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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挟律典藏鉴胁贞妇 覆锦衾倒鸾戏假凰》,杨帆的大学生活,2

小说:杨帆的大学生活 2025-09-13 09:11 5hhhhh 4570 ℃

鼓膜穿孔了。八九不离十。

看到杨帆不吭声了,王伟以为他怂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对李思思说:“看见没?就是个软蛋!跟我走!”

他拽住李思思的手腕就要拖走。

“别……王伟,你放开我!”李思思哭着挣扎,担忧地看着杨帆。

杨帆此刻心里的怒火已经完全被一种冰冷的、看猎物般的平静所取代。他笑了,笑得王伟心里有点发毛。

“你还想走啊?”杨帆慢悠悠地说,“你能飞啊?”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110。

“喂,警察吗?我在邯郸路公交站,被人当街殴打,人还没走。”他的语气简单明了,冷静得不像个受害者。

王伟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以为杨帆在摇人:“哟呵?还敢叫人?行啊!我等着!”

他嚣张地吹嘘,“我告诉你,这附近几个学校,有哪个不认识我王伟的?怎么玩,老子都陪你玩到底!”

杨帆没搭理他,只是静静地靠着栏杆,看着他表演。

宾馆离派出所很近,不到十分钟,警车就呼啸而至。

“谁报的警?”

“我。”杨帆举了下手。

王伟没想到杨帆原来叫的是警察,立刻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围着警察开始输出:“警察同志,是他先骂我,还先动手打我!我都没还手!他就是没事找事!”

杨帆没跟他争辩,只是平静地对警察说:“事情经过很简单,他冲上来就打我,全过程我没有还手。那边宾馆门口应该有监控。”

“行了,都别说了,一起回所里吧。”

杨帆对哭得梨花带雨的李思思说:“你先回去,没事的,有摄像头。”

……

派出所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杨帆刚坐下,王伟那边就呼啦啦来了一大帮家人,七大姑八大姨的,把他围在中间,一个个义愤填膺,对着杨帆指指点点,仿佛他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杨帆一言不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

警察显然也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事,准备按普通打架斗殴来调解。

就在这时,杨帆开口了,他对负责记录的民警说:“警察同志,我感觉我耳朵不太对劲,头很晕。那一巴掌之后,我怀疑……我鼓膜穿孔了。”

这话一出,警察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

而王伟显然不知道“鼓膜穿孔”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还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嘲讽:“哎哟,又有新碰瓷手法了啊?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警察立刻将他们分开,单独录口供。

杨帆一直以头晕为理由拖着,说想歇一会儿。他要等,等王伟先把他的那套谎言变成白纸黑字的口供,签上字,留档。

过了一会儿,王伟从隔壁房间出来了,一脸轻松。杨帆知道,他肯定已经把那套胡编乱造的“事实”给固定下来了。

“警官,我可以了。”杨帆示意。

他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最后确认道:“宾馆门口的监控,应该拍到了吧?”

“问过了,有,很清楚。”

“哦,那就好办了。”杨帆点点头,心里稳了。

视频效果很好。从杨帆搂着李思思走出宾馆,到王伟从背后偷袭,再到他把杨帆按在地上打,以及最后那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全都录得清清楚楚。最关键的是,视频证明了杨帆全程没有还手,并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报警。

证据链完美闭环。

接下来,就是走流程。

杨帆先去医院挂了耳鼻喉科,耳内镜检查结果清晰明了:左耳鼓膜外伤性穿孔。

拿着诊断报告回到派出所,警察一看,二话不说,直接开了伤情鉴定申请书。并告知他,这种情况很可能构成轻伤。一旦鉴定为轻伤,今天就不能按治安案件处理打人者了。

杨帆点头表示明白。

轻微伤,民事案件,调解为主,顶天了行政拘留几天,罚点钱。

轻伤,刑事案件,起步就是半年到三年的有期徒刑。一旦立案,就是公诉,到时候就算杨帆想谅解,都得看检察院的脸色。而鼓膜穿孔,恰恰是《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里最容易达成,也最容易恢复的“轻伤二级”。

……

当天晚上,派出所打来电话,希望他过去调解。

调解室里,王伟和他的一家子都在。白天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脸上带着几分讨好和不安。他们显然已经知道了鼓膜穿孔的严重性。

杨帆没理会他们递过来的烟和笑脸,径直坐下。

走完过场后,他直接抛出了自己的诉求:“五百万,拿到钱,我就签谅解书。其他的,免谈。”

整个调解室瞬间安静了。

王伟一家人脸上的表情,像是集体吞了一只苍蝇,精彩至极。

“你他妈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王伟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杨帆的鼻子骂,“五百万?你怎么不去抢银行!你这根本就是不想谅解!”

连调解的警察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杨帆笑了,他看着王伟,慢悠悠地说:“对,我就是不想谅解。我知道五百万不可能,既然不可能,还谈什么谅解呢?你这种人,嚣张惯了吧?做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这很公平。我骂你,挨了你一嘴巴,算是我的报应。你当街打人,进去蹲几个月,也是你的报应。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说完,他起身就准备走。

副所长叫住了他,把他请到隔壁办公室。

“小伙子,火气别这么大。”副所长给他递了根烟,杨帆摆手拒绝了,“都是一个城市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事不要做得太绝。”

“所长,我跟您说句实话。”杨帆看着他,眼神平静,“今天这一巴掌,我很生气。说白了,他们家现在就是想花钱买我的‘不生气’,买我这份谅解书。可听他们那口气,就想几万块钱把这事了了,可能吗?就算赔我二三十万,我告诉你,我情愿不要这个钱,我也要开开心心地看他进去。几十万,还买不到我忍气吞声,白挨这一巴掌。而想要让我挨打挨得心甘情愿,这个数目,他们家给不起。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谅解。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开个五百万,把所有人的念想都堵死。不是我贪,是我压根就不想和解。”

副所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在气头上,回去再想想吧。”

……

第二天一早,杨帆接到了王伟的电话,约他去喝早茶。

杨帆走进包厢,不一会儿,王伟扶着一个女人进来了。

那女人大概四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裙,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温和的光。即便神情憔ें悴,也难掩那份成熟的风韵和保养得当的匀称身材。她应该就是王伟的母亲,许柔昕。

此刻的许柔昕,完全没了平日里应有的精致与从容。头发随意挽着,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泛油的额角,眼镜滑到了鼻尖也没顾上推。她的双手反复绞着衣角,指尖泛白,说起儿子时声音都在发颤,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主心骨,只剩下掩饰不住的慌乱和疲惫。

看到这副柔柔弱弱、风韵犹存的模样,杨帆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邪火。

“哎呀,杨帆兄弟,来了!”王伟一进来就热情地要跟杨帆握手,“你看这事闹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嘛!”

杨帆没说话,也没伸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母子俩表演。

气氛一度很尴尬。

王伟让他母亲先出去,然后他看着杨帆,犹豫了一下,双腿一弯,竟做出要下跪的姿势。

“大哥,你放我一马,我给你跪下都行!”

杨帆一下被他逗乐了:“你跪得下去吗?你跪啊?只要你今天当着我的面跪下去,这事我就算了,你信不信?”

王伟的膝盖弯了两下,终究还是没能弯下去,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又悻悻地站直了。

见软的不行,他开始来硬的了。

“我告诉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结仇不结死仇,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我现在知道你是哪个学校的了,也知道你叫什么,你就不怕我出来报复死你?”

杨帆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口气,呷了一口。

“如果在刚开始,你说这话还有点用。但现在,事已经到这份上了,仇已经结死了,不是吗?”杨帆放下茶杯,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肯定会报复我,对吧?我也不管你报不报复,你先进去了,可以慢慢想。你要真有本事把这事压下去,我认栽。你出来后还能接着弄我,我也认了,算我自己眼瞎。但是,如果压不下去,那就还是那句话,五百万。或者,你就自己承担做事的后果。我倒要看看,你这种货色,我到底惹不惹得起。”

说完,杨帆站起身,走到门口,回头对目瞪口呆的母子俩笑了笑:“故意伤害致人轻伤,最少六个月。你在里面,好好考虑一下吧。”

……

当天晚上,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是许柔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恳求杨帆再见一面。

“可以。”杨帆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去汉庭宾馆,开好房,一个人来。到了给我发房号。”

许柔昕在那头沉默了很久,最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一声:“……好。”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为了儿子,她别无选择。

杨帆到宾馆房间时,许柔昕已经在了。她换上了一袭黑色的连衣裙,更衬得她肌肤雪白,身段窈窕。她局促地站在窗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许阿姨,坐吧。”杨帆反手锁上门。

“杨帆……”许柔昕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这里……这里有二十万,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了,求求你,高抬贵手,签了谅解书吧。”

二十万,确实不少了。但杨帆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又无助的少妇,一个更刺激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机靠在床头柜的水杯上,摄像头对准了房间中央,按下了录像键。

“白天,我让你儿子跪下,他不肯。”杨帆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晚上,你替他跪吧。”

许柔昕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看着杨帆那双冰冷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为了儿子……

她双腿一软,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

“我不要你的钱。”杨帆蹲下身,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我要争一口气。”

许柔昕以为他心软了,连忙道:“谢谢你,谢谢你……”

“别急着谢我。”杨帆打断她,“你儿子一巴掌,打穿了我的耳膜。这口气,我咽不下。”

“你……你打我吧!”许柔昕急切地说,“你打我几巴掌都行,只要你消气!”

看着跪在地上,逆来顺受的美妇人,杨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打你?多没意思。”

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样吧,你当我两个星期的女人,随叫随到。我就同意调解,签谅解书。”

许柔昕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巨大的羞辱和愤怒让她浑身发抖。

“你……你无耻!休想!”她挣扎着站起来,恨不得一巴掌扇死眼前这个恶魔。

她理都不理,转身就往外走。

“没事,你总会想明白的。”杨帆的声音在她身后悠悠响起,“除非,你想看着王伟被学校开除,然后进去坐牢。”

许柔昕的脚步顿住了,但最终还是含恨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杨帆无所谓地耸耸肩,哼起了小曲儿。

他知道,她会回来的。

带仇人的母亲去参加换妻派对?光是想想,就足够有趣了!

……

许柔昕回到家,王伟立刻迎了上来:“妈,怎么样了?他同意了吗?”

许柔昕摇了摇头,失魂落魄地将杨帆那个禽兽不如的条件说了出来。

“那个畜生!我杀了他!”王伟气得双眼通红,一拳砸在墙上。

许柔昕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退学,坐牢……这两个词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妈,你放心!我就是死,就是去坐牢,也绝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王伟抱住母亲,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许柔昕却眼神一凛,推开儿子,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不!儿子,你不能去坐牢!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抓住王伟的手,身体在抖,声音却无比坚定,“……我去!”

“不就是伺候他吗?反正妈妈这把年纪了,这副身子还能帮到你,值了!妈绝不能让你的人生留下污点!”

王伟呆住了,他看着母亲颤抖的双手,心里像被万千钢针穿刺。一个七尺男儿,此刻哭得像个孩子。

就在这时,王伟的手机响了,是杨帆打来的。

“王伟,想好了吗?你妈妈什么时候过来?”

“杨帆!你就是个畜生!”

“半小时。”杨帆的声音冷得像冰,“半小时内,你要是不把你妈送过来,以后和解的事,就免谈。”

电话被挂断了。

二十分钟后,王伟面如死灰地带着母亲,再次来到了那家宾馆楼下。

许柔昕走进电梯,王伟站在大厅里,抬头看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自己的女朋友被这个男人撬走,现在,连自己的母亲……

他恨欲狂!

……

房间里,杨帆已经脱掉了上衣,只穿一条一次性内裤,趴在床上。

听到开门声,他头也不抬地说道:“桌上有精油,帮我按摩。”

许柔昕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为了儿子,忍耐。

她走到床边,将冰凉的精油倒在杨帆宽阔的后背上,双手迟疑地放了上去。这是她结婚后,第一次触碰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体。

杨帆的肌肉紧实而光滑,在精油的润滑下,带着一种惊人的热度。

就在她走神之际,杨帆原本垂在床侧的手突然抬起,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腿,肆意地揉捏。

“啊!”许柔昕惊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杨帆的手带着挑逗,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轻轻滑动,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痒意。

“你身材真好,腿上一点赘肉都没有。”杨帆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赞美,“太羡慕你老公了。”

许柔昕咬着唇,不敢说话。

“再忍忍……为了儿子……”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她俯下身子,继续推着精油,这个姿势让她饱满的胸部不可避免地垂下,贴在了杨帆的背上。

杨帆的手顺势向上,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揉捏。

“呜……”

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许柔昕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腰是她的敏感点,被他这么一碰,身体顿时就软了。

“腰好细,屁股还这么翘。”杨帆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臀后,带着亵玩的意味,“我要是你老公,绝对每晚都搞得你下不了床。”

许柔昕的脸颊滚烫,她扭头,无意间瞟到了一旁的落地镜。

镜中的那个少妇,面色绯红,眼神水汪汪的,眉梢眼角都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春意。

那……是我吗?

原来自己欲求不满时,是这个样子……

她感觉自己的腰肢在不自觉地摇晃,扭动的臀部,仿佛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求欢。

“不……不行!”

最后一点理智在呐喊,但身体的防线,却早已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节节败退,一溃千里。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流冲击下,轰然倒塌。

“不……”

许柔昕口中最后的呢喃,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一声认命的叹息。那声音轻飘飘的,像羽毛拂过耳畔,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渴望。

昏暗的灯光下,每一寸空气都变得粘稠。

“再忍忍,过两个星期就好,为了儿子。”许柔昕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仿佛一尊即将碎裂的瓷器,全靠这句咒语黏合着最后的裂痕。她的手指僵硬,沿着杨帆坚实的脊柱缓缓向下推移,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被灼热的烙铁烫过。

这个姿势迫使她深深俯下身子,柔软的小腹几乎贴着杨帆的后脑。饱满的胸脯无可避免地垂落,压在他宽阔的脊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蕴藏的惊人热量和力量。

杨帆的手动了。

那只手仿佛早就等待在旁,精准地抬起,顺势握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指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揉捏。

“呜……”

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从许柔昕喉间溢出。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她浑身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腰是她的弱点,那里格外敏感。被他这么不轻不重地一拨弄,许柔昕顿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骨头都化成了水,软绵绵地,再也支撑不住身体。

理智的弦,终于“嘣”地一声断了。

她再也受不住这种带着侵略性的把玩。残存的冷静尖叫着,让她维持最后的尊严。她猛地一把推开那只作恶的手,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

自由就在眼前!

可她刚迈出两步,身后的人影已经闪电般地动了。杨帆从床上一跃而下,只一个跨步,就挡在了门前,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

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裤,那个部位鼓鼓囊囊,撑起一个惊人的弧度,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压迫感。

许柔昕的视线慌乱地躲闪,根本不敢往那儿瞧。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一手捂着滚烫的脸,一手抵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我实在接受不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像金鱼在水底吐出的泡泡,连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些什么。眼前的景象太过羞人,她恨不得脚下立刻裂开一道缝,好让她藏进去,永远不要再面对这一切。

“哐当!”

一声巨响,门被杨帆反手关上,落锁的声音清脆而绝望。

希望彻底断绝。

拦在她胸前的手臂突然下移,在她腿弯处猛地一抄,她整个人瞬间失重,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啊!”

许柔昕失声惊叫,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她这辈子,除了新婚时被丈夫抱过,何曾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头晕眼花,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了。

“我只想在你身上发泄。”杨帆的声音冷酷,不带一丝情感,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他大步走到床边,毫不怜惜地将她丢在柔软的床垫上。紧接着,他欺身而上,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提,就将她整个翻了个面,让她屈辱地趴着。

“不……不要……”

她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挣扎,想要逃离。可他的手臂如同铁钳,紧紧地钳住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

羞耻和恐惧交织,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拼命地摇头,想躲,想逃。

这时,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

天啊!天啊!

她急忙用手去按住那只在她腿间游走的手,“别……别动。”

“都骚成这样了,还装纯呢。”杨帆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他粗暴地掀开她的裙子,仅用一只胳膊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像对待一个囚犯,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许柔昕将双腿夹得紧紧的,做着最后的抵抗。然而,她的身体却像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缠绕,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杨帆的力气很大,掐着她腰的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弄得她生疼。

直到,他另一只手探下去,勾住她的内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扯。那片小小的棉质布料,被粗暴地扯下,无力地挂在了她的膝盖弯。

许柔昕心里“咯噔”一下,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就像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比赛,对手已经冲过终点线,高举双手庆祝胜利。而她这个失败者,所有的挣扎和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她缓缓地,放弃了抵抗,身体彻底松懈下来,顺从地被他扒了个精光。

“乖乖配合我,否则你儿子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杨帆的威胁像魔鬼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

许柔昕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她绝望地别过头去,不愿看他,也不愿看镜子里那个即将被玷污的自己。

杨帆的手隔着她薄薄的衬衣,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本是温婉娴静的气质,此刻却因激荡的情绪,眼中燃着压抑的怒火,反而平添了几分凄厉的美感。

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羞辱。另一只手,还徒劳地抓着被褪到膝弯的内裤边缘,那是她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防线。

杨帆似乎也并没有非得立刻就提枪上马的念头。他掰开那两条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的修长美腿,将那碍事的棉质内裤彻底脱下。

女人颤抖得更厉害了。捂着脸的羞耻动作,渐渐变成了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会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

杨帆将她的裙子也脱光,然后是胸罩。许柔昕的乳房不大,只有C,形状却很完美,像熟透的水蜜桃,软软糯糯。顶端的蓓蕾因为紧张和刺激,早已变成了诱人的红色。

他俯下身,舔舐着,吮吸着。

他想吻她的唇,她却固执地把头扭向一边。杨帆也不恼,嘿嘿一笑,似乎很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

许柔昕太紧张了,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怦怦直跳。她只能咬紧嘴唇,用沉默和僵硬的身体来表达自己的抗议,屈辱地扮演一条死鱼。

杨帆对她的“配合”还算满意,但很快,又不爽了。

“你在床上给老子装死鱼?骚话都不会说是吧!”他低吼一声,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许柔昕依旧咬着唇,不发一语。

杨帆也懒得再对她多温柔。他强硬地掰开女人的大腿,完全不顾她身体的干涩和紧致,挺着那杆粗大的凶器,对准目标,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刚出口,就被她自己死死捂住嘴压了回去。一个音节都不想再往外吐。太难受了,太疼了!她竟然……竟然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进去了。从这一刻起,她守护了十几年的地方,不再纯洁。

里面又紧又热,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夹着入侵者。

杨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开始了凶猛而粗犷的冲撞。

“啪!啪啪!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接连不断。他每一次深入,都肏得那对丰腴的雪臀在空中抖出一层层肉浪。许柔昕羞耻又屈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滑落,浸湿了枕巾。她泪眼汪汪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

这副模样,却看得杨帆愈加兴奋。原本就粗大的凶器仿佛又膨胀了一圈,将那稚嫩的甬道撑得边沿都泛了白。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媚肉,然后又被更狠地干进去,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的花心。

“啊!”

许柔昕的小腹一阵痉挛,刚泄出一丝呻吟,又立刻死死咬住嘴唇。杨帆眯了下眼,此刻正在兴头上,也懒得去骂一个在床上装死鱼的女人。他只是把她从床上拎起来,换了个姿势,抓着她胸前摇晃的两团柔软的乳房,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骚心。

“再是王伟的妈,你现在也还是被我肏。”杨帆一边大力挺动胯部,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巨物在女人紧致的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泥泞的水声。

“要不要把你儿子叫上来,让他看看自己的妈是怎么被操的?”

这句恶毒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许柔昕的心里。她被肏得早已失魂落魄,没想到这个阴险又淫邪的小人,居然还能做出更畜牲的事!她胸口憋着一股气,依旧不说话,只是眼里的恨意更浓了。

内心无比痛苦。她又开始装死了。不主动,不配合。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一个念头:为了儿子,为了儿子……被畜牲奸了就奸了吧,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彻底脏了,无所谓了。

正当她万念俱灰时,突然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块滚烫的烙铁开始剧烈地跳动。这……这分明是……

“不,不要!”许柔昕猛然惊醒,眼里满是惊恐,使出全身力气去推身上的男人。刚刚情急之下,对方根本没戴套就硬捅进来了,万一……万一怀孕,那她还不如现在就去死!

“啧,给你的就好好接着。”杨帆说着,臀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几乎舞出了残影。他死死按住手下柔滑细腻的女人,深深地插入,再抓着她浑圆挺翘的屁股往自己胯下猛拍,那动作粗鲁至极,半点不留情,就像在玩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

许柔昕感觉自己的小穴都快被摩擦破皮了,她狂喊着,呜咽着,却怎么也无法从这头猛兽的身下逃离。突然,一股股滚烫的浆液毫无阻碍地爆射在她最深处。那东西冲得太猛了,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连子宫口都仿佛被冲开了。

“呼……真爽!”杨帆喷出火烫的鼻息,像野兽一样埋在女人的颈窝里,不停地啃咬。他知道许柔昕不情愿,不过没关系。再紧的屄,肏上一百次,也能变得酸软。

“来,咱们接着玩。”

只休息了片刻,杨帆又抓过几乎昏厥的许柔昕,继续着他的奸淫。

可怕的性事仿佛没有尽头。

在一次次失神中,许柔昕心里无比痛苦,这就像一场凌迟,一刀一刀,刮着她的骨,剔着她的肉。

太痛了,好疼……

儿子,儿子,快来救救我!

小穴早已流水潺潺,床单被翻涌的浪潮打湿了一大片。这场一方是纯粹的欢愉,一方是痛到几近窒息的强奸,持续着,持续着,持续到了许久。

……

凌晨一点。

被肏晕过去的许柔昕,又被新一轮的撞击肏醒过来。此时的她浑身无力,酸软得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杨帆却越玩越兴奋。那个原本紧致狭窄的嫩逼,已经被他彻底肏开了,又骚又软,每一次进出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他又狠干了几十下,将第n发精液子弹尽数射了出来,灌得女人子宫满满的。他甚至觉得,隔着她平坦的小腹去摸,仿佛能听到里面液体的晃动声。

女人承受不住这最后的冲击,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液,翻起了白眼。

“噗。”

巨物拔出时,带出一声清晰的水声。那被蹂躏得艳红的穴口,像一条缺水的鱼嘴,吐出浊白的液体。

杨帆低低地“操”了一声。他现在是真觉得,这女人有当妖精的本事。

“你要不要洗个澡我再送你离开?”他慢悠悠地问。说不定,在浴缸里还能再玩一发。

“……不用了。”许柔昕的声音干涩沙哑,此刻她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狱,回家去舔舐自己的伤口。

“还有,你别忘了你答应的事!”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提醒道。

杨帆点了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眼睛又变得淫邪起来。他的视线像一条黏腻的毒蛇,缓缓舔过女人凝脂般的肌肤。那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精浆

许柔昕一夜无眠。

她在浴室里站了很久,热水开到最大,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身体,皮肤被烫得通红,仿佛这样就能洗掉昨夜烙下的印记。可那种深入骨髓的污秽感,却像跗骨之蛆,怎么也摆脱不掉。镜子里,女人的脸苍白如纸,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脖颈和锁骨上,那些刺目的吻痕和齿印,像是某种野兽留下的标记。

尤其是那对丰腴的雪乳,被蹂躏得惨不忍睹,上面遍布着一排排深浅不一的牙印,青紫交错。

“期待下次和你会面。”杨帆笑眯眯地丢下一句话,完全无视许柔昕愤恨的眼神。

许柔昕下意识抓起被子挡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杨帆却在她转身的瞬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将那段悄悄录下的视频保存,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家散发着暧昧与绝望气息的宾馆。

他下到大厅,一眼就看到了像一尊雕塑般杵在那里的王伟。

王伟看到杨帆精神抖擞、满面春风地走下来,那副餍足的模样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他的拳头在身侧捏得咯咯作响,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肉里。

杨帆走到他面前,故意凑近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股淫靡的笑意说:“你妈的小穴真是极品,太他妈泄火了。啧啧,老A8也是A8,开起来就是带劲。”

王伟的脑袋“嗡”地一下炸了。

他想到母亲就在楼上那个房间里,被这个畜生折腾得……折腾得欲仙欲死。这个词从他脑海里冒出来,让他感觉既恶心又羞耻。而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却只能像个傻逼一样在楼下干等着,什么都做不了。

杨帆欣赏着王伟脸上那副屈辱、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觉得畅快极了。他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临出门时还回头甩下一句:“过两天我还来找你妈,让她洗干净了,准备好。”

话音落下,他的人已经消失在门外。王伟僵在原地,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胸口剧烈起伏,却连一句骂声都发不出来。

宾馆房间里,许柔昕含着泪,用一团团纸巾,机械地擦拭着自己满是浊液的身体。大腿根部黏腻的触感让她阵阵作呕。她冲进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滚烫的热水也冲不散那份屈辱。她弯下腰,用手指探入体内,拼命地往外抠挖,仿佛要把那些肮脏的东西,连同自己的内脏一起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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