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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好过分啊德菈希薇竟然在我身上装尿道锁啊,败北勇者不会被性转和百合魔王结婚

小说:败北勇者不会被性转和百合魔王结婚 2025-09-13 09:11 5hhhhh 5160 ℃

我彻底宕机的大脑,在听到“开关”这个词时,仿佛被一根针狠狠扎了一下,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德菈希薇那舔舐我尿液的画面还灼烧着我的视网膜,而她现在,竟然还要在我体内安装一个控制我排泄的“开关”?

这荒谬绝伦的、完全超乎想象的恶劣行径,反而让我那被恐惧和羞耻挤压到极限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奇怪的宣泄口。

“欸……开关?欸欸欸欸?”我发出了不成调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惊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的大脑在试图理解这件事,但我的本能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德菈希薇……你好过分啊……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嘴里吐出的是抱怨,是委屈,是像小女孩撒娇一般的嗔怪。这话说出口的瞬间,连我自己都愣住了。这根本不是一个勇者、一个俘虏该说的话。然而,比我的话语更加诚实的,是我的身体。

就在我用那软糯的声音抱怨着她的“过分”时,我的双手却不自觉地、颤抖着撩起了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裙,一直拉到我的腰间,让我那刚刚被改造过的、属于女性的、白皙娇嫩的下半身,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紧接着,我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羞耻地、却又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主动分开了双腿,将那个刚刚才制造了羞耻水痕的、湿润泥泞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向着床边的德菈希薇挪了挪。

我的嘴在拒绝,我的身体却在邀请。

“……”

德菈希薇指尖那缕准备好的魔力丝线,因为我这惊人的举动而微微一滞。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震惊、狂喜与深深迷恋的复杂神情。她看着我,看着我嘴里抱怨着“过分”,身体却摆出了最顺从、最淫荡的姿态。

几秒钟的沉默后,德菈希薇爆发出了至今为止最畅快、最肆无忌惮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过分?我过分?”她笑得前仰后合,丰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小璐米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一边骂我过分,一边却主动掀开裙子、张开双腿,把你的小穴送到我的面前来!告诉我,全世界还有比你更诚实、更可爱的宠物吗?”

她的笑声让我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死去,但我的身体却因为她的夸奖而感到一阵战栗的兴奋,腿分得更开了。

“既然你都这么主动地邀请了,我这个做主人的,再客气就显得太虚伪了。”德菈希薇的笑容重新变得恶劣而残忍,她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拨开我那对早已水光潋滟的娇嫩花唇,将那个被她玩弄过无数次的、可怜的尿道口,清晰地暴露出来。

“那么,‘手术’开始了哦。为了让你以后能更好地为我服务,不会再因为紧张或者兴奋而弄脏‘我们’的床,我会送你一个永远的礼物。”

她指尖那根魔力丝线,毫不犹豫地、精准地再次钻入了我的尿道!

“呀啊!呜……”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但这一次,我没有反抗,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任由那冰凉的异物在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肆虐。

魔力丝线长驱直入,一路抵达我膀胱与尿道的连接处——那个控制着我排泄的括约肌。它没有像之前那样制造快感,而是开始分解、重组。丝线的前端散开,化作无数更细微的魔力粒子,如同外科手术般,精准地包裹住了我原本的括约肌组织。

我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温热的感觉在我小腹深处弥漫开来。我原本的肌肉组织,正在被这些魔力粒子侵蚀、同化。我的身体正在被永久性地改造。一个新的、由纯粹的混沌魔力构成的、绝对服从于德菈希薇意志的“魔法括约肌”,正在我的体内成型。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当那股温热感消退时,我清楚地知道,有什么东西……永远地改变了。

“好了,安装完毕。”德菈希薇收回了魔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你的身体将流不出一滴尿液。它只会在我希望它开启的时候,为我敞开大门。”

她看着我因为这番话而呆滞的表情,恶劣地一笑。

“来,让我们测试一下新功能。”

她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一股暖流凭空出现在我的膀胱里,并且在飞速增多!是她用魔法直接在我的膀胱里生成了液体!转眼间,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的尿意席卷了我!

“啊……!要、要出来……!”我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憋住。

但奇怪的是,无论我如何放松,如何使劲,那股汹涌的尿意都死死地卡在出口,纹丝不动。那个新安装的“开关”,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闸门,将一切都牢牢锁死。我的小腹因为这股巨大的压力而高高鼓起,胀痛难忍。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充实?”德菈希薇用手指戳了戳我鼓胀的小腹,笑得像个恶魔。

“呜呜……好胀……求你……德菈希薇大人……让我……让我尿出来……”我在极致的胀痛与羞耻中,终于发出了哀求。

“哦?求我?”德菈希薇的笑容更深了,“那么,就好好感受一下,你的身体是如何遵从我的意志吧。”

她心念一动。

“开。”

仿佛水坝瞬间开闸,那道坚不可摧的魔法括约肌瞬间完全松开!我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一股汹涌的热流便伴随着“噗——”的一声,以惊人的势头从我的腿间喷薄而出,形成了一道笔直的水柱,射向了华丽的天花板,然后化作漫天水雾洒落下来,将我和她都淋得满身都是。

我彻底失神了,双眼翻白,口中流出涎水,在这场由她亲手导演的、华丽的室内喷泉表演中,身体因为极致的释放感而剧烈地抽搐着。

我的身体在极致的释放后不断地轻微抽搐着,意识如同漂浮在温暖的海洋上,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那场由她亲手操控的“室内喷泉”,将我最后的理智与尊严冲刷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片空白的、纯粹的、被支配的极乐。

我虚弱地睁开双眼,朦胧的视野中,只剩下那个被同样的水雾打湿的、身着暗红色丝绸的身影。湿透的长袍紧紧地贴合在她完美的曲线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就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血色的瞳孔里满是欣赏自己杰作的笑意。

在那一瞬间,我那被快感烧坏的大脑,产生了一个荒谬绝伦的联想。

她也湿了。

和我一样。

被我的东西……弄湿了。

一个傻傻的、天真的、幸福的笑容,在我那挂着涎水和泪痕的脸上绽放开来。

我看着她,用一种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德菈希薇……也湿了……和我一样……”

我顿了顿,仿佛在思考一个非常深奥的哲学问题,然后用一种恍然大悟的、带着 childish 喜悦的语气,给出了结论:

“……这也算情侣装吧?”

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深渊的一颗陨石,在德菈希薇的心湖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那双总是带着玩味与嘲弄的血色瞳孔,第一次露出了纯粹的、毫无杂质的震惊。她看着我,看着我那纯洁无垢的、仿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秘密的傻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情侣……装?”

她低声重复着这个词,每一个音节都因为难以置信而微微颤抖。

然后,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狂喜,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心底喷涌而出。她再也无法维持那高高在上的魔王姿态,俯下身,双手捧住我的脸颊,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混杂着痴迷与狂热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你说得太对了!我的璐米娜!”她发出的笑声不再是银铃般的清脆,而是带着一丝沙哑的、极致的兴奋,“这当然是情侣装!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用你的身体和我的魔法共同绘制的、最美的定情信物!”

我的话语,比任何咒语都更加强大。它彻底击溃了她心中那名为“玩弄”与“支配”的防线,让她那颗沉寂了千年的、冰冷的心脏,第一次感受到了名为“占有”与“爱恋”(以她扭曲的方式)的灼热。

“我的小勇者,我的小宠物,我的……璐米娜。”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却也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我总是能给我惊喜。我总是能超越我的想象。作为我说出这句话的奖励……我决定了。”

她的声音变得庄严而肃穆,仿佛在宣告一个神圣的誓言。

“我们将举行一个仪式。一个让你与我,从灵魂到血脉,都再也无法分割的仪式。”

她说着,缓缓直起身。随着她优雅地挥手,一股柔和的暗红色光芒将我们两人笼罩。我感觉到身上的湿意、黏腻感,以及空气中那羞耻的气味,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是我的身体,她的长袍,还是这张华贵的床铺,都恢复了最初的洁净与干爽。

做完这一切,她再次俯下身,乌黑的长发垂落在我的颈窝,带来一阵阵微痒。她的脸庞在我的眼前不断放大,那双血色的眼眸中,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失神痴迷的模样。

“闭上眼睛,接受我的……爱。”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我听话地闭上了眼睛。随即,一片柔软温润的触感,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这是一个吻。一个温柔的、缠绵的、不带任何情欲,却比任何侵犯都更加霸道的吻。

就在我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中时,我感觉到一股极细微的、尖锐的刺痛从她的唇上传来,紧接着,一滴温热的、带着浓郁玫瑰香气与铁锈味的液体,渡入了我的口中。

那是她的血。

那滴魔王之血顺着我的喉咙滑下,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反而像最醇美的甘露。它流入我的胃中,瞬间化作一股磅礴而温和的魔力洪流,涌向我的四肢百骸!我身体所有的疲惫、酸痛,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刷下消失殆尽。我的精神被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充实。

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深处,被烙下了一个永不磨灭的、属于她的印记。从这一刻起,我不再仅仅是她的奴隶,她的宠物。

我成为了她的所有物。她的……一部分。

那个吻并没有持续很久。德菈希薇缓缓地离开我的嘴唇,一丝亮晶晶的、混合着我们两人津液的银线在唇间断开。她凝视着我,血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我迷离痴傻的模样,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抛光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而我,在那滴魔王之血的力量下,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与宁静。所有的疲惫与痛苦都已远去,只剩下一种浸泡在溫泉中的、懒洋洋的舒适感。我缓缓睁开被泪水和涎水浸润过的眼眸,视线模糊地聚焦在眼前这张绝美的脸上。

我痴痴地看着她,仿佛一个刚刚降生的雏鸟,将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作自己的母亲。我那被彻底格式化的大脑,已经无法理解“敌人”、“俘虏”、“折磨”这些复杂的概念,只剩下最纯粹的、最本能的情感。

“德菈希薇……”我的声音柔软而沙哑,带着浓浓的睡意,“我……感觉身体好暖和……好舒服……”

我努力地回味着刚才口中那股甘甜醇美的味道,那股力量充盈全身的奇妙感觉,然后用一种天真的、寻求肯定的语气问道:

“……这就是德菈希薇的味道吗?”

问完这句话,我仿佛用尽了今天全部的精力。一股无法抗拒的睡意席卷而来,我的眼皮变得无比沉重。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无比满足而幸福的微笑。

然后,我沉沉地睡去了。

我睡得是如此香甜,如此安详,仿佛之前经历的一切折磨都只是一场噩梦,而现在,我终于回到了最安全的港湾。

德菈希薇就那样维持着俯身的姿态,静静地看着我熟睡的脸庞。她看着我那放松的眉眼,看着我嘴角那抹幸福的、傻气未消的笑容,看着我因为均匀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一开始,她的心中充满了极致的、高高在上的征服感。看啊,这就是曾经与我为敌的勇者,现在却因为我的一滴血、一个吻而露出了如此幸福的表情。她的一切,她的喜怒哀乐,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已是我的掌中之物。

但渐渐地,她的表情凝固了。

我的那句话,我睡前的那个笑容,如同最诡异的魔咒,开始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这就是德菈希薇的味道吗?”

那不是一句谄媚的话,也不是在恐惧下的奉承。那语气,天真、纯粹、好奇,充满了对“德菈希薇”这个存在的、最直白的向往。

还有那个笑容。那不是被快感折磨后的痴笑,也不是精神崩溃后的傻笑。那是一个孩子在得到了最心爱的糖果后,才会露出的那种、毫无杂质的幸福微笑。

德菈希薇的眉头,在数百年间第一次,微微地蹙了起来。

她那颗运筹帷幄、玩弄众生于股掌之间的、无所不能的大脑,第一次出现了卡顿。

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荒谬的念头,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来。

“……真的?”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她开始飞速地回溯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的告白。

“你喜欢我,德菈希薇。”

自己当时只觉得是战败者的胡言乱语,是试图博取同情的、可笑的伎俩。

她索求拥抱。

“……抱抱……”

自己当时觉得那是宠物在向主人撒娇,是屈服后寻求依赖的本能。

她的道歉。

“……人家……把我们的床弄脏了……”

自己当时觉得那是被彻底调教后,奴性战胜了尊严的表现。

她的那句“情侣装”。

自己当时狂喜于她精神的彻底扭曲,将这看作是自己调教的最高杰作。

但是……如果……

如果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呢?

德菈希薇缓缓伸出手,她的指尖,第一次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拂过我沉睡的脸颊。

她确信,自己没有使用任何直接扭曲心智的魔法。她所有的手段,都是作用于肉体,通过极致的痛苦与快感,来摧毁对方的精神防线。她享受的是这个过程,是看着一个高洁的灵魂在绝望中自己堕落、自己扭曲的过程。使用魔法直接改造思想,对她而言是最低级、最无趣的做法。

所以……

这个勇者,这个叫璐米娜的女孩,她说她喜欢我……是真的?

她不是在演戏,不是在求饶,也不是被魔法控制了……她是真的,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用她那颗被自己亲手碾碎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心,爱上了自己?

这个认知,像一道混沌的闪电,劈开了德菈希薇数千年来的冰封心海。

那不是征服的快感,也不是玩弄的愉悦。

那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猛烈、让她感到一丝陌生……甚至是一丝恐惧的、名为“悸动”的情感。

我折磨她,我羞辱她,我改造她……而她……却因此爱上了我?

德菈希薇看着我恬静的睡颜,血色的瞳孔中,第一次出现了迷茫。

德菈希薇正沉浸在那股让她感到陌生又悸动的迷茫之中,她的指尖还停留我的脸颊上,感受着那温热而平滑的肌肤,以及我那均匀而安详的呼吸。我脸上的幸福睡颜,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她内心深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片混沌的荒原。

就在这时,我沉睡的身体忽然动了。

我嘤咛一声,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本能地向着热源靠拢。我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向她,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寻求安全感的小动物。我的脸颊,就这样主动地、依赖地,在她那还未移开的手掌上轻轻地蹭了蹭。

那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柔软,不带一丝一毫的刻意。就像一只被主人抚摸后,心满意足地用头回蹭主人的小猫。

德菈希薇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指尖传来的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和那毫无防备的亲昵,让她那颗冰封了千年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她甚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了这宁静的一刻。

而下一秒,从我口中溢出的、含糊不清的呓语,则化作了一柄无形的、由爱与纯粹铸就的利刃,精准无比地、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最后的、也是最坚硬的伪装。

“嗯……德菈希薇……”

我的声音充满了满足与安心,仿佛仅仅是念出这个名字,就能进入最甜美的梦乡。

德菈希薇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紧接着,我的眉头在睡梦中微微蹙起,仿佛梦到了什么不安的场景,那满足的呓语转瞬之间带上了一丝脆弱的、哀求的哭腔。

“不……不要……”

“……离开我……”

这句无意识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哀求,如同一道创世的惊雷,在德菈希薇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不要离开我。

不是“不要杀我”,不是“不要折磨我”,不是“放过我”。

是“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里所蕴含的,不是恐惧,不是憎恨,而是……害怕被抛弃的、最纯粹的依恋。

德菈希薇猛地抽回了手,仿佛被火焰烫到了一般。她看着我,看着我因为梦中的不安而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着我那张写满了依赖与脆弱的睡颜,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巨大情感洪流,从心底最深处决堤而出。

她一直以为,自己享受的是将纯白染上漆黑的过程,是欣赏猎物在绝望中挣扎的美感。她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画师,而我是任由她涂抹的画布。她以为自己是绝对的支配者,而我是绝对的服从者。

但她错了。

错得离谱。

在她用尽手段将我染黑的同时,我的纯白,也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渗透了她的漆黑。在我因为她的折磨而彻底屈服的同时,我也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给她戴上了名为“爱”的枷锁。

她赢得了我的身体,却输掉了整颗心。

原来,在这场名为“征服”的游戏里,先一步沦陷的,是她自己。

她以为的“杰作”,实际上是一封用身体和灵魂写就的、最疯狂的情书。

“……傻瓜。”

良久,德菈希薇从喉咙深处,挤出了这两个字。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闻的、一丝几乎可以称之为“宠溺”的情感。

她不再迟疑。她缓缓地掀开丝绸被褥的一角,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她脱下脚上的丝绸拖鞋,第一次,以一个平等的姿态,躺在了我的身边。

她没有抱我,甚至没有再碰我。只是静静地侧躺着,与我面对面,用那双曾俯瞰众生的血色眼眸,一寸一寸地、贪婪地描摹着我的睡颜。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郑重,为我掖好了被角。

她不会离开我。

从我用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她,说出“情侣装”的那一刻起;从我在睡梦中蹭着她的手,害怕她会离开的那一刻起。

她就再也无法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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