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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千寿:血脉永续的极乐盛宴》实际是单男纯爱向的家族乱交淫趴,2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4400 ℃

“嗬……嫂嫂的小嘴……又湿又热……好舒服……吸得我魂儿都要飞了……”被口舌侍奉的男孩喘息着,发出满足的感叹,小手忍不住抓住婉宁散落的发丝。

“奶子……好软好香……像刚蒸好的奶糕……我要吃……”埋首在双乳间的男孩含糊不清地说着,张开嘴,如同婴儿吮乳般,本能地含住了一颗硬挺的乳尖,用力吸吮舔舐起来,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轻微刺痛的奇异快感。

她被快感淹没,仰起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身体像蛇一样扭动,主动寻求着更多的接触。她甚至分开双腿,让那个一直在她穴口徘徊的男孩更容易接近。"进来……好孩子……给嫂嫂……"她眼神迷离地发出邀请,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那个一直在她湿滑穴口徘徊摩擦、早已按捺不住的男孩闻言,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低吼一声:“嫂嫂,我来了!”他双手如同铁钳般抓住婉宁纤细的脚踝,向两边大大分开,扶住自己那根青筋暴突、怒张到极致的巨物,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不已、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粉嫩穴口,腰身凝聚起少年人所有的力量,猛地一挺腰,凶狠地贯穿而入!

“呃啊——!”婉宁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满足的悠长尖吟!身体被那根粗壮得不可思议的童贞巨物瞬间撑开到极限,撕裂般的痛楚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饱胀感和征服感所淹没!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花心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滚烫地浇灌在深入她体内的龟头之上!

其他男孩见状,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加兴奋地围拢上来,如同争食的雏鸟。他们争抢着抚摸她因高潮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感受着那滑腻肌肤下肌肉的痉挛。将自己的肉棒急切地凑到她无意识张开的手边,让她握住撸动;塞到她微微喘息、吐着香气的嘴边,让她含入吞吐;挤到她因高潮而起伏剧烈的双乳之间,感受那绵软乳肉的挤压;甚至在她被凶猛占有的、不断流出混合着爱液与血丝的小穴周围磨蹭挤压,试图寻找任何可以进入的缝隙,口中不停地发出撒娇般的央求和霸道的宣告:

“嫂嫂,还有我!我也要进去!”

“下一个轮到我!我要肏嫂嫂的骚穴!”

“给我生宝宝,嫂嫂!我要当爹!”

“嫂嫂的小嘴不能闲着,快含住我的!”

婉宁被这四面八方涌来的、巨大的快感和少年们充满占有欲的、淫邪的童言稚语彻底包围、淹没。她的身心彻底沉醉在这片欲望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她一边承受着身下那根粗壮肉棒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深入的冲击,每一次都重重夯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带来灭顶般的快感;一边贪婪地、近乎本能地抚弄、撸动着凑到眼前的其他滚烫肉棒,用红唇和香舌卖力地吮吸吞吐着塞入口中的异物,鼻腔里充斥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精元气息和她自身散发出的、越来越浓郁的甜腻体香。她忘情地扭动着腰臀,努力迎合着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雪白的臀肉在貂皮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她享受着被多个“孩子”同时占有、争夺、当作专属泄欲工具和生育容器的变态快感,心中只剩下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强烈的念头:被填满,被射入,受孕,为他们生下子嗣……成为他们共有的、永远的精盆。

这混乱而淫靡到极致的场面持续着,婉宁的呻吟声浪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越来越无所顾忌,彻底融入了陆家这场以繁衍为名、行纵欲之实的永恒盛宴之中,乐在其中,沉沦到底。

霜冷月姬的沉沦

大厅靠近西侧白玉栏杆的区域,灵光似乎比其他地方更为清冷几分,空气中也仿佛凝结着一层无形的寒霜。然而,这清冷之下,却涌动着一股更为隐秘、更为炽热、近乎亵渎神明的欲望暗流。焦点是一位身姿高挑、容颜绝世、气质清冷孤傲的少女。她身着一袭冰绡云纹的广袖流仙裙,衣袂飘飘,勾勒出初具规模的曼妙曲线,眉眼如画,却仿佛笼罩着万年不化的寒冰,眸光流转间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整个人如同月宫仙子不慎坠入凡尘,清辉冷冽,不染尘埃。她便是陆家年轻一代中声名赫赫、天赋卓绝的天才少女,对外人冷若冰霜、不假辞色,被尊称为“霜冷月姬”的陆凝霜。

然而此刻,这位令无数外界青年才俊望而却步的冷月仙子,在她那些流淌着相同血脉的“兄长”与“弟弟”们面前,却仿佛被无形的暖阳融化了周身的冰棱。那份拒人千里的清冷早已消散无踪,化作一池春水,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如同最上等的春药。唇角噙着温顺柔媚、近乎讨好的笑意,姿态谦卑而诱人,如同等待主人宠幸的猫儿。

五六位同样年轻俊朗、眉眼间与陆凝霜甚至有几分惊人相似的少年郎,如同众星捧月般围在她身边。他们眼中燃烧的,是与陆凝霜此刻媚态截然相反的、属于陆瑜本尊的、赤裸裸的占有欲和毫不掩饰的贪婪情欲。他们的裤裆早已被顶起高高的帐篷,甚至有人早已急不可耐地褪下下裳,露出那狰狞怒勃、青筋盘绕的粗硕阳具,毫不避讳地、带着侵略性地指向他们共同的“姊妹”兼玩物。

陆凝霜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抗拒或清冷,反而主动迎向那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她伸出纤纤玉手,指尖冰凉细腻,如同上好的寒玉,此刻却带着灼人的热情,轻轻握住了离她最近的一根滚烫坚硬、尺寸骇人的肉棒。那粗壮的器物与她清冷绝尘的外表形成了巨大而荒诞的反差,但她动作却熟练无比,五指收拢,轻柔而富有技巧地套弄起来,指尖偶尔带着挑逗的意味,刮过那敏感脆弱的冠状沟。

“嘶……”被握住的少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双手忍不住插入妹妹柔顺如瀑的及腰青丝之中,手指缠绕着冰凉的发丝,腰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挺动,享受着这冰火两重天般的侍奉。

“三哥……今日的火气,怎生这般旺盛?”陆凝霜抬起螓首,声音柔媚入骨,与外界所闻的冰冷拒人千里截然不同,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小钩子。她一边说着,一边顺从地俯下身子,红唇微张,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献祭感,便将那硕大紫红的龟头纳入了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她的口腔柔软而富有吸力,香舌灵活如蛇,缠绕着、舔舐着那敏感的顶端和棱角,如同品尝着无上的珍馐,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啧啧水声。那少年身体猛地绷紧,喉间滚动,发出舒服的喟叹,双手更加用力地抓握着她的发丝,腰胯开始有节奏地向前挺送,享受着妹妹殷勤而熟练的口舌侍奉。

另一边,另一位身材更为健硕、眼神也更为急躁的少年早已按捺不住体内奔腾的欲火,从后面猛地贴了上来。他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的阳具,带着强烈的侵略性,直接抵在陆凝霜挺翘圆润、弧度完美的臀瓣之间,隔着那层冰凉的薄纱,用力摩擦着那诱人深邃的臀沟。“霜姐,你可不能只顾着伺候三哥,冷落了你六弟我。”他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急躁与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滚烫的呼吸喷吐在陆凝霜敏感的耳后。

陆凝霜吐出嘴里那根沾满她唾液的巨物,唇边牵出一缕晶莹的银丝,媚眼如丝地回眸瞥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柔顺地应道:“六弟莫急,姐姐心里怎会忘了你。”她非但没有躲避,反而微微向后撅起那两团丰腴饱满、弹性惊人的臀肉,主动迎合着他下体的磨蹭,甚至反手过去,用自己那冰凉细腻的手指,精准地握住了他胯下那根同样怒张跳动的火热肉茎,引导着它滑入自己臀缝更深处,紧紧夹住。少年立刻感受到那饱满软弹的臀肉带来的惊人挤压感和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舒服得低吼一声,双手如同铁钳般,粗暴地揉捏把玩着那两团美妙的软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还有我呢,好姐姐!你偏心!”又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小、面容还带着几分青涩稚嫩,但胯下器物却毫不逊色的少年挤到她身前,将自己勃起跳动、顶端渗着粘液的阳物,带着少年人的莽撞,直接凑到她光洁细腻的脸颊旁,用那滚烫的龟头磨蹭着她柔嫩的肌肤。

陆凝霜发出一声轻笑,如同银铃般悦耳,却又带着无尽的媚意。她侧过绝美的脸庞,主动用自己光洁细腻、吹弹可破的脸颊肌肤,温柔地、带着讨好意味地摩擦着那根青涩却同样尺寸惊人的肉棒,如同最温顺的猫咪在向主人献媚。她的眼神迷离而驯服,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她仿佛一具为满足家人欲望而生的、被开发到极致的完美器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被赋予了取悦男性的神圣使命。一只纤手仍在熟练地、带着节奏感地套弄着“三哥”那根在她口中进出的阳具,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脉动;另一只手则引导着身后“六弟”那根深陷在她臀缝中的肉棒,感受着它在自己臀肉夹裹下的摩擦与跳动;她的口舌时而伺候着面前少年递来的巨物,时而又在吞吐的间隙,回头与身后的“六弟”激烈地热吻,香舌主动探入对方口中,贪婪地交换着唾液,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甚至,她抬起一只纤巧玲珑的玉足,优雅地褪去鞋袜,露出白皙如玉、脚趾圆润的脚丫,用柔软温热的脚心,带着挑逗的韵律,轻轻踩踏摩擦着另一位弟弟激动颤抖的大腿根部,感受着那根硬物的跳动。

“姐姐……用脚……帮我弄出来……”那弟弟被这奇异的刺激撩拨得浑身颤抖,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挺腰将自己湿漉漉的龟头往她脚心蹭。

陆凝霜嫣然一笑,足尖灵活地向上游移,用细嫩光滑的脚趾,如同最灵巧的手指般,夹住了那根滚烫的、渗着粘液的硕大龟头,开始有技巧地揉按、挤压、旋转。

“啊——!”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带着强烈亵渎意味的刺激,让那少年瞬间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爽得浑身剧颤,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精关摇摇欲坠,几乎就在崩溃的边缘。

场面越发淫靡混乱,空气中弥漫着少年们浓烈的精元气息与陆凝霜清冷体香混合的奇异味道。不知是谁率先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按倒在旁边一张铺着厚厚雪绒的宽大玉榻上。陆凝霜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随即无比柔顺地躺倒,主动分开了那双修长笔直、白皙如玉的玉腿,将自己最隐秘、早已春潮泛滥、花瓣湿漉漉绽放、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的花园彻底展现出来。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合,如同最饥渴的蚌肉,流淌着晶莹的蜜露,无声地渴望着雄性的填充与征服。

“三哥”眼中欲火熊熊,低笑一声,率先压了上来。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的凶器,轻而易举地刺入那片早已准备就绪、湿滑紧窄的少女秘境之中,粗壮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屏障,直抵花心最深处的娇嫩子宫颈口!

“啊——!”陆凝霜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而婉转的呻吟,如同水蛇般有力的双腿立刻死死缠上了“兄长”精壮的腰肢,纤细柔韧的腰肢主动地、充满韵律地起伏挺动,热情似火地迎合着那每一次有力的、深及花心的冲击。“哥哥……好深……霜儿……霜儿好欢喜……被哥哥填满了……”她眼神迷醉,如同饮下最烈的美酒,双臂如同藤蔓般环住身上少年的脖颈,主动送上香艳红唇,与他激烈地舌吻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而她的其他部位也并未有片刻清闲。“六弟”早已跪伏在她头顶上方,迫不及待地将那根怒勃跳动、青筋虬结的阳具递到她微微张开的红唇边。陆凝霜毫不犹豫地张口含入,卖力地、深喉地吞吐起来,小巧的鼻翼翕动,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另一个少年则如同发现宝藏般,扑到她胸前,一手抓住她一只因身体晃动而剧烈颤动的丰乳,张口便贪婪地含住那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乳尖,用力地吮吸、啃咬、用牙齿轻轻厮磨,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刺痛的强烈快感;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揉捏把玩着另一只饱满的乳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甚至还有一位,将她散落铺陈在玉榻上、如瀑般清亮顺滑的及腰青丝拢起一大束,带着一种亵玩的兴致,缠绕在自己肿胀到发痛,几乎要爆裂开来的阳具上,感受着冰凉顺滑的发丝摩擦柱身、缠绕龟头带来的别样紧缚感与滑腻刺激,口中发出舒爽的叹息。

陆凝霜彻底沉浸在这多重叠加、全方位袭来的极致感官风暴之中。下身被“三哥”猛烈地贯穿、夯击,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穿她的子宫;小嘴被“六弟”粗壮的阳具深深填满、顶到喉壁,带来阵阵窒息般的快感与征服感;双乳被啃咬吸吮,乳尖传来阵阵酥麻刺痛;发丝被缠绕亵玩,牵扯着头皮带来微微的刺疼,却更添一份背德的刺激……她如同最精妙绝伦的乐器,被身上这些血脉相连的兄弟们共同肆意地演奏着,发出连绵不绝、婉转承欢、高亢放浪的诱人呻吟。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月宫仙子,而是家人共有的、甘之如饴的精盆肉便器,用身体每一个能想象的部位,全心全意地取悦着、侍奉着这些拥有相同血脉的雄性们。

“哥哥……弟弟……都给我……都射给霜儿……把霜儿……灌满……”她在剧烈的冲击和多重快感的淹没下,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哀求着,花穴剧烈地收缩蠕动,贪婪地吸吮绞缠着体内的阳根,小嘴也用力吸嘬着口中的巨物,渴望承接所有家人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

少年们在她这具绝美而驯服的娇躯上奋力动作着,喘息粗重如牛,享受着这具集清冷与妖媚于一身的胴体带来的无上快感,争先恐后地想要在妹妹体内最深处播下自己(或者说,同一个主人)的种子。陆凝霜的呻吟声浪越来越高,越来越媚,越来越放浪形骸,彻底沦陷在这血脉交融、乱伦背德的极致欢愉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正当她被这多重极致的感官风暴推向更高峰,意识如同漂浮在情欲的云端时,一直用青丝缠绕着她发丝亵玩、感受着那份冰凉滑腻触感的那位少年,似乎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外部的摩擦所带来的刺激。他眼中欲火燃烧得更为炽烈,如同两团跳动的幽焰,喉结剧烈地滚动着。他微微调整了跪伏的角度,身体压得更低,一手依旧紧握着缠绕在阳具上的冰凉发丝,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分开了陆凝霜那两瓣因承受后方冲击而微微颤抖的丰腴臀肉!将那根湿滑发亮、被妹妹柔顺青丝摩挲得更为敏感滚烫的硕大龟头,带着一种探索与征服的意味,抵向了另一处更为紧密、从未被任何外物临幸过的、羞涩紧闭的雏菊蕾心!

陆凝霜正沉醉于下体被凶猛填满、口腔被粗物堵塞深喉、胸前敏感被啃噬吸吮的迷乱快感漩涡之中,忽然感觉到后庭传来一种陌生而极具侵略性、带着冰凉粘液的触感!那滚烫坚硬的触觉,与她前方湿滑泥泞、温暖紧致的蜜穴入口截然不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紧绷感和隐约的、被强行拓张的刺疼。她身体本能地、剧烈地微微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而惊恐的呜咽,缠绕在“三哥”腰间的玉腿也下意识地收紧了些,仿佛寻求庇护。

“嗯?”正在她身上奋力驰骋、享受着妹妹紧致花穴吸吮的“三哥”立刻察觉到了身下娇躯这细微而异常的变化。他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低头看着妹妹迷离美眸中闪过的那一丝真实的慌乱,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充满恶趣味的笑意。他非但没有阻止身后兄弟这近乎亵渎的侵犯意图,反而伸出大手,如同铁箍般牢牢握住了陆凝霜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更固定地、更无助地锁在自己身下,丰腴的臀瓣高高撅起,如同献祭的羔羊,彻底暴露在身后“兄弟”的凶器之下,方便其长驱直入。

“别怕,霜儿,”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和一丝残酷的温柔,“既是家人共有的精盆肉壶,自然要里里外外,每一处孔窍,都被好好浇灌透彻,打上我陆家的烙印才是。”

这话语如同最烈性、最堕落的媚药,瞬间击碎了陆凝霜心底最后一丝微不足道的抗拒和羞耻。是啊,她存在的意义,她生命的全部价值,不正是为了彻底满足这些与她血脉相连的兄长弟弟们吗?无论是哪一处隐秘,不都理应为他们彻底盛开,毫无保留地承受他们的欲望、他们的“恩泽”吗?这具身体,从里到外,本就属于他们!

想到此处,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潮热自小腹深处疯狂涌起,瞬间淹没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占有、被完全开发、被烙印上家族印记的极致堕落快感与献祭般的满足感。她眼中最后一丝慌乱如同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奉献光芒与炽热的渴求。她主动地、顺从地松懈了紧绷的后庭肌肉,甚至微微向后撅起那两团丰腴肥美的臀肉,以一种无声而无比驯服的姿态,迎向那即将到来的、更为深入、更为彻底的侵犯与占有。

在她身后的少年感受到这顺从到极致的邀请,兴奋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不再有丝毫犹豫,双手铁钳般抓住陆凝霜的丰腴腰肢,腰身凝聚起全身力量,如同攻城槌般,凶狠地、一往无前地沉腰贯入!

“呃——!”一种极为强烈的、混合着瞬间撕裂般的细微刺疼和极致饱胀、仿佛内脏都被挤移位的奇异感觉,如同爆炸般瞬间席卷了陆凝霜的全身!那紧致非凡、从未被开拓过的雏菊蕾甬道被强行、粗暴地撑开,艰难而痛苦地容纳着那根粗硬滚烫的入侵者。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清晰无比的拓张感和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深深掐入身上“三哥”的皮肉之中,留下道道血痕,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痛哼。

然而,这剧烈的、撕裂般的不适感,在最初的几秒后,便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头皮发麻、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充实感和堕落感所迅速取代!前后两处最私密、最神圣的秘境,同时被至亲兄弟粗壮滚烫的阳根彻底贯穿、填满!截然不同的填充感和摩擦感——前方的湿滑紧窒与后方的干涩紧窄——交织在一起,产生了匪夷所思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叠加效应!前方的花穴因为这后方的填充而变得更加紧致,每一次收缩都如同最有力的肉套,绞得身上的“三哥”舒爽地低吟出声;后方的菊蕾则在前方抽送带来的身体带动下,被迫更加深入地适应着那根凶器的尺寸和节奏,带来一种被彻底撑开、被完全占有的、令人窒息的满足感。

“啊……啊啊……哥哥……后面……后面也好满……好胀……要被……被哥哥……撑裂了……”陆凝霜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带着真实的哭腔,却又充满了无法言喻的、近乎癫狂的欢愉。她被固定在这奇异的、如同祭品般的三角位置,承受着来自两位兄弟的同时进犯,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雪白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粉红。

她的反应极大地刺激了周围所有少年的感官和欲望。跪在她头顶的“六弟”更加卖力地、近乎粗暴地将阳具深深捅入她的喉间,享受着被极致紧裹喉管的窒息快感;吮吸她乳尖的少年更加用力地啃咬、吸嘬,在她白皙如玉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艳丽的红痕和齿印;就连那位被用玉足侍奉的少年,也双目赤红,胯下双手抓握的脚裸控制着嫩足加快了揉按摩擦的速度和力度,她的脚趾也下意识配合地用力夹紧那根滚烫的肉棒。

陆凝霜的意识彻底被这全方位、无死角的快感风暴撕碎、淹没。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在欲望惊涛骇浪中彻底失控的小舟,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巨浪疯狂冲击、填满、撕扯、抛掷。前后两个小穴都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吸吮绞缠着体内的硬物,如同最饥渴的肉壶,渴望吞噬更多滚烫的元阳。快感堆积得如此猛烈,如此密集,让她根本无法思考,灵魂仿佛飘离了躯壳,只能凭借最原始的本能疯狂地扭动腰臀,竭尽全力地迎合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甜腻淫靡到极致的哀鸣与泣音。

“嗬……霜儿里面……好紧……要夹断哥哥了……”身上的“三哥”喘息粗重,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冲击得更加凶狠。

“后面……嘶……好热……要被她吸干了……”身后的少年也发出舒爽又带着痛楚的吸气声,菊蕾极致的紧缚感让他寸步难行却又欲罢不能。

“姐姐……都给你……都射给你……灌满你这小骚货!”被用脚侍奉的少年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也濒临极限,低吼着加快了脚下的动作。

少年们粗重的喘息和野兽般的低吼在她耳边疯狂交织。他们被姊妹这具完美承欢、如同欲望化身的娇躯刺激得濒临极限,动作愈发狂野粗暴,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要将她彻底捣碎、融化的凶狠力道。陆凝霜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埋在她身体前后的两根巨物跳动得越来越剧烈,那贲张的血管在她体内疯狂搏动,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预示着炽热生命洪流的即将爆发。

她猛地睁大那双迷蒙失焦、盈满生理性泪水的美丽眼眸,望着上方“三哥”那张充满赤裸占有欲的英俊脸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婉转悠长、如同杜鹃泣血般的、饱含献祭意味的祈求:“来……哥哥们……都赐给霜儿……把这肉便器……灌满吧……用你们的精……灌满霜儿……标记霜儿……”

这声哀婉凄艳的祈求,如同点燃引信的最后火花,又如同发起总攻的号角!

身上的“三哥”和身后的少年几乎同时发出一声野兽濒死般的、震耳欲聋的低吼!腰腹如同钢铁般死死抵住她丰腴弹软的臀肉,将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岩浆般灼热的生命元阳,强劲地、毫无保留地、如同高压水枪般,狂暴地喷射而出,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双重内射带来的极致冲击,如同亿万伏特的电流瞬间传遍陆凝霜的四肢百骸!前方的花心被滚烫精液强劲冲刷、填满,带来灭顶的酸麻,子宫口剧烈地挛缩、吸嘬;后方的菊蕾甬道也被灼热的激流强行撑开、填满扩张,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胀痛和极致堕落的奇异满足感!难以形容的猛烈高潮如同宇宙初开般在她体内轰然爆发,瞬间将她吞没!使她身体剧烈地反弓起来,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颤抖,眼前刺目的白光轰然炸裂,大脑一片空白,灵魂仿佛被抛上了九霄云外!喉咙里只能发出极致愉悦的、尖锐到变形的长吟,整个人彻底沉沦、融化在这乱伦背德的极乐深渊之中,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而她身上的少年们并未立刻退出,他们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余韵中那极致吸吮绞缠的紧密包裹,缓缓地、带着满足感地抽送着,将更多粘稠滚烫的白浊精华涂抹在她体内深处。其他围观的兄弟也纷纷到达极限,浓稠的白浊相继喷射在她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的胸乳、沾满泪痕的绝美脸颊、乃至散开铺陈在玉榻上的如瀑青丝之上,将她从头到脚,由里及外,彻底标记、侵占、打上属于陆家、属于陆瑜的永恒烙印。

陆凝霜如同被玩坏的精致人偶,瘫软在凌乱不堪的玉榻上,眼神空洞失焦,失去了所有神采。浑身沾满粘腻的爱液、汗水和斑驳的精斑,雪白如玉的肌肤泛着情动高潮后诱人的粉红色泽。两个被使用过度的小穴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缓缓溢出混合着精液、爱液和淡淡血丝的浊白液体,在雪白的绒毯上晕开淫靡的图案。她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折、蹂躏过的绝世娇花,破碎而艳丽,却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被充分使用、被完全占有的慵懒媚态和空洞的满足感。她微微张着红肿的唇瓣喘息着,唇角甚至无意识地勾起一抹饱足而媚惑的、近乎诡异的笑意,静静地等待着,或许下一刻,又会到来的、新一轮的“宠爱”与“浇灌”。这,便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庶支的乞求

大厅的喧嚣如同永不停歇的背景音,但在一个相对僻静、靠近巨大雕花立柱的角落,气氛却带着一种更为卑微而急切的渴求,如同暗流涌动。一对母女正姿态谦卑地跪伏在柔软的、绣着繁复花纹的灵毯上。她们母女二人容貌竟有八九分相似,眉眼口鼻如同一个模子刻出,宛如一对年龄略有差距的绝色姐妹花。年长些的是一位美艳妇人,约莫三十许人,肌肤细腻,身段丰腴熟透,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撩人风韵,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焦虑与期盼,她是庶支的寡妇柳氏(与之前陆擎的儿媳并非同一人)。身旁的少女则正值二八年华,青春正盛,几乎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却更添几分少女的娇嫩与青涩,胸脯虽不及母亲饱满,却也初具规模,腰肢纤细,臀形挺翘,正是柳氏的亲生女儿,陆婉清。

她们面前,站着几位气度不凡、衣着用料明显更为华贵考究、眉宇间带着天然优越感的少年。这些是陆家嫡脉的子弟,是陆瑜较为“核心”、承载着更多资源与“设定”的几具化身,地位尊崇,血脉在家族中被视为“纯正”。柳氏紧紧拉着女儿微凉的小手,母女俩一同仰望着这些年轻的“侄子”兼“少主”,眼中没有丝毫身为长辈的矜持与威严,只有雌性面对强大雄性时最原始的讨好、乞怜与对“恩泽”的无限渴望。

“泓少爷,轩少爷……”柳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却又努力挤出最柔媚入骨的姿态,她微微扭动依然丰腴诱人的腰肢,使得包裹在薄如蝉翼的淡紫色纱衣下的饱满臀瓣,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弧度,“求求您们……垂怜……垂怜我们母女这微末之身……赐下……赐下恩泽吧……”她的话语带着卑微的祈求,身体却如同最驯服的母犬般,微微摇晃着臀部,无声地展示着自己的“资本”。

她身边的陆婉清显然更为羞涩,未经人事的少女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但还是强忍着羞意,学着母亲的样子,怯生生地抬起那双水汪汪、我见犹怜的大眼睛,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好奇与畏惧地,看向那几位少年胯下早已昂然挺立、将华贵衣袍顶起骇人轮廓的惊人凶器,细声细气地、如同蚊蚋般附和道:“求……求兄长们……垂怜……赐……赐种……”声音细弱,却清晰地传递出她的渴望。

这场景带着一种奇异的亵渎感。一模一样的美丽容颜,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风韵——母亲的熟媚诱人,女儿的娇嫩含苞。若能同时占有这母女二人,仿佛跨越了时光,同时品尝到同一个美人青春年少时的青涩与成熟丰韵时的饱满,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欲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

几位嫡脉少年显然深谙此道,他们眼中流露出玩味与欲望交织的光芒。

在陆家,血脉的划分如同天堑般泾渭分明,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所有流淌着陆家血脉的女子,生来便注定不会外嫁。她们通常的归宿,是嫁给自己的同胞兄弟,或者直接成为生父的妾室——漫长的修仙岁月和陆瑜那诡异的《噬子化神诀》早已剔除了凡俗的回交之忧,留下的只有一代比一代更出色的容貌与体魄。男孩个个俊秀非凡且天赋异禀,阳具粗长;女孩则人人容姿端丽,身材丰腴诱人,臀肥奶鼓,是绝佳的生育容器与玩物。少数女子会嫁给叔伯或堂兄弟。由这些纯粹的、生于陆家、长于陆家的女子所生的后代,便是地位尊贵、资源倾斜的嫡脉。而像柳氏这样,由外姓嫁入陆家的女子所生的孩子,则被视为低人一等的庶支。当然,这些外来媳妇生下的女儿,她们的下一代若仍是与陆家男子(本质皆为陆瑜,因此嫡庶之争实际上只涉及陆家女眷)所生(因为陆家女不会外嫁,这可以说是必然的),便可重归嫡系,完成“阶级跃升”。但此刻,柳氏和她的女儿婉清,仍是需要奋力争取、摇尾乞怜才能获得“恩赐”的庶支,她们存在的价值,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能否为嫡脉诞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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