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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道心破碎(无法生育的女修在妖兽的面前会被当做什么呢?),凡月淫仙途

小说:凡月淫仙途 2025-09-13 09:12 5hhhhh 7600 ℃

在十里深海的海底洞穴中,幽蓝的矿石散发着恒久不变的冷光,照亮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囚笼。几只海猴子正围在一起,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叽叽喳喳”声,它们用爪子比划着,显得异常兴奋又有些焦躁,似乎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它们粗壮的脚下,那块冰冷的石板上,躺着一个女人。

她曾经是初入筑基的女修陈凡月,而现在,她只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生育工具。她的身体被常年的蹂躏雕琢成了最符合欲望的形状:那对巨乳比一年前更加硕大,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像是被催熟的果实;饱满肥硕的臀部圆润挺翘,无力地摊开,暴露出最深处的隐秘。她的肌肤依然雪白,却遍布着青紫的掐痕和暧昧的咬痕,那是永不消退的印记。

她的乳头红肿外翻,顶端的乳穴微微张开,像两张永远无法合拢的小嘴。即便没有被吮吸,里面也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汩汩流淌着甘甜的奶水,混杂着淡淡的灵气,将她身下的石板浸润出一片湿痕。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那不是怀孕的征兆,而是刚刚被灌满了大量猴精的后果。她腿间那曾经紧致的穴口,如今已是深褐色的,无力地敞开着,黏稠腥臊的兽精正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昭示着刚刚结束的一场或多场粗暴的交媾。

她就是陈凡月。被海猴子囚禁在这里,已经一年多了。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无休止的交配和泌乳。她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麻木绝望,再到如今的行尸走肉,神智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羞辱中被磨灭殆尽。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海猴子们最喜欢的模样,敏感、多水、永远能满足它们最原始的欲望。

然而,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了这群海猴子面前。

它们抓来这个人类女修,目的只有一个——借助她的身体,繁衍濒临灭绝的族群。这一年多来,从猴王到每一只成年的雄性海猴子,轮番在她的身体里播撒种子,日夜不休。它们用最野蛮、最高效的方式,将数以亿计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按理说,她早就该怀孕了,甚至应该已经生下好几胎了。

可事实是,陈凡月的肚子除了在每次被灌满精液后会鼓胀起来之外,从未有过任何怀孕的迹象。

这个结果让海猴子们百思不得其解,也日渐焦躁。今天,猴王再次狠狠地内射了她之后,它们终于忍不住聚集起来,讨论着这个关乎族群存亡的重大问题。它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如此肥沃、如此能生养的肉体,却始终是一片无法孕育生命的贫瘠土壤。

猴王烦躁地抓起陈凡月的一条大腿,将她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肉偶般拖到猴群中央。它指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和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对着族群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嘶吼,仿佛在质问这块“土地”为何如此贫瘠。其他的海猴子也围了上来,有的伸出爪子粗鲁地拨弄她那不堪入目的私处,有的则将脸凑近去嗅闻,试图从那混杂的气味中找出问题所在。

而陈凡月,对此毫无反应。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幽暗的洞顶,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尸体。她的灵魂早已死去,只剩下一具被欲望和绝望反复淬炼的肉壳。

放弃抵抗,不是一蹴而就的。

在刚被抓进来的那一个月里,她也曾有过烈火般的反抗。她利用每一次喘息的机会,尝试凝聚微弱的灵力,企图自爆丹田,与这些畜生同归于尽。她试图咬断自己的舌头,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这无边的屈辱。她甚至在被操干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去撞击坚硬的石壁。

但所有尝试都失败了。

她的灵力,会不受控制地顺着经脉转化为乳水,从那两个被玩弄得外翻的乳穴中悉数流走,让她连自爆的能量都无法聚齐。《春水功》将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任何自残带来的剧痛,都会被扭曲成变态的快感,让她在痛苦中高潮,瞬间失去所有力气。而海猴子的数量和精力,更是无穷无尽。它们日夜轮番看守着她,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让她连一丝一毫寻死的机会都找不到。

无数次的失败,无数次的被更残酷的手段镇压,最终彻底磨灭了她的意志。她明白了,在这里,她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于是,她放弃了,彻底地,成了一具任由摆布的行尸走肉。

就在猴群激烈讨论之际,一只年轻气盛的海猴子似乎对讨论失去了兴趣。它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陈凡月那对随着身体被拖动而剧烈晃动的巨乳上。那对乳房实在太诱人了,饱满、白皙,乳尖还挂着晶莹的奶珠。它按捺不住欲望,伸出爪子,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只,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挤压起来。

“噗叽!”一声,像是挤压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那只巨乳在他的爪中被捏成了夸张的形状。

一股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瞬间击中了陈凡月那早已麻木的神经。这是她身体的本能,是《春水功》刻在她骨子里的诅咒。即便是行尸走肉,也无法摆脱这生理上的反应。

“啊…又…又要…”她空洞的眼神骤然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一阵剧烈的痉挛从脊椎窜上大脑。

“噗嗤!噗嗤!”两股白色的液体同时从她的身体上下两个孔洞中猛地喷射而出。上方,被挤压的乳穴中喷射出浓郁的奶水,溅了那只海猴子一脸;而下方,那被精液填满的骚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将刚刚被灌入的猴精连同自己的淫水一起,狠狠地喷射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羞耻的弧线。

上下齐射的淫乱景象,让正在争论的海猴子们瞬间安静了下来,它们全都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幽暗的海底洞窟中,时间仿佛已经凝固。陈凡月赤裸地蜷缩在一块温润的玉床上,这是海猴子们不知从何处搜刮来的宝物,如今却成了囚禁她的华美牢笼。她记不清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或许是一年,或许是十年。透过洞窟上方唯一的缝隙,只能看到一抹深邃不变的幽蓝,那是十里深海永恒的颜色。

吴家丹房…吴丹主…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翻涌,带着苦涩的铁锈味。她出九星岛时曾是何等意气风发,多少夜晚她怎么都不信吴丹主会轻易陨落,最终却落入了这群濒临灭绝的妖兽手中。悲凉如冰冷的海水,一寸寸将她的心脏浸透。最初,这些丑陋的海猴子只是将她当做繁衍后代的工具,轮番在她那因筑基而重塑的处子般紧致的肉穴里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然而,在它们发现她无法生育后,很快又发现了她身上的宝藏——那对因修炼《乳水决》而异常丰硕的泌乳巨肉。

一只海猴子迈着湿滑的蹼足走了过来,它浑身覆盖着暗绿色的鳞片,散发着浓重的腥气。与其它同伴不同,它的眼中没有交媾的欲望,只有一种纯粹的、对食物的渴求。它没有扑向陈凡月的双腿之间,而是径直爬上了玉床,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左边那只饱满挺翘的肥硕奶子。

那乳房大得惊人,雪白滑腻,青色的脉络在其上若隐若现,顶端一颗熟透樱桃般的乳首正敏感地挺立着。海猴子的大手几乎无法完全掌握,它粗暴地揉捏着,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性和温软。陈凡月早已被折磨得麻木,只是屈辱地闭上了眼,任由对方施为。

海猴子低下头,张开了满是细密牙齿的嘴,一口含住了那娇嫩的奶头。它并非撕咬,而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力道开始吮吸。

“滋溜…滋溜…”粗糙的舌头刮擦着敏感的乳尖,一股酸麻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胸口窜向四肢百骸。乳房深处的乳腺被这有力的吮吸所刺激,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由她丹田灵力而汇集成的甘甜乳汁。

浓郁的奶香瞬间在洞窟中弥漫开来。海猴子像是尝到了世间最美的琼浆玉液,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吸吮得更加卖力。

“咕嘟…咕嘟…”雪白的乳汁顺着它的嘴角溢出,在它暗绿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陈凡月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华正通过这对巨乳,源源不断地被这头妖兽榨取、吞食。她甚至不再是一个雌性,她只是一个被圈养的奶畜,一个为这群海底妖兽提供养分的、会走路的奶罐。

那只喝饱了奶水的海猴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一股混杂着乳香和腥气的味道在水中散开。它摇摇晃晃地离开了,留下陈凡月一人瘫在冰冷的玉床上,暂时获得了喘息之机。她蜷缩着身体,胸前那对被吸吮过的乳房传来阵阵空虚后的酸胀。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吗?”一丝侥幸的念头刚刚升起,洞窟的入口处水流忽然剧烈地搅动起来。一个比普通海猴子高大近一倍的雄壮身影带领着一群妖兽涌了进来。那是这群海猴子的王,它身上的鳞片是深沉的墨绿色,眼中闪烁着远超同类的狡黠与残忍。

陈凡月的心瞬间沉入谷底。这群海猴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淫邪的目光,而是将她团团围住,好奇又兴奋地打量着,仿佛在观赏一件新奇的玩具。她不知道它们要做什么,未知的恐惧比直接的侵犯更让人煎熬。

突然,猴王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它上前一步,粗暴地抓住陈凡月的双脚脚踝,用不知名的坚韧海草将它们紧紧捆绑在一起。陈凡月还来不及挣扎,就被猴王一把扛在了布满粗硬鳞片的肩膀上。她柔软赤裸的肌肤被硌得生疼,那对硕大的肥乳和丰腴的肥臀随着猴王的步伐剧烈地晃动着,拍打在它的后背上。

猴王扛着她,穿过幽深的水道,来到一处新开辟的石窟。这里显然是新造的,石壁上还有着粗糙的开凿痕迹。石窟中央,立着一个用巨大珊瑚和海兽骨骼搭建而成的古怪装置,像是一个行刑的绞架。

在众猴的欢呼声中,猴王将她双腿上的草绳挂在了装置顶端的骨钩上,然后松开了手。

陈凡月整个人被头下脚上地倒吊了起来。血液瞬间涌向头部,让她一阵天旋地转,满头青丝如黑色瀑布般垂落。而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对失去了所有支撑的雪白巨乳。两只硕大无比的肉球因为重力而夸张地垂向下方,形状被拉得又长又圆,沉甸甸地晃荡着,顶端两点嫣红的乳首直指地面,仿佛随时会滴下奶水来。

“叽叽!嘎嘎!”周围的海猴子们看到这幅景象,全都兴奋地尖叫起来,用蹼足拍打着地面。它们不是因为淫欲,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收获食物的狂喜。猴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指挥着一只海猴子将一个磨得光滑的巨大螺壳放在了陈凡月乳头的正下方。

“不……它们……它们要把我当成什么……”屈辱和绝望的泪水混杂着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她终于明白了,这些已经略有灵智的妖兽,不再满足于轮流趴在她身上吸食,它们建造了这个专门的“刑架”,是要将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持续榨取的乳汁供应器。此刻的她在海猴子眼中已经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件被吊起来等待挤奶的“活体容器”。

时间在倒吊的折磨中被拉长、扭曲,最后彻底失去了意义。陈凡月感觉自己已经像一块风干的肉条,被悬挂在这幽暗的石窟中,成为了永恒的装饰。若非筑基期修士那远超凡人的强悍肉身,光是血液倒流和身体的重量,就足以让她脏器破裂而亡。

海猴子们显然不希望她这么快死去。它们需要她,需要她这对能产出蕴含灵力乳汁的丰硕巨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海猴子过来,粗暴地掰开她的嘴,将一些滑腻腥臭的食物塞进去。那是一种混杂着海鱼烂肉和粘稠精液的糊状物,味道令人作呕,却蕴含着维持她生命的能量。她被迫吞咽,被迫活着,被迫继续当一个产奶的工具。

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清醒的时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长时间的倒吊,她全身的血液和体液都向下半身——也就是如今朝上的那一半汇聚。而那对原本就无比硕大的乳房,此刻更是被涨得青筋毕露,像两个充了水的气球,沉甸甸地垂落着,表面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油光。乳头早已被刺激得红肿不堪,只要稍微晃动,就会有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

终于,新一轮的“榨取”开始了。

几只海猴子走进了石窟,它们的动作熟练而麻木,就像是农夫走向待挤奶的牲畜。其中一只走到那巨大螺壳旁,确认它被摆放在了正确的位置。另一只则直接来到了陈凡月的身前。

它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伸出两只湿滑而粗糙的蹼爪,一把抓住了那两颗垂落的肥硕肉球。

“嘶——”冰冷粗糙的触感和骤然的挤压,让陈凡月浑身一颤。那海猴子毫不怜惜,双手像是揉面团一样,用力地揉捏、搓动着她那对娇嫩的乳房。它用指蹼刮过敏感的乳晕,用掌心挤压着乳房的根部,目的只有一个——刺激乳腺,榨出更多的奶水。

“啊…好痛…又来了…”痛苦之中,一股奇异的酸麻快感却在《春水功》的作用下,从胸口不受控制地炸开。这种被强迫而来的快感,比单纯的疼痛更让她感到羞辱。

在海猴子粗暴的揉捏下,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房终于不堪重负。两颗红肿的乳尖猛地一挺,两股细细的乳白色水线从中飙射而出,精准地落入了下方的螺壳之中。

“滴答…滴答…”奶水带着淡淡的灵光,在幽暗的石窟中显得格外醒目。它们汇聚在螺壳底部,散发出一种混杂着奶香与腥气的奇异味道。海猴子见状,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它不断变换着手法,时而重重挤压,时而画圈按摩,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挤奶工,务求将她乳房里的每一滴精华都榨得干干净净。

陈凡月双目紧闭,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倒垂的脸颊滑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精华,自己的修为根基,正随着这源源不断的乳汁,被这群畜生一点点地榨干、取走。她就是一头被吊起来的母牛,唯一的价值,就是产奶。

而在一次次漫长而痛苦的挤奶过程中,一个意外的发现再次改变了陈凡月本已坠入深渊的命运。海猴子粗暴的揉捏,混合着《春水功》带来的异样敏感,竟让她在极度的屈辱与痛苦中,达到了一次痉挛般的小高潮。就在她身体抽搐的那一瞬间,她那对早已被榨得有些干瘪的乳房,竟猛地再次鼓胀起来,喷射出比之前浓郁数倍的灵力乳汁。

“咻——”那股突如其来的乳泉,让负责挤奶的海猴子都愣了一下。周围的同伴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它们围了上来,发出了兴奋而尖锐的嘶叫。这些略有灵智的妖兽,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联:极致的快感,能催生出更多的奶水。

一个全新的、更加残忍的榨取方案在它们简单的头脑中成形了。

负责挤奶的海猴子退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更为强壮的雄性。它没有去碰陈凡月的乳房,而是径直走到了她倒吊的头颅下方。陈凡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丑陋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接着,一股浓烈的腥臭扑面而来,那海猴子竟掏出了它那根暗红色的、布满粗糙倒刺的肉屌,不由分说地对准了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嘴。

“呜…不…”她想反抗,但倒吊的姿势让她无处发力。那根粗硬的肉屌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硬生生捅了进去,直抵喉咙深处。

她那因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如同穴肉般敏感的口腔,此刻成了最下贱的容器。那根肉屌在她嘴里粗暴地进出,倒刺刮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和舌根,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津液,口腔的软肉也开始本能地吮吸、包裹住那根侵犯它的丑陋东西。

“咕啾…咕啾…”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就在她被口交的屈辱感淹没时,另一只海猴子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她的背部。倒吊的姿势让她丰腴的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肥美的肉臀之间,那道粉嫩的穴缝清晰可见。那海猴子调整了一下姿势,扶正自己同样狰狞的肉屌,对准了那紧致的入口,猛地一沉腰。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陈凡月喉咙深处挤出,却被嘴里的肉屌堵得含糊不清。因倒吊身姿而紧窄的肉穴被强行撕开,异物入侵的剧痛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海猴子根本不懂怜惜,它趴在她的臀上,像是骑着一头母兽,开始了疯狂的操干。每一记深入的撞击,都让她的整个身体随之晃荡,那对垂落的巨乳也跟着上下摇摆,乳尖被空气摩擦得又红又硬。

嘴里被塞满,身下的骚穴被贯穿。两根丑陋的肉屌在她身体最敏感的两个洞穴里同时肆虐。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剧痛与羞耻的诡异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她体内疯狂冲刷。

“又要……要去了……不……身体……不要……”她的理智在哀求,但被《春水功》改造过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在双重刺激下,一股强烈的痉挛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炸开!

“唔啊啊啊——!”在她神识崩潰、身体达到高潮的瞬间,她那对被晃得通红的肥硕巨乳,仿佛终于打开了闸门。两道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粗壮的乳白色水柱,从那两颗可怜的乳尖猛地喷射而出!

“咻——咻——!”浓稠的、蕴含着她修为精华的灵力乳汁,如同两条白练,划破幽暗,尽数射入了下方早已准备好的巨大螺壳中,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海猴子们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它们的实验成功了。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无尽的空虚和粘腻。陈凡月被倒吊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身下的骚穴被海猴子的肉屌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晃动都能感觉到那根布满倒刺的东西在嫩肉里刮擦。嘴里也同样被另一根肉屌堵着,腥臊的精液混合着她的唾沫,顺着嘴角不断滴落。

她的双眼空洞地望着石窟的地面,那里,盛满了她灵力精华的乳汁在螺壳中泛着微光。

就在那一刻,某种东西在她脑海深处轰然碎裂。

“咔嚓…”那不是声音,而是一种感觉。是她多年苦修,苦苦坚守的,作为一名修士的骄傲与准则——她的道心,再次破碎了。就如她初入仙途在凝云门受辱时一般,所有支撑着她的一切,都在这极致的、被当做牲畜般羞辱的快感中,化为了齑粉。

世界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肉体被侵犯的钝痛和麻木。

然而,就在这片精神的废墟之上,一个奇怪的感觉升了起来。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丹田,那里的灵力并未消失,反而像一潭被搅动的死水,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方式缓缓流转。这股灵力不再平和纯净,而是带着一股……饥渴。

它不再沿着正统的经脉运行,而是丝丝缕缕地缠绕向她的子宫和乳房。她突然明白了。

“我的身体…我的《春水功》…”她终于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这部让她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功法,在连绵不绝的淫欲刺激和生死边缘的挣扎中,竟然发生了扭曲的变异。它不再需要灵气的吸入,而是变成了一个转换器。它将外界输入的淫欲、精气和她被迫吞下的食物,转化为催发情欲和生产灵力乳汁的能量。

高潮,是催动这个转换器的开关。而海猴子们的肉屌,就是插入钥匙孔的钥匙。

“原来…是这样…”一股荒谬的领悟涌上心头。她活下去的方式,不是靠坚韧的意志,不是靠等待救援,而是靠被这些妖兽不停地操干,靠她们将污秽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靠她的身体在淫荡的快感中喷射出奶水。她的修炼之路,已经彻底歪曲,变成了靠出卖肉体来维系生命的淫贱之道。

抵抗?毫无意义。逃跑?痴心妄想。她所坚守的一切都已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这具已经适应了被侵犯、被榨取的肉体。

陈凡月彻底放弃了思考。她甚至放松了被倒吊的身体,任由那只在她屁股上驰骋的海猴子将肉屌插得更深。穴肉不再抗拒,反而开始本能地绞紧、吮吸,迎合着那粗暴的撞击。

“我不是陈凡月了…”她空洞的眼神里,最后一丝属于人类修士的光芒彻底熄灭。

“我是一头奶牛…一个…随时可以张开嘴和逼,让它们进来,然后喷奶的…便器…”

日复一日,无休无止的交媾与榨乳成了陈凡月生活的全部。在这幽暗的海底石窟中,时间早已失去了标尺,唯一能让她感知到流逝的,是身上不断更替的海猴子肉屌,以及喷汁巨乳从胀痛到被榨干的循环。

道心破碎后,她的神智也开始变得混沌。她不再记得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那些属于“陈凡月”的记忆,就像是被潮水冲刷的沙画,模糊不清,最终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崭新的本能:渴求。

她开始变得痴痴傻傻,眼中总是蒙着一层水汽,嘴角挂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涎水。当海猴子们靠近时,她不再有恐惧和抗拒,反而会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咿呀声。

“啊…咿…快…进来…”她甚至开始主动求欢。当一只海猴子将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准备享用她的身体时,她会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样,主动撅起那早已被操得熟透的肥硕屁股,将那红肿泥泞的淫穴对准对方的肉屌。

《春水功》让她对痛苦变得异常迟钝,甚至开始扭曲地享受疼痛。海猴子肉屌上的倒刺刮过嫩肉带来的火辣刺痛,不再是折磨,反而成了催发快感的前奏。她渴望更粗暴的对待,更用力的撞击,因为只有最强烈的痛苦,才能带来最极致的高潮。

一只海猴子将她按倒在地,从后方狠狠地插入了她湿滑的骚穴。

“哈啊!”陈凡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四肢在粗糙的石地上舒展开来。那海猴子根本没有前戏,只是抓着她摇晃的巨乳,开始了疯狂的冲撞。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在石窟内回荡。陈凡月被操得前后摇摆,嘴里不断溢出混杂着呻吟的涎水。

“好舒服…再用力一点…把我的逼操烂…”她的脑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念头。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都像是一道电流,将她残存的理智电击成碎片。快感如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击着她早已崩坏的神经。

“啊……啊啊……要……要喷了……奶……要出来了……啊啊啊!”

她开始翻白眼,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乳房不受控制地猛烈喷射出两股浓白的乳汁,溅得到处都是。而身后的海猴子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另一只海猴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翻过身来,将自己的肉屌塞进了她那张永远湿润的嘴里。她痴痴地笑着,任由对方在她脸上、头发上射满了精液。白色的精斑与晶莹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在她那张曾经清丽的脸上肆意流淌。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污秽,露出了一个天真而满足的傻笑。痛苦、羞辱、尊严…这些都已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她,只知道被操干很爽,喷奶很爽。在这种最原始、最纯粹的快乐中,她找到了自己新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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