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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痕上的心软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3860 ℃

十四岁半的顾星竹,在师长眼里向来是"免检"的乖乖女:成绩稳居年级前三,钢琴十级,连跑操都从不偷懒。这些成绩绝大部分是她自己拼出来的——妈妈只在底线和习惯上"守门",从不分分计较。小时候她仅两次因为插话、顶撞这类言行越界,被妈妈用巴掌打红过屁股,算是举止矫正;除此之外,她几乎没把母亲真正激怒过,更没尝过"狠狠打屁股"的滋味。

可偏偏人缘好、性格软,平日总被同学围着借作业、对答案;她不好意思拒绝,便把练习册、作业本"顺手"递出去。周三晚自习更是心软到极点——英语随堂检测,她竟把答题卡推到后排同桌面前,让对方"参考"几道完形填空。监考老师杀了个回马枪,两人当场被记处分,班主任把情况连同"屡犯"备注一起发进家长群。

周五傍晚,妈妈接她回家,一路沉默。星竹心里七上八下,却仍抱着"顶多被唠叨十分钟"的侥幸。谁知前脚进门,书包就被摁在餐桌上,妈妈冷声开口:"作业借人抄、考试帮人作弊——一犯再犯,今天必须给你一次硬教训!"

客厅灯光惨白。妈妈从她书包侧袋抽出那柄从未动用过的深色戒尺——开学初家委会统一发放的"家校共育教具",上面还刻着校徽。星竹瞬间怔住,视线落在那条乌黑的尺身上,心脏猛地收紧:校服裤子里面,两片屁股蛋不自觉地轻轻发抖——她从没挨过戒尺,可光是看着那厚实的尺面和锋利的棱边,就知道这一定比妈妈的巴掌狠多了。她小声求饶:"妈妈,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尾音未落,手腕已被握住,半牵半拽地领进卧室。

“校服别脱,跪到床头去!”妈妈指着靠墙的一侧。星竹不敢违抗,双膝发软地跪上床垫,抱着被子挪到床头,上身伏低,腰背绷成一条紧张的弓——及肩的深栗色长发顺着肩线滑落,发梢微微卷起,在灯光下泛出柔亮的光泽。妈妈伸手一扯,运动校裤与白色棉质内裤一并被褪至大腿中段,蓝白校服外套袖口还留着校徽细线,裤腿侧边的两道白条停在膝盖上方,松紧带轻轻回弹,少女白皙而圆润的臀部顿时暴露在灯光下,皮肤泛着淡淡的奶白色,几乎看不见毛孔,却因突如其来的凉意泛起一层细小鸡皮疙瘩。她本能地并腿,却被妈妈左手按住后腰,“别动!”

第一尺落下,"啪!"清脆炸响,正中臀峰。星竹肩膀猛耸,臀肉瞬起一道红棱,脚尖本能踮起——大脑几乎空白,只剩皮肤炸开的灼痛。"原来被尺子打是这种滋味,比想象中疼十倍。"

第二尺紧随其后,"啪!"皮肤由粉转赤,她"嗯——"地绷直小腿,脚趾在床单上抓出皱褶。"让你记住,什么忙能帮,什么忙不能帮!"细碎的念头噼里啪啦砸进来——"同桌还在教室吗?他会不会也被家长打?""妈妈上次发这么大火,还是我把爷爷花瓶打碎的那次——可那次她只是让我面壁。""如果哭出声,会不会结束得快一点?不行,好丢人,不能哭。"

妈妈每落一尺便停顿半秒,让灼痛充分炸开。"啪——啪——啪!"戒尺雨点般落下,左右开弓,对准臀峰、臀腿交接、大腿最上方,尺痕层层叠叠,红得发亮。先是白痕隆起,继而转粉、变红,最后肿成一道道整齐的棱子,像被滚烫的熨斗快速扫过;受力的臀肌本能地收紧、颤抖,又被迫放松,下一击便激起更剧烈的颤栗。平日她因"关系好"把作业借人抄的"旧账"也被一并清算——"屡犯不改,今天一次结清!"具体多少下,星竹早已数不清,只觉整个屁股火辣辣地肿成一片。

"作弊是帮凶,比不及格更可耻!"妈妈沉声呵斥,手腕用力,戒尺扬起几乎贴到天花板,再狠狠劈下,"啪!啪!啪!"连续三记重击,全部砸在同一道旧痕上,皮肤瞬间肿起一道高棱,臀肉像被鞭子抽开的波浪,从中心向两侧荡出一圈红印。

星竹再忍不住,抽噎着蹬腿,小腿在空中划出短促弧线,足背弓如月牙——"原来电视剧里被打得直抽泣是真的,我现在就是那样吧?""妈妈是不是也在心疼?她手停顿了零点一秒,我感受到了。""疼到发烫,像被火烤,又像被蜜蜂连续蛰。""这是希望是最后一尺了……快点结束吧,我快忍不住了。"

妈妈话音未落,戒尺已再次扬起,带着凌厉破空声,"啪!"落在星竹左臀半腰,尺沿精准落在方才那道高棱旁,臀肉像被掀起一层火辣波浪,白痕瞬红,微微鼓起。星竹倒抽一口冷气,脚尖猛蹬床沿,小腿绷得笔直。

"你以为帮他是好心?"妈妈声音冷硬,尺尖在她红肿的皮肤上轻轻一点,再次扬起,"啪!"又狠狠抽在右臀峰顶,臀肌条件反射地收紧又被迫放松,红痕交错,像两条并行的铁轨。

"借作业、给答案,是在害他!"妈妈语锋如刀,戒尺再度高举,"啪!"重重落在臀腿交接最嫩的内侧,皮肤瞬间鼓起一条更高的棱子,星竹"哇"地哭出声,泪水涟涟。

"考试帮他作弊,更是把他往沟里推!"妈妈怒意不减,手腕一转,"啪!啪!"左右各补一记,尺影翻飞,臀肉颤抖,红印层层叠起,像被滚烫的熨斗来回碾压。星竹再也忍不住,抽噎着求饶:"妈妈……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啪——!"最重的一尺斜扫在臀腿交接,星竹"哇"地哭出声,泪水瞬间浸透枕头。妈妈手腕一收,戒尺"当"地丢到床沿,恰好落在她颤抖的小腿边,冰凉的尺身贴着红肿的皮肤,像最后的警告。冷声吩咐:"在这儿跪十分钟,想清楚再起来。明天写一千字检查,周末把那张英语卷重新做三遍。"说罢转身带上门。戒尺停手那一刻,星竹的臀部[uploadedimage:22088569]——原本白皙圆润的两瓣此刻被一张猩红色"网格"紧紧箍住:最上缘左右各横着三四道并排尺痕,像新耕的田垄,中间两条高高肿起,泛着暗紫光,灯光一照闪出冷冽金属感;臀峰最突出处皮肤几乎透明,指节轻压便陷进滚烫软浪,白痕转瞬被血潮填满,活像被烙铁烙过的面团。再往下,尺痕拐进臀腿交界最嫩内侧,汇成一条"川"字——三条并行暗红棱子,边缘渗出针尖血点,稍一收紧肌肉就如一排细针同时扎入;最底端那条"终尺"斜扫而过,宽近一厘米,边缘微卷,像暗紫色小蛇爬在白皙皮肤上,尾梢探至大腿根,每一次颤抖都翕动一下,提醒"结束"只是名义。整个臀面热得发烫,手靠近便能感到蒸出的火浪;两片"云团"随呼吸轻颤,浪尖染着暗红霞光。疼痛在皮下持续鼓胀——坐立、翻身、甚至一次深呼吸,都牵动那片紧绷网格,让人不由自主地倒抽冷气。

世界瞬间安静,只剩心跳与灼痛。星竹仍保持跪姿——双膝分开,跪在床沿软垫上,上身前倾,双臂死死抱住床头那摞被子,额头抵着墙壁;白色校服上衣被汗与泪浸出微湿痕迹,下摆垂到腰窝,却遮不住整个向后微翘的臀部。[uploadedimage:22088566]灯光从侧面打下,尺痕像一条条深红细棱,排列整齐地浮在白皙皮肤上;每当臀肌因抽泣而颤抖,那些棱子便随之绷紧,火辣灼痛顺着脊背一路窜到后颈,逼得她小腿猛地抽搐,足尖一次次踢到床沿——冰凉戒尺静静横在床边,影子每次掠过臀峰最红的那道棱子,都像无声提醒她方才的狠辣仍未散场。

膝盖早已发麻,腰背酸痛,她却不敢挪动半寸,只把脸更深地埋进被角,滚烫泪水接连滑落,把被面浸出深色痕迹;抽噎声压得极低,仿佛连呼吸都在害怕惊动皮肤下仍在燃烧的那股灼痛。她一边掉泪,一边在心里小声委屈:

"我只是想帮帮他抄个作业和考试呀……为什么这次打得这么狠?"

可泪水中也混进一丝醒悟:

"原来坏了规矩,真的是在害他,也害自己。"

——她知道是自己坏了规矩,可泪水里仍裹着委屈:不过是想帮同学一把,没想到妈妈下手这么狠——以前也不是没被打屁股,不过是用巴掌,也没有这样狠过;乖巧十四年,第一次因为"心软"被最亲近的人如此重罚。她抽噎着,把被子抱得更紧。她知道,这伤势看起来骇人,却终究只停留在皮肉表层——没有大片瘀黑,也没有撕裂血口,可正是这份"只疼不伤骨"的精准,让她在火辣与酸胀中,第一次真正读懂了"规矩"两个字的分量。

夜已经深了,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星竹仍跪在床沿,白色校服上衣整齐地垂在腰侧,运动裤和棉质内裤被褪到膝弯,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里——红肿的尺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每一次细微挪动,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抽痛,让她不得不把腰背挺得笔直;可臀部的肌肉仍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两片臀瓣随着呼吸一紧一松,像被风吹过的水面,荡起层层细碎的波纹。——她先哭过一阵,才乖巧地移到床沿,双膝分开跪在床沿的软垫上——膝盖抵着硬木板,十分钟却像被拉长成半个世纪……

十分钟终于熬满。她扶着床沿,慢慢站起,运动裤仍旧堆在膝弯,光裸的臀部一阵绷紧,尺痕处像被火舌舔过;臀瓣因为突如其来的拉伸又止不住地轻颤,像两片被风吹红的落叶,摇摇欲坠却硬要挺住。她顾不得提裤子,先把那条深色戒尺双手捧起,递到妈妈面前,声音微颤却目光坚定:

"这把尺子我记住了。下次再犯,你直接拿它打我,我绝不再求饶。"

说完,她朝妈妈深深鞠了一躬,额头几乎碰到自己的膝盖。红肿的臀肉在鞠躬的瞬间绷紧,火辣痛感猛地窜上脊背,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却硬撑着没有躲闪。灯光下,她白皙的腿还在细细发抖,可眼神已经不再是求饶,而是认认真真的承诺。

妈妈看着女儿颤抖却挺直的身影,沉默片刻,终于伸手接过戒尺,声音低下来: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疼不是目的,记才是。把裤子穿好,去洗把脸,然后开始重写卷子。"

星竹轻轻点头,抹去最后一滴泪,俯身拉起裤腰。尺痕被布料轻轻摩擦,又是一阵钻心的辣痛,她却咬唇没有出声。她知道,这份辣痛正是她给自己刻下的"不再犯"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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