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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下肉畜的脖子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2510 ℃

清晨的肉店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铁器和木头的气味。阿娅推开店门,门上的铜铃叮当作响。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刚到膝盖,布料轻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柔软的腰线和饱满的胸部。她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低马尾,几缕发丝散落在耳边,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脸颊上带着一丝刚睡醒的红晕,眼神平静带着点倦怠。

屠夫老陶正在柜台后擦拭一把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抬头瞥了阿娅一眼,粗声粗气地说:“来得挺早啊,脱了衣服在那边等着,我先把家伙事儿准备好。”他指了指店角一张木椅,旁边堆着些杂物,墙上挂着几把刀和钩子,地上散落着些许干涸的暗红色痕迹。

阿娅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走到木椅旁。她低头解开连衣裙的扣子,动作慢条斯理,像是脱衣服这件事本身就带着某种仪式感。裙子滑落,露出她光滑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内衣是简单的白色,胸罩的蕾丝边微微卷曲,内裤紧贴着臀部,勾勒出圆润的弧线。她把裙子叠好放在椅子上,解下胸罩,乳房轻轻弹了一下,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硬起。她脱下内裤,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柔软而脆弱。她站直了,双手自然垂在身侧,抬头看向老陶,眼神里带着点询问的意思。

“老陶,有没有刑前安慰?”阿娅的声音轻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试探。

老陶正从柜台下拖出一卷防水布,头也没抬,哼了一声:“安慰?今天忙得要死,哪有空操你。想爽就自己弄,边上待着,别碍事。”他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笑,像是在逗她。

阿娅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也没再说什么。她靠着木椅坐下,环顾了一下四周,只听见老陶抖开防水布的窸窣声。她叹了口气,右手慢慢滑向自己的大腿内侧,指尖轻轻划过皮肤,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她闭上眼,头微微后仰,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分开双腿,脚尖点着地面,身体微微前倾,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的手指在腿间游走,指尖找到敏感的部位,轻轻揉动,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脸颊泛起红晕,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牙齿,眼神迷离。

老陶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这娘们儿,真是……”他把防水布铺平在地上,动作利落,布面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阿娅的呻吟声渐渐大了些,她的指尖加快了动作,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攀上自己的胸部,轻轻捏住乳头,揉弄着。她的呼吸变得更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像是在压抑又忍不住释放。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脚趾蜷曲,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好了,过来,仰面躺这儿。”老陶拍了拍铺好的防水布,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语气。阿娅睁开眼,眼神有些迷雾,像是还没从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抽离。她喘着气,慢慢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走到防水布旁,低头看了看黑色的布面,又抬头看向老陶,声音里带着点犹豫:“仰面躺着……会不会有点吓人?看着刀砍下来,我怕我会……”她咬了咬唇,没把话说完。

老陶嗤笑一声,斜了她一眼:“肉畜还挑三拣四?躺下!闭着眼继续弄你的,怕什么。”他顿了顿,语气软了点,“高潮的时候喊出来,别憋着,省得我还得猜你到没到。”

阿娅抿了抿嘴,没再争辩。她慢慢躺下,防水布凉得让她背脊一紧。她仰面平躺,头枕在旁边的木砧板上,脖子暴露在空气中,喉结随着吞咽微微颤动。她的手重新滑向腿间,指尖继续之前的动作,动作比刚才更急切了些。她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老陶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一旁拿起磨刀石和一把宽刃菜刀,开始磨刀。刀刃与磨刀石碰撞,发出刺耳的“嚓嚓”声,节奏缓慢而规律。阿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断断续续,带着点急促的喘息。她的手指在腿间快速滑动,湿润的声音混杂在磨刀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臀部不自觉地抬了抬,像是追逐着某种即将到来的释放。

老陶放下磨刀石,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磨得锋利无比。他蹲在阿娅身旁,眼睛扫过她赤裸的身体,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阿娅仰躺在防水布上,头枕着木砧板,脖子暴露在空气中,喉结随着急促的吞咽微微颤动。她的皮肤泛着细密的汗珠,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她的双腿微微分开,手指在腿间快速滑动,湿润的声音混杂着她断续的呻吟,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脸颊潮红,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牙齿,眼神迷离,像是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漩涡里。

老陶伸出手,指尖轻轻挑弄她的乳头,动作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挑逗。阿娅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带着点颤抖。她的手指加快了动作,腿间的声音更响了,湿润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指淌到防水布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她的臀部不自觉地抬了抬,像是追逐着某种即将爆发的释放。她的呼吸急促得几乎喘不过气,胸口剧烈起伏,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继续,别停。”老陶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命令的意味。他的手指从她的乳头滑到胸口,轻轻捏住另一边的乳头,稍稍用力拉扯了一下。阿娅的身体再次一震,呻吟声变成了短促的喊叫,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她的手指在腿间疯狂地揉动,双腿绷得紧紧的,脚趾蜷曲,指甲几乎掐进脚掌的皮肤。她的头向后仰,脖子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高,断断续续,像是在某个临界点挣扎。

老陶的手顺着她的胸口滑下,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停在大腿内侧,轻轻拍了拍,像是催促她继续。他的眼神专注,像是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作品,但他的动作却带着点随意,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阿娅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控制。她的手指在腿间快速滑动,湿润的声音和她的喊叫混在一起,充满了整个肉店。她的脸完全红透,嘴唇颤抖,眼神涣散,像是整个人都被快感吞噬。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尖叫声达到顶点,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老陶的眼神一凛,左手猛地按住她的额头,固定住她的头,右手握住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寒光。他没有半点犹豫,刀锋狠狠劈向她的脖子。刀刃切入皮肤,发出“嗤”的一声,血花四溅,喷洒在防水布上,像一朵猩红的花绽开。阿娅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巨大的冲击击中,腿间的手指猛地停下,身体抽搐了一下,但喉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刀锋硬生生切断。

第一刀只切开了皮肤和部分肌肉,血从伤口涌出,顺着她的脖子淌到防水布上,汇成一摊暗红。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不自觉地蹬了几下,脚趾紧紧蜷曲,像是在抗拒剧烈的疼痛。她的眼睛猛地睁开,瞳孔放大,带着一丝惊恐和迷茫,但她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喊什么,却只能吐出一串细小的血泡。她的胸部还在急促起伏,乳房随着抽搐轻轻晃动,汗水和血混在一起,顺着她的皮肤滑落。

老陶皱了皱眉,嘴里嘀咕了一句:“还挺硬。”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左手更用力地按住她的额头,右手再次举起菜刀,第二刀狠狠劈下。刀刃切得更深,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像折断一根干柴。血从断口喷涌而出,溅到老陶的围裙上,发出沉闷的滴答声。阿娅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双腿猛地蹬直,脚踝绷得紧紧的,像是想从防水布上挣脱。她的手指还停在腿间,沾满了湿润的液体和血,像是被定格在高潮的瞬间。她的胸部剧烈起伏,乳头硬得更加明显,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血珠。

第三刀下去,刀刃几乎切断了整个脖子,只剩一点皮肉连着。血流得更快了,像一股暗红的泉水,从断口处喷涌而出,淌到防水布上,发出低沉的“啪嗒”声。阿娅的身体还在抽搐,但幅度已经小了很多,双腿软软地垂下,脚趾微微颤动。她的眼睛半睁,瞳孔涣散,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的潮红,但已经蒙上了一层死寂的灰白。她的嘴唇微微抽动,像是在本能地喘息,但没有一丝声音。

老陶咬紧牙关,第四刀狠狠劈下,刀刃终于切断了最后的皮肉。阿娅的脑袋滚到一旁,落在防水布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她的眼睛半睁,嘴角还挂着一丝扭曲的表情,像是高潮和死亡的瞬间被永远定格。她的脑袋滚到一边,发丝散乱地贴在沾满血的脸颊上,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牙齿。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切断的瞬间触发了某种本能反应。双腿剧烈抽搐,像是在空中乱蹬,脚踝绷得紧紧的,脚趾蜷曲得几乎要折断。她的手臂猛地甩了一下,手指还在腿间,像是还想抓住什么。血从脖子的断口处一股一股地泵出,像是心脏还在拼命工作,暗红的血流在防水布上汇聚成一摊,发出低沉的滴答声。她的胸部还在微微起伏,乳房随着身体的抽搐轻轻晃动,乳头硬得像是两颗小石子,沾着几滴血珠,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渐渐地,血流的速度慢了下来,从一开始的喷涌变成了一股细流,像是心脏的跳动终于耗尽了力气。她的身体还在断续地抽搐,但幅度越来越小,双腿软软地垂下,脚趾不再蜷曲,只是微微颤动。她的手臂无力地摊在防水布上,手指微微弯曲,像是还想抓住什么却已经无能为力。她的皮肤开始泛白,汗水和血混在一起,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老陶站起身,抹了把脸上的汗,粗糙的手掌在围裙上擦了擦,留下一道暗红的血痕。他拿起一捆粗麻绳,熟练地绕过阿娅的脚踝,绳子勒进她白皙的皮肤,绑出深深的红痕。他用力一拉,将绳子甩过天花板上的铁钩,双手抓住绳头,猛地一拽。阿娅的身体被缓缓吊起,脑袋断口朝下,血管清晰可见,暗红的血一股一股地泵出,顺着防水布淌成一摊,发出低沉的“啪嗒”声。她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弯曲,指尖还沾着她高潮时留下的湿润液体和血迹,腹部平坦,皮肤光滑但已泛白,汗水和血混在一起,沿着她的腰线滑落,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阿娅的身体还在断续抽搐,幅度很小,像是某种本能反应。她的皮肤开始失去温度,泛着死寂的苍白,汗珠凝固在皮肤上,像是一层薄薄的霜。她的脑袋早已滚到一旁,半睁的眼睛凝固在防水布上,嘴角挂着高潮和死亡交织的扭曲表情,发丝被血浸湿,黏在脸颊上。

老陶站到一旁,眯着眼看着阿娅的身体放血,等了几分钟,直到血流几乎停下。他拿起一把细长的刀,走到阿娅身旁,刀尖对准她的下腹部,轻轻刺入皮肤。刀刃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从耻骨向上直到胸骨,皮肤翻开,露出暗红的肌肉和白森森的骨头。血和内脏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浓烈得让人皱眉。阿娅的奶子因为倒吊而下垂得更厉害,随着老陶的动作微微晃动,乳头微微偏向两侧,沾着干涸的血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腹腔完全暴露,内脏湿漉漉地挂在腔体里,散发着温热的腥气。

老陶先从下腹部开始清理,动作小心翼翼,避免污染肉质。他伸手进去,抓住直肠,刀尖轻轻割断,肠子便带着肛门软塌塌地滑出,像一团湿润的绳子。他用力一扯,肠子被拉出体外,带着点黏液,扔进旁边的铁桶,发出沉闷的“啪”声。接着是胃,有一点瘪,他割断连接的血管,溅起几滴暗红的液体,也被扔进桶里。膀胱在更深处,小巧而紧实,他小心翼翼地割开周围的组织,避免刺破,液体四溅会弄脏肉体。他捏住膀胱,轻轻取下,丢进桶里,动作熟练得像是在剥一颗水果。

接下来是卵巢、子宫和阴道,藏在腹腔深处,粉红而柔软,像是还带着点生命的气息。老陶的刀尖绕着阿娅的骚穴小心划开,割断连接的韧带,子宫被取下时微微颤动,像是在抗拒离开身体。他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嘀咕了句:“也不知道这玩意有啥好吃的。”然后随手扔进桶里。腹腔里的其他脏器——肝脏、脾脏、肾脏——也被他一一取出,刀刃划过时发出轻微的“嗤”声,每取下一个脏器,腹腔就空荡了一些,像是被掏空的壳。她的腹部皮肤松弛地挂在两侧,肌肉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暗红的光泽。

老陶的目光移到胸腔,刀尖从胸骨下方切入,沿着肋骨的弧度划开。胸腔被打开,肋骨向两侧掰开,发出“咔咔”的断裂声,露出里面暗红的心肺。心脏已经停止跳动,软塌塌地挂在腔体里,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肺部湿润而皱缩,像是两团深红的海绵。老陶伸手进去,割断连接的血管,心脏被取下时滴落几滴残余的血,扔进桶里。肺部被他一刀一刀割下,动作粗暴但精准,像是拆解一台机器。胸腔被清理干净,只剩空荡荡的骨架,肋骨的边缘参差不齐。

清理完内脏,老陶放下刀,拿起一旁的水管,拧开阀门。冰冷的水流喷出,冲向阿娅的身体,水压让她的皮肤微微颤动。血迹和黏液被冲走,顺着防水布流到地上,发出哗哗的水声。她的身体被冲得干干净净,皮肤泛着苍白的光泽。失去韧带的约束,她的乳房下垂得更加明显,像是两团松弛的肉,乳头依然硬着,但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脖子的断面被水流冲得清晰可见,血管和肌肉的断口暴露在空气中,暗红的颜色在水流下显得更加刺眼。她的腹腔空荡荡的,皮肤松弛地挂在两侧,像是被掏空的布袋。她的双腿微微晃动,脚踝被绳子勒得发紫,脚趾软软地垂下,像是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老陶关掉水管,甩了甩手上的水,走到一旁捡起阿娅的脑袋。她的脸被血浸得一片狼藉,发丝黏在脸颊上,像是被暴风雨打湿的画。她的眼睛半睁,瞳孔涣散,嘴角还挂着高潮和死亡交织的扭曲表情。他把脑袋拿到水管下,打开水流,冰冷的水冲刷着她的脸,血迹和黏液被冲走,露出她苍白的皮肤。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牙齿,像是还想说些什么。她的发丝被水流冲开,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像是被剥去所有生机的雕塑。老陶冲干净后,随手把脑袋放在旁边的木桌上,发出轻微的“咚”声。

他转过身,开始清理地上的防水布。水管的水流冲刷着血泊,暗红的液体被冲散,流向一旁的排水口。地上的血迹渐渐消失,防水布恢复了原本的红白相间,只剩几滴顽固的血点或者肉屑嵌在布缝里。老陶蹲下身,用刷子刷了几下,嘴里嘀咕着:“别刷不干净啊……”一番努力后,他站起身,拍了拍手,顺着天花板的导轨将阿娅的身体送进冷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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