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带着一丝微弱的暖意。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小明身上淡淡的体味。

我睡在沙发旁边的椅子上，头靠着靠背，半梦半醒间，感觉怀里有什么轻微的动静。我睁开眼，发现小明不知什么时候从沙发上爬到了我身上，他的毛巾早就滑到一边。

他的睡颜像个天使，睫毛轻轻颤动，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他的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腰上，两个小小的乳头粉嫩如樱桃，微微挺立。

他的小鸡鸡此时又开始了跳动，而且正好贴在我放在腹部的手上，手掌正好托住他的下体，小鸡鸡和阴囊柔软地压在我的掌心，我甚至能感受到蛋蛋的形状。

小明动了动，像是被晨光惊醒，眼皮缓缓睁开，迷迷糊糊地抬头看我。他的眼睛亮亮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懵懂，随即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下面正蹭在我的手上。

他愣了一下，脸“唰”地红透，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他慌忙想坐直，但动作一急，反而增加了下体与我的摩擦。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发出细细的“唔”声，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吓了一跳，但又觉得舒服，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和羞涩。

“哥、哥哥......我......”他小声说，感觉下一刻又要将头缩进我的胸口。

我咽了口唾沫，手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没事的，小明，早上这样是正常的。真的！”没办法，我的手没办法离开，依然托着他的下体，感受着他温热而柔嫩的触感。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体会什么，然后反而往我怀里又靠了靠。

“哥哥......好舒服......我可以一直这样吗？”他小声问。我笑了笑，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当然可以，小家伙。只要你喜欢，哥哥就陪着你。”这一刻，我甚至不确定他问的是什么问题，是指靠在我身边还是指其他什么的？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让这一刻的亲密到此为止，怕自己再继续会失控。我轻轻把他抱起，放到沙发上，拉过毛巾盖住他的下半身。随着我的动作，小明似乎有些不安。

“饿了吧？哥哥去给你做早餐，今天早上哥哥给你弄个大汉堡！”我起身走向厨房，手上还残留着那柔软的触觉，甚至还犹豫着要不要洗手。可能是真的饿了，听到汉堡两个字，小明看起来也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于是，我在厨房忙碌着，煎了两个鸡蛋和肉饼，烤了几片吐司，与奶酪片和生菜组合一下变成“汉堡”，最后倒上了一小杯牛奶，香气在狭小的公寓里飘散。

“好了，小明，过来吃早餐吧！不过家里没有汉堡胚了，只好拿吐司面包应付下了。”我端着盘子走回客厅，放在小餐桌上，冲他笑了笑。小明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从沙发上爬下来，毛巾松松地裹在腰间，再爬上椅子，跪坐着，伸手拿了起“汉堡”，小口咬着，嘴角沾了点面包屑，模样可爱得像只小松鼠。

我坐在他对面，喝了口牛奶，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在他身上。我想起早上他趴在我身上，小鸡鸡蹭着我的手掌时的反应，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是怜惜，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冲动。

小明吃了几口“汉堡”，突然停下来，低着头，脸颊又红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像是鼓足了勇气，细声细气地说：“哥哥......我可以......可以把身体给你摸吗？”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眼睛低垂，睫毛乱颤，像是怕被拒绝。

我愣了一下，喉咙有些干涩，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他的母亲经常带男人回家，那些画面显然在他心里留下了印记，让他误以为这样的行为是表达爱的方式。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温柔：“当然欢迎，啊不对。咳咳，小明，你为什么想这样？”

他咬着唇，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小手捏着“汉堡”，声音更低了：“妈妈......妈妈的叔叔们都这样......他们说，这是爱......我喜欢哥哥，想......想让哥哥也喜欢我......”他的话断断续续，带着点羞涩和真诚，眼睛偷瞄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像是怕我拒绝。

我的心跳加快，理智和情感在脑子里拉扯。我知道，他只是个四岁的孩子，体重估计不到20公斤，他的懵懂里夹杂着一丝早熟的认知。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笑着说：“哥哥已经很喜欢你了，小明。你不用这样，哥哥会一直对你好。”

他点点头，但似乎没完全放心，犹豫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毛巾“啪”地滑到地上，露出他瘦弱的全身。他的小鸡鸡依然挺立，小小的晃来晃去。

“哥哥......你看......可以摸的......”他小声说，身体微微颤抖，犹豫了下但没退缩，反而往前迈了一小步，离我更近了。

“好的，小明，哥哥摸摸。”我尽量让语气温柔，伸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慢慢滑到他的背部。

我蹲下身，让他更靠近我，手指滑到他的腰侧，轻轻捏了捏，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哥哥......好痒......”他小声说着，可能是因为我的触摸，他看起来也有点满足了。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手指距离他的阴部只剩几厘米，但没再往前。我知道，他的主动是出于对我的依赖和对“爱”的误解，而这份信任让我既感动又有些失控。

“好了，小明，哥哥摸过了。”我轻声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试图让气氛缓和下来。我拉过毛巾，裹住他的身体，把他抱到椅子上坐下。他的眼睛亮亮的，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对我的温柔感到满意。“吃早餐吧，不然凉了。”我笑着说，将牛奶推的更近了一些。

他点点头，小口喝着牛奶，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小手抓着杯子，时不时偷瞄我一眼，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亲密。“如果哥哥想要的话...随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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