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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时期的露出】[第一章-上]夜色无法掩盖,中学时期的露出

小说:中学时期的露出 2025-09-13 09:11 5hhhhh 5470 ℃

“你自慰过吗?”

夜晚八点半,橙黄的路边灯光下,留着长刘海的男生突然歪过头来,用迷瞪的眼神看向我。

“…………”

并没有做出回答。可能是灯光有些晃眼,我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的石砖,两手握紧了书包背带,尽量让双腿保持平静的步伐。

那男生好像并不在意我会作何反应,还没留下让我思考与回答的时间,就侧身贴近我的左肩,但又留出微妙的空隙,继续倾吐比内脏更赤裸的话语。

“据说女生的那里啊,是很敏感的,快感比男生要强烈好几倍啊!到底是不是啊?”

“哎其实你可以试一试啊,最开始可能只能插进一根手指,然后可以慢慢扩张,就可以插入第二根、第三根……”

“还可以买一些道具,像是跳蛋啊、扩阴器什么的。”

“或者试试开发后庭?嘿嘿也好色哦!”

…………

男生用只有我们两人可听见的音量在我耳边说着这样的不耻之词,眉飞色舞。

我不敢出声应答,连头也不敢、或是不想转向他,就只是低头不语,就只是走路,好像这样做,路人就不会知道他说话的对象是我了。

好像已经忘记一开始放学时在教室里是在讨论什么,总之一边走着一边把话题发展到了奇怪的地方。唉,说实话啊,我到现在也不太能理解他,明明这里可是在放学路上啊,周围纷涌的人群都是和我们相仿年龄的学生,他难道就毫无一丝羞耻之心吗?……要是被别人听见了的话……我都不敢想象在路人眼中的我们是怎样的形象。

我背过头不去看他,尝试让我的心安静下来。视野的这边是橙黄的喧闹城市和覆盖在头顶的宁静的夜,夜与瞳孔是同样的颜色,就像是一颗巨大的无边的眼睛在看着我们。那无法触及的夜是多么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污秽,涤荡一切羞耻,让人想要把整个身心融入进去。而视野外的另一边是多么的……多么的……我一时甚至无法用语言形容他的荒唐程度。

想来,是怎么和他发展成现在这种关系的呢。两年前,初中开学的第一个星期,他就喊着“我是萝莉控!”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在体育课上走了过来,一边说着“我会保护你的”一边跟在我身旁。看他并没有想伤害我的意图,我就当他是想跟我交朋友吧,但后来他居然向我表白了,不管怎么劝说他都不肯放弃,我也没有拒绝的勇气,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自称为我的男朋友。唉,问题的根源果然还是我太矮了吗?

刚开始两人间的话题还会比较收敛,后来却越来越肆无忌惮,明明我从来没有在任何话题上表现出过兴趣,始终是这样没有表情的倾听着,时不时答应附和他的情绪,但他似乎总有用不完的能量,每天都会有说不完的话,现在甚至会谈论这种敏感的话题。或许我真的应该尝试拒绝一次吧,再怎么说也不该在公共场合问出这样的问题吧,我现在真想立刻飞上天逃到黑夜里去了,但恐怕再幽深的夜色也无法掩盖此刻的羞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终于察觉到周围早已存在的人流,又或许是发觉到自己说出了气味过于刺鼻的话,他终于略微调低了音量,在喃喃几句后没有了声音。

安静,对我倒终于是一种安宁,但我知道,这对身旁这位可并不常见。比起喋喋不休地从电子游戏谈到动漫角色,由家庭琐事聊到羞涩敏感的话题,他突然的安静才反倒让我有些奇怪。我这才有了些因异常感驱动的好奇心,轻微的转动面颊的方向,但仍是以眼角的余光看向他。

他比我要高出一个多脑袋,我们现在的距离又如此紧密,我这样不坦率的动作让我需要勾着眼睛瞥向左上方才能模糊地看见他的脸。他抿着嘴唇,嘴角向上似是想抑制却又难以掩饰的翘起,刘海被拨弄到两边,目光正聚焦在我的侧脸,便正好与我的视线相撞。

是错觉吗,向来聒噪不知羞的他,在那一刹,眼神似乎有些飘忽,原本看向我的目光像被弹开般到处闪动,在一瞬的无所适从后又回到了我眼中,最后露出一副难以用直白的词语描述的微妙表情。我看着他,那表情竟然有些抚媚。

不知不觉,我们在他荒唐的话语中走到了将要分别的十字路口。他转过头去,再也没说什么,只是安静的陪我等待。黑幕般的夜下,城市的昏黄霓虹与交通信号灯的红绿光芒交相在我眼中闪烁。不知刚才他在我眼中看见的令他震颤的景色又是如何呢?

“拜拜!明天见!”

随着人行横道对岸绿灯闪烁,我明白,孤身一人的时刻又将要到来。他咧嘴大笑着向我招手再见,蜡黄中带着微红的脸颊挤着双眼,又像是一种十分朴实纯真的笑容。

我也终于放开始终握着背带的手,轻轻翻开手掌,向外张开,视作对告别的回礼。动作维持几秒后又不紧不慢地恢复原样,随后面朝另一边,等待属于我的绿灯。

啊,可是,这时我又突然像是心里被堵住般,为什么,有些莫名的不甘呢,又或者是因为什么难以理解的原因,总觉得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一句话也好。

我再次将头转过去。

那儿有一个穿着短袖衬衫与黑色呢绒长裤的人,身型不算高大。我不记得他的身高,但以我的身高为参照,推测是在一米七五以上,在初三的男生里算是高的,暴露在衣装外的脖颈与手臂显得有些泛黄,让那人看起来像泥塑一般,像这样混在人群中默不作声的话,平时吵闹折腾的他也毫不突出。但我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他。

“喂,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我板着脸,轻叹了一口气后喊出带着些许不满的话语。

我想,我发出的声音听着应该是这种语气吧。

直到说完后我才发觉我想说的貌似并不是这些,但话语从嘴里吐出时不知为何就被捏造得如此模糊,令我自己也感到困惑。虽说话既已说出口便无需再多言,但我真正想说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离我只十几米远,但我仍不自信他是否听见了我的抱怨。虽然没有自觉,但我平日说话总被别人说声音太小,许多时候和人面对面说话都难以被听清,更何况是在人群嘈杂如流水的马路上。

好在他还是转过了头来。周围有一些路人也转过了头来,尽管在发现声音与自己无关后这些人都转回了头,但是只要被陌生人注视就会让我觉得面颊发热,好像是在众人面前出了什么丑一样。反倒是他,也不知到底听清我的话没有,只是转过半个身子,又露出了笑容,又更高更大力地挥动着右手,扬声大喊了一声我的姓。

“小介!……明天见!”

他的语调逐渐上升,似乎还想再接着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笑了笑,随后加快速度蹬着轻快的步子,一步一跳地抵达了对面,之后便与街道融合,慢慢模糊在夜中。

说来我认识的所有人中也只有他会这么叫我,真拿他没办法。

我也不再转头看他,在信号灯下短暂地等待后在人与人构成的浪潮中挤向了回家的路。

…………………………………………………………………

街道是两条平行的由五色霓虹组成的光谱,从我脚下一直延伸到无垠的地平线。若要只身一人踏入这混杂迷乱的街巷,闯过重重人障与街墙,到达那不知何处的彼岸,会是一场多么令人惊心动魄的冒险啊。

在这生命都会被磨砺至干涸的冒险中,却又滥觞着那一层一层的挡住了目光自由脚步的人群。

你看,那个人正做出低头沉思样,毫不看前方的道路,但为了配合皱起的眉头而机敏的躲避了往来的每个障碍物;看啊,那个人一脸茫然的东张西望,漫无目的的路过每一家街铺,任由店内各式的灯光映上皮肤将自己染成不同的颜色,就与壁橱里被那同一灯光照射着的展览品一样。

无数多的如此形状相似的人群,或许他们中任意两人——比如右边那位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右肩、左手衔着公文包的男人,与左边那位蓝色挑染短发、打着耳钉、背着吉他的女孩——之间30厘米的差别,会比五层高的百货大楼与9平方米的早餐店之间有更深不可见的构造差异。

但这些所有的人群,也只是人群,只是在第三者眼中被一视同仁,被统称为“人群”的景观,失去了名字的流浪者。任你怎么想要在这汹汹浪涛中蹦跶、凸出,最后也只是再归入人流。突然间出现,以一种平滑流动的姿态,缓缓地流入别人的生活,流入别人的眼中,又须臾间凭空消失。就像死亡一样。

人们定格、闪动、离开,我想,为什么像这样走在街上的每个人都没有名字呢?或许名字用喉咙喊出来的声音太过细微,被这过于朦胧的夜色给盖住了吧。

…………………………………………………………………

临近终点,我迅速向左转进,走入一条没有街灯的短巷。

我现在的住所是两年前为了上初中租的,位于距学校只二百米的老城区。虽略显老旧,但也算干净,租价在周围一圈出租房中还算便宜。年龄已七八十的房东夫妇两人一起住在前门一楼的民房,房东每天都会来后门这边开开大门通通风,打扫卫生拖拖地。

一般租客只有后门楼梯间的钥匙,与后门正对着的的是一间有些破损的木门,是连接前头房东家与后面出租楼的唯一通道。这门的那边是房东家的厨房,每天早上上学时都可以看见他们中的一人来到厨房,开始生火做饭;晚上放学回来时往往已关上了旧木门,准备睡了。

我住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熟练的用钥匙打开有些生锈的铁门进入房间后,我浑身有种解开了枷锁一样的舒爽感,肌肤和骨骼都像被更换了一般。我随手将书包丢到沙发上,同时双腿瘫软了下来,任由整个身子向一旁的床上倒去。身体比书包还要先落下,发出两声轻响。我放松全身的肌肉和紧绷了一整天的大脑,向游泳一样在床上挥动着双手双腿,用每一寸感官去感受床被温柔的触感,感受冰冷的丝绒带来的安抚。果然,只有床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啊。

房子里除了我外没其他声音,爸爸工作还没回来,看来要如常到晚上九点半才回家。

短暂的放松后,我抬起头,身体滚向床边缘,顺势滚下到床边的沙发,揪起书包,抽出带回家的作业和文具盒,起身将它们铺在床边的书桌上,拉出椅子坐下,可能是要开始写作业。

我在想,明明就在前两年,我们学校还是全市唯一一所没有晚自习的初中,但这学期初三后学校却突然宣布之后要实行晚自习,导致现在仅仅当我回到家就已经八点多了。

虽然家庭作业不多,也比较简单,但好不情愿,只是拿起笔写写画画,最后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发呆上。反正作业这东西不写也没事的吧,我依然总能保持在班级前十名以内,依然是其他人口中那个“经常不写作业却成绩不错的同学”,不如找点其他事去做……思绪越是在写作业时越是容易逃出我的控制,越是跑去更远的地方。

神游着,在放学时的那些话又窜进我耳朵里。我不由得脸颊发烫。真是够了,这些东西啊,在放学时的路上对我一个女生说,真是理解不了他,这种东西在你们臭味相投的男生之间说说不就好了吗,而且,为什么他会了解的比我这个女生还清楚啊,平时肯定没少看!

我莫名的又开始抱怨起来。

……说来啊,女生真的比男生敏感吗?完全没想过这种事。还有那些道具,完全没听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东西啊!在路上说出这些话,难道还要我给他反应不成?虽然是在他一年前的死缠烂打下不知怎么就接受了他的告白,但我不是说过在学校还是别太亲密吗。虽然他也确实只是每天晚上放学时会和我比较亲密,会像要把一整天没说出口的话一次性倒完一样在我耳边说个不听。虽然我对他说的大部分话题不感兴趣,但也会默默的听着,哪怕不太懂他说的东西,也会不时的回应几句,因为我总觉得我要是真不理他了,他会难过的吧。但也是时候该多真正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了,起码不能在感到不舒服的话题下让步吧。

越是回想就越是羞耻,我立马把作业合上,随便整理后装回了书包,再次往后仰卧地倒在了床上。

或许是思绪有些烦扰,身体也感到有些燥热。我脱下校服外套,平整地铺在沙发上,同时再次看了看桌上的闹钟。现在时间不到九点,应该还有半个多小时……

嗯,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刚刚如同灵魂突然飘出一样的躁动,我知道,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虽然总说他不正经,好吧,但我知道,我也并不是什么好孩子。

虽然总觉得自己能够分清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但却总是太容易妥协。

我坐到床边,脱下穿了一天的平底鞋和棉袜,换上拖鞋,从脚底传来的凉意让我忍不住跺了几脚。

我起身打开房门,走向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温水冲洗双脚,再用棉巾擦拭干净。

将纸巾丢掉后我转身面向镜子与洗手台。镜子里看向我的是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我越看越觉得现在的她很怪异,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越发的感到从血管里迸发的燥热,哪怕现在其实只是穿着单薄宽松的校服与校裤。

“啊,好热啊,再凉快一点吧。”

我利索的把胸前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蓝白色的小背心。没有太多的装饰,但有着波点的花纹。款式不算太幼稚,但又不算成熟。真是不坦率,既想要可爱,又不想可爱的太张扬,明明根本就不会有人看见内衣的,不管穿成什么样子都不会被在意的。但只有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才敢承认,对啊,我就是喜欢可爱的东西。

双手握住胸前的布料,这是才有些微微发育的大小。虽然大部分时候并不会在意发育的问题,但有时看见班里胸大的女生也会想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可能并不会好受吧。初中之后的发育总让我觉得有些自卑,哪怕撇开初潮后每个月的亲戚串门,单单是每回洗澡时看着乳头的颜色越来越深和下面的毛开始变多就已经是一件可怕的事了。

我又拉开背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果然还是觉得不好看,开始变得深粉的颜色看着就让人不舒服,而且还有隐约的胀痛。因为,总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可爱,还有一些羞耻感。

整理好服装,我又用清水洗了把脸,通透的清凉感好像令燥热感降低了一些。我把扎着辫子的发绳取下,甩了甩头让扎紧了一整天的头发散开,瓜子脸型上面无表情的冷淡面孔和齐肩的短发配上我有些过多的发量让人感觉有种凌利的温顺感。这并不是我喜欢的发型,只是学校对发型和长度有要求,但说到底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什么。

也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我梳理发丝整理好面容后离开了洗手间,来到客厅大门前。一想到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就再次让我浑身发热,好像发重烧一样的晕眩感冲击着头颅,小腹内也像有一股涌动的气息翻来覆去。我将手搭上门把,慢慢拉下,轻轻的推开大门。哪怕我的动作已经尽量的轻盈,沉重又有些老化的铁门还是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我就像担惊受怕的老鼠一样被吓了一激灵。喉咙吞咽下口水,既然已经决定要去做了那就不要再畏首畏尾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干脆直接做到底吧。

我轻轻将门打开一个缝隙,将半个头伸出去观察楼道。门外漆黑一片,空无一人。安心后的我迅速打开门,整个人就这样暴露在门外,客厅的灯光将我纤细的影子投射到走廊。心脏开始嗵嗵跳个不停,视线开始迷离。其实这种时候最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亮处的我一时间根本看不清门外漆黑走廊的细节,而暗处看向亮处则会异常明显,这种差异与失衡感总会让我一阵眩晕。

我不再拖沓,遵从内心的指示,步伐轻稳的跨入走廊,并慢慢将门掩上。随着大门慢慢闭合,走廊的光线也越来越暗,我的身影也慢慢融入在一片黑暗之中。越是在暗处,内心欲望的舞蹈就越来越妖娆。

我向黑暗走去,向楼梯间透露出的夜色走去。

这样幽深澄澈的夜色也无法掩盖我此刻的欲望,全都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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