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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二次回归,1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9-13 09:12 5hhhhh 6480 ℃

天气凉的很快。

而我也终于有了时间能坐下来歇会。

今年的港区倒是还好,并没有像生前的家里一样出了伏就下雪,因此我也难得体验了一把真正的秋天。但说是这么说,生前往往还没等我感慨,家里就已经供暖了。所以除了月饼螃蟹之外,我生前对秋天也没什么特殊的感情。

但夫人们都很开心。

她们和我生前一样喜冷不喜热。因此一到秋天,夫人们的室外活动反而多了起来,难得自得其乐的我也清净了不少。因此为了不扫她们的兴,我很多事就不太会麻烦她们,而是自己亲力亲为的到处跑。但有时候干着干着,我就会有一种回到单身生活的错觉,去干一些特别抽象的事。

比如干活干到一半,去厨房偷嘴吃。

为啥?额,可能是以前我猫和老鼠看多了,小时候我总觉得汤姆吃东西特别香。然后大了以后就死命买一些蛋白质和甜品,冰箱里塞满了龙虾烤鸡冰淇淋果冻,火腿面包奶酪三明治牛奶,再不济也得来点香肠卤牛肉猪脚什么的。热的都不行,最好就是那种冷荤,撕开就往嘴里填的那种。哪怕掉地上也无所谓,捡起来越吃越香。吃到有点撑了,然后来一大口青苹果汁,把嘴里的油腻和咸香一口气冲下去,最后打上一个心满意足的嗝。那种心满意足的饱胀感,想想就让人觉得浑身愉悦。所以哪怕我回家了以后,我依然改不掉这个有些罪恶的爱好。

直到那次,我在偷吃的时候,被换岗的沙利文撞到。

“老公...你在干嘛...”

哗啦。

我一激灵,吓得把架子上开了口的的花生仁撒了一地。

“啊...我...没事,我就,随便拿点东西吃...”

从小不干不净的我,其实并没意识到从地上捡花生往嘴里放有什么问题,只是单纯觉得有些尴尬,讪讪地擦了擦鼻子,从冰箱里的烤鸡上拧了一个鸡腿递过去。

啪。

沙利文突然冲上前来,一把打掉了我手里的花生。

她紧紧抱着我的脑袋,一边亲吻着我的额头,一边嚎啕大哭。她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声嘶力竭,哭到家里所有夫人都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外面的流动哨都冲了回来。而沙利文只是死死地抱住我,哭着问我为什么要吃剩菜,问我为什么饿了不和她说,问我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连掉在地上的脏东西都能笑着往嘴里送。那时候的我突然意识到,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我有妻子。

而我的妻子,会因为丈夫吃剩饭冷饭而流泪。

那之后,我提督室里的留声机旁,就多了一个超大的四开门锁时柜,以及一个集成了各式功能的烹饪器。班尼迪克蛋、龙田烧、天妇罗、黑森林蛋糕、萨拉米披萨、烧烤、热狗、猪肘,夫人们无论做了什么,都会用装置分出一份塞进去存好。里面从来都是塞的严严实实,搞的我每次吃点夜宵都和超市里扫货一般,生生地被患上了选择困难症。

现在想想,作为异世界穿越的男主,我可能确实有点缺乏生活经验,可能也就比白菜她们几个稍微拟人一点。但话又说回来了,在这个本来就不正常的世界里,什么是正常?而且这玩意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判定我是正常或者不正常?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师父当年骂过我这么一句话:

“你的意思是1758年12月31号世界上全是地主,是封建社会,到了1759年1月1号,英伦三岛就满地工厂cbd,就路灯挂件满街跑了?”

也是。无论干啥,他总得有个过程。

家里这帮娘们天南海北,甚至有些连人都不算。正经当舰娘前活的不太拟人的也不在少数。更别说语言和地域造成的性格和差异性了。要不是由于图灵的诞生物理意义上消除了语言隔阂,那现在我就得为了交流捏着鼻子天天研究什么羽毛和羽毛笔(feather和quill),什么hen和rooster(母鸡公鸡),为什么期权的涨跌是打电话和放(call和put),为什么我说给战争难民修建camp的时候猫猫(俾斯麦)会一边哈气一蹦三尺高,一旁的盎撒大妞们纷纷偷笑。只能说,感谢科技发展,也感谢夫人们相互之间的尊重体谅。(camp和dormitory都有营房宿舍的意思,但前者在英语里还有集中营的意思)

我指的是方方面面的那种。

比方说周一的洗衣日。按照传统,出身于阿尔萨斯一带的高卢夫人们习惯在周一洗衣服,因此她们会把一个锅放在烤窑里,然后去帮着几位女仆夫人们洗衣清扫。面包房里的窑火中,土豆、腌制牛肉、猪肉、羊肉、洋葱、胡萝卜、韭菜、迷迭香和欧芹等香草。在柴火的作用下咕嘟作响。上好的雷司令白葡萄酒混合着香气,让整个烘焙室弥漫着Baeckeoffe那食指大动的美味。

至于主食是花卷,是贴饼子,是法棍,是列巴,是米饭还是面条,那完全随你。当然,好多时候也没那么严格。而且也说不上是什么理由。 吃东西嘛,并不需要什么都引经据典。比如说周四要吃炸鸡汉堡,这就很明显和传统没什么关系。更多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调侃。用鞍山的话说:

“整就完事了。”

难怪老话说食色性也。这么说起来,做饭和肏屄也差不多,都是想起啥吃啥。

只是我忘了一件事,在家里我一般是被吃的那个。

“哈唔~亲爱的老公同志。一不注意你就要来偷吃。啾。”

被逮到的我毫无办法,只能靠着厨房的操作台站着。

身下毛萝妻子的粉嫩舌尖如同最灵巧的刷子,耐心地扫过我射后那敏感的冠状沟,仔仔细细地卷走沟壑里残留的粘稠白浊;温软的唇瓣包裹住微微湿润的龟头轻轻吮吸,发出细微的“啧啧”声。最后她将龟头完全含入口腔深处,喉头的肌肉一抽一抽,配合着节奏一个精准挤压。

我屁眼都紧了一下。

“唔…”

爱人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微微后仰,把我弹药库里最后的几滴吸了个干净,仔仔细细的在嘴里咀嚼着味道。

我伸出手指,插进塔什干那粉嫩的双唇,咕啾咕啾地玩弄着那被满口白灼。

“坏蛋老公同志,流出来了。”

我的妻子前胸被精液浇了个一塌糊涂,冲我嗔怪地翻了个白眼,下意识的用手去掬。

“别抹了,就这样吧。”

塔什干妩媚一笑,轻轻用舌头弹了弹龟头。

“色鬼。”

我掐了掐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把妻子往我的鸡巴上一套,一根到底。

塔什干的眼睛猛地往上一翻,眼白不断哆嗦着。小舌头软绵绵地从嘴里吐了出来。刚刚含在嘴里的精液全部喷了出来,顺着她的小舌头哗哗地往下流。那被我灌溉过无数种子的幼嫩沃土,如同一个小号的避孕套一般死死裹住了我的整个鸡巴。由于太深,塔什干甚至连两颗蛋都塞了进去,用阴道那有力的痉挛脉动,一下一下包裹着自己的爱人。

烘焙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锅盖的跳动,柴火的哔啵声,以及我在妻子体内射精的,那轻微的咻咻声。

过了很久,塔什干才轻轻动了几下。

和我暴戾的突刺不同,妻子的动作很慢,很轻。那摇篮一般的温柔节奏包裹摇晃着我,娇小的玲珑身躯和那母性十足的面容,照耀着我,如同那宽广而缓慢的伏尔加河。

“妈妈。”

我的喃喃自语让塔什干愣了一下。

“我是妈妈?

“那,空想是啥?”

“也是妈妈。”

“可畏呢?”

“也是。你们,都是...”

“嗯。都是。”

塔什干用力抱住了我,那慈爱的笑容极其温暖,像是冬日里列宁格勒的阳光。

“妈妈。”

“嗯。”

“我要吃奶。”

“好。”

没有嘲笑,没有调侃,没有犹豫。就像是听到了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请求一样那曾经不懂浪漫的文学少女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老公的头发,干脆利落地用指头夹起了那颗小小的蓓蕾,塞进了这个男人的嘴里。

作为妻子,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老公为什么比起肏屄,更加喜欢叼着她们的蓓蕾不撒嘴。

作为一个爱好摄影的档案员,作为一只斯拉夫小母熊,现在又成为了舰娘。从小喜欢摄影的塔什干见识过太多的人间疾苦。虽然由于年龄问题,她不像几个姐妹一样,真正经历过沙俄年代的那种冰天雪地小作坊,火炉子空酒瓶,再或者是那些被虐待折磨到身心俱疲的可怜学徒。因为斯拉夫大地上的无数悲剧,往往都是因为面包和人性。

所以她能理解。

她能理解那些因为缺少面包和盐所带来的苦难,也能理解那些由于寒冷和伏特加所带来的颓废。她见识过理想的失败,她经历过信念的倒塌,她在废墟之中看见过最绝望的人性,她见过那些身为父母的家暴酒鬼在家人面临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打跑过匪徒。她见到过那些满身勋章的劳动英雄脱下自己的荣耀,在市场上换来一块硬到发苦的列巴和一小袋茶包那么大的砂糖。塔什干当然知道,那种绝望有多难受。那就和白菜她们在深海经历过的绝望是一样的。

那是一种氛围。

你根本感觉不到敌人在哪里,但它又到处都是。你尝试开炮,可最后却发现炮弹只能烧灼着空气。海洋终究有一片海底,而你现在就待在那个海底;列车难题正在发生,可你只是拿着个皮撅子站在那里。你只感觉难受,难绷,你想着或许只要有一群人一起干终究能改变点什么,但是没有——没有——没有,你他妈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找不到,梦想?那是什么?大伙要么浑浑噩噩,要么醉生梦死,能活一天是一天。

所以塔什干无比珍惜现在的生活。

正如那个充满希望的时代一样,大家拼搏,向上,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为了同一个梦想而奋斗,这是她曾经无数次构想的那个时代。她当然知道阳光和阴影是并存的。哪怕她看到了因为欲望,因为美色,因为酗酒,因为药物,甚至哪怕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而堕落的阴影。但她不再忧郁了。因为有了爱人,她发现自己什么都能迈过去,那些曾经立场不同的姐妹们,因为自己的爱人团结在一个目标下,自己的身体给爱人提供了无限的生命,自己和同志姐妹们只要陪着自己的老公,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就好了。但直到看到那些影像前,塔什干从来没想过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为什么自己的老公可以这么泰然自若。

他不是生来就这么泰然自若的。

因为他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而塔什干甚至都不知道,她能为自己老公做些什么。

窑里的大锅咕嘟声越来越大,自己的老公怕锅烧干,于是一边吸着,一边伸手把锅拉了出来。

“再烧烧干了,慢慢熥着就行。”

不知道是在和她说,还是自言自语。

塔什干咬了咬嘴唇。

“老公。”

“嗯?”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穿越回去?”

“回哪去?”

“回...”

塔什干纠结了一下,而我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轻轻用舌尖点了点她的奶头。

“回那边?算了吧。有法子我也不回去。”

“为啥?难不成那些人...还活着?”

“那也太可怕了,这都多少年了。不是因为这个。”

“那为什么?”

塔什干有些疑惑,而我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很简单,如果有法子能让我回去,那那帮牲口一样也可以跟过去。”

“哦...对哈...”

反应过来了的塔什干叹了口气,双脚往后一绷直,整个人悬空着挂在我的鸡巴上,小小的白丝足在空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射空了的我用力抖了几下她的小屁股,啵的一下拔了出来,横着把她扳过来,用那白嫩的丝足底擦着我屌上的淫液和白沫子。

“诶~我刚换的袜子。”

“没事,反正今天洗衣服。你穿着过去洗就是了。”

“坏儿子,那不连皮鞋里都是了。”

“哪天不这样。”

“哕~脏死了。”

“你这骚妈妈,吃的时候可没看出来脏。”

“哼~脏不脏,我说了算。”

虽然拍的很用力,但老婆的眉眼之间满是笑意。让我忍不出在那软糯可口的脸蛋上狠咬了几口。

“怎么突然一下想起这个。”

“没怎么,只是...好奇老公你生活的地方...”

“我生活的地方?老家么?”

我伸手打开了盖子,蘸了点汤汁咂了咂嘴: “你们看电影的时候不都看过了么?就一个三线小城,没啥好玩的。”

“那看和实际去,还是区别挺大的。而且我们都结婚了嘛,不回你家一趟,我总觉得...”

“回去干嘛呢,我那几间房子别说小区,估计连街道都改没了。”

“哎呀,就是那个意思嘛...” 塔什干嘟起了嘴:“我就是想去看看嘛。”

“回去啊...我想想啊...” 我双手往后一撑,仰面朝天地皱了皱眉头。

“哈唔~叨咕啥呢。”

塔什干趴下身子,一边清理着我的鸡巴一边好奇地看着我。

“在想如果回家的话,我们要准备些什么。”

“衣服,吃的,钱,然后换点人民币呗?”

“哪那么简单。” 我苦笑着掰了掰手指:“咱们先不说我在那边法律意义上是个死人,咱们也不论老婆你没身份这个问题,更不谈这边的钱在那边能不能换。咱们单说老婆你这一身舰装回去坐飞机,安检的时候我上哪儿给你办持舰炮证。”

“啊,也是哈...” 塔什干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舰装。

也是,没法用舰装反重力的情况下,自己就算买头等舱飞机也飞不起来。

“所以人回去肯定不要想了,大概率只能咱们只能元神出窍。”

“类似演习场模拟?”

“额,更类似精灵或者鬼魂进村吧。”

“多吓人啊?”

“那不会,顶多有点电磁干扰。”

“那也挺好的。去老公你生活过的地方看看。”

老婆清理干净了我的鸡巴,然后抱着我坐在了操作台上。

“我老家很无聊的,而且估计拆的我自己都不认识了。而且我说实话,我是真的不太乐意回去。没身子干看不能吃,还不如去逛逛景。”

“吃的家里都有,也不用特意回去。” 塔什干摆摆手:“我就是回去看景的。我要去抗馆,我要去前门楼子,我要去中华门,哦对了,还有小西天大足石刻,我还要去大桥看看,看看当年先烈们跨过鸭绿江的地方。”

“诶对,然后老婆你在桥上踢个正步,那就真的向斯拉夫女人告别了。”

“你这历史怎么学的。”

塔什干嘟起了嘴:“连我都知道,明明当时唱的是志愿军战歌好吧,雄赳赳,气昂昂...”

“诶,老婆。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过江的时候志愿军战歌还没出来呢,当时演奏的都是苏联军乐。而且前几批也不是从鸭绿江走的,大部分是从九连城那边的浮桥。”

我调出了当年的历史影像,听到了熟悉的旋律,塔什干的眼眶也有些湿润。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老桥还在不在。”

“那不是铁路桥么。”

“再铁路桥也这么久了啊,自然寿命这一块...噗..”

“怎么了老公?” 塔什干不解地看着我。

“没,只是觉得有点好笑。咱们回去的事八字都没一撇,还规划的的这么有鼻子有眼的。”

“什么有鼻子有眼嘛,都是我一个人在提计划,你都不说带我回去看看,分明就是嫌我难看,不想带我回去。”

塔什干的小脚假装生气地踢着,小肚子里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沉甸甸的,一晃起来咣当作响。

“诶诶诶,你哪学的这明贬暗褒,太心机了啊。”

“哼~不管,你就是不想。不然你说啊,你要带我去哪。”

“那这,带你去...你等我想想啊...”

这还真难住了我。我生前本来就宅,除了逛各种名胜古迹之外,剩下的只有各种美食攻略。而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店大概率也已经物是人非了。这猛一下被老婆这么问,我还真想不起来去哪。

“嗯。你说啊。”

“小时候的家就不去了,反正你们也见过了,就那个房间。”

“好,这个可以。” 塔什干点了点头,天天做爱睡觉的地方,的确去了也就那么回事。

“我幼儿园不知道还在不在,可以带你去大院里头逛逛。少年宫是肯定没了的,现在改什么我不知道了,不过也可以去...”

“少年宫!?” 听到关键字的塔什干一下蹦了起来:“老公你也去过少年宫?你们也有少年宫的么?”

“肯定有啊,傻妮子。” 我点了点她的脑门:“哪怕后来出了那些事,说到底我们两家还是同门啊。”

“哦哦,也对。老公你当初是学啥的?”

“我学...我不知道老婆你们叫啥啊,我们叫语言班。不是外语那种语言班啊,就是演讲啊,形体啊,普通话啊。”

“主持人播音员那种?”

“对对,类似那种,不过都是很初级的东西。”

“有有有,我小时候也上过。” 塔什干一下就兴奋了起来:“我学摄影的时候为了社交,也学过一点类似的内容。”

“对啊,现在都是专门的兴趣班了。不像以前少年宫那种都是统一的。小学估计也改的七七八八了,不过要看还是能看看的,之后...”

想起那些地方,我还是迟疑了一下,而塔什干猛然想起了那影像里的场景,捧着我的脸给了我一个有力的吻。

“那些地方不去。不让老公你开心的地方,我直接跳过。”

“嗯。那就去公园和动物园吧,小时候春游秋游总去的地方。” 我很快转换好了心情,继续规划着回家的路线:“吃东西没啥办法,但可以带你去广场看看纪念碑,看看纪念馆,看看伟人故居,还有...”

“老公...” 塔什干扽了扽我的鸡巴。

“嗯?”

“我记得,你小时候是在姥姥姥爷家长大的吧。”

“对啊,基本上都是那边...”

“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二老。”

“见...啊,确实。”

我马上明白了老婆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久了点,但媳妇你说得对,结了婚了,那也确实该带你见见二老。那这样的话,咱们就冬至的时候去,正好扫个墓。”

“那老公,到时候我要不要去染个黑发啊,我这一头红发,回头再给老人家吓着...”

“去去去,你这天生的发色,又不是染的精神小妹。我家就正常老百姓,哪儿那么大规矩。再说了,不喜欢又能咋,证都领了裤子都脱了,现在都准备要孩子了。老太太还能因为这点事晚上托梦给我嘴巴子?”

“难说。”

“嘿,你这娘们。” 我一伸手,把塔什干的奶头拽的老长。 然后被她啪的拍了一下手背。

“别闹了。到时候不准毛手毛脚的,听到没。”

“好好好。” 虽然只是夫妻之间闲聊,但打开了记忆胶囊的我也有点触景生情,不由自主地牵起了妻子的手:“到时候扫完了墓,我们就去租一套婚纱。虽然已经谁都不认识我了,我们就去旅行结婚。带你去吃一下肉骨茶和鸡饭,顺便喝杯美禄。哦对了,姥姥姥爷的老宅子那边应该没动。那是我住的最久的地方,到时候带你去住一段时间,就当蜜月洞房了。让你感受一下我小时候的生活。就是不知道钥匙在谁那放着了。不过咱们可以穿墙,问题不大。”

“嗯...”

塔什干娇羞了一下,把头整个埋进了我的肚子里,闷声闷气地说道:“这次,我这个置身局外的摄影师就是主角了。到时候,我要拍好多好多的照片。记录下我们回家的每一刻。”

“都主角儿了,怎么还得自己拍照,老婆你这主角也太惨了点。”

“哎呀~坏死了。那要不然你给我拍。”

“没那手艺。我顶多给你找点拍照好看的东西。”

“哼~你这个宅男能有啥好看的,不就是一些挂件啥的。”

“诶老婆你这话提醒我了。我要能回去我还真得找找。”

“找啥啊。”

“我那些首饰啊!” 我痛心疾首地拍着大腿: “以前那些观音的玉啊,什么翡翠的牌子啊,什么长命锁啊。这些玩意都扔哪去了。我怎么感觉我十四以后这些东西就不翼而飞了一样。我记得我当时还买了个金条的,说是结婚的时候打戒指。当时买的时候好几万呢。现在都涨到天上去了。找不到亏大发了!”

“哎呀,你怎么和桑提一样,记这种东西记这么清楚。” 塔什干不屑地撇了撇嘴:“没了就没了呗,这些东西死不带来生不带去的。找它干嘛。”

“反了,老婆。”

“没反啊。你活着你怎么回来?”

“我活...哦,对。”

我细琢磨了一下还挺严谨。转过头一想又不太对:“不不不,等会。差点给你带沟里去了。那不是钱的事,主要是是心意。”

“什么心意,那些我记得不都是那俩苏...”

“咳咳...”

我故意咳嗽了两声,反应过来了的塔什干硬生生把脏话咽了回去。

“...那俩货做面子的时候买的么,你总共也没带几天。”

“那也是钱啊。再说了,其他的玉牌啥的是,转龙柱可不是,那可是999的足金,是姥姥当年留给我娶媳妇的。这你去扫墓不给带着,她可真能因为名分上来给我俩嘴巴子。”

听了这话,塔什干眼都直了。

就算她再不懂首饰,但她也是个女人。一个男人,把自己祖母家传的首饰,郑重其事的承诺给自己的妻子。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巨大的幸福感把她砸的一时间有点恍神。

“亲爱的...”

“啊?”

“你愿意...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

“对啊。不是,这有啥激动的。” 由于我单纯就是闲聊天,实物不在手边上的我完全没意识到这话的分量有大,伸手拍了拍那鼓鼓的精液孕肚: “姥姥当年给我买的时候就说了啊,就是买给外孙媳妇的。咋,吃饱了就不认账?”

塔什干激动地有点发懵,先是一阵摇头,又是一阵拼命点头。把我都搞的有点糊涂。

“老婆,别啊,别yes and no啊。你这先点头后摇头的,到底是不是啊。”

“不,不是...老公...我太激动了...我,我...你真的,真的要给我...?”

“这有啥啊。本来那玩意我也不怎么带的。太贵了,每次带着出去都心惊肉跳的,生怕有人抢。要真的找到的话,那你就带着呗,反正当初就是为了....”

轰!

操作间的那两扇电磁推拉门,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呆若木鸡的我眼睁睁看着那两扇可怜的大门,被硬生生以一种极其恐怖扭曲的方式打开,不,应该叫掰开。两块几米厚的复合装甲板如同可怜的玻璃一样,顺着导轨轰隆一声撞到了墙。整个操作间都仿佛跳了一下。

然后,一个粉色的倩影瞬间冲进了操作间。

一身工作服的弗兰德尔双眼通红,似笑非笑的病娇表情看着真的和二小姐一模一样,(弗兰德尔的Flandre和东方里芙兰朵露的Flandre是一个词)吓得让我不由自主的地往后挪了几步。

“怎么了,老婆...你这急赤白脸的要干嘛这是,苦迭塔?”

“...”

“我说,老婆咱们有事能不能直接说...我就尝了个咸淡,哪这么大罪过...别这么死盯着我好不好...我...”

“唔,唔。亲爱的!”

背后的白丝小脚一个劲的踹我,我这才发现我动作太大,差点把躺着的塔什干拱进了炉膛里。

“抱歉抱歉,没看见...” 我赶紧拉着塔什干把她扽出来,帮她拍着身上的煤灰。

“你干嘛啊,这么气势汹汹的。进来不能好好进么?”

被弄了个灰头土脸的塔什干也莫名其妙,气哼哼地梗着脖子嘟着个嘴,斯达夫母熊的气性一下就顶了上来。

弗兰德尔的嘴唇抖动了几下,怒极反笑的她露出了一声轻哼。

“呵,当了大太太,说话果然硬气。”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搁这跟我拽什么咧子?” 精通各国炉灰渣子(黑话)的母熊们就没有一个脾气好的,平常没事话赶话还拌两句嘴,更别说这种指名道姓的挑事。

“你自己清楚。”

“我清楚个鸡巴!少他妈歪七扭八的放酸屁。有话说,不服咱们演习场练练。”

“你以为我怕你?”

塔什干的火腾一下就上来了,站在操作台上揪着弗兰德尔的衣领,眼看着就要动手。

“塔什干。”

“亲爱的!”

啪。

我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你让弗兰德尔说完。”

“我...哼~”

我虽然语气很严肃,但拍她屁股的力道又很轻佻。塔什干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无可奈何的她气哼哼的坐在了一旁,斜着眼看着弗兰德尔。

“说吧,老婆。你想说什么。”

我坐起了身子,跳下了操作台,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弗兰德尔就这么死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三分钟,这才用颤抖的嘴唇吐出了一句带着哭腔的质问。

“我呢...”

“啥?你怎么了?什么你...”

这不是装的,我确实没听懂老婆要表达什么。

“她是你媳妇。”

“废话么这不是。”

“那我呢,我算什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也是我媳妇啊,什么你算什...哦,哦!呵,呵呵...”

怒极反笑的我瞬间明白了原因,气的我手都有点哆嗦。我从来没想到,这种因为假装中了大奖然后由于分钱不均闹离婚的段子,能够出现在我的家里。

“你就为了这个,就为了这个,哈哈哈哈~好,好!”

我按了几下终端,从仓库里解锁了那存着的备用金块箱:“不就是个挂件么。找不到没关系,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做,好不好?我不会雕刻,但我能穿绳!我现在就去仓库拿金子!我亲手给你做!我亲手给你串绳!保证每个都和原版大小一模一样!然后我带着你,带着家里所有人,一个个过去给姥姥姥爷看!让他们二老知道,他们外孙有多幸福,我的俩孙媳妇为了抢个名分都要决生死了!正好,让你俩在老人家坟前干一架,决定一下谁是大太太,好不好!”

整个操作间里鸦雀无声。

“说话!!!”

“亲爱的,我就说演习,也没说要拼命啊,你别...”

本来一肚子火的塔什干也吓到了,连忙往前坐了坐抱住了我,冲着一旁的弗兰德尔使着眼色。

“亲爱的,你说...什么?雕刻?那原版的那个,外婆外公给你的,那个首饰...”

而弗兰德尔明显还有点懵,愣了好半天才从刚才的话语中提炼出了几个关键字。

“原个六啊,你有脑子么。” 塔什干一边拍着我的背哄着我,一边狠狠地瞪着尴尬的“芙兰朵露”:“亲爱的过来的时候怎么过来的,那生前的首饰能带到这边来么?他也得有地方塞啊!”

“那,那你们刚刚...”

“那不就那么一说么!” 塔什干的白眼都翻到了天上:“这不就等饭的时候唠两句以前的事么,聊着说如果回去了蜜月旅行怎么安排。然后话赶话想起还有这么个玩意。亲爱的说如果找得到的话就给我带上,然后去给姥姥姥爷扫个墓。”

“然后...”

“然后?然后你就和疯了一样撞进来了!你洗衣服洗的英国人登陆了吧?(Les Anglais ont débarqué,由于搅屎棍的旗子上有红色,因此这句话在法语里有来月经了的意思)你好歹先问问啊。哪儿挨哪儿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门拆了,简直是...诶,诶,亲爱的,亲爱的!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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