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抽出性器时带出大量胎盘组织。许哲仔细收集着胚胎样本，顾渊则抚摸她迅速瘪下的腹部。「子宫复旧得很好。」手指探入仍在出血的产道，「下周可以重新植入。」林晚望着穹顶屏幕上静止的胎儿影像。两个男孩蜷缩的姿势像在沉睡，脐带还连着已然剥离的胎盘。她突然自己将手按上空腹，感受到新一轮排卵的胀痛。「这次要三胞胎。」乳汁滴落在血泊里，「用最强的那种药。」妊娠十六周的孕肚已显出丰腴弧度，像熟透的蜜瓜沉甸甸坠在林晚身前。皮肤因着特殊膳食调理光滑异常，在阳光下流淌着珍珠般的光泽。

每日掺在膳食里的催情药物正悄然作用：子宫比寻常孕周更大更圆，阴道黏膜增生得格外肥厚，连乳晕都变成更深邃的玫瑰色。「胎心正常。」许哲取下超声探头，指尖刻意划过她潮湿的阴唇，「但母体盆腔充血量超标了。」林晚咬唇忍住呻吟。连医疗器械的触碰都能引发潮涌，更别说男人衬衫摩擦乳尖的细微瞬间。膳食里的药物让她每分每秒都处在发情状态，宫缩变成持续不断的甜蜜煎熬。

顾渊正在查阅本周的监测数据：「阴道紧致度提升37%，宫腔敏感度超标两倍。」手掌突然按上她腹顶，「孩子们很喜欢你现在的状态。」的确，两个胎儿在药物作用下异常活跃。此刻正此起彼伏地顶着腹壁，将孕肚顶出连绵起伏的波浪。林晚夹紧双腿，感受着宫缩带来的虚假快感——永远差一点到达顶峰。「想要了？」许哲故意将听诊器滑进她腿间，「说啊。」她羞耻地扭腰追逐仪器冰冷的触感，却被男人轻易避开。

这是每日的折磨游戏：用各种工具撩拨却从不给予真正满足。乳尖溢出淡金色乳汁，沿着腹弧滴落在检查台上。「忍住。」顾渊抹取乳汁涂在她唇上，「这对胎儿神经系统好。」夜间的折磨更甚。林晚被要求穿着特制贞操带入睡，微电流会在她即将做梦高潮时刺激宫颈。无数个深夜她蜷缩在孕妇枕间，手指偷偷滑向阴蒂却又不敢真正触碰。「监控显示昨夜有37次接近自慰的行为。」清晨查房时许哲展示着数据，「需要加强约束吗？」她惊恐地摇头，孕肚随之晃动。男人们便笑着给她注射营养剂，针头故意在敏感腹侧停留良久。

......妊娠三十六周零一天的清晨，一切突然改变。林晚在晨吐中醒来时，发现贞操带已被取下。顾渊正端着早餐托盘坐在床边，鲜榨果汁旁放着支新鲜玫瑰。「今天开始换新方案。」男人扶她坐起，掌心温柔按摩她后腰，「孩子们需要平静的环境。」就连膳食都变了味道。催情药物的苦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安神花草的清香。林晚狐疑地吞咽着，却发现连胎动都变得温和规律。更惊人的变化在午间来临。许哲首次没有使用医疗器械，而是用温热的手掌为她做腹部按摩。橄榄油沿着妊娠线流淌，指尖力度轻柔得令人发指。当阴道检查变得异常温和时，她终于忍不住抓住男人手腕。「进来...」带着哭腔哀求，「用力些...」许哲却只是微笑：「会伤到宝宝。」手指退出时连黏膜都没擦破。

这种温柔折磨持续了六小时。林晚被各种前戏撩拨到崩溃边缘，乳尖被嘬吸得肿胀不堪，孕肚被爱抚得泛起粉红，却始终得不到真正满足。穹顶监控显示她体内催情药物浓度正在峰值徘徊。「看这里。」顾渊突然指着胎动监测屏，「孩子们在模仿性交节奏。」两个胎儿果然在羊水里做着缓慢的推送动作。林晚的子宫随之收缩，快感像钝刀子割肉般绵长煎熬。她开始自己摇晃巨腹，试图用胎儿重量摩擦发痒的宫颈。「忍不住了...」泪水混着乳汁滴落，「碰碰我...」男人们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许哲终于解开裤扣，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进入。每寸推进都带着折磨人的迟疑，龟头在宫颈口徘徊却不真正顶入。「这样舒服吗？」顾渊从后方吻她脖颈，手掌规地揉按腹顶。林晚疯狂摇头又点头。快感像被裹在棉絮里的针，若有若无地扎着神经末梢。当许哲终于整根没入时，她激动得浑身颤抖——却发现男人开始极其缓慢地抽查。十二小时的温柔酷刑来到尾声。林晚被摆成各种不会压迫胎位的姿势，得到无数绵长浅吻的爱抚，却始终卡在高潮临界点前。孕肚因持续兴奋变得更大更圆，皮肤绷出晶亮光泽。阴道肿胀得几乎合不拢，却只得到轻柔的抚触。

「差不多了。」顾渊突然看了眼时钟。所有温柔瞬间消失。林晚被猛地翻成跪趴式，巨腹悬空摇晃。许哲从后方狠狠进入时，她发出解脱般的哭嚎。粗野的抽查次次撞向宫颈，两个胎儿被颠得剧烈晃动。「想要这个是不是？」顾渊掐着她后颈冷笑，「贱货就喜欢被这样操！」孕肚被男人用膝盖顶出凹陷，胎头重重砸向盆骨。林晚在剧痛与快感中嘶鸣，长期压抑的性瘾彻底爆发。她疯狂向后迎合，任由腹中孩子们被撞得东倒西歪。「灌精准备。」许哲突然抽出性器，将特制扩张器塞入产道，「今天用的是三倍浓度。」顾渊的注射器扎进她宫颈。不同于以往的缓慢注入，这次是高压喷射。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涌进宫腔，两个胎儿在羊水里惊慌游动。林晚感到腹部肉眼可见地鼓胀，皮肤绷紧到透明程度。

「破水了！」许哲突然重重压下她腹顶。羊膜囊在极致压力下破裂。温热的羊水混着精液喷涌而出，溅湿男人紧绷的腹肌。林晚在破水的解脱感中迎来首次高潮，宫口随之张开四指。「胎头下降了。」顾渊探入产道触摸，「继续灌！」更多精液注入已显拥挤的宫腔。两个胎儿被精液推挤着冲向产道，胎心在缺氧中疯狂加速。林晚被推上持续的高原期，意识模糊地哭喊着听不懂的呓语。最终分娩来得迅猛异常。第一个胎头娩出时，许哲的性器重新顶入产道。龟头摩擦着婴儿湿发抽查，精液浇在正在娩出的胎肩上。林晚在分裂般的快感中用力，孩子滑出产道的瞬间达到新高。第二个胎儿转成横位。顾渊的手直接探入子宫旋转胎体，指尖故意刮擦敏感内膜。当最终孩子伴着血水娩出时，男人们同时在她体内射精。林晚在精液与羊水的洪流中漂浮。两个婴儿的啼哭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乳尖自动泌出初乳。许哲正在缝合她轻微撕裂的产道，针线拉扯带来细微刺痛。「完美。」顾渊抚摸着她的空腹，「下次试试怀三胞胎？」她望着穹顶屏幕上健康宝宝的影像，感受着体内缓缓流淌的精液。当男人再次抚摸她腹部时，子宫竟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像是早已准备好下一次受孕。

受精卵着床的第七天，林晚在晨吐中醒来。子宫还平坦如初，但体内已有细微改变——乳核胀痛，嗅觉敏感，最明显的是宫颈口持续不断的酸胀感。顾渊的指尖正压在她小腹正中，精确找到着床点。「三孕囊确认。」超声探头滑过她未显怀的腹部，屏幕上三个小黑点呈三角排列，「需要加强黄体支持。」所谓「支持」是每日宫颈注射。针头刺入时带着微量催产素，总让她在检查台上轻微高潮。许哲喜欢在这个时候进入她，说受孕早期的子宫裹得最紧。妊娠第八周，孕吐变得凶猛。林晚趴在洗手台干呕时，男人们一左一右夹住她。顾渊从后方进入，手掌压着她尚未隆起的小腹；许哲面对她坐下，性器摩擦阴蒂的同时收集她呕吐物样本。「HCG水平超标300%。」许哲将试纸浸入呕吐液，「孕吐越严重，胚胎越健康。」她被迫吞下止吐药，舌头刚尝到苦味就被性器堵住。孕早期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乳尖被嘬吸的瞬间就达到高潮。穹顶影像显示子宫正在收缩，新鲜血液涌向三个孕囊。妊娠十二周，孕肚初显轮廓。林晚侧卧在检查台上，三个孕囊像小型山丘隆起。顾渊的指尖沿着子宫轮廓游走，在右宫角找到最活跃的孕囊：「C胎总在躲探头。」许哲立即将振动棒贴在那处。低频震动穿过腹壁，那个孕囊果然剧烈震颤。林晚在刺激中弓起身，羊水提前渗出浸湿台面。「宫颈长度3.2厘米。」机械臂报告，「建议减少刺激强度。」男人们反而加重动作。顾渊咬着她耳垂低语：「流掉也不要紧...马上可以重新怀。」这种威胁贯穿整个孕早期。每次产检后都要在检查台性交，美其名曰「稳定胚胎」。林晚的孕肚在精液灌溉下逐渐隆起，皮肤光洁如缎。......孕中期开始时，肚子已像单胎足月。妊娠二十周的子宫撑满盆腔，三个胎儿胎动如地震。男人们发明了新游戏：用超声锁定每个胎儿的头部，性器次次顶向相应位置。「A胎在舔你。」许哲指着屏幕上的模糊影像，「看，舌头在羊水里动。」林晚的确感到宫腔内奇异触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发生，她开始在高潮时产生幻觉：仿佛有三张小嘴同时吮吸宫壁。最折磨的是乳交。孕激素让乳房胀大如球，乳晕变成深褐色漩涡。男人们总在射精前夹住她乳沟，精液淋满孕肚时，胎儿们会在羊水里惊慌游动。「他们在喝父亲的味道。」顾渊抹取精液涂在她宫颈口。妊娠二十八周，孕肚大得需要支撑带。

林晚跪趴在特制产床上，巨腹悬空摇晃。顾渊从后方进入时，双手死死压下她腹顶。三个胎儿被挤向产道方向，胎头隔着羊膜摩擦男性性器。「像在操孩子们的头。」男人咬着她肩胛骨加重动作，「感觉他们在舔龟头。」许哲则面对她坐下，让她骑乘的同时揉按巨大孕肚。指尖找到三个胎儿的脊柱位置，依次按压引发连锁胎动。林晚在上下夹击中癫狂，乳汁淋湿两人胸膛。「胎心减速了。」机械臂报警，「B胎脐带受压。」男人们反而更兴奋。顾渊整个压上她后背，孕肚被挤在产床与他身体之间。许哲掐着她脖颈抽查：「缺氧高潮是最极致的。」林晚在眩晕中达到巅峰，宫缩成紧致的环。羊水汩汩涌出，带着血丝。......孕晚期是真正的地狱。妊娠三十二周的肚子大得看不见脚尖。皮肤绷出晶亮光泽，青紫色血管蛛网般分布。三个胎儿几乎填满宫腔，胎动变成痛苦的挤压。「宫颈开始软化了。」许哲探入手指测量，「但胎头还浮着。」所谓「促胎头下降」的手段，是让她仰卧着抬高臀部，男人们轮番深插。龟头次次撞向宫颈口，试图把胎儿顶入产道。林晚总在窒息感中高潮，孕肚擦着男人腹肌抽搐。妊娠三十六周，宫口开了两指。男人们却用药物延缓分娩。林晚被摆成各种羞耻姿势，巨腹像刑具般坠在身上。最常用的是侧卧位——顾渊从后方进入，许哲则面对面揉按她孕肚。「摸到胎头了。」许哲突然按住她左下腹，「B胎的颅顶...在这里。」顾渊立即调整角度，性器精准顶向那处。林晚尖叫着挣扎，却被孕肚所困。穹顶影像显示胎儿确实在躲避撞击，脐带绕颈两周。「缺氧会使她绞得更紧。」许哲笑着加重按压。最终生产发生在妊娠三十八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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