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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沽鸣战败(改写),5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2200 ℃

这确实是离曙的“安排”。刷子的力度被精确调控在一种“痒而不烈”、甚至带点舒缓感的程度,旨在放松脚部肌肉,同时那细微持续的痒感又能挑动神经,让人处于一种微妙的、易于接受“安抚”的状态。离曙的理论是,在这种共享的、略带羞耻的放松体验中,或许能软化两人之间的坚冰,方便他日后更好的控制。他甚至“贴心”地没有束缚他们的双手,暗示他们甚至可以“互相帮助”。

仪器轻声嗡鸣,细腻的刷毛划过袜底,带来一阵阵绵密而持久的细微痒感。沽鸣和程灵都闭着眼,呼吸微微急促。这种程度的刺激对他们这两个早已被折磨得敏感异常的身体来说,确实带来一种奇异的感受——既不是难以忍受的酷刑,也绝非享受,更像是一种无法忽视的、令人心神不宁的背景噪音,不断撩拨着他们脆弱的神经和疲惫的感官。

就在这时,实验室顶部的通风管道滤网被无声地移开。一个黑色的身影如同狸猫般轻盈落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K落地后迅速观察环境,目光立刻锁定了放松台上的两人。看到他们脚上依旧穿着白袜,被机器刷弄着,以及那副疲惫不堪、任人宰割的模样,K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是迅速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和生命体征。

他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仪器旁,利落地切断了电源。

嗡鸣声戛然而止,刷头停了下来。

正被那细微痒感弄得心神不宁的沽鸣和程灵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疑惑地看向对方,然后又看向停止的机器。

“谁?”程灵率先警觉地低声问道,试图抬起头。

阴影中,K走了出来,他拉下部分面罩,露出冷静的面容,快速亮出一个带有英雄协会徽章的袖标:“协会特殊救援部队,代号K。我来救你们出去。保持安静。”

协会!救援!

这两个词如同强心针般注入了沽鸣和程灵几乎死寂的心湖!程灵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希望!就连沽鸣也猛地抬起头,灰暗的眼眸里重新燃起一丝微光!

然而,K立刻注意到两人的反应有些异常——除了获救的惊喜,他们之间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和隔阂,甚至不敢看彼此。但现在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

“时间紧迫,还能动吗?”K低声问,同时上前检查束缚装置。

“腿…没什么力气,但手可以。”程灵急切地回答,努力配合着K的动作。沽鸣也默默点头,试图活动手腕。

K动作迅速,用特制工具解开了他们腰部和脚踝的束缚。“跟我来,从通风管道走。”他蹲下身,示意两人踩着他的背爬上打开的通风口。

希望就在眼前!程灵率先挣扎着爬起来,虽然双腿酸软,但求生的意志支撑着他。他踩上K坚实的后背,双手扒住了通风管道边缘。

沽鸣也紧随其后,内心被巨大的获救希望和依旧残留的愧疚感填满,他颤抖着向K的后背踩去。

就在程灵半个身子已经钻入管道,沽鸣即将够到边缘的刹那——

“哐当!”

实验室的门被猛地撞开!离曙带着一群手持奇特能量武器的守卫冲了进来!

“想走?问过主人了吗?”离曙冷笑着,抬手就射出一颗高频振动弹力球,精准地打在刚刚爬上管道、正要拉沽鸣一把的程灵手腕上!

“呃啊!”程灵吃痛,手一松,整个人从管道口摔了下来,重重砸在K和沽鸣身上!

三人顿时滚作一团!

离曙一挥手,守卫们立刻包围上来,能量武器的枪口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K…快走…”程灵忍着痛试图推开K,让他自己先走。

K眼神一凛,瞬间做出判断——强行突围!他一把将程灵和沽鸣护在身后,黑色风衣一抖,数枚微型眩晕弹射出!

砰砰砰!

刺眼的白光和噪音瞬间充斥实验室!守卫们一阵混乱!

K如同鬼魅般移动,格斗技干净利落,瞬间放倒了靠近的几个守卫!他的动作高效迅猛,每一击都直击要害,显然经过极其严酷的训练。

程灵和沽鸣也奋力挣扎着试图帮忙,但他们被长期榨取和折磨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战斗力十不存一,只能勉强自保,甚至成了K需要分心照顾的累赘。

离曙在一旁冷眼旁观,并未亲自下场,而是不断指挥守卫围攻,同时仔细观察着K。“哦?协会终于派了点像样的来了?动作很快,抗干扰能力也很强…嗯?”

他注意到即使在混乱中,K的动作也毫无迟滞,面对偶尔擦过身体、本该引起剧烈瘙痒的能量波纹(一种离曙研发的非致命控制武器)也毫无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对痒感抵抗极强?”离曙来了兴趣,“有点意思。”

战斗持续着,K虽然勇猛,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还要保护两个几乎失去战斗力的同伴,逐渐落入下风。守卫们的武器不断发射出捕捉网和粘性能量束,限制着K的活动空间。

终于,在一次替沽鸣挡开攻击的瞬间,K的后背暴露,一张高强度合金网猛地罩下,将他牢牢缠住!尽管K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挣扎,合金网却越收越紧!

同时,更多的能量束击中了艰难抵抗的程灵和沽鸣,让他们浑身酸麻地瘫倒在地。

转眼之间,刚刚看到的希望再次破灭,三人全部被制服。

“捆结实点。”离曙走上前,踢了踢被合金网裹得像粽子一样却依旧眼神冰冷的K,“特别是这个,协会的宝贝,得好好‘招待’。”

三人被重新拖回实验室中心,用特制的磁力镣铐牢牢锁住。

离曙首先走到K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忍耐力训练?脱敏?协会那帮老古董也就只会这种笨办法了。”他拿起一个高压痒感放大器,直接抵在K的脖颈侧面——那里是大多数兽人极其敏感的区域。

仪器发出高频振动,足以让普通兽人瞬间笑到窒息。

K的身体肌肉瞬间绷紧,额头渗出细汗,喉咙里发出极度压抑的、仿佛来自胸腔深处的“咯咯”声,但他的表情依旧冷硬,甚至没有咧嘴!更没有发出大笑!

离曙挑眉,加大功率,甚至换了好几个公认的怕痒点尝试,结果都一样!K最多只是闷哼,身体颤抖,但那种失控的大笑完全被抑制了!

“啧啧,真是块硬骨头。”离曙甚至尝试了化学痒感喷雾,K的皮肤开始泛红,显然能感受到剧烈的痒感,但他依旧死死咬着牙,眼神凶狠地瞪着离曙,一声不笑。

离曙又示意守卫拿来一些刺激性极强的催情气体,强行喷在K的脸上。

K屏住呼吸片刻,最终吸入了一些,但他的生理反应极其微弱,下身毫无动静,只有眼神更加愤怒。

“连性欲都能压制到这种程度?”离曙真的有些惊讶了,“协会这是造了个什么怪物出来?”

他让手下播放各种色情影像,从性感女郎到肌肉猛男,甚至特意找了些穿着英雄制服、充满力量感的体育生图片,K的眼神始终冰冷,如同在看一堆无机物,毫无波澜。

离曙摸着下巴,绕着K踱步:“人总有弱点,总有欲望…你到底对什么有反应呢?”他的目光锐利如扫描仪,不放过K的任何细微表情。

就在这时,一个守卫不小心把程灵和沽鸣拖得近了些。这两个少年英雄经过连番折腾,身上的衣物(程灵的背心短裤和沽鸣的破损战斗服)更加凌乱,露出少年人青涩却结实的身体线条,他们脸上带着疲惫、恐惧和倔强,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额角,看上去有种脆弱又诱人的美感。尤其是他们的脚上,还穿着那双被刷子弄得有些松散、微微潮湿的纯棉白袜。

K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程灵和沽鸣,当他的视线掠过他们带着稚气的脸庞和那双白袜脚爪时,他的瞳孔几不可查地微微收缩了一下,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随即立刻强行移开了视线,表情甚至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自然。

这个细微的变化,没能逃过离曙的眼睛。

离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极度兴奋和恶趣味的笑容。

“哦~~~?”他拉长了语调,声音里充满了发现宝藏的狂喜,“原来如此…原来你好这一口啊?”

他猛地凑近K,几乎贴着他的脸,压低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不喜欢成熟的,不喜欢性感的…偏偏喜欢这种…未长开的、带着点倔强和脆弱的…小兽太?”

K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虽然很快被压制下去,但那一瞬间的慌乱没有逃过离曙的眼睛。

离曙兴奋地直起身,来回踱步,看着旁边不明所以、却因K的反应而感到莫名不安的程灵和沽鸣(两人都是15岁,正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青涩年纪)。

“怪不得!怪不得你对那些刺激都没反应!协会那帮蠢货估计都不知道他们精心打造的武器,居然藏着这么…纯情的癖好?”离曙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太有趣了!”

他走到程灵和沽鸣面前,像打量货物一样看着他们,尤其是他们那双穿着白袜、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脚爪。

“你们两个,”离曙的笑容变得邪恶而意味深长,“看来有了新的‘任务’了。这位协会派来的精英,似乎需要你们…特别的‘帮助’,才能撬开他的嘴,瓦解他的意志。”

他回头看向眼神终于出现一丝惊怒的K,慢条斯理地说:

“让我看看,是协会的训练厉害,还是…你内心深处这点小小的、不敢见光的‘偏好’,更厉害呢?”

“准备好迎接一场…别开生面的‘审问’了吗?我的精英先生?”

离曙的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残忍而兴奋的笑容。实验室的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阴影,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更加黑暗和扭曲的游戏。而程灵和沽鸣,在懵懂和不安中,即将成为这场针对K心智的残酷战争中的关键棋子。

……

离曙的命令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残酷和一丝戏谑的期待。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

沽鸣和程灵并排站着(或者说勉强支撑着),脸上写满了茫然与无措。卖萌?这个词对他们现在的处境来说,荒谬得近乎残忍。他们一个身心饱受摧残,几乎失去了自我;另一个则满心愤怒与屈辱,坚守着最后的尊严。要他们如何对着一个刚刚还并肩作战(尽管失败了)的救援者,做出那种讨好、取悦甚至带有性暗示的“卖萌”举动?他们甚至连“萌”该怎么卖都不知道。

K被强制固定在对面的拘束椅上,头部被装置固定,视线无法移开。他那经过严格训练的面容依旧冷硬,但仔细看去,能发现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以及那极力压制着、避免与前方两个少年直接对视的眼神。他的胸腔起伏略微急促,显然离曙的话精准地刺中了他内心最深、最隐秘的角落,掀起了惊涛骇浪,而他正动用全部意志力去镇压。

离曙等了几秒,见两人像木头一样杵着,不由得嗤笑一声:“怎么?还需要我教你们怎么发骚吗?还是说,你们更想立刻体验‘终极奖励’?”他晃了晃手中一个造型更加狰狞、布满细小震动触须的挠痒装置。

恐惧瞬间攫住了沽鸣。对痒刑的深入骨髓的害怕压倒了一切迟疑和羞耻。他颤抖着,率先动了。他看向程灵,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愧疚和被迫的意味。

程灵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抗拒和愤怒:“沽鸣!你敢!你他妈…”

他的话没能说完。

沽鸣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猛地扑了上去!他利用体重将虚弱且同样被镣铐限制的程灵压倒在地!

“对…对不起…程灵…对不起…”沽鸣一边带着哭腔喃喃自语,一边用颤抖的手粗暴地去扯程灵的短裤!

“滚开!混蛋!叛徒!唔…”程灵奋力挣扎,咒骂着,但虚弱的身体和镣铐让他难以完全挣脱沽鸣的压制。

离曙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如同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而K的身体则瞬间绷紧了!固定他头部的装置甚至发出了细微的金属摩擦声!他的目光无法从扭打的两人身上移开,尤其是沽鸣那双因为用力而绷紧、穿着纯白棉袜的脚爪,正在地上无助地蹬踏着。

沽鸣终于将程灵的短裤扯到了膝盖以下,那根尚未完全勃起、却因挣扎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的青涩性器暴露在空气中。程灵羞愤欲死,扭动着身体试图遮挡。

“继续。”离曙冰冷地命令道。

沽鸣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他伸出手,握住了程灵的肉棒,生涩而又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开始上下撸动!

“呃…放手!嗯…”程灵的身体猛地一僵,陌生的、被强迫的触感从最隐私的部位传来,让他发出了既愤怒又难以抑制的、带着一丝生理反应的闷哼。极度的羞耻感淹没了他。

“不够,远远不够。”离曙摇头,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刺激,“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他的袜子?嗯?沽鸣?”

沽鸣的身体又是一颤。

“把你脚上的袜子脱下来,”离曙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塞进他嘴里。让他闭嘴,也让你自己…更有点味道。”

这个命令下流到了极点!连K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挣扎得更厉害了。

沽鸣脸色惨白如纸,动作停顿了。程灵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离曙,随即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你敢!沽鸣!我杀了你!唔唔…”

沽鸣看着身下好友那愤怒到扭曲、却因恐惧而泛泪的脸,又感受到离曙那冰冷的目光和K那边传来的剧烈情绪波动,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机械般地、如同提线木偶,弯腰脱下了自己的一只白袜。那袜子因为一天的折磨和汗水,已经有些潮湿,带着他独特的、混合着催情剂甜腥和少年体味的气息。

“不…不要…”程灵看着那只逐渐靠近的白袜,眼中终于露出了绝望的乞求。

但沽鸣避开了他的目光,颤抖着,近乎粗暴地将那团还带着自己体温和湿气的纯棉白袜,狠狠地塞进了程灵奋力咒骂的嘴里!

“呜!呜呜呜!”程灵的声音瞬间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剧烈的恶心感和被亵渎的羞辱感让他眼球暴突,身体疯狂扭动,却无法吐出那团充满了背叛意味的布料。

而沽鸣,在做完这一切后,看着程灵那副惨状,闻着空气中自己袜子的味道混合着程灵的精液气息,一种极其强烈的、扭曲的刺激感竟然猛地冲垮了他的神经!他原本生涩的撸动变得急促而有力!

“哦…哦…”程灵被堵着嘴,无法发出清晰的叫骂,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呻吟。身体的敏感度在催情剂和这种极致的羞辱刺激下被无限放大,他竟然可耻地在沽鸣的手中开始硬挺,甚至有了快感!

离曙适时地扔过去一个小型眼罩。沽鸣下意识地接住,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颤抖着给程灵戴上了。

眼罩遮住了程灵那愤怒而绝望的眼神,只留下他因情动和羞辱而潮红的脸、不断溢出呜咽的嘴(被白袜塞满)、以及那具在好友手下微微颤抖、逐渐沉沦的年轻身体。这副景象,充满了被迫的、脆弱而又情色的冲击力!

“完美…”离曙陶醉般地低语,然后猛地将目光投向K,“现在,看着我尊贵的客人,看看协会的精英,能不能抵挡住这…发自本能的诱惑?”

K的抵抗已经到了极限!

眼前的景象——沽鸣那被迫的、却异常卖力的动作;程灵那被堵嘴、戴眼罩、无力反抗只能承受的脆弱姿态;那双他潜意识中可能偏好的、带着青涩倔强却又被彻底摧折的少年身体;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混合了汗水、精液和棉袜的、独属于年轻兽人的气息——这一切都像一把重锤,疯狂敲击着他被严格压抑的本能和那个深藏的秘密!

他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汗水浸湿了额发,顺着冷硬的脸颊滑落。被固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肌肉绷紧到了极限,仿佛在与一股无形的、来自内心深处的洪流做殊死搏斗!他那总是冰冷的眼神此刻充满了剧烈的挣扎,瞳孔深处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却又被强行用意志力的寒冰覆盖。

他不能屈服!他是K!他是协会最锋利的刃,是经过地狱训练磨砺出的武器!他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程灵在沽鸣越来越快的撸动和极致的羞辱刺激下,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被袜子过滤后依旧高亢的、混合痛苦与快感的呜咽,达到了强制性的高潮!

这股景象,这声呜咽,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K的意志力堤坝,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一声极其压抑的、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混合着极端痛苦与快感的低吼从K的喉咙里爆发出来!虽然不像普通人那样大笑或尖叫,但这声失控的低吼对他而言,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崩溃迹象!

同时,离曙和沽鸣、程灵都清晰地看到——K那被特殊材料紧身作战服包裹的下身,明显地、无法控制地**勃起了**!

虽然幅度不大,但那个轮廓的变化,在紧身服的勾勒下,清晰无比!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程灵高潮后的喘息和沽鸣不知所措的颤抖声。

离曙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放大到一个夸张而狂喜的弧度!

他猛地鼓掌,清脆的掌声在实验室里回荡。

“Bravo!太精彩了!”离曙走到K面前,几乎要贴到他脸上,欣赏着对方那首次出现裂痕的、混合着暴怒、羞耻和一丝失控后茫然的冰冷表情。

“看到了吗?我亲爱的精英先生?”离曙的声音轻快而恶毒,“这就是你的弱点。你骗得了协会,骗得了你自己,却骗不了我。”

他伸出手,几乎是用怜爱般的动作,拍了拍K那依旧僵硬的脸颊。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喜欢看这些漂亮的小家伙被玩弄,喜欢他们倔强又脆弱的样子,喜欢他们穿着白袜的脚,喜欢他们被迫发出的声音…甚至喜欢这种…带着点强制和背叛的调调?”

K死死地瞪着离曙,如果眼神能杀人,离曙早已被千刀万剐。但他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地印证了离曙的每一句话。

“很好。”离曙直起身,心情无比愉悦,“审问的第一阶段,圆满成功。我们终于找到了打开你这把硬锁的…唯一的钥匙。”

他的目光转向地上瘫软的程灵和不知所措的沽鸣。

“至于你们俩…”离曙笑了笑,“虽然过程蠢了点,但结果…令人惊喜。特别是你,沽鸣,你很有‘天赋’。”

沽鸣猛地一颤,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人。

“作为奖励…”离曙故意拖长了音调,“…今晚的‘奖励’时间,给你们免了。”

然而,这所谓的“奖励”,对沽鸣和程灵而言,早已不是恩赐,而是更深层次堕落的标志。他们一个在羞愧中麻木,一个在屈辱中窒息。

而K,这位协会的精英,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内心风暴。他最深的秘密被如此粗暴地揭开并利用,意志力出现了致命的裂缝。他知道,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刚刚开始。

离曙看着眼前三人不同的绝望,知道他已经牢牢掌控了局面。这场针对意志、人性和欲望的邪恶游戏,正朝着他最喜欢的方向,加速驶去。

……

实验室的灯光再次变得刺眼,仿佛要将每一分羞耻和绝望都照得无所遁形。

离曙的掌声还在回荡,他脸上那胜利者的、带着残忍玩味的笑容是此刻最令人心悸的画面。他缓缓踱步到K的面前,近乎贪婪地欣赏着对方那冰冷面具第一次出现裂痕的模样——那急促的呼吸,绷紧到颤抖的肌肉,尤其是那双眼中无法完全掩饰的、被戳穿最深层秘密后的惊怒与羞耻。

“多么有趣的反应。”离曙轻声说着,如同在评价一件珍贵的实验标本,“协会把你打造成完美的武器,却忘了打磨掉你这点…小小的、可爱的偏好。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伸出手指,几乎要碰到K紧身服下那依旧明显隆起的部位,但在最后一刻停住了,只是享受着K因此而更加剧烈的、厌恶的颤抖。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精英先生。”离曙嗤笑,“你应该感谢我,是我帮你发现了真实的自我,不是吗?压抑多辛苦,释放出来…多快乐。”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程灵和沽鸣。

程灵瘫在地上,眼罩和被白袜塞满的嘴让他隔绝了部分视觉和声音,但身体的触感和刚才发生的一切早已刻入灵魂。高潮后的虚脱混合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让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微微痉挛,偶尔发出一声压抑的、来自胸腔深处的呜咽。离曙的话像毒针一样刺入他耳中,让他更加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刚刚成了摧毁救援者意志的工具。

沽鸣跪坐在一旁,手上还沾着程灵的精液和自己袜子的味道。他看着自己造成的混乱场面,看着K那明显的变化,听着离曙的话,大脑一片空白。离曙的“夸奖”(“很有天赋”)像是最恶毒的诅咒,让他浑身发冷。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尤其将那双只剩一只袜子的脚爪紧紧藏起,仿佛这样就能躲避一切。

“好了,游戏时间暂时结束。”离曙拍了拍手,语气重新变得公事公办,却更令人不安,“把我们的贵客带去‘特别监护室’,好好‘照顾’,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接近。”他特意强调了“照顾”二字。

几名守卫上前,小心翼翼地解开K的束缚,但仍用强大的能量场限制着他的行动。K没有反抗,他甚至没有再看程灵和沽鸣一眼,只是低着头,任由守卫将他带离。但那挺直的背脊和每一步踏出的、仿佛蕴含着滔天怒火的沉重脚步,显示着他的意志远未屈服,只是转入了更深的蛰伏和…自我审视的煎熬。

目送K被带走后,离曙才将目光重新投回地上的两人。

他走到程灵身边,蹲下身,粗暴地扯掉了他嘴里的白袜和眼罩。

突然的光线让程灵眯起了眼,随即便是剧烈的咳嗽和干呕,试图将口中那属于沽鸣的味道彻底清除。他看向离曙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仇恨。

“啧,真是不懂感激。”离曙摇摇头,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程灵,“给你上了多么宝贵的一课啊,小狐狸。现在知道了吧?你最好的朋友,为了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你们协会所谓的精英,内心也不过是个…呵。”他没有说完,但那声轻笑已足够恶毒。

程灵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却因为虚弱而显得无力。

离曙不再理他,转而看向瑟瑟发抖的沽鸣。

“至于你…”离曙拖长了语调。

沽鸣猛地一颤,几乎要跪伏下去。

“虽然过程蠢得像头猪,但结果…勉强合格。”离曙用鞋尖抬起沽鸣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看在你最后‘表现’不错的份上,之前的失败,暂且记下。”

沽鸣眼中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

“现在,把他拖回你们的窝里去。”离曙指了指程灵,“今晚,你们可以‘好好’聊聊。”他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挑拨离间的笑容,“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一定有很多…心里话,想说吧?”

说完,他不再理会两人,转身带着守卫离开了实验室,厚重的门再次关上。

寂静重新降临,但这一次,却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充满了裂痕和痛苦的寂静。

沽鸣呆坐在原地,好久都没有动弹。离曙的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盘旋——“好好聊聊”…他该怎么面对程灵?

最终,他还是颤抖着,艰难地爬起身。他不敢去看程灵的眼睛,默默地、费力地将程灵拖起来,搀扶着他,一步一步地挪向他们那间简陋的、被称为“窝”的囚室。

整个过程,程灵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就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任由沽鸣摆布。只有那过于僵硬的肌肉和压抑到极点的呼吸,透露着他内心远未平息的风暴。

回到囚室,沽鸣将程灵小心地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像逃避一样,缩到了最远的角落,抱紧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黑暗笼罩着小小的囚室,只有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

突然,程灵的声音响起了,沙哑、冰冷,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沽鸣。”

沽鸣猛地一颤,没有抬头,身体缩得更紧。

“看着我的眼睛。”程灵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沽鸣颤抖着,极其缓慢地、艰难地抬起头。黑暗中,他对上了程灵的眼睛。那双曾经明亮、充满活力的狐狸眼,此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的灰烬,深处却仿佛有地狱之火在无声燃烧。

“……”沽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无声地滑落。

“为什么?”程灵问,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沽鸣心上。

“我…我怕…”沽鸣的声音破碎不堪,“痒…太痒了…我受不了…对不起…程灵…对不起…”

“所以,为了你自己不痒,”程灵的声音依旧平静得可怕,“你就可以帮他…那样对我?用你的袜子…塞我的嘴?在他面前…让我…?”他甚至无法完整重复那些羞辱的词汇。

“不是的…我…”沽鸣语无伦次,巨大的愧疚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沽鸣。”程灵打断他,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却令人胆寒的颤抖,“我们以前…是最好朋友,对吗?”

沽鸣痛哭失声,只能拼命点头。

“从今天起,”程灵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不是了。”

“你不再是我的朋友。”

“你只是离曙的一条狗,一个让我觉得恶心的…东西。”

“如果有一天我能出去,我会亲手杀了你。如果出不去,我死也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沽鸣的心脏,将他最后一点侥幸和希望彻底粉碎。

说完这些话,程灵不再看他,翻过身,背对着他,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自己的眼睛。

沽鸣瘫倒在冰冷的地上,像一只被彻底抛弃的幼兽,发出无声的、绝望的哀嚎。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破碎,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离曙甚至不需要亲自惩罚他们,他只需要播下猜忌和背叛的种子,就能让他们在自我折磨中,走向更彻底的毁灭。

而这个漫长的、充满痛苦的夜晚,对两人而言,才刚刚开始。

……

囚室里,死一般的寂静。程灵那句“我死也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如同最终审判,将沽鸣彻底钉在了耻辱和绝望的十字架上。他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为无声的抽泣而剧烈颤抖,眼泪混着尘土,在脸上划出泥泞的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是英雄吗?他不是应该保护别人吗?

可他都做了些什么?为了逃避那钻心的痒刑,他背叛了最信任自己的朋友,用最下流的方式羞辱了他,甚至成了摧毁另一个可能拯救他们的人意志的工具。

无尽的委屈和痛苦像潮水般淹没了他。他才15岁,本该在阳光下奔跑,在课堂上打盹,和朋友们嬉笑打闹,而不是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承受着日复一日的榨取、羞辱,以及此刻这比任何肉体折磨更甚的心灵煎熬。

他恨。恨离曙的残忍恶毒,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恨这具轻易就被痒感征服的身体,恨这双被离曙视为“宝贝”却又给自己带来无尽折磨的白袜脚爪,更恨这双曾经对好友施暴的手。

绝望如同毒藤,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一个黑暗的念头如同深渊的呼唤,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

也许…只有彻底消失,才能结束这一切。才能解脱,才能…赎罪。

他的目光在昏暗的囚室里逡巡,最终落在了角落一小片松动的金属地板边缘。他记得那里似乎有一根暴露出来的、生锈的固定钉,之前差点绊倒过他。

沽鸣的眼神变得空洞而决绝。他慢慢地、如同行尸走肉般爬向那个角落。程灵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身体僵硬,显然并未入睡,但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当他不存在。

沽鸣颤抖的手指摸索着,果然触碰到了一根冰冷、粗糙、大约手指长的锈蚀铁钉。他用力将它掰了下来,碎屑沾满了他的指尖。

他握着那根冰冷而粗糙的铁钉,仿佛握着通往解脱的钥匙。他蹲在地上,背对着程灵,泪水更加汹涌地流出。

“对不起…程灵…”他的声音细微得如同叹息,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是个废物…我是个罪人…我不配活着…只有我死了…你也许就不会那么恨了…也许就能…”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双手剧烈颤抖着,将那锈迹斑斑、尖端却依旧锋利的铁钉,缓缓地、艰难地移向自己脖颈处跳动的动脉。冰冷的触感让他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对死亡的恐惧本能地让他动作迟缓,但内心的痛苦和绝望推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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