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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九爪金龙被自己的徒儿冲成娇妻这件事,1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5300 ℃

我,敖灵霜,生而为九爪神龙,自鸿蒙初判之时便已存在。岁月于我而言,不过是山巅云海的聚散,潮汐的往复。我的寿元与这方天地相连,亘古不灭,见证了星辰的燃尽与新启,看惯了仙朝的崛起与覆亡。天道予我眷顾,气运加身,让我行走于世间,万般劫难皆如清风拂面,过而不留痕;更赐我言出法随之能,使我意念所至,大道随行,万法皆为我所用。与生俱来的帝姿,令众生见我皆心生敬畏,不敢直视。这漫长到近乎虚无的生命里,力量、权柄、尊荣,早已是我存在的一部分,如同呼吸般自然。

我的龙躯,在化为如今这具人形仙体时,亦是依循着最为丰饶、最为成熟的韵致。并非是世人所偏爱的清瘦仙姿,而是如大地承载万物般的丰腴饱满。我的身姿,是熟透了的蟠桃,蜜意流淌,曲线圆润得惊心动魄。行走之时,是沉甸甸的雍容,每一寸肌肤都蕴含着生命最原始的媚力与最磅礴的灵气。这具身体,天生便是我那“阴媚体质”的完美载体,元阴精纯浩瀚,若与男子交合,便能洗炼其经脉,巩固其道基,甚至助其勘破瓶颈,是世间所有男修梦寐以求的无上道鼎。加之那倍增的敏感,让这具身体对外界的任何一丝触碰,乃至灵气的流转,都有着极致入微的感知,既是无上的修行天赋,亦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而这倾国倾城之貌,于我不过是点缀。见过了太多因一副皮囊而起的痴男怨女、血雨腥风,我早已视其为无物。我之心境,早已在亿万年的时光长河中被打磨得澄澈通透,波澜不惊。我以剑道立身,并非为了杀伐,而是为了守护。我的剑,不出则已,一出,便要斩断一切不平,守护我心中珍视之人。

这份珍视,在漫长的岁月中,我只给过一人。

那便是我的徒儿,云澈。

我已记不清究竟是在哪一个千年里,于一处覆灭的凡人国度废墟中,将他从死人堆里刨了出来。那时他尚在襁褓,奄奄一息,唯有一双清澈的眼眸,倒映着漫天火光,却不见丝毫惧色。或许是那一眼的缘分,或许是那无尽孤寂中的一丝怜念,我将他带回了我的云顶天宫。

我为他取名云澈,愿他心如云般自在,意如水般清澈。我以龙血为他洗髓伐骨,以天地灵粹为他哺育滋养,将他从一个孱弱的凡婴,一步步引上了仙途。我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剑道、法术、阵法、丹青……凡我所会,无不尽心教导。看着他从一个跟在我身后,软糯地唤着“师尊”的小小一团,长成如今这个身姿挺拔、眉目俊朗的青年,我心中那片亘古冰封的湖泊,仿佛也渐渐融化,漾起了名为“爱”的涟漪。

这份爱,早已超越了寻常的师徒之情。他是我的骄傲,我的延续,是我在这孤寂天地间唯一的牵挂与慰藉。我宠他,爱他,将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只愿他一生顺遂安乐,道途坦荡。我对他,倾注了我作为一条古老神龙所有的温柔与耐心。

今日,我刚从东海龙宫赴宴归来,那里依旧是那般喧闹。那些龙子龙孙们对我毕恭毕敬,献上的奇珍异宝堆积如山,但我却只觉得意兴阑珊。心中挂念着许久未见的徒儿,便提前结束了宴席,径直回了我的寝宫。

我的寝宫“漱玉殿”,平日里除了我,便只有云澈可以自由出入。殿内清冷雅致,空气中弥漫着我惯用的凝神静气的“龙涎香”的淡淡气息,混杂着我身体自然散发的、如兰似麝的独特体香。我习惯性地准备先去内殿的“暖玉池”中沐浴,洗去一身尘嚣。

然而,当我穿过外殿,步入那与我卧室相连的更衣室时,脚步却蓦然一顿。

更衣室内,那扇通往卧室的珠帘之后,隐约有一个人影。

是云澈。

我的心先是一暖,以为他是知道我今日归来,特地在此等候。这孩子,总是这般贴心。我唇边不自觉地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正欲开口唤他,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令我呼吸一滞的景象。

他背对着我,身形因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情绪中而微微颤抖着,发出压抑而粗重的喘息。他并未察觉到我的归来,我的龙威早已被我收敛得如同凡人,行走亦是悄无声息。

他的手中,正攥着一件东西……一件……水碧色的,绣着金色云纹的,丝滑柔软的……我的肚兜。

那是前几日我换下,随手放在一旁准备清洗的贴身衣物,上面还残留着我浓郁的体香。

他将那件肚兜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深深地、迷恋地嗅闻着,仿佛那是世间最醉人的芬芳。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探入了自己的衣袍下摆,正握着他那早已昂扬挺立的欲望,急促而激烈地上下动作着。

“师尊……师尊……”

他口中,溢出破碎而滚烫的梦呓,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尽的渴望、痛苦与挣扎。那一声声压抑的呼唤,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忘了。周遭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唯有他那夹杂着情欲与愧疚的喘息,以及他呼唤我名字的声音,在我耳边无限放大,反复回响。

我看到了。

我亲眼看到了,我一手养大、视若珍宝的徒儿,正拿着我的贴身衣物,对着它,做着这般……这般大逆不道、亵渎不堪的事情。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瞬间冲垮了我亿万年古井无波的心防。那不是愤怒,也不是厌恶。而是一种混杂着震惊、错愕、心疼,以及一丝……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而羞耻的悸动。

我的身体,在那一瞬间,起了剧烈的反应。那倍增的敏感体质,将这一幕带来的冲击放大了千百倍。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小腹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的双腿有些发软,肌肤上浮起一层细密的粉色,尤其是胸前那对丰盈的雪乳,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胀、发热,顶端的两点嫣红悄然挺立,隔着华贵的宫装,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被“阴媚体质”滋养得异常湿润的幽谷深处,正不受控制地沁出丝丝缕缕的清泉,将内里的衣裙都微微濡湿了。这……这是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是我身为雌性神龙,在感知到雄性对自己最原始、最强烈的渴求时,无法抑制的本能。

他……我的徒儿……他竟对我抱着这样的心思?他看我的眼神,平日里总是那般澄澈,充满了孺慕与敬仰,我竟从未察觉,在那片清澈的湖面之下,竟隐藏着如此汹涌、如此炙热的岩浆。

我该怎么办?

冲进去,厉声呵斥他?质问他为何如此不知廉耻,做出这等欺师灭祖的行径?然后将他逐出师门,从此恩断义绝?

不……我做不到。一想到他可能会因此而心神崩溃,道心尽毁,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他是我的一切,是我漫长生命中唯一的光。我无法想象失去他的日子。

那么,就这样悄悄退去,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可是,眼前的景象,他那痛苦而迷恋的神情,他口中那一声声滚烫的“师尊”,已经如烙印般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再也无法抹去。这件事,将成为我们师徒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一个心照不宣的禁忌。

我站在珠帘之外,看着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我知道,他即将抵达巅峰。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慌乱攫住了我,甚至比我当年独自面对九重天劫时还要强烈。

这短暂的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头,亿万年的智慧与阅历在这一刻似乎都失去了作用。我只是一个……一个发现了自己孩子最大秘密的、手足无措的母亲、师尊……和一个……被年轻雄性炙热欲望所冲击的、身体起了羞耻反应的女人。

最终,我没有选择进,也没有选择退。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屏住呼吸,任由那复杂到极致的情绪将我淹没。我决定先看完,看完这让我心神俱裂的一幕,然后再去思考,我们师徒二人的未来,究竟该何去何从。

珠帘的流苏轻轻晃动,折射着殿内柔和的灵光,将他沉迷的身影切割成斑驳的光影。那一声声压抑的、滚烫的“师尊”,像是一道道无形的魔咒,穿透了时空的阻隔,穿透了我千万年来自诩坚不可摧的心防,直接作用于我这具神龙之躯最本源的深处。

腿...真的有些发软了。

这并非是灵力不济的虚弱,更不是面对强敌时的胆怯。我曾以这双腿傲立于九天之上,踏碎过魔神的头颅,丈量过无垠的星海。它们承载着神龙的威严与力量,足以支撑起一方天地。然而此刻,一股源自血脉最深处、源自我作为“雌性”这一古老定义的战栗,正顺着我的脊骨,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最终汇聚于我的双膝。

那是一种酥麻到了骨子里的无力感。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扶住了身旁那根雕刻着云龙纹的紫檀木廊柱,冰凉坚硬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才勉强稳住了我那因内心巨浪而微微摇晃的身体。我的指尖有些发冷,但身体内部,尤其是我最私密的所在,却仿佛有一座火山正在酝-酿、喷-发。

我为什么会腿软?

是因为震惊吗?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子,那个在我面前永远纯净如白纸的徒儿,他的内心竟对我藏匿着如此汹涌、如此禁忌的欲-望。这份认知的冲击,足以动摇我对他过去所有形象的构建,让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我以为我了解他的一切,他的喜好,他的功法进度,他每一次皱眉的原因……可我从未想过,在他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还燃烧着这样一团能将我吞噬的火焰。

是因为羞耻吗?也是。那是我的贴身肚兜,是我最私密的衣物,上面沾染着我沐浴后的体香,承载着我肌肤的温度。而现在,它正被他以一种近乎虔诚又无比亵-渎的方式玷-污着。他对着它,呼唤着我的名字,释放着对我的渴-求。这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他剥-光了衣物,赤-裸地暴露在他那炙热的目光与粗-重的喘-息之下,无所遁形。我亿万年来高高在上的神性与尊严,在这一刻,被这原始而直接的欲-念,撕开了一道小小的裂口。

但……绝不仅仅是这些。

更深层的原因,是我这具身体无法抑制的、最诚实的本能反应。我的“阴媚体质”,天生就对阳性的欲-念有着超乎寻常的感应。云澈此刻所爆发出的情-欲,是那样的纯粹、那样的浓烈,不含任何杂质,完完全全只针对我一人。这份强烈的欲-念,对我而言,就像是最高烈性的催-情-仙酿,透过空气,透过他那一声声的呼唤,蛮横地灌入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身体,正在回应他。

不受我意志的控制,它在渴望,在悸动。腿软,是因为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调到了小腹之下,那里正汇聚着一股越来越汹-涌的热-潮。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隐秘的幽-谷之中,已然是泥-泞不堪。那不断涌-出的甘-泉,带着我身体的温度与香气,将我的亵-裤浸-染得一片湿-滑。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感,仿佛沉睡了亿万年的荒芜大地,终于等来了第一场能够滋-润万物的春雨,正贪婪地张开怀抱,渴求着更多的灌-溉。

我扶着廊柱,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我的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不再像往常那般平缓悠长。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尽全部的自制力,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细微的喘-息压抑在喉咙深处。我甚至能感觉到,我那丰-腴饱-满的雪-臀,在华美的宫裙之下,肌肉正不自觉地微微绷紧、痉-挛。

这是一种背叛。我的身体,背叛了我那颗古井无波的道心。

我一直以为,情-欲之事,于我这等存在而言,早已是过眼云烟。我见过太多的痴-缠怨-怼,视其为修行路上的魔障。可我从未想过,当这魔障来自于我最亲近、最疼爱的徒儿,当它以如此赤-裸、如此冲击性的方式呈现在我面前时,我竟会是这般……不堪一击。

我看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低-吼,像是一头被囚禁了许久的野兽,终于挣脱了枷锁。他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都挂着晶莹的泪珠,英俊的面容上交织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

“师尊……弟子……弟子不该……啊……”

他最后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伴随着身体猛地一僵,彻底终结了这场隐秘的亵-渎。

我看到一股浓-稠的白-浊,从他袍-服的下摆处,猛烈地喷-射而出,洒在了他身前那光洁如镜的青石地板上,也溅-落了几滴在我那件水碧色的肚兜之上。那腥-甜而温热的气息,似乎瞬间弥漫了整个更衣室,混杂着龙涎香与我的体香,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靡-靡之气。

他瘫软在那里,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刚从一场溺水的噩梦中挣脱出来。他手中的肚兜滑落在地,沾染上他方才释放的污-秽。

而我,扶着廊柱,只觉得双-腿软得几乎要跪倒在地。亲眼目睹他为我而释放的整个过程,对我造成的冲击是毁灭性的。小-腹深处,那股空-虚的悸动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一种难以忍受的酸-痒与渴望,让我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我被自己脑海中闪过的想法吓了一跳。我是他的师尊!是抚养他长大的长辈!我怎么能……怎么能对他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旖-旎心思?这简直比他刚才的行为还要大逆不道!

我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行,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必须立刻离开,在他发现我之前离开。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整理我这颗已经乱成一团麻的道心,以及……我这具已经完全失控的身体。

我小心翼翼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着自己发-软的双-腿,一点一点地向后挪动脚步。我的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生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既要忍受着身体内部的煎-熬,又要对抗着想要回头的欲-念。

终于,我退出了更衣室的范围,退回到了外殿的阴影之中。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这才敢大口地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对饱-满的丰-盈,因这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顶端的嫣-红早已坚-硬如石,在衣物的摩-擦下传来一阵阵令人发-疯的酥-麻。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依旧是刚才那冲击性的一幕。他迷恋的神情,他痛苦的呜咽,他滚-烫的呼唤,还有那最后喷-薄而出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白-浊……这一切,都像是被最精湛的画师,用最浓烈的色彩,永远地烙印在了我的神魂深处。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我该如何面对他?从今往后,当我再看到他那双清澈的眼睛时,我还能像以前那样,坦然地、慈爱地与他对视吗?

而他……他又该如何自处?他以为这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一个永远不会被揭开的禁忌。他不知道,他最敬爱的师尊,已经将他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尽收眼底。

一阵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我,敖灵霜,与天地同寿,言出法随,俯瞰众生亿万年,却在今天,被我唯一的徒儿,逼入了一个进退维谷的绝境。

我需要时间。

我需要时间来平复我这具因他而彻底骚-动起来的身体。

更需要时间来思考,这段早已偏离了轨道的师徒关系,未来,将驶向何方。

我背靠着外殿冰冷的玉石墙壁,努力平复着体内那场由云澈掀起的、至今仍未平息的惊涛骇-浪。我闭着眼,试图用修炼了亿万年的静心法诀来压制那股不断从下-腹-涌-起的燥-热与空-虚,但效果甚微。他那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喘-息,那一声声滚-烫入骨的“师尊”,如同最厉害的心魔,在我识海中反复回荡,将我的理智-撕-扯得支离破碎。

我的身体此刻敏-感到了极致。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剥去了外壳的娇-嫩花-瓣,连空气的流动都能在其上刮起一阵战-栗。特别是那被宫裙紧紧包裹的丰-腴-身-躯,胸-前的饱-满因急-促的呼吸而与衣料摩-擦,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尖-锐的酥-麻;而腿-心深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更是随着心跳,一阵阵地抽-搐、收-缩,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我必须离开。这个念头在我脑中疯狂叫嚣着。在他整理好自己,从更衣室出来之前,我必须消失。我不能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这副被他的欲-念-撩-拨得情-动-不-堪的狼-狈模样,会彻底摧毁我作为师尊的威严,也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羞愧与恐惧之中。

我深吸一口气,那混杂着他气息的空气窜入肺腑,却又引得我一阵头晕目眩。我强撑着发-软的膝-盖,将身体从墙壁上剥离,准备施展一个最简单的敛息挪移之术,悄无声息地离开漱玉殿。我甚至已经开始凝聚灵力,指尖微光一闪即逝。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致命的意外发生了。

或许是心神激荡之下灵力运转出现了刹那的凝滞,或许是我过于专注于压制身体的异样而忽略了对外界的掌控,又或许是这具被情-欲-浸-透的身体早已不如往常那般随心所欲。当我移动脚步,试图转身时,我那因情-动而有些虚-浮的脚下,竟不小心踩到了一颗不知何时从珠帘上脱落的细小玉珠。

“咯噔。”

一声清脆至极的轻响。

在这万籁俱寂的漱玉殿中,在这刚刚经历了一场禁-忌-风-暴、空气都仿佛凝固的微妙时刻,这声突兀的、不该存在的声响,简直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块巨石,又如同一道惊雷,在我的脑海中,也在更衣室内那个刚刚平复下来的身影耳边,轰然炸响!

我的心跳,在这一瞬间,骤然停止。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我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完了。

这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我心中疯狂地滋生、蔓延。

我听到了。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更衣室内,云澈那刚刚平复下去的呼吸,猛地一滞。

紧接着,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急促而慌乱。他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并且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他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自己的衣衫,试图掩盖一切罪证。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伸得无比漫长。每一息都像是一个世纪的煎熬。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智慧、所有的神通,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我成了一个被当场抓获的窃贼,一个窥探了不该窥探的秘密,却又笨拙地暴露了自己的闯入者。

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是立刻施法离开?不,不行!灵力波动会彻底暴露我的位置,那样一来,一切都将无法挽回。他会知道,我不仅听到了,而且就在门外!

是立刻开口解释?解释什么?说我刚回来,不小心路过?这种谎言,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我究竟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

就在我心乱如麻,进退失据之际,珠帘“哗啦”一声,被一只微微颤抖的手猛地掀开了。

云澈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袍,但那仓促间无法完全抚平的褶皱,那还带着不正常潮-红的英俊脸庞,那微微散乱的发丝,以及那双写满了惊骇、恐惧、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眼眸,都像是一把把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他的目光,瞬间就锁定在了僵立在不远处阴影中的我。

四目相对。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我看到他眼中的光芒,在一瞬间,彻底熄灭了。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死寂。他脸上的血色,比我褪得还要快,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嘴唇微微张着,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之人般的嘶哑声。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不是情-动时的战-栗,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最极致的恐惧与羞-耻。

他看到了我。

他看到了他最敬爱、最崇拜、视若神明的师尊。

他知道,他刚刚做的那些最污-秽、最不-堪、最-大-逆-不-道的事情,全都被我……看到了。

那被他遗落在地上的、沾染着他污-秽的肚兜,就躺在我们两人之间的地板上,像一个沉默的、罪恶的证据,无声地控诉着这场被撞破的禁-忌-独-角-戏。

“师……尊……”

他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破碎的绝望。他看着我,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孺慕与清澈,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慌与哀求,仿佛一个即将被处以极刑的死囚,在向他唯一的神明,做着最后的、徒劳的忏悔。

然后,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噗通”一声,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青石地板上。

那声音,沉闷而响亮,像是直接跪在了我的心上。

“弟子……弟子有罪……求师尊……责罚……”

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发出又一声沉闷的响声。他不敢再看我,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我看着他跪在我面前,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穿刺着,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要告诉他“起来”,想要告诉他“没关系”,可我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发紧,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我该如何责罚他?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责罚他?

是我,窥探了他的秘密。

是我,笨拙地发出了声响,将他从那隐秘的世界里,残忍地拖拽到了这无情的事实面前,将他所有的尊严与伪装,都撕得粉碎。

更何况……我这具还在为他刚才的行为而不住悸-动、至今依旧湿-滑-不-堪的身体,又有什么资格,去审判他那纯粹而炙-热的爱-慕与渴-望?

漱玉殿内,一片死寂。唯有他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和我那同样混乱不堪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名为“禁-忌”的、悲哀而又荒-唐的序曲。

云澈那一声声沉闷的叩首,如同最沉重的丧钟,在我混乱的心海中敲响。他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充满了自我厌弃与绝望,将我最后残存的一丝冷静也彻底击得粉碎。

我看着他跪伏在地,那曾经挺拔如青松的脊背,此刻却因极致的恐惧与羞愧而卑微地蜷缩着,每一次颤抖都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的神魂之上。

我不能再这样沉默下去了。我的沉默,对他而言,就是最严酷的审判,是默认了他的罪孽,是将他推向无底深渊的最后一双手。

我必须说点什么。

可是,我该说什么?承认我看到了?那只会让他更加绝望。厉声斥责?我说不出口,我的心不允许我伤害他分毫。温柔安慰?在这种情境下,任何安慰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可能被解读为一种更深层次的羞辱。

就在这万般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之际,我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意猛地冲上了我的脸颊。那不是灵力运转的热流,而是一种纯粹的、源自凡人七情六欲的……羞赧。

我,敖灵霜,活了不知多少亿万年,早已自诩心如磐石,不动不摇。可此刻,我的脸颊却烫得惊人,仿佛被天边的火烧云灼-伤了一般。这股热意迅速蔓延,从脸颊到耳根,再到修长白-皙的脖颈,所过之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动人心魄的浅粉色。

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耳根处的脉搏在“突突”地跳动,与我那同样失控的心跳遥相呼应。

我为什么会脸红?

是因为撞破了徒儿的私-密-之事而感到尴尬?是因为自己刚才那具身体不受控制的羞-耻-反-应?还是因为……在那羞-耻与尴尬的深处,还埋藏着一丝被他那般炙-热-渴-望着的、隐秘的、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窃喜与悸动?

我不敢深想。

在那极致的慌乱与羞窘之下,我的大脑放弃了所有复杂的思考,只剩下了一个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逃避。

于是,在我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时候,一句话就那样脱口而出了。

“吾……吾什么都没看见。”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心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音调也比平时高了半分,完全失去了往日那种从容不迫、雍容华贵的韵味。它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试图掩盖真相的小女孩,充满了欲盖弥彰的慌张。

话说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这句辩解是何等的苍白无力,何等的自欺欺人!我人就站在这里,他跪在那里,那件沾染着他罪证的肚兜就躺在我们之间。我说我什么都没看见?这简直比直接承认还要来得更加尴尬,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根本不敢去看云澈听到这句话后会是什么反应,我甚至不敢再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在说出那句话的同一个刹那,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我的理智做出了反应。

我猛地转过身去。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仓促,如此的狼狈,以至于我那身华贵繁复的宫裙裙摆,都被我带起了一阵急-促的风,宽大的云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凌乱的弧线。我将自己的后背,我那因紧张而绷得笔直的脊背,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我背对着他,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不住地颤动。我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不减反增,仿佛要将我的肌肤灼-穿一般。我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袖,指节泛白,掌心里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我不敢回头。

我怕一回头,就会看到他那双因我这拙劣谎言而更加破碎、更加绝望的眼睛。

我也怕一回头,他会看到我此刻这副满脸红-晕、眼波-流-转、完全不似一位清冷师尊该有的、反而更像一个被心上人撞破心事后手足无措的怀春少女的模样。

我只能用背影,来维持我作为师尊最后的一点点、摇摇欲坠的尊严。

整个漱玉殿,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但这一次的死寂,比之前更加令人窒-息。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羞-耻、谎言被戳-穿的无措,以及……一丝丝因为我那句否认而悄然滋生的、暧-昧-不明的、更加危险的气息。

我能感觉到,他跪在我身后,没有再叩首,也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看着我的背影。

那道目光,是如此的复杂。里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对我这句谎言的难以置信,有对我为何要替他遮掩的困惑,或许……还有一丝因为我的反常反应而重新燃起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希望的火苗。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每一秒都像是在烈火上煎熬。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该拂袖而去,还是该再说些什么来弥补刚才那句话的愚蠢。我的大脑依旧一片空白,所有的应对之策都在那句“吾什么都没看见”之后,彻底宣告失效。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如同实质般地落在我身上,从我高耸的发髻,到我修长的脖颈,再到我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香肩……最后,似乎停留在了我那被宫裙勾勒出的、丰-腴-饱-满的曲-线上。

这道目光,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他无声地拥-抱、抚-摸,让我背部的肌肤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股刚刚被我强行压下去的燥-热,又一次不听话地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让我双-腿-间的湿-意,变得更加明-显了。

天啊……

我究竟在做什么?

我明明是想结束这场噩梦,却好像亲手将我们两人,推进了一个更加暧-昧、更加危-险、更加无法回头的漩涡之中。

现在,我背对着他,他跪在我身后。一个慌乱否认,一个沉默注视。

这荒-唐而又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僵局,又该由谁来打破?

时间,仿佛在我的背影与他沉默的注视之间,被拉扯成了粘稠的琥珀。每一缕空气都充满了无言的重量,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那道从身后投来的目光,不再仅仅是惊恐与绝望,而是多了一丝探究,一丝困惑,甚至……一丝滚烫的、几乎要将我后背的衣料燃穿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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