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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苗床少女终抵末路,深渊苗床少女救治实录,1

小说:深渊苗床少女救治实录 2025-09-13 09:11 5hhhhh 5070 ℃

掩盖巢穴的最后一层薄膜被撕裂开来,挡在我身前的男人用强酸液体驱赶走了涌上来的魔物,身上所佩戴着的驱魔袋让魔物们尽皆退散,印象中那句熟悉美丽的胴体再一次出现在了我面前,只可惜长年来的魔物侵蚀已经让整具身体产生了一种异质的美,周身盘绕着的漆黑管线依旧在源源不断的输送着养料,接头处溢散出的深紫浆液泛着泡挥发出异香。

“菲娜,你受不了这个,赶快注射抑制剂。”

回过神来,热裤下黑丝裤袜裆部已经完全湿透,双腿发软的事实不断的在提醒我身体正在处于最适合发情受孕的状态,眼前的这个男人厚实的手掌递出的抑制剂是那么的碍眼。

(假如。。。。假如我不接过抑制剂,而是选择直接在这里推倒博士,那是不是。。。。)

“菲娜。。。。菲娜!醒醒!”

紧急的催促将我从离谱的臆想中带回现实,冰冷的针液刺穿脖颈,随着沸腾的热血很快流遍全身,理智开始重新占领高地,再一次审视眼前这具女体,却又有了不一样的感想。

周身都是注射催情物质流下来的针管,褶皱四布的小腹,子宫颈已经稍稍脱垂出小穴外面,丑陋的张合着,上一次出产魔物的胎盘还没有从子宫中取出,垂哒哒的滴着混杂着魔物尿液和羊水的不明液体,空气中原先有的异香也变得恶臭无比。

卡珊德拉,我的姐姐,母亲死后,魔物族群所选出的新母体,但毕竟她的身体不像母亲那样坚韧奇特,高级魔物个体的生产速度很快慢了下来,也就是在此时,博士带着我找到了她。

博士从背包中取出那个精心保管着的小箱子,里面那支靛蓝色的针管明晃晃的展示在了我面前。高度浓缩后的抑制剂,只需一针,就足以摧毁连接着卡珊德拉的整个族群网络。

“博士,真的没有一点别的办法了么,真的别的办法救出卡珊德拉么?”

“这是,你能重新回到人类社会的条件,也是投名状。”

魔物和混种们所组织的帝国随着两任母体的死轰然倒塌,剩下的一地鸡毛清扫也只是时间问题,人类最终也没有同意与这些肮脏的地底生物共享太阳下的蓝天,被奴役为苗床的女人们被纷纷救出,作为受害者的她们,并没有获得救助,她们绝大多数都变成了只知道享受性爱快乐的欲望生物。

我端着茶水走上台阶,楼上又传来了博士歇斯底里的怒骂和争吵,紧接着一个身材圆润的中年男人一脸苍白跌跌撞撞的走下楼梯,嘴里还念叨着“这个怪物”之类咒骂的话。

站在门口,整理好了情绪,我一如往常的推开了房门,而博士也一如往常的背对着我撑住桌子,等待收拾好情绪以后再和我对话。

“博士,看来事情谈论的不太顺利啊。”

率先挑起的话题显然让他重新回到了刚才那种暴怒的状态。

“嗯,那群畜生居然想把那些受害妇女当作国家妓院,美其名曰人尽其能,物尽其用,我让他们先把他们的母亲主动送进去再说。”

在解决了魔物帝国之后,作为为数不多还存活着的巴尔夏人,以及和魔物帝国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博士,自然而然的被国家招募为了公职人员,善后一些比较难堪的事物。

“这该让这群魔物留下来一些让这群尸位素餐的白痴有些危机感。”

说是这么说,但博士他还是很快坐了下来,开始起草另一份关于救助受难女子的报告去了。我放下手中的茶,安静的转身离去,在拉上房门前的一刻,我心中闪过一丝不舍,手掌握住把手,犹豫再三,还是再一次推开。

“博士,那个今晚。。。。”

话及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暗自叹了口气,灰溜溜的退了出去。自从那晚湖边一夜之后,博士对我的态度不能说是冷淡,但也绝没有越界,从母亲那儿获得的意识让我能够在呆在博士身边的时候保持冷静,但来自基因的呼唤远非理性的克制能够抑制的,我开始搜寻母亲的记忆里面关于博士喜好的内容。效果自然是有的,但也止乎于多看两眼。另外一点,大概也是我发自内心的想要融入人类这个群体所带来的强烈意志,帮助我能够进一步抑制日渐崛起的对博士的性欲,这具人类与魔物混血杂交出来的身体没有一刻不在呼唤来自父源的温润。

是夜,已经晚上十点过了,博士房间的灯依然亮着,我心中突然泛起一丝苦涩,如果是母亲的话,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会闯入博士的房门吧。继承自母亲的记忆让我对母亲有了更深的了解,那个癫狂、无视伦理,但又真切喜爱者博士的女人。

我很喜欢到姐姐卡珊德拉埋葬的地方坐坐,因为被魔物污染的很厉害,所以这里很少有人涉足,更不用担心自己身体上表露出来的魔物特征吓到人家。然而这一次,却又有了不一样的发现。

地上那条肉嘟嘟的生物,不足十公分,艰难地用柔软的身躯顶开覆盖着的泥土,表面看上去有些许褶皱,大概是因为休眠在土壤中时间过场的原因,头部的细长舌头蠕动着,接受着来自空气中的信息素,随后像是得到了方向指引一般,像我所在的方向一扭一扭缓慢的爬行过来。

“族群苗床的残躯么?像是从母亲或者姐姐身上掉落下来的,因为闻到了我的味道所以解除了休眠状态么。体液里面含有多种激素,出生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女性成为欢愉的俘虏,没想到在那样的大清洗后还能活下来。”

即使缓慢,但肉虫依旧在坚定的朝我所在的方向蠕动,而我要做的,我应该做的,就是抬脚一下把它踩死。

但,我并没有那样做,即使知道,我可能会被它蛊惑,会在某种情况下成为一大祸害,我依旧蹲坐了下来。

肉虫最终该是来到了我脚边,细长的舌头接触到我脚踝出的丝袜皮肤时很快分离成许多条小的分支,吸食着其中的汗液,顺带探索信息,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下,像是认识到这里并非营养最为丰饶的地方,便继续朝向着气味最为浓郁的股间行进,但来到股间,却又被短裤和黑丝以及内裤组成的厚障壁所阻隔,肉眼可见的急了起来,小舌头无能狂怒的在空中乱划着。

“谁能想到,当初能随意骑在女人身上不可一世的的魔物,现在变成了一只只会在女人股间乱动却享受不到美食的蛆虫,就让我来小小的帮帮你吧。”

我脱下了裤子,将股间对准了它,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液体落下,像是嗅到了尿液中饱含着的发情气味,肉虫变的更加激动,然而尿液这种营养贫瘠的体液也只是让它干瘪的身体膨胀起来些许,没有我的协助,它依旧只能在地上无能的扭动。看着它拼了命想要得到女人的样子,我的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怜悯心

“真可怜啊,就像我一样,被某些东西束缚着,只能眼巴巴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东西,却又得不到。”

手指肆意玩弄着它的小舌头,毛细血管般分裂出来的小肉裂舔食着手上的汗液,随后留下一条条湿润的的水痕,指尖紧贴那小小的口器,想拔开时却发现被牢牢地吸住,就这样在地面缓缓拖动一阵才肯放开。

“催产素、泌乳激素和催情激素么,即使都变成这样了,还要想着重新塑造魔物苗床,你我都只是基因的奴隶罢了。”

我捡起无能蠕动着的肉虫,带着它走到了树下,做来下来,把它放在了小腹上,看着它拼命找方向想要钻进裤袜和短裤里的样子,有些拙劣,但又恍惚间想起自己,好几次鼓起勇气想要贴近博士诱惑他,却又在最后时刻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放弃了,事后又往往懊悔不已,眼前的肉虫也是如此,在尝试了好几次无功而返后,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小舌头舔舐皮肤上的汗液充饥。

“假如很多次,我能勇敢一点的话,像母亲那样,不计后果的,恐怕现在也会不一样吧。”

但是我也深知,和博士发生关系后产生的后果,最坏的结果就是再一次怀上禁忌之子,我没有母亲那样精确控制自己生育的本事,无论从哪个方向说,我相比母亲都更接近于人类,博士为了能让我被这个国家承认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假如只是因为一时的欲望导致博士为我做的努力前功尽弃,那也太。。。。。

“好痛!”

正在我沉思之时,肉虫爬上了我的小腹,大概是刚吸食完汗液有了些许营养,刚才还软弱的口器硬化出一条小针管,插进了我的肚脐中,我赶忙将它甩掉在了一旁。

眼瞧着被扎的地方鼓起一个小包,就像是文字叮过的一样,紧接着,燥热感自下而上的席卷了全身,眼前的一切变的扭曲迷幻,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小腹深处隐隐抽痛着,想要将什么东西放进小穴的念头凭空出现,随后在脑海中反复复读,胸前单薄的衬衫被汗液打湿,露出其下没有穿戴内衣的粉润的乳肉,以及其上已经高高翘起的乳头。

“哈~哈~果然刚才还是应该把你一脚踩死么?就这么一下不注意的功夫,就被你注射进了催情物质。”

我拿出口袋里常备的抑制剂,只是一针下去,身体又恢复了沉静,然后看了呀在刚才的冲击中有些受伤的肉虫,一脚踢飞了出去,软乎乎的躯体撞在树上,滑落到地面痛苦的扭曲着。

“下周来你要是还活着,我就救你。”

该如何去描述自己内心的那种奇特的感觉,我既希望这个面目可憎的生物就这么像路边一条野狗一般孤零零的死去,但是有出于源自心中的某种感情,在内心深处又潜藏着一点希望它能够活下来的祈愿。

“大概是因为这个肉虫极大可能是来源于母亲或者姐姐的后代吧。”

博士还是老样子,面对我的示好,也只是装作不知道没看见,但我内心也非常清楚,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还在乎我的人,甚至会伏在桌上浅睡的时候呼唤我和母亲的名字。到底该如何去形容那么一份纠结的感情呢?

还是那么一棵树下,距离我一脚飞踢踹走那条肉虫,已经过去了两周了,我并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内到这儿,嘛,不过它也应该已经死了吧,对死去的生物怀有愧疚之心什么的,那我大概也早就应该一头撞死在母亲和姐姐坟前了。

今夜的天气依旧是那么清朗,不知不觉间,又漫步到了那里。

“好孤独啊。”

又是稍稍打扮鼓起勇气走到博士门前但是瞥见其中奋笔疾书的身影默默退出的我,坐在这里感受着晚风的和谐,稍稍吹散了我心中的一点阴霾。我倚靠在那棵古老橡树粗壮的树干上,任凭皎洁的月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在我身上。夜风轻抚过我发烫的肌肤,却无法带走那股从体内涌出的燥热。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粘在我泛红的脸颊上,呼出的空气中都带有一丝温度。

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汗水浸湿的白色露脐短袖,布料几乎完全贴在了皮肤上,丰满的胸部将衣服高高顶起,粉色蕾丝内衣的轮廓清晰可见。一颗不知何时解开的纽扣让衣服松散地敞开,露出更多的肌肤。乳尖因夜晚的凉意而变得坚硬,顶着薄薄的布料,敏感得令人发疯。

平坦的小腹裸露在夜空下,晶莹的汗珠顺着我的腹部线条慢慢滑落,有些已经渗入裙子边缘。又瞥了一眼自己下半身的狼狈模样——那条深蓝色的百褶超短裙已经完全失去了遮蔽的功能,松松地堆在我的腰间。素白色内裤暴露在月光下,中间的部分已经湿透,变成了半透明,紧贴着我最私密的地方。我能感觉到那里还在轻微地跳动着,大概是回应着刚才躲在博士门口所做的一阵小小的自慰动作吧。

难道是生病了么?我用手背拂拭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到底是我生病了,还是。。。。”

熟悉的触感从脚背传来,脱掉凉鞋随意搭在草地上的玉足上,一个恶心又熟悉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显现出来。

“呃,不是吧。”

整整两周,这只肉虫在狠狠的挨了我一脚之后在没有营养来源的情况下又活了两周,直到我觉得它死了又来到树边乘凉。当然这次它也学聪明了,没有乱用它那已经有一定硬化功能的小舌头扎人,只是老老实实的舔舐着我脚上的汗液,从趾间到趾缝,尖端分裂出来的小叉来者不拒的享受着难得的没事,即使在我坏心眼用力踩了踩它那胖乎乎的身躯时,它也痛苦的乱动了几下,安静了一会儿,观察出我的态度之后才又开始了进食。一步步顺着我光洁修长的大腿爬到了我的股间,将沿途所有的汗汁一扫而空后,一反常态的,只是在我小腹上蜷缩成了一团,像是进入梦乡一般,不再动作。

任凭我怎么用手指去戳它,它也不再有任何反应,一度让我以为它已经死了,但那具躯体有节奏的跃动又显然不会是将死之物的表现。

此刻,我也想起了两周之前曾经许下的诺言。

“要是明天早上醒来,你没有做什么越界的行为,我就稍稍养活你,再送回地下城中去吧。”

一夜的风平浪静,初生的第一缕朝阳打在我脸上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擦了一下发角垂挂着的露珠,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那个在我怀中安安静静躺了一夜的小家伙。但我的起床动作依旧还是惊醒了它,苏醒的它也只是伸出小舌头搜索了一下周围空气中的信息素,随后舔舐着我小腹上已经稍微风干了的汗渍。

我真的不知道放过这个家伙会导致什么后果么?不,我大概比所有人都清楚,那副雌性跪倒在它脚下,只能发出哦齁齁娇吟的模样;母亲也好,姐姐们也罢,也只是被一步步快感奖励带来的诱惑所吞噬,变成了那样。

“但是啊,我真的很孤独呢,身边对魔物的厌恶程度已经到达了顶峰,为了保护我,博士也只敢把我紧紧的留在身边。一周、一个月、半年就好,至少让这个小家伙稍微陪陪我吧。”

汗液、尿液,总之是我身上所有的体液分泌物,这家伙都来之不拒,与之相对的,它完全不愿意摄入一点我带来的人类食物,我也只能在每次回到树下和它相会时先运动一阵,这么充足的营养供应下,肉虫的体型自然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变得更加灵活柔软,需要快速陪着我快速移动时,就变成细长的模样,像一条小蛇一样在地面滑行,亦或是将身体摊开,变成一张懒人椅的样子,供我躺下,但唯一不变的,是自从那次之后,它再也没有违背我的意愿对我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只是会在我默认的范围内舔舐我裸露皮肤上的汗液,但我始终没有忘记,这家伙是个多么危险的生物。

今天却有些不同,当我来往常的低点时,就发现它蜷缩成一团,没有了往日活泼的样子。我轻轻碰了碰它,它的反应迟缓,身体的蠕动也比平时慢了许多。我不由得担心起来,仔细观察着它的状态,看着它瘪下去的肚子,当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问题所在--饥饿。

果然还是到了那一步了么,光靠我的这些体液已经不足以喂饱它了。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轻轻解开了自己的白色外套纽扣,露出了里面只穿着粉色内衣的胸部。将它小心翼翼地抱起,感受着它温暖而湿润的身体贴在我的皮肤上。我把它放在我的胸前,任它的身体缓慢地蠕动着适应位置。它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意图,原本迟钝的动作突然变得有了生气。头部靠近了我的右胸,口器微微开合,随后伸出了那条筷子粗细的舌头。我好奇地低头观察,这次看得更加清楚——舌头的尖端是一根约5公分长的细骨针,在骨针稍粗的后部连接着5瓣精致的花瓣状肉膜,反向展开,包裹着一个小小的空腔。透过半透明的肉膜,我甚至能看到里面储存的乳白色液体在微微荡漾。

那舌头出奇地灵活,悬停在我的乳房上方,似乎在评估情况。舌尖先是小心翼翼地向前探了一下,轻轻触碰了我右边的乳头。即使是这样轻微的接触,也让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它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又试探性地碰了一下,这次稍微用力了些,让我的乳头立即变得坚硬起来。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微微向前挺,似乎在无意识地邀请更多接触。

得到了这种鼓励,更确切的说是邀请,它的舌头开始大胆起来,不再仅仅是点触,而是开始缠绕上我的右乳。那舌头的长度远超我的想象,竟能完全环绕我的乳房。它先是在乳房的底部绕了一圈,然后逐渐向上,形成了一个螺旋状的缠绕。随着每一圈的收紧,我的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从原本的圆润形状变成了一个向前突出的锥形。

舌头的表面有一种奇特的黏性和微小的吸盘,紧贴着我的肌肤,带来一种既陌生又令人战栗的感觉。它继续收紧,我的乳房被挤压得更加突出,乳头也变得异常敏感。随着压力的增加,我的乳房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紧绷感,皮肤被拉伸得发亮,乳晕周围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而舌头末端仍然保持着自由,开始围绕着我被挤得突出的乳头打转。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乳房在这种束缚下变形的样子——底部被紧紧缠绕,中部向外膨胀,顶端的乳头因充血而变得格外突出,就像一颗成熟的浆果般诱人。

随着舌头的每一次收紧,乳房内部的组织被挤压重组,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被缠绕的部位扩散开来。乳晕也因充血而扩大,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玫瑰色。骨针的末端最终停在我高高突起的乳头前,再次试探性地轻触了两下,似乎在确认最佳的注入点。

“难道说?等等!等一下!”

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贯穿了我的乳头——那根5公分长的细骨针毫不留情地刺入了我的乳头深处。我惊叫一声,却没有试图挣脱。紧接着,我看到那5瓣花瓣状的肉膜迅速反转,紧紧覆盖在我的乳晕上,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密封。肉膜边缘微微颤动,似乎在适应我皮肤的温度和质地。

然后是一种诡异的泵动感——那肉膜在有节奏地收缩膨胀,将储存在空腔中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推入我的乳头深处。每一次泵动都伴随着一阵奇异的胀痛和快感交织的感觉。我能感觉到那液体在我的乳腺中扩散,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热度和重量。

“啧。”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草地。那液体似乎有生命一般,在我的乳房内部流窜,寻找着每一个乳腺导管,然后渗入其中。我的乳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皮肤被撑得更加光滑紧绷。

约莫一分钟后,泵动停止了。我惊讶地看到那空腔后的连接处开始变薄,最终完全断开。花瓣状的肉膜仍然紧贴着我的乳晕,但现在开始以一种近乎融化的方式渗入我的皮肤。我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刺痒感,随后是一阵阵的热浪。那肉膜正在与我的乳晕融为一体,改变着它的质地和敏感度。

与此同时,刺入我乳头的骨针正在发生变化——它变得柔软,稍稍膨胀,在我的乳房内部形成了一个全新的通道。更惊人的是,我能感觉到从那膨胀的骨针周围,有无数细小的神经分支正在向四周延伸,连接着我乳房内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我不禁弓起背,发出一声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喘息着,感受着体内的变化。乳房现在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微风拂过都能带来一阵战栗。乳晕已经完全吸收了那肉膜,颜色变得更深,面积也扩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细小的突起,每一个都无比敏感。

几分钟后,一种全新的感觉涌上心头——乳房内部好像在酝酿着什么,最初只是一种湿润的感觉,很快变成了实质性的胀痛。那是乳汁,在魔物体液的刺激下迅速产生。我低头看向自己的乳房,惊讶地发现它们已经比原来大了至少两个罩杯,皮肤被撑得光亮,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青色血管。

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乳头喷涌而出,顺着我的胸部曲线流下。那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既像是高潮,又像是解脱,但更加持久,更加深入骨髓。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全身都在因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而颤抖。

肉虫迅速移动到我的乳头前,贪婪地吮吸起刚刚分泌的乳汁。每一次吮吸都附带着牙齿啃咬乳头带来的阵痛,让我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呻吟,那改造过的乳腺现在变成了快感的源泉,每一滴乳汁的释放都伴随着一波强烈到近乎痛苦的快感。

它喝饱了我右边乳房的奶水后,舌头缓缓向左边移动。我既期待又害怕地看着它,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无法抗拒那种感觉。很快,同样的过程在我的左乳房上重复,让我再次体验了那种灭顶的快感。

当改造完成后,我躺在树下,胸前的两座山峰不断地流淌着乳汁,形成一道道蜿蜒的乳白色小溪。我的身体随着每一次乳汁的涌出而轻微抽搐,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和无尽的快感。

是的,我最终还是做了,我清楚的知道,这是走向堕落毁灭的第一步,但看着自己怀中这个正在安静奋力吮吸着母乳的小家伙,异样的温情感从我心中升起。

“难道是。。。。母爱。。。”

这本不应该被托付在这条肉虫身上的感情,就这么随着泌乳的过程干脆的出现了。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将成为这个小家伙的专属牧场,而这只是我们关系的全新开始。我抚摸着自己变得丰满的乳房,感受着每一次触碰带来的过电般的快感,一股厌恶之情突然爆发,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用指甲撕扯掉自己的乳房,然而却在凝视肉虫安静吸奶的模样时烟消云散。

我的内心,什么开始崩解,什么又开始生成。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与它之间的这种禁忌关系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我的身体早已适应了这种变化,甚至开始不自觉的期待,不止一次的,我想逃走,告别这一切可怕的现实,但又像在博士门前驻足的那个样子,在每一个雨夜的窗前久久矗立,不愿面对自己所担心的对象,随后在第二天清晨,手捧着那一对已经饱胀的乳房,奔向那棵大树。

我刚刚走到那棵大树附近,还未来得及坐下,肉虫已经迫不及待地从树根下蠕动而出,在我脚边兴奋地转着圈。它的身体比初次见面时大了几乎一倍,颜色也变得更加鲜艳,那肉粉色中透着健康的光泽。它的行动比以前更加敏捷,几乎是在我刚刚坐下的同时,就已经爬上了我的腿。

“真是个心急的小鬼。”

我无奈的叹道,手指解开外套的纽扣。然而,它似乎已经等不及了。我刚解开第二颗纽扣,它那灵活的舌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钻进我的衣领,滑入我的贴身内衣中。那冰凉湿滑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乳头几乎是立刻就挺立起来,顶在薄薄的布料上。

我还未完全解开外套,它的舌头就已经开始在我的乳房上游走,带着一种熟悉的亲昵感。我的乳房自从开始这种喂养关系后已经胀大了几乎两个尺寸,原本的内衣已经勉强能够包裹。此时,随着肉虫舌头的挑逗,我能感觉到乳房内的乳汁开始蠢蠢欲动,乳腺隐隐作痛,渴望着释放。

“呃!!啊。。。”

我轻轻呻吟一声,感受着那舌头灵巧地解开了我胸罩的前扣,让我饱满的乳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它的舌头立刻缠绕上我右侧的乳房,那熟悉的挤压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弓起后背。我低头看去,被缠绕的乳房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丰满,底部被紧紧勒住,上部则变得更加饱满圆润,乳晕和乳头因充血而突出,美丽而又妖艳。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它身体的另一端也伸出了一条舌头——这是新发展出来的能力。第二条舌头比第一条更粗,末端也更加复杂。它迅速缠绕上我另一侧的乳房,让我的双乳都被紧紧束缚着。两侧乳房在这种挤压下变得更加突出,乳沟深得几乎能放下一根手指。

“欸?这是?”

我喘息着,看着那第二条舌头末端逐渐展开,形成了一个类似花朵的结构。那是一种全新的榨乳口器,比以前的简单吸吮要复杂得多。它缓缓靠近我挺立的右乳头,然后覆盖上去。我惊讶地看到,这个口器生成了一层透明而柔软的薄膜,完全包裹住我的整个乳晕和部分乳房。透过那薄膜,我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数十条毛绒般的细小触手在薄膜内部活动,轻柔地按摩着我的乳晕,挤压着我的乳头。那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这个!!!不行,太!!!”

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埋在我乳头内部已经软化的骨针在感应到肉虫散发出的某种气味因子后,立刻开始产生反应。乳头内部的通道迅速扩张,温热的液体涌向乳头。薄膜内的触手似乎感知到了这一变化,开始更加热切地挤压我的乳头。

我低头看着右侧乳房,它原本就已经比正常尺寸大上许多,现在更是因为乳汁的充盈而变得紧绷发亮,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见。随着榨乳口器的吮吸,我能通过透明薄膜清楚地看到乳汁是如何从乳头中被抽出的——一开始是细小的白色液体线,随后变成持续的乳白色液流,在薄膜内部形成一个小小的乳池,然后被肉虫吸收。

左侧的乳房也被同样的口器覆盖,同样的过程在那里重复上演。我的双乳同时被吸吮的感觉让我几乎无法保持坐姿,不得不靠在树干上支撑自己。

“唔唔。。。。这一切,本来应该是。。。。”

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感受着体内那改造过的乳腺在释放乳汁时带来的近乎灭顶的快感。这种感觉已经完全超出了性快感的范畴,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缓解那里传来的阵阵湿热。

吸吮持续了大约十分钟,我能明显感觉到乳房的形态在变化——从最初的饱满膨胀,到现在已经开始变得松软。透过薄膜,能看到乳头周围的皮肤开始出现细微的皱褶,表明乳汁已经被榨取了大半。

就在这时,榨乳口器做出了新的动作——数十根头发丝粗细的透明触手从薄膜中心探出,精准地钻入我的乳穴内。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草地。那些微小的触手在我的乳腺内部扩散,刺激着那些已经被激素改造的腺体。分泌出某种物质,让我本已疲软的乳腺重新开始工作。

不可思议的是,我的乳房开始再次膨胀起来,但这次的感觉更加强烈,更加急迫。乳汁的产生速度快得惊人,仅仅几分钟,我的双乳就恢复了饱满的状态,甚至比开始时还要大上一圈。薄膜内的触手更加热切地挤压着我的乳头,榨取着这新鲜的乳汁。

直到此时,我开始认识到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腰部不自觉地前后摆动,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高亢。这种持续的刺激让我进入了一种奇异的恍惚状态,大脑中只剩下无尽的快感和满足。

“啊...不...不行了...太多了...”

喘息着,感受着第二波乳汁被榨取的过程。这次的产量比第一次更多,乳房从饱满到疲软的过程更加明显。从紧绷光滑的皮肤,到逐渐出现的细小褶皱;从高高挺立的形态,到柔软下垂的状态。这种变化本应让我感到羞耻,但在此刻却只带来一种莫名的满足。

当第二波乳汁被完全榨取后,这场喂食还远未结束,那些埋在我乳腺内的微小触手并没有撤出,反而开始分泌更多的刺激物质。我惊恐而又期待地感受到第三波乳汁开始在我体内生成。

“不...这太过了...我不能...”

我无力地抗议着,却又忍不住挺起胸,迎合着那持续的吮吸。

整个过程重复了四次,直到乳腺已经无法再产生更多乳汁。最后一次榨乳后,乳房已经比平时小了一圈,皮肤松弛地垂在胸前。但奇妙的是,随着榨乳口器的撤离和那些微小触手的抽出,我的乳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弹性和形态。短短几分钟内,它们就回到了正常大小,只是乳头和乳晕仍然保持着深沉的色泽,显示着刚才经历的激烈活动。

最后一次榨乳结束后,我瘫软在树下,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在我身上,带来一种慵懒的舒适感。我的乳房经历了数轮的胀大与疲软,现在已经恢复到正常大小,只是乳头和乳晕依然保持着深沉的色泽,微微肿胀,诉说着刚才那场激烈的"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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