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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花期,1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6720 ℃

  「就因為這樣子妳就打算不辦婚禮?」

  愛突然地咆哮,那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扭曲猙獰的面孔,眼神如同閻羅那般凶惡,咬緊的齒間露出了鋒利的虎牙,讓她變得更像個瘋狂的野獸。

  「我準備了那麼多妳就跟我說一句安排不出時間?」

  沒有料想到她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不對,我甚至沒有想過她會生氣,一直以來被她的溫柔所包裹讓我產生了錯覺,以為自己只要說出口來她都會接受。

  當她眼神破碎的那一瞬間,我才重新認知到「愛是有自己的情緒的人」這件事,所以我不能反駁,自己在開口說出安排不出時間的那一刻就是無法被饒恕的了。

  「妳說句話啊!我在妳眼中就這麼不值一提嗎?妳當初跟我承諾的難道是騙我的嗎?」

  愛揪住了我的領子,一瞬間就將我舉了起來,腳不能觸地的不安感也沒能勝過對愛的愧疚,雙腿連晃都不敢晃一下。

  然後,我被放了下來。

  愛的目光越來越低,最後失去了它原有的光澤,她轉身就要離開,她的模樣讓我害怕她會就這麼消失,我伸手抓住了她的左手腕,她用力地甩了幾下發現甩不開我乾脆直接轉回來將我的手拍掉。

  「豐川祥子,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我沒辦法再往前一步,當那個稱呼從她口中響起的時候,我就被剝奪了踏上前的資格,只能望著她沒有看我哪怕一眼的這麼離開房門。

  從五月二十那天求婚過後,我就接著馬不停蹄地規劃著婚禮,雖然委託婚禮顧問是能夠省下很多麻煩事的,但我不允許這麼簡單的解決這件事。

  從婚紗照、場地、請帖、典禮、餐點、人手還有應對突發狀況的預案,列了好幾個不同版本出來,平板中被塞入了好多好多我所預想的未來。跟喵夢確認婚紗攝影的連絡電話的時候,她卻說要由她來幫我們拍婚紗照,正常來說我是會拒絕她轉而去選擇專業的婚紗攝影師的,可是喵夢打來的電話之中那胸有成竹的語氣,我姑且相信她一下吧。

  在那之前,定治爺爺說要在幾天後豐川家的宴會裡頭正式對外宣布讓祥子繼承豐川家主的位置來著,剛好也能讓我在跟喵夢約好的時間之前再把婚紗的一些細節做好調整。清告叔叔也許久未見了,這樣的場合想必他也會出席的吧。

  為了這場宴會,祥子好幾天都待在豐川家那邊,就連晚上講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就算是以前Ave Mujica的時候都很少見她忙成這副模樣,嘛……畢竟這麼大的集團、這麼大的家族要換個領頭人那確實是件麻煩事。

  只是這幾天接洽各個場地以及運營的工作就快把我忙昏過去了,回到家裡還得把婚紗的裙擺再做細部的調整,當初到底是哪個天才說要在每一層薄紗上面做刺繡的,喔是我自己,那沒事了。

  看著這幾天下來忙活的成果總算是有點成就感堆積上來了,人形模特周圍散落了大量的紙樣,還有放置在桌上的劃樣,目前只剩下明天需要開剪以及在縫製的時候做出省道來,由於剩下的部位都是薄紗的部分不太需要再做劈勢可以省下大量時間。

  「嗯,等不及看到祥祥穿上去了!」

  嗡嗡!嗡嗡!

  桌上的手機突然亮起了螢幕震動著,湊近一看還真是說人人到,接起這通期待已久的電話,還沒伸到耳旁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呼喚彼此的名字。

  「愛!」 「祥祥!」

  「妳先說。」 「妳先說!」

  兩人都愣了幾秒,然後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總是在這種奇怪的地方充滿著默契,就連平息笑意過後的抽氣聲都保持一樣的速度。

  「愛,這麼晚了還這麼快接我的電話是不是根本還沒睡?」

  「欸~難道祥祥不希望我早點接到電話嗎?」

  「我擔心妳又像之前那樣過勞送進醫院了。」

  「彼此彼此吧!是誰累到才剛下到後台就暈過去的呢?」

  該說不愧是我們兩個嗎?就連工作狂的部分都如此相似,要是我們兩人從事同樣的工作那恐怕都不會注意到時間以及身體狀況吧。

  「哼!我還想著打電話來關心妳呢!」

  「意思是前幾天都不打算關心我囉?」

  「好麻煩啊……」

  「嘻嘻,麻煩也甩不開呦!」

  無厘頭卻也是最真摯的對話,打鬧一樣的言語藏著的是快要遏止不住的思念以及孤獨,我們都很像呢,明明都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一旦稍微停下來就必須有人栓著自己才行。

  「明天下午,我會過去接妳。」

  「欸?這麼快嗎?宴會不是還有幾天嗎?」

  「畢竟還要準備妳的禮服那些的,還有些比較重要的人要先帶妳認識一下。」

  「哇!聽著就不想去了。」

  「那我也會把妳綁過來的。」

  「那別綁太緊喔,會痛的。」

  像是玩笑一樣,卻又像是真的會做出來的行徑一樣。一邊笑著一邊又把這幾天沒能好好說上話的不滿宣洩出去,然後再帶著對方同樣的思念回到心中,知道對方與自己懷抱著同樣份量的感情就足夠了。

  互相道過晚安之後,依依不捨地掛斷了電話,每次都做著誰先掛斷電話誰就輸掉了一樣的奇怪儀式,只可惜有個人至今為止都因為自己不敢再多停留片刻而掛掉通話。

  至於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明天就要去豐川家了我可不能在祥子眼皮子底下做這套婚紗啊!

  得找幫手才行!佐藤小姐?不行,她還在地球另一邊準備時裝週;小睦?不可能的,她也會出席豐川家的宴會;素世世?我記得這陣子她也很忙的。腦內把幾乎所有人都過了一遍,剩下的人選只有剛剛從偶像活動退下的初華以及真奈兩人,不知道她們兩人能不能幫這個忙就是了。

  抱著最後一點希望,我往初華的聊天室發送了消息詢問能不能幫我個忙,不到兩秒的時間就顯示了已讀。

  『小愛音怎麼了嗎?』

  『我來不及做好跟祥祥婚紗的最後一個部分,但其他人都排不出來時間。』

  『這……等我一下!』

  抓著手機看著上頭的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好像變成無限蔓延的無窮一樣,直到新的對話框彈了出來我才鬆了一口氣。

  『明天早上我跟真奈一起過去。』

  『感謝初華大人!』

  『不用這樣子啦!都做朋友多久了,妳們的婚禮這種大事怎麼可能不幫忙。』

  轉過頭來看向設計圖紙以及人形模特,有了她們兩人的幫助應該是沒問題了,在鑽入棉被之前再把公司的文件處理掉,免得過段時間全部堆著卡住自己的時程安排。

  蓋上了電腦螢幕,轉頭看見那已經接近三點的時鐘,身體已經扛不住再繼續消耗下去了,收拾完桌面關上燈,在黑暗之中摸索著爬回床上。抓緊了棉被的尖角,這幾天身邊少了點溫度每晚都變得難以入睡,但想到明天終於又能夠見到祥子內心也是安穩了下來。

  直到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自己才從疲憊以及困意之中稍微探出了手,滑開了接通的按鍵。

  「小愛音,我們到了喔!」

  對啊!初華跟真奈要過來幫我做好最後的部分啊!

  我從床上跳了起來,簡單的在睡衣外頭披上一件外套跑了下去,一打開門就看見初華跟真奈在花園的大門外頭看著。

  「小愛音!我們來啦!」

  做好偽裝的兩人搖晃著手上的小袋子,不知道裡頭裝著什麼東西,我趕緊跑了過去打開大門讓她們進到沒有太陽的陰影處。

  「哇噢,小愛音的睡衣很可愛欸!」

  真奈從一旁抓著我睡衣的衣擺看著上頭的圖案,藍色的底色上頭是一連串各種動物的圖案,當初說是要把跟大家相像的動物都印上去,結果印的太多遠遠看反而看不出任何圖案。

  「嘿嘿~」

  才剛睡醒不久,腦袋還沒辦法運作的我只能傻笑著把她們兩人領進門。先讓她們在客廳坐著,自己先去洗漱整理一下,十多分鐘之後一個活力四射的千早愛音閃亮登場!

  蹦地跳下樓梯落到客廳前面,面前的兩人正吃著袋子裡的小零食一臉震驚的看著我,或者說是看著柵欄另一頭的奇妙生物似的。

  「好啦!該準備動工了!」

  A!A!O!

  我們三人火急火燎地趕回了房間裡頭,先把已經完成的部分同步一下,再跟她們解釋一下剩下的部分該怎麼做,初華跟我們一起做過很多次Ave Mujica的隊服也已經熟能生巧,真奈則是意外的天賦型選手,簡單的教過了針線的使用方式上手不到兩分鐘就行動的比初華還要迅速了。

  「欸?真奈怎麼這麼厲害?」

  「我也不知道啊,不是就這樣穿過去再拉過來而已嗎?」

  看著面前兩個人一邊縫著一邊討論怎樣才能更好、更快地穿針引線,自己手上的這一大塊也在不知不覺之間也快要完成了,桌上瞬間消耗掉了大量的毛樣看來是可以在中午之前完成的樣子。完成手上的這幾件毛樣再接過初華以及真奈完成初步縫製的半成品完成剩下的工序,最後只剩下绱以及拔燙這些只需要幾十分鐘就能完成的事情了。

  最後把完成的禮服穿在人形模特上面,再仔細檢查每一個角落都沒有脫線、溢色、縫製不全等等問題,耗時近兩個月終於完成了!

  「好耶!完成了!」

  脫力似的躺倒在地上,初華則是從桌子的另一側探了過來。

  「小愛音,有件事……我們想問妳一下。」

  「欸?什麼事?」

  趕緊爬了起來面向她們兩人坐好,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又低下頭去,像是在做什麼心理準備一樣,我也只好就這樣等待著她們開口。

  然後真奈握住了初華的手,兩人一起抬起頭來。

  「婚禮的主持可以由我們兩個來嗎?」

  什麼嘛~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當然可以呀!我把妳們也拉進婚禮策劃群。」

  聽見了婚禮策劃群兩人都露出了同樣疑惑的反應,只是分別朝向兩個不同的方向歪了歪頭。

  「這些東西不都是瞞著祥子計畫的嗎?群裡還有誰啊?」

  「喵夢親啊!她說要幫我們拍婚紗照。」

  熟悉的名字出現在裡頭,她們兩人則是一副豁然開朗的模樣,讓我突然有種這個群之後還會多出其他人的感覺。

  「小若麥的攝影技術很厲害的!」

  出乎意料的,這句話是由幾乎沒有多少接觸的真奈說出來的,我跟初華一起擺出一個「妳怎麼這麼清楚」的表情。

  「我們偶像畢業的寫真是分開拍的所以小初華不知道吧?我那一套是小若麥拍的哦!」

  「真的假的?我以為事務所會找專業攝影師來的。」

  「我也這樣以為的。」

  「哼哼,那小若麥到時候會給妳們一個驚喜的喔!」

  真奈把手插在腰間,一副得意的模樣都要開出花來了,明明是在說喵夢的事情,結果整的坐在一旁的初華都開始吃起醋來。

  「真奈跟若麥感情真好呢!」

  「噫!」

  為了逃離這兩個人之間可怕的氛圍以及為了報答兩位幫我完成這套婚紗,在給人形模特套上了保護套後就逃進了廚房裡頭。

  等到兩人「處理」完下樓時,我也差不多準備好了午餐,因為自己早上來不及吃早飯的緣故,稍微弄得清淡一些,但份量絕對管夠的。

  一邊吃飯一邊看著眼前兩人親密的互動,突然間我好像把一直以來的疑惑都解開了。

  「初華跟真奈該不會是情侶吧?」

  正陷入甜膩氛圍的二人突然間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隨後各自端坐在桌前低下頭吃著飯,雖說如此她們臉上蜜桃般的紅暈早已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強行壓下了想要偷笑的念頭,趕緊把飯送入腹中再把碗盤推給面前兩個羞澀的小情侶,一想到這兩人要在這尷尬的情境下被我盯著洗碗就想笑。

  「突然發現小祥說的沒錯。」

  「欸?祥祥說過什麼?」

  「小愛音有時候還挺腹黑的。」

  初華剛從廚房出來就回了我這句話,看來祥子還偷偷在我背後說我壞話,看來有必要好好教訓一下了。

  「好啦!拯救小愛音的婚紗計畫大功告成!我跟小初華還要去玩呢!」

  真奈一把摟過了初華,金黃的髮絲掩蓋不住徹底漲紅的臉頰,只能壓下帽子來讓自己的面貌不會被察覺,但這樣的動作本身就已經足夠說明情況了。

  把兩人送出大門,看著她們膩歪的背影不禁想到,我跟祥子在別人眼中不會也是這個樣子的吧?

  回想著從交往前的幾次親密接觸、初次約會再到短短幾天那堪稱瘋狂的翻雲覆雨,好像從一開始就是這副模樣了。不過……後來是有收斂些的,吧?

  這樣想著,腦海中卻被前陣子的那猶如迷情一樣的記憶給填滿。那……那不是我的錯,誰叫祥子她下手沒輕沒重的,我才會上頭!對!都是祥子害得!

  我點著頭回到房內,一邊細細回憶那份滋味,一邊讓血糖上升過後的疲憊感完全控制著身體,不知不覺間眼皮已經蓋了下來。

  看著手機螢幕上頭連續兩個未接通話,開始擔心起愛會不會是出事了,並示意司機再把車開的快一些。

  連日繁忙的工作與奔波已經讓大腦理不清太多事情,再加上許久沒能補充的愛音能量,自己現在可以說是精神恍惚也不為過。

  所以當我看見那棟我跟愛的小窩時,已經按捺不住心性想要跳下車子去看看她到底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黑色的邁巴赫還未完全停下,我就跳下了車衝進屋內,客廳沒有看見人影、廚房也沒有半點蹤跡、浴室更是黯淡無光。所以我衝進了房間裡頭,看見窩在床上緊緊抱著棉被的愛,散開的長髮飾的她美的令人分神。就是這一分神讓我瞧見了兩個之前不存在於房內的東西,兩個套上保護套的人形模特。

  鬼使神差之下,我把遮在上頭的保護套取下,沒有了模糊布料的遮擋,輪廓、色彩以及細節像是潮水一樣衝入眼中,我一眼就能知道這不是給其他人的衣服,這是我們兩人的……婚紗?不知為何,腦內第一時間產生的就是這個詞。

  轉向愛的工作桌,上頭是還沒來得及收拾乾淨的設計圖以及各種工具,一旁還散落著各種不同的布料。所以,在我們分開,或者在那之前愛一直以來在做的事情就突然呈現在我的面前,視野中愛的虛影忙活了一天過後,回到屬於我們二人的空間裡頭,傾盡心力所做出來的……最為美麗的事物。

  重新套上保護套,把房間的燈關上,再輕手輕腳地回到床前,愛的眼睛周圍又重新掛上了宛如煙燻妝的黑眼圈,伸出手去撫拭幾下。

  「愛,該起床囉。」

  「嗚嗯~」

  愛的臉好像在不知不覺間也變得圓潤了起來,手掌穿過她的髮絲撫在她的臉頰旁輕輕搓揉著,她的體溫立刻就透過肌膚傳了過來。

  「嘶……啊?好痛!」

  似乎是我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加大了不少力度,吃痛的愛從夢境中被我硬生生地拽了出來,帶著些許埋怨的小表情盯著我看,可她垂落在兩旁的鬢髮像是小動物折下的耳朵一樣,只能讓她顯得更加可愛。

  「嗚……哇啊!」

  應激的小動物做出了她的反撲,張開了棉被的她撲騰著她的翅膀抱住了我,陷入了完全的黑暗裡頭看不見她的模樣,但確實感受到了獨屬於她的溫暖。

  「愛,我們該出發了!」

  「不要,在我滿意之前我都不走。」

  句尾還帶上了輕輕的哼聲,跟個小朋友一樣的鬧彆扭,不過我們都在一起多久了,怎麼安撫這種模樣的愛我當然也是知道的。

  順著面前的柔軟攀上她的腰肢,拉近我們兩個之間的距離,找準時機把她翻到身下,手肘支撐在她的臉旁,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讓我們得以在昏暗之中清楚地看見彼此。

  看見她漸漸浮現的紅暈代表她想要轉過頭來迴避我的視線,在她開始動作之前先一步靠了上去,顫抖的月銀色雙眸也變得更為慌亂。

  「祥……祥祥,我們……。」

  剛才是誰說要等自己滿意的,現在反倒想要逃跑了,才不會讓妳輕易的逃開呢。

  空著的手從她的身後穿過,摟住她纖細的腰桿,然後在身體接觸的瞬間吻了上去,探入其中的舌尖佔據了主導地位,愛原本還無處安放的雙臂也抱了上來。

  咕啾咕啾的吸吮聲填滿被窩這狹小的空間,她的雙腿也在不知不覺間纏繞起我的腰間,真是的,這樣不知廉恥的動作可要好好教育一下了。

  趁勢出力把她抱了起來,四肢的環抱卻變得更加強勁,可只能被動活動著的軟舌以及模糊不清的眼神無一不在宣告著她已經徹底敗北。

  隨著她的腰肢再也支撐不住,她的四肢也鬆了開來,被淚水所迷濛的眼睛以及被我細細品嘗過的稍微探出嘴邊的舌尖,這下總該滿意了吧。

  「嗯,可以出門了。」

  收拾起愛的隨身物品,讓她一個人躺在床邊喘著氣,等到我回到床邊她也逐漸恢復了狀態。

  「祥祥真是個色鬼。」

  「嗯。」

  我沒有否認,也不需要否認,自己對愛的情感與欲望確實強的超出自己的想像,每每覺得自己能夠駕馭本能,卻是常常陷入無法阻擋的暴走之中,直到筋疲力竭之後理性才重新回歸大腦。

  牽起她的手緊緊握住,好像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這樣一起大包小包的出門了,只是這次我們沒辦法去見證美麗的風景或是尋找微小的奇蹟,只是兩個人要被身份所禁錮的巡禮罷了。

  在車上,愛特地靠了過來替我打理起儀態,我說這些待會回去過後會有專人負責的,她卻說這樣比較像是恩愛的婦妻一樣,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在說些什麼,自己頂著通紅的臉轉了回去。

  進到大宅裡頭,愛立刻收拾起那副咋咋呼呼的模樣,變為了能夠輕易迷倒他人的「千早模式」,也就是高中時她自己所說的「完美副會長」、「完美會長」模式。

  換上了禮服的我們一起出現在了大廳之中,這次不是宴會,而是為了讓有特殊地位或者關係的人提前知曉彼此的聚會,說實在的我不是很喜歡這樣的社交場合,但愛跟在我的身邊對周圍任何人的談話都應對自如,好像出生在這種環境中的人是她一樣。

  擅長交際的她在這種場合顯得如魚得水,甚至她本人都有點蓋過本次聚會意圖的勢頭,看著這樣的她不禁想著如果愛曾經加入了Ave Mujica裡頭會不會也是這樣子的萬眾矚目。

  熬過了漫長的聚會,愛也因為頻繁的談話以及為我擋酒喝了不少,事到如今我早已不像當初那樣子因為厭惡連這樣的交際場合也滴酒不沾了,但她總說我不碰酒就好。

  愛的意識已經揉作一團,沒能成為一個整體的思緒讓她在碰到床的瞬間就倒了下去,又因為她本就高的體溫加上酒精的作用,沒有意識的她胡亂的擺動著試圖掙脫衣物所帶來的束縛。

  幫她脫下繁雜的禮服,再套了件寬鬆的睡衣上去,自己也換了套舒適些的服裝。看了眼時間其實並不晚,可連日的勞累再加上許久沒見到愛的寂寞讓我現在只想窩回床鋪裡頭。

  「嗚嗯……。」

  愛喝醉過後並不會失去控制,只是像現在這樣變得軟軟的模樣,微笑著的嘴角閃爍著小虎牙的亮光,為什麼這個人有辦法同時具有可愛、帥氣、美麗、誘惑、清純的特點啊?

  「嘿嘿,祥祥……我今天很厲害吧?」

  這傢伙抱著我一邊蹭著一邊說這種話我怎麼可能受得了,轉過身去緊緊的抱住她,帶著些許的紅酒香的她像是個熟成過的果實一樣挑戰著我的理智。

  「很厲害哦,愛。」

  但今天我的理智佔據絕對上風,輕輕一吻落在她的眉間,舒張開來的表情正是她在朦朧中仍舊幸福的證明。

  四隻腳互相纏繞在一起,明明剛才還因為悶熱而撲騰著的愛此刻卻像是小動物一樣的乖巧,也許是她為了準備那兩套婚紗忙過了頭,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只是我們兩個真的都很需要彼此。

  稍微靜下心來,精神就開始了關機的倒計時,在完全的沉眠之前使勁地把自己往愛的懷抱裡頭埋進去,畢竟這裡是最能讓我安心的地方。愛即便現在沒有意識也伸出了手環抱住我,就像是我們一直以來的那樣,我們在被窩裡頭讓體溫逐漸同調,只有輕輕的吐息在耳邊迴盪著。

  不知道是不是短時間內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久違的做了次夢,像是童話世界裡頭才會出現的場景,一朵朵的雲鋪就而成的地面,就連花花草草都變成糖果一般的模樣,前方有隻粉色的小兔子跳呀跳的,踏在雲上彈跳著跟著牠,直到我們闖入了一整片帶著陽光色彩的棉花糖之中。

  我撕下了一小片放入口中,好像有種水果的香氣,所以我又撕了一片,這次變成了便宜糖果的香精味。然後我瞧見了剛才那隻小兔子,她仰躺在棉花糖團的中間,嘴中叼著一片棉花糖嚼著,我把她抱了起來她吃著棉花糖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最終變成像是吸塵器一樣吸著周圍所有糖果。

  夢幻的樂園轉瞬間便消失無蹤成為一片荒蕪,手中的小兔子也因為沒有了糖果停止了進食轉而盯著我看,我這才發現牠的眼睛跟愛是一樣的銀灰色,這點倒是跟我印象中的兔子不太一樣,但這樣一看牠垂落下來的耳朵就跟愛的鬢髮一樣,其他人總說愛像個小狗,現在想來或許小兔子更適合她一些。

  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這小兔子跳到了我的頭上,輕輕地啃了一下我的頭髮後就開始蹬著我的頭髮,像是想要在我的頭上築巢一樣整理成牠喜歡的模樣。

  「唉呀,小傢伙別這樣。」

  我趕緊把牠從我的頭上抱了下來,牠倒是很安分的在我的懷裡待著,真是的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

  「不過現在這裡什麼都沒有了我該去哪裡了呢?」

  一邊碎碎念著一邊在這荒蕪之中漫步,忽然間好像有什麼東西開始把自己的腳步牽引著走,反正這裡是夢就順著它的引力前進也無所謂吧!

  然後,我一腳踩進了一片虛空當中,突然地失重感讓我把手中的小兔子拋到了空中,我也不由自主地尖叫了出來,迎接我的不是持續的下墜,也不是碰撞到地面,而是被突然抓緊的雙臂從夢中拉回了現實之中。

  「哇啊啊!祥祥別把我踢下去啊!」

  「抱……抱歉,愛……我在夢裡頭掉下去了。」

  「總之妳先把我拉上去,現在是我要掉下去了。」

  把一半身體掛在床邊的愛拉了回來,在棉被的縫隙之間看見她仍舊發軟的白皙大腿,腦內似乎有一種難以隱藏的邪念探出了頭。趁著她現在行動還有些遲緩,我跨坐到她的大腿上頭,也許她還沒從睡夢之中完全醒來,又或許是她的大腦還有昨天酒精的影響,沒能立刻地反應出我現在的行為,直到我把兩隻手臂都搭在她的肩膀上頭才震驚似的往後退了些,不過後頭就是床頭也沒留下多少距離了。

  「祥祥,我們今天不是還有宴會的嗎?」

  我笑了笑,稍稍抬起她的下巴再湊到她的耳旁,輕輕地用氣音吐出接下來的話語。

  「嗯,但那是傍晚的事情,現在才中午而已。」

  從開始交往前,愛就忍受不了這樣子的刺激,反射性的想要將我推開,可惜被我識破了這一點,早就用手環過了她的脖頸,想跑也跑不掉了喔。

  「愛,我們很久沒有做了吧?」

  月銀色的眸子在試圖躲避與我的直接接觸,似乎沒有辦法抵擋我的視線一樣高頻率的閃爍著。

  「哪……哪有,昨天不是才……」

  「那只是前菜而已……妳知道的吧?」

  這麼近的距離下,她的嫣紅可以完整地映入眼簾,知道她不敢看著我的眼睛,那就捨棄眼神接觸轉而貼近她白皙的脖頸。

  挑選一塊風水寶地,含住再輕輕地吸吮起來,啵的一聲伴隨著愛短促的吸氣,在她的頸間留下一小片暗色的印記。

  這時候再湊上前去與她接吻,不急於突破唇齒的防線,只是細細品味著她柔軟的唇瓣,她像是報復一樣地用虎牙咬了下我,我便吻的更加肆無忌憚。

  讓整個身體向前傾,讓隔著輕薄布料的皮膚相互連結,讓身體直接感受她那遠比被窩還要熾熱的體溫。

  興許是昨夜的我早有預謀,給愛挑選的睡衣並不是什麼正經的款式,或者說我們兩人的睡衣都是如此,上頭有著不少能夠探入其中的縫隙,為的就是方便我們穿透過這層文明的阻礙。

  將手從腰間的縫隙伸進去,用指尖一路向上輕輕點著,隨著她的吐息越來越重我也知道她逐漸進入了狀態。

  似乎是終於發現了衣服的蹊蹺,愛也把手穿過了我的睡衣縫隙,手法嫻熟地開始在裡頭摸索,堅硬粗糙的琴繭掃過體表,卻因為力道很輕反而變得搔癢難耐。

  「祥祥,這樣的意圖也太明顯了吧?」

  「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對妳掩飾什麼。」

  隨著耳邊的吐息逐漸加重,她的手指所摩挲著的部位也逐漸大膽了起來,這樣僅僅用手觸摸卻意外地刺激,也許是彼此的距離讓心思變得無處可去,也許是互相的感官中都只剩彼此讓感覺被放大了不少,不論是何種理由,我竟能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了超出預期的反應。

  「祥祥……。」

  愛的氣音呼喚輕輕的在耳旁擴散開來,聽小骨把這份悸動放大讓毛細胞能夠更好地轉換,大腦僅僅是在理解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像是有無數電流在體內炸開一樣,耳骨上傳來的刺痛變成愛放在我體內的炸彈。

  這一瞬間的放鬆就讓自己整個人都壓到了她的身上,愛曲起了雙腿將我夾在她的腿與身板之間,被箝制著沒辦法很好的活動雙手,只能用手指在她的背後輕輕地抓撓。

  「明明先動手的是妳,怎麼現在反倒變成這樣了呢?」

  身體正因為愛的撫摸而愉悅著,不僅沒有辦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駁,反倒從口中不斷冒出的些微呻吟正是印證這句話最好的證明。

  愛的力氣大的離譜,雖說這件事從高中那時候就已經清楚地了解了,但也不是像現在這樣毫無還手之力的程度,我掙扎著想要從她的懷裡逃脫出來,可寬大又有許多間隙的睡衣反倒成為了用來禁錮我的工具。

  結果就是現在自己只能把下巴搭在愛的肩膀上頭緊緊地抱住她,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起舞。本來想著至少這個角度她沒有辦法伸向更加危險的地方,結果我還是低估了她的想像力,環繞在後側的手臂向下探了過去,自己因為昨夜的念頭所以我們兩人睡衣底下是一點布料都沒有的,我能夠感受到愛的手指已經抵在了穴口,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就只是單純的停在那邊,這下反而讓我開始焦躁了起來。

  「愛……別只是這樣抵著。」

  本能逐漸凌駕於思考之上的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氣力去說出更多的話語,只想要讓愛趕快做出更進一步的動作,自己的腰部也開始向她的指尖獻媚的擺動著,可她不斷調整著自己的手始終維持在只是抵著卻進不來的位置。

  這樣輕輕的觸碰再加上愛另外一隻手在上身的愛撫讓我的理智漸漸地被情慾所主導,她似乎很滿意我的這副姿態,甚至在舔拭我的耳廓的時候都帶上了一點細微的哼聲,那點吐息拍在耳後都成為不可阻擋的情愫。

  「愛……拜託妳快點進來。」

  快感滲透進理性之中讓我只能想著讓這份燥熱趕快消解下去。在愛突然咬了下我的耳朵後,下意識的想伸手遮掩才發現,自己的手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向下伸去自慰著。

  「呵呵,祥祥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嗚嗯……愛……。」

  我想要遏止住不斷升騰的慾望,不斷嘗試著讓理性重新回到大腦的主導地位,可愛藏在底下的手卻每每都能在快感將要退去的瞬間又輕輕地靠過來刮蹭,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比起寸止更難受的是那不斷探出頭來卻又迅速消散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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