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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飞行棋 番外 反抗,打屁股飞行棋,1

小说:打屁股飞行棋 2025-09-13 09:12 5hhhhh 2800 ℃

一个月后,“灰鹄”学园,中央广场。

这里是学园的心脏,平日里是学员们集会和训练的地方。但今天,这里却被布置成了一个肃穆而压抑的刑场。广场中央,三座由抛光黑曜石打造的、造型简约而冰冷的刑架,并排而立。刑架的前方,是一座高高的审判台。而在广场的四周,所有“灰鹄”学园的学员,都身着统一的深灰色制服,以方阵的形式,鸦雀无声地肃立着,她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三座空无一人的刑架上。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韩雪、孟瑶和晓柔,三个人穿着最简单的、仅能蔽体的白色薄棉布囚服,在两名纪律官的押解下,穿过沉默的人群,一步步地,走向了审判台。她们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成百上千道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们的身上。那目光里,有好奇,有怜悯,但更多的,是冷漠和警示。

她们跪在审判台前,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首席纪律官——院长,缓缓地走上审判台。她枯槁的身影,在巨大的广场上显得格外清晰。

“一个月前,”院长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清晰地传到了广场的每一个角落,那声音沙哑而冰冷,不带一丝情感,“我们‘灰鹄’学园最精英的裁判团队,在与外界的邀请赛中,遭遇了一场堪称耻辱的惨败。”

广场上,响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随即又恢复了死寂。

“失败并不可怕。”院长的声音陡然拔高,“可怕的是,在这场失败中,我看到了背叛、懦弱,与对规则的公然蔑视!”

她的目光,如鹰隼般,落在了跪在地上的三个人身上。

“孟瑶!”

“在。”孟瑶的身体剧烈一颤。

“作为棋手,你无视队友的极限,用最自私、最冷酷的方式,将你的队友推向了崩溃的深渊。你的眼中只有胜利的欲望,却没有团队的荣誉。根据学园纪律条例,团队战中,因指挥失误导致队友重伤或精神崩溃者,将承受‘双倍共感’惩罚。晓柔在比赛中总计承受各类惩罚一百六十五下,你的惩罚是,**三百三十鞭**。”

“晓柔!”

“……在。”晓柔的声音充满了恐惧,身体抖得像筛糠。

“作为受罚者,你是团队的盾牌。但你,在承受了仅仅三十下惩罚后,便意志崩溃,不仅没有完成任务,更直接导致团队失败。你的懦弱,让‘灰鹄’蒙羞。根据学园纪律条例,因主观意志薄弱、直接导致团队失败者,将承受‘重塑之刑’,**一百五十下竹板**,以重塑你的意志。”

“最后,韩雪!”院长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与怒火,“作为裁判,作为精英,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情绪失控,公然违背裁判准则!你丢掉的,是‘灰鹄’学园数十年来,用铁与血建立起来的尊严!根据学园纪律条例,最高级别的纪律处分:裁判级人员,在公开场合玷污学园荣誉者,将承受‘耻辱之罚’,**两百下皮拍**!”

最终的判决,如三道惊雷,在广场上空炸响。总计六百八十下的公开惩罚,让所有围观的学员,都感到了不寒而栗。

**【行刑:一场公开的、漫长的羞辱】**

**第一部分:晓柔的“重塑之刑”——一百五十竹板**

晓柔第一个被带到了中央的刑架上。她的白色囚服被毫不留情地褪下,露出了那片在一个月前曾血肉模糊,此刻却已恢复白皙的臀部。她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高高地撅起,像一件即将被公开拍卖的商品。

行刑的,是两名面无表情的女纪律官,她们一人一边,手中各持一根青翠的竹板。

在全校学员的注视下,惩罚开始了。

“啪!”

“啊!”

清脆的爆响,和晓柔凄厉的尖叫,同时在广场上响起。

“啪!啪!啪!”

竹板带着风声,雨点般地落下。晓柔的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扭动,她的哭喊声、求饶声,通过扩音设备,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片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然后浮现出一道道细密的檩子。

五十下后,她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

一百下后,已经变成了恐怖的紫红色,并且开始微微渗出血珠。

当第一百五十下结束时,晓柔已经彻底失去了声音,整个人如同破败的玩偶般挂在刑架上,只有微弱的抽搐,证明她还活着。她的身后,已经血肉模糊,不忍卒睹。

**第二部分:孟瑶的“双倍共感”——三百三十皮鞭**

晓柔被抬下去后,轮到了孟瑶。她看着晓柔那凄惨的下场,脸上血色尽褪。她被固定在了旁边的刑架上,同样被褪去了裤子。

行刑的,换成了另外两名手持黑色牛皮长鞭的纪律官。

“嗖—啪!”

“呜哇——!”

皮鞭的痛,比竹板更为酷烈。第一鞭落下,孟瑶就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悲鸣。一道深紫色的鞭痕,瞬间在她紧绷的臀肉上绽开!

三百三十鞭,是一个令人绝望的数字。

孟瑶起初还能咬牙忍耐,但很快,她的坚强就在这无休无止的痛苦中被彻底摧毁。

她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广场上空。她被迫在全校师生面前,将自己最痛苦、最狼狈、最没有尊严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一百鞭后,她的臀部已经皮开肉绽。

两百鞭后,她开始神志不清,语无伦次地求饶。

三百鞭后,她数次昏厥,又被冷水泼醒,继续承受这漫长的折磨。

当第三百三十鞭终于落下时,她已经彻底不省人事,身后那片区域,已经不能称之为“屁股”,而是一滩被鲜血和碎肉混合在一起的、模糊的血色。

**第三部分:韩雪的“耻辱之罚”——两百皮拍**

最后,轮到了韩雪。

作为曾经的精英裁判,她受到的,是精神上最为羞辱的惩罚。

她被绑在了正中央的、最高的那座刑架上。行刑的,是首席纪律官——院长本人。

院长拿起了那柄厚重的、象征着绝对权威的黑色皮拍。

“啪!”

第一下,沉重无比的闷响!

“呃啊!”韩雪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

院长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皮拍带着沉重的风声,一下又一下地,结结实实地砸在她那同样健美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上。

韩雪没有像晓柔和孟瑶那样放声哭喊。她死死地咬着牙,将所有的声音都咽回了肚子里。这是她作为曾经的精英,最后的、也是唯一能保有的尊严。

但是,她的身体,却无法说谎。

那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抖;那因为极致的痛苦而瞬间惨白的脸色;那从额角不断滑落的、豆大的汗珠;还有那两瓣在重击之下,从粉红、到深红、再到高高肿起的紫黑色的臀肉……

这一切,都在向广场上所有的人,无声地诉说着她正在承受的巨大痛苦。

当第二百下皮拍结束时,韩雪虽然没有昏厥,但她的精神,已经因为这漫长的、公开的羞辱和痛苦,而被彻底摧毁了。

当三场行刑全部结束时,已是黄昏。夕阳的余晖,将广场染上了一层血色。

所有的学员,都静静地看着那三具被从刑架上解下来的、血肉模糊的身体被抬走,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混杂着恐惧、警惕与一丝庆幸的复杂表情。

这场公开的惩戒,像一把最锋利的刻刀,将“失败”与“耻辱”这两个词,深深地、永远地,刻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当韩雪在那两百下沉重的皮拍中,死死咬着牙,用最后的意志维护着自己那份摇摇欲坠的尊严时,广场上那死寂的、如同凝固水泥般的氛围,被一个清朗而略带青涩的声音,毫无预兆地打破了。

“我有疑问!”

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巨石,瞬间激起了千层浪。所有的学员,都循着声音的方向,震惊地望了过去。

在人群的后排,一个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的男生,举着手,笔直地站立着。他的眼神里,没有众人普遍的恐惧与麻木,反而燃烧着一团清澈的、毫不畏惧的火焰。他叫凌峰,是学园里为数不多的、在战术理论课上能与孟瑶一较高下的天才学员。

审判台上的院长,缓缓地转过头,那双如同鹰隼般的眼睛,瞬间锁定了凌峰。她的眉头,第一次,深深地皱了起来。

“说。”院长的声音,比刚才惩罚韩雪时,还要冰冷。

凌峰毫无惧色地迎上了她的目光,朗声说道:“院长,我认为,今天的惩罚,乃至我们学园一直以来的教学方式,都存在着根本性的问题!”

这句话,让全场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人,敢在公开惩戒仪式上,当众质疑院长的权威!

“哦?”院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危险的弧度,“说说看,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在于——僵化、刻板、以及毫无意义的单向压迫!”凌峰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激昂,“我们今天在这里,看到的只是一场失败后的、纯粹的暴力宣泄和羞辱!

孟瑶学姐的指挥确实有失误,但那种绝境下的赌博,极其愚蠢,就算升级也应该把尽快到达终点,换人给晓柔喘息。但这种情况是怎么造成的,是学校死板教学导致她们的思维僵化!

晓柔学姐的崩溃,难道仅仅是她意志薄弱吗?在那种毫无人性的惩罚叠加下,有几个人能撑得住?”根本就是孟瑶的昏招导致!但话又说回来,孟瑶的昏招是谁导致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三具血肉模糊的身体,最后落在了韩雪裁判的身上。

“至于韩雪裁判……她最大的错误,就是在规则外擅自动手,虽然裁判没有判罚这擅自的一鞭,但那句呵斥是怎么来的,是因为学校腐朽的等级制度!裁判官对学生可以随意出手,学生只能单向挨打!让裁判官对于自己出手打骂已经在潜意识认定了一种不知从哪来的理所应当!”

他转向院长,眼神灼灼:“我研究过林晚团队的所有比赛录像!她们的训练,充满了互动、博弈,甚至是角色互换!她们的队员,不仅要学会如何承受痛苦,更要学会如何施加痛苦!她们的每一次惩罚,都是一次双向的心理和技术较量!而我们呢?我们学园,永远只有教官打学员,裁判罚队员!我们永远是被动承受的一方!我们的挨打技巧也许是满分,但我们施加惩罚的手段和心态,永远是零分!我们就像一群被圈养的、只知道挨打的羔羊,一旦走出学园,面对林晚团队那种真正的‘猎人’,除了惨败,我们还能有什么下场?!”

凌峰的话,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每一个学员的心上。他们中很多人,其实早就有了类似的想法,但从来没有任何人,敢像凌峰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层虚伪的窗户纸,如此尖锐地、毫不留情地捅破!

“放肆!”院长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难以遏制的怒火,“歪理邪说!竟敢在公开场合,质疑学园的教学理念,煽动学员情绪,公然顶撞师长!你这是在挑战‘灰鹄’的根基!”

她指着凌峰,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纪律官!将这个目无尊长、狂妄自大的学员,给我绑到刑架上去!以‘不敬师长’之罪,重打一百皮拍!让他知道,什么叫尊卑!什么叫秩序!”

两名纪律官立刻上前,将凌峰架了起来。凌峰没有反抗,只是脸上充满了失望的冷笑。

他被绑在了那座刚刚才“伺候”过韩雪的、中央的刑架上。他的囚服同样被褪下,露出了年轻人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臀部。

**【一百皮拍的“规训”】**

院长亲自执拍。她要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碾碎这个挑战者的傲骨。

“啪!”

第一下,沉重的皮拍,就带着她全部的怒火,狠狠地砸在了凌-峰的臀上!

“呃!”凌峰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他没想到,这皮拍竟然如此之痛。

“啪!啪!啪!”

院长一下紧接着一下,每一记都用尽了全力。她要用疼痛,来堵住这个年轻人的嘴,让他屈服,让他认错。

凌峰死死地咬着牙,年轻的身体在剧痛下不住地颤抖。皮拍下的臀肉,迅速地变红、变肿,颜色越来越深。

五十下后,他的屁股,已经肿得像两只紫黑色的发面馒头。

但他的嘴,却比他身后的皮肉,要硬得多。

“怎么?没话说了吗?”院长停下来,喘着气,冷冷地问。

凌-峰抬起头,汗水顺着他坚毅的脸颊滑落。他看着审判台上那个色厉内荏的老妇人,眼中充满了鄙夷和失望。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他的声音嘶哑,却依旧清晰,“因为你根本就不敢面对真正的问题!你只会用暴力和疼痛,来掩盖你的无能和僵化!这个学园,在你的手里,已经烂透了!你们培养的,不是精英,而是一群只知道服从和挨打的奴隶!你们所谓的尊严,不过是建立在对学员无尽的压榨和羞辱之上的、虚伪的泡沫!”

“你……你还敢说!”院长气得浑身发抖,她扔掉皮拍,从旁边的纪律官手中,夺过了一块厚重的花梨木板子。

“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认错为止!加罚五十下大板!”

**【五十大学板与一百长鞭的“加餐”】**

两名纪律官上前,轮流挥舞着木板。

“啪!啪!啪!”

沉重的木板,狠狠地砸在凌峰那已经肿胀到极限的臀肉上,旧伤加新伤,痛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但他依旧死死地咬着牙,一声不吭。

五十下大板结束,他的身后,已经是一片青紫交加的烂肉。

“认错吗?!”院长声嘶力竭地吼道。

凌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审判台的方向,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院长的理智。

“长鞭!给我用长鞭!一百下!打到他死为止!”

一根黑色的长鞭被递了上来。

“嗖—啪!”

第一鞭,就撕裂了凌峰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皮肤,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啊——!”

再坚强的意志,也无法抵御这种撕心裂肺的酷刑。凌峰终于发出了第一声惨叫。

接下来的九十九鞭,变成了纯粹的、残忍的泄愤。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刚刚被解下来的韩雪,突然动了。她挣脱了医护人员的搀扶,一步步地,走到了审判台前。

紧接着,是孟瑶,她也拖着血肉模糊的身体,跟了过去。

甚至连神志不清的晓柔,也在苏晚晴和洛芊fenfen的搀扶下,站到了韩雪的身后。

她们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充满了决绝的眼神,看着审-判台上那个已经状若疯魔的老荡妇。

那眼神,让院长的动作,猛地一僵。

当一百长鞭结束时,凌峰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

但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边,坐着四个熟悉的身影。

是韩雪,孟瑶,晓柔……还有,那个他只在录像中见过的,林晚。

“感觉怎么样?”林晚微笑着问。

凌峰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林晚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别动。”韩雪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温柔,“我们……已经离开那个地方了。”

凌峰愣住了。

“我们想过了,”孟瑶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一丝愧疚,“你说的对。那个地方,已经烂透了。我们不想再做温室里等着被宰割的羔羊了。”

“所以,”林晚接过了话头,她的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我正式邀请你们,加入我的‘学园’。在这里,没有单向的压迫,只有互相的切磋。在这里,你们不仅要学会如何挨打,更要学会,如何把鞭子,更狠、更准地,抽回到对手的身上。”

她顿了顿,露出了一个熟悉的、恶魔般的微笑。

“当然,我的‘学园’,也有规则。而第一条规则就是……”

“欢迎新生的仪式,可不能少啊。”

凌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们虽然个个带伤,但眼神里,却满是海阔天空。

他知道,自己那两百五十五下的皮肉之苦,没有白挨。

他笑了。

“好啊。我等着。”

好的,我们来重新描绘这场充满林晚个人风格的欢迎仪式。姿势改为经典的跪伏绑缚,这将带来不同的身体感受和羞辱感,更聚焦于臀部的承受与变化。

这里的设计与“灰鹄”学园那冷酷的惩戒室截然不同。落地窗让温暖的阳光毫无阻碍地洒进来,地上铺着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地毯。虽然墙上也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但每一件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艺术品,泛着诱人的光泽,少了几分肃杀,多了几分暧昧。

凌峰、孟瑶和晓柔,三位“灰鹄”学园的前成员,此刻正并排跪在地毯上。他们已经换上了林晚学园特有的、更为柔软舒适的训练服。经过一周的精心治疗,他们身后那惨不忍睹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只留下一些淡淡的、如同纹身般的印记。

韩雪坐在他们对面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她的伤势最重,还在恢复期,但她的眼神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冰冷,而是多了一丝复杂和好奇。她想看看,这个让她输得心服口服的女人,究竟会用怎样的方式,来“欢迎”她的新成员。

而林晚,则和她的两个得意门生——苏晚晴和洛芊芊,站在这三位新人面前。

“欢迎来到我的‘伊甸园’。”林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在这里,痛苦与快乐,只有一线之隔。而今天的欢迎仪式,就是为了让你们,亲身体会一下这条线,究竟在哪里。”

她顿了顿,宣布了仪式的内容:“今天的仪式很简单,同步进行。三位,将同时在刑架上,接受一份‘新生大礼包’。内容包括:三十下皮拍,二十下竹板,十下藤条,五下短鞭,五下长鞭。总计七十下。执刑的,是我和我的两位学生。”

凌峰、孟瑶和晓柔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紧张,但也有一丝莫名的、压抑不住的期待。

三人被分别带到了三座并排的、铺着黑色软垫的刑架前。这种跪伏式的刑架,将他们的胸腹和膝盖稳稳地固定住,而他们的腰肢则被一个皮带束缚,强制性地向下压,使得他们的臀部以一种完全放松、却又无比羞耻的姿态高高撅起,毫无防备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他们的手腕被分别锁在刑架的前端,这让他们连最细微的挣扎都难以做到。

**【欢迎仪式:一场同步的、感官的交响乐】**

**第一乐章:皮拍的闷响与初探(三十下)**

林晚、苏晚晴和洛芊芊,三人各持一柄厚重的黑色皮拍,分别站在了晓柔、孟瑶和凌峰的身后。

“啪!”

三声整齐划一的、沉重无比的闷响,同时在训练场响起!

“呜!”

“呃嗯……”

“嘶——啊!”

三声调子各不相同,却同样充满了痛苦的闷哼,同时从三人的口中迸发出来!

**晓柔**的反应最为剧烈。她的身体本就娇弱,又经历过精神崩溃,此刻再受重击,那声闷哼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她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上,一道清晰的红印瞬间浮现,如同在白色的画布上盖上了一枚鲜红的印章。臀肉像受惊的果冻般剧烈地颤动着,显示出极佳的弹性。

**孟瑶**则死死地咬着牙,她那份来自“灰鹄”的、刻在骨子里的坚韧,让她强行压下了惨叫。但她那因为痛苦而瞬间弓起的背脊,和绷紧的腰线,还是暴露了她承受的巨大痛苦。她的臀部更为紧实,皮拍落下,凹陷的幅度不大,但颜色却迅速地变深。

而**凌峰**,作为唯一的男性,他的肌肉更为结实,第一下皮拍带给他的,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仿佛要将骨头都砸麻的冲击感。他发出的,是一声短G促而充满惊愕的抽气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肌肉在重击下猛地收缩,随即又火辣辣地燃烧起来。

接下来的二十九下皮拍,如同密集的鼓点,富有节奏地落下。

三人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同步地从白皙,变为粉红,再到艳丽的绯红。在这种跪伏的姿势下,他们的臀部因为无法借力而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每一次重击,那颤动的幅度,和颜色加深的速度,都显得格外清晰。

晓柔的哭泣声渐渐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呜咽,身体随着每一次拍打而前后晃动。

孟瑶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汗水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没入臀缝之中。

凌峰则惊奇地发现,在这种沉重而持续的钝痛中,他的身体深处,竟然升起了一股奇异的、灼热的暖流,让他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紧,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兴奋感,开始在他心底蔓生。

**第二乐章:竹板的清脆与刺痛(二十下)**

三十下皮拍结束,行刑者立刻换上了青翠的竹板。

“啪!”

三声更为清脆、更为响亮的爆响!

“啊!”晓柔的呜咽终于变成了短促的尖叫。竹板带来的那种火辣辣的、如同针刺般的锐痛,与皮拍的钝痛截然不同,瞬间就突破了她刚刚建立起的一点点适应性。她那红肿的臀肉上,立刻添上了一道更为鲜红的板痕。

“哼!”孟瑶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几乎要撞在刑架上,试图抵抗那道瞬间烙印在红肿臀肉上的、更为鲜红的板痕。

“我操!”凌峰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他的小腹那股热流猛地一窜,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酥麻感,让他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以一种无比羞耻的方式,对这场酷刑,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二十下竹板,在三人身后那片已经红肿的画布上,又添上了一层细密的、整齐的红色格纹。

**第三乐章:藤条的尖啸与战栗(十下)**

当林晚她们换上那细长的、闪着危险光泽的藤条时,三位新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咻—啪!”

“咿呀——!”

“呃啊啊啊!”

“嘶——哈啊……”

三声调子已经完全不成章法的、混杂着恐惧与奇异亢奋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藤条的痛,是所有刑罚里最尖锐、最具有穿透性的。它无视了之前所有的防御,像一把淬了毒的小刀,直刺神经的最深处。

**晓柔**的身体疯狂地扭动,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只剩下最本能的尖叫和哭泣。在那跪伏的姿势下,她臀部的每一次颤动和痉挛,都显得格外无助。

**孟瑶**的身体,第一次,出现了不受控制的、剧烈的痉挛。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但那股从尾椎直冲大脑的、战栗般的快感,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变得一片湿润泥泞。

**凌峰**的反应最为奇特。藤条带来的剧痛,让他的身体也疯狂地向前冲撞。但那股奇异的快感,也如同火山爆发般,彻底冲垮了他的理智。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的热流已经汇聚到了极点,在那被强制撅起的姿态下,他身体最前端的反应,已经毫无遮掩。他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

**第四、五乐章:长短鞭的交响与沉沦(各五下)**

最后的十鞭,成了压垮他们意志的终曲。

短鞭的撕裂感,长鞭的厚重感,两种不同的鞭痛,交替地落在他们那已经高高肿起、青紫交加、甚至微微渗出血珠的臀肉上。

三个人,都彻底沉沦了。

他们的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单纯的惨叫,而是一种混杂着痛苦、欢愉、喘息和呻吟的、意义不明的交响乐。

他们的身体,不再是抵抗,而是在本能地迎合着那份痛苦的洗礼。

当最后的惩罚结束时,三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虚脱地跪趴在刑架上,不住地喘息。

他们身后那片曾经光洁的皮肤,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幅色彩斑斓、惨不忍睹的“印象派”画作。

但他们的脸上,却都带着一种奇异的、混-杂着痛苦与满足的潮红。

他们知道,从今天起,他们将在这个名为“伊甸园”的魔窟里,开启一段全新的、充满了未知与刺激的旅-程。

一周后,欢迎仪式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凌峰、孟瑶和晓柔仍在每天的恢复性训练中,体会着那种痛并快乐的奇妙感觉。而韩雪,则被林晚带到了一个更为私密,也更为森然的地方

这里是“伊甸园”的核心——裁判官考核室。

房间的整体色调是冷静的深灰色,墙壁上覆盖着专业的吸音材料,让这里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正中央,一座巨大的、金属质地的X形刑架,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刑架旁边,是一个巨大的立式工具柜,玻璃柜门内,密密麻麻地陈列着至少二十种以上形态各异的惩戒工具,从常见的板、条、鞭、拍,到一些造型奇特的、由特殊材质制成的、甚至叫不出名字的器具,琳琅满目,令人心悸。

一个男人背对着她们,正在擦拭其中一根藤条。他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动作一丝不苟,带着一种军人般的严谨与专注。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男人的面容如刀削斧凿般深刻,眼神锐利而沉静,鼻梁高挺,嘴唇很薄。他身上有一种与林晚截然相反的、如同冰山般冷硬的气场。他看到林晚,眼神瞬间柔和了万分之一,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就是这里的最高考核官,也是林晚的丈夫——秦风。

“准备好了?”秦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问道。

“当然。”林晚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天气。她转头看向身侧,神情紧张,满眼困惑的韩雪,笑着解释道:“想成为‘伊甸园’的管理者,也就是‘裁判官’,光有实力和忠诚是不够的,还需要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共情。只有亲身体会过所有工具带来的不同感受,你才能在未来的执掌中,做到真正的精准和公正。”

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走向那座X形刑架,主动将自己的手腕和脚踝锁在了四个顶端的镣铐上。身体被舒展成一个“大”字,整个背部,从肩膀到浑圆的臀部,再到修长的大腿,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这个姿势,使得她臀部的曲线显得愈发挺翘和饱满,仿佛是等待着画家挥毫泼墨的最完美的画布。

秦风走到刑架前,对韩雪说:“考核规则。主考官会随机从工具柜中选择工具进行惩戒,受试者需要根据痛感的反馈,在三秒内准确说出工具的名称、材质和大致规格。总计三十次,全部猜对,即为通过。每猜错一次,该工具的惩罚次数,加罚三倍。如果中途承受不住,可以喊停,但那也意味着考核失败,你将从最普通的学员做起。明白了吗?”

韩雪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呆呆地点了点头,看着那个平日里运筹帷幄、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吊在刑架上。

“那么,考核开始。”秦风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前十下,由我进行示范。韩雪,你要仔细观察,然后由你,来完成剩下的二十下。”

他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块巴掌大小,边缘圆润的白色物体。

“啪!”一声清脆的、略带粘腻感的响声。

林晚的左边臀瓣上,瞬间出现了一小块红痕,臀肉微微下陷,然后又弹了回来。

“医用硅胶拍,尺寸8x12cm。”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享受的呻吟,慵懒地响起,答案分毫不差。

“啪!”秦风换了一件工具,声音变得沉闷而厚重。

“山毛榉木掌拍,无漆,厚度三公分。”林晚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点。

“咻—啪!”尖锐的破空声,伴随着一道火辣辣的细痕。

“玻璃纤维竞技细杆,直径6毫米。”

……

十下示范,十种截然不同的工具,十种迥异的痛感。秦风的每一次挥击都精准而稳定,而林晚的每一次回答都迅速而准确。她的身体随着击打而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但她的表情,始终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自信微笑。

“现在,到你了。”秦风将一根表面布满细小颗粒的黑色橡胶短棍,递到了韩雪面前。

韩雪的手在颤抖。让她去打这个刚刚征服了自己的女人?这感觉太过荒谬和诡异。

“犹豫什么?”林晚的声音从刑架那边传来,带着一丝调侃,“这也是你考核的一部分。作为一个裁判官,不能对任何人抱有私情,包括我。用力打,让我看看,你在‘灰鹄’学到的本事。”

韩雪咬了咬牙,握紧了那根短棍。她走到林晚身后,看着那片已经泛起红晕,却依旧紧致挺翘的臀部,深吸一口气,狠狠地挥了下去!

“啪!”

“嘶……”林晚倒抽一口凉气,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痛楚,“黑色磨砂软胶棍……哼,你还真是一点都没留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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