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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粉丝,杜绝浪费

小说:杜绝浪费 2025-09-13 09:12 5hhhhh 2490 ℃

阅前须知:

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无不良引导。

此篇无食人描写,仅提及。有暴力描写、血腥表现,但个人觉得比较小清新,没有屎尿屁和呕吐物。

就这样吧,以下:

  维森·科纳尔把电器店老板那点还算新鲜的肉块密封好塞进冷藏柜,拧死了锁,然后准备出门转悠,消消食。

  刚出门没多久,极其突兀的感觉向他袭来。不是寒冷,也不是警惕,而是一种破碎的记忆碎片四散着撞进脑海。

  风雪。

  唯一有光亮的小屋。

  温暖的炉火。

  画。满地都是他的画。

  牛奶。还有肉。

  细腻,美味的人肉。那是一个黑发狼尾、异色瞳的年轻男人的肉。

  “杀早了。”

  维森晃了晃头,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和暴戾。怎么回事,幻觉?他太久没休息好了?

  他靠在阴暗的巷子里,试图厘清脑海里那些混乱却异常清晰的画面。那感觉太真实了,尤其是男人被他肢解时的手感,肉在锅里煎烤发出的滋滋声和香气……甚至那杯牛奶的冰凉口感,都仿佛还残留在他舌尖。

  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刺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点。

  是梦?不可能,刚才他还醒着的。

  那是什么?预知?他妈的,更扯淡了。

  就在他试图把这荒谬的“记忆”甩出脑子时,眼角余光瞥见了电线杆另一侧的动静——

  一个人影小心翼翼撕下电线杆上贴着的一张纸。

  那是一张通缉令。上面印着一张略显模糊但特征鲜明的脸——独眼,瘦削,眼神阴鸷,当然是他的脸。

  而那个正试图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地撕下那张通缉令的人……

  黑发,略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侧脸看上去挺年轻,甚至有点秀气。

  尽管只是侧脸,维森也几乎立刻就认出来了——是那个出现在他诡异“记忆”里的男人。

  那个被他开枪打死,然后剥皮拆骨、吃掉了大腿肉和里脊肉的家伙!那个满屋子画着他、甚至玩自缚的变态粉丝?!

  维森死死盯着那个人,看着他仔细地将那张撕下来的通缉令折好,塞进外套内袋,似乎准备就此离开。

  维森心里有无数疑问,但很快就被一种更强烈的兴奋和好奇压了下去。管他妈的怎么回事,既然这家伙又出现在眼前了……那就不能再让他跑了。

  上次“杀早了”的遗憾感如此鲜明,不管是否是真实存在,他都必须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他从巷子的阴影里走出来,挡在了那个正准备低头快步离开的男人面前。

  “嘿。”维森开口,试图和那个男人搭讪。

  男人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维森,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路灯下,维森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脸,确实是一只灰白,一只灰黑的异色瞳独眼龙,眉眼间带着一股被生活磋磨过的疲惫和冷硬。

  维森注意到,对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自己遮住下半张脸的大衣领子和帽子,眼神里没有认出熟人的迹象,只有面对陌生拦路者时的警惕态度。

  虽说这样不一定能认出来?待会再看看吧,看看他有没有多余的记忆。

  “有事?”男人开口,声音倒是挺平静,但维森能听出那底下绷紧的弦。

  维森脑子里飞快转着。“记忆”里这家伙似乎很缺钱?少了一颗肾,住在那种偏僻地方。

  “看你好像需要钱?”维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某种见不得光的中间人,“有个活儿,轻松,来钱快。有兴趣么?”

  他紧紧盯着对方的反应。

  男人闻言,像是被冒犯了,又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或者危险的事情,他几乎是立刻摇了摇头,拒绝得干脆利落:“没兴趣,找别人吧。”

  说完,他就要从维森旁边绕过去,避让的姿态很明显,甚至神色有了些厌恶。

  维森瞬间明白了。这混蛋以为自己是拉皮条的,在问他卖不卖屁股!操!

  一股火气蹭地就冒了上来,但更多的是被拒绝、被误解的不爽,眼看对方就要溜走,维森那点本来就不多的耐心彻底耗尽了。

  就在男人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维森猛地出手,左手如同铁钳一般抓住了对方的手臂,五指狠狠扣进肉里。

  男人反应极快,他几乎在被抓住的同一时间就试图挣脱,同时张口就要大喊——

  维森早就防着他,另一只手更快,从后方捂住了他的嘴,将任何可能发出的呼救声都死死闷了回去。

  “唔!!”男人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挣扎声,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他的力气不算小,求生欲显然极强,但没有学过什么防身术,只是胡乱地踢打着。

  对男人而言,维森的体格和力量优势是压倒性的。他把人死死箍在怀里,拖着不断挣扎的男人,快速往几步之内的电器店后退。

  男人眼看挣扎无效,叫喊也被堵死,紧接着做出了让维森都愣了一下动作——他竟然伸出舌头,极其恶心且用力舔舐维森捂着他嘴的手心。

  湿滑温热的触感传来,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猥琐。

  维森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实在有点恶心,他几乎下意识就要松手,但还是硬生生压住本能的厌恶。

  “再舔,就立刻掐断你的脖子。”维森低声骂了一句。

  之后不再给对方任何机会,粗暴地将人弄到了电器店门口,用最快的速度拧开门锁,一把将人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也闪身而入,砰地一声关死了门。

  店内没有开大灯,只有角落里一盏昏暗的工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各种电器扭曲的轮廓。地上还没来得及完全清理干净,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男人被推得踉跄几步,撞在一个放着旧收音机的架子上,撞掉几个收音机,发出哐当一阵响。

  他立刻转过身,背靠着架子,剧烈地喘息着,眼里充满了惊惧,但他没有再试图叫喊或盲目反抗,快速扫视着周围环境,似乎在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

  维森反手锁好门,这才拉下遮脸的大衣领子,露出整张脸,顺便摘掉帽子,随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关于……你刚才撕掉的那张纸。”维森带着一种猫玩弄老鼠般的戏谑,向前迈了一步。

  男人的目光在维森露出全脸时凝滞了一瞬,但表情看上去不像是记得被杀过,更像是在夜晚遇到了吃人但会说话的野兽。

  “您的通缉令,赏金很高。”男人似乎在组织语言,避免任何可能激怒对方的词句,“但撕下它,不是因为赏金。”

  “那是什么,爱上这张脸了?”维森有点惊讶他的温顺态度,刚才分明挣扎得那么起劲,这和他预想的求饶或吓破胆的反应不同。

  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坦率地承认了一部分:“脸好看,符合我的审美,是很好的绘画素材。”

  他说这话时,除了出于恐惧而身体本能的颤抖之外没有别的小动作,看样子是真话。

  “素材?”维森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嘲弄和危险毫不掩饰,“所以你撕下通缉令,就为了回去对着它发情?画点什么我被绑着的样子?”

  维森记得那些画,那些绳索和情色的暗示。虽然他认为自己很有魅力,但被食物意淫,还是有点被冒犯的感觉。

  “……您看过我的画?”男人有些讶异,但似乎迅速判断出否认毫无意义,“看来我运气不好。”

  “运气?你觉得这只是运气?”维森觉得有点好笑,他观察着对面的神色,“对我来说,你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这家伙的眼神里却没有一般人在这种情境下该有的崩溃、乞求或者绝望,果然——

  男人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口,试探性问道:“您……需要清理服务吗?”

  见维森没有打断他,他继续说:

  “我有合适的工具和溶剂,可以彻底处理,我的出租屋就在附近,您可以带我一起去取工具。”

  居然还有这种技能?但他认为现在的重点并不在这里。

  “我自己也能处理。”维森拒绝了。

  虽然他通常没那么精细,有时候甚至就是放火一把烧了。

  “但会花费您的时间和精力,而且有风险。”男人立刻接话,他似乎逐渐找回了某种节奏,尽管脸色苍白得吓人,腿也在抖。

  “不需要,凡事我喜欢亲力亲为。”维森欣赏着对方眼中那一点点刚刚燃起的希望火苗被这句话瞬间扑灭的过程。

  男人彻底明白了。眼前这个食人魔对他的“技术”毫无兴趣,对方感兴趣的,只有他的肉,作为食物的那一部分。

  维森看着对方眼神的变化,看着那强装的镇定如同脆弱的冰面般碎裂,露出底下绝望的深潭。他故意向前倾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急促。

  “不过……”维森拖长了语调,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也许能让我暂时改变主意的小机会。”

  维森用戴着皮手套的指尖,轻轻划过男人冰冷的脸颊,充满了恶意的诱导:“都说‘笑一笑,十年少’,我喜欢健康。如果你能让我心情变好……”

  “也许我会放了你,让你摇着尾巴感激我,永远做我的狗?怎么样,是不是比被切成一块块放进锅里或者冰箱好多了?”

  这是谎言,绝对的谎言。今晚,无论这个叫什么都还不知道的家伙做什么,那家伙都死定了。

  但在这之前,维森不介意看他的小粉丝进行一场精彩的、为了活着而展现的的卑微演出。

  男人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维森的话像是一根吊命的绳索抛了下来,但他模糊地意识到,这绳索的另一端可能并非通向生路,只是延长了坠落的过程。

  但他没有选择。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必须去抓住。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抬眼直视着维森,里面的恐惧似乎被强行压抑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顺从。

  “我……明白了。”男人低声说,声音有些沙哑。

  然后,在维森兴味盎然的目光注视下,男人双手伸向自己旧外套的纽扣。

  第一颗纽扣被解开,露出里面单薄毛衣的领口。

  第二颗,第三颗……

  外套被脱下,随便扔在地上。维森抱着胳膊,靠在另一个货架上,默许了他的食物提前打开包装。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打算怎么取悦自己。用身体?这倒是个简单直接的法子,虽然维森对奸淫食物没兴趣,但他不介意欣赏一下。

  毛衣也被脱下,露出里面一件打了补丁的白色长袖衫。

  就在维森以为他会继续脱下去的时候,男人停了下来,向前迈了一小步,拉近了自己和维森之间最后的一点距离,抬起手伸向维森。

  指尖即将触碰到维森大衣领口的瞬间,维森条件反射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想干什么?”维森冷声问。

  男人露出了温顺又羞涩的讨好表情:“我只是……想帮您脱下外套,店里还挺热。”

  哪里热了?又没开暖气,但维森看着对方诡异的神色,松开手,算是默许了。

  男人的手得到自由,小心翼翼地解开维森黑色大衣的纽扣,指尖偶尔碰到维森的下巴或脖颈,有些笨拙,但这种生涩的服侍反而取悦了维森。

  难道是在勾引他?也太次了吧。维森猜测道。

  大衣被脱下,维森里面只穿了一件贴身背心,男人抱着那件沉重的大衣,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四周,似乎想找个地方挂起来,又有点像是在拖延时间。

  “随便扔边上。”

  男人立刻照做,将大衣迅速扔在旁边的一个纸箱上,衣袋里的东西都因为他的急切掉地上了。

  “继续。”维森催促道。

  大概是感受到了维森的耐心已经消磨了许多,男人不敢再拖拉,捏着长袖衫的下摆飞快向上拉起,苍白的皮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肋骨的形状清晰可见,腰身细瘦,但并非瘦弱,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维森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他清晰地看到,在那瘦削的腰腹间,果然如“记忆”里一样,有着几道浅红色的、尚未完全消退的规则勒痕,它们缠绕在皮肤上,形成一种奇异又色情的图案。

  “记忆”是真的,至少这部分是真的。

  维森伸出手触碰上那些勒痕,冰凉的皮革触感让男人抖了一下,几乎要跳开,但他强行忍住了,依然站在原地。

  “玩得挺花,自己弄的?”

  “嗯。”男人含糊应了一声。

  “为什么?”维森追问,手指停在一处淤青略重的地方,稍稍用力按了一下。

  男人缩了一下,压抑地喘息:“……舒服。”

  这个答案简单直接,甚至有些粗俗,却也吻合了维森之前那点猜测,他低笑了一声,收回手。看来那些记忆碎片并非空穴来风,而且这个变态小粉丝确实有点意思。

  这更加坚定了他要品尝的念头,如此特别的食物,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

  “这就是你取悦人的方式吗?”维森嘲弄地看着他,“那我还不如直接宰了你,至少肉是新鲜的。”

  男人似乎被这句话逼到了极限,嘴唇颤抖着,像是要说什么,但又发不出声音。

  维森欣赏着他这濒临崩溃的表情,耐心地等待着,他知道,为了活下去,这家伙会拿出更多东西。

  果然,男人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直接戳破了自己的打算:

  “……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这句话暗示性极强,完全就是性暗示。维森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笑声。

  男人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在那之前,他考虑了用钱,但很显然维森并不缺钱,或者说不需要那点钱。

  也考虑了提供“食物”,但这像是试图将自己从“猎物”的身份提升到“合作者”的身份,对维森来说是狂妄和越界的。

  那么就只能用“性”了。但他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东西根本不能称之为人,对他只有食欲。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维森笑了一会才停下,目光冷酷地扫视着对方赤裸的上身,“难道你会想要操一块生肉吗?那完全是对食物的亵渎。”

  就此,男人明白了,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如何取悦对方,如何展示价值,如何冷静谈判,结局都不会改变。

  所谓的取悦,所谓的换取时间,不过是猫在吃掉老鼠前,延长玩弄过程的游戏。

  “其实我不介意暂时把你当做人,我还是挺喜欢男人的。”维森见对方像是要崩断了最后那根弦,赶紧进行补救,欣赏着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然后补充,“不过,我只喜欢我自己。别的男人,我没什么兴趣。”

  他凑得更近,几乎贴着男人的耳朵,气息拂过对方的耳廓:“要不……你试试看?让我对别的男人也产生点兴趣?”

  男人咽了咽口水,动作僵硬得像是提线木偶,指尖微微颤抖着,靠近了维森的脸颊。

  维森没有动,只是眼神里的玩味更深了。他很好奇,这个必死无疑的家伙,最真的要用这种可笑的方式来“取悦”他?

  强大的求生意志压下了男人的抗拒,随后他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维森的。

  冰冷、干燥的嘴唇。

  维森瞬间觉得有点恶心。倒不是因为这个吻本身,而是想到这家伙可能私下里对着他的通缉令臆想过更多,现在却表现得如此拙劣,仿佛自己这个“偶像”被敷衍了。

  一种“被占了便宜却没得到相应服务”的不爽感油然而生。

  他的初吻虽然不算什么宝贵东西,但居然是被一个即将成为食物的变态粉丝用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方式拿走的?

  维森几乎要立刻推开对方,然后拧断对方脖子,但就在他准备动作的瞬间,一个让他心里好受点的解释闪过:这算不算亲吻?严格来说,这只是两块肉的接触。

  食物主动贴上来,最多算是食材自己跳进了他嘴里?虽然自己不欢迎生肉入口。

  这样一想,维森心里那点别扭消解了点,甚至微微张开嘴,仿佛一种默许——来吧,展示你可悲的迷恋。

  男人似乎受到了鼓励,生涩地用舌头撬开维森并未真正用力的牙关,探了进去。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湿滑的触感侵入让维森感觉太奇怪了,太超过了。他强压下推开对方的冲动,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这不是亲吻,这只是食物在进行无意义蠕动。

  而且,推开不就输了吗?

  他感受到男人的手从他的脸颊滑下,笨拙地抚摸着他的脖颈、锁骨,然后是隔着背心的身体。

  维森在心底嗤笑。

  果然还是这一套,可悲又庸俗,他甚至懒得去感受那些抚摸是否有挑逗的意味,只觉得像是有虫子在身上爬。

  为了不让对方的手太放肆,维森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令人作呕的接触,他吮吸着那送上门来的舌头,就像品尝一块活着的肉,同时等待着对方何时会因为窒息或是恐惧而退缩。

  男人发出了细微的呜咽,身体因为缺氧和这种强势的侵略而发软,他被吻得不断向后仰去,脚步踉跄。

  维森顺势向前,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他一手揽住男人的后腰,让两人贴得更紧,另一只手则扣着对方的后脑,防止他逃离这个“亲吻”。

  就这样,他们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不断移动,一直到维森下意识将人压倒在地。

  大概是不想在地上继续亲一块肉,维森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而令人不快的吻,抬起头,唾液在两人唇间拉出细丝。

  他看着身下人急促地喘息着,那双眸子水光潋滟,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动情?

  维森感到不自在,同时又有点满意自己的影响力。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也没来得及做下一步的动作,身下的男人一直被维森压制在身侧的手臂猛地抽出,摸向之前掉落在地上、被长袖衫盖住的匕首——那是维森惯用的工具之一,锋利,致命。

  男人握紧匕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压在他身上的维森的小腹狠狠刺去。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从温情脉脉的假象到图穷匕见,不过瞬息,男人的表情几乎都没变。

  维森确实因为那个吻和男人的反应放松警惕而慢了半拍,但他对危险的直觉和历经杀戮的反应速度远超常人,在眼角余光瞥到寒光一闪的刹那,他的身体已经自动做出了反应,迅速向旁边拧身。

  匕首的刀尖没能如愿刺入柔软腹部,而是擦着维森腰侧的肌肉划过,割开了黑色的背心,见血了。

  他竟然被耍了!那个恶心的吻,那些抚摸,所有的顺从和迎合,全是为了这一刻,都是为了这把该死的匕首?

  几乎在避开致命一击的同时,惊怒的维森凶悍地抓住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用力扭断了对方的右手腕,匕首再次掉回地上。

  维森看着男人惨叫,看着对方因为全力一击失败而彻底虚脱般颤抖的身体……一种极其强烈的愉悦感让他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充满了畅快,“好,很好!这才对,这才有意思!”

  他喜欢,他太喜欢这种挣扎了!明明恐惧却还要亮出爪牙的反抗,比单纯的顺从和求饶有趣一万倍。

  虽然从结果上来看完全就是小意思,和一条狗轻轻咬他一口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留点狗狗印记。

  维森握着匕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向前一送。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刺入男人的腹部,避开要害,却足以带来巨大的痛苦。

  “啊——!”剧痛瞬间席卷了男人全身,他瞪大了眼,挣扎着,却被维森死死压制住。

  维森拔出匕首,带出一股温热的鲜血,眼神里的兴奋和残忍几乎要化为实质。

  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的痛苦呻吟,他想蜷缩起来,但维森用膝盖抵住他的腿,不让他如愿。

  维森并不想现在就杀掉他。

  太快了。这样就结束,太可惜了。

  优秀的表现值得更隆重的“奖赏”,而且,他还有太多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我问,你答。如果答案让我不满意……”他拿起那把小刀,冰凉的刀尖轻轻点在男人的手腕,那里已经肿起老高,一片可怕的青紫色,“我就切点小东西下来,怎么样?很公平吧?”

  男人的嘴唇哆嗦着,他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愿再看这残酷的现实。

  “第一个问题,”维森仿佛没看到他的抗拒,刀尖停在了他左手完好无损的小指上,“你是谁?”

  “……黎…星。”

  “啧,你明明就是属于我的……男人,刚才我还赏你了一个吻,是不是?”

  黎星没说话。

  维森撇撇嘴,刀尖在黎星左手小指的第一个指节上比划着,“你的回答我不太满意,所以得付出点代价。选吧,这根小指,从哪里开始切比较好?”

  其实这不是选择题,只是凌迟前的预告。

  黎星忍耐力很强,但并不代表他不怕疼——都要死了,还忍着做什么,怎样选他都不会好受,干脆就不选了,待会能叫多大声叫多大声,至少嘴巴目前还能控制。

  “看来你选择困难。”维森笑了笑,那笑容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无比狰狞,“那我帮你选。”

  “啊——!”

  黎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眼前甚至黑了一瞬。

  维森并没有切掉他的整根手指,而是精准地用刀尖剜掉了他左手小指的指甲盖。

  那钻心刺骨的疼痛,暂时压过了腹部的刀伤和手腕骨折的痛苦,黎星的身体像触电般疯狂抽搐,眼泪和冷汗糊了满脸。

  “现在,第二个问题。”维森其实知道,但只是就想确认一下,“你为什么少了一颗肾。”

  黎星还在痉挛,根本无法思考为什么维森会知道,更别说回答。

  维森等了几秒,叹了口气,刀尖移向了无名指:“看来还需要一点激励。”

  “卖、卖掉了。”

  “卖了啊。”维森挑眉,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但细节令他好奇,他用刀面拍了拍黎星那几根完好的手指,“为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伴随着无声的威胁,黎星很勉强地找回自己的思绪。

  “……父亲。”他平静得近乎麻木,这是至少六年前的事情,本该埋在过去,“赌债,高利贷。”

  维森的玩味笑容瞬间凝固,继而转为毫不掩饰的厌恶。赌博,这是他最憎恶的垃圾行为之一,那些肉的大脑已经被刺激的高风险和自认为存在的高回馈搞坏了,完全就是喜欢不劳而获的劣质肉!

  “你那废物老爹欠了钱,就把你给卖了?”维森格外不爽地拿刀面敲着黎星手指,“而你,就乖乖躺上手术台,让他们割?”

  他无法理解这种软弱。如果是他,他会把讨高利贷的人肠子掏出来,再把那个所谓的“父亲”剁成饲料喂野猫,让它们能够活着,时不时发情扰民。

  黎星没有回答,只是偏过头,仿佛默认,又仿佛不屑解释,但其实他只是没太大力气说话了。

  “真他妈是个可怜虫。”维森啐了一口,语气很差,“为了那种垃圾牺牲了本来属于我的东西?真是浪费!”

  他的怒火来得快而猛烈,并非出于对黎星的同情,而是出于对“浪费”和“堕落”的本能排斥,谁能想到一块上好的肉竟然因为这种肮脏的理由被糟蹋了一部分!

  “没关系,剩下的部分,我会好好享用的,这次一点都不会浪费。”维森知道他可怜的肉畜没有那么聪明,毕竟缺乏他的管教。

  维森似乎暂时放过了那根无名指,目光落在了黎星苍白的嘴唇上,黎星听了他的话,一点感激也不会表示,真是让他郁闷。

  随后,怪异的念头冒了出来。

  反正都是要入口的食物,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尝尝现在的情绪?没准这样能让黎星说点什么,没有互动感太无聊了。

  带着这种荒谬的想法,维森捏住黎星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又一次吻了上去。黎星僵住了,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他手脚无力,只能承受。

  维森粗暴吮吸啃咬着黎星的嘴唇,舌头蛮横地闯入,品尝到浓烈的绝望味道,就在维森沉浸于这种愉快的掌控感时,黎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合上牙齿。

  “嘶——!”

  维森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嘴唇边缘被黎星咬破了,铁锈味在他嘴里弥漫开。

  “操!”维森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阴沉,黎星被劣质肉随便浪费估计都没报复,他这么珍惜黎星,黎星竟然咬他!

  黎星咧开嘴,染血的牙齿看起来格外刺眼,他居然露出了一个带着报复意味的笑容,声音气若游丝,却充满了嘲讽:“……味道…怎么样?杂种……”

  维森盯着他,脸上的阴沉慢慢转化为一种兴奋,他不仅没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毕竟这还是黎星第一次骂他呢。

  “好…很好!我喜欢这个,没想到你还有活力啊!”

  他没了慢慢审问的兴致,现在,他只想享受单方面的虐杀,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如此有生命力的肉畜。

  维森拿起刀,不再问任何问题,这一次,他直接切下了黎星左手的整个小指。

  惨叫。

  然后是无名指。

  中指……

  就像切一块姜,切之前要先拍扁。

  每一次黎星以为已经痛到极限时,新的、更可怕的痛苦就会再次将他淹没。短短几分钟他成功骂出了一年量的脏话,意识到维森情绪反而更高涨了,他才彻底放弃了骂人。

  很显然黎星让维森爽到了,他自己则是遭老罪了。到处都在流血,生命力飞速流逝,但维森显然不打算让他轻易死去。

  在黎星意识即将彻底涣散前,维森停下了手,看着他残缺的左掌和奄奄一息的模样,歪了歪头,似乎在想还有什么好玩的。

  然后,他注意到了黎星那双几乎已经没什么情绪的眼睛。

  “你这只眼睛,也是被人弄瞎的?”维森用沾满鲜血的刀尖,轻轻碰了碰黎星左眼的眼皮。

  黎星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

  “别怕。”维森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刀刃接近了黎星的右眼,“我不要坏掉的这只,我喜欢能够看着我的这只。”

  刀尖缓缓刺入,剜去了黎星的右眼。彻底看不见后,黎星仍然没有死掉,最终的死亡降临得缓慢而极其痛苦。

  一直到维森玩腻了,一刀彻底结束黎星的生命时,黎星的身体已经几乎不成人形。

  维森站在一片狼藉中,长时间的“游戏”让他也有些疲惫,但精神却处于一种极度亢奋后的满足状态。

  然后,维森像在“记忆”中那样,取下了他认为最棒的几块肉,将这些“战利品”仔细包好,就开始清理现场,将黎星剩余不能吃的部分和血迹处理掉。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这一次,他心满意足,再也没有“杀早了”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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