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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的懵懂之春,1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1510 ℃

罗德岛的昼夜交替有着近乎机械的精准,但在这艘庞大陆舰的核心——博士的私人区域里,时间却仿佛流淌得更为缓慢。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指尖还残留着战术地图上墨水的气息,以及一杯冷却许久的咖啡苦涩。墙上电子钟显示已是凌晨一点,整个舰船陷入沉睡,只有循环系统低沉的嗡鸣如同钢铁巨兽的呼吸。

我站起身,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走向卧室旁的客卧。那里睡着我的新任助理——铃兰,一位有着柔软金色短发和九条蓬松尾巴的沃尔珀少女。她作为我的助理,休息室就安排在我卧室的隔壁,说是为了方便随时处理事务,但我知道,这更多的是凯尔希医生出于对她年龄尚小、需要关照的考虑。

“博士...文件已经...分类好了...”梦呓带着甜软的吐息,铃兰在睡梦中无意识蹭了蹭枕头,膝窝处的丝袜发出细微摩擦声。她永远不知道每天晚上我放在桌子上留给她的那杯加料牛奶促成了什么。

门扉滑开无声。客卧很小,只容一床一柜,一盏柔和的夜灯在墙角泛着暖光,勾勒出床上蜷缩的身影。她睡得很沉,这是她来到罗德岛后我一直观察到的。白日的铃兰是严谨而认真的,坚持着近乎刻板的作息:晨起、整理床铺、晨读、前往医疗部门学习、帮助他人。她对男女之事几乎一无所知,铃兰如同一张未被涂抹的白纸,她的世界纯净而简单,专注于辅助博士、帮助他人。她的睡衣是柔软的浅色棉质裙装,长度及膝,按照她的习惯,睡裙之下并无内衣,下身则直接穿着一双白色的、质地细腻光滑的连裤袜,这让她感觉温暖而舒适,仿佛仍被一种安心的包裹感所环绕。此刻,她正深陷在柔软的床铺里,侧躺着,呼吸均匀而绵长,九条尾巴松散地铺在身后,像一朵盛开的花,金色的发丝散落在枕上,脸颊透着熟睡时的淡淡红晕,显得毫无防备,甚至有些稚嫩。她睡得很沉,白日的辛勤工作让她几乎一沾枕头就会立刻进入深度睡眠。

我屏住呼吸走近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睡颜。铃兰的呼吸平稳而深沉,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做着甜美的梦。也许是在梦中帮助医疗部门的其他感染者,或者是在听华法琳医生的讲座——那些都是她白天最喜欢做的事情。

“丽萨……”我轻声呼唤她的真名,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自己能听见。她没有反应,依旧沉睡着。这很好。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床垫微微下陷,但铃兰丝毫没有惊醒的迹象。我伸出手,轻轻抚摩着她的一条尾巴——毛茸茸的触感令人着迷,还带着少女的体温。铃兰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尾巴主动蹭了蹭我的手掌。沃尔珀族的尾巴总是比主人更诚实。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甜暖的香气,像是阳光下的棉花糖,又混合着一丝少女特有的清甜体香。我凝视着她的睡颜,嘴唇微微张着,吐出均匀温热的气息,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毫无知觉。我知道这种行为卑劣而阴暗,但一种混合着强烈占有欲和扭曲爱意的冲动,每晚都在这个寂静的时刻攫住我,让我无法自拔。

我的手指缓缓下移,来到她穿着连裤袜的大腿部位。面料很薄,能够感受到底下的肌肤温度和柔软触感。铃兰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但没有醒来。我继续抚摩着她的大腿内侧,通过薄薄的裤袜面料,能感觉到那里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

持续抚摸了约十分钟后,我注意到铃兰的呼吸节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变得更加急促和浅薄。她的双腿无意识地互相摩擦了一下,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我俯下身,先是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向下移动到嘴唇。铃兰的嘴唇柔软而饱满,像刚刚绽放的花瓣。我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深入那温暖的口腔。睡梦中的铃兰似乎很享受这个吻,她的舌头无意识地回应着我的探索,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睡梦中的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像是小动物般的呜咽,身体稍稍扭动了一下,一条腿无意识地曲起,将下半身的轮廓更清晰地暴露出来。白色裤袜的裆部因为睡姿和布料摩擦,已经微微湿润了一小片,深色的阴影紧贴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我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手指顺着尾巴的根部滑下,掠过薄薄的睡裙布料,隔着一层丝袜,轻轻按上她腿心柔软的凸起。即使是在沉睡中,那里也传来惊人的热度和轻微的弹性。我小心地覆上整个手掌,感受那处温暖的起伏。她的身体内部似乎痉挛了一下,一股更浓郁的、带着她独特气味的暖香弥漫开来。她的腰肢下意识地向上顶了顶,磨蹭着我的掌心,寻求着更多慰藉,但眼睛依旧紧闭,沉浸在深沉的梦境里。

持续而轻柔的按压和摩擦让她睡梦中的身体逐渐有了更明显的反应。细微的哼声变得断续,带着一点点难耐的鼻音。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互相磨蹭,那层湿润的白色丝织物因此变得更加黏腻,紧紧贴附着肌肤,勾勒出微微凹陷的缝隙。我能感觉到指尖下的软肉正在逐渐变得肿胀、发热,甚至能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到那小穴入口的翕张和微微收缩。

是时候了。我小心翼翼地褪下自己的睡裤,早已灼热硬挺的性器弹跳出来,顶端已经渗出清液。我没有急于进入,而是跪坐在她双腿之间,将那灼热的硬物抵在她被白色裤袜包裹的腿心处,隔着那层湿润黏腻的丝织物,上下摩擦起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铃兰最娇嫩的部位,同时也摩擦着我敏感的顶端,带来一种隔靴搔痒却又异常刺激的快感。

粗硬的男性象征与细腻的女性袜料反复摩擦,发出极其细微的窸窣声。布料因为摩擦而变得微微潮湿、发热,紧紧熨帖着铃兰的皮肤,也传递着我的体温和欲望的脉动。铃兰的身体开始产生更明显的本能反应。她的腰肢微不可察地轻轻扭动,似乎想要避开,又像是无意识地迎合这奇特的摩擦感。她喉咙深处溢出一点点模糊的、带着睡意的哼声。她的双腿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偶尔甚至会下意识地微微夹紧,让那摩擦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和紧迫,她似乎在梦中感受到了这种奇特的刺激,腰肢扭动的幅度加大了些,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声也更加甜腻,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这种摩擦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直到我们接触的部位都变得一片泥泞,裤袜的纤维被拉扯得变了形。快感积累得越来越汹涌,我俯下身,用力地吻住她的嘴唇。她的嘴唇柔软得像花瓣,带着甜美的气息。我用舌头撬开她毫无防备的牙关,捕捉到她滑嫩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纠缠,吞咽下她所有无意识的细微呻吟。这个吻漫长而深入,几乎要夺走她肺里所有的空气,她在梦中发出轻微的呛咳声,但并未醒来。

吻到几乎窒息,我才松开她的唇,银丝连接着彼此。我直起身,双手抓住她裤袜的裆部两侧,轻轻撕开。“嗤啦”一声,湿透的丝袜被撕开一个小口,再慢慢扩大这个裂口,将她最隐秘的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瓣因为之前的摩擦和湿润已然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诱人的嫣红,晶莹的爱液正缓缓从中渗出,沾湿了周围破碎的丝袜纤维和细绒。那景象纯真又淫靡,令人疯狂。

我用手扶着自己滚烫的性器,用顶端在那片泥泞滑腻的入口处来回刮蹭,感受着那细小缝隙的颤抖和吸力。然后,缓缓进入了她紧窄灼热的内部。

“啊……”铃兰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眉头微微皱起。但她没有醒来,只是身体稍微绷紧了一些。

我停下来,俯下身再次吻住她的唇,同时一只手轻轻抚摩她的尾巴根部——沃尔珀族的敏感地带。这很有效,铃兰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小穴也不再那么紧绷。

直到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我停顿了一下,确认她没有醒来,才继续推进。她的内部紧致而温暖,包裹着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嗯呜……!”即使在深眠中,满足的充盈感也让她发出了类似吃痛又似欢愉的短促悲鸣。她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床单,内部更是猛地收缩绞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挤压,几乎要让我立刻丢盔弃甲。

我停顿下来,感受着她内部的痉挛和火热,以及那几乎要将我理智焚毁的紧致。低下头,我能看到我们的连接处,她粉嫩的花瓣被撑得饱满,紧紧包裹着我的根部,破碎的白色丝袜边缘更添凌虐般的美感。我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次进入都感受到她内里柔软褶皱的刮蹭和挽留,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蜜液,弄湿了床单。

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当我深入时,她的腰肢会微微抬起,让进入得更深;当我退出时,她的内壁会紧紧吸吮,不愿放开。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我的腰,那双穿着白色裤袜的脚踝在我背后交叠,丝滑的布料摩擦着我的皮肤。她的九条尾巴也无意识地缠绕上我的手臂和后背,毛茸茸的触感带来额外的刺激。这一切都是沉睡中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纯粹而淫靡。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混合着她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甜腻的鼻音和呜咽。她的小脸泛起潮红,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做一个无法挣脱又令人沉溺的梦。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会让她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尖叫,身体内部剧烈地收缩。

我再次俯身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全部吞下,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掠夺,舔过每一寸敏感的上颚和牙龈。她的舌头生涩地、无意识地回应着我的纠缠,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我的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睡衣下微微隆起的、青涩柔软的胸脯,指尖捻动那逐渐硬挺的顶端蓓蕾。

快感积累到了顶峰。我放开她的唇,紧紧搂住她纤细腰肢,发起最后猛烈地冲击。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破碎的、高亢的呜咽,身体内部像是达到了某种极限,开始剧烈地、痉挛性地收缩挤压,一股温热的爱液猛地浇淋在我的顶端。

这强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无法忍耐,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进她身体最深处的柔软之中。持续而有力的喷射让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不住颤抖,内壁持续吮吸着,仿佛要攫取最后一丝一滴。

爆发结束后,我伏在她身上,沉重地喘息,感受着她体内细微的悸动和依旧紧密的连接。她的身体彻底松弛下来,环在我腰间的腿无力地滑落,尾巴也软软地散开,呼吸重新变得均匀悠长,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从未发生,只是梦境中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

我缓缓退出,带出混合着大量白浊的爱液,沾湿了她腿间和破碎的裤袜。我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这片狼藉,看着铃兰那依旧沉浸在睡梦中的潮红脸庞,以及她下身那被自己留下的、显而易见的痕迹。

我凝视着白浊从红肿缝隙缓缓溢出的模样,指尖沾取些许抹在她微张的唇瓣上。铃兰在梦中无意识吮吸我的手指,喉间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全然不知自己正吞咽着何种液体。

之后,我并不打算清理她体内的遗留,只是悄无声息地整理好自己和她被撕破的裤袜、拉下睡裙遮住痕迹,然后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之后为她盖好被子,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晚安,丽萨。”我低声说,如同之前的每一个夜晚。

她毫无所觉,只是在梦中咂了咂嘴,侧过身,蜷缩起来,继续沉沉睡去。

我悄然离开客卧,回到自己的房间。舰船的嗡鸣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我知道,某些东西已经开始悄然变质。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今晚是第一次,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翌日,罗德岛的日常依旧精确运转。

第二天早上,铃兰醒来时感觉身体有些异样。腿间的裤袜破了一个洞,内部似乎有黏腻的液体。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体有些疲惫,但那种感觉并不讨厌,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舒适感。她以为是自己在睡梦中出了汗,于是起床洗澡,换上新的裤袜,开始新的一天。

我在中央指挥室处理战术简报时,铃兰准时出现在门口。她穿着标准的罗德岛辅助干员制服,白色主调搭配蓝色短裙,下身依然是那双标志性的白色连裤袜,包裹着纤细的双腿。她怀里抱着需要我签署的文件,脚步轻快,金色的短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脸上带着她特有的、认真而纯粹的表情。

“博士,这是医疗部需要您过目的月度资源分配方案,凯尔希医生已经初审过了。”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点孩童般的软糯,将文件放在我的桌上。她站得笔直,目光专注,完全看不出昨夜经历了怎样一番“风雨”。

我接过文件,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她的手背。她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样,猛地缩回手,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眼神闪烁了一下,略带困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对不起,博士,我……”她似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么大反应,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没关系,丽萨。”我维持着平稳的声线,目光扫过她制服下微微起伏的胸口和那双并拢的、穿着白色丝袜的腿,“昨晚休息得好吗?”

她抬起头,翡翠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即用力点头:“嗯!睡得很沉呢。就是……好像做了很多梦,早上起来有点累,身体……有点酸酸的。”她说着,无意识地并拢双腿,轻轻摩擦了一下。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努力压住试图翘起的嘴角,面上尽可能保持平静:“可能是最近学习太刻苦了。要注意休息。”

“是!谢谢博士关心!”她立刻挺直腰板,脸上露出被关怀的喜悦,那点小小的困惑似乎瞬间被抛到了脑后。她汇报完工作,礼貌地告辞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步伐间似乎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迟滞和别扭,我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掩盖嘴角有些失控的弧度。

白天的时光在忙碌中流逝。夜幕再次降临……

随后的几个晚上,我重复着同样的行为。每晚,我都会在铃兰睡着后进入她的房间,撕开她的裤袜,与她交媾,并在她体内射精。铃兰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刺激,反应也越来越强烈。从第五个晚上开始,铃兰在睡梦中会有更明显的反应。她的臀部会主动迎合我的抽送,喉咙里发出更频繁的呻吟声,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仿佛在索取更多。

铃兰在接吻方面也显示出了一种本能的进步。最初几夜,她只是被动地接受我的舌吻,现在她的舌头开始会无意识地回应,与我的交织共舞。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滑落,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我也开始尝试更多的动作。有时,我会将铃兰翻过来,从后位进入她。这个姿势能更深入地刺激她,铃兰的反应也更加激烈。她的尾巴会无意识地摆动,缠绕在我的身上,增加彼此的接触。我也会在过程中更多地亲吻她,不仅是嘴唇,还有脖颈、耳朵和胸部。铃兰的皮肤敏感,每次亲吻都会引起她的颤抖和轻声呜咽。

第七个晚上,我发现铃兰睡觉的姿势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她不再是完全蜷缩的防御姿态,而是更舒展了一些,双腿分开的幅度也似乎比往日大了一点。

是因为在睡梦中感到了某种渴望吗?今晚的“素股”环节,她的反应格外强烈,裤袜的裆部甚至被她自己分泌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小片,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湿滑和热度。我没有过多折磨彼此,很快进入了正题。

今晚的铃兰,身体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般热情。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她内壁剧烈的蠕动和吮吸,她的腰臀主动迎合的动作更加频繁和明显,虽然依旧是无意识的。她的手臂甚至无意识地抬起,试图环抱身上的重压,手指抓挠着我的背部。舌吻几乎变成了她单方面的索取,她的小舌主动地探入我口中,生涩却急切地纠缠吸吮,仿佛在渴求着什么。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喷涌的爱液几乎打湿了两人小腹。我在中出后,退出时发现,她那张合的小口似乎缓慢地、努力地吞咽着,试图将那些白浊的液体更多地保留在体内。

到第十个晚上,铃兰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我只是轻轻摩擦她的尾巴,她就会渗出爱液,湿润得一塌糊涂。进入时,她的内部会剧烈收缩,仿佛在欢迎我的到来。高潮时,她的身体会剧烈痉挛,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呜咽声。我在她体内释放,感受着精液注入时的脉动。铃兰的身体似乎也在享受这一刻,她的内部有节奏地收缩着,仿佛在榨取最后一滴。完成后,我并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继续与她舌吻,感受着她渐渐平息的悸动。

我每次都会在她体内射精,精液越来越多,铃兰的体内总是充满了我的液体。

而她始终沉睡着,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清晨醒来,她有时会感到身体有种奇怪的、慵懒的满足感,以及下身难以启齿的轻微湿黏感。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只以为是夜晚正常的生理现象,或者也许是自己做了记不清的、奇怪的梦。她会偷偷清理掉腿间和床单上已经干涸或半干的、说不清来源的浊液痕迹,内心充满困惑,但那感觉并不讨厌,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让她脸红的舒适感

第十五夜:逐渐觉醒的身体

凌晨一点,我如同幽灵般再次潜入客卧。

连续两周的夜间造访已经开始产生明显效果。铃兰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敏感。

今晚我进入房间时,发现她比平时更加不安分。被子被踢到了一边,九条尾巴安然铺散,睡衣卷到了胸口,露出白皙的腹部和裤袜包裹的下身。她的右手无意识地放在裤袜的裆部位置,轻轻按压着。

我轻轻移开她的手,注意到那个部位已经有了一块小小的湿痕。看来即使是在睡梦中,她的身体也在渴望触摸。我没有浪费时间爱抚,直接撕开她裤袜的裆部——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我总是在事后留下撕坏的裤袜,而铃兰白天似乎只是疑惑于裤袜为何总是破损,却从未怀疑过其他。

我的动作比昨夜更大胆了些。直接伸手覆上她腿心隔着一层丝袜的柔软。那里的热度似乎比昨夜更高,甚至在我触碰的瞬间,就感受到一层明显的湿意迅速渗透了丝袜布料。

“呜……”她在梦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腰肢几乎是立刻就迎合着我的手掌向上抬起,双腿自发地微微分开,邀请着更多的触碰。甚至在我开始摩擦之前,她那隐藏在丝袜下的花穴似乎就已经开始了轻微的蠕动。

进展不错。我熟练地撕开那层湿透的障碍,指尖直接探入已然泥泞不堪的入口。内里灼热而柔软,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吸吮着我的手指。我加入第二根手指,开拓着紧致的通道,感受着内壁肌肉剧烈的收缩和挤压。

她的反应远比昨夜强烈。细密的呻吟几乎连绵不断,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破碎的布料摩擦着床单发出窸窣声响。她的双手甚至无意识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不是推拒,而是将我的手指更深地按向自己体内。

当我进入她时,那包裹上来的紧致和火热几乎让我瞬间失控。她内部湿滑得一塌糊涂,每一次进入都畅通无阻,直抵最深处,撞击到某一点时,她会猛地弓起背,发出被掐住脖子般的短促尖叫,内部剧烈地痉挛。

抽插变得顺畅而激烈。她的身体像经过了排练般,完美地迎合着我的节奏。我深入时,她抬臀相迎;我退出时,她缩腹挽留。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腿再次环上我的腰,并且主动地收紧,脚踝在我后背交叠,将我更深地拉向她。她的尾巴狂热地缠绕着我的肢体,毛茸茸的尖端扫过我的皮肤,带来阵阵痒意和更强的刺激。

我深深地吻她,攫取她口腔里每一寸甜蜜,她的舌头不再仅仅是被动承受,而是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我的纠缠,偶尔吸吮我的舌尖,带来一阵阵战栗。

快感积累的速度远超昨日。在她一阵高过一阵的呜咽声中,我感受到她内部一阵剧烈过一阵的收缩,爱液汹涌得像是决堤。最终,在她一次几乎撕裂寂静夜晚的漫长哭吟中,她的身体僵直,内部猛地咬死,温热的潮吹爱液沛然涌出。

我在这极致的挤压和湿润中猛烈释放,将又一波浓厚的种子注入她身体深处。

退出时,带出的浊液比昨夜更多。我依旧没有清理,只是为她盖好毯子。她的身体在高潮后彻底瘫软,脸上带着极度满足却又疲惫不堪的红晕,陷入更深沉的睡眠,甚至发出了极轻微的小呼噜声。

站在床边,我看着睡梦中咂着嘴,仿佛在回味什么的少女,知道她身体的本能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被唤醒。距离她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用迷茫而渴求的眼神看着我的那一刻,或许不会太远了。

日复一日,夜复一日。我的夜间造访从未间断。铃兰的身体在我的开发下,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女人,即使在睡梦中,也绽放出惊人的媚态。她会在我靠近时就自动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会在我触碰时自动软化,会在我进入时自动包裹吮吸,会在我亲吻时自动开启唇齿。她的身体记住了所有的快乐,并诚实地反应着。

一个月后的铃兰,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她依旧准时出现在办公室,汇报工作,神情专注认真。但在某些瞬间,她会走神。比如在替我整理文件时,她的目光会忽然失去焦点,脸颊泛红,身体微微紧绷,然后像是突然惊醒般,慌乱地继续手中的动作。

午间,我让她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休息片刻。她侧躺着,蜷缩起来,这是她习惯的睡姿。但我注意到,在陷入浅眠之后,她的下身开始无意识地在沙发垫子上轻轻磨蹭,动作细微而持续,喉咙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满足的叹息声。那双穿着白色裤袜的腿互相交叠摩擦着。

我无声地靠近,站在沙发边。她的磨蹭动作越来越大胆,幅度也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眉头微蹙,似乎在梦中追寻着什么不得要领的东西。

我伸出手指,隔着白色丝袜,轻轻按上她磨蹭的核心点。

“哈啊……!”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竟然没有醒来,反而更加用力地将腿心抵向我的手指,开始急促地上下晃动腰肢,追寻着更强烈的摩擦。丝袜迅速被涌出的爱液浸湿,变得透明。

她就在这半梦半醒的状态下,隔着裤袜,靠着我的手指的按压和她自己身体的晃动,达到了了一次无声的高潮。身体紧绷了良久,才软软地松弛下来,呼吸悠长,真正陷入了沉睡。

我收回湿漉漉的手指,上面的触感和温度灼烧着我的理智。今晚,她或许就会给我不一样的惊喜。

是夜,凌晨时分。

我照例进入客卧。但今夜,我没急于动作,只是站在床边,借着微光观察她。

她睡得似乎不如前两夜沉,身体不时细微扭动,嘴里发出模糊的呓语,像是“博士……”又像是“奇怪……”。毯子被她完全踢开,睡裙卷到腋下,全身只余下那双早已泥泞不堪的白色连裤袜。她的一只手甚至无意识地搭在自己的腿根处,指尖蜷缩,似乎刚才正在试图抚慰自己。

我躺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搂进怀里。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像是找到了热源一般,立刻向我怀里钻来,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满足地喟叹一声。她的尾巴主动缠绕上我的腿,轻柔地磨蹭着。

我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下滑,探入她臀缝之间,隔着一层湿滑的丝袜,覆盖上那微微翕张的入口。只是轻轻一碰,她就剧烈地颤抖起来,臀部向后顶撞着我的手掌,发出呜咽般的渴求声。

“想要吗?”我低声在她耳边问,明知她无法清醒回答。

“……嗯……”怀里的人儿却发出了一个清晰而甜腻的音节,仿佛听懂了问话,并在梦中予以回应。她甚至抬起头,闭着眼睛,笨拙地寻找着我的嘴唇。

我吻住她,这次她的回应前所未有的热情,舌头主动探入我的口腔,生涩地舔舐吮吸,双手也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再犹豫,迅速撕开那层阻碍,扶着自己早已坚挺的灼热,抵住她那泛滥成灾的入口。腰身向前一送,顺畅地直没到底。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睛猛地睁开了一条缝隙,蔚蓝色的眼眸里氤氲着全然的迷茫和朦胧水汽,失焦地看着我。

“博士……?梦……?”她含糊地吐出几个词,身体内部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充盈而剧烈地收缩吮吸起来,快感显然压倒了她微弱的意识。

“嗯,是梦。”我低声哄骗着,开始缓慢动作。

听到我的话,她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清明消散了,重新闭上眼,发出舒适的哼声,完全将自己交给了“梦境”。她的身体却比前两夜更加热情,主动地扭腰迎合着我的撞击,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双臂搂着我的脖子,不断索求着亲吻。

“好舒服……博士……梦里……好棒……”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诉说着梦呓,“里面……满满的……好奇妙……”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于是慢慢改变姿势,将她引导到上面。铃兰迷迷糊糊地按照我的引导跨坐在我身上,虽然眼睛半闭,但身体似乎知道该怎么做。她开始上下移动腰部,以一种生涩但令人兴奋的方式自己寻找快感。

我双手扶住她的臀部,指导她的动作,让她能够更深入地吞入我的性器。铃兰发出愉悦的呻吟,向前俯身,我们的胸部隔着薄薄的睡衣相贴。她主动寻找我的嘴唇,我们再次陷入热烈的舌吻。

抽插变得狂野而失序。她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泣音般的欢鸣。我捧着她的臀,一次又一次地撞进最深处,感受着她内部越来越剧烈的痉挛和收缩,爱液沛然涌出,将我们结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在最终爆发的时刻,我紧紧搂住她,将滚烫的体液全部注入她体内深处。她也在同时达到了剧烈的高潮,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绷紧弹动,喉咙里挤出绵长而满足的哭吟,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我的后背。

高潮过后,她立刻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软倒在我怀里,陷入昏睡,嘴角还带着一丝甜甜的、满足的笑意。

我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知道防线已经突破。下一次,或许就不必等待深夜了。

午后的素股与渐生的疑惑

连续数夜的开发效果显著。白天的铃兰,身体反应变得越来越明显。

她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处理文书工作时,会不时地轻轻扭动腰肢,脸颊微红,双腿无意识地并紧摩擦。有时她站起身去取高处的文件,踮起脚尖,裙摆上扬,那双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腿绷直,臀缝间的布料因此而深陷,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线条。她甚至会突然停下笔,眼神放空,呼吸急促,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困惑地眨眨眼,继续工作。

我注意到,她开始会下意识地寻找桌角或柜子的边缘。有一次,我走进办公室,正好看到她背对着门,身体微微前倾,靠着档案柜的凸起处,轻轻地、持续地磨蹭着下身。她闭着眼,表情带着一种沉醉的愉悦,完全没察觉到我的到来。

直到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她才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猛地跳开,转过身,脸上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失措,双手紧张地抓着裙摆。

“博、博士!我……我不是……”她语无伦次,几乎要哭出来,完全无法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我走上前,没有斥责,而是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问:“怎么了,丽萨?身体不舒服吗?”

她抬起头,翠绿的眼睛里噙满了羞愧和迷茫的泪水:“我……我不知道,博士。就是……就是最近总觉得身体好奇怪……那里……好像空空的……有点痒……这样……这样蹭一下会舒服一点……”她越说声音越小,头也越低下去,“对不起,博士,我做了奇怪的事情……”

“这不是你的错。”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抖,“或许只是成长过程中的正常现象。不用害怕。”

她因为我温和的态度而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身体的躁动显然并没有平息。她并紧双腿,难耐地轻微摩擦着,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渴求:“可是……可是现在又好难受……博士……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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