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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带着丝丝青草味的阳光穿过霞柱宅邸道场的障子门,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印下明亮的光斑。灶门炭治郎站在道场的入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于即将开始的柱指导训练,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敬畏。
“炭治郎!”
一个清亮的、带着欣喜的声音打破了道场的宁静。炭治郎抬起头,看到了那双好久不见的,澄澈的蓝绿色眼眸。时透无一郎正站在道场中央。见到炭治郎,无一郎那总是有些冰冷的表情瞬间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灿烂,纯粹而真诚的笑容。
“我一直在等你哦!”无一郎快步跑到他面前,语气轻快。炭治郎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自从锻刀村一别,无一郎的变化是惊人的。似乎那笼罩在无一郎周身的、遮掩他情绪的,难以捉摸的浓雾,已经被驱散了些许,露出了底下那个澄澈的,属于少年人的灵魂。
“时透君!”炭治郎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来晚了吗?非常抱歉!”
“没有没有,刚刚好。”无一郎摆摆手,视线落在了炭治郎的脚上,歪了歪头,提醒道:“啊,对了,炭治郎,进道场要把草鞋和足袋都脱掉才可以哦。”
“是!我明白了!”炭治郎立刻应声,弯下腰去解草鞋的带子。他将草鞋整齐地摆放在门边的鞋架上,然后手指搭上了固定足袋的金属扣。当他解开扣子,正准备褪下自己那双红褐色的足袋时,炭治郎看到了什么。
在无一郎裤腿的阴影之间,一小段他白皙的脚踝和足背就那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炭治郎的视野里。无一郎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温润如玉的质感。它白皙得不像一个终日进行严酷训练的剑士所能拥有的,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勾勒出精致而脆弱的线条。
那一瞬间,炭治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他当然知道时透无一郎是何等的强大。那是仅用两个月就晋升为柱的、百年难遇的天才剑士。不过,就在刚刚,炭治郎才更为强烈的意识到,在那“霞柱”的强大的名号之下,隐藏着的,不过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上一岁的、身体尚未完全长成的少年。
炭治郎的鼻子,比他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他嗅到了,从无一郎脚上散发出来的,属于这位少年天才的气味。不,那并不是汗臭,而是一种极为清淡的、混杂着少年人特有的一点点汗液的味道,还夹杂着脚下木地板的干燥香气。这股味道···像是雨后初晴时林间升腾起的薄雾,带着一点点咸湿,又带着植物的清香。它钻入炭治郎的鼻腔,让他不禁有些出神。
这···是时透君的味道···
他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慌忙低下头,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的足袋,将那惊鸿一瞥的画面和那让他心猿意马的气味一同压进心底。
接下来的训练严酷而高效。在指导时,无一郎展现出了与他年龄不符的精准和老练,变成了一位极富耐心与洞察力的老师。他能一眼看穿炭治郎动作中最细微的瑕疵,并用简洁的语言给出改进的建议。
“不对,炭治郎。你挥刀时手腕太用力了,力量应该从腰腹和肩膀传递过去。就像这样···”无一郎亲身示范,而那看似纤细的手臂挥动木刀时,却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把空气划出“咻”的锐响。
炭治郎全神贯注地学习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进步。而无一郎似乎比他本人还要为此感到高兴。每当炭治郎成功完成一个动作,无一郎的眼睛就会亮起来,毫不吝啬地给予赞赏。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炭治郎!”
日头西斜,当天的训练接近尾声,其他队士都已疲惫不堪地坐在一旁休息时,无一郎却单独叫住了炭治郎。
“炭治郎,你过来一下。”
夕阳的余晖将道场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色。无一郎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蓝绿的眼眸显得格外柔和。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红晕,语气里满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欣赏与喜悦。
“你真的很优秀,炭治郎。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你进步的很快,而且···而且你总能立刻理解我说的话,就好像我们心里想的是一样的事情。”无一郎高兴地说着,像个找到了知己的孩子,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红晕,语气里满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欣赏与喜悦。
炭治郎的心,被无一郎那亮晶晶的眼睛,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眼前的无一郎,与初见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那个冷漠、疏离的少年变得爱笑,变得坦率,那双空洞的眼眸如今盛满了光。炭治郎知道,而且难免有些沾沾自喜的想,自己应该在这转变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他就像太阳,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温暖与善意,穿透了那层名为“创伤”的浓雾,让底下那个原本就善良、温柔的灵魂得以重见天日。
而这,带来了一种巨大的、几乎让炭治郎颤栗的满足感与保护欲。
炭治郎又突然想起了,自己脱下足袋时不经意瞥见的、无一郎那精致脆弱的脚踝的样子,而无一郎的那股让他头脑发昏的、纯净的体香,此刻如同催化剂一般,在炭治郎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那股汹涌的、想要去触碰、去占有、去让无一郎知道‘他并不孤单;的冲动。他想更深入地···驱散那片迷雾。他想触碰这个男孩的真实核心,那个隐藏在天才剑士、霞柱名号之下的,最柔软、最脆弱、最真实的——时透无一郎。
那股汹涌的冲动,像一只滚烫的手,紧紧攥住了炭治郎的心脏。他看着眼前无一郎那张因兴奋而微红的、毫无防备的脸,听着他的赞美,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被点燃,烧得他口干舌燥。他知道,如果现在放任无一郎离开,这份几乎要将他理智焚毁的渴望,这份想要触及无一郎真实内心的愿望,将会成为未来无数个日夜里让他辗转难安的遗憾。
不行。
就是现在。
“时透君,” 炭治郎开口,他惊讶于自己的声音竟能如此平稳,“关于刚才的第七式,我还有一个地方不太明白,想要请教你。我们去角落里可以吗?我怕打扰到其他休息的队员。”
这个说法合情合理,充满了炭治郎那无时无刻为他人着想的温柔。无一郎自然毫无怀疑,他点着头,眼眸里浮现出为人师表的自豪:“当然可以!走吧,是哪个地方不明白?我再做一次给你看!”
无一郎毫无防备地转过身,率先朝着道场一处被器械架遮挡的角落走去。炭治郎跟在他身后,目光不受控制地胶着在那道纤细却挺拔的背影上。每一步,他心中的鼓点都擂得更响,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将他和无一郎包裹在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私密的茧里。
一走到角落的阴影处,无一郎刚一转身,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炭治郎便动了。
他上前一步,双手有些颤抖地握住无一郎的肩膀。或许是炭治郎的动作太过突然,无一郎愣了一下,脚下不稳,被他带着靠向墙壁,一同坐倒在地板上。
“炭···治郎?”
无一郎彻底懵了。他仰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充满了全然的惊讶与困惑。他不明白,前一秒还在热心讨论剑技的炭治郎,为何会突然这么做。道场地板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裤子传到皮肤上,让无一郎的身体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炭治郎没有回答。或者说,他无法回答。他被自己内心那欲望的野兽攫取了全部心神,只能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行动。炭治郎迎着无一郎困惑的视线,缓缓地、郑重地蹲下身。炭治郎的心脏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眼前这个被他困于墙角与他身体之间的少年。
然后,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握住了无一郎的一只脚踝,将它抬了起来。
那一刻,时间的流速仿佛都变慢了。
无一郎的脚就那样被他托在掌心。这是一只完美的、几乎不像真实存在的脚。它的线条流畅而纤细,脚弓的弧度优美得如同经过最精巧的雕琢。皮肤是那种长期被足袋包裹的、不见天日的白,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在道场角落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身就能散发出温润如玉的微光。因为刚刚结束了一整天的严酷训练,白皙的脚心正微微泛着健康的粉色,上面沁出了一层薄薄的亮晶晶的汗珠。
炭治郎的嗅觉再次被无一郎的气味俘虏了。
这一次,不再是清晨时那般清淡。经过一整天的训练,那股独属于无一郎的体味变得更加鲜明、更加浓郁。淡淡的咸湿气味混合着少年人特有的、如同青草般的干净气息,形成一股几乎有些淫靡的芬芳。这股味道像一把钥匙,撬开了炭治郎欲望的门锁,让他头晕目眩,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下腹。
在无一郎愈发羞涩、不安,甚至带着一丝畏惧的注视下,炭治郎俯下了头。他将那只被托在掌心的脚缓缓凑近自己的脸,直到鼻尖几乎要触碰到无一郎的脚心。炭治郎闭上眼,深深地、几乎是贪婪地吸了一口气。那更加浓郁的、混杂着汗味的少年体香瞬间灌满了炭治郎的肺腑,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焚烧殆尽。此时,炭治郎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唯一的、疯狂的念头。
他伸出舌头,在那片微微汗湿、泛着粉红的脚心上,极其轻柔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啊!”
一声短促的、混合着惊吓与奇异快感的惊呼从无一郎的喉咙里逸出。他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击中,猛地一颤,随即像失掉了所有骨头般,瞬间软了下来,后背无力地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那只被炭治郎握在手中的脚,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绷紧,五根脚趾可爱地蜷缩了起来。
就是这里!
炭治郎的眼神骤然一亮。他发现了。他发现了这个强大、冷静、百年难遇的天才剑士,那不为人知的、最致命的“弱点”。
这个发现让炭治郎胆大包天。他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冲垮,他找到了···或许能让无一郎彻底放下防备、展露真实自我的方法。想要让无一郎将所有被压抑的情感都释放出来的冲动,占据了炭治郎的全部心神。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将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冰凉的脚完全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中。细腻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那皮肤光滑得不可思议,仿佛上等的丝绸,感受不到一丝属于习武之人的粗糙。
炭治郎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中的足弓因为紧张而紧绷着,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炭治郎的指腹在那弧线上轻轻地、试探性地来回摩挲。他能感受到皮肤下细微的纹理,以及因为一整天的训练而沁出的、那层薄薄的、带着些许黏腻感的汗液。这汗味并不难闻,反而将那股原本清淡的体香激发得愈发鲜明。
“炭治郎···?”无一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本能地想要把脚抽回来,但脚踝却被炭治郎看似轻柔、实则不容抗拒地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看到对方的抗拒,炭治郎内心那头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反而愈发兴奋。他的动作不再是试探,而是带上了明确的侵略性。他的指甲——那因为长期握刀而修剪得十分平整,却依旧带着些许锐利边缘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在那片最为敏感、柔软的足弓嫩肉上,用力地划了一下。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从无一郎的喉咙里逸出。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疼痛的刺激。炭治郎能清晰地看到,无一郎那只被自己握在手中的脚,脚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蜷缩成一团,随即又因无助地、一根根地张开,暴露出趾缝间更加粉嫩的软肉。炭治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顺势而为,用指腹轻轻搔刮着无一郎敏感的足弓。
“哈哈···炭治郎···别···好痒···” 无一郎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笑声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他想把脚抽回来,但脚踝却被炭治郎牢牢地钳住,动弹不得。那双蓝绿的眸子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看起来既无助又可怜。
但这副模样,却像最烈的春药,让炭治郎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他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手指加大了力道,在那片已经因为刺激而微微泛红的皮肤上反复揉搓,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因为血液的涌入而逐渐升高。然后,他的指甲开始划过无一郎脚上的每一寸肌肤,从线条优美的脚跟,到软肉密布的脚掌,再到最怕痒的、神经末梢最为密集的脚趾根部。每一次划过,都带起无一郎一阵剧烈的抽搐,连小腿的肌肉都因为无法抑制的痉挛而紧绷起来。
然后,炭治郎像是嫌这样还不够,竟然低下了头,这一次,他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试探,而是伸出温热的、湿滑的舌头,舔舐着那片被汗水浸润的皮肤,在那敏感到极点的,无一郎的脚面上,印下了一个滚烫的吻。
炭治郎的舌头比他的手指更加灵活,也更加折磨人。舌面上的凸起细微地刮擦着他敏感的脚心,带来一种粗糙的、酥麻的痒意;而柔软的舌尖则模仿着手指的动作,恶劣地、反复地在他的足弓和趾缝间搔刮、顶弄。
“不···啊哈哈哈哈···住手!求你···哈哈哈哈···”
这一次,无一郎彻底崩溃了。视觉、嗅觉、触觉和味觉的多重刺激,混合着一阵阵更加难以忍受的酥麻感,如同涟漪般从脚心扩散开来,迅速席卷了无一郎的全身,形成了一股让他无法抵御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
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笑声,一连串银铃般的、高亢的笑声在安静的角落里回荡。他整条腿都因此而不住地轻颤,那股痒意仿佛拥有生命,顺着他的筋脉一路向上攀爬,所过之处,留下了大片大片燎原的火焰,烧得他理智尽失,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逃离的本能。无一郎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扭动,白皙的脸颊因为缺氧和过度的生理反应而涨得通红,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皮肤表面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是身体在承受超出负荷的刺激时最本能的反应。
炭治郎痴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那个总是冷静自持的霞柱,在自己的玩弄下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彻底失态,哭着、笑着、求饶着,像个孩子一样依赖着自己。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填满了他的胸膛。
就在炭治郎沉溺在这种主宰一切的快感中时,他的视线无意间向下一扫。
然后,炭治郎看到了,在无一郎深色的队服裤子前方,那个兜裆布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那片湿痕即使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与此同时,一声夹杂着哭腔与羞愤的、几不可闻的低语,钻进了他的耳朵。
“···再···再这样下去···就要···”
轰——
炭治郎的脑子仿佛被狠狠敲了一记闷棍,瞬间从那股狂热的欲望中清醒了过来。
我···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他看着身下被自己折磨得涕泪横流、呼吸急促的无一郎,看着他裤子上那片羞耻的湿痕,一股巨大的恐慌与罪恶感瞬间攫住了他。他引以为傲的善良和自制力,刚才竟然被欲望彻底吞噬了。他伤害了无一郎,他玷污了这份纯粹的信任。
“对···对不起!时透君!我···我不是故意的!非、非常抱歉!”
炭治郎猛地松开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向后弹开。他语无伦次地道着歉,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甚至不敢再看无一郎一眼,转身仓皇地、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道场。
道场的角落里,只留下时透无一郎一个人。他无力地靠着墙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颊绯红,呼吸急促。那双蓝绿的眼眸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水,眼神中充满了羞耻,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乱的迷恋与渴望。
夜色如墨,降临在霞柱宅邸之上。虫鸣鸟鸣在庭院的草丛间此起彼伏,月光透过障子门,洒在无一郎的房间前。无一郎平躺在被褥里,双眼圆睁,毫无睡意。白日里发生的一切,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四肢百骸之中。
无一郎闭上眼。那滚烫的、湿滑的触感似乎还在脚心缠绵。炭治郎那双总是盛满温柔与坚定的、赤诚的眼眸,在最后化为惊慌与愧疚的样子,反复在他脑海中回放。他···他总是克制不住的想到炭治郎,想到今天炭治郎对他做的那些事。
身体比思想更诚实。
无一郎感觉自己的双脚在被褥之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互相摩擦起来。脚背划过另一只脚的脚踝,足弓贴着另一只脚的脚心,他无意识地模仿着、追寻着白天那种奇异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灭顶快乐的酥麻感。很快,无一郎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深处,那个被炭治郎强行点燃的火种,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在这暗夜的寂静中,燃烧得愈发旺盛。
就在这时,或许是脚趾在这无意识的摩擦下,划过了脚心,无一郎感觉到了一阵突然的痒意。
轰——
一个尘封的、被遗忘许久的记忆片段,如同洪水冲开水闸那样,涌入他的脑海。
那也是一个夜晚,比现在更冷。十一岁的他,蜷缩在破旧的木屋床上。父母的猝然离世,让年轻的他不住的小声啜泣。
“还在哭!你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
双胞胎哥哥有一郎不耐烦的、严厉的声音从身前传来。记忆中的哥哥,脸上总是挂着与年龄不符的、刻薄而悲观的表情。他粗暴地将无一郎从角落里拽出来,压倒在地板上。
“不许再哭了!听见没有!” 有一郎吼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将弟弟小小的身体压在身下,然后,不由分说地脱掉了他脚上的草鞋。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赤裸的双脚,让他因寒冷和惊吓而瑟缩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和自己一样大小,却粗糙许多的手,便覆上了他的脚心,开始毫无章法地、用力地搔刮起来。
“啊!哥···哥哥!哈哈···别···好痒!”
突如其来的痒感瞬间引爆了他的神经。他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怕痒,尤其是在脚心。他无法抑制地大笑起来,眼泪却流得更凶了。那笑声和哭声混杂在一起,听起来无比凄厉。他拼命挣扎,但有一郎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将他死死压住,让他动弹不得。
“哭声太难听了!我不想再听见!”哥哥严厉的话语就在耳边,“给我笑!大声地笑出来!把眼泪都笑干!”
那是一场漫长的、甜蜜的酷刑。哥哥的手指在他的脚心、足弓、脚趾缝间疯狂肆虐。无法抗拒的痒感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将悲伤强行从他的身体里驱逐出去。但无一郎的哭声依旧和笑声混在一起,怎么也止不住。看到弟弟这副模样,有一郎似乎愈发焦躁,他吼道:“不是说了不许哭吗!” 话音未落,有一郎竟然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片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脚心上,毫无章法地、粗暴地舔舐起来。
“啊!”哥哥舌头那湿热粗糙的触感,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强烈的冲击。无一郎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不受控制地放声大笑,笑得喘不上气,笑得浑身抽搐。
最终,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痒感撕裂时,一股陌生的、滚烫的热流猛地从他的下腹深处炸开。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晕眩。世界似乎变得空白。无一郎的笑声和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身上的哥哥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动作停了下来。两人都感到了那片濡湿的、黏腻的触感。在那个对一切都懵懂无知的年纪,他们谁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记忆的最后,是兄弟二人同样震惊而茫然的脸。
那之后,这段记忆便被他遗忘了。或者说,是被他身体的防御机制,连同那份失去双亲的巨大创痛一起,强行封印在了名为“失忆”的迷雾深处。
直到今晚,被炭治郎用同样的方式,重新唤醒。
无一郎猛地从被褥中坐起,额上满是冷汗。他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终于明白了。在今天早上,当炭治郎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时,自己内心那股熟悉的、无法抗拒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那是一种凌驾于理智与所有其他情感之上的强烈快感。而那感觉,与记忆中哥哥给予他的,惊人地相似。
可是···又有些不一样。
无一郎回想着哥哥和炭治郎的差别。哥哥的动作是粗暴的、笨拙的,充满了不耐烦的焦躁。而炭治郎···他的动作虽然同样强势,但那份专注,那份痴迷,那双在最后充满懊悔与惊慌的温柔眼眸···都截然不同。
哥哥给予他的,是让他用大笑忘记痛苦的“惩罚”。而炭治郎给予他的,是让他沉溺其中,连痛苦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馈赠”。而只有在炭治郎的触碰下,他才能感觉到自己那片冰冷的、被迷雾笼罩的世界,被撕开了一道光亮的、温暖的缺口。他想奔向那道光。
他渴望。
他无比渴望,能再次体验到那种感觉。
那种能让他忘记一切的、干干净净的,舒服的感觉。
无一郎想让炭治郎再碰他一次,想再看到炭治郎那痴迷于他的眼睛,想再被他弄得哭出来、笑出来···然后,再次抵达那个空白的、什么都不用再想的极乐之境。
这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绕住了无一郎的全部心神。
无一郎掀开被子,站起身。他脱下那身被汗浸湿的队服,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的和式睡衣。他没有穿上足袋,而是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
脚心传来的一丝凉意,让无一郎想起了炭治郎舌尖的触感。他不再有丝毫犹豫,拉开自己房间的门,迎着柔软的月光,朝着炭治郎的宿舍,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了过去。
炭治郎的宿舍里则是一片死寂。炭治郎跪坐在被褥上,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驱散内心那股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罪恶感。他搞砸了。他用自己那肮脏的、无法控制的欲望,玷污了无一郎给予他的那份纯粹的信任。他甚至不敢去想明天该如何面对那双蓝绿色的、清澈的眼眸。
就在炭治郎被自我厌恶的情绪反复鞭笞时,障子门“唰”地一声,毫无预兆地拉开了。
炭治郎猛地抬头,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月光下,时透无一郎就站在门口。他换上了一身单薄的白色和式睡衣,赤着双脚,银色的长发在夜风中微微拂动。他的脸上没有了白日里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炭治郎从未见过的、冰冷的、混合着怒意的表情。
“时透君···” 炭治郎的声音干涩沙哑。
无一郎没有说话,径直走进房间,反手将门关上,隔绝了月光与夜风。他一步步走到炭治郎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双蓝绿的眸子里,翻涌着炭治郎读不懂的、复杂的情绪。
“灶门炭治郎,” 无一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今天下午,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吧。”
“我···!!” 炭治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想要道歉,想要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身为鬼杀队队员,对同伴做出那种···不知羞耻的行为,” 无一郎的声音拔高了一些,他似乎是在模仿着谁的语气,显得有些生硬,“而且年龄比我大,力气居然比我小,真不像样。”
话音未落,他猛地出手,双手按住炭治郎的肩膀,用力一推。炭治郎正处于极度的震惊与愧疚之中,毫无防备,被这股力量推得向后倒去,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无一郎便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腰上,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控制住了他。炭治郎彻底呆住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微微颤抖的身体。无一郎···在生气。他在为下午的事情,向自己复仇。这个认知让炭治郎放弃了所有抵抗,心中涌起一丝理应如此的解脱感。
无一郎低下头,有些粗暴地抓住了炭治郎的双脚脚踝。他看着那双因为常年奔跑训练而比自己稍显宽厚、骨节也更分明的脚掌,看着上面布着的薄茧和几道细小的伤痕,眼神有些发直。
“我现在···要报复回来。” 无一郎宣布道,语气却远不如表情那般坚定。
然后,他伸出手,开始笨拙地搔刮炭治郎的脚心。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充满了孩童般的试探与模仿,力道时轻时重,与其说是攻击,更像是一种好奇的探索。
炭治郎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痒感而绷紧了。但他很快就从最初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他太熟悉战斗了,熟悉到能在一瞬间分辨出对方的动作是带着杀意腾腾的认真,还是···别有目的。
无一郎的“攻击”,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那颤抖的指尖,那混乱的章法,那看似愤怒实则充满了紧张与渴望的眼神···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向炭治郎诉说着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
炭治郎几乎嗅到了,从无一郎身上散发出的、混杂着紧张与渴望的、甜腻而灼热的气味。
这不是报复。
这是一个邀请。
原来···是这样。
炭治郎的心在一瞬间落回了实处,原本的痛苦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欲望。他不再犹豫,腰部猛然发力,一个干净利落的翻身,两人的位置瞬间逆转。
“呜哇!”
无一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被炭治郎掀翻。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牢牢地压制在了柔软的被褥上,而刚才还在他身下的炭治郎,却用双臂撑在他的上方,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眸中,此刻燃烧着火焰,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
“时透君,” 炭治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你的‘报复’···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无一郎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所有的伪装,都已经被炭治郎看穿、洞悉了。无一郎咬着下唇,偏过头,不去看炭治郎的眼睛。
炭治郎没有再说话。他低下头,再次握住了那双纤细白皙的、令他魂牵梦绕的脚。他将那只脚捧到眼前,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炭治郎又一次将脸埋进那温热的足弓,深深地嗅闻着那令他痴迷的气味,由衷地赞叹道:“你的脚···真的很漂亮,时透君。”
然后,在无一郎羞耻到快要昏过去的目光中,他再次伸出了舌头。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彻底的、不留余地的“攻击”。温热的舌尖舔过冰凉的皮肤,灵活地、仔细地搔刮着最敏感的足弓。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牢牢固定住脚踝,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如同狂风暴雨般,在那只脚的脚心和脚趾缝间疯狂肆虐。
“啊···哈哈哈哈···不···等等···炭治郎···哈哈哈哈···”
无一郎的身体瞬间弓成了一张虾米,一连串清脆悦耳的、银铃般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爆发出来。这笑声比下午时更加彻底,更加放纵,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不必再伪装,不必再压抑。
炭治郎的攻击并未就此停止。他的一只手在脚上作恶,另一只手则开始在无一郎那身单薄的睡衣下游走。手指隔着布料,在他的腰侧、腋下、肋骨间胡乱地抓挠。多点同时传来的、无法忍受的痒感,让无一郎彻底失控了。他笑得涕泪横流,身体剧烈地抽搐、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炭治郎的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无一郎感觉自己快要笑得昏过去时,炭治郎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炭治郎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人。无一郎的脸颊因为缺氧和过度兴奋而呈现出一种艳丽的潮红,蓝绿的眼眸被泪水浸润得湿漉漉的,看起来脆弱而诱人。而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无一郎的下腹部。
那件白色的兜裆布,此时已经被从里面渗出的、亮晶晶的淫水,彻底打湿了一大片。
看到这幅景象,无一郎再也支撑不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再也不是冷漠,而是迷茫、脆弱,仿佛能从此一窥其中的,那个充满了渴望的灵魂。
“炭治郎···” 他开口,声音带着哭腔,破碎不堪,“我···”
情感的洪流决堤了。无一郎没有再抵抗,也没有再掩饰,他用颤抖的声音,向炭治郎坦白了一切。他坦白了那段被自己遗忘的、与哥哥之间的禁忌回忆;坦白了那种让他无法抗拒的快感;坦白了今天下午,当炭治郎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时,他内心深处那股羞耻又兴奋的渴望。
“···所以,” 他抬起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澄澈得惊人的眼眸,直直地望进炭治郎的眼睛里,“我、我也想要···想要那种···能让人忘记一切的感觉。”
“炭治郎···帮帮我···让我···舒服起来,好不好?”
炭治郎深吸了一口气。眼前的少年,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最渴望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向他展露。欲望几乎要将他烧毁,但,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强大的,名为“责任感”或者“爱情”的力量,遏制住了他进一步的动作。于是,炭治郎只是俯下身,贴着无一郎的耳畔,轻声说道:
“···好。”
这个字仿佛是一个开关。无一郎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他主动地、用发抖的手指,解开了自己腰间睡衣的系带。衣襟敞开,露出底下纤细却因锻炼而线条分明的胸膛。紧接着,他拉下了自己的兜裆布。
那个早已不安分的、勃发的性器就那样暴露在炭治郎眼前。它不像炭治郎自己的那样粗壮,而是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精致的形状。顶端的伞冠因为过度兴奋而涨成通红色,马眼处正源源不断地向外渗出亮晶晶的、黏稠的淫水,沿着柱身缓缓滑落,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淫靡的光。
这幅景象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炭治郎的理智上。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咆哮着冲向下腹,让他自己的分身涨得生疼。他也笨拙地解开自己的兜裆布,将自己那根更加粗壮、青筋毕露的肉棒释放出来。他学着无一郎的样子,将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
“啊···”
截然不同的温度和尺寸,让无一郎舒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炭治郎将自己温热的手掌覆了上去,将两根同样滚烫、湿滑的肉棒一同握进掌心。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饱满而惊人的触感。他开始生涩地、模仿着自己曾经自慰的样子,上下撸动起来。
黏腻的水液很快就沾满了炭治郎的掌心,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唧啾、唧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无一郎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被褥上扭动。炭治郎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掌中的那根属于无一郎的性器,正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剧烈跳动着,仿佛在欢呼,在雀跃。
极致的快感让无一郎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本能地追寻着更多。于是,无一郎猛地抬起上半身,在炭治郎惊讶的目光中,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印了上去。
“唔!”
这是一个完全谈不上技巧的吻。两片同样柔软的嘴唇笨拙地撞在一起,甚至磕到了彼此的牙齿。但谁也顾不上这些了。无一郎像一只缺氧的幼兽,拼命地、贪婪地吸取着炭治郎口中的空气,将自己带着咸湿泪水味道的津液渡了过去。炭治郎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冲昏了头,本能地张开嘴,笨拙地回应着。两人的舌头试探性地触碰、交缠,分享着彼此最私密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结束的瞬间,一根暧昧的、透明的银丝还连接着彼此的唇瓣,随即在空气中断开。两人都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迷离。炭治郎和无一郎互相看着对方那被吻得红肿的嘴唇,都有些害羞地移开了视线。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炭治郎和无一郎急切地互相撕扯起对方身上那件碍事的睡衣。因为紧张和激动,两人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好几次都解不开那简单的布结。最后,随着衣物被褪去,两具同样年轻、却又截然不同的赤裸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对方面前。
炭治郎的身体是标准的战士体魄,肌肉匀称,充满了力量感。而无一郎的身体则更加纤细、白皙,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器。炭治郎伸出手,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那称不上是爱抚,只是出于最纯粹的好奇和喜爱。他的手指抚过那平坦的小腹,抚过那因紧张而挺立的、粉色的乳尖,每一次触碰,都引来身下之人一阵细微的战栗。
炭治郎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尽管如此,他的内心还是充满了忐忑。炭治郎分开无一郎的双腿,手指探向了无一郎臀部深处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紧闭的菊穴。他试着用一根手指缓缓地向里扩张。
“呜···疼···”
手指仅仅进入了一个指节,无一郎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瞬间变得僵硬。炭治郎见状,立刻像被烫到一样将手抽了出来,心中满是懊恼。自己太心急了,弄疼他了。
怎么办?
就在这时,他看到无一郎因为疼痛而紧咬着下唇,那湿润的唇瓣在昏暗中泛着水光。一个大胆的、甚至是有些下流的念头,猛地窜入他的脑海。
炭治郎不再犹豫。他俯下身,将脑袋凑到无一郎的菊穴前。在无一郎震惊、羞耻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中,他伸出了舌头。
那股独属于少年人的、干净的体味混合着一丝麝香般的幽香,瞬间充满了炭治郎的鼻腔,让他几乎要当场缴械。他压下心中的悸动,用舌尖在那紧闭的、粉嫩的,带着褶皱的穴口上,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
“啊···!炭治郎···那里···不可以···”
无一郎羞得快要疯了。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去看这幅淫靡到极点的画面。可是,那温热、湿滑的舌头所带来的奇异快感,却又让他根本无法抗拒。疼痛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陌生的、酥麻的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天灵盖。炭治郎的舌头灵巧而耐心,他仔细地、一寸寸地舔舐、吮吸,用大量的津液做着最彻底的润滑。渐渐地,那原本因紧张而死死闭合的穴口,在他不断的舔弄下,无助地、一点点地放松、张开,甚至开始分泌出透明的肠液来迎合炭治郎的动作。
直到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彻底放松,甚至发出了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炭治郎才缓缓抬起头。他用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涨得发紫的肉棒,抵住了那片被自己亲吻得泥泞不堪的湿热穴口。
“时透君···我要进来了。”炭治郎沙哑的说。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根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里推进。温暖、湿滑的内壁紧紧地包裹上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让他灵魂出窍的极致快感。然而,仅仅进入了一个头部,他就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太紧了。
无一郎的身体,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青涩和稚嫩。那紧致的甬道正拼命地收缩、抗拒着他这个外来者。撕裂感和随之而来的胀痛,让两人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呜···好疼···炭治郎···”无一郎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对不起···”炭治郎的心脏揪成一团,他立刻就想退出去。他不能伤害他。即便是出于爱,伤害也绝不被允许。
正当炭治郎准备就此为止时,他的视线,无意间落在了无一郎那双因为极度的不适,而蜷缩的脚上。
那双白皙的、完美的脚,此刻脚趾正死死地抠着身下的被褥,足弓紧绷成一道优美的、却又充满痛苦的弧线。因为疼痛,原本干爽的脚心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亮晶晶的冷汗。
就是这里!
炭治郎的眼神骤然一亮。他想起来了。他想起了下午在道场角落里,那个让他发现的、属于这个天才剑士的、最致命的“弱点”。
一个能让无一郎忘记疼痛,忘记一切,只剩下纯粹快感的,开关。
炭治郎不再有丝毫犹豫。他重新握住了那只因痛苦和紧张而汗湿绷紧的脚踝。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筋骨因为抗拒而变得僵硬如铁。于是,炭治郎的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修长的手指在那紧绷得如同弓弦的足弓上,以一种狂风暴雨般的姿态,用力搔刮起来。
“啊···哈哈!”
熟悉的刺激如同一股暖流,瞬间通遍了无一郎僵硬的四肢。那因为抵抗疼痛而紧绷的肌肉群,在这突如其来的痒感面前,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一声细碎的、夹杂着困惑的笑声从他紧咬的齿关中,泄露了出来。
有效!
炭治郎心中一阵狂喜。他找到了。他找到了能引领彼此跨越痛苦的深渊,通往极乐之境的唯一路径。炭治郎停下了胯下的动作,将全部的注意力都倾注到了时透无一郎的这双脚上。
炭治郎的手指像是舞者一样,在无一郎那汗湿的脚面开始了舞动。他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搔刮,而是时而用指甲轻刮那敏感的脚心,时而又钻入并拢的脚趾缝间搅动。同时,炭治郎再次低下头,将自己温热的、湿滑的舌头当成了第二件武器。他仔细地、一寸寸地舔舐着那片被汗水浸润的、泛着粉红的皮肤,触碰着脚底的纹路,将那独属于无一郎的味道尽数卷入口中,舌尖在那无一郎敏感的脚心嫩肉上快速打着圈,带来一阵阵绵密如潮水的痒意。
“不···啊哈哈哈哈···炭治郎!好痒!真的···哈哈哈哈···”
无一郎彻底崩溃了。他的大脑无法再处理那因为撕裂而从后穴传来的、尖锐的痛楚。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的身体正被坚硬的异物撑开、撕裂,承受着陌生的痛苦;而另一半的身体,则完全沉沦在脚底那片小小的区域所引发的、几乎要让他灵魂出窍的痒感之中。
他开始剧烈地扭动,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半是哭泣半是娇笑的呻吟。而就在这彻底的失控与沉沦之中,他那一直紧绷着的后穴,也终于向炭治郎那灼热的、坚硬的肉棒敞开了自己。
炭治郎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身体的变化。他抓住这个机会,扶住无一郎不住颤抖的腰,缓慢而坚定的,将自己的肉棒完全地、毫无保留地送了进去。
“呜···啊!”
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极致的饱胀感与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无一郎的身体猛地弓起。疼痛并未完全消失,但已经被那股更加汹涌的快感与痒感彻底淹没。
炭治郎俯下身,深深地吻住了无一郎,将他所有不成调的惊呼、呻吟与断断续续的笑声全都吞入腹中。
而变化也在二人紧密相连的身体中间悄然发生。
随着脚底传来的痒意愈发激烈,无一郎那一直抗拒着异物入侵的后穴,也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炭治郎能清晰地感觉到,无一郎的肠壁正不由自主地放松、软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随着外部搔痒的节奏,一下下地收缩、吮吸。仿佛那只被搔痒的脚,成为了操控他整个身体的开关。
炭治郎的动作毫无任何技巧可言。他开始摸索着,在无一郎温热的肠道内抽插。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手指在脚心的抓挠;每一次退出,又伴随着指甲在趾缝的刮擦。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就这样在无一郎的身体里交织、碰撞,最终融合成一种全新的、他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痒与胀痛的极致欢愉。
而随着无一郎身体逐渐适应彼此的形状与节奏,快感开始如同潮水般,彻底取代了最初的疼痛。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柔软,甚至开始主动地迎合着炭治郎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娇笑与呻吟。
“啊···嗯···炭治郎···哈···好奇怪···里面···哈哈···好痒···脚心也好痒···哈哈哈哈···”
无一郎的话语支离破碎,却像最猛烈的催情剂,让炭治郎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加快了身下撞击的速度,每一次都更深、更重。两人在黏腻的亲吻中彻底结合。炭治郎的手依旧没有离开无一郎的那只脚,他甚至将手指钻入并拢的脚趾缝间,更加用力地来回摩擦、搅动。他能感受到无一郎那里的皮肤是何等的娇嫩、湿热,而又敏感。每一次挠痒,都能引来无一郎身体的一阵剧烈的颤抖。
“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要被你弄坏了···呜哈哈哈哈···”
无一郎感觉自己像一叶即将被风暴倾覆的小舟,在快感的狂涛骇浪中沉浮。内部被狠狠贯穿的饱胀感,与外部脚心传来的、强烈到极点的痒感,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剧烈的快感,在他的身体中交织、碰撞,汇聚成一股毁天灭地的洪流。
就在这最后的时刻,炭治郎松开了抓挠的手指。他低下头,嘴唇贴上了那只因为过度刺激而微微抽搐的脚的脚跟。然后,他伸出舌头,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那样,从无一郎那光滑的脚跟开始,沿着那道优美的足弓曲线,一路向上,最终将那五根因为痉挛而蜷缩起来的、可爱的脚趾,一根根地、仔细地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轰——!
这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无一郎那双蓝绿色的漂亮眼眸瞬间失去了焦距,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露出大片的眼白。他精疲力竭地张着嘴,粉嫩的舌尖从唇间无力地吐了出来,嘴角挂着晶亮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他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空白,眼前爆开大片大片的、绚烂的白光。在极致的快感中,无一郎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腰身猛地向上弹起,达到了高潮,随后,他舒服得就那样昏了过去。
看着身下之人因自己而展现出的这般淫靡的姿态,炭治郎感觉自己的脊椎窜过一阵滚烫的电流。他紧紧地抱住对方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柔软的身体,将自己积累了整晚的、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尽数释放到了那温暖湿热的身体最深处。
···炭治郎的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擂鼓般的跳动声。他还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埋在无一郎的体内,感受着那温热的内壁在余韵中无意识地、一下下地收缩、吮吸,仿佛在挽留,又像是在撒娇。身下的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柔软的身体像一具精美的人偶,毫无保留地承接着他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炭治郎的理智才如同退潮后的礁石,缓缓地从欲望的狂涛中显露出来。他低下头,看着怀中陷入昏睡的无一郎。
那张总是带着疏离的、精致的脸,此刻因为过度的情事而泛着红晕。长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颈侧,更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他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沾着晶亮的津液,那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惹人怜爱的模样,让炭治郎的心脏被一股混杂着愧疚与温柔的情绪狠狠攥住。
他搞砸了吗?不。看着无一郎那在昏睡中依旧微微上扬的嘴角,炭治郎知道自己没有。他只是···用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回应了这片迷雾最深切的渴望。
炭治郎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从无一郎那紧致温暖的穴口中退了出来。随着他的离开,一股白浊的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将身下的被褥染上了一片暧昧的湿痕。炭治郎看着无一郎身体上的,自己留下的斑驳痕迹,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
他必须···清理干净。
炭治郎没有去找布巾和热水。相反,他低下头,像互相舔舐毛发的兽类那样,伸出舌头,在无一郎光洁的小腹上,将那些属于自己的、带着浓郁腥膻味的痕迹,一点点地、仔细地舔舐干净。
炭治郎品尝着自己精液的味道,也品尝着无一郎皮肤上那淡淡的咸湿汗味。这个过程让他再次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但他强行压下了重新燃起的欲望。
他的舌头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双此刻正无力地、微微敞开的腿间。他的舌头堵住无一郎那有些红肿的穴口,将那些从他体内流出的、二人精液的混合,细致而小心的舔舐干净。做完这一切,他的视线,便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受控制地、再次胶着在了那双令他魂牵梦绕的脚上。
那双脚因为刚才极致的高潮而微微抽搐着,此刻安静地躺在被褥上。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粉色红晕,脚心和趾缝间,因为汗水和刚才的舔舐而显得湿漉漉的,上面甚至还溅到了几滴浊白的液体。
炭治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缓缓爬到床尾,将那双脚捧了起来,托在自己的掌心。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仔细地舔舐着。他先是将那些精斑舔掉,然后,像是要将自己的印记彻底烙上去一般,一遍又一遍地,从脚跟到脚踝,从足弓到脚背,再到每一根圆润可爱的脚趾,都不放过。
他不知疲倦地舔着,直到那双脚上所有的咸湿汗味和腥膻味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完完全全被他自己的津液所包裹的、亮晶晶的光泽。这样,无一郎的脚从上到下,都彻底沾满了属于灶门炭治郎的味道。
做完这一切,炭治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他温柔地为昏睡中的无一郎穿好那件白色的和式睡衣,又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他弯下腰,用最轻柔的动作,将那具柔软的、还带着欢爱余温的身体打横抱起。
怀中的人很轻,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炭治郎抱着他,拉开了自己宿舍的门,在深夜寂静无人的走廊里,一步一步,平稳地将怀中的少年抱回了霞柱的房间。
炭治郎将无一郎轻轻地放在被褥上,为他仔细地盖好被子。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炭治郎最后凝视了一眼无一郎的睡颜,心中的幸福感与满足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俯下身,在无一郎的额头上,郑重的印下了一个吻。
“晚安,时透君。”
然后,炭治郎才直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并将门轻轻关好,留给无一郎一个宁静而甜美的梦境。
第二天,阳光依旧准时地洒满了霞柱宅邸的道场。炭治郎忐忑不安的踏上了道场的地板,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道歉,下跪,无论无一郎提出任何要求,炭治郎都会全盘接受。因为昨夜,他确实对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做了过分到无可饶恕的事情。
然而,他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炭治郎!早上好!你今天来得比昨天还早呢!”
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炭治郎猛地抬头,正对上那双蓝绿色的眼眸。时透无一郎已经换好了训练服,正快步向他跑来,脸上挂着和昨天一般无二的笑容,仿佛昨夜那场极致疯狂、颠鸾倒凤的纠缠,只是一场属于炭治郎的、旖旎而罪恶的春梦。
“时···时透君···早上好。”炭治郎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仔细地审视着眼前的少年,试图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
无一郎跑到他面前,很自然地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昨天训练太累了吗?还是···没睡好?”
无一郎靠得很近,那股独属于他的、雨后青草般的干净气息,混合着一丝炭治郎再熟悉不过的、属于自己的味道,若有似无地钻入鼻腔。这个发现让炭治郎的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慌乱地摆着手:“没、没有!我很好!精神很充沛!”
无一郎看着他这副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没有再追问,只是那双总是清澈见底的眼眸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只有炭治郎才能读懂的、狡黠而暧昧的微光。
“那就好。”他笑着说,“今天的训练,也要加油哦。”
那一整天的训练,对于道场里的其他鬼杀队队员来说,简直像是一场幻梦。他们眼中那个总是冷静、精准、偶尔还会有些不耐烦的霞柱大人,今天似乎···温柔得有些过分了。尤其是在指导灶门炭治郎的时候。
“炭治郎,你这里,肩膀再放松一点。”无一郎会走到他身后,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胛骨。那看似不经意地触碰,却让炭治郎的身体瞬间僵硬,一股酥麻的电流从接触点一路窜上后脑。
“还有这里,脚站得太开了。”无一郎会蹲下身,用自己的手去调整炭治郎的站姿。当那微凉的的指尖覆上炭治郎的脚踝时,炭治郎感觉自己昨夜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他只能拼命地收缩着胯部,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当场失态。
而无一郎呢,他总能用各种正当而无可指摘的理由,去触碰炭治郎的身体,然后欣赏着对方那副努力隐忍、脸颊憋得通红的可爱模样。而无一郎似乎嫌这样的挑逗还不够,在训练的间隙,当所有人都坐着休息时,无一郎会故意挑一个能被炭治郎清楚看见的位置坐下。他会装作不经意地,将一条腿的脚踝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作出放松的姿势。
这个动作,会让无一郎那宽长的队服裤腿自然滑落,从而将整只白皙精致的脚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他会先是慢慢地、活动着自己可爱的脚趾,让那五根圆润的、泛着健康粉色的趾头上下摆动。然后,他像是要舒展筋骨般,用力地将足弓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将那片因为训练而微微泛红、却依旧干净得不可思议的脚心,完完全全地、朝向炭治郎的方向展露出来。
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无一郎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淡然的表情,但那双蓝绿色的眼眸,却会悄悄地、带着一丝狡黠地瞥向炭治郎,精准地捕捉对方那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和那双死死胶着在自己脚上、仿佛要烧起来的、再也无法移开的视线。
每一次,这种无声的、却又无比露骨的勾引,都让炭治郎感觉自己仿佛被投入了烈火之中,口干舌燥,几乎要喝上两大杯水,才能勉强压下那股想要立刻冲上前去,将无一郎的那只得瑟的脚抓进手中、狠狠“惩罚”的疯狂冲动。
无一郎对炭治郎的这份“偏爱”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以至于连最迟钝的队员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喂,你们有没有觉得···霞柱大人今天对灶门也太好了吧?”一个队员在休息的间隙,小声地和同伴嘀咕。
“何止是好啊!我刚刚一个动作没做好,霞柱大人眉头刚皱起来,灶门就说了句‘大家都很累了,要不休息一下吧’,然后···然后霞柱大人居然就真的让我们休息了!这还是那个霞柱大人吗?”
“是啊是啊!我感觉灶门现在就像是霞柱大人的宠物一样呢!”
队员们的议论声虽小,却一字不落地飘进了炭治郎的耳朵。他窘迫得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而另一边,作为议论中心的无一郎,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可是,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却勾起了一抹微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白日里,无一郎和炭治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维持着“老师”与“学生”的身份,却又用眼神和肢体间的触碰,进行着旁人无法读懂的、亲昵的交流。炭治郎渐渐地,也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变得习惯,甚至···开始享受起这份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甜蜜的默契。
这天下午,训练的强度很大,道馆内的氛围有些凝重。。为了缓和大家紧绷的神经,炭治郎看着庭院里被风吹落的几片枯叶,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他找到几张废纸,三下五除二地叠成了几架纸飞机。
炭治郎拿着那几架简陋的纸飞机,走到了正在指导其他队员的无一郎面前,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爽朗的笑容。
“时透君,我们来比赛吧!”
无一郎停下动作,有些困惑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比赛?比什么?”
“掷纸飞机!”炭治郎扬了扬手中的纸飞机,大声宣布道,“规则很简单,谁的飞机飞得最远,谁就赢。怎么样,敢不敢比?”
道场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弄得一愣,随即都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在这枯燥而严酷的训练中,任何一点小小的调剂,都显得弥足珍贵。
无一郎看着炭治郎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看着他脸上那如同太阳般耀眼的笑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地触动了。他几乎没有思考,便用力地点了点头:“好啊,比就比。”
“那可说好了!”炭治郎的笑容里多了一丝狡黠,“要是···要是我赢了的话,今天晚上,时透君就要什么都听我的安排,怎么样?”
这个赌注一说出口,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起哄声。炭治郎的脸颊微微一红,但他没有退缩,依旧用那双坦率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无一郎。
无一郎的耳根也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但他只是定定地看了炭治郎几秒,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可以。但是,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炭治郎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我也什么都听时透君的。”
“一言为定。”
比赛在所有队员的围观和呐喊助威下正式开始。炭治郎深吸一口气,费心挑选了很久的角度,用尽全力,才将手中的纸飞机掷了出去。纸飞机乘着微风,在空中艰难的晃了几下,最终轻飘飘地落在了庭院的草地上。
“哦哦哦!好远!不愧是炭治郎!”
“灶门,干得漂亮!”
队员们还是很给面子的。而在一片喝彩声中,炭治郎得意地看向无一郎,露出了一副“该你了”的表情。
无一郎拿起另一架纸飞机,他不像炭治郎那样有那么多准备动作,只是随手、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地将它掷了出去。然而,那架纸飞机却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以一种惊人的、平稳的姿态,破开气流,轻而易举地就超越了炭治郎的距离,飞到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几乎快要看不见的角落,才缓缓降落在庭院的尽头。
整个道场,陷入了一片寂静。
随即,爆发出比刚才更加热烈的欢呼声。
“太···太厉害了!不愧是霞柱大人!”
“霞柱大人!您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们吧!”
炭治郎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纸飞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信邪,又拿起了第二架、第三架纸飞机。然而,无论他多么努力,多么认真地去投掷,结果都一样。无一郎的每一架纸飞机,都以碾压性的优势,轻轻松松地战胜了他。
最终,炭治郎惨败。
他失落地垂着头,像一只落汤鸡。而这场比赛,也点燃了所有队员的热情。他们纷纷围到无一郎身边,吵着闹着也要挑战。
“霞柱大人!也请跟我比一次吧!”
“我!还有我!以前我可是我们村里的扔纸飞机的第一!”
无一郎被一群平均年龄比他还大的“孩子们”簇拥在中间,脸上罕见的露出了有些无奈又有些开心的表情。他看着队员们那一张张跃跃欲试的、充满活力的脸,看着这片因为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变得其乐融融、充满了欢声笑语的道场,那双蓝绿色的眼眸里,不自觉地,就染上了一层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的笑意。
夕阳西下,当天的训练终于结束。队员们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炭治郎也正准备去收拾东西,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在身后叫住了他。
“炭治郎。”
他回过头,看见无一郎正站在夕阳的余晖里,橘红色的光芒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时透君。”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恭喜你,你赢了。”
“嗯。”无一郎点点头,缓步走到他面前,然后,他微微倾身,凑到炭治郎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气音,悄悄地说道:
“虽然你输了比赛,但是···今天晚上,还是听你的。”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炭治郎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他的脸腾的红起来。
炭治郎抬起头,正对上无一郎那双盛满了笑意的弯弯眼眸。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直到它们重叠交织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又过了几天,柱指导训练的严酷程度有增无减,队员们每日都累得筋疲力尽,几乎沾枕便睡。
深夜,万籁俱寂。一名叫作村田的队员在睡梦中,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
那不是虫鸣,也不是风声。那是一种···非常微弱的、断断续续的、仿佛被什么捂住后,勉强泄露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压抑的···笑声?
村田烦躁地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忽略这恼人的动静。但那声音却执拗地、一遍又一遍地钻入他的耳朵。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笑声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睡意。在这深夜里,任何一点反常都足以让人心生警惕。村田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循着那诡异声音的来源,一步步摸索过去。
声音似乎是从走廊尽头传来的。那里是···灶门炭治郎的宿舍。
村田的心中升起一丝困惑。灶门那家伙,是做噩梦了吗?还是在梦里想到了什么开心事?他走到那扇紧闭的障子门前,正准备开口询问,那阵奇怪的笑声却在此时变得清晰了一些。
“呜···嗯呜呜···哈哈···呜···”
那确实是笑声,但其中蕴含的情绪却让村田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那声音听起来破碎、急促、充满了无法控制的颤抖,与其说是快乐,更像是某种···痛苦?
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难道···有鬼混进来了?正在用什么诡异的邪术折磨灶门?
想到这里,村田的手立刻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凑到门前,试图从门缝中窥探里面的情况。而障子门其中一处破损的角落,正好可以当作一个绝佳的小孔。
村田将眼睛凑了上去。
宿舍里没有鬼。
昏暗的房间里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豆大的火光在角落里轻轻摇曳,将两道交织在一起的人影,投射在对面的墙壁上。
房间里的人,他都认识。是灶门炭治郎,和时透无一郎大人。
然而,眼前上演的景象,却彻底击碎了他的认知。
只见霞柱大人···那个强大、冷静、甚至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才剑士,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被牢牢地捆绑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板凳上。他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粗实的麻绳紧紧束缚,固定在凳脚,让他动弹不得。他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团白色的布团,将所有的求饶与呻吟都堵了回去,只剩下那阵阵“呜呜”的、混杂着哭腔的笑声。
无一郎的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的和式睡衣,但衣襟大敞,露出了底下白皙的、因为剧烈颤抖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他的脸上那双总是清澈如天空的蓝绿色眼眸,此刻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显得湿漉漉的,眼神涣散,彻底失去了焦距,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灶门炭治郎。
村田看见,那个平日里总是待人温和、脸上挂着笑容的少年,此刻正跪坐在霞柱大人的脚边。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爽朗,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村田从未见过的、近乎虔诚的表情。
在炭治郎的膝边,整齐地叠放着一双墨绿色的足袋。村田的直觉认为,这应该是霞柱大人今天训练时穿过的。只见炭治郎拿起那双还带着无一郎体温的足袋,将它凑到自己的脸前。他闭上眼,将脸深深地埋进那柔软的布料里,用力嗅闻着上面残留的、属于少年汗水的浓郁味道。他甚至伸出舌头,在那片因为运动而变得有些微咸的布料上,反复地、仔细地吮吸舔舐,仿佛要将那味道的最后一丝都吞入腹中。
做完这一切,炭治郎才心满意足地放下足袋。他的手中,正拿着一些村田从未见过的、奇怪的“刑具”。
那不是任何能造成伤害的东西。而是一根不知道从什么鸟身上拔下来的羽毛,还有一把平常用来清洁刀鞘缝隙的、柔软的羊毛小刷子。
然后,他才拿起了那些奇怪的“刑具”。
但在开始之前,炭治郎先是低下头,将自己的鼻尖凑近无一郎那个被捆绑束缚的脚、贴上他那无助的脚心,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独属于无一郎的芬芳,仿佛是在享用主菜前的开胃小菜。接着,炭治郎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那双被束缚的、完美的脚。然后,他俯下身,伸出舌头,用自己的津液作为润滑,在那片即将承受狂风暴雨的娇嫩皮肤上,从脚跟到脚趾,一寸不落地、细致地舔舐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炭治郎才心满意足地睁开眼,拿起了那把小刷子。
炭治郎并没有立刻开始搔刮,而是先用刷子那光滑的木质长柄,在那只因为被绳索束缚而血液汇聚、显得格外粉嫩饱满的脚底上,缓缓地来回滚动着。那冰凉而坚硬的触感似乎带来了一定的抚慰,让无一郎紧绷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松弛。
但这份安宁转瞬即逝。
就在无一郎的肌肉刚刚放松的刹那,炭治郎的手腕猛地一翻,那柔软的、细密的刷毛瞬间取代了木柄,以一种狂暴的姿态,在那片最为敏感、柔软的足弓嫩肉上疯狂地、画着圈地扫动起来。
“呜嗯——!!!”
无一郎的身体如同虾米般猛地向上弓起,又被绳索狠狠地拽了回去。那从放松到极致刺激的剧烈反差,带来的是数倍于单纯搔痒的折磨。村田能清晰地看到,霞柱大人那白皙的皮肤表面,瞬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因战栗而凸起的鸡皮疙瘩。他的小腿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脚趾因为无法忍受的刺激而猛地蜷缩,又因为无处可逃的痒感而无助地张开,徒劳的在空气中一开一合。
炭治郎的动作毫不停歇,刷毛在那片已经因为摩擦而通红、甚至微微渗出薄汗的皮肤上持续肆虐。光是看,都能感觉到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头皮发麻的、细细密密却又无孔不入的痒感。村田甚至能听到,无一郎所发出的那被布团堵住的、压抑的呜咽声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和浓重的鼻音。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炭治郎丢开了刷子,拿起了那根羽毛。村田下意识的以为,炭治郎会用羽毛尖端挠无一郎的脚底,但他没有。炭治郎捏住羽毛的两端,用羽毛那宽阔的、完整的侧缘,以一种若有若无的轻微力道,从无一郎的脚跟,一路向上,轻轻地、缓缓地扫过他的整个脚底,最终停留在了最敏感的脚趾上。
这种轻柔到极致的触碰,所带来的折磨远胜于之前的狂暴。那仿佛是一个预告,比真正的搔痒更让人心惊胆战。无一郎的身体不再是像之前那样,剧烈的弹动着,而是变成了无法抑制的颤抖。他额角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与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性泪水混在一起,浸湿了鬓角。
然后,炭治郎竟然恶劣地、用手指强行掰开那因为痉挛而并拢的脚趾,露出里面更加娇嫩、因为不透气而有些潮湿的趾缝软肉。他将那根羽毛的尖端,那最最柔软、最最细微的绒须,精准地刺入了那最最脆弱敏感的缝隙间,然后,轻轻地、缓缓地来回地转动、搅动。
“呜呜呜呜————!!!!”
这一次,无一郎发出了近乎崩溃的、野兽般的呜咽。他所有的防线、所有的忍耐,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拽了回去。村田看见无一郎那双蓝绿的眼眸瞬间失去了焦距,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露出大片的眼白,眼泪和口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从眼角和被堵住的嘴角不断滑落,将身下的被褥都浸湿了一小片。
村田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终于明白,那阵让他心神不宁的声音,究竟从何而来。
那并非单纯的快乐。那是在无法抗拒的、极致的痒感冲击下,身体本能发出的、甜蜜的悲鸣。
然而,就在村田以为无一郎将在这场“折磨”中昏过去时,他却看到了更加让他无法理解的一幕。
在炭治郎的动作稍微停顿的间隙,无一郎竟然···用那双早已被模糊了泪水、几近涣散的眼睛,艰难地扭着头、带着一丝祈求与眷恋的意味,看向了炭治郎。他甚至还微微地、用被捆住的脚踝,蹭了蹭炭治郎的手背,像是在···像是在示意炭治郎···加大力度。
这···难道说——
村田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踉跄着向后退去,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被褥里,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刚才那幅足以颠覆他一生的画面。
夜,还很长。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障子门的背后,房间内的气息才缓缓沉淀为一种温柔而粘稠的宁静。
炭治郎俯下身,用一种近乎怜惜的、轻柔的动作,解开了束缚在无一郎手腕与脚踝上的绳结。失去了束缚的霞柱并没有立刻起身,只是用那双清澈的蓝绿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年。方才那场风暴留下的潮红还未从他的脸颊完全褪去,眼神里却已没了半分痛苦,只剩下全然的快乐与满足。
油灯的火光轻轻摇曳。窗外,秋虫的鸣叫声织成一片薄纱,拢在这小小的房间上。
夜色沉沉,仿佛没有尽头,不过——
啊,是的,太阳终将升起。
无论黑夜多么愁云惨雾,多么鬼气森森,太阳也会用最滚烫的温度,去照亮,去蒸腾,直到再无一丝阴翳。而这一次,在那片迷雾散尽的天空下,将不再是一个人,独自站立。
(后有鬼灭学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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