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的注射器再次装满精液。针头刺入新孕囊时，林晚在混合着分娩痛与着床快的刺激中达到新高。三个胎头卡在产道口，第四个胚胎在宫角着床生长。「继续灌注。」男人咬开她乳头吸吮金乳，「今天要怀五个。」产床再次被精液与羊水浸透。林晚望着自己仍在膨胀的巨腹，感受着新生命在体内的悸动。男人们的性器不知疲倦地抽查，将她变成永不停歇的生育机器。扩张器的冷钢还卡在产道口，三个胎儿的颅顶在宫颈处规律搏动。第四孕囊着床的刺痛像烧红的针扎进宫角，林晚在四种截然不同的痛感中剧烈颤抖。顾渊的注射器却已抵住她震颤的宫颈，针尖探入尚未闭合的宫口。「延产剂X型。」琥珀色液体注入时，许哲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兴奋，「能暂停分娩72小时，同时加速胎儿生长。」药效发作得凶猛异常。原本剧烈收缩的子宫突然静止，像被按下暂停键的波浪。三个卡在产道口的胎头停止下降，第四孕囊却以恐怖速度膨胀。林晚感到宫腔被重新撑开，皮肤撕裂般的痒痛从腹底窜上。「表皮细胞分裂加速。」顾渊抚摸着她再度隆起的腹部，「今天的目标是四十周规模。」新高强度媚药接着注入颈动脉。林晚的瞳孔瞬间放大——世界变成过度曝光的胶片，每个毛孔都变成性敏感带。乳尖被空气摩擦竟喷出乳汁，后穴自动收缩吞吐着扩张器。「神经末梢敏感度500%。」许哲抽出扩张器，指尖轻轻划过会阴，「这样呢？」林晚尖叫着高潮。微不足道的触碰变成电流般的快感，羊水从停顿的产道渗漏。男人们低笑着交换眼神，将更多媚药挤入她宫颈腺体。孕肚开始疯狂膨胀。原本就巨大的腹部像吹气般鼓起，五胞胎的重量压得产床金属支架吱呀作响。皮肤延展到极限，变成半透明的薄膜，底下血管如蛛网般清晰可见。五个胎儿轮廓交错凸起：三个较大的在盆腔纠缠，两个新孕囊在宫角搏动。「抚摩这里。」林晚抓着顾渊的手按在右宫角，「最小的宝宝...怕寂寞。」男人掌心刚贴上，那个孕囊就剧烈震颤。林晚立刻达到高潮，淫液溅湿男人手腕。许哲趁机将超声探头压在她左宫角，另一个小孕囊随之跳动。「双向神经反馈。」许哲调整着探头频率，「她能把性快感直接传给胎儿。」他们发现更淫靡的游戏——同时刺激五个着床点。顾渊揉按三个大胎的胎头，许哲用手指震动两个小孕囊，机械臂则持续按摩宫颈。林晚在多重刺激下连续高潮，羊水混着淫液不断涌出。「灌精时间。」顾渊将特制输精管插入宫颈，「需要增加营养液浓度。」精液不再是乳白色，而是闪着虹彩的琥珀色流体。注入时林晚发出悠长呻吟——媚药让每次灌精都变成颅内高潮。穹顶影像显示五个胎儿同时吞咽羊水，皮肤吸收着特殊成分。「胎动频率超标了。」许哲突然压住她腹顶，「要不要试试窒息游戏？」三个大胎的胎头被狠狠按向盆骨。林晚在缺氧的眩晕中抽搐，快感却呈几何级数增长。两个小孕囊像受惊般疯狂搏动，牵扯着宫角敏感神经。「继续...」她嘶哑地哀求，「压得更重些...」顾渊整个跨坐上她巨腹。男人体重将五个胎儿挤向脊柱，子宫变形到可怕程度。许哲趁机深深进入产道，龟头摩擦着被挤压的胎头。「胎心在下降。」机械臂报警，「B胎缺氧严重。」林晚却主动摇晃腹部让胎头更重撞向性器：「他喜欢这样...看他在舔你...」的确，超声显示某个胎儿正伸出舌头舔舐羊膜囊。许哲的抽查变得暴烈，次次顶向那处。顾渊则用乳夹扯着她泌乳的乳头，金黄色乳汁喷射在扭曲的孕肚上。高潮来得排山倒海。延产剂让宫缩无法释放，快感在子宫里不断叠加反弹。林晚癫狂地抓挠自己腹部，留下渗血的指痕。男人们被这景象刺激，精液灌入得更多。七十二小时变得如同永恒。产房永远弥漫着精液与羊水的腥甜。林晚的孕肚大到需要机械臂托举，皮肤薄得能看见胎儿睫毛颤动。五个孩子以惊人速度生长，最大的三个已足月，最小的两个也有三十四周规模。「宫颈重新开始软化。」许哲检查着产道，「但胎头位置混乱。」顾渊将新型媚药注入她脊椎：「需要更强刺激。」这次是神经触媒剂。林晚的感官彻底错乱——能听见胎儿心跳如鼓点敲打耳膜，能尝到羊水带着精液的滋味，最可怕的是能清晰感受五个胎儿的不同情绪。「A胎生气了。」她突然抓住顾渊的手按在右腹，「因为B胎抢了他的位置。」果然超声显示两个胎儿正在踢打争斗。男人们趁机加重按压，让胎动变成暴烈的性刺激。林晚在胎儿情绪与自身快感的混合中崩溃，哭喊着听不懂的呓语。最终高潮在延产结束时来临。顾渊同时按压五个胎儿的关键点，许哲的性器顶到宫底最深处。延产剂药效褪去的瞬间，子宫以报复性强度收缩。林晚的尖叫撕破空气，三个大胎同时冲向产道。「羊膜囊坚持住了！」许哲惊讶地看着屏幕，「孩子们在玩你宫颈。」的确，五个胎儿竟在产道口徘徊不前。最大的那个用头顶摩擦宫颈褶襞，另一个在舔舐羊膜，最小的两个在宫角嬉戏。林野疯狂收缩肌肉挽留这种充盈感，乳汁如瀑布般淋湿全身。「不出来了...」她夹紧双腿，「永远这样...」男人们却开始最终手段。机械臂降下产床振动模式，整个平台剧烈震颤。五个胎儿被晃得同时下沉，羊膜囊在极限拉伸下发出断裂声。「破水了！」顾渊咬着她乳头嘶吼，「五胞胎分娩开始！」林晚在羊水奔涌中看见幻觉：五个婴儿在宫腔内手拉手旋转，如同星际环舞。而后是胎头挤出产道的撕裂感，性器同时抽查的灼热感，还有新着床的刺痛——第六个孕囊正在形成。许哲的注射器已经准备好新药剂：「这次怀六个。」妊娠三十九周的孕肚如同成熟的果实垂坠在林晚身前，皮肤光滑如缎，没有半分纹路。两个胎儿安静待在宫腔内，胎心监测仪规律地跳动着平稳的绿光。顾渊的手指沿着腹底弧线滑动，停在耻骨联合上方微微凸起的位置——那是胎头入盆的完美标志。「所有指标完美。」许哲翻阅着产检报告，「可以等待自然分娩。」男人们交换了失望的眼神。他们准备了那么多增强方案，这对双胎却保持着令人恼火的健康状态。顾渊突然将手掌整个压上腹顶，力道大得让林晚轻哼出声。「太温驯了。」指尖陷进腹肉，寻找着胎儿脊柱，「连胎动都这么规矩。」许哲取下墙上的注射器：「或许需要点刺激。」新型药剂注入宫颈时带着奇异的灼热感。林晚感到宫腔突然收缩，两个胎儿不安地躁动起来。穹顶影像显示羊水变得浑浊，胎心曲线开始出现锯齿状波动。「宫缩诱导剂。」顾渊将她扶上骑乘位，「自己动。」林晚跨坐在男人胯间，巨腹沉甸甸压在他小腹上。随着她上下移动，胎头一次次撞向宫颈口。快感逐渐累积，却始终达不到往日的癫狂峰值。许哲站在产床前，冷眼看着监测数据。「胎心变异度下降。」他突然按住她狂摆的腰肢，「孩子们不喜欢这样。」更强烈的药剂注入静脉。这次是神经兴奋剂与宫缩剂的混合液。林晚的子宫开始剧烈收缩，宫口开到三指又诡异地停滞。两个胎儿在紧缩的空间里挣扎，胎动变得暴烈异常。「还是不够。」顾渊翻身将她压在下面，「需要更直接的刺激。」男人整个体重压上巨腹。林晚听见自己腹内传来令人牙酸的挤压声，两个胎儿同时向相反方向逃窜。许哲分开她双腿，性器毫无预警地顶入产道。这次抽查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每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整根没入撞向胎头。「胎心减速了。」机械音报警，「请减少刺激强度。」男人们反而变本加厉。顾渊用手肘碾压她腹顶，许哲则掐着她大腿根加深角度。林晚在剧痛中抓挠男人后背，羊水混着血丝从腿间涌出。「看这里。」许哲突然指向超声屏幕，「胎盘边缘剥离。」影像显示子宫内膜正在渗血。两个胎儿心跳同时跌至60，缺氧使他们疯狂踢打。林晚感到腹内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快感却反常地飙升。「就是现在。」顾渊咬着她乳头加重按压，「流产高潮是最极致的。」许哲的抽查变得毫无章法，龟头次次撞向剥离的胎盘。血液大量涌出产道，将性器染成鲜红。林晚在毁灭性的快感中痉挛，宫缩变成持续不断的绞痛。「胎心40！」警报尖鸣，「立即终止妊娠！」但男人们已经停不下来。顾渊用膝盖顶着她腹侧，许哲射精时故意抵着宫口。温热的精液混着血液灌入子宫，两个胎儿在混乱中下沉。林晚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骤然断裂。大量血块涌出产道，某个胎儿的心跳监测变成直线。她疯狂摇晃巨腹，试图挽留另一个孩子的生命迹象。「不...宝宝...」乳汁混着泪水淋湿胸膛，「停下来...」许哲却将震动棒按在她阴蒂上：「流干净些，晚晚。我们在准备新胚胎。」顾渊的手掌仍压着她痉挛的腹部，感受着最后一个胎心逐渐消失。当监测仪归于平直时，林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混合着丧子之痛与肉体极乐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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