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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梦,灵奸,2

小说:灵奸 2025-09-13 09:12 5hhhhh 1980 ℃

这个主动献祭的动作,让陈道和的呼吸猛地一滞。

透过那被掰开的门户,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在湿滑的穴道里进进出出,看到那粉嫩的穴肉是如何被自己操干得翻卷外露,晶莹的爱液和白色的泡沫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被带出,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骚货!”陈道和低吼一声,被她这副骚样刺激得双眼发红,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没有节制。

他插得更用力了。

脑海里,他想到自己不行了,老了,再也无法满足秦舒娆。而秦舒娆,这个性欲旺盛的女人,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地掰开自己的骚穴,去迎接另一个男人的、甚至是一个黑人的、更年轻、更粗大的肉棒?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病态的兴奋和嫉妒。

他知道,其实以自己现在有些退步的肉棒,已经不能完全满足秦舒娆那旺盛的欲望了。但她却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每一次都还是这么卖力地配合着自己,用她精湛的技巧和骚浪的身体来取悦自己,让自己获得作为男人的尊严和快感。

这种绝对的、不问缘由的顺从,让他那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这种满足感,甚至比真刀真枪地把秦舒娆操到高潮迭起,还要让他感到兴奋。

他俯下身,一口咬在秦舒娆光洁的背脊上,在她娇呼声中,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了她光滑的雪白臀肉上。

陈道和趴在秦舒娆香汗淋漓的身体上,粗重地喘息着,脑海里那些荒唐而又刺激的幻想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只留下一片疲惫的空白。

身下的秦舒娆更是早已瘫软如泥,她微张着红润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硕大雪乳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诱人至极。她那片被狠狠挞伐过的私密花园,此刻正红肿不堪,穴口微微一张一合,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炮火的激烈。

陈道和胡乱抽了几张纸帮秦舒娆擦了擦身体,扯过一旁的羽绒被,将两人赤裸的身体一同裹住,便搂着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沉沉地睡了去了。

……

陈道和从一阵莫名的心悸中醒来。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道狭长的光带。万籁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一下比一下沉重。

他下意识地伸手往身边一揽,却摸了个空。

怀里,是空的。

冰凉的床单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了大半。他猛地坐起身,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甚至连一丝余温都没有。

秦舒娆不在。

也许是去上厕所了。

但他心里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他掀开被子,赤脚走下床,没有开灯,只是摸索着走到了主卧的卫生间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丝毫声响。

“阿娆?”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无人应答。

他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马桶盖安然地盖着,洗漱台上干干净净,空气中只有一丝沐浴露残留的香气。

她不在这里。

大半夜的,秦舒娆能跑去哪里?

陈道和顿时紧张了起来,那股不安感迅速膨胀,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快步走回床边,抓起自己的手机,下意识地点开了那个匿名的社交软件,进入了那个名为“围猎他的娇妻”的私密群。

群里一片死寂,最新的消息还是他几个小时前看到的那条。当然不会有消息。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像个神经病一样,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他关掉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自己吓自己。

他披上一件睡袍,蹑手蹑脚地走出主卧室。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尽头的感应夜灯发出微弱的橙色光芒,将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

他首先走到了女儿们的房间门口。他轻轻推开陈栩嫣的房门一条缝,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女儿睡得很安稳。他又走到陈予欢的房门口,同样看了一眼,那个傲娇的小丫头正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偶,睡得像个婴儿。

女儿们都在。

陈道和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但他依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下了楼。

一楼的客厅、餐厅、厨房,全都笼罩在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之中。他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秦舒娆的身影。

她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

就在他开始怀疑秦舒娆是不是梦游,自己跑出了别墅时,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寻常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是从走廊尽头,那间平时用来堆放杂物、几乎从不使用的客房里传来的。

陈道和放轻了呼吸,悄无声息地挪到了那扇紧闭的客房门前。

客房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手指宽的缝隙。一丝昏黄的光线从门缝里透了出来,将走廊的地板切割成明暗两部分。

没错,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那不是说话声,也不是走动声,而是一种……一种湿润的、黏腻的、带着某种奇特节奏的“咕啾”声。这种声音,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陈道和的瞳孔在黑暗中猛然收缩,他缓缓地蹲下身,将眼睛凑到了那道门缝上。

门缝里的视野极其狭窄,只能看到房间里的一角。但就是这一角,却足以让他看到一幅让他永生难忘、魂飞魄散的画面。

客房里开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灯光下,一张大床上,一个男人正赤裸着身体,仰面躺着。他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富有光泽的古铜色。

而秦舒娆,他那个在他面前总是像小女孩一样天真、贤惠的妻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在那个男人的两腿之间,埋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只能看到她白皙的背脊在灯光下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而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赫然就是那个自称“老广”的黑人弟子——丁硕!

在床边不远处,一个黑色的三脚架突兀地立在那里,上面固定着一部摄影机,正对着床上的两人,闪烁着微弱的红色录制指示灯。

他们……在录像!

陈道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那方寸之间的景象,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荒诞的噩梦。

然而,随着秦舒娆一个抬头的动作,那残酷的现实便再也无法回避。

她抬起头,似乎是想换一口气。就在那一瞬间,陈道和看清了。她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变得红肿,嘴角还挂着晶莹的、黏稠的唾液丝。她那张美艳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情欲和投入,眼神迷离,双颊绯红。

他美丽的妻子,竟然在帮一个黑人口交!

而丁硕那根东西,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了。它简直就像一截从黑檀木上砍下来的树根,盘踞在丁硕的两腿之间,颜色是深邃的、近乎纯黑的紫,表面布满了盘虬卧龙般的粗大青筋,在灯光下搏动着,充满了蛮横的、原始的生命力。它的形状也异于常人,根部异常粗壮,向上却并未变细,反而像一根狼牙棒般,头部还有一个更为夸张的、如同菌菇般的冠状凸起,上面还隐约可见一些细小的、如同肉刺般的颗粒。

陈道和感觉那根本就不是一根肉棒,那是一件专门为折磨女人而设计的残忍刑具。

可是,秦舒娆,他那个连被自己的朋友们调戏都要委屈的妻子,此刻却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虔诚地侍奉着那根恐怖的“刑具”。

她只是稍作喘息,便又一次低下头,张开她那红润的小嘴,努力地将那根东西再次含了进去。因为尺寸太过夸张,她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堪堪吞下那巨大的头部。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看起来有些滑稽,又有些令人心疼。

她一边尽心尽力地吞吐着,一边还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挡在自己的脸侧,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正脸被那架摄影机完整地拍进去。这个下意识的、带着一丝羞耻和自我保护的动作,与她此刻正在做的淫荡之事,形成了一种荒诞而又强烈的反差。

“阿娆,你真棒。”丁硕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是有点口音的普通话,“好不好吃?我的大鸡巴,比你老公的怎么样?”

陈道和的心脏又是一阵抽痛。

只听见秦舒娆含糊不清地、带着鼻音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嗯……好大……嘴巴都酸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丁硕的问题,而是用一种撒娇般的抱怨,巧妙地避开了对陈道和的直接比较和羞辱。

“呵呵,这才刚开始呢。”丁硕轻笑一声,伸出手,穿过秦舒娆的秀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你确定你老公不会发现吗?这可是在你家里,万一他突然醒了……”

“不会的……”秦舒娆抬起头,换了口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丁硕,脸上带着一丝天真而又淫荡的笑意,“我把他伺候得好好的,他今天累坏了,睡得跟死猪一样。可是……可是人家还没爽到嘛……”

操!

原来,自己今晚那场自以为是的、充满幻想的“超常发挥”,在她看来,不过是“伺候”,不过是让她“没爽到”的前戏!

“那你为什么非要在家里做?在酒店不是更安全吗?”丁硕好奇地问。

秦舒娆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就像一个偷糖吃的小女孩。她说道:“因为……这样才刺激啊!我老公就在楼上睡觉,我们却在这里偷偷搞……你不觉得这样更兴奋吗?”

丁硕听到这话,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发出一声畅快的大笑,双手伸出,准确地握住了秦舒娆胸前那对因为她跪着的姿势而垂落的硕大乳房,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秦舒娆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一软,差点趴倒在丁硕的身上。

“骚货!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丁硕兴奋地骂道,“老子就喜欢你这样又纯又浪的!来,叫我,叫我黑屌爸爸!”

他一边揉捏着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一边用手指捻动着那两颗乳头。强烈的快感让秦舒娆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她嘴里发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却还是顺从地、带着一丝羞耻地低声叫道:“黑……黑屌爸爸……”

“大声点!”

“黑屌爸爸!”

丁硕满意地笑了,他重新躺下,用命令的语气说:“继续,用你的小嘴,把爸爸的黑鸡巴伺候舒服了!”

秦舒娆只能再次俯下身,张开她的小嘴,将那根恐怖的巨物含了进去。这一次,她的嘴被撑成了极致的“O”型,仿佛已经到达了极限。她努力地摆动着头部,用自己的舌头、口腔、喉咙,去取悦那根完全不属于自己丈夫的、狰狞的肉棒。

门外的陈道和,大脑一片混乱,一头雾水。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没有任何端倪,没有任何征兆。

明明丁硕要跟她加好友时,她还担心地向自己询问;明明晚饭时,她已经在努力扮演好一个妈妈;明明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么顺从,那么配合……

难道……难道秦舒娆一直在自己面前演戏?

他想起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想起秦舒娆看着自己那充满爱慕和崇拜的眼神。那一切都是假的吗?她那份天真,那份单纯,那份对自己的依赖,全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不,不像。

陈道和混迹社会几十年,阅人无数,他自认为看人不会错。秦舒娆的单纯和天真,是装不出来的,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可如果不是演戏,那眼前这颠覆一切的一幕,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这无尽的困惑和愤怒之中,一股更加强烈、更加病态的情绪,却在他心底滋生——那就是兴奋!

一种极致的、混杂着背叛、羞辱、嫉妒和好奇的兴奋!

他看到自己那个被他视若珍宝的女人,此刻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用她那张亲吻过自己无数次的嘴,去侍奉一根又黑又大的鸡巴。而那个男人,还是一个黑人!

这个画面的冲击力,远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成人影片、任何一篇媚黑小说都要强烈一万倍!

这是真实的!这是发生在他自己家里的、活生生的NTR现场!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燃烧,心脏在狂跳,下腹那根刚刚才泄过火的肉棒,此刻竟然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可耻地硬了起来,坚硬如铁。

房间里,丁硕的调戏还在继续。

“啧啧,阿娆,你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丁硕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手指刮了刮秦舒娆的嘴角,“慢一点,别那么急,像吃糖一样,用舌头好好舔舔,对,就是这样……感觉到了吗?爸爸的龟头是不是特别大?上面还有好多小颗粒,舔起来是不是很舒服?”

秦舒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用行动来回应他。

“你说,要是你老公现在推门进来,看到你这副骚样,会是什么表情?”丁硕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她,“他会不会气得当场马上发疯?还是会兴奋地跟条狗一样,跪在旁边看我们干?”

“呜……别……别说……”秦舒娆似乎是被这话吓到了,动作停顿了一下。

“怕什么,”丁硕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你不是说他睡得很死吗?再说了,他那根又细又软的小牙签,能满足你吗?他能像我这样,让你爽到飞天吗?”

这一次,秦舒娆没有反驳,只是沉默地、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她的沉默,在陈道和看来,就是一种默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舒娆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的腮帮子酸痛无比,下颚都快要脱臼了。

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爸爸……我……我口累了……嘴巴好酸……可不可以……不要了……”

丁硕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非但没有怜悯,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

他坐起身,伸手拍了拍秦舒娆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那“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舒娆立刻就明白了丁硕的意思。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抗拒,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她向后退了退,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像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一样,跪趴在了床上。她将自己的腰压得低低的,同时用力地将那丰腴的臀部高高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极具诱惑力、也极方便从后方进入的完美角度。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门外偷窥的陈道和瞬间心凉了半截的动作。

她将自己的双手绕到身后,然后微微用力,将那两片雪白饱满的臀肉向两侧掰开。

就是这个动作!

跟几个小时前,在他身下时做的那个动作,一模一样!

她把自己最私密、最柔软的穴口,就这么主动地、毫不设防地、甚至带着一丝谄媚地,展现在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陈道和感觉自己要炸了。

原来……原来这一招,并不是只属于他陈道和一个人的“特殊待遇”。原来,不只是他,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黑鬼,同样能让她如此主动地掰开自己的骚穴,迎接侵犯!

这一刻,陈道和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他甚至在刚才,就用指甲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那尖锐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皮肤上甚至都快要被掐出了淤青,可是,他没有醒过来。

眼前的画面,没有消失。

这就是现实!残酷得让他无法呼吸的现实!

房间里,丁硕并没有立刻插入。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享受着人妻在自己面前主动献身的快感。他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在那被秦舒娆亲手掰开的、诱人的股沟上来回地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那根粗大的、滚烫的、布满颗粒的肉棒头,反复地碾过那娇嫩的穴口和敏感的阴蒂,却又在即将进入的那一刻巧妙地滑开,转而去摩擦另一边的臀肉。

这种折磨人的挑逗,让秦舒娆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压抑不住的、焦急的呻吟。

“嗯……啊……别……别这样……”

那股强烈的空虚感和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让她痒得快要发疯了。她忍不住开始前后地、小幅度地晃动自己的身体,试图让自己的穴口去主动吞吃那根迟迟不肯进入的巨物。

“爸爸……求求你……快进来吧……”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充满了焦急的渴求,“下面……下面好痒……痒得受不了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我……”

丁硕听着秦舒娆那带着哭腔的哀求,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他不再开玩笑,是时候让这只主动献祭的羔羊,尝尝真正的地狱和天堂了。

他双手扶住秦舒娆那不断扭动的纤腰,稳住她的身体,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青筋暴起的狰狞巨根,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并且被主人亲手掰开的神秘门户。

他只是微微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类似湿滑物体被强行撕开的声音响起。那巨大的、如同菌菇般的头部,便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蛮横力道,强行挤开了紧闭的穴口,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挤了进去。

“啊——!”

秦舒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却在瞬间被极致的快感所扭曲,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销魂呻吟。

太大了!

这和陈道和那虽然也不错、但终究在正常范畴内的尺寸,完全是两个概念。这根东西的进入,带给她的不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而是一种被强行撑开、撕裂、贯穿的、带着痛楚的极致饱胀感!

然而,就在这撕裂般的痛楚之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海啸般的强烈快感,却从被那巨大头部碾过的每一寸娇嫩穴肉上传来,疯狂地涌向她的大脑。

门外的陈道和,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到那根恐怖的黑色巨根,是如何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又坚定地侵占着自己妻子的身体。他看到秦舒娆的身体因为这蛮横的入侵而剧烈地颤抖,十根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痛苦地蜷缩、绷直,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脸上那副失魂落魄、欲仙欲死的表情,却又分明在告诉他,她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极乐。

丁硕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

他只是将那巨大的头部完全埋入之后,便停了下来。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让猎物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挣扎的感觉。他甚至能感觉到,秦舒娆那紧致的穴道,正在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产生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一波又一波地收缩、夹紧,试图将这个尺寸过分的入侵者排出体外,但这种痉挛,反而让他的巨根被包裹得更紧,带来了更加销魂的快感。

“怎么样?我的宝贝阿娆,”丁硕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地狱的魔鬼在低语,“爸爸的这根黑鸡巴,只是进来一个头,是不是就已经让你爽得快要尿出来了?”

秦舒娆根本说不出话来,她只能趴在那里,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只有下半身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丁硕邪笑着,开始了他真正的“表演”。

他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啊啊啊——!”

如果说刚才只是头部进入,那现在,就是整根“狼牙棒”的完全贯穿!那根长度惊人的巨物,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长驱直入,顶开了她所有的防线,最终狠狠地、如同攻城锤一般,撞在了她最深处的宫口之上!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从最深处的子宫到最外层的穴口,就要被这根不属于人类的“刑具”撑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它从中间彻底撕成两半。

“咚!”

那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仿佛连门外的陈道和都能听到。

秦舒娆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小腹重重地撞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一记重击给撞得移了位,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痛感从子宫深处炸开。她的眼前一黑,无数金星在乱冒,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这就受不了了?”丁硕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这才只是开始呢。你老公那根牙签,能顶到你这里吗?能让你尝到这种被干穿的滋味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缓慢而又极具破坏力的抽送。

他的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将整根巨物完全从她体内撤离,只留下一个头部在里面勾引着。而每一次插入,又都毫无保留地直捣黄龙,狠狠地撞击着她那早已酸软不堪的宫口。

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干方式,让秦舒娆感觉自己被一次又一次地抛上浪尖,又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砸下。她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那根布满了粗大青筋和肉刺的巨物反复地、残忍地摩擦、碾过。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把滚烫的、粗糙的铁刷,在她的身体内部来回地刷洗,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磨砺快感。

“啊……啊……爸爸……黑屌爸爸……不要了……太深了……子宫……子宫要被你顶穿了……啊……求求你……轻一点……”

秦舒娆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随着身后那不知疲倦的撞击而前后摇摆。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白痕。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头发和后背,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又散发着一种堕落的、淫靡的美感。

门外的陈道和,双眼通红,呼吸粗重。他一手扶着冰冷的墙壁,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袍,握住了那根因为嫉妒、愤怒和兴奋而硬得发紫的肉棒。他听着房间里传出的、自己妻子那从未有过的、凄厉而又满足的浪叫声,听着那一声声“黑屌爸爸”的称呼,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一个地方涌去。

他开始随着房间里的撞击声,缓慢而又有力地套弄起来。

房间里,丁硕似乎也玩腻了这种慢速的折磨。他突然改变了节奏,开始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一样,对身下的这具娇嫩身体,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

“啪!啪!啪!啪!啪!”

清脆而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夜里密集地响起,如同急促的鼓点,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丁硕的腰腹力量惊人至极,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秦舒娆那两片丰腴雪白的臀肉,在他的高速撞击下,被拍打出一波又一波惊心动魄的“臀浪”。那浪潮从撞击点开始,向四周扩散,带动着整个臀部如同水面般涟漪阵阵,充满了肉感和弹性。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太快了!我受不了了!啊——!”

秦舒娆的呻吟已经完全不成调,变成了纯粹的、本能的尖叫。在这种高速的、不留一丝喘息机会的疯狂抽插下,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理智被快感的洪流彻底冲散。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仿佛变成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钻头,在她最敏感的G点和宫口之间来回地钻探,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浑身触电般的强烈刺激。

不过短短一两分钟,秦舒娆的身体便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尖叫,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竟然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操到高潮了!

然而,丁硕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甚至连速度都没有减慢分毫,依旧在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变得更加湿滑敏感的嫩穴里,进行着他那不知疲倦的征伐。

“这就去了?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丁硕喘着气,脸上却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别急,爸爸还没喂饱你呢。今天晚上,爸爸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会成倍增加。丁硕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直接撞在了秦舒娆裸露的神经上,让她在极致的快感和不堪重负的酸麻感之间反复挣扎。

“不……不要了……已经……已经去了……求求你……停下来……啊……又要……又要来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再次因为那毫不间断的猛烈刺激,而迎来了第二次更加汹涌的潮吹。

门外的陈道和,在听到秦舒娆第一次高潮尖叫的时候,便再也忍耐不住,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将满手的浊白尽数释放了出来。他靠着墙壁,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门缝里的画面。

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的顶峰,像一个坏掉的玩具一样,除了尖叫和喷水,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而那个施暴者,那个黑人,却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强劲,那么的有力。

这种强烈的对比,这种自己的女人被一个性能力远超自己的“他者”所彻底征服的画面,带给陈道和的,是一种混杂着巨大羞辱和变态满足的、前所未有的精神冲击。

在秦舒娆连续高潮了三四次,几乎快要虚脱昏厥过去的时候,丁硕终于放过了她。

他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初的巨物,然后将秦舒娆那瘫软如泥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正面朝上。

秦舒娆的双眼已经完全失焦,瞳孔放大,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水雾。她的嘴角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光滑的下颌线缓缓滑落。整张俏脸被情欲蒸腾得一片酡红,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一缕缕地贴在滚烫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既痛苦又享受的的痴态。

“休息好了吗?我的小母狗?”丁硕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秦舒娆只是无意识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嗯嗯”的呜咽声。

“看来还没操够啊。”丁硕笑了,他抓起秦舒娆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秦舒娆的整个下半身都毫无遮拦地敞开在了他的面前。那片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洗礼的神秘花园,此刻正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穴口还在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

在这个体位下,丁硕的每一次进入,都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没有阻碍。他的龟头能毫无保留地直捣花心,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撞出来。

“啊……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太深了……肚子……肚子要破了……”

秦舒娆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在丁硕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丁硕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变本加厉。他一边用这种最深入的姿势狠狠地操干着她,一边伸出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坠、晃动得如同水球般的巨乳,用力地揉捏、拉扯。

“叫!给爸爸大声地叫出来!”丁硕在她耳边嘶吼着,“让你楼上的老公也听一听,他的老婆,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操成一个浪货的!”

“啊——!啊——!”

丁硕将秦舒娆那两条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大腿从自己肩膀上放了下来,他变换了一下角度,整个人欺身而上,将秦舒娆柔软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然后又是一阵狂轰滥炸的猛攻,秦舒娆一边浪叫,小穴一下一下随着黑屌的进攻而一呼一吸。

兴许是玩累了,丁硕像抱一个大型玩偶一样,双手穿过秦舒娆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整个抱离了床面。这个姿势下,秦舒娆的双腿被迫大张着,整个人像一只被穿在烤架上的羔羊,只有脚尖还能勉强点在床上,完全失去了任何着力点。她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之上。

“啊……老公……不……爸爸……放我下来……好深……要坏了……”

这个姿势让那根巨物以前所未有的深度,贯穿了她的身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子宫深处研磨、搅动,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感。

丁硕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他开始挺动腰胯,以一种极其稳定的、频率极高的速度,进行着活塞运动。

他就像一台人形的高速打桩机,每一次抽插的行程都不长,但速度快得惊人。秦舒娆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因为被他抱起的姿势,失去了地心引力的束缚,在他胸前被挤压、碰撞,随着他高速的撞击而疯狂地晃动、变形,仿佛随时都要被甩飞出去。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更加密集。

“骚货!爽不爽!爸爸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丁硕一边疯狂输出,一边在她耳边用最粗俗的语言进行羞辱。

“啊……爽……爽死了……爸爸的鸡巴……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鸡巴……啊……”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秦舒娆的理智早已崩塌,她开始口不择言,顺着丁硕的话,说出了许多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大胆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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