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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总裁的反差2(剧情章无h),清冷总裁的反差(1)

小说:清冷总裁的反差(1) 2025-09-13 09:11 5hhhhh 3850 ℃

姓名: 江书玄

年龄: 18

身高: 190cm

体重: 78kg

颜值: 阳光俊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带有少年特有的清澈感和一丝未褪的青涩锐气

性格特点:

- 表面: 阳光开朗,偶尔嘴硬(少年心性),有礼貌,但并非怯懦

- 内在: 责任心强,有一定的坚韧度,颜控,初次面对秦墨白这类人和事会紧张害羞,但本性不扭捏

背景: 普通家庭学生,刚结束高考,刚取得驾照

爱好: 运动(篮球等)、学习、

禁忌: 被轻视或侮辱(虽然为钱妥协,但有底线)

与秦墨白关系: 因交通事故欠下巨额赔偿,被迫成为秦墨白为期一个月的“合约男友”

身体数据:

头发: 黑色短发,柔软微碎,看起来很好摸

眼睛: 黑白分明,眼型偏圆较大,眼尾微微下垂,显得无辜清澈;紧张或激动时容易眼尾泛红

嘴唇: 唇形饱满,色泽红润,自然状态下微微上翘

皮肤: 健康的小麦色,光滑紧致,充满年轻活力

喉结: 明显,吞咽时会明显滚动

肩膀: 宽阔平直,是标准的衣架子身材

胸肌: 薄而匀称,有年轻男孩的肌肉线条,并非夸张健硕型

腹肌: 隐约可见的六块腹肌,线条清晰但不过分深刻

腰围: 劲瘦,腰线流畅

臀部: 挺翘,因常年运动而线条紧实

阴茎: 14cm(约勃起后21cm),粗度适中,颜色较浅,符合年龄

睾丸: 饱满

腿部肌肉: 修长且肌肉线条流畅,尤其小腿跟腱很长(可能擅长运动)

足部: 脚型修长好看,因为身高脚码较大

情态:

- 被戳穿心思或调侃时会瞬间脸红,从脸颊红到耳朵脖颈

- 紧张时会抿唇,眼神闪烁,无意识地做出一些小动作

- 身体敏感,尤其是耳朵和后颈

- 声音清朗,但紧张时会结巴或变调

- 内心活动丰富(OS很多)

性癖:暂无

正文:

下午六点整,总裁办公室的门准时打开。

秦墨白迈步走出,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衬衫雪白挺括,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头发精心梳理过,遮住了额前可能曾垂落的碎发。他周身散发着一种冷冽的、几乎带有实质压迫感的气场,眼神深邃平静,仿佛下午那个在落地窗前情动失态的男人只是平行时空的幻影。他步履沉稳地走向会议室,锃亮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权威的回响。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旁坐满了集团的核心人物。项目负责人正在忐忑地汇报,声音在秦墨白无声入场时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秦墨白在主位落座,目光甚至没有特意扫视全场,却让每个人都感觉被无形地审视。他修长的手指交叉置于桌面上,安静地听着汇报,偶尔垂下眼帘看一眼面前的资料。

突然,他抬起手,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汇报者立刻停了下来。

“第三页,市场份额预估的数据来源。”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却像冰锥一样刺入话题核心,

“与第七页的竞争对手分析模型,基础假设存在根本性矛盾。”

他身体微微前倾,拿起一支笔(并非下午那支用于私密书写的笔),在文件上某个点轻轻一敲。

“这里,乐观估计了市场增长率,却忽略了政策收紧的风险。而这里,”

笔尖滑到另一处,

“又采用了最保守的成本模型。用最好的预期去画饼,用最坏的成本来要预算?”

他的语气依旧平稳,但每一个字都砸在项目组的心上。他没有提高声调,却用绝对的专业和逻辑,将方案的华丽外衣层层剥开,露出内里的混乱与不堪。他甚至没有看向额头开始冒汗的负责人,而是将目光投向几位董事,特别是他的叔叔。

“用这种内部逻辑都无法自洽的方案,去争取集团年度最重要的投资?”

他放下笔,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却令人不寒而栗的嘲讽,“是觉得董事会的时间太多,还是觉得我的判断力出了问题?”

最终,他做出裁决:

“这个方案,驳回。核心数据全部重做,模型推倒重建。李总监,

”他点名项目负责人,“下周一早上九点,我要看到新的方向和基础框架。王副总,你负责协调资源,确保进度。”

他的指令清晰、果断,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会议室内鸦雀无声,无人提出异议。他强大的气场和专业上的绝对权威,压制了所有潜在的疑问。叔叔看着他,眼神复杂,最终也只是点了点头。

会议结束,众人沉默地鱼贯而出。秦墨白最后离开,身影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挺拔孤高。

走出秦氏集团气派的大楼,傍晚的风带着雨后的微凉拂过。霓虹初上,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却仿佛与他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他无视了周围投来的或敬畏或倾慕的目光,径直走向那辆静静等候的黑色迈巴赫。

穿着制服的司机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他弯腰坐进车内柔软的真皮座椅里,车门“嘭”地一声轻响,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开来。

刚才在会议室里凝聚到极致的紧绷感,在这绝对私密的空间里,似乎寻找到了一丝缝隙得以泄漏。他没有立刻吩咐司机开车,只是身体向后靠去,闭上眼,揉了揉眉心。

片刻后,他睁开眼,从扶手下的暗格中取出一盒烟和一个造型简约的打火机。抽出一支,叼在淡色的薄唇间。

“咔哒”一声,幽蓝的火苗蹿起,映亮他深邃的眼眸和冷白的皮肤。他微微侧头,将烟凑近火源,吸燃。

一缕灰白的烟雾缓缓升起,模糊了他冷峻的轮廓。他降下车窗一小半,手肘搭在窗沿,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任傍晚的风吹拂着烟雾,也吹动他额前一丝不苟的发丝。

他静静地吸着烟,目光投向窗外流动的车河和光影,眼神里没有了会议桌上的锐利逼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难以捉摸的疲惫与空茫。尼古丁的气息侵入肺腑,带来细微的刺激和短暂的放松。

下午玻璃的冰凉触感、指尖的战栗、还有那濒临暴露的惊险与快感……或许有一瞬间掠过他的心头,但他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夹着烟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烟雾缭绕中,他仿佛既是那个运筹帷幄、说一不二的商业帝王,又是那个在极致刺激与压抑中寻找自我的隐秘囚徒。

一支烟燃尽。他将烟蒂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升上车窗。

“回家。”

他声音低哑地吩咐司机,听不出任何情绪。

车辆平稳地驶入车道,汇入城市的夜色洪流。车窗映出他面无表情的侧脸,以及窗外飞速倒退的、光怪陆离的世界。

车窗外的城市像一幅流动的霓虹画卷,冰冷而繁华。迈巴赫的后座如同一个静谧的堡垒,将喧嚣隔绝在外,只剩下引擎低沉平稳的嗡鸣,像是野兽收敛爪牙后温顺的呼吸。

秦墨白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指尖无意识地轻叩着膝盖。下午办公室里那场隐秘的放纵,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涟漪散去后,留下一种更深沉的静默。他闭着眼,试图将那些破碎的感官记忆驱逐出去,专注于晚间可能需要处理的几桩跨国并购案的细节。西装革履是他白日里的铠甲,一丝褶皱都不能有。

突然!

尖锐的轮胎摩擦声撕裂了车内的宁静!车身猛地向前一挫!

秦墨白的身体因惯性狠狠撞向前面椅背,又被他下意识用手撑住。额前一丝不苟的发丝散落了几缕,完美的姿态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打断撕开了一道口子。他蹙紧眉头,深邃的黑眸里瞬间凝起寒霜,明显的不悦和烦躁几乎要化为实质。

“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冷冽,像冰片相撞,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密闭的车厢里清晰地震开。

司机紧握方向盘,紧张地通过后视镜看向后方,声音带着歉意和一丝未褪的惊悸:

“对不起,秦总!前面…前面路中间好像躺着个人!”

秦墨白顺着车灯刺目的光柱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破旧棉袄的老头,正蜷缩在车道正中央,姿态扭曲,甚至有些刻意地躺在最显眼的位置。那老头似乎察觉到车停了,呻吟声更大了些,却偷偷掀开眼皮缝隙观察着这边。

秦墨白的眼神锐利如鹰隼,只一扫,便嗤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轻蔑和洞悉一切的了然:

“碰瓷的。老套。”

这种低劣的伎俩,在他眼中如同跳梁小丑,连让他情绪波动多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他重新靠回椅背,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般,掸了掸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决定他人生死的漠然:“下去处理。要多少,给他。让他立刻滚开。”他顿了顿,补充道,仿佛在陈述一个最简单不过的事实,“别耽误我的时间。”

“是,秦总。”司机立刻应答,训练有素地将车平稳靠边停下,解开安全带下车。

那老头原本已经酝酿好了情绪,准备在来人间话时就开始撒泼打滚、哭天抢地。但当他看到下来的人时,到嘴边的嚎哭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下来的男人穿着笔挺的司机制服,身材高大健硕,表情严肃冷峻,眼神锐利,每一步都带着经过严格训练的沉稳气场,完全不像普通司机,倒像是某些大人物身边不可或缺的冷硬角色。

老头的气势瞬间被压了下去,一时竟忘了表演。

司机走到他面前,并不多言,甚至没有弯腰,只是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皮夹,抽出一张黑色的卡片,直接递到老头面前,语气公事公办,没有任何情绪起伏:“里面有一百万。拿着,立刻离开。”

老头被那卡片和随口报出的数字惊得瞪大了眼,浑浊的眼里闪过难以置信的狂喜。一百万!这远超他碰瓷一年的“收入”!但他随即下意识地看向那辆奢华得晃眼的迈巴赫,以及后座那个虽然看不清面容,却散发着无形压迫感的身影。贪念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绕了他的心脏——能随手给出一百万打发叫花子的人,肯定能给出更多!

狂喜被更大的贪婪吞噬,他非但没接卡,反而猛地躺了回去,发出更加“虚弱”而痛苦的呻吟:

“哎呦喂…不行啊…撞得厉害…骨头肯定断了…一百万不够…得加钱…得去大医院…全身检查…”

他甚至试图伸出脏污的手去抓司机锃亮的裤脚,“你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司机冷静地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厌恶。他转身回到车边,微微俯身,对着降下一条缝隙的车窗低声汇报:“秦总,钱给了,但他似乎嫌不够,还想闹。”

车窗并未完全降下,只传出秦墨白淡漠的声音,甚至连一丝波澜都听不出,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厌烦:

“无所谓。 再给他一倍。让他签个了结协议,直接让他滚。”

沉默了片刻,就在司机准备执行命令时,后座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缓慢,带着一种冰冷而了然的弧度,像是毒蛇吐信,又像是神祇漫不经心的预言:

“这么贪…呵,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凡事,皆有代价。”

司机眼神微动,心下明了。他再次走向那老头,这次的气势更强硬了些,或许加了些钱,或许用了些不容置疑的手段,甚至可能出示了一份简易的免责协议。那老头最终在巨大的金钱和无形的压力面前,选择了拿着钱,手脚并用地爬开,迅速消失在人行道阴影里。

司机回到驾驶座,系好安全带:

“处理好了,秦总。”

“嗯。”秦墨白闭着眼,鼻音淡淡地应了一声,

“开车。”

车辆重新启动,平稳地汇入夜晚依旧繁忙的车流。城市的灯光再次流淌起来。

然而,仅仅过了不到两分钟,车辆或许刚平稳驶过一个绿灯路口——

“砰!!”

一声沉闷却结实的巨响猛地从车尾传来!整个车身剧烈地一震!秦墨白整个人被撞得向前倾去,又被安全带勒回座椅!

他猛地睁开眼!

那双深邃的黑眸里,之前所有的慵懒、漠然、甚至厌烦瞬间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骤然凝结的、几乎能冻伤人的凛冽寒霜和攀升到顶点的怒火。一次低级的碰瓷也就罢了,两次,这是对他赤裸裸的挑衅。

*是谁?*

*怎么回事?*

车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车尾传来的震动和声响实实在在,绝非刚才那种低级的碰瓷。秦墨白胸腔里的怒火“腾”地一下窜起,几乎要烧穿他那冷峻的外壳。一晚上接连被打扰,尤其是此刻他正需要安静回味和休息的时候,简直是在他的底线上反复践踏。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立刻让司机去“处理”掉对方的冲动。这次,他打算亲自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

“待在车里。”

他对司机冷声吩咐,语气里的寒意让经验丰富的司机都心头一凛。

秦墨白推开车门,锃亮的皮鞋踩在有些潮湿的路面上。188cm的身高裹在剪裁完美的西装里,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走向后车。他脸色阴沉,每一步都像踩在冰点上,准备用最冰冷的方式让对方付出惨重代价。

然而,当他走到那辆看起来有些旧的白色雪佛兰车前,看清从驾驶座慌忙下来的那个“肇事者”时,秦墨白酝酿好的所有雷霆震怒,竟然诡异地、瞬间地、消散了大半。

下来的年轻人,太高了,甚至比他还要略高一些,目测接近191cm。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却因为极好的头身比和匀称的身材,穿出了清俊挺拔的味道。那张脸格外惹眼,双眉如墨剑斜飞入鬓,眼眸明亮似寒星闪烁;唇色自然红润,衬得肤色愈发洁净。可谓是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整张脸既有着着少年人的清朗朝气,又隐隐透出一股尚未打磨彻底的锐气。

此刻,那双有些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显而易见的慌乱和无措,嘴唇紧张地抿着,眼尾甚至因为着急和惊吓微微泛着一抹红,像只不小心撞碎了名贵花瓶的大型犬,可怜又有点…可爱。

秦墨白到了嘴边的斥责忽然就变了味。他那双总是深邃威严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兴味。呵,没想到追尾还能追出这么个…极品。

“年轻人,”

秦墨白开口,声音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冷调,但里面的怒意已经悄然褪去,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看不惯我啊?专挑我的车撞?”

“不…不是这样的!先生,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

江书玄慌忙摆手解释,声音清朗却带着明显的颤抖,“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车子好像突然不听使唤就…就…”他急得眼尾那抹红更明显了,心里疯狂哀嚎:

*我这破雪佛兰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跟中了邪一样非要往这迈巴赫上撞!我刚拿的驾照啊江书玄!高考完好不容易拿出驾照第二天就闯这种祸…这车是迈巴赫,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

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对方的气势太强了,哪怕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比高考考场还让人窒息。而且…这男人长得也太帅了,帅到让他有点自惭形秽,更加紧张。

秦墨白将他所有的慌乱、愧疚以及那双小鹿般清澈又无助的眼神尽收眼底。内心那点因为被打扰而残留的不快,彻底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恶劣的趣味取代。他甚至在心底罕见地谴责了自己一秒:居然想欺负小孩子。

但面上,他依旧高深莫测、不容忤逆。

“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扫过两车相接处——迈巴赫的保险杠有了明显刮痕甚至轻微凹陷,而那辆雪佛兰的前脸更惨不忍睹。

“要赔啊,这位…帅哥。”

他故意拖长了“帅哥”两个字尾音,带着点轻佻,却又奇异地不显得油腻,反而有种危险的诱惑。

江书玄心脏一沉,果然逃不掉。他硬着头皮,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我…我赔。先生,您看大概…多少钱?能…能分期吗?”他说出“分期”两个字自己都觉得荒谬,脸瞬间红透了。

秦墨白几乎要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他上前一步,逼近了江书玄。身高的优势虽然不明显,但气场完全将对方笼罩。他微微低头,看着年轻人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带着磁性的嗓音说:

“分期?那得还到什么时候。”

他顿了顿,欣赏着对方因为他的靠近而瞬间僵直的身体和更加绯红的耳尖,慢条斯理地抛出惊雷,

“还有一种还法,要不要听听?”

江书玄被他强大的气息包裹,脑子有点懵,下意识地顺着问:

“…什么还法?”

秦墨白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堪称邪气的弧度,目光落在年轻人因为紧张而微抿的、色泽诱人的唇上,缓声道:

“做我一个月床伴,”他看到年轻人瞬间瞪大的眼睛和变得苍白的脸色,才不紧不慢地换了个听起来稍微“正式”点的说法,“或者,换种说法,做我一个月男朋友,如何?这笔账,就一笔勾销。”

江书玄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做他一个月的…床伴?男朋友?这比天价的维修费听起来更惊悚!他本能地就想拒绝。虽然他帅,但不想贡献菊花(想多了,你是攻),

“不…我…”

“想清楚再回答。”秦墨白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4S店的定损单,或者我。选一个。”

江书玄到嘴边的拒绝被硬生生堵了回去。他看着眼前这辆价值他无法想象的豪车,再想想自己干瘪的钱包和刚起步的人生……巨大的现实压力瞬间碾碎了他所有的骨气和犹豫。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最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屈辱和认命:

“…好…我答应你。”

秦墨白看着他那副仿佛要赴死就义般的表情,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很好。”他直起身,恢复了惯常的冷淡模样,仿佛刚才提出惊世骇俗交易的人不是他。“上车,跟我走。然后给你家长说一声,还有你的车…我会让人处理。”

就这样,高考结束、刚拿到驾照第二天的江书玄,因为一场离奇的车祸,把自己“赔”给了一个仅有一面之缘、危险又迷人的男人。

车门关上,重新将外界隔绝。迈巴赫的后座空间极为宽敞,但江书玄却觉得无比逼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清冽又昂贵的木质香气,和他那辆二手雪佛兰里的味道天差地别,这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身边坐着一个怎样的人物。

他僵直地坐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视线只敢盯着前方司机的椅背。但强烈的、几乎无法抗拒的好奇心,还是让他眼角的余光,忍不住一次次地、飞快地瞟向身边那个男人。

秦墨白似乎完全放松下来,微阖着眼,侧脸的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下显得愈发完美利落,像是大师精心雕琢的作品。他明明没有看过来,却仿佛对身边的一切动静都了然于心。

忽然,他薄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调侃,在静谧的车厢里清晰响起:

“仔细看吧,男朋友。我这张脸,还符合你的审美吗?”

江书玄像是被当场抓包的小偷,猛地一僵,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粉色。他梗着脖子,强作镇定地反驳,却因为心虚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谁、谁偷看了!还有…一般般吧!”少年心性,让他即使心里觉得惊为天人,嘴上也不肯轻易认输。

秦墨白终于缓缓转过头,深邃的黑眸精准地捕捉住他闪躲的视线。那目光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江书玄牢牢罩住。

“哦?一般般?”秦墨白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身上那股压迫性的气息混合着冷香再次袭来。

他的目光落在江书玄通红的脸和微微颤动的睫毛上,声音压低,带着磁性的蛊惑,

“可你的眼睛,不是这么说的。”

他靠得更近了些,几乎能感受到年轻人身上传来的热意和紧张,语气里是绝对的自信和一丝恶劣的逗弄:

“我不好看吗?”

江书玄彻底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版的俊脸。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有魔力,要把他吸进去。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血液轰隆隆地往头上涌,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狼狈地别开视线,低下头,用沉默和通红的耳朵宣告投降。

秦墨白满意地轻笑一声,不再逼他,重新靠回座椅,闭目养神。仿佛刚才那个散发致命魅力的人不是他。

车厢内再次陷入沉默,只剩下江书玄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声声震耳。

不知过了多久,车辆缓缓驶入一个戒备森严、环境清幽的临江顶级小区,最终在一栋气势恢宏的现代风格独栋别墅前停下。巨大的落地窗直面浩瀚江景,夜色中宛如一座璀璨的水晶宫殿。

江书玄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这个男人非富即贵,但真正看到这栋如同艺术馆般的江景豪宅时,还是被结结实实地震撼到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豪华”能形容,是一种超越了日常想象的、带着距离感的奢华和恢弘。他跟着秦墨白下车,脚步都有些虚浮,像是踏入了另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

秦墨白自如地输入密码,厚重的智能门无声滑开,温暖明亮的光线倾泻而出,映照出内部极致简约却处处彰显品味的装修。他率先走了进去,随手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在玄关的衣架上,动作随意却依旧优雅。

江书玄有些拘谨地跟在后面,像个误入宫殿的流浪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秦墨白换了鞋,转过身,目光落在依然站在玄关有些无措的江书玄身上。他的视线从上到下,缓慢地扫过年轻人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线条,最终回到他那张还带着些许少年气、此刻却写满了忐忑和强装镇定的脸上。

“先去洗澡。”

秦墨白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淡,但在这空旷安静的豪宅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回音。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直白得近乎残忍,瞬间击碎了所有故作平静的伪装,

“然后…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江书玄的身体猛地一僵,刚刚稍微降温的脸颊再次“轰”地一下烧了起来,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脖颈。他本身并不是特别扭捏矫情的性子,答应的事情就有心理准备。但…但是这个男人说话的方式实在是太直接、太具有冲击力了!那种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的态度,反而让他羞耻得无以复加。

他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喉结滚动,最终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带着颤音的:

“…嗯。”

声音细小,却像是用尽了他此刻所有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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