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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毒舌美女转生后开启了榨精升级的旅途,在夜店被玩死后转生开启了榨精升级的旅途,5

小说:在夜店被玩死后转生开启了榨精升级的旅途 2025-09-13 09:12 5hhhhh 8000 ℃

商队首领连忙躬身行礼:“是的,尊敬的修女大人。我们是路过的商队,在关卡耽搁了太久,希望能在这里借宿一晚,我们会支付足够的费用的。”

“女神的庇护所从不因金钱而敞开或关闭,”塞拉菲娜修女微笑着摇了摇头,她的目光越过商队首领,缓缓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了蜷缩在车厢角落里的你身上,“她只为洗去疲惫、抚慰伤痛而存在。请进吧,客房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

她侧身让开通路,商队的伙计们如蒙大赦,纷纷跳下车,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而塞拉菲娜修女却提着一盏小小的风灯,径直走到了你的车前。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清澈温柔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你。她的目光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审视或鄙夷,只有纯粹的关切和怜悯。她似乎已经从你紧裹的大衣、凌乱的发丝以及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中,读懂了你刚刚的遭遇。

“这位姐妹,”她向你伸出手,掌心向上,那是一个邀请的姿势,“你的房间在另一边,更加安静。而且,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热水和干净的衣物。路途的尘埃与不快,都应该被温暖的水流彻底洗净。”

她的声音有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你看着她伸出的那只手,干净、温暖,指节分明。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自己冰冷的手搭了上去。

“你们几位,请跟我来。”另一位年轻些的修女从教堂里走出,将商队的其他男人引向了一侧的集体客房。里奇和亚伦等人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你被塞拉菲娜修女亲自牵着,走向了另一条安静的回廊,眼神复杂。

塞拉菲娜将你带进一间独立的小屋。房间不大,却一尘不染。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木床,一个巨大的圆形木制浴桶正冒着腾腾的热气,旁边还摆放着花瓣、精油和柔软的毛巾。

“安心地洗个澡吧,”塞拉菲娜将一袭干净的白色棉质长袍放在床边,柔声说道,“把所有不好的东西,都留给过去。女神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她对你温柔一笑,然后悄然退了出去,并体贴地关上了门。

你站在温暖的房间里,看着那桶冒着热气、撒着玫瑰花瓣的洗澡水,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松懈了下来。你迫不及待地甩掉身上那件肮脏的大衣,将自己那具同样沾染了污秽的身体,缓缓沉入了温暖的热水之中。

温热的水流将你每一寸肌肤都温柔地包裹,仿佛女神慈爱的手,将白天那个卫兵头目留下的黏腻污秽,连同你心底的烦躁一并洗刷殆尽。你格外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指尖划过饱满的乳房,将乳晕上残留的最后一丝痕迹也揉搓干净,随后又探入腿心,用温水与花瓣的香气,将那片最私密、最娇嫩的花园彻底净化。

当你从巨大的圆形木桶中站起身时,仿佛一尊刚刚被洗净的羊脂白玉雕像,在摇曳的烛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水珠顺着你紧致的腰线、丰腴的臀波和修长的大腿滑落,在地面汇成一小滩晶莹。你拿起塞拉菲娜修女准备的白色棉质长袍穿上,那柔软的布料一接触到你微湿的肌肤,便紧紧地贴了上来。

这件长袍的款式极为保守,高高的领口一直遮到你精致的锁骨,长长的下摆垂至脚踝。然而,就是这样一件堪称圣洁的衣物,穿在你这具为欢爱而生的肉体上,却反而催生出一种禁欲与放荡交织的极致诱惑。你那对傲人的雪乳将胸前的布料撑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行走之间,两颗熟透了的樱桃便在棉布下若隐若现地凸显出形状。而由于你里面完全是真空的,那宽松的长袍在你走动时,会不经意地贴合在你圆润挺翘的臀瓣上,勾勒出比赤裸时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饱满轮廓。

【吸收了那么点劣质的食粮,肚子就饿得不行了。这‘母神之息’简直比我还嘴刁。】你摸了摸平坦紧实的小腹,强烈的饥饿感正从胃里升腾而起。你决定去外面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厨房蹭点夜宵。

你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玉足,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夜色下的庭院静谧得如同女神的梦境,皎洁的月光为乳白色的建筑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圣光。空气中弥漫着玫瑰与青草混合的芬芳,那座女神喷泉正不知疲倦地吟唱着安宁的歌谣。你沿着冰凉的鹅卵石小径踱步,石子按摩着足底,带来一阵奇异的舒适感。

就在你走到庭院中央,准备掬一捧清泉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玫瑰花丛旁,站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男人,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正背对着你,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园艺剪,似乎在修剪一株开得正盛的白色月光玫瑰。他身形微胖,穿着一身质地精良的院长长袍,虽然背影还算挺拔,但发际线已经有了些许后退的迹象,梳理得一丝不苟。

【哟,这么晚了还有人在cosplay园丁?教会的内卷也太严重了吧。】你心里默默吐槽,脚步却停了下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目光,那个男人修剪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保养得当的中年男人的脸,五官端正,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让他看起来颇有几分学者的儒雅气质。他看到你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艳,随即那份惊艳便被他强行压制下去,化为一种长辈看待晚辈的温和与慈祥。然而,你却敏锐地捕捉到,在他推眼镜的时候,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那看似温和的目光,在你胸前那高耸的轮廓和被水汽浸湿而微微透明的袍子上,停留了远超正常社交所需的半秒钟。

“女神的羔羊,夜风寒凉,为何赤足站在这里?”他的声音醇厚而充满磁性,刻意放缓的语速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羔羊?老娘吃的狼可能比你见过的羊都多。】你心中冷笑,脸上却适时地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与无助,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你微微低下头,避开他那过于灼热的视线,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回答:“院长大人……我、我睡不着,想出来走走……”

“无须拘谨,孩子。”院长阿利斯泰尔缓步向你走来,他停在离你两步远的安全距离,一股混杂着旧书卷和熏香的沉稳气息扑面而来。“塞拉菲娜已经向我说明了你的遭遇。请放心,在女神的庇护所里,你是绝对安全的。”

他的话语充满了关怀,但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却像两把无形的钩子,贪婪地勾勒着你被长袍包裹的身体曲线。他能看到你湿漉漉的发梢正滴着水,水珠顺着你优美的脖颈滑入袍内,那若隐若现的景象让他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他努力维持着自己圣洁的院长形象,但那压抑了几十年的欲望,却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在你这具散发着青春与魅惑气息的肉体面前,疯狂地叫嚣着。

“院长大人……”你怯生生地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迷茫与依赖,这副纯洁无辜的模样,更是让他心中那头野兽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一阵不合时宜的“咕噜”声从你小腹处传来,在这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声响却像天籁之音,为阿利斯泰尔院长找到了完美的借口。他脸上那慈祥的笑容变得更加真切,仿佛一个真正关心晚辈的长者:“看来是饿了。也是,奔波了一天,身体需要补充能量。我正好在厨房温了些牛奶,还准备了一些杏仁蛋糕,若不嫌弃,随我来用一些吧。”

他转身,为你引路,那背影看起来依旧道貌岸然。但你却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因为这个能与你独处的机会而变得亢奋起来。

你看着他走向回廊深处的背影,心中冷笑连连。【来了来了,经典套路。不过正好,老娘也确实饿了。就看看你这只老狐狸,到底能把这身圣人的皮披多久。】

你提起长袍的下摆,露出一双精致如玉的脚踝,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冰凉的石板路,与你身体内部因饥饿和能力而升起的燥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跟着院长阿利斯泰尔穿过幽深的回廊,来到一间宽敞洁净的厨房。这里不像你想象中那样充满油烟,反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和杏仁烘烤后的甜香。一盏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魔法灯悬在天花板中央,将整个房间照得温暖明亮。铜制的锅具在墙上闪闪发光,一张长长的木制操作台上,摆放着一壶正在用小火温着的牛奶和一个盖着纱布的盘子。

“请坐吧。”阿利斯泰尔为你拉开一张木椅,动作绅士得无可挑剔。他为你倒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又揭开纱布,露出下面几块精致的杏仁蛋糕,推到你面前。“尝尝吧,这是塞拉菲娜修女下午刚做的,她的手艺一向很好。”

你双手捧起温暖的瓷杯,小口地喝着牛奶,那温润的液体滑入胃中,瞬间驱散了部分寒意与饥饿。你拿起一块蛋糕,小口地咬着,甜美的味道在舌尖化开。然而,这温暖安宁的环境,这体贴入微的关怀,反而像一根引线,点燃了你积压了一路的委屈与后怕。

白天在关卡受到的屈辱,那卫兵头目肮脏的手和充满淫欲的眼神,以及被当作战利品一样展示在众人面前的羞耻……这些画面一幕幕地在你脑海中回放。你很清楚,自己大部分的楚楚可怜都是精心计算的表演,但被那样对待,作为一个女性的尊严被践踏,那份恶心与愤怒却是真实存在的。

你的眼圈毫无预兆地红了。

起初只是一两滴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你长长的睫毛上滚落,砸在手中的蛋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你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吓到了,拿着蛋糕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怎么了,孩子?”阿利斯泰尔敏锐地察觉到了你的异样,他那温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的紧张。

他的问话仿佛一个开关,你再也无法抑制。手中的蛋糕“啪”地一声掉在桌上,你用双手捂住脸,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从指缝间溢出。你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看起来是那么的弱小、无助,仿佛一只被暴雨淋透、找不到归宿的幼猫。

这突如其来的崩溃让阿利斯泰尔瞬间手足无措。他站起身,想要安慰你,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伸出手,想拍拍你的肩膀,但手在半空中悬停了数秒,终究还是因为男女之防而僵硬地收了回去。

“别哭,孩子,别哭……”他只能干巴巴地重复着,“在这里你是安全的,女神会庇佑你的……”

就在这时,你猛地抬起头,那张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让阿利斯泰尔的呼吸都为之一滞。泪水洗过的双眸清澈得像两潭秋水,却又盛满了委屈与迷茫,红肿的眼眶和微翘的鼻尖,更是平添了几分让人心碎的娇弱。

你从椅子上滑落,跪倒在他的脚边,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那质地精良的长袍下摆,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院长大人……”你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充满了绝望的祈求,“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那样对我?就因为……就因为我的身体吗?”

你一边哭诉,一边抬起泪眼,仰视着他。你的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姿势让那件本就宽松的白色长袍领口向下滑开,露出了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以及那道深不见底、引人遐想的乳沟。

阿利斯泰尔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下意识地想后退,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他能清晰地闻到你身上沐浴后的玫瑰花香,混杂着你独特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体香,这股香气正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腔,点燃他压抑已久的欲望之火。

“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件东西,一个玩物……我……我是不是很脏?是不是很下贱?”你一边说着,一边用脸颊在他长袍的布料上轻轻蹭着,那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泪水,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到他的腿上。

“不,孩子,你不要这么想……”阿利斯泰尔的声音已经有些干涩,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但额角渗出的细汗和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内心的挣扎。

“可是我控制不住……”你哭得更厉害了,抓着他袍子的手也越收越紧,“我听说……我听说在慈爱会,女神的教义是通过肉体的慰藉来救赎灵魂……‘圣餐’……是真的吗?院长大人……它真的能洗净我的污秽,让我得到平静吗?”

你终于问出了那个最致命的问题。

阿利斯泰尔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仰着一张绝美脸庞,用最纯洁的表情说着最淫荡的请求,感觉自己几十年来构筑的理智与信仰正在一寸寸地崩塌。

“院长大人……求求您……”你仰起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至下颌,再滴落到胸前,将那片白色的棉布浸湿,变得半透明,隐约能看到下方殷红色的凸起。你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吐出了最后的话语:

“请您……开导我……安慰我吧……用您的语言……也用您的身体……来证明我不是肮脏的……请您……亲自为我主持这场‘圣餐’,救赎我这具……被诅咒的身体吧……”

话音落下,阿利斯泰尔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粗重地喘息着,藏在长袍下的身体早已起了最诚实的反应,那根代表着男性最原始欲望的阳具,此刻正不受控制地膨胀、变硬,高高地将长袍顶起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尴尬的帐篷。

【呵,老家伙,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嘛。这顶起来的帐篷,是准备在里面开篝火晚会吗?】

你看着他长袍下那无比醒目的凸起,心中冷笑,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泫然欲泣的无辜模样。你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保持着跪姿,将脸颊在他粗糙的袍子上又蹭了蹭,仿佛一只寻求庇护的猫咪,用最柔软的姿态,感受着他腿部肌肉因为欲望而绷紧的僵硬。

你的手指松开了他的袍角,转而像两条灵蛇,顺着他小腿的线条缓缓向上攀爬。隔着一层布料,你都能感觉到他皮肤下因为你的触碰而泛起的战栗。你的指尖轻柔地划过他的膝盖,然后继续向上,最终,停留在了那根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阳物旁边。你没有直接触摸它,只是用指腹在那片高高耸起的布料上,若有若无地画着圈。

“嗯……” 阿利斯泰尔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他那戴着金丝眼镜的脸庞已经涨得通红,镜片下那双原本充满学者气息的眼睛,此刻却浑浊不堪,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贪婪与挣扎。他想推开你,但双手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更何况,你的身体正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根本无法抗拒。

“院长大人……您在颤抖……”你抬起头,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关切地望着他,声音里带着天真的疑惑。“是……是因为感受到了我的痛苦吗?”

【痛苦?我看你是爽得快要升天了吧。】

你缓缓地站起身,这个动作让你那件被泪水和水汽浸湿的白色长袍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身上。你那对硕大饱满的丰乳轮廓被清晰地勾勒出来,两颗挺立的乳头在棉布下形成两点诱人的凸起。随着你的起身,长袍的下摆自然地向上提起,露出了你那双堪称艺术品的玉足和一截纤细莹润的脚踝。

你故意装作站立不稳,身体向前一倾,柔软的胸脯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他怀里。隔着两层布料,你都能感觉到他胸膛滚烫的温度和擂鼓般的心跳。你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根坚硬滚烫的阳具,正隔着衣物,死死地抵在你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啊……对不起……”你惊呼一声,连忙后退,脸上泛起羞怯的红晕。但在后退的瞬间,你的右脚却灵巧地一勾,赤裸的脚背轻轻地擦过他长袍下的脚踝。那冰凉细腻的肌肤与他温热的皮肤接触的瞬间,阿利斯泰尔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你退回到桌边,看着那块掉在桌上的杏仁蛋糕,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惜。“都弄脏了……”你喃喃自语,然后伸出纤长的手指,将蛋糕上沾染的一点奶油抹了下来,放进自己口中,用丁香小舌轻轻舔舐干净。你做这个动作时,眼睛却一直盯着阿利斯泰尔,眼神无辜又魅惑,仿佛在邀请他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他的目光死死地黏在你微张的红唇和那若隐若现的舌尖上,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

你心中暗笑,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你端起那个盛放着蛋糕的盘子,走到他面前,用一种近乎圣洁的虔诚语气说道:“院长大人,您刚刚说,女神的教义是灵魂的救赎与肉体的慰藉密不可分……痛苦和欲望,都应该被接纳和引导……”

你一边说,一边从盘子里捏起一整块覆盖着厚厚奶油的杏仁蛋糕,然后,当着他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做出了一个让他毕生难忘的举动。

你微微解开了长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让领口敞开得更大。然后,你将那块冰凉甜腻的蛋糕,缓缓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庄重,塞进了你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蛋糕被你那两团饱满挺拔的雪乳紧紧夹住,白色的奶油和金黄色的蛋糕体,与你雪白的肌肤和那道深邃的阴影形成了无比色情的对比。

“如果……如果我的身体是罪恶的根源……”你抬起手,用手指将蛋糕上溢出的一些奶油,沿着你右边乳房浑圆的弧线,画出一条淫靡的白色轨迹,那轨迹绕过顶端,停留在你那颗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上方。“……那它是否也能成为承载神圣恩典的祭坛?”

阿利斯泰尔已经彻底无法思考了。他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你胸前那块散发着甜香的蛋糕,口干舌燥,大脑一片空白。

但你的表演还没有结束。

你将盘子放在一旁,然后缓缓地提起自己长袍的下摆。白色的棉布向上卷起,先是露出你纤细的脚踝,然后是流畅紧致的小腿,圆润小巧的膝盖,最后,是你那丰腴饱满、白得晃眼的大腿。你将袍子一直撩到大腿根部,那片从未有过的禁忌之地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隐约看到腿心深处那片粉嫩的幽谷边缘。

你再次伸出沾着奶油的手指,在他的注视下,在你光滑如丝的大腿内侧,画下了第二道白色的痕迹。那道奶油的轨迹从你膝盖上方开始,蜿蜒向上,一路延伸,最终消失在你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阴影里。

“院长大人……”你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最勾魂的魔咒,充满了湿润的喘息和魅惑的沙哑。“请您……用您的嘴,来为我举行这场‘圣餐’吧。让我这具卑微的肉体,在您的“口中”得到净化与救赎……”

你挺起胸膛,让你那夹着蛋糕的丰乳更加突出。同时,你微微分开双腿,让你大腿内侧那道引人遐想的奶油痕迹更加清晰。

阿利斯泰尔沉重地呼吸着,空气中弥漫的奶香、杏仁香和你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他头晕目眩的催情剂。他颤抖着伸出手,那只布满皱纹、曾无数次翻阅神圣典籍的手,第一次带着亵渎的欲望,抚上了你那片光滑如丝绸般的大腿肌肤。

“啊……”

当他温热粗糙的掌心接触到你冰凉细腻的皮肤时,你配合地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喘。这声惊喘仿佛一道惊雷,劈开了他最后的枷锁。

他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向前一步,整个人几乎是扑倒在你身前。他没有选择你胸前的祭品,而是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你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那副价值不菲的金丝眼镜被挤得歪向一边,他那张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脸,此刻正贪婪地呼吸着你腿心处最私密、最诱人的芬芳。

他伸出舌头,像一只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一般,在那道蜿蜒的奶油痕迹起始处,轻轻地舔了一下。

“嗯啊~!”

冰凉的奶油被他温热湿滑的舌头卷走,那股奇异的、酥麻的快感瞬间从你大腿内侧最敏感的皮肤窜遍全身,让你忍不住挺直了腰,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浪叫。

这声浪叫彻底摧毁了阿利斯泰尔的自控力。他不再有丝毫犹豫,舌头开始疯狂地沿着那道奶油轨迹向上舔舐。他的动作起初还带着一丝笨拙和试探,但很快,本能就接管了一切。他的舌头变得灵巧而有力,时而大面积地扫过你滑嫩的肌肤,将奶油和你的体香一同卷入口中;时而又用舌尖在你敏感的皮肤上打着圈,带来一阵阵让你难以忍受的痒意和快感。

“哈啊……院……院长大人……那里……不行……”你一边浪叫着,一边用手撑住身后的桌子,才能勉强站稳。你的双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不住地颤抖,长袍的下摆在你腿间晃动,更添几分淫靡的景象。

他的舌头终于抵达了终点,那片被奶油浸润的、你腿心最深处的神秘地带。他毫不犹豫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在那片柔软娇嫩的秘境边缘疯狂地舔舐、吮吸。你感觉自己就像被一道电流击中,大脑一片空白,小腹深处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啊!啊啊!要……要去了……要被院长的舌头……弄得……去了……”你放荡地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就在你即将攀上第一次高峰时,阿利斯泰尔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抬起那张沾满了奶油和你体液的脸,双眼赤红,喘息着看向你。

【老狐狸,还挺会吊人胃口。】你心中暗骂,身体却诚实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而感到一阵难耐。

你看着他那副被欲望折磨得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模样,决定再添一把火。你缓缓地放下撩起的长袍,然后,抬起了你那只精致玲珑的玉足。

“院长大人……您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用一种天真又恶毒的语气说道,同时,将你那雪白小巧的脚,轻轻地、精准地,踩在了他长袍下那根高高耸立、几乎要爆炸的阳具上。

“唔——!”阿利斯泰尔发出一声痛苦又极度欢愉的呻吟。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和一层棉质的裤子,你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根阳具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它像一根烙铁,隔着布料炙烤着你的脚心,而你冰凉的玉足,对他来说也像是天堂的抚慰。

你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用脚趾,在他那根粗大的肉棒顶端,那最敏感的马眼位置,不轻不重地画着圈。你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湿滑的液体从那顶端溢出,浸湿了布料。

“这里……变得好大……好硬……好烫……”你一边用脚趾玩弄着他的阳具,一边用魅惑的眼神看着他,“这就是……您用来慰藉和救赎信徒的……圣器吗?”

你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你的脚掌,包裹住他那根粗壮的肉棒,上下地滑动起来。你的动作很慢,每一次向上,都用脚心感受着他肉棒的轮廓和脉动;每一次向下,都用脚跟轻轻碾过他那两颗饱满的睾丸。

阿利斯泰尔被你这双玉足伺候得浑身颤抖,他双手死死地抓住你的小腿,仿佛不这样就会立刻瘫倒在地。他的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那张平日里充满威严的脸,此刻因为极度的欲望而扭曲变形。

“快……快一点……求你……”他用嘶哑的声音哀求着。

你嘴上说着“好的,院长大人”,脚下的动作却反而变得更慢、更磨人。你甚至用脚趾夹住他那根被布料包裹的肉棒,轻轻地晃动,感受着它在你脚趾间的弹跳。

“院长大人……您还没有……品尝我为您准备的……祭品呢……”你娇笑着,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胸前那块依然被双乳夹住的蛋糕。“还是说……您更喜欢……我腿间的味道?”

就在你用玉足极尽挑逗之能事,享受着将这位道貌岸然的院长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快感时,阿利斯泰尔那双赤红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清明。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那股混杂着甜腻与你体香的空气似乎让他找回了些许属于院长的理智。他不是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毛头小子,几十年的神学修养和对教义的深刻理解,在这一刻,以一种扭曲而诡异的方式,重新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没有再发出那种野兽般的嘶吼,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缓缓开口:“你说的对,孩子……‘圣餐’,是神圣的仪式。它不该是放纵的狂欢,而应是……灵魂与肉体的交融,是女神慈爱的体现。”

话音未落,他突然出手,那只原本抓着你小腿的手猛地用力,将你整个人拉向他。同时,他另一只手精准地托住你的腰,一个转身,就将你抱了起来,让你背靠着那张冰凉坚实的木制操作台。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你惊呼一声,手中的蛋糕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你下意识地用双腿盘住他的腰,以防自己摔下去。而这个姿势,恰好让你最私密的部位,隔着一层薄薄的长袍,与他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院长大人……你……”你有些惊愕地看着他。眼前的阿利斯泰尔,虽然脸上依旧布满情欲的潮红,但他的眼神却变了。那不再是纯粹的贪婪与占有,而是多了一种复杂的、混合着神圣与亵渎的狂热。他仿佛不再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凡人,而是一个即将举行某种重要仪式的祭司。

他没有回答你,而是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将嘴唇印在了你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上。他没有去舔舐那块被你塞进去的蛋糕,而是用舌头,温柔地、仔细地,将你乳房边缘沾染的那些奶油痕迹一一舔舐干净。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清洁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啊……嗯……”这种温柔的舔舐,比刚才粗暴的吮吸更加磨人,让你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接着,他的嘴唇缓缓向上,吻上了你那颗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他没有立刻用牙齿啃咬,而是张开嘴,将整颗乳头连同周围的乳晕一同含入口中,用舌头和上颚轻轻地、有节奏地吮吸、碾磨。

“哈啊……不行……那里……”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胸口直冲小腹,你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只能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肩膀上。

与此同时,他那只托着你腰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解开了你那件白色长袍的系带,将袍子向两边拉开,让你那具毫无遮掩、完美无瑕的胴体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那双粗糙的手掌在你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从平坦的小腹,到紧致的腰线,再到丰腴的臀瓣,每一次抚摸都带着一种近乎崇敬的意味。

他将你那件碍事的长袍彻底从身上剥离,扔到一旁。然后,他将你抱起,让你坐在了操作台上。冰凉的木头接触到你滚烫的臀部肌肤,让你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阿利斯泰尔跪在了你的身前,就像最初你跪在他脚下一样。他拉开你的双腿,让你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将自己最隐秘的花园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他看着那片因为刚才的挑逗而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秘境,眼神狂热而虔诚。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拨开你湿润的阴唇,露出了那颗如同珍珠般小巧可爱的阴蒂。

“女神在上……”他用梦呓般的声音赞叹道,“这便是……通往灵魂慰藉的圣门。”

说完,他俯下身,用他那张刚刚品尝过神圣典籍的嘴,无比虔诚地含住了你的阴蒂。他用舌尖轻柔地、有技巧地舔舐、画圈、吮吸。那精准而温柔的刺激,让你瞬间溃不成军。

“啊啊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你尖叫着,双手死死地抓住操作台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你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你的体内喷涌而出,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在他为你口交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他那双大手重新回到了你的胸前,握住了你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他的揉捏不同于之前任何男人的粗暴,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既能让你感受到被充满的满足感,又不会让你感到疼痛。他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找到了你那两颗硬挺的乳头,有节奏地捻动、拉扯,将你刚刚攀上顶峰的快感,再次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在你高潮的余韵中还未完全回过神来时,阿利斯泰尔缓缓地站起身。他解开了自己的长袍和裤子,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它昂首挺立,顶端因为刚刚你用脚的按摩而沾满了湿滑的前列腺液,在魔法灯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阳具,在你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湿滑泥泞的骚穴入口处,缓缓地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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