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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文《少年杨狗子回忆录》(挂骗子跑单),3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9320 ℃

聂成龙依旧在背后大开大合地贯穿着雅丽仙,他的腰臀力量凶猛,每一次猛撞都让雅丽仙的身体被迫向前顶去,胸前的摇晃因此带动乳沟不断变幻着夹持的角度,令李定邦发出低沉的喘息。雅丽仙早已无力反抗,双臂无力垂在身体两侧,颈项后仰,呼吸急促得像是只剩最后一点残存的生命火苗。她嘴角挂着一丝不受控制的口涎,眼中毫无焦距地望向虚空,每一次呼吸都夹杂着被压榨出的呜咽。

“杨小兰,你好好看……你的师妹,比你还会夹。”

李定邦挑衅地笑了一声,腰部往前一顶,根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乳肉滑动间挤出一串淫液。而铁丝网内的杨小兰,紧紧抱着小腿,脸庞贴在膝间,明明心如刀割,看着这一幕却莫名感到呼吸急促。她的宝甲将战裙层层压在身体之上,本应阻挡一切的硬质甲片内,却被蒸腾的体温与急速的呼吸烘得燥热难耐。那股说不出的燥意从下腹悄然升起,战裙之下的秘处在这封闭闷热的环境中竟悄悄浸润,被湿意浸透的亵裤紧贴着花唇,轻轻摩擦间带起难以抗拒的瘙痒。她想要偷偷挪动姿势缓解这种折磨,那股闷湿的热流被死死憋在花瓣之间,像是闷住的火焰,烧得她几欲呻吟出声。

杨小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可胸口的喘息已经压抑不住地起伏,眼角因为羞耻与愤怒混进来的一丝莫名快感而颤动。

李定邦的呼吸越发急促,双手死死扣着雅丽仙的双乳,不顾她早已失去力气只能被动摇晃的身体,疯狂地将自己的肉棒在那对硕大的雪乳之间抽送。每一次重重地前顶,都让乳肉被迫溢出指缝,柔软与挤压交错,滑腻的触感带着被聂成龙后入撞击带来的抖动,让他的快感螺旋攀升。

“雅丽仙……就是这样……夹紧点……”李定邦喉咙里溢出低吼,腰部猛地连送数下,整具肉棒在乳肉与收缩带动的乳沟摩擦中颤抖,随即一股股浓稠炽热的精液猛然喷涌出来——白浊的液柱直接从乳沟间冲出,溅满雅丽仙的颈项与锁骨,紧接着又有大量精液充盈在她的乳缝之中,将雪乳弄得黏滑无比,沿着乳尖滑落。

杨小兰看得双手攥紧了铁丝,心口剧烈起伏。她想移开视线,可那满溢的白浊与师妹被蹂躏的样子却像诅咒一样钉死她的目光。

这时,聂成龙猛地将雅丽仙连人带精液压向铁丝网!她软软地挂靠在铁丝网上,整个人像一块柔软的肉垫一样被推向了里面的杨小兰。雅丽仙那染着汗水与泪水的秀发拂过杨小兰的脸,胸口则被铁丝挤压到高高耸起——那对刚被射满的雪乳贴着铁丝网压进来,隔着铁丝网与杨小兰的额头相触,温热、黏滑,混合着精液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师妹的胸口……全是精液……”这种触感让杨小兰的呼吸瞬间紊乱,下腹的闷烫变得无法忽视。

聂成龙立刻加大后入力度,腰部一次次猛撞,让雅丽仙的下半身被铁丝网硬生生推得紧压着杨小兰的小腿与膝盖。每次聂成龙前挺,雅丽仙雪白的臀瓣都会被撞得高高抖动,满是爱液与精液的蜜穴被肉棒撑得圆张,随着抽出与深入,黏腻的混合液沿着穴口向下串滴,滑落到大腿根部,被撞击的力量甩成细细的白点,甚至有几滴透过铁丝网溅落到了里面杨小兰的战裙上,迅速在布料上铺开一片湿圆。

同时,聂成龙的大手伸到雅丽仙胸前,在隔着铁丝的同时,用那粗糙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玩弄着她沾满精液的雪乳,指腹在乳尖上打着圈,将残余的白浊抹匀,使乳头在被擒弄中硬挺得像小豆子般突起。雅丽仙被双重侵犯和碰撞折磨得神智愈发恍惚,舌尖无力地探出,口角挂着泡沫状的唾液,眼神翻白。杨小兰整个人被夹在铁丝网与师妹的柔软湿热之间,能感受到每一次后入时那传递来的劲道,以及乳房压在她胸口和脸侧的湿腻黏感,她的脑海一片混乱。闷热的宝甲下,湿润早已积成一汪荡漾的热流,却无处释放,只能徒劳地在肌肤与布料间辗转。杨小兰艰难忍耐着,却发现身体竟止不住地发抖,情欲来的如此之快,让一向清心寡欲的杨小兰都几乎控制不住。

聂成龙的双臂箍着雅丽仙雪白的纤腰,在猛烈的最后几下推送中,整根肉棒深深没入到最底端,龟头狠狠顶住子宫口,随即一阵炽热的冲击一波波喷涌而出。浓稠的精液带着灼热感在她的子宫中炸开,迅速灌满后流回阴道深处,汹涌得让她微微颤抖的双腿彻底无力。

大量的精液混合着被先后凌辱后的爱液被压成一股股白色浪潮,从穴口溢出,顺着雪白大腿内侧蜿蜒滴落,甚至沿着大腿曲线淌到脚背。喷射的余波下,雅丽仙的小穴收缩间突如其来地失禁了——热流喷洒在两人交合的胯间,带着苦涩的尿骚味与浓烈的精气交织,沾湿了床下的草垫。

雅丽仙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嘴巴半张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只剩急促飘忽的喘息声。

可李定邦连一刻喘息的机会都没给她,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顶过去,从聂成龙才刚刚退出还带着热意的穴口,粗暴地再度将肉棒贯穿了进去。雅丽仙的蜜穴因为连番的肆虐而红肿到发亮,随着李定邦的猛插,腔内已被射满的白浊被硬顶往外挤,顺着肉棒根部溢流了一地。

“呵……都两天没吃饭了,雅丽仙这穴还是烫得要命……”

李定邦双手抓住雅丽仙的腰猛抽猛送,整个插入过程连带着身体被铁丝反复撞击的脆响。雅丽仙的唇边溢出细微呜咽,可已经没有丝毫反抗力。她原本浑浊的眼眸随着李定邦持续的暴力抽插,显露出失神的恍惚,整个人仿佛快要散架。聂成龙皱眉急步向前,一把抓住李定邦的肩,将他硬生生拉开。

“别急着玩死她,我还要用她。”聂成龙低沉说道。

李定邦不情愿地抽出狠得发胀的肉棒,也不浪费时间,在拔出的一瞬间弓身狠狠一顶,深吐最后一阵滚烫的精液在雅丽仙潮湿的花心里,龟头像塞子一样抵死在子宫口,直到精液倾泻殆尽。白浊顺着穴口溢流而出,沿着股缝形成湿漉的细线。李定邦恋恋不舍地抬起裤腰,做了个手势。

聂成龙俯身将雅丽仙柔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翻了个身,让她仰面朝天。她的长发被甩开,凌乱的发丝盖着沾精液的胸前,雪乳起伏已经微不可查。聂成龙握着早已高涨的阳具,顺着她大腿间满是精液的缝隙位置对准穴口,缓缓将龟头挤开湿滑的花瓣,随后整根贯穿,直捣宫口。龟头顶到花心时,穴口不由自主地紧收了一下,发出清晰的水声。

杨小兰心中虽焦急师妹的命,却被迫隔着铁丝抱住雅丽仙的小蛮腰,使她不会被聂成龙的冲击顶得后退——看起来,仿佛她是在帮着固定,为方便那根贯入的肉棒能够更深刺入一样。雅丽仙虚弱的背在铁丝和杨小兰之间陷入微颤,发出细若蚊鸣的喘息。

“师妹……撑住……”杨小兰心底暗喊,可双手却感受到雅丽仙腹部剧烈的抖动与小腹处被顶得微微凸起的触感。

聂成龙沉着脸开始了自己的欢喜禅采补秘术,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将那股精纯的内力按着引向自己体内。他闭上眼,全神贯注,随着动作,雅丽仙原本微弱的呼吸更是直接停滞,身体的颤抖也逐渐缓了下来——直到最后彻底松垮,最后一口呼吸硬生生的卡死在喉间。

随着雅丽仙气绝身亡,她的丹田瞬间失去了束缚,大股精纯的内力在聂成龙体内奔涌,聂成龙猛地睁开眼,把肉棒从雅丽仙还烫呼呼的阴道中拔了出来,立刻开始打坐调息,炼化采补到的精纯内力。

李定邦俯下身,将手掌按在雅丽仙已经冰冷发凉却仍旧柔软的腹部,指尖从她腰肢两侧滑入,将那失去生机的小蛮腰稳稳扣住。雅丽仙的尸体的肌肤上还留着未干的香汗,乳房间的精液结成半透明的细丝,在他的动作下轻轻拉扯。而雅丽仙的小穴早已被插到红肿,柔软无力地张着,因为失去生命而无法收束,李定邦的龟头毫无阻碍地滑入那松垮的穴道中。

“嘶……死了都这么湿……雅丽仙这狐狸精……”

李定邦腰部用力一送,整根肉棒没入到尽头,直到顶到那失去反应的宫口,手掌收拢着尸身的腰肢向下压,使贯入更加深沉。

杨小兰在铁丝网后红着眼,声嘶力竭地吼骂,然而喉咙的嘶哑已将声音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沙哑喘声。

“混蛋……住手……”

杨小兰的每一次震耳欲聋的喊叫,反而让李定邦的呼吸更急,动作更狠。他像是以她的痛骂为节拍,每一次她喊出口,便狠狠向下贯穿一次。雅丽仙尸体的小穴虽然不再有收缩的力量,但因内壁软垫般的褶皱包裹,加上体液与精液的润滑,依旧让龟头感受到黏稠与摩擦。

李定邦的肉棒进出时,雅丽仙穴口清晰可见白浊的精液滚落、沿着肉棒根部流下,挂在阴毛上成了一缕缕湿亮的白条。每次抽插的时候,雅丽仙蜜穴都好像是在无声地吮吸,榨着李定邦的精液,即使失去了温度,湿漉漉的阴道里因为极速的抽查,依然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李定邦的双膝稳跪着,臀部蓄力前后猛撞,整个尸身被反复顶得向前滑去,直到背部撞在铁丝网,将雅丽仙冰冷的乳房挤压着贴在杨小兰脸颊上。

“听见了么,小贱人?你师妹的穴还在夹我!”

李定邦狞笑着,又一次深顶,龟头狠狠抵在宫口处停留,感受那已经冰凉的子宫壁被撑开的僵硬感。杨小兰想扭头躲开,可雅丽仙那裸露且沾着精液的乳尖依旧在铁丝的挤压下蹭到她的唇,惹得杨小兰一阵干呕。李定邦的肉棒不断抽插,直到再次将整股炽热的白浊喷入。雅丽仙那失去了生命、毫无反抗的子宫再一次被浓精灌满,饱胀的压力将精液推得沿着穴口泛起涌流,沿着穴口喷向了雅丽仙修长的美腿,喷溅而出的精液和淫水把雅丽仙尸体彻底弄得一片狼藉。

李定邦懒洋洋地抖了抖沾满白浊的肉棒,指尖在黏腻间随意擦拭,最后轻笑一声才提上衣襟。被踢在一边的雅丽仙尸体,四肢无力地摊开着,双腿之间依旧残留着交合后溢出的厚重精液,一条白亮的液线正沿着小腹蜿蜒而下,落在冰凉的地砖上,凝成斑驳的痕迹。雅丽仙这个胡女骚媚入骨,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可惜这次伏杀天山派弟子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意外,否则倒还真可以考虑考虑饶她一命,夜夜泄欲。

看见李定邦泄欲结束后随手把雅丽仙的尸体扔在了一旁,杨小兰的胸口剧烈起伏,目光死死钉在李定邦身上。真气因怒意而逆行,几乎要冲破理智。

“李!定!邦!” 她的嗓音已经嘶哑仿佛砂砾摩擦,却仍咬着牙逐字迸出。

“既然雅丽仙在你手里……那刘巧芳呢?!”

那名字带着她最后一丝心底的祈望,可她的话一出口,就连自己都察觉到了声音里潜藏的颤意。李定邦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缓缓转过头,眯起眼来打量着牢笼里的杨小兰。

“刘巧芳啊……呵呵呵……”

他伸出手,像拍牲畜一样拍了拍雅丽仙那一动不动、已开始失去温度的雪白大腿,

“你这小师妹的小嘴儿还真毒……不过比起嘴,她那小穴才让人……难以忘怀。”

李定邦眼底闪过一瞬的掠夺性光芒,舌尖短暂地舔过自己的牙齿,那种回味的神情让杨小兰心底一阵寒意。

“放心吧,她可没像这胡女儿这么命硬,已经被我们玩死了……要不是我和老聂得赶时间剿你们天山派,她现在还在乖乖地躺着被操呢。”

杨小兰的牙根咬得发酸,眼前一阵阵发黑,听着李定邦的言语,她隐约猜到了师妹刘巧芳可能也已经遭到了不幸,她越发的想冲破这道障碍,将眼前的男人撕个粉碎。然而铁丝的冰冷束缚和李定邦淡漠的笑容仿佛在提醒她,自己的生命也只在李定邦聂成龙的一念之间。

“怎么?想见她?……或者说,你也想变成她现在这样?”

聂成龙钻进了地道,没多久,他就抓着刘巧芳的头发从暗黑的地道里拖了出来。刘巧芳那具娇小的身躯像一条无力的布偶一样,被一路拽得脑袋在地面上砰砰作响。她的眼睛圆睁着,瞳孔已失去光泽,双唇泛着死亡后的青紫,却依稀保留着被临死前肆意凌辱时的惊恐与羞辱的僵硬表情,仿佛在以最直白的方式昭告她生前所受的侮辱。

刘巧芳的衣衫几乎全部被撕碎,仅在肩头残留着几缕布条,胸口两团雪白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乳晕被咬得青紫淤胀,上面还挂着未干涸的白浊丝线。腰际到大腿内侧大片青紫,阴毛间沾满血丝与精浆混合的糊状物,穴口红肿外翻,在死后僵硬的拉扯下微微张着,像在啜泣。杨小兰整个人如遭雷击,她本以为巧芳只是被扣押,却没想再见面的时候小师妹刘巧芳已经是一具被轮奸致死的衣衫不整的艳尸!

“李定邦,你这畜生——!”

杨小兰声嘶力竭地骂着,怒火与悲恸齐涌,几乎将胸口的真气冲得紊乱翻涌,铁丝网在她撞击下颤动不已。李定邦刻意用靴尖挑了挑刘巧芳的双腿,将她暴露的下体转向杨小兰的方向。

聂成龙在一旁哈哈大笑,低声嘲弄,“你这小师妹啊,临死前可比那胡女还浪……差点让我停不下来。”

杨小兰的怒骂夹杂着破碎的哭音,喊得嗓子几乎要喷出血来,李定邦却充耳不闻,他一手抓住刘巧芳已经失去温度的脚踝,慢慢将刘巧芳那双修长的美腿抬起,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顺着小腿往上抚摸。

“啧啧,杨小兰啊……你是不是以为我真喜欢这贱货?”

李定邦抬眼,嘴角咧出一个冷酷臭辣的笑意,他的手指已经伸到刘巧芳双腿间,插进阴道中翻搅着,几滴快要凝固了的精液从小穴中滑了出来,滚在了杨小兰的脚底下。

“不妨告诉你——刘巧芳当然是我的挚爱,可她也是几年前残杀我李家满门的凶手!”

“我接近她,只是为了啃下这该死的猎物……顺便尝尝她这张浪逼的滋味。”

李定邦低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只可惜,这妮子实在是不禁操……没来得及让我好好玩几天,就这么死了。啧,不过死前那几下,可真紧呢!”

聂成龙舔走到李定邦旁边,“不如……咱就在她面前,再操她这死丫头一遍,让她瞧瞧什么叫彻底的羞辱?”

李定邦猛地抓住刘巧芳的脚踝,将她的尸体拖近铁丝网,慢慢地抬起那双纤细笔直的美腿。刘巧芳的大腿内侧布满死前被捏揉抓挠留下的青紫与指痕,阴阜的耻毛沾满干涸已久的精浆丝线,在抬起双腿的动作里,完完全全的展示给了杨小兰看,如此触目惊心,杨小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却刻入了脑海,始终难以忘怀。

“杨小兰,你不是说她是你的最疼爱的小师妹吗?来,看看你的小宝贝现在多听话,连双腿都会自己张开迎接我呢……”

李定邦说着,将刘巧芳尸体的双腿强行分开,洞口大涨,让那滥遭亵玩的洞口完全暴露在杨小兰眼前。杨小兰气的浑身颤抖,怒火与屈辱像洪水一样冲击神智,却被铁丝牢牢囚住。

聂成龙嘿嘿一笑,不再多言,跪到刘巧芳尸体之间,粗糙的手掌扒开她僵硬的双臀。

“啧……冰凉得刚好,夹得还紧……”

聂成龙一边说,一边慢慢抵上早已勃发的胯间,那根紫筋暴起的肉棒抵在尸体的穴口上,噗呲一声,直抵再无束缚的蜜穴深处,那小穴深处的紧致包裹着聂成龙滚烫的肉棒,激的他一阵嚎叫,似乎爽到了极点。

“好好看着,你的小师妹最后的用途,就是让我兄弟二人拿来泄火。”

聂成龙将刘巧芳的双腿扛在肩头,开始用力抽送,每一次冲击都让尸体瘦弱的身躯被顶得微微离地,发出骨骼错动的脆响。刘巧芳的小腹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微微鼓起,冰凉的穴壁像砂纸般摩擦着肉棒龟头,干涸的精液与血被再次搅起来,成团的白沫和血丝混合着尘土飞溅到石地上。聂成龙喘着粗气嘲弄道杨小兰,还伸手去掐刘巧芳的乳房,那对早已冰凉的乳肉被粗暴揉捏时挤出僵硬的变形。

李定邦在一旁看得阴火上涌,走过来拽下聂成龙的肩膀,将尸体翻了个身,直接压在她背上,用后背位粗暴地将自己怒胀的肉棒钻入她的肛门。

“来,成龙,咱们双龙入珠,前后一起操,把她灌得再死一次!”

随着两人几乎同时的推进,刘巧芳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前后贯穿,腰部像被打桩般不断震颤,穴口与肛门口同时被挤出带血的白沫,沿着大腿内侧和臀沟缓缓滑下,积成一滩浑浊不堪的水洼。杨小兰眼睛血红,气息如风箱般急促,她猛地用头顶上铁丝网,伴随着皮肉被刺穿的撕裂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她调动丹田中最后的真气,试图在怒与恨的推动下硬生生撕裂铁丝网。

“呯——”

铁丝震得嗡嗡作响,却未断裂,反而反弹的力量将她甩了回去,重重摔倒在冰冷的地面。她的额骨出现裂痕,血水顺发丝流淌,眼前一阵眩晕,胸口的真气逆冲喉口,呛出一口血来。聂成龙和李定邦一边抽送着刘巧芳的尸体,一边低头看着那强运真气、力竭反噬的杨小兰。

“你啊……不如等会儿就乖乖来陪她,一起被我们干成烂肉好了。”

四、清兵的肆虐和凌辱

数日前,李定邦割了红花会总舵主杨复明的头颅,把人头给了清军请功,此时差不多也到了张总兵带兵上山收尾的约定时间了。张总兵带着几百个清军一到,原先山下驻扎的几十个红花会会众就一哄而散了,虽然大部分都被清兵擒杀,但总有些漏网之鱼。北邝山这里气候恶劣,风雪满天,张总兵自然不会让大军搜山,索性安排了几个小旗官带着本部的十几人分别上山围捕红花会余孽。王毛子是张总兵麾下的小旗官,说起来也巧,他是昔日李家的旧部,后来李家被人灭了门,他又投到了张总兵麾下,因为敢打敢冲,成了张总兵麾下最佳的炮灰。王毛子的小队奉命上山追捕,而张总兵则带着本部五百多人山下安营扎寨喝着热酒等待着,王毛子敢怒不敢言,等离了大营才恶狠狠的骂出声。

“张总兵这老狗,自己在下面爽着,逼老子顶着风雪上山,尼玛狗日的!”

砭骨的寒风卷着冰渣子往人脸上砸,十几个清兵蜷着脖子艰难地踩着齐膝的积雪向山上爬去。前头开路的民夫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气喘如牛。

小旗官王毛子不耐烦地抽了两鞭子,"妈的,快点走!等收完了尾,爷爷晚上回营喝你们压好的酒!"

就在这时,最前边的一个兵脚下踢到什么硬物,他扒拉开一层积雪,突然愣住了,接着朝同伴喊道:“快来!这雪堆里……咋有个女人?”

十几个清兵闻声围过去,拍掉雪,顿时全都瞳孔一缩——那是一具绝美的少女裸尸,肌肤虽失去了体温却依旧细腻紧致,乌黑的秀发纠结着覆在玉肩和雪地上。她正是昨日被李定邦与聂成龙设伏毒翻、轮奸后抛尸山野的天山派二师姐——方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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