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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篇·音希·正线前传】第2章、桀骜(臭脚扶她女贼的榨精酷刑),《极乐乌托邦》

小说:《极乐乌托邦》 2025-09-13 09:12 5hhhhh 6890 ℃

  青金石区,“墨韵居”顶层公寓。

  巨大的落地窗外,来自上方和田玉区的霓虹洪流依旧不知疲倦地奔涌,将冰冷雨夜染成一片模糊而喧嚣的光海。

  室内却死寂得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米彩静立在客厅中央,那枚古玉蝉静静躺在她掌心,冰凉刺骨,仿佛一块永不融化的寒冰,时刻灼烧着她的神经。

  昨夜浴池中那短暂而残酷的画面,当年宗门被灭时那一张张扭曲痛苦的脸,在她脑中反复回荡。

  恨意如同岩浆,在她冰封的外表下汹涌奔腾。

  而这一切,都因宗门圣物被盗而起……

  “叮——”

  一条来自辛陌棠的信息,直接投射在她的视网膜上:

  「查清楚了,鬼囚柳夕瞳,就是当年多起宗门秘宝失窃案的罪魁祸首。」

  ……

  极乐司青金石区分部地下七层,“静思间”。

  这里的“静思”二字,充满了冰冷的讽刺。

  与上层办公区域的嘈杂不同,地下七层是专门处理“特殊事务”和关押“特殊囚犯”的地方。

  此刻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消毒水,以及某种仿佛能沉淀灵魂的压抑气息。

  墙壁是吸光的暗沉合金,行走其间,只能听到单调的脚步回声,以及不知从哪个房间隐约传来的、被层层隔音材料过滤后的微弱笑声。

  米彩跟在辛陌棠身后,脚步比以往要重得多,墨色旗袍的下摆随着她的步伐划出冷硬的弧度,高跟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这里被无限放大。

  “这次的案子,总部和霍会长两边都催得紧。”辛陌棠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她特有的淡漠感,“这个柳夕瞳,能从蜃牢逃脱,又在外面逍遥这么久,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帮忙,对我们来说是个突破口……”

  米彩沉默地听着,目光平视前方,深潭般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辛陌棠在一扇没有任何标识的合金门前停下,脚尖伸入门侧一个隐蔽的感应区。

  金属门缓缓滑开,露出里面比走廊更加昏暗的空间。

  “她的背景,查了又查,干净得像是被刻意擦拭过。”辛陌棠侧身,让米彩能看清室内,语气似是无意地提起,“不过,再完美的伪装也会有裂痕。尤其是……当她涉及一些足够久远、也足够隐秘的旧事时。”

  室内光线昏暗,只在中央投下一束冷白的光柱。

  柳夕瞳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刑架上。

  刑架的设计并非为了造成直接的肉体痛苦,而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束缚和展示羞辱。

  她的面具被揭下,露出了一张冷艳的脸,那双眼睛写满了桀骜和愤怒,却始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双手被高强度合金镣铐高高吊起,身体被迫挺直,展露着光滑的腋窝,束缚带勾勒出她高挑而富有力量感的曲线,同时也将她所有的挣扎都限制在极小幅度内,只凸显出一种被禁锢的无助。

  那双充满力量感的40码赤足,被分开固定在椅子腿部向前延伸的特制足枷中。

  足枷内部衬着柔软但绝无可能挣脱的黑色胶质材料,将她的脚踝和脚背牢牢锁死,十根涂着黛绿色指甲油的脚趾因此无法蜷缩,只能微微弓起,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那束无情的光线下。

  那掌肉丰厚、纹路清晰的脚掌,透着经常锻炼形成的结实肌理,此刻完全向上仰起,如同献祭的羔羊,等待着审判或亵玩。

  长时间的束缚和先前可能已经经历过的初步“照顾”,让她的脚底肤色透出一种不自然的红,带着一点点湿润。

  空气中,除了固有的冰冷气息,还弥漫着一股属于柳夕瞳个人足部的浓郁气息,乸虏族的体质似乎让这种气息比寻常女性更为浓烈,混合着她此刻紧张、愤怒的情绪。

  米彩的目光扫过柳夕瞳被固定得无法动弹的双脚,最后落回辛陌棠脸上。

  辛陌棠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是默许。

  她知道她想要什么。

  这将是一场单纯的复仇。

  米彩缓步走到刑架旁,克制着心中的情绪,伸出手指,用指甲背面,从柳夕瞳的脚踝处,沿着紧绷的小腿肌肉线条,慢慢滑去。

  “别碰我,极乐司的走狗!”柳夕瞳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只是出于痒,而是出于极致的厌恶和被冒犯的愤怒,她的嘴里发出一阵冷哼,吊起的双臂肌肉贲张,镣铐发出轻微的铮鸣。

  米彩的指尖反复几趟,最终停在那微微汗湿的脚心上方,悬而不触,“大约五年前,翡翠区边缘,一个叫‘音希’的宗门,因负责维持玉炁供给的宗门秘宝‘希声玉’不翼而飞,而在一夜之间被人屠戮殆尽,现场残留的极乐术痕迹……很特别。”

  柳夕瞳的瞳孔,在阴影中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而后只听米彩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当时负责勘查的人水平有限,只归结于仇杀或夺宝,但巧的是……那天傍晚,我看到一个有蛇形刺青的女人在宗门附近徘徊……哦,对了,那女人脚趾甲的颜色……似乎是绿色的。”

  她的指尖终于落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在柳夕瞳右足足弓最高点那片柔软敏感的嫩肉上,不轻不重地画了一个圈。

  “唔——!”柳夕瞳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脚趾猛地想要蜷缩却被足枷死死限制,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脚踝,试图摆脱那带来奇异痒感和巨大羞辱的触碰。

  那双眼睛里喷射出凶狠的光芒,死死剜着米彩。

  “呸,渣滓!把身体卖给极乐司能拿多少钱?别以为当上皇廷的狗就高人一等了!在我眼里,你们跟旧巷里那群跪舔嫖客的婊子没区别!”

  她维持着面上的从容,试图用一些粗鄙的话来夺回气势,可米彩却看出了她的恐惧。

  “看这反应……柳小姐似乎对‘音希’这个名字有印象?”米彩的声音越发的冷,视线如同实质般落在柳夕瞳的身上。

  然后,又看向那双因愤怒和逐渐升起的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赤足。

  “是你,对吧?”米彩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入空气,带着一种几乎能将人冻僵的寒意。

  柳夕瞳忽然陷入了沉默,她没有否认,只是眼神凶狠依旧,但那凶狠底下,一丝慌乱开始无法抑制地蔓延。

  米彩走到墙边的控制台前,那里陈列着数种专门用于“讯问”玉姝的器具,大多设计精巧,旨在最大化刺激玉姝超常敏感的神经系统,而非造成永久性物理损伤。

  她的目光掠过那些羽毛刷、音波共振器、能量针刺仪……最后,停在了一组大小不一、材质各异的绒毛棒上。

  这些绒毛棒顶端覆盖着极其细密柔软的动物绒毛或特殊合成的超细纤维,能凭借使用者的手法造成可轻可重的痒感。

  看到米彩拿起那根绒毛棒,柳夕瞳的挣扎骤然加剧,镣铐哗啦作响。

  她很清楚,熟悉的感觉又要来了。

  那种深入骨髓、无法抗拒、能让人理智彻底崩坏的奇痒,是她最深恶痛绝也最恐惧的弱点。

  米彩走到刑架前,无视了柳夕瞳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

  她先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蘸取了一点润滑用的凝胶。

  冰凉的触感让柳夕瞳的脚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被足枷牢牢锁住。

  米彩的手指,稳定得可怕,开始将凝胶均匀地涂抹在柳夕瞳的双脚脚底。

  从脚跟到足弓,再到前脚掌,最后是那十根因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脚趾缝。

  她的动作机械而精准,仿佛在保养一件乐器,而非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

  凝胶带来的微凉感和随之而来的、仿佛毛孔都被放大的细微刺痒感,让柳夕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战栗。

  “唔……哼!”柳夕瞳从牙缝里挤出压抑的哼声,还在试图用凶狠来掩饰不断升腾的恐惧。

  涂抹完毕后,米彩拿起其中一根黑色的绒毛棒——绒毫细腻得如同初生婴孩的胎发。

  她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伸出空着的左手,突然抓住了柳夕瞳的右脚脚踝,拇指精准地按在了她脚踝内侧的一个穴位上。

  一股微弱的玉炁瞬间透入。

  柳夕瞳猝不及防,整个右腿猛地一酸一麻,脚底肌肉瞬间松弛了下来,那片刚刚被涂抹了凝胶的脚心,毫无防备地彻底暴露。

  米彩右手手腕微沉,那根黑色的绒毛棒,残酷地落在了柳夕瞳右足足心神经末梢最为集中的凹陷处。

  尽管只是极其轻柔的、如同蒲公英拂过般的触碰,可柳夕瞳的身体仍旧是剧烈地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下去的、扭曲的吸气声。

  脚趾猛地张开到极限,足弓条件反射地想要蜷缩,却被足枷和米彩左手的力量死死固定,只能形成一种僵硬而不住颤抖的弧度。

  米彩眸光如镜,映出柳夕瞳徒劳的挣扎。

  她手腕缓慢地移动,绒毛棒的顶端保持着那种轻柔到极致的接触,先是以最小的幅度,在柳夕瞳的足心画着一个个小圈。

  一圈……两圈……

  细微的痒感如同最狡猾的蛇,顺着放大的神经末梢,一点点地钻入,蔓延,积累。

  “呃……!”柳夕瞳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咬肌紧绷。

  她在拼命忍耐,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对抗那疯狂滋长的、想要疯狂大笑和挣扎的冲动。

  她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高频地颤抖,被吊起的手臂肌肉绷得像石头。

  米彩不为所动,甚至稍稍加重了一丝力道,并且扩大了画圈的范围,开始照顾整个足弓区域。

  绒毛扫过那些敏感的高低起伏,带来的痒感顿时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忍受。

  “嗬……哈……”柳夕瞳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紧闭的嘴唇中开始溢出无法完全压抑的的喘息声。

  她眼神中的凶狠被巨大的生理反应一点点冲垮。

  就在这时,米彩左手再次注入一丝玉炁,这次的目标是柳夕瞳小腿的某条肌肉群。

  一股强烈的酸软感袭来,柳夕瞳右腿刚刚恢复的一丝抵抗力量完全瓦解。

  几乎同时,米彩右手腕猛地一抖,绒毛棒的动作骤然加快,不再是画圈,而是变成了极其快速且密集的轻微刮搔,目标集中在那片早已变得无比敏感,呈现出诱人粉红色的足心嫩肉上。

  “呼——哈哈哈!!!去你妈的!!哈——极乐司的哈哈哈——走狗!”

  柳夕瞳的防线终于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撕裂,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反张起来,头部后仰,喉咙里爆发出一阵接一阵接近失控的笑声。

  那根绒毛棒能带来的威力远比外表上强烈。

  她的双脚疯狂地想要蹬踹,却在镣铐和米彩的掌控下只能做出无助的颤抖和扭动。

  米彩面无表情地持续着高速刮搔,精准地控制着力度和范围,让痒感始终维持在柳夕瞳所能承受的极限边缘,并且时不时地用绒毛棒的尖端,轻轻戳刺一下她的脚趾缝或涌泉穴中心的点位。

  柳夕瞳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汗水在赤裸匀称的身体上发亮,勾勒出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和紧绷的腰腹线条。

  那股足部气息,在体温升高和汗水蒸腾下,变得更加浓郁。

  辛陌棠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戏剧。

  作为刚被抓捕回来的鬼囚,柳夕瞳不久前刚才残忍的痒刑折磨中停歇下来,如今尚未完全恢复,又被迫接受了将近一刻钟的高强度脚底搔痒,即使拥有玉姝的超常恢复力,也无力抵抗,体力和精神已几乎消耗殆尽。

  她的笑声已经变得沙哑无力,更多的是痛苦的哽咽和生理性的泪水。

  米彩终于减缓了速度,恢复了之前那种缓慢而折磨人的画圈。

  但这对于已经濒临崩溃的柳夕瞳来说,更像是另一种形式的酷刑——给予短暂的喘息,却让下一次的袭击变得更加可怕。

  “当年是谁雇的你?”米彩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来自深渊,“我劝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不相信巧合。”

  柳夕瞳艰难地摇着头,嘴唇翕动,似乎想咒骂,却只吐出破碎的气音。

  辛陌棠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忽然嘴角一勾,像是想起了什么,缓步走到房间角落,那里堆放着柳夕瞳被捕时穿的运动鞋和里面那双显然穿了不短时间、浸透了汗液的短袜。

  鞋腔内可以看到深色的汗渍,而那双短袜,更是饱经风霜,袜尖和脚跟处颜色加深,捏在手里能感到一种潮湿后的韧性,一股更加浓郁、沉淀的足汗气味混合着皮革和纤维的味道散发出来,与柳夕瞳此刻脚上散发出的新鲜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具侵略性和羞辱性的氛围。

  她戴上一副手套,将鞋袜拿起,走到刑架旁。

  柳夕瞳的余光瞥见自己的鞋袜,挣扎瞬间变得更加激烈,喉咙里发出极度抗拒和恐慌的呜咽声,比起直接的刑罚,这种针对她的羞辱,更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

  “看来我们的柳小姐,对自己的味道很敏感?”辛陌棠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讥讽,她将那只汗湿最严重的短袜在手里掂了掂,“也是,毕竟是有收集癖的人,想必很懂得欣赏自己这种……浓郁的生命气息吧?”

  柳夕瞳疯狂摇头,眼神中残留的一点凶狠几乎要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

  辛陌棠却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看向米彩,语气轻松得像是在提议:“看来光是挠痒,还不足以让柳小姐敞开心扉,既然她不愿说,那不如让她更沉浸地回味一下自己的味道?这样也许能帮她更好地回忆起……那些被遗忘的往事。”

  米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看了一眼辛陌棠手中那双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袜子,又看了一眼瞳孔因恐惧而放大的柳夕瞳。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极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辛陌棠上前一步,趁着柳夕瞳因恐惧和之前的挠痒而张口喘息呜咽的瞬间,动作迅速而粗暴地将那只汗漉漉、气味浓重的短袜揉成团,狠狠地塞进了柳夕瞳的口中,一只运动鞋更是被直接绑在了口鼻前。

  “呜——!!呕……”突如其来的堵塞感和那瞬间充斥口腔鼻腔的、属于自己却又陌生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足汗气味,让柳夕瞳的眼睛猛地凸出,胃部一阵剧烈的痉挛,干呕的反应瞬间袭来,却被那团袜子死死堵住,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和窒息般的呛咳声。

  那味道是如此的真实而强烈,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感官,不断地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和她遭受的屈辱。

  “怎么样?自己的味道,怀念吗?”辛陌棠俯下身,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在柳夕瞳耳边低语,“听说你私下里可是很迷恋各种女性足部的气味呢,现在让你一次尝个够,是不是正合你意?嗯?你这只迷恋自己臭味的……发情母狗。”

  “呜……!”柳夕瞳拼命想用舌头将那团令人作呕的袜子顶出去,但袜子塞得极深极紧,她的努力只是让那浓郁的味道更加充分地扩散开来,刺激着她的喉头,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生理性反胃和眩晕。

  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镣铐哗啦作响,却根本无法摆脱这精神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而这时,米彩手中的绒毛棒再次动了起来,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画圈,而是直接开始了那种极其快速的刮搔。

  视觉和触觉上的强烈痒感,与嗅觉和味觉上极度羞辱性的气味刺激,同时作用于柳夕瞳早已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系统。

  柳夕瞳的喉咙里爆发出扭曲变形的闷笑声和干呕声,眼泪、鼻涕、甚至因为干呕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糊了满脸。

  她被堵住的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疯狂大笑或呕吐,却只能让那团袜子更深地嵌入,品尝更多属于自己的屈辱滋味。

  不知又过了多久,米彩才放下了已经沾染了湿气的黑色绒毛棒,转而走到了柳夕瞳的身侧,目光落在柳夕瞳因剧烈挠痒而充血挺立的异性器官。

  柳夕瞳似乎预感到了更可怕的命运,那双原本因脚底酷刑而略显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她开始了新一轮更激烈的挣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呜呜”的绝望哀鸣,拼命摇着头,镣铐被她扯得哐当作响。

  米彩无视了这徒劳的抵抗。

  她的玉炁感知如同无形的探针,早已“听”到了对方体内玉炁的紊乱流动,以及那位于盆腔深处、不同于女性的特殊腺体——前列腺,正因为极度的情绪波动而处于一种充血敏感、易于刺激的状态。

  她取过另一件类似的工具——一根长度约二十厘米,纤细如筷,通体由温润的白玉打造,遍布细小颗粒,顶端还镶嵌着一小簇极其柔软、细密、呈现淡金色的海绵球。

  这根玉棒的设计精巧而残忍,温润的玉质可以减少侵入时的过度不适,而遍布颗粒的棒身以及那簇精心挑选的海绵球,则是所有乸虏族的噩梦。

  米彩的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那片被清洁得没有任何毛发的光洁区域,然后向下,无视了柳夕瞳猛地弓起腰身的剧烈反应,精准地找到了那微微颤抖、刚刚苏醒的异性性器顶端的尿道口。

  当那戴着黑色薄丝手套的冰冷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拂过那最娇嫩、最敏感的入口时,柳夕瞳的身体如同被最剧烈的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一种被彻底堵住的、撕心裂肺的呜咽。

  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脚背死死绷直,脚趾抠紧了足枷,仿佛要将自己从这具正遭受极致羞辱的躯体中剥离出去。

  这触碰带来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刺激,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彻底碾压和玷污。

  米彩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她右手执起那根玉棒,用那簇淡金色的、柔软到极致的海绵球,代替了手指,开始轻轻地扫过柳夕瞳的尿道口。

  最初只是最轻微、最表层的接触,那细密的海绵球轻轻搔刮着尿道口外围娇嫩的黏膜褶皱,带来一种极其细微而酥麻的奇异痒感。

  这种痒感与脚底的痒截然不同,它更深入,更私密,带着一种令人恐慌的、指向身体内部未知领域的侵略性。

  “呃嗯——!”柳夕瞳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倒吸冷气的同时又再次被自己的脚臭给刺激。

  她在拼命忍耐,试图用愤怒和意志力压下那从下体疯狂窜起、试图让她彻底失控的可怕感觉。

  汗水如同溪流般从她的额角、脖颈、胸膛滚落。

  米彩手腕极其稳定,保持着那种高频微幅的震动,让绒毛持续专注地折磨着那一个小小的点。

  同时,她的左手手指按在柳夕瞳的小腹上,位于耻骨上方的位置,注入一丝带有特定高频振动的玉炁。

  这缕玉炁如同一个精准的导航信号,穿透皮肉,直接刺激向深藏于体内的前列腺。

  内外两种轻微却持续的刺激开始产生叠加效应。

  与此同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辛陌棠也配合起米彩的动作,用两只电动牙刷在柳夕瞳的脚底游走。

  柳夕瞳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被束缚的肢体开始出现无法抑制的、小幅度的痉挛性抖动。

  那本就硬挺的性器,在这种混合着痛苦、羞辱与无法言说的生理刺激下,竟可耻地继续充血变大,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使得尿道口的敏感度进一步飙升。

  海绵球的每一次扫弄,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痒,更夹杂了一丝细微的、陌生的、却足以令人恐慌的浅层快感。

  “呜……呜……”柳夕瞳的摇头变成了无意识的摆动,眼神中的凶狠早已被混乱、恐惧和逐渐升腾的生理反应所取代。

  米彩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变化。

  她停下了表面的扫弄,手腕微微一沉,白玉棒的顶端精准地对准了那微微张开的尿道口。

  柳夕瞳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发出了近乎窒息般的、绝望的“嗬嗬”声,身体疯狂地扭动起来。

  但一切都是徒劳。

  米彩手腕稳定地施加了一个轻微向前的压力。

  白玉棒光滑温润的顶端,带着那簇已然沾满了羞耻液体的海绵球,缓缓地突破了尿道口那紧致的括约肌,开始向内部侵入!

  “呜——!!!”

  一种熟悉而陌生的饱胀感、异物感和被侵犯的尖锐刺激感,混合着颗粒引起的细微刺痒,瞬间沿着尿道猛烈地冲击着柳夕瞳的大脑。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了一种完全失控的长嚎,眼泪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这个过程缓慢而残酷。

  米彩并没有急于深入,而是允许柳夕瞳充分感受每一毫米的侵入,感受那异物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管道内前进所带来的,足以逼疯人的复杂感觉。

  直到整簇海绵体都没入其中,白玉棒大约进入了两三厘米,停留在尿道的第一段区域。

  米彩停了下来。

  柳夕瞳被迫大口呼吸着自己的脚臭味,身体同时因脚底持续的刷痒而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颤抖,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已经出窍。

  尿道内的异物感无比真实,那海绵体的存在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突然,米彩开始以一种几乎难以察觉的幅度和高频,旋转和抽动起那根玉棒。

  内部的海绵体和部分颗粒摩擦着尿道黏膜娇嫩的内壁。

  柳夕瞳终于崩溃哭喊出来,尽管嘴巴被鞋袜堵着,声音模糊不清,但那其中的绝望和哀求却清晰可辨。

  这种来自身体内部的、无法逃避的搔刮感,配合脚底的剧烈痒感,没人能够承受。

  米彩置若罔闻。

  她精确控制着力度和深度,确保海绵体只是在尿道前端区域动作,避免打断自己的节奏,却将那种恐怖的痒感和刺激最大化。

  同时,她左手按压小腹的玉炁输出稍稍增强,那高频的振动如同隔山打牛,持续刺激着深处的前列腺。

  双管齐下,效果是致命的。

  柳夕瞳的嘴里只剩高亢的呜咽和扭曲的呻吟。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腰胯,仿佛在迎合,又像是在绝望地躲避。

  被束缚的性器完全勃起,青筋毕露,显示出其主人正承受着何等剧烈的生理风暴。

  失禁的恐惧袭来,但她似乎已经失去了对那部分功能的控制力,只有更多的透明液体从被侵犯的尿道口溢出,湿润了白玉棒。

  米彩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火候已到。

  她左手按压的位置微微下移,力道稍重,玉炁的输出频率变得更加精准,如同一个无形的按摩器,隔着她的小腹,直接瞄准并刺激那已充血肿胀的前列腺,同时手中的玉棒猛地刺入,一口气顶到前列腺,指尖动作高速旋转。

  柳夕瞳发出了一声几乎撕裂声带的痛苦呻吟,眼睛猛地翻白,身体剧烈地、高频地震颤起来。

  这种刺激与尿道内的搔刮感完全不同,它是一种更本质的剧烈搅动和酸胀感,仿佛身体最深处的一个秘密开关被强行打开,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濒临巅峰快感的洪流,正被暴力地从她体内榨取出来。

  尿道内的海绵体和颗粒不断加速旋转刮搔,辛陌棠将电动牙刷开到最大功率,两者配合加深着这种混乱的感受。

  柳夕瞳呼出接近崩溃的哀鸣,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疯狂地反应。

  终于,在一声漫长而凄厉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某种解脱感的嘶鸣之后,柳夕瞳的身体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她猛地弓起背,头部死死抵住刑架,脚趾痉挛般地蜷缩又张开,整个人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地抽搐了数次。

  一股浓稠的、不同于普通精液、蕴含着独特玉炁波动的乳白色浊液,猛地从被绒毛棒占据的尿道口周围激烈地喷射而出!

  由于通道被部分堵塞,射精的过程显得异常激烈甚至有些痛苦,液体溅射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便是彻底的失禁。

  温热的尿液混合着先前的液体,淋漓而下。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和灵魂,猛地瘫软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间歇性的轻微抽搐,眼睛完全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透过鞋袜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

  一股浓烈而腥膻的气味在囚室里弥漫开来。

  出于对当年之事的报复,米彩并未停下动作,反而再度加强了手中的动作。

  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更加敏感,面对如今这般恐怖的折磨,柳夕瞳那已然没有神光的双眼只得赤裸地诉说着彻底的屈服。

  不断地高潮、射精,一次,又一次……

  辛陌棠这才意识到,米彩想要通过这种方法将柳夕瞳处决。

  当年的雇主是何人对她而言显然并不重要,没必要再证实一遍,她只是在单纯地借这个机会发泄仇恨。

  可若真让一个鬼囚死在这,那她们便要承担越级行事的处罚了。

  何况……

  想到这,辛陌棠及时制止了米彩。

  米彩这才缓缓地将白玉棒抽出,带出些许残液。

  她面无表情地将工具放入消毒液中,然后拿出干净的布,仔细地擦拭着自己身上可能被溅到的地方,并换了双干净的手套。

  囚室里只剩下柳夕瞳微弱而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以及那弥漫不散的、浓烈的屈辱气息。

  半晌,辛陌棠走上前,她看了一眼彻底被玩坏、失神瘫软的柳夕瞳,目光在她狼藉的下体、失禁的液体和那双依旧被固定着、无力微微颤抖的赤足上扫过,最后将堵住对方口鼻的鞋袜取下,毫不掩饰心中厌恶地将其丢到一旁。

  米彩看着瘫软的柳夕瞳,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来。

  辛陌棠微微倾身,靠近米彩,声音压得很低,如同耳语:“杀了她,很简单。但这样一个精通破解、潜入、甚至能崩解极乐术结构的家伙,就这么毁了,岂不是有点可惜?”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继续说道:“楼家这几年的风头太盛了,那位大小姐喜欢玩游戏,但有些游戏,需要旗鼓相当的对手才有趣,不是吗?一个心怀仇恨、又有把柄在你手中的利器,或许……比一个死人更有用。”

  闻言,米彩若有所思地转头看向辛陌棠。

  对方的脸上带着惯常的精明的微笑,眼神深邃得看不到底。

  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柳夕瞳微弱而痛苦的喘息声,和那浓烈的气味,在无声地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玩意儿能帮到你。”辛陌棠似是早有准备般,从袖子里摸出了一颗药囊,里面包裹着培养自翡翠区的“唤仙蛊”,“只要让她服下,就算她有再多不满,为了解药也只能照做。”

  米彩的目光再次落回柳夕瞳身上,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被彻底碾碎的桀骜——

  正如这座钢铁丛林的水洼里时常倒映出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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