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岚的意识在一片柔软中缓缓回笼。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木质凉亭的顶梁，阳光透过缝隙洒下，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没了小巷的燥热，反而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耳边传来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不远处两人交谈的低语。

他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竟坐在凉亭的石凳上，身上早已换好干净的祭司服，青蓝色的毛发也梳理整齐，仿佛之前在小巷里的放纵只是一场梦。可下一秒，身体传来的异样感瞬间将他拉回现实。他下意识地想站起身，后穴却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充实感，伴随着细微的摩擦，一股电流般的酥麻顺着脊椎窜遍全身。

岚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了之前的僵硬，反而勾起嘴角，脸颊泛着潮红，呼吸带着几分慵懒的急促。他不再克制，轻轻活动了下脚踝，露出那双覆着柔软青蓝色短毛的脚爪。毛发光滑柔顺，贴在脚爪表面，透着细腻的质感，掌心处是娇嫩的青色肉垫，踩在石凳边缘时，肉垫微微凹陷，带着几分诱人的柔软。他清晰地感觉到后穴里那根粗大的龙茎依旧存在，随着呼吸微微搏动，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让内壁泛起酸软，却不再是羞耻，而是全然的享受。作为邪龙神的狂信徒，他早已彻底放开欲望，只觉得这份被填满的感觉无比安心。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交谈声传入耳中。岚循声望去，一眼便认出了站在右身旁的龙人。那是海族教会的士兵龙焱，通体覆着深邃的蓝色鳞片，胸腹处是淡青色鳞甲，头顶两根金色龙角向上微弯，角尖还沾着尘土。两人曾因教会事务有过不少交集，岚作为从圣龙城派来的祭司，常需龙焱协助维持秩序，只是那时谁也没料到，彼此会有朝一日成为同一神明的信徒。龙焱手里拿着卷轴，姿态恭敬，眼底偶尔闪过的红光格外鲜活。那是今早刚成为邪龙神信徒后，尚未完全稳定的神力痕迹，比岚额头的标志还要明显几分。

“大人，这是光明教会刚张贴的通告，说是要在三天后举办‘圣洁祭典’，要求所有祭司必须到场主持，还要召集居民参加祈福仪式。”龙焱的声音还有些许亢奋，压着激动的颤音，目光却忍不住往凉亭里瞟了一眼，落在岚垂在石凳边的脚爪上，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过去在教会，他无数次借着汇报工作的机会偷看这双脚爪，青蓝色的短毛柔软得像上好的兽绒，青色肉垫更是透着诱人的光泽，可碍于岚的祭司身份，只能强压下心底的渴望，连靠近都不敢。

右闻言，指尖轻轻摩挲着通告纸的边缘，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圣洁祭典？倒是会选时候。”他抬眼看向凉亭内，恰好对上岚看过来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个今早入教，一个方才归顺，还是旧识，这场碰面倒多了几分趣味。

岚迎上右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反而主动将覆着青蓝色短毛的脚爪往前伸了伸，青色肉垫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就连呼吸也因为期待而显得有些急促。他自然察觉到龙焱的目光，过去在教会时，他便隐约察觉这位士兵看自己脚爪的眼神格外灼热，只是那时碍于身份未曾点破，如今同为信徒，倒没了那份顾虑。他轻轻晃动脚爪，青蓝色短毛随之飘动，发出细微的声响，主动吸引龙焱的注意，身体因后穴的充实感微微发热，早已做好了迎接更多放纵的准备。

右似乎看穿了两人间的微妙氛围，却没让龙焱离开，反而朝他递了个眼神。龙焱会意后，快步走向凉亭，目光死死盯着岚的脚爪，连说话都有些轻微的颤抖：“大人！岚祭司……他是不是也成为您的信徒了？”他今早刚入教时，还在感叹能对岚的脚爪做些什么就好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机会。

右挑了挑眉，指尖轻轻点了点岚的额头，让信徒标志愈发鲜明：“嗯，刚收的，比你晚了不过几个小时，倒是个很主动的狂信徒。”语气平淡，却让龙焱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尾巴都忍不住轻轻摆动。过去不敢想的事情，如今终于有了实现的可能。

得到肯定答复，龙焱再也按捺不住，几步冲到岚的脚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不等他动作，岚便主动抬起脚踝，将覆着青蓝色短毛的脚爪递到他面前，青色肉垫轻轻蹭了蹭龙焱的手心，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熟稔：“过去在教会，我就知道你盯着我的脚爪看，现在都是大人的信徒了，不用再忍了。”话落，还故意用脚爪轻轻踩了踩龙焱的手心，感受着对方掌心的热度。

龙焱浑身一僵，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蹲下身，双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岚的脚踝，仿佛捧着珍宝般，低头含住那只脚爪。舌尖先是轻轻舔过青蓝色短毛，感受着毛发的柔软顺滑，随后便移到青色肉垫上，用粗糙的触感细细摩挲。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带着淡淡的清香，让他瞬间沉溺其中。岚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主动将脚爪往龙焱嘴边送了送，眼底满是享受的迷离：“嗯……就是这样，不用客气，过去你不是一直想这么做吗？”

右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嘴角挂着看戏的笑容，看着两个新信徒彻底放开的互动，眼底闪过一丝满意。龙焱舔得愈发投入，舌尖在青色肉垫上反复游走，偶尔用牙齿轻轻啃咬脚爪尖的软肉，还不忘兴奋地念叨：“终于能尝到了！你的脚爪比我想象中还要好，青蓝色的毛又软又香，肉垫也这么细腻！”过去只能偷偷看的脚爪，如今终于能尽情享用，让他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

岚听到这话，脸上的潮红更甚，主动将另一只脚爪也递了过去，声音带着几分喘息的愉悦：“喜欢就多尝尝，反正以后我们都是跟着大人的同伴，过去的规矩不用再管了。”话落，他微微仰头闭上眼睛，彻底享受着这份迟来的放纵，青蓝色短毛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再也没有了过往作为祭司的半分克制，只剩新信徒对欲望的全然接纳。

右抱臂看了片刻，指尖红光漫开。维持龙茎留在岚体内的空间魔法随意念消解。岚后穴的充实感骤然褪去，粗大的蓝色龙茎缓缓抽出，带起少量乳白色龙精，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祭司服下摆。他下意识嘤咛，身体空落落的，却没睁眼，只把脚爪往龙焱嘴边又送了送，显然没满足。

龙焱舔舐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右边，眼底藏着疑惑与不舍。他正沉浸在脚爪的柔软触感里，生怕这场放纵突然结束。右没理会两人反应，抬手在空中划了道弧线，淡红色神力瞬间铺开，将整个凉亭裹住。结界边缘泛着柔光晕，比小巷里的更稳固，还隐隐透着隔绝外界感知的波动。“这结界能撑两个时辰，你们在里面随意来，别闹太大动静。”他语气平淡，眼尾却勾着点玩味，“新信徒嘛，也该好好熟悉熟悉。”

岚这才睁眼，望着笼罩凉亭的结界，又瞥了眼身旁还捧着自己脚爪的龙焱，脸颊更红。他主动伸手勾住龙焱脖颈，把人往身边拉了拉，声音懒懒散散带着引诱：“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可别浪费时间。”话落，他微微抬腰，故意挺了挺小腹，露出还沾着龙精的入口，眼神里满是直白的欲望。

龙焱瞬间懂了，呼吸骤然变急，再顾不得其他，放下岚的脚爪，伸手去解铠甲腰带。深蓝色鳞片在结界光线下泛着冷光，金色龙角轻轻颤动，显然早按捺不住。右看着两人迫不及待的模样，嘴角勾出满意的笑，转身往凉亭外走。三天后的圣洁祭典，光明教会摆明了想借这机会巩固边境信仰，他得赶紧找瓦尔西斯，商量怎么利用这场祭典，把更多海族拉到自己麾下。至于凉亭里的两个新信徒，有结界护着，正好让他们彻底放纵，彼此的信仰也能更坚定些。

脚步声渐渐远了，凉亭里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衣物摩擦的声响。岚主动褪去祭司服，露出覆着青蓝色短毛的身体，胸腹处的淡金色龙鳞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龙焱也卸了铠甲，深蓝色躯体压在岚身上，两人气息缠在一起，彻底沉在结界笼罩的放纵里，把过往教会的束缚抛得一干二净。而这一切，都在右布下的结界保护中，没人打扰。

阳光渐渐西斜，午后三时的阳光透过珊瑚房屋的鎏金窗棂，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右踏着铺着青石板的小径，很快便来到瓦尔西斯的住所。等有闲心下来才发现，这哪里像是什么边境祭司的居所，分明是座精致的二层小楼：外墙贴着打磨光滑的白色珊瑚石，屋檐下挂着银质风铃，门楣上雕刻着光明教会的纹章，却裹着层薄薄的金箔，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泽。推开门时，一股混合着香料与蜜酒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铺着柔软的兽毛地毯，墙上挂着昂贵的深海珍珠串成的帘幕，桌案是用整块罕见的墨玉打造，连盛放祭祀卷轴的木盒都镶嵌着宝石，与边境居民的简陋屋舍形成天壤之别。

右走到桌案旁，指尖拂过墨玉桌面冰凉的触感，目光落在案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花蜜酒上。杯盏是水晶质地，杯壁刻着繁复的花纹，旁边还放着一碟精致的海果点心，显然主人离开前还在享受奢靡的午后时光。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光明教会嘴上宣扬“清贫圣洁”，暗地里却让边境祭司住着如此豪华的住所，连日常饮食都这般讲究，所谓的“布教”，恐怕不过是敛财与作秀的幌子。

“倒也算会享受。”右轻笑一声，走到窗边的天鹅绒软椅上坐下，目光透过鎏金窗棂望向远处的市集。此时市集的喧闹已渐渐减弱，偶尔能看到几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居民匆匆走过，与屋内的奢靡形成鲜明对比。他想起瓦尔西斯成为信徒时的谨慎模样，心里了然：瓦尔西斯虽已归降自己，但在“隐藏身份”的叮嘱下，必然还会维持着光明教会祭司的“体面”，继续按这套奢靡的日常行事，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屋内很安静，只有银质风铃偶尔发出清脆的声响。右闭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软椅的扶手。他在思考圣洁祭典的应对之策：光明教会敢如此铺张，连边境祭司都能享受这般待遇，想必这次祭典会投入更多资源，甚至可能派高阶长老前来；而瓦尔西斯久居边境，必然清楚教会的敛财手段与祭典内幕，从他口中或许能挖出更多有用的信息，比如教会囤积的物资、守卫的布防，甚至是长老的弱点。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将海面染成橘红色，屋内的水晶灯被仆人点亮，光芒透过珍珠帘幕，洒下一片朦胧的光晕。直到夜色彻底笼罩小镇，门口才传来马车停靠的声响。右睁开眼，看向门口，只见瓦尔西斯推门而入，身上的祭司服绣着金线，沾着些许尘土，显然刚结束布教回来。他看到屋内的右时，微微一怔，随即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恭敬：“大人，您怎么来了？”

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目光扫过瓦尔西斯腰间镶嵌宝石的腰带，眼底带着几分了然：“刚从凉亭过来，本想和你商量圣洁祭典的事，没想到你倒是忙得很。”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看来，光明教会待你不薄。”瓦尔西斯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解释：“大人说笑了，这些不过是教会的‘恩赐’，我只是按规矩收下，并未主动索要。”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今日布教时，我发现教会派来的士兵都带着精良的武器，还在祭典场地囤积了大量物资，看样子是打算借祭典之名，向居民征收‘祈福税’。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征税了。”

右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敛财还不忘装样子，倒也符合他们的作风。”他抬手拍了拍瓦尔西斯的肩膀，“坐吧，跟我说说祭典的具体安排，还有教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正好借这次机会，让边境居民看看他们信仰的‘光明’，究竟是什么模样。”瓦尔西斯点点头，走到墨玉桌案旁坐下，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的羊皮纸。上面详细记录着祭典流程与士兵布防图。

海龙的指尖点在祭典主持者那一栏：“这次祭典不用等总教会派人，主持者就是咱们边境教会的黑龙主教。他一直在这边境教区任职，昨日刚从邻镇巡查回来，现在就住在教会的议事堂里。”右挑了挑眉，指尖轻轻落在羊皮纸上“黑龙主教”四个字上：“哦？是本地的主教？倒是省了不少外来的麻烦。”他对这位主教略有耳闻，据说对方在边境任职多年，算不上狂热的信徒，但也有几分基础信仰，平日里会按时做祷告，对教会的基本规矩也还算遵守，只是在“税金”与“变通”上，向来懂得权衡。

“话是这么说，但压力一点没小。”瓦尔西斯叹了口气，将羊皮纸翻到背面，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串数字，“主教这次回来主持祭典，核心还是为了盯着‘祈福税’。总教会上个月发了通牒，要求边境各教区在祭典结束后，必须上缴比往年多三成的税金，要是交不上，就按‘怠慢圣职’论处。虽不至于扣上谋反的帽子，但后续的物资供应会被彻底切断，连主教自己的俸禄都要减半。”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说起来，主教对光明教还是有几分信仰的，平日里也会给居民讲些教义，只是没那么死板。他私下跟我提过，总教会这几年越来越贪，他也不想逼得边境居民活不下去，可没办法。他的信仰撑不起对抗总教会的底气，要是抗命，先不说自己的位置保不住，连带着整个边境教区的祭司都要受牵连。”

右靠在墨玉桌案旁，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底闪过一丝思索。他原本还在担心总教会派人来会横生枝节，如今是本地主教主持，事情倒简单了不少。这位主教有信仰却不狂热，有顾虑却更怕总教会的施压，显然比外来的强硬长老更容易找到突破口。“这么说来，这位主教倒是个‘拎得清’的。”右轻笑一声，目光重新落在瓦尔西斯身上，“祭典当天，他会亲自负责收钱？”

“没错。”瓦尔西斯点头，语气肯定，“按规矩，祭典结束后的‘祈福税’要由主教亲自清点，装入教会的专用宝箱，锁上只有他能打开的符文锁，第二天一早就动身返回总教会复命。”他抬头看向右，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大人，您打算怎么做？要是硬拦着不让主教带走税金，以他那点信仰，说不定会直接向总教会告状；可要是让他顺利带走，边境居民这次真的扛不住了……”

右抬手打断他的话，眼底闪过一丝胸有成竹的光芒：“不用硬拦，也不用让他顺利带走。”他顿了顿，指尖泛起一缕淡淡的红光，“我虽不想惹太多麻烦，但既然总教会要逼到这份上，咱们也没必要客气。正好，我认识一位‘朋友’，最擅长处理这种‘押送财物’的事，等祭典结束，让这位朋友‘帮’主教‘留’下税金。到时候主教就算想告状，也拿不出证据，只能吃个哑巴亏，总教会那边，他大概率会自己想办法搪塞过去。”

瓦尔西斯闻言，眼睛瞬间亮了：“大人是说……有帮手？”他之前还在担心仅凭他们几个信徒，难以对抗教会的势力，如今听到右有准备，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主教那人虽然有几分信仰，但更惜命也更怕麻烦，真遇到这种‘说不清’的事，肯定不会死咬着不放。”

右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放心，这位朋友的能力，比你想象中要强得多。”他没有细说帮手的身份，只是抬手拍了拍瓦尔西斯的肩膀，“接下来，你只需要按计划配合祭典，想办法摸清主教存放税金宝箱的地方，还有他返程会走哪条路。记住，别露破绽，就当你还是那个‘忠于教会’的祭司。”

瓦尔西斯连忙点头，将羊皮纸上的祭典流程与主教的日常行程仔细记在心里，眼底满是坚定。他早已受够了光明教会的压榨，如今有邪龙神撑腰，正好借这次机会，既救边境居民于水火，又能给总教会一个教训。

次日清晨，阳光刚漫过海面，右便踏着晨露走出住所。边境小镇的清晨格外安静，只有零星几家商铺开始开门，海风吹过珊瑚石房屋，带着淡淡的咸腥味。他本想先绕着小镇走一圈，摸清教会议事堂与祭典场地的位置，顺便在心里梳理与帮手联系的细节，却没走多远，便在市集入口的茶馆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位身着深紫色主教长袍的龙人，正坐在茶馆的露天座位上，与两位身着祭司服的人交谈。右脚步一顿，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不同于西方龙人常见的羽翼与尖角，这位龙人有着典型的东方龙特征：脸颊两侧垂着几缕乌黑的龙须，随着呼吸轻轻飘动，头顶没有龙角，取而代之的是蓬松的红色龙鬃，像火焰般铺在脖颈后，最显眼的是那双眼睛，竟是与右相似的暗红色，只是眼底多了几分疲惫与压抑。不用多想，这必然是边境教会的黑龙主教。

“洛德主教，您放心，祭典的流程我们都核对过了，明天一早就能布置好场地。”其中一位祭司恭敬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只是这‘祈福税’的收缴，恐怕还要您多费心。毕竟总教会那边催得紧。”

被称作洛德的主教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宽大的主教袍下，能隐约看到他圆润的肚子。显然是长期养尊处优的结果，与边境居民的清瘦形成鲜明对比。“我知道，”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总教会的通牒我看了不下十遍，这次要是交不上税金，别说你们，连我都要受牵连。”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市集里零星的行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只是……别逼得太狠，边境居民的日子本就不好过。”

右站在不远处的巷口，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同时也敏锐地察觉到洛德身上的异常。对方身上隐约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与之前瓦尔和岚服用的抑制药物气息相似，而且气息更浓，显然服药的时间更长，压抑欲望的时间也更久。再看洛德紧绷的肩线与偶尔蹙起的眉头，不难猜出，长期的药物压制与教会压力，早已让他身心俱疲。

“主教仁慈，我们明白。”另一位祭司连忙附和，目光却不自觉地瞟了眼洛德的肚子，语气带着几分羡慕，“不过您也别太担心，这些年教会的‘恩赐’您也受了不少，就算暂时交不上税金，总教会也不会真的对您怎么样。”

洛德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有接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好笑。这位主教倒是有趣，既有着东方龙的独特外貌，又在教会的“恩赐”与良心间挣扎，还得靠药物压制本能，比起那些纯粹贪婪的祭司，多了几分矛盾的鲜活。

待两位祭司离开后，洛德独自坐在座位上，又停留了许久，才缓缓起身，暗红色的眼眸里满是疲惫，脚步也带着几分沉重。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原本还在担心这位主教会不会成为阻碍，如今看来，一个被药物压抑、被压力裹挟，还享受着教会奢靡生活的矛盾体，倒比想象中更容易应对。

他收回目光，继续沿着市集往前走，心里却已调整了计划。或许不用急着联系帮手，先看看这位洛德主教在祭典当天的表现，说不定能找到更省力的办法。毕竟，对付一个内心矛盾的人，远比对付一个坚定的对手要容易得多。海风吹过，将茶馆的茶香与洛德身上的药味一同吹散，右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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