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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人妻小琪,2

小说:人妻小琪人妻小琪人妻小琪 2025-09-13 09:12 5hhhhh 3300 ℃

我弯下腰,靠近她的脸庞。即使隔着静电胶带,也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扑打在我的皮肤上,温热潮湿。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时不时地露出一小截,像是在寻求某种缓解。

我没有关闭炮机,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来回应她的诉求——温柔的亲吻。第一个吻落在她的耳垂上,轻柔而克制,与下身的狂风暴雨形成鲜明对比。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而微微一颤,像是被两种极端感觉的冲突所震撼。

"嗯..."这个微弱的哼声中混合着疑惑和隐约的期待。她的头部轻轻偏向一侧,给了我更好的接近角度。我趁机将舌尖探入她的耳廓,模仿着下身炮机动作的节奏轻轻舔舐,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产生一阵细微的震颤。接着,我的吻开始向下蔓延——先是脸颊,然后是下巴,最后来到她因快感而不断颤动的喉部。每一次亲吻都伴随着轻柔的吮吸和舌尖的挑逗,既不过分强烈,又能恰到好处地唤起她的感官。

当我的嘴唇触及她裸露的锁骨时,她的反应变得愈发明显。那里的皮肤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她全身的战栗。我的舌头在那里画着小圆圈,时而轻轻啃咬,时而用力吮吸,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

炮机的节奏依旧强劲而稳定,但小琪的注意力已经开始分散。她的呻吟声不再仅由下身的刺激主导,而是随着我亲吻的位置而变化——当我的唇舌停留在她胸前的敏感带时,声音会变得更加高亢;而当我移向上方的颈部动脉时,又会变成一种近乎哽咽的低吟。

当我终于将乳夹轻轻取下时,她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销魂的一声叹息。我低头含住那颗因充血而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轻摩挲,同时用舌尖快速拨动,这种多重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太...太多了...受不了了..."她呜咽着抗议,但身体却诚实地将胸部挺得更高,像是在索取更多关注。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路向下探索,在她的腹部、髋骨、大腿内侧留下一串轻柔的触碰。

当我的亲吻终于来到大腿内侧的肌肤时,小琪的反应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那里本就是她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区域,加上丝袜布料的摩擦和炮机的震动,形成了三种不同的感官刺激,让她完全丧失了理智。

"啊...那里...不要..."她的拒绝听起来如此软弱无力,更像是某种撒娇而非真正的抗议。我能感觉到她的大腿肌肉在我的唇下不断抽搐,每一次亲吻都让她的小腹随之紧缩。

最终,我的嘴唇回到了最初的位置——她的耳畔。这次,我将整个耳垂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拉扯,同时将温热的呼吸送入她的耳道。

炮机的电量指示灯终于从绿色转为红色,伴随着一阵逐渐减弱的嗡鸣声,它停了下来。这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完成了又一次使命,但它留下的痕迹远超过了简单的电子耗能——小琪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像是经历过一场大雨。爱液、汗水和其他体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大片深色的湿润区域,边界已经扩散到难以界定的程度。

小琪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后颈上,身上到处都是晶莹的汗珠。她的身体随着炮机的停止而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陷入了某种虚脱状态,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她仍处于清醒状态。

我关闭炮机,小心翼翼地将硅胶阳具从她体内抽出。这个动作引发了她最后一声绵长的呻吟,尾音带着些许遗憾和不舍。大量液体随着阳具的撤离而涌出,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解开束缚她的静电胶带是一项细致的工作。长时间的固定导致她的手腕有些血液循环不畅,留下了清晰的勒痕。当最后一段胶带被剥离时,小琪的身体立即垮了下来,几乎无法支撑自身的重量。

我及时扶住她,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和湿滑。她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膝盖处几乎无法并拢,整个下肢都因长时间的刺激而失去力量。在这种状态下,站立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一项极具挑战的任务。

房间角落的全身镜成为我下一个目标。我抱着小琪,一步一步走向那面落地镜。她将头埋在我肩窝处,呼吸仍然紊乱而急促,身体随着走动而轻微晃动,像是一件过于宽大的衣服挂在我身上。

"站起来,"我轻声指令,同时扶着她靠在镜子旁边的墙壁上。小琪试图照做,但双腿却不听话地发软。她勉强撑起身体,双手扶着墙面,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姿势有些滑稽——上身挺直,下身却不住地打颤,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

我站在她身后,双手环绕她的腰身,感受着她腹部的热度和紧致。她的呼吸喷在我手上,带着些许急促和热度。我轻轻吻了吻她的后颈,品尝着那里的汗水和肌肤的味道。

准备工作完成后,我将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对准她的入口。那里已经被炮机彻底开拓,呈现出一种成熟的深红色,入口处微微张开,像是在欢迎即将到来的入侵。

"啊..."当我的龟头刚刚接触到她的入口时,小琪就发出了一声轻叹。这个声音中既有期待,也有关切,更多的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认命。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接受这一切。

我缓慢而坚定地推进,感受着她体内的每一寸褶皱和温热。尽管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滑,这种面对面站立的姿势仍带来一种不同于之前的紧致感和摩擦力。她的内部像是有一千张小嘴,每一寸都在欢迎的同时依依不舍地挽留。

"好深..."她的呻吟声低沉而悠长,带着某种满足的颤音。

抽插的节奏由缓到疾,每一次深入都让小琪的身体随之摇晃。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墙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肘关节不时弯曲,险些失去支撑。这种站立姿势迫使她的臀部微微抬起,恰好形成了最适合深入的角度,每一次都能触碰到最深处的禁区。

"嗯...嗯啊..."她的呻吟声已经失去了起伏变化,变成了一种单调的重复音符,随着我的动作而规律地响起。这种机械性的反应表明她已经开始脱离意识控制,完全是凭借身体的本能作出回应。

我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体力正在迅速流失。起初,她还能配合着我的节奏轻微摆动腰部;几分钟后,这微弱的动作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虚脱的顺从。她的双腿不住地打颤,膝盖时而弯曲,要靠我扶住她的腰才能防止她瘫倒在地。整个下半身已经完全交由我掌控,任由我肆意妄为。

最令人心醉的是镜子里的画面——一个穿着凌乱JK制服的女人,背靠着冰冷的墙面,被身后的男人完全支配。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冲击而晃动,乳房在敞开的衬衫中跳跃,乳尖因摩擦而愈发挺立;她的大腿内侧已经被各种液体浸湿,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而那双玛丽珍高跟鞋早已岌岌可危地挂在脚尖,随着动作不时摇晃。

"你看起来真美,"我在她耳边低语,同时加大了冲击的力度。她已经无法作出言语回应,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微弱的呜咽。她的头部无力地后仰,靠在我的肩膀上,蒙眼的粉色胶带下渗出几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随着动作的加剧,我感到高潮临近的征兆。小琪的内部也开始出现变化——甬道壁有节奏地收缩,像是在榨取每一滴精华;子宫口微微开启,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那里的吮吸;整个盆腔区域散发出惊人的热度,几乎要融化侵入的异物。

"要射了..."我的警告声更像是对自己的预告。下一秒,炽热的精华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直接灌入她的最深处。由于长时间的刺激,她的宫颈已经略微张开,使得精液能够顺畅地流入子宫,甚至可能直接接触到输卵管。

"唔......"小琪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整个身体随之绷紧,然后又完全放松。她的下体出现了一种无规律的痉挛,像是在极力容纳过多的液体,又像是在本能地排斥外来物质的侵入。但无论哪种努力都是徒劳的——大量的白浊液体已经开始从结合处溢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面形成了一小滩水迹。

我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感受着她体内余震般的抽搐。她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但身体仍然处于某种虚脱状态,完全倚赖着我的支撑才能保持站立。

当我的阳具完全撤出她的身体时,那种支撑核心力量的消失让她再也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小琪的身体像是一株被砍断的植物,缓缓地、不可避免地向下滑落。她的膝盖首先屈服于地心引力,紧接着整个上身也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最终整个人蜷缩在了地板上,呈现出一种胎儿般的防御姿态。

她脸上的粉色静电胶带已经松动,边缘卷起,露出下方湿润的肌肤。汗水和泪水——也许是二者兼有——在她脸颊上纵横交错,形成了一幅复杂的水痕图案。她的嘴唇微张,呼吸短促而浅薄,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马拉松。

"小琪..."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但得到的回应只是眼皮的轻微颤动。她的眼睛仍然藏在胶带后面,但我能想象到那其中一定充满了疲惫和满足。

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固定她双眼的最后一点静电胶带。长时间的束缚让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红痕,像是烙印般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的手指冰凉而潮湿,轻轻握成拳头状,不愿完全展开。

将她完全解放后,我轻轻抱起她轻盈的身体,走向浴室。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我胸前,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意识活动。只有当我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她红肿的私处时,才会引发她身体的一次轻微震颤,那是一种纯粹的条件反射,而非有意的抵抗或迎合。

浴缸中的热水已经准备就绪,冒着袅袅上升的蒸气。我小心地将她放入其中,温热的水流立刻包裹住了她的身体。这种温柔的抚慰似乎唤起了她一点点反应——她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嘴唇的线条也不再那么紧张。

我在浴缸中挨着她坐下,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她的黑发在水中舒展开来,像是水藻般缠绕在我们周围。我开始用温水轻轻冲洗她的身体,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当水流淌过她遍布吻痕和掐痕的肌肤时,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一些细微变化——某些伤口因水流的冲击而微微刺痛,某些疲劳的肌肉则在热力作用下逐渐放松。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深长而规律,偶尔会在某个特别舒适的位置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清洗的过程既漫长又短暂。我用柔软的海绵轻轻拭去她身上的各种痕迹,无论是汗水、泪水还是其他体液的残留。在这个过程中,我第一次真正看清了我们这场疯狂性爱留下的所有印记——从她颈部的吻痕,到胸部的掐痕,再到大腿内侧的齿印,每一处都在讲述着刚才那段疯狂时光的故事。

当她最终变得如同新生青年般洁净时,我用一条大毛巾将她裹起,轻轻抱回卧室。她全身赤裸,肌肤在浴室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珍珠般的光泽。我将她放在床中央,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确保她温暖而舒适。

就在我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发现小琪的呼吸已经变得极为深沉和规律——她已经陷入了深层睡眠,那种只有在极度疲劳后才能达到的、完全放松的状态。

窗外的世界已经披上了黄昏的薄纱,橙红色的夕阳在远处的建筑群上方勾勒出一道绚丽的彩霞。我这才意识到时间已在不知不觉间流逝了近六个小时。整整一个下午,我们都沉浸在这间屋子构建的微型宇宙中,对外界的日升日落浑然不觉。

小琪在床上沉睡的姿势近乎神圣——她侧卧着,一手放在枕头下面,另一手自然地垂在身侧,修长的双腿微微蜷曲,像是胎儿在母体中的姿态。她的呼吸深长而平稳,胸口随着呼吸的节奏而起伏,那种节奏是如此安稳,以至于让人联想到永恒。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彻底的疲惫。过去的经验中,即使在高潮迭起的时刻,她总能保持一定程度的参与和回应。而此刻,她完完全全地交付给了睡眠,像是一个被耗尽了全部能源的机体,正在进行必要的休整和重建。

连续三次射精的确也让我感到相当疲惫,尤其是在精神上。从最初的愤怒和挫折感,到后来那种近乎报复性的征服欲,再到最终对她的关切和爱护,我的情绪也经历了一场马拉松式的波动。此刻的疲倦不仅来自身体,更源于这种情感的剧烈起伏。

然而,在这种疲惫之中,却蕴含着一种莫名的满足和成就感。我知道,不管她丈夫如何看待这段关系,不管未来我们会以怎样的方式相处,今天的经历都已经在小琪的生命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那种突破极限的快感、那种近乎失控的投入、那种完全放开的脆弱,都是她今后每一次回想起来都会脸红心跳的记忆碎片。

这些记忆不仅仅是关于性爱本身,更是关于我们两个人共同创造的一个独特时空。在这个时空里,社会赋予的身份、世俗的眼光、甚至道德的束缚都被暂时搁置,剩下的只有最纯粹的感官体验和情感交流。这种体验是如此深刻,以至于我敢肯定,即使在二十年后,当我们都已成为岁月的俘虏时,她仍能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记起今天的感觉。

深夜的客房笼罩在一片幽暗之中,只有窗外投进来的微弱城市灯光在地板上描绘出模糊的轮廓。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为空气中弥漫的汗水和体液气味增添了几分慵懒的气息。

小琪睡在我身旁,呼吸深沉而均匀。她已经完全舒展开身体,占据了床铺中央最佳的位置,一条腿甚至还越过了中线,若有若无地搭在我这边的床单上。她的睡相像个孩子——嘴角微微上扬,眉宇舒展,偶尔还会发出轻轻的咂嘴声,完全看不出白天那个在极致快感中迷失自我的身影。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却辗转难眠,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脑海中四处奔腾。

她老公所说的"长期性伴侣"这个词一直在我心头萦绕。这个概念既明确又模糊——它意味着什么?一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这种关系又该如何定义?是单纯的肉体关系,还是会发展出某种更深层次的情感联结?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纠缠在我的大脑中,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答。

更令人困扰的是,这种关系又该如何与我现有的感情生活共存?我的女友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孩,但我从未和她提起过小琪的存在。但与此同时,小琪的存在又无疑为我的生活打开了另一扇窗,让我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情感风景。这两种关系应该如何平衡?哪一方才是我真正应该投入的方向?

然而,这些问题又常常在另一个更为原始的冲动面前黯然失色。每当我的目光落在小琪裸露的肩膀上,或是注意到她衣物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时,一种纯粹的、动物性的欲望就会悄然浮现。她的身体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吸引力——既有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和自信,又因那套不合年龄的JK制服而呈现出某种违和的可爱感。这种矛盾的组合产生的化学反应是致命的,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血液不由自主地流向特定区域。

我知道这种冲动本质上是人类最基本的繁衍本能,是基因编码中的生存策略。但从理性角度看,屈服于这种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带来更多无法解决的问题。然而,理性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是脆弱的防线,尤其当对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如此多令人难忘的愉悦经历时。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为小琪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在这样的光影中,她的五官显得尤为精致——挺秀的鼻子,微微颤动的睫毛,还有那总是带着些许倔强的嘴角。即使在睡梦中,她的表情也并非完全放松,而是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戒备,这让我不禁猜测她是否也在这份关系中感受到了同等的复杂性。

钟表的指针缓缓移动,时间已接近凌晨三点。小琪的呼吸依然平稳,而我则继续在思绪的漩涡中挣扎。这种清醒状态既是折磨,也是一种特权——它让我有机会独自面对这些矛盾,尝试在混乱中寻找某种秩序,即便这种尝试多半是徒劳的。

最终,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试图将这些纷乱的思绪暂时搁置一旁。至少在这个夜晚,在这个特定的空间里,我们可以暂时忘记外界的规则和期望,专注于当下的存在。至于明天和未来,那可能是另一个故事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为房间里染上一抹金色。我从浅眠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琪艰难地试图起身的情景。她的动作缓慢而谨慎,像是在进行某种精密的手术,而不是简单的起床动作。

"几点了?"她问道,声音因一夜的沉寂而略显沙哑。我瞥了一眼手机:"八点半左右。"

这个答案让她微微蹙眉,但真正让她表情发生变化的是尝试坐起时感受到的不适。她的眉头瞬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细线,整个身体僵在半途中,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腰...太酸了,"她轻声回答,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好像是昨天绑得太久了。"

这确实是我预料之中的情况。昨天长时间的束缚,尤其是在她已经疲惫的情况下,必然会带来某种程度的肌肉劳损。但这并不是唯一的问题—当她终于成功坐起身时,她的双腿始终保持一种略微分开的姿态,不敢轻易并拢,这暴露了她面临的更大困境。

"下面也很不舒服吗?"我试探性地问道。她轻轻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有点...肿了,走路的时候会有摩擦。"

这个描述相当保守。当我掀开被子查看时,实际情况比我想象的更为严重。她的整个外阴区域呈现出明显的充血状态,颜色比正常时深了一个色度,特别是阴唇部分,肿胀得像个小馒头,稍微触碰就会引起她的轻微瑟缩。

"我带了些药膏,应该可以缓解不适,"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盒子,解释道,"还有一些润滑液,可以帮助减少摩擦。"

这个提议让她犹豫了一下:"会不会太奇怪了..."我没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轻轻拉开她的手,开始仔细地涂抹药膏。清凉的药膏接触到发热的肌肤时,她轻轻颤了一下,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说明这种接触并不令她反感,甚至可能带来某种安慰。

涂抹的过程既是医疗行为,也是一种亲密的交流。我的动作尽可能轻柔,确保覆盖到每一处可能受影响的区域。当涂完整个外部区域后,我又挤出一些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大腿内侧和会阴处——这些地方在行走时最容易产生摩擦,引起不适。

"感觉怎么样?"完成护理后,我轻声问道。"好多了,"她诚实地回答,"至少不像刚才那么灼热了。"

接下来是穿衣环节。小琪从包里取出一套全新的服装——一件宽松的灰色长袖T恤和一条深蓝色的直筒裤,取代了昨天那套过于引人注目的JK制服。这套选择显然是经过考虑的,既能最大限度地遮盖身体上的痕迹,又不会对已经受伤的身体造成额外负担。

她穿戴的过程同样小心翼翼,尤其是裤子,几乎是用"滑入"的方式穿上去的,避免任何形式的拉扯或摩擦。即使如此,当她最终站直身子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一些不适的迹象——走路时略微分开的双腿,时不时调整姿势的习惯,以及坐下的时候总会先用手试探座椅温度般的小心翼翼。

公寓大门旋转门转动的声音宣告着我们正式告别这个见证了太多疯狂记忆的地方。冬日的风裹挟着微凉的空气迎面吹来,小琪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往我这边靠得更近了些。我顺势揽住她的肩膀,一方面是提供实际的支持——毕竟她的行走状态仍然不太稳定,另一方面则是出于一种自然的保护姿态。

出租车停在公寓入口不远处,我扶着小琪缓慢的上了车。车内空间狭窄而封闭,空气中弥漫着皮革座椅特有的气味和某种廉价空气清新剂的混合物。小琪几乎是本能地靠在了左侧车门上,与我保持了一定距离——这既是为了减轻身体的不适,也是某种无声的心理暗示。但当车子驶入高速公路,路面颠簸加剧时,她还是不得不向我这边倾斜,最终整个肩膀都靠在了我的臂膀上。

这种亲密接触让我想起了过去发生的种种,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但小琪的反应却很平淡,更像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支撑点,闭上眼睛假寐。窗外的城市景观飞速掠过——高楼大厦,广告牌,街灯,偶尔出现的绿地,所有这些构成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景幕布。

车厢内的寂静有些压抑,我们都没有试图打开话匣子。一方面是因为确实事后不知道该说什么,所有的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另一方面,这种沉默本身或许就是一种默契,是我们共同需要的消化空间。

司机偶尔会通过后视镜偷瞄后排的乘客,当我们偶然对上他的视线时,会礼貌性地微笑示意。在他的视角中,我们大概就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女孩依偎着男友,安静地享受着旅程。这种误解让我们都不由得感到一种奇怪的解脱感,就像是找到了一个临时的、无需解释的身份标签。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琪的头慢慢地从肩膀滑向我的胸口,最终整个人都半躺在了我的怀里。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格外脆弱和小巧,尤其是当她的发顶刚好埋入我的下巴下方的那个凹槽时,有种不可思议的契合感。她的呼吸轻柔地拂过我的颈部皮肤,带来阵阵微痒,却又让人不想躲避。

车辆最终转入通往机场的高速,行驶变得更加平稳。这意味着我们的旅程即将结束,这个短暂而特别的相处时刻也即将告终。我能够感受到小琪的身体因此而变得略微紧张,她的呼吸节奏有了细微的变化,但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航站楼里的嘈杂声如同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涌入耳膜,各种口音的中文和外语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特的语言混沌。巨大的电子屏幕滚动显示着航班信息,绿色代表准时起飞,红色则预示着延误或取消的命运。人流如同迁徙的鸟群般在各个登机口之间流动,每个人都专注于自己的目的地和时间表。

"那么,我走了。"她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周围的空气。

我点点头,喉咙莫名其妙地发紧,说不出任何一个字。这是我们第三次告别,却显得与前两次都不同。长期性伴侣,这种定位或多或少为将来的再见增加了更多确定性。

就在我们即将分开的瞬间,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小琪突然向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我。这个拥抱来得如此突兀,以至于我一时忘记了反应,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透过层层衣物传递而来。她的身体仍然散发着熟悉的香气,但已经不再是昨日前那样浓郁而充满侵略性的气息,而是一种经过一夜沉淀后的淡雅和温和。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稍稍加快,胸膛轻微起伏着,像是在酝酿着某种勇气。

然后,就在这个拥抱的尾声,她凑近我的耳边,用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这句话的含义太过丰富,以至于我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来解读。它是抱怨?是警告?还是某种带有宠溺意味的提醒?她指的是那种近乎失控的性爱强度,还是那种违背她意愿的控制行为,抑或两者皆有?

我没有机会追问,因为她已经迅速松开了怀抱,脸上带着一种介于调皮和严肃之间的表情。我只能顺应场合地点点头,表示理解与接受,尽管内心对于"下次"的期盼和忐忑依然在翻腾。

登机广播适时地响起,宣告着分离时刻的到来。小琪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加入了排队安检的行列。她的步伐比来时更加缓慢,每走几步就会微不可察地调整一下姿势,以减轻下身的不适。但她始终保持着挺直的背脊和从容的表情,从外表上看,没人能猜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女子昨日经历了一场怎样的风暴。

我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身影逐渐被人群吞噬,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在安检处的闸口后面。那个曾经与我分享过最亲密时刻的身体,如今已经成为了千万旅客中的一个匿名存在,即将飞往她所在的城市,回到常规的生活中去。

候机大厅里的背景音乐不知何时切换到了一首关于离别的歌曲,歌词若有若无地飘进耳朵,却意外地恰到好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肺部被机场特有的混杂空气填充,然后缓缓呼出,带走了些许胸腔中的沉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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