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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墨爱】诞生,2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5620 ℃

千早爱音咬紧下唇,身体在疼痛与羞耻中微微颤抖。注意到她的不适,若叶睦放软了态度,顺着她的身体低下头,从胸口开始,一路吻向她柔软的小腹。

少女的唇瓣像是羽毛般轻盈,还有一丝凉意,若叶睦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那张平日清冷如玉的脸庞此刻染上一层动人的艳色,眼底隐约浮动着一层水光,像是羞涩,某种深藏的情感在悄然流淌。她低垂的睫毛微微颤动,显出几分不自然的拘谨,让千早爱音的心情复杂,觉得荒诞可笑,却只好无力妥协。

轻吻落到最后,若叶睦轻轻握住千早爱音的小腿肚,将她的腿抬起,埋头在她腿根处轻咬了两下。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浮现出一片鲜红的印痕,紧接着,她的舌尖试探性地触碰了千早爱音腿心那湿润而肿胀的肉瓣,声音低柔:“我帮你弄出来。这样,就不痛了。”

她的动作优雅,做这种事都不失气质,手指修长而纤细,俯身时身体曲线柔美,倒像是在表演舞台剧,带着一种天然的纯净与灵气。然而这份纯净却掩盖不住动作中的亵玩之意,舌头缓缓舔开那粉嫩而肿胀的外阴,动作轻柔却带着侵略性,洁白的牙齿小心地叼起那片柔软的肉瓣,放在唇间细细吮吸。

若叶睦的舌头柔软而温热,轻轻拍打着颤抖的肉壁,毫不留情地深入,一寸寸探入最敏感的深处。千早爱音的双腿挂在若叶睦的肩头,小腿绷得紧紧的,脚趾蜷缩,随着水声的节奏一下下划弄着若叶睦上衣,像是想稳住却始终无处着力。小腹半悬在空中,摇摇欲坠,只能依赖那湿润的穴紧贴在若叶睦身上,紧张地收缩。

被彻底标记的omega对alpha的触碰格外顺从,千早爱音的身体像是被本能牵引,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若叶睦的动作。她仰躺在床上,眼底映着床幔上繁复的花纹,被困在一个华丽而沉重的梦境中。腿根处的白皙与穴心的艳红交织,肉体的颤动仿佛是被若叶睦的舌尖一圈圈搅动出波纹,荡漾着妖娆的涟漪,那股艳色从她的穴心涌出,拥有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美丽。

千早爱音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抬起一只手,试图推开腿间那颗埋首的脑袋,指尖触到若叶睦柔软的发丝又变得犹豫,只轻轻按在少女的后脑,动作暧昧而矛盾,既想将她推开,又不自觉地想要将她压得更深。

身体的本能反应难以克制,墨提斯的阴影仍旧盘踞在她心头,她被折腾得几乎没了半条命。但是,但是此刻是若叶睦……

若叶睦的动作微微一顿,像是某种野生的肉食动物,进食时贪婪而专注,恨不得将她腹下那片柔软的肉瓣尽数吃下。舌尖灵巧地深入,探入千早爱音的体内,顶弄着敏感的内壁。千早爱音的胃里一阵翻涌,像是连内脏都被那湿热的舌头触及,引发了一种诡异的错觉。要被彻底吃掉了。

身体已被标记的烙印驯服,贪婪的穴肉失去了警觉,轻而易举被alpha的舌头撩拨得彻底沦陷,水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试图用这种天真的方式平息体内的火焰。腿间满是若叶睦呼出的热气,烫得千早爱音几乎要在快感中迷失,她不想让自己沉沦得太彻底,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呻吟,将脸埋进被子中掩盖破碎的喘息,手指死死扣住床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小少主却毫不留情,精准地含住她敏感的阴蒂,轻轻啮咬。千早爱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小腿绷得笔直,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中被推向高潮,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倒进若叶睦的怀里,被对方以抱玩偶的方式抱住。

又喷了。

紧致的粉色穴肉被若叶睦从里到外舔弄得彻底敞开,外阴肿胀得无法收拢,只能颤巍巍地张着水光淋漓的缝隙。黏湿的淫丝在她呼吸的间隙被挤出来,顺着臀沟滑落,带出更深处的精液,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暧昧的痕迹。若叶睦低头看了一眼,声音轻柔:“这样,精液就排出来了。”

千早爱音没有回应,她的睫毛沾着晶莹的汗珠,呼吸深而急促,四肢酥软,失神的瞳孔里只映出若叶睦那张漂亮的脸,覆着一层让人心悸的湿润光泽,是被她弄湿的。

若叶睦俯身靠近,唇瓣带着甜味与腥气的混合气息贴上来,吻得温柔却不容拒绝。千早爱音没有力气推开,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吻,感受那股复杂的气息在唇齿间流转,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卷走。

一切都完了。自由曾经近在咫尺,如今彻底弃她而去。被完全标记过的身体每一寸都叫嚣着渴望,彰显出顺从。她还是她吗?一切都偏离了轨迹,无可挽回。她已无路可走。

那孩子又一次问:“爱音,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还不吹蜡烛吗?”

若叶睦坐在千早爱音对面,姿势端正,声音温柔,眼神中有些小小的期待。

桌上的蛋糕不大,是她亲手制作的生日礼物,满足了千早爱音的心愿。奶油边缘有点歪斜,草莓点缀得小心又郑重,蛋糕中央插着一根蜡烛,微光摇曳,照得千早爱音睫毛颤动。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刀叉,目光停在那一束烛光上,像是陷入了思考。火苗很小,在黑暗中却如此醒目。

“怎么了?”

千早爱音抬眼,对上学生的视线,温和地弯了弯嘴角:“没事……只是太久没过生日了。”

她的声音很轻,有种说不出的疲倦,于是若叶睦没再追问,只安静地等她靠近。她笃定她迟早会靠近。

沉默片刻,千早爱音终于向前探身,凑近那根即将烧尽的蜡烛,微微闭眼。事到如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许什么愿,也不相信愿望能改变任何事。她在心里默念道:愿这一切,到此为止。

烛火熄灭。

若叶睦和千早爱音一起吹灭了蜡烛。

从小就有很多声音在若叶睦的脑海里回响。

一开始那些声音错综复杂,在她面临选择时七嘴八舌出主意,在她无聊时指使不同的行动,有的渴望去看书,有的想要试试爬树,有的怂恿她去对女仆恶作剧。每一个声音都像在争夺主控权,它们时而喧哗,时而细语,组成一座无形的议会,将她年幼的意识围困其中。

若叶睦不喜欢这些鼓舞的声音。她厌烦它们的纷杂,自作主张,也厌烦它们总在最寂静的时候冒出来打断她的思索。她学会压抑自己心底的躁动,压住那些念头,不去回应,不去分辨,乖乖地听母亲的话,当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再长大些,她开始有选择性地处理这些声音。符合心意的建议她偶尔会采纳,无趣的声音被她摒除,如果实在缠人,那么就干脆赶出大脑,直接杀掉。

她才八岁,双手便已经满是献血,在脑内杀死了一个又一个自己。

每一次清除之后世界都会安静一会儿,但安静不会长久。她知道这些声音杀不尽,它们只是换一副面孔,换一种口吻再次回来,继续诱惑、指责、祈求、讽刺……只有一个方式能压过它们的声音,那就是她足够坚定自己的信念。

可是,属于若叶睦的信念又是什么呢?

直到见到千早爱音的那一刻,所有声音齐声呼唤:“让她当老师!”

她从未体会过的彻底服从,若叶睦很高兴。这次,没有声音忤逆她的心意。

她的老师是个开朗活泼的人,从外表上看不出半分杀手的气息,倒像个和孩子打交道的幼师,最小心谨慎的女仆也会在她搭话时露出笑脸,轻声攀谈几句。面对安静的学生,千早爱音更是表现出十足的耐心,训练时并不留情,却在结束后温柔地给她按摩。沉闷的若叶宅中终于吹进了一缕清爽的凉风。

那风是活的,是自由的,是不属于她们家的。

十二岁生日那天,千早爱音遵守承诺,给她讲了一个睡前故事。故事内容她已经忘却,只记得千早爱音靠在床沿,半边侧脸沐在夜灯下,那双灰色眼睛像蒙了雾一样柔和。

她从被子中露出还没长开的脸看着老师,声音有点闷:“爱音,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老师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什么秘密?”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我知道,是母亲杀了父亲……为了成为若叶家的家主。”她看着爱音的眼睛,像要穿透对方,“我也会成为母亲那样的人吗?”

年幼的她第一次尝试着寻找命运的豁口。她会成为坏人吗?她要怎么当一个继承人?如何逃离这样的诅咒……她不要被人讨厌,不要被人责怪,不要!

千早爱音安静地看着学生,并不惊讶,也不恐惧。她伸手轻轻摸了摸若叶睦的脑袋,语气轻柔:“当然不会。小睦只会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

那句话她记了很久很久。

当然,她也记得当时脑海里蹦出来的几个声音:

“她说的是真的吗?”

“爱音在哄你呢。”

“不可能的啦,小睦是怪物!”

若叶睦不想听。她把这些声音都杀了,然后对着千早爱音用力点头,立下目标:“我想成为爱音这样的人。”

然而,随着年岁渐长,若叶睦的世界也逐渐被划分出界限,她开始明白,自己的老师千早爱音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自由,不受拘束;强大,没人会强迫她做事;身居高墙深院,依旧开朗自如。

她和自己太不一样了。

千早爱音受雇佣而来,仆从不敢怠慢她,又都愿意亲近她,只有她会笑着糊弄若叶美奈美的训话,事后却照旧带若叶睦去玩耍偷懒放风筝。她是一团火光,危险,温暖,但是如果没有得到允许,就不能主动触碰。

若叶睦很是羡慕。她想成为像千早爱音那样的人,被尊重,被亲近,自由自在,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是痴人说梦。顶着若叶家的姓氏,她必须承担家族的命运,走在一条不得不服从的道路之上,从小被告知不能出错,所有的成长都步步为营。

她属于若叶家,而她的老师却不属于任何人。

直到某天女仆的闲谈泄露了一个事实:千早爱音是omega。

若叶睦学习生理知识,知道omega会进入发情期,会被alpha标记,会发热,呻吟,依赖,交配,会“属于”某一个alpha。一个不属于任何人的人,竟然也能“属于”别人,多么犯规的第二性别。

焦躁从那天起滋生,像细小的草藤,在心里的每一个角落疯狂蔓延,想起这件事,便会泛起一种灼烧感。

嫉妒吗?也许是深埋于不可得之物之下的渴望,终于在十五岁那年彻底爆发。

分化当天她蜷缩在地毯上,头痛欲裂,体内的信息素失控地翻涌着,像是要将她拆开重组。恨意,羞耻,渴望,委屈,恐惧,那一瞬,她内心裂开了一道缝,有个声音从裂缝里慢慢爬了出来。

被她杀过千百次的杂音中出现了一个投降的异类,那个声音蛊惑着她做出选择,给出恩赐。

“小睦,不要害怕。把你想做但是不愿意做的事交给我吧。”

“她不会恨你,也不会责怪你。让我来承担错误吧,让我成为像母亲那样的人。小睦只要当小睦就好了,小睦,只有我能帮助你啊!”

那声音天真又狂妄,她自称是墨提斯。

灯亮了。房间重归明亮,桌上的蛋糕还在原处,对面坐着的却不再是若叶睦。

同样的面容,改变的只有笑容和眼神。

墨提斯兴高采烈地望着她,像是一个孩子终于收到了最想要的礼物,她站起身,主持仪式般张开手臂,宣布道:

“祝你生日快乐,爱音。”

语调轻巧却带着不可违逆的掌控感,仿佛在为一场隆重的典礼揭幕。

“祝你——诞生啦!”

“属于我和小睦的,唯一的爱音,生日快乐!”

语言是有魔力的,人们称之为言灵。千早爱音心中轻轻一空,忽然感到空荡荡的茫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一切。

她曾经是个杀手,习惯了在完成任务的那一刻便与一切告别,活在刀尖上,流水一般流过每一段关系,留下温度,却从不留下重量。若叶睦是她接过最奇怪的一份任务,没有目标或标准,她只是被邀请进入一个孩子的生活里,被要求教她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她教她使用武器,教她如何杀人,教她不要轻信任何人,也教她如何玩乐。这些本是寻常,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越界的?

每一次伸手都没被拒绝,每一次靠近都被温柔回应,她给了这个孩子一种错觉。千早爱音的不忍心犯了大错。她不忍把自己从这场师生游戏的执念中割出去,也不忍对着那双清澈的眼说出拒绝。她心软了太久,现在,已经没有拒绝的立场。

那个孩子和她的执念,是她自己亲手种下,亲手浇灌,亲手迎来的恶果

于是,她自食其果。

“来吧,我们一起切蛋糕。”

墨提斯走过来,语气欢喜,用力牵住她的手,温热有力,像小孩子在撒娇,却不容她挣脱。千早爱音被拉着站起来,目光低垂,望向奶白色的蛋糕。

圆形,不标准的圆形,在她眼前放大再放大,缓缓变成深不见底的黑色。黑洞一样的深渊正微微颤动着,默默注视着她,张开无法直视的命运之口,冰冷,虚无,幽深得令人窒息。

深渊在哭。

明明没有声音,但她知道它在哭。它无声地渴望着什么,像个婴儿,像个孤魂,像个渴求爱的执念。它问:你会爱我吗?

良久,千早爱音终于灿然一笑。

她握紧墨提斯的手,不再迟疑,蛋糕刀就此缓缓落下。

千早爱音纵身一跳,跃下深渊。

曾经的千早爱音即将死去,崭新的千早爱音在今日诞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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