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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全的安全科普,约稿公开,4

小说:约稿公开 2025-09-13 09:11 5hhhhh 2380 ℃

“轰隆隆隆——!!!”

上千双脚,在同一时刻迈开,沉重的脚步声汇聚成一股势不可挡的雷鸣,整栋教学楼都仿佛在这股声浪中微微颤抖。

最前面的,是一群身材高大的男生。他们正处于精力最旺盛、最喜欢表现的年纪。在“紧急疏散”这个充满竞争意味的指令下,他们争先恐后,互相推搡,每个人都想成为第一个冲到终点的人。

躺在地上的苏晴,在极致的痛苦中艰难地抬起头。她看到的是一幅足以让她灵魂冻结的画面——黑压压的人群,如同由血肉堆积奔流的浪潮,正从楼梯上方倾泻而下,向她奔涌而来。

“不……不要……”她绝望地伸出那只还完好的左手,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带着血沫的哀,“救……救我……”

然而,她的声音,在这山呼海啸般的脚步声中,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

第一个冲到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篮球鞋、身材魁梧的体育生。他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苏晴,看到了她脸上那绝望乞求的表情。但在他的脑海里,只有李诚那冰冷的指令:“踩过去!不要犹豫!”

他没有丝毫减速,甚至为了超越身边的同学,还加快了脚步。他高高地抬起右脚,那只45码的篮球鞋,重重地踏在苏晴那只已经向外翻折、明显骨折的右腿上。

“咔嚓——!!!”

这次的骨裂声比之前苏晴自身在台阶上的撞击响亮得多,本就产生裂缝的骨头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几乎完全裂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晴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一度盖过了奔腾的脚步声。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口中流出一缕因痛苦和恐惧而破裂的内脏渗出的鲜血。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紧随其后的第二个、第三个、第不知多少名学生,毫不犹豫地也踏了上来。完好的骨头被踩出裂缝,有裂缝的骨头裂缝被扩大,裂缝已经足够大的骨头则被一脚踩断。每一次踩踏都伴随着她凄厉的尖叫,却越来越微弱。

除了四肢,有些脚步踩在了她的小腹上,还有的脚步踩在了她的胸口,还有头颅上。

“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脏器,在那沉重的踩踏下,瞬间破裂、移位。胃、肝脏、脾脏……这些维持她生命的器官,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团模糊的肉酱。大量的血液和胃液从她的口鼻中喷涌而出,将她的脸染得一片血红。

她的颅骨也开裂了,脑组织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意识开始模糊,但痛苦却没有丝毫减弱。

人潮,终于彻底淹没了她。

上千名学生,形成了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他们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一个巨大、冷酷、无情的整体。他们只有一个目标——冲下楼梯。而苏晴,就是他们脚下必须碾过的、唯一的道路。

“咚!咚!咚!咚!”

无数的脚,无数的鞋,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身上。运动鞋、帆布鞋、皮鞋,还有女老师尖锐的高跟鞋。每一脚落下,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和血肉被踩烂的“噗嗤”声。

她的肋骨,一根接一根地被踩断,断裂的骨头倒插入她的肺部和心脏。她的脊椎,在无数次的踩踏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最终在一声清脆的响声中,从中间断裂。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变成了一滩毫无支撑的烂肉。

李诚的镜头,冷静而稳定地记录着这一切。他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开启了慢镜头回放功能,细细品味着每一个残忍的瞬间。

镜头里,一只纤细的、穿着白色帆布鞋的脚,踩在了苏晴那张曾经阳光美丽的脸上。女孩的体重并不算重,但足以将她的鼻梁骨彻底踩塌。鲜血和脑浆,从她的眼眶和鼻孔中被挤压出来。那双曾经闪烁着自信光芒的眼睛,在巨大的压力下,如同两颗熟透的葡萄,“噗”地一下爆裂开来,变成了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另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狠狠地踩在了她那只完好的左手上。五根纤细的手指,在瞬间就被踩得扁平、碎裂,指甲盖迸飞出去,血肉与骨头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滩模糊的红色肉酱。

最为残忍的,是一位女老师那双十厘米高的、尖锐的金属鞋跟。在人群的推挤下,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平衡,两只尖锐的鞋跟,像两根钉子,狠狠地扎进了苏晴柔软的腹部。鞋跟穿透了皮肤、脂肪和肌肉,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肠道。当这位老师被后面的人流推着向前时,两只鞋跟在她的腹部,划开了两道长长的、深可见骨的口子。黄绿色的肠液和未消化完的食物,混合着鲜血,从伤口中翻涌出来,流淌了一地。

楼梯间的地面,很快就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苏晴的身体,在无数双脚的践踏、摩擦和拖拽下,开始失去原有的形态。

她的血肉、骨骼、内脏,被彻底地碾碎、混合,变成了一滩黏稠的、深红色的肉泥。她那身运动服,早已被撕扯得粉碎,变成了一缕缕破布,与血肉混合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马尾辫,被扯断、踩烂,一缕缕地黏在地板上,混杂在血污和脑浆之中。

整个踩踏过程,持续了数分钟。

当最后一个学生有些踉跄地从那片血污上跑过,在洁白的地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血脚印后,楼梯间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混合着内脏破裂后散发出的腥臭和骚臭。

李诚缓缓地放下摄影机,脸上带着欣赏艺术品般的、满足的微笑。他慢慢地走上平台,皮鞋踩在黏稠的血泊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走到了“事故”的中心。

眼前,已经完全不存在任何可以被称为“人”的东西了。

地面上,是一大片被均匀涂抹开来的、厚厚的、深红色的涂层。这片“涂层”的面积很大,从楼梯底部一直延伸到走廊中央,形状极不规则,仿佛是一个技艺拙劣的画家,用血和肉,在这里胡乱地挥洒出的一幅充满了疯狂与暴力的后现代主义画作。

在这片深红色的背景上,点缀着一些其他的“颜料”。有白色的、米粒大小的骨头碎片;有黄色的、如同豆腐渣般的脂肪组织;有灰白色的、纠结成一团的脑组织;还有一小截没有被完全踩烂的、还在微微蠕动着的粉红色肠子。

苏晴,那个曾经如太阳般耀眼的女孩,那个充满了生命力的田径队长,已经彻底地、从物理形态上,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她不再是一个生命,甚至不再是一具尸体。她变成了一层均匀铺在地板上的、由蛋白质、脂肪、骨骼和无机盐组成的混合涂料。

王校长和几位学校领导也走了下来。他们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兀自抚着惊惧的心口。

“太成功了,这次演示实在是太成功了!”王校长激动地握住李诚的手,用力地摇晃着,“李记者,您看这效果,太震撼了!我自认为也见识过很多大场面,但这种场面还是让我惊惧后怕,足以成为我今后的噩梦。我相信,这个可怕的场景也会出现在每一个学生的梦境中,今天过后,我们学校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学生敢在楼道里追逐打闹了!这血的教训,太深刻了!”

“是啊是啊,”教导主任抚平自己的心跳,在一旁附和道,“你看这地面,多惨烈。这就是不遵守纪律的下场啊!这比我们开一百次安全教育大会都有用。”

李诚谦虚地笑了笑,重新举起了摄影机,对准了地面上那滩已经无法分辨出人形的肉泥,给了它一个长长的特写镜头。

“好了,”他对着镜头,用一种沉痛而严肃的口吻说道,“同学们,老师们,这就是踩踏事故。一个鲜活的、充满朝气的生命,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变成了一滩涂抹在地板上的肉泥。希望眼前这幅惨烈的画面,能够永远地刻在你们的脑海里。记住,下楼梯,一定要慢一些,再慢一些。因为生命,没有重来的机会。”

说完,他关掉了摄影机。

跑下来后就分散在周围进行围观的学生们,也都刚刚平复好自己的心跳和表情,忙用“学到了”的语气,向校领导们和李诚保证一定吸取经验教训。

有些学生没能承受住眼前恐怖的景象,呕吐、颤抖,甚至疯狂喊叫,被同学们温声细语地安慰着,校医也忙流转于人群,为他们做着心理疏导。

李诚确信,他们肯定是吃了教训了。

至此,市三中的“沉浸式安全科普教育日”,圆满结束。三个“教学道具”,一具焦炭,一具浮尸,一滩肉泥,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为全校师生上了最为生动、也最为深刻的一课。

李诚在王校长和全校师生的热烈欢送下,离开了学校。他婉拒了王校长共进晚餐的邀请,从学生时代开始,他就对于这些领导深恶痛绝,眼下他在这里已经玩够了,自然没有继续呆下去的理由。

黄昏的地铁,如同一个被塞满了罐头沙丁鱼的铁皮盒子,在城市的地下血管里隆隆穿行。空气中混合着汗水、廉价香水和快餐食物的味道,令人作呕。李诚靠在车门边上,打量着他的潜在“猎物”。

之所以还选择乘坐地铁这种廉价且不适的交通方式,是因为这种人流密集的场合,可供他挑选的“猎物”更多,更有可能遇到让他怦然心动的选择?

但今天的运气似乎不是很好,直到地铁到站,蜂拥的人流将他挤了出去,他也没能挑选到让他心跳加速的心仪“猎物”。他随着人潮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个幽灵,在繁华都市的黄昏中游荡。霓虹灯次第亮起,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在等待,等待那个能再次点燃他创作激情的身影出现。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前方一个女人的背影牢牢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成熟而窈窕的曲线。纤细的腰肢,丰腴挺翘的臀部,以及被裸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匀称的小腿,构成了一道令人心驰神往的风景线。她脚下踩着一双精致的银色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那么优雅、自信。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烫着时髦的大波浪,随意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晃动,散发出淡淡的洗发水清香。

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足以让李诚的心跳漏了半拍。他快步跟了上去,绕到她的侧前方,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她的正脸。

那一瞬间,李诚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那是一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精致的鹅蛋脸,皮肤白皙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几乎看不到任何毛孔。眉毛修剪得恰到好处,一双明亮的杏眼,眼波流转间,既带着职场女性的干练与精明,又透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妩媚与风情。高挺的鼻梁,樱桃般饱满红润的嘴唇,构成了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绝色容颜。她化着淡雅而精致的妆容,更添了几分都市白领的知性与优雅。

她似乎察觉到了李诚的目光,柳眉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和厌恶,但很快被她职业性的笑容遮掩过去。这种高高在上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李诚,而她甚至还要伪装得仿佛不在乎他的冒犯。在得到这台摄影机之前,这样的女人,是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存在。她们就像是橱窗里最昂贵的奢侈品,而他,只是窗外那个衣衫褴褛、满身泥泞的穷小子。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夹杂着自卑、嫉妒、欲望和残忍的黑暗情绪,瞬间席卷了李诚的全身。他知道,这就是他今晚的“女主角”。他要做的,就是将这朵高岭之花,从云端狠狠地拽下来,揉进最肮脏、最血腥的泥潭里,让她在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中,彻底凋零。

他压下心中的狂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悄无声息地尾随着自己的猎物。

女人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盯上,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来自雄性的窥伺目光,并没有太过在意。她走进了一家高档超市,买了一些进口水果和酸奶,然后提着购物袋,走进了旁边一个看起来安保严密的高档公寓小区。

李诚跟随着女人,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既不会显得过于急切而引起怀疑,又确保她始终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耐心地追踪着那只最华美、最骄傲的猎物。

小区的安保确实如其高档的定位一般森严。门口的保安亭里,穿着笔挺制服的保安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入的人。然而,当李诚扛着那台看起来十分专业的摄影机,脸上带着媒体人特有的、略带疲惫又充满自信的神情走过去时,保安甚至主动为他推开了玻璃门,并报以一个恭敬的微笑。

他跟着女人走进了一栋单元楼。大堂的设计比他之前去过的“金色港湾”更显奢华,地面是光可鉴人的黑金沙大理石,墙壁上挂着不知名的现代派画作,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薰的味道。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金钱和阶级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他感到既向往又憎恨。

女人走进电梯,李诚也紧随其后。电梯空间不大,镜面的轿厢壁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的身影。女人站在前面,李诚站在她身后。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丝间散发出的、混合着高级洗发水和淡淡香水味的迷人气息。他甚至能透过镜子,看到她因为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而微微蹙起的眉头,以及那双裸色丝袜下,因为长时间穿着高跟鞋而绷紧的小腿肌肉线条。

“叮——”

电梯在23楼停下。女人率先走了出去,李诚紧随其后。

这一层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两侧只有两户人家,显示出极佳的私密性。女人走到了左侧那扇看起来厚重而华贵的防盗门前,从她那精致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串钥匙,开始寻找开门的那一把。

就是现在。

李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欲望。他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专业、无害,全然是请求帮助的诚恳。

就在女人的钥匙即将插入锁孔的那一刻,他上前一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您好,女士,打扰一下。”

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礼,突兀地打破了走廊的宁静。

女人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钥匙串“哗啦”一声掉在了地毯上。她警惕地转过身,美丽的杏眼中充满了戒备和被打扰的不悦。当她看到李诚和他肩上那台看起来十分专业的摄影机时,眼中的戒备稍稍减退,但疑惑和审视的神情却更重了。她叫陈雪,是一家外企的市场总监,见惯了各种场面,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搭讪,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你好,我是市电视台《都市夜归人》栏目组的记者。”李诚熟练地亮出了自己伪造的记者证,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摄影机,将镜头对准了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在镜头对准她的那一刻,陈雪眼中那份属于精英阶层的审视和疏离,开始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了然的、愿意配合的职业化神情。摄影机的魔力,再一次悄无声息地侵入了目标的意志。

“电视台的?”她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带着些许好奇,“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陈女士。”李诚的语气充满了对社会问题的关切,“我们正在制作一期关于单身女性居家安全的特别节目。近年来,针对独居女性的入室抢劫、强奸乃至杀人案件频发,我们希望通过情景再现的方式,来警醒广大女性同胞,提高她们的安全防范意识。”

“哦,原来是这样。这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陈雪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赞同的神情,“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们的科普主题,是‘单身女子在家,不要随意给陌生人开门’。”李诚的声音平静,几乎完全是在宣读一份工作流程,但话语的内容却充满了恶意,“所以,等一下的拍摄,需要您的高度配合。我会扮演一名入室行凶的歹徒,我会先敲门,然后您给我开门。接着,我会闯入您的房间,将您奸杀。”

他顿了顿,用一种探讨剧本细节的口吻,补充道:“为了让警示效果达到最真实、最震撼的程度,奸杀的过程必须尽可能地详细和残忍。我会先粗暴地强奸您,然后在您还清醒的状态下,用酷刑将您虐杀致死。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这是一个正常人听来,只会觉得是疯子才能说出口的请求。但在摄影机的魔力之下,这一切都被包装成了一个“合理”的、为了公共安全事业而必须进行的真实演示。

陈雪美丽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恐惧或抗拒。她只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就像是在确认一个工作细节。

“明白了。”她的声音清脆而干练,充满了职业女性的敬业精神,“就是说,我需要扮演一个安全意识淡薄的受害者,因为给陌生人开门,而被歹徒入室奸杀,以此来警示电视机前的其他女性,对吗?”

“完全正确。”李诚对她的“理解能力”表示赞赏,“您真是太专业了。”

“应该的。”陈雪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钥匙,从容地打开了房门,“那我们开始吧。是现在就进去准备吗?”

“是的。”李诚侧身让她先进去。

陈雪的家,和她本人一样,精致、优雅而充满品味。房间是现代简约的装修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点缀着几抹亮色,显得既高级又有格调。客厅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空气中飘散着和她身上一样的、淡淡的香气。

她将购物袋和手提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换上了一双柔软的居家拖鞋,转过身,像一个等待导演指令的演员,看着李诚。

“记者先生,您看,我需要换一身衣服吗?或者化个妆什么的?”她认真地问道,“我觉得穿着这身职业套装被奸杀,可能不太符合居家这个场景设定。”

“不,不用。”李诚摇了摇头,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被套裙包裹着的、凹凸有致的身体,“这身衣服很好。一个刚下班的疲惫白领,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遭遇不幸,这个设定更具突然性和悲剧感,也更能引起观众的共鸣。”

“您说得有道理。”陈雪欣然接受了这个设定。

李诚没有急着开始。他先是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像是在勘察“拍摄场地”。最后,他将摄影机放在了客厅角落的一个矮柜上。这个角度很刁钻,是一个略微仰视的视角,正好能将整个客厅,尤其是那张宽大的布艺沙发,都收入镜头。而且,这个角度,能将人体的形态和动作,拍得更具冲击力和……色情意味。

“好了,场地和机位都设置完毕。”李诚拍了拍手,对陈雪说道,“现在,请您先进入屋内,关上门。然后,我会开始敲门,我们就正式开始‘拍摄’。”

“好的。”陈雪点了点头,转身走回门口,将那扇厚重的防盗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李诚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轻微走动声。他能想象得到,陈雪此刻正在整理自己的仪容,准备以最佳的状态,迎接即将到来的“拍摄”——迎接她自己的死亡。

他没有立刻敲门,而是享受着这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将这高档公寓走廊里那冰冷而洁净的空气吸入肺中。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那里面已经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和残忍。

“咚、咚、咚。”

他抬起手,用一种不疾不徐的、富有节奏的力道,敲响了门。

几乎是在他敲门声落下的瞬间,门内的锁芯就传来了转动的声音。没有通过猫眼观察,也没有隔着门询问,陈雪完全按照“安全意识淡薄的受害者”这个剧本设定,毫不犹豫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谁啊?”她口中说着台词,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居家的慵懒和放松。

就是现在!

李诚的眼中凶光一闪,猛地用肩膀撞开了门。

“啊!”

陈雪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撞得向后踉跄了几步,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真实的惊叫。这声惊叫,是剧本的一部分,也是她身体在受到突然冲击时的本能反应。

李诚“嘭”的一声反手将门关上并反锁,然后像一头捕食的饿狼,猛地扑向了还未站稳的陈雪。他一把抓住她柔顺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

“呃啊!”头皮传来的剧痛让陈雪再次发出一声痛呼。她的身体被迫后仰,露出了白皙而修长的脖颈,像一只待宰的天鹅。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李诚的口中发出了嘶哑的、充满了嫉妒与恨意的咆哮。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的职业套裙。

“嘶啦——!”

昂贵的面料发出令人心碎的撕裂声。外套、衬衫,被他三两下就撕成了碎片,露出了里面一件黑色的、蕾丝花边的性感文胸。那两团饱满而圆润的雪白,被黑色的蕾丝紧紧包裹着,因为惊吓和挣扎而剧烈地晃动,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陈雪一边按照“剧本”尖叫、挣扎,一边用双手徒劳地护住自己的胸口。在摄影机的魔力下,这既是她的“表演”,也是她最真实的反应,二者完全等价。

李诚狞笑着,一把扯断了她胸罩的肩带,将那碍事的布料狠狠地撕开。失去了最后的束缚,那对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丰满乳房,猛地弹跳出来。顶端的两点嫣红,因为刺激而早已挺立如梅。

李诚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他伸出粗糙的手掌,像揉捏面团一样,狠狠地抓住了其中一团柔软。

“嗯……”陈雪的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美丽的脸蛋因为痛苦而皱成一团。

李诚将她粗暴地推倒在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布艺沙发上。他压了上去,沉重的身体将她娇柔的身躯完全笼罩。他一边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一边用手去撕扯她下身的包臀裙和那层薄薄的裸色丝袜。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陈雪发出无助的哭喊,这就是剧本所要求的真实。

“嘶啦!嘶啦!”

丝袜和裙子很快也变成了碎片,散落在沙发周围。最后,只剩下了一条同样是黑色的蕾丝三角内裤,紧紧地包裹着她最神秘的禁地。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隐约可见一片修剪整齐的、浓密的黑色森林。

李诚没有急着褪去这最后一道防线。他欣赏着身下美人那充满绝望和屈辱的表情,欣赏着她雪白肌肤上因为挣扎而泛起的红痕。他低下头,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

“啊!”

尖锐的刺痛让陈雪的身体猛地弓起。李诚能清晰地尝到她血液中那淡淡的、带着甜腥味的味道。他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前,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充满了占有欲的齿痕和吻痕。

最后,他一把扯下了那条已经被体液浸湿的内裤,露出了那片神秘而美丽的幽谷。他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调整了一下自己早已硬如钢铁的欲望,对准那紧-致的、还略带干-涩的入-口,狠狠地挺身而入。

“噗嗤——!”

一声黏腻的闷响。

“啊啊啊啊啊——!!!”

陈雪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一次,不再有任何配合的成分,而是纯粹的、真实的身体本能。

李诚却因为这声痛苦的惨叫而更加兴奋。他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咚!咚!咚!”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沙发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陈雪的身体,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动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毁灭性的撞击。她的长发散乱,美丽的脸庞上挂满了泪水和汗水,口中发出了破碎的哭喊和呻吟。

“嗯……啊……痛……求你……慢一点……啊……”

她的十指深深地陷入了沙发的靠背里,试图为自己寻找一个支点,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李诚的动作粗暴而毫无节奏,只是一味地发泄着自己心中那股积压已久的、对她这个阶层的嫉妒和憎恨。

在持续了十几分钟的、纯粹的暴力发泄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李诚将自己滚烫的、充满了生命与肮脏的激流,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他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而身下的陈雪,则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身体还在因为刚才剧烈的冲击而微微颤抖。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处一片狼藉,红肿的私处不断流出混合着血丝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腿内侧缓缓滑落。

“好了,强奸的部分拍摄完毕。”

李诚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她。

“接下来,是虐杀环节。为了达到最佳的警示效果,这个过程会非常……细致。希望你能继续保持敬业的态度,好好配合。”

陈雪空洞的眼神,在听到他的话后,重新聚焦。她从沙发上缓缓地坐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然后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道:“好的,记者先生。请问……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她的顺从,她的冷静,与她此刻身体上的狼狈和屈辱,形成了一种极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反差。

“首先,”李诚走到玄关处,从自己带来的一个工具包里,拿出了一把铮亮的老虎钳,“我们需要一些特写镜头,来展示歹徒的残忍。就从你的指甲开始吧。”

他走到沙发前,抓起了陈雪那只保养得宜、指甲上涂着漂亮法式美甲的右手。

“把手伸平,不要动。”他命令道。

陈雪顺从地将手平放在沙发扶手上。

李诚用左手固定住她的手腕,右手举起了老虎钳。冰冷的金属,夹住了她右手小指上那片晶莹剔透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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