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体育生奶爸,5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9580 ℃

正是氧气和白噪音的儿子。

小家伙看到穆德进来,抬起肉嘟嘟的小脸,咧开嘴露出几颗小白牙,含糊地叫了一声:“Mu!”

穆德惊讶地挑高了眉毛,脸上露出罕见的、纯粹的笑意。他关上身后的门,语气带着明显的打趣:“哇哦,斯金纳。我真不知道你的管理职责现在已经扩展到…日托服务了?FBI的福利体系看来是改革了。”

斯金纳头也没抬,目光依旧锁定屏幕,语气却是一种奇异的、已然习惯的平静:“他父亲——氧气,今天要协助国防部做一次高危气体密闭环境测试。另一个父亲——白噪音,被万磁王临时叫去屏蔽一个非法卫星信号。玛莉亚·贝卡瑞拉在阿根廷开演唱会,Alisa和雪女陪扎乌龙去东欧处理一点‘历史遗留问题’。”他顿了顿,终于瞥了一眼地上的小家伙,眼神里闪过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柔和,“…所以,他今天归我管。反正他很安静,不吵。”

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黛娜·斯卡莉**(Dana Scully)拿着一份文件夹走了进来。在这个宇宙里,她曾是名为**贝德莉亚·杜·莫里哀**(Bedelia Du Maurier)的杰出心理学家,拥有复杂的过去(包括与汉尼拔·莱克特博士的纠葛,后者已死),也曾是穆德的妻子。如今,她嫁给了前安布雷拉公司善良的高管、现知名流感药物研究专家**布鲁斯**博士。她此次来FBI,是以外部顾问的身份,为斯金纳提交一份关于近期连环杀人案的独立心理学分析报告。

斯卡莉看到地毯上的小家伙,也明显愣了一下,冰冷的专业面具瞬间融化,露出一丝真实的惊喜:“哦!天哪,这不是…”她蹲下身,语气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你好啊,小可爱。”

小家伙似乎也很喜欢她,举起一块积木递给她:“Jiē!”

斯卡莉笑着接过积木,但很快,她敏锐地感觉到办公室里微妙的氛围——尤其是穆德的存在。她迅速恢复了专业神态,站起身,将文件夹放在斯金纳桌上:“副局长,这是您要的关于‘沼泽杀手’案件的补充心理侧写和医学分析汇总,是我的个人看法。”她语速平稳,但刻意避免与穆德有过多眼神接触,“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了。”

斯金纳点了点头:“谢谢,斯卡莉医生。报告我会看。”

斯卡莉最后对小家伙笑了笑,又对斯金纳和穆德微微颔首,便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远去。

穆德的目光从关上的门收回,落回到小家伙身上,似乎想避开刚才那短暂的尴尬。他靠在斯金纳的办公桌边,问道:“说真的,斯金纳。对于他…他们有什么打算?”他意指氧气和白噪音,以及他们背后那些势力对这孩子未来的规划。

斯金纳终于处理完了邮件,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他看了一眼正试图把积木塞进嘴里的小家伙,叹了口气:“穆德,不是所有事都涉及阴谋论。顺其自然。他以后想当什么都可以——医生,律师,艺术家…或者,”他特意加重了语气,瞥了一眼穆德,“一个懂事的、按规矩办事的FBI探员。一个比你优秀,不用我整天操心擦屁股的探员。”

穆德闻言笑了起来,这次是真正开怀的笑:“那我衷心祝愿他能实现这个…崇高的理想。”他顿了顿,决定不再纠结孩子的话题,目光转向斯卡莉留下的那份报告,“所以…‘沼泽杀手’?有什么新进展吗?我看斯卡莉的报告似乎也没带来什么好消息?”

斯金纳皱起眉头,拿起那份报告翻了翻,表情越发凝重:“没有明显标记,没有固定模式,受害者背景毫无关联。随机性强,但手法又极其…老练残忍。像是为了杀戮而杀戮,但又完美避开了所有侧写模板。”他将报告扔回桌上,“斯卡莉的分析很详尽,但也只是更深入地描述了这种…混沌和不可预测性。反而更让人没头绪。”

穆德摸着下巴:“听起来像个真正的‘幽灵’。”

“也许你们需要换个思路,问问那些…专精于此道的‘大师’。”斯金纳突然说道,眼神里闪过一丝古怪的光芒。

“比如?”穆德追问。

“**查尔斯·曼森**(Charles Manson)。”斯金纳平静地吐出这个名字。

穆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曼森?!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他应该早就…”

“星尘辐射引起的变异,”斯金纳打断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预报,“让很多本该死去的老家伙们…顽强地活了下来。寿命延长是常见副作用之一。他目前还关押在华盛顿州立监狱的特殊隔离区。鉴于他‘丰富’的经验和独特的…洞察力…”斯金纳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讽刺,“也许他能提供一些…不一样的视角。反正斯卡莉医生正在协助这个案子,她懂心理学和医学,可以去评估曼森的精神状态是否适合交流。而你,穆德,你总是擅长和这些…‘非凡’的人物打交道。”

穆德站在原地,消化着这个惊人的信息。与曼森见面?和斯卡莉一起?这组合真是诡异又…该死的合适。

他看着窗外,又看了看地上无忧无虑玩耍的孩子,再想想那个远在监狱里的邪恶象征,以及即将再次合作的斯卡莉…这个世界,果然永远充满了光怪陆离的并置。

“华盛顿州立监狱…”穆德喃喃自语,眼神中重新燃起了那种面对未知谜题时的专注光芒,“…好吧。我去跟斯卡莉说。”

场景: 前往华盛顿州立监狱的公路 -> 监狱特殊会面室

时间: 接到斯金纳任务后的第二天

那辆熟悉的红色雪佛兰穆斯塔格行驶在通往华盛顿州立监狱的漫长公路上。车内气氛紧绷得几乎能捏出水来。穆德双手紧握方向盘,目视前方,仿佛路况复杂得像在穿越雷区。副驾驶上的斯卡莉则侧头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一手抱臂,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车门扶手。

沉默像第三个人一样挤在车厢里。

最终,还是穆德先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目光依旧不敢偏移:“所以…呃…你的心理诊所…最近怎么样?生意还好吗?”这问题干巴巴得像放了三天的面包。

斯卡莉没有立刻回头,只是淡淡地回答,声音平稳专业,听不出情绪:“还好。谢谢关心,穆德探员。”她刻意使用了姓氏称呼,划清界限。

又是一阵沉默。

“布鲁斯…博士呢?他流感病毒的研究…有突破吗?”穆德继续没话找话,手指紧张地敲了敲方向盘。

这次斯卡莉转回了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似乎看穿了他笨拙的企图。“他很忙。研究有进展,但病毒变异很快。你呢?还在追查那些…非传统案件?”她将话题轻轻引开,既不深入私人领域,也不完全关闭对话。

穆德似乎松了口气,终于能将注意力稍微转移到正事上:“是啊。比如眼下这个‘沼泽杀手’。斯金纳说你看过卷宗了?有什么…初步印象?”他终于瞥了她一眼,很快又看向路面。

斯卡莉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非常…不寻常。受害者之间毫无逻辑关联,年龄、性别、职业、地理位置…完全随机。手法极其残忍,带有过度杀伤的迹象,但现场却又清理得异常‘干净’,缺乏有效的生物证据。没有性侵,没有抢劫,没有明显的仪式感…仿佛杀戮本身是唯一目的,但又做得如此…高效而冷漠。这不符合任何已知的连环杀手侧写。”她顿了顿,补充道,“更像是一种…纯粹的、高效的掠食行为。”

穆德眉头紧锁:“掠食?像动物?”

“不,”斯卡莉摇头,眼神锐利起来,“动物出于饥饿或恐惧。这个…更像是出于一种…‘兴趣’,或者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内在驱动。一种冰冷的、剥离了情感的‘必要性’。”

谈话终于找到了一个不那么私人的立足点,两人就案子的细节和技术问题交换着看法,气氛虽然依旧专业疏离,但至少不再那么僵硬。公路逐渐变得荒凉,华盛顿州立监狱那庞大的、戒备森严的建筑群出现在地平线上。

好的,这是融入曼森标志性名言的对话剧情:

---

**华盛顿州立监狱 - 特殊隔离会面室**

经过层层严格甚至堪称苛刻的安检、身份验证和权限确认,穆德和斯卡莉被带入一间特殊的会面室。房间不大,中间被厚厚的防弹玻璃隔开,上面有金属网格的小孔用于传声。玻璃另一侧,只有一张固定在地上的金属椅子和一个同样固定的小桌子。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陈旧压抑的气息。

他们等了大约十分钟。沉重的铁门滑开,两个身材魁梧、全身武装的狱警押着一个瘦小、佝偻的身影走了进来。

**查尔斯·曼森**(Charles Manson)看起来远比他的实际年龄(在星尘辐射影响下已远超常人)要具有欺骗性。他稀疏的白发胡乱扎在脑后,满脸纵横交错的皱纹和那标志性的、如同疯狂先知般的胡须。他穿着一件橙色的囚服,但眼神却异常明亮、锐利,甚至带着一种戏谑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诡异光芒。他步履有些蹒跚,但一旦坐下,那瘦小的身躯却仿佛能散发出笼罩整个房间的邪气。

狱警将他固定在金属椅子上,锁好束缚装置,然后退到门边看守,眼神警惕。

曼森透过厚厚的玻璃,那双深陷的眼睛先是落在斯卡莉身上,上下打量,嘴角扯出一个令人不适的笑容:“哦…一位医生。我闻得到…消毒水和…困惑的味道。还有…过去的影子纠缠着你,女士…很有趣…”

斯卡莉面无表情,维持着专业性的冰冷距离。

曼森的目光又转向穆德,他的笑容扩大了,露出歪歪扭扭的牙齿:“啊哈…追寻真相的人…你知道吗,很久以前,‘疯狂’意味着点什么。如今?每个人都疯了。(You know, a long time ago being crazy meant something. Nowadays everybody's crazy.)”他嗤笑着,“你带着那么多问题…像只围着屎打转的苍蝇…永远找不到真正香甜的花朵…嘻嘻…”

穆德没有被他激怒,直接开门见山:“曼森,我们为‘沼泽杀手’的案子而来。我们需要你的见解。”

曼森歪着头,装出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杀手?什么杀手?**我没有恶意针对你们,也没有勋章给你们。但我认为现在是时候了,你们所有人都开始审视自己,评判你们所生活的谎言。**(I have no malice against you and no ribbons for you. But I think that it is high time that you all start looking at yourselves, and judging the lie that you live in.)”他忽然话锋一转,又变得疯癫,“这里只有好人,警官。大家都是好人,只是有时候…事情发生了…嘻嘻…**毫无道理才合乎道理。(No sense makes sense.)** 就像天气变化一样自然…”

“受害者被发现时状况极惨,”斯卡莉冷静地接话,试图用细节撬开他的嘴,“肢体被以非人的力量撕裂,但现场没有挣扎痕迹,血液流失严重,但并非医学手段抽取。”

曼森的眼睛眨巴着,仿佛在努力理解,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却是嘲弄:“撕裂?流血?听起来…像是丛林里的把戏…但又不是…不够…优雅…太饿了…太急了…”他忽然往前凑了凑,鼻子几乎贴在玻璃的传声孔上,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们找错方向了…不是你们通常追捕的那种…带着小刀和怨气的可怜虫。**你们这些人啊,甚至会判一个烤奶酪三明治谋杀罪,而人们都不会质疑。**(You people would convict a grilled cheese sandwich of murder and the people wouldn’t question it.)”

穆德追问:“那是什么?我们该找什么?”

曼森靠回椅子,发出沙哑的笑声:“更聪明…更古老…更…嗜血。它们不是杀人…是进食…是玩耍…像猫玩老鼠…玩到骨头散架,血液流干…嘻嘻…”

“它们?”穆德捕捉到这个词。

曼森又开始装傻,眼神飘忽:“它们?谁?我说了吗?我老了…脑子不好用了…**我是无名小卒,我是流浪汉,是酒鬼,是乞丐,我是一个车厢和一壶酒…还有一把直剃刀——如果你靠我太近的话。**(I'm a tramp, a bum, a hobo. I'm a boxcar and a jug of wine. And a straight razor ...if you get too close to me.)” 他像是在哼唱,“可能是风声…可能是老鼠在墙里说话…”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斯卡莉尖锐地问,试图用逻辑刺穿他的表演,“关于不同的‘它们’?”

曼森突然安静下来,那双疯狂的眼睛盯着斯卡莉,变得异常清晰和冷静,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耳朵…亲爱的医生…我的耳朵很灵…非常灵。**心灵是无穷的。你们把我关进黑暗的单独牢房,对你们来说那是终点,对我来说却是起点,那是宇宙,那里有一个世界,而我是自由的。**(The mind is endless. You put me in a dark solitary cell, and to you that's the end, to me it's the beginning, it's the universe in there, there's a world in there, and I'm free.)”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那些穿靴子的人(狱警)…他们以为隔着门小声说话我就听不见…他们聊天的碎片…‘吸血鬼’…‘手掌怪’…海底的破烂…东欧的骚动…嘻嘻…”他再次强调,“把碎片拼起来…就像拼图游戏…不难猜…有东西跑出来了…或者…醒过来了…比那些低级玩意儿更…下作…更会躲藏…”

他喜欢这种绕来绕去、故弄玄虚的说话方式,享受着自己掌控对话节奏、将对方带入迷雾的感觉。

穆德和斯卡莉交换了一个眼神。曼森的话荒诞不经,但又诡异地和案件的一些离奇特征以及他们所知的部分超自然背景吻合。

“你有什么建议?从哪里开始找?”穆德耐着性子问。

曼森咯咯地笑起来,声音像砂纸摩擦:“找?为什么要找?让它来找你…它会的…如果你散发出合适的…‘味道’…绝望的味道…孤独的味道…**低头看我,你看到一个傻瓜;抬头看我,你看到一个神;平视我,你看到你自己。**(Look down at me and you see a fool, look up at me and you see a god, look straight at me and you see yourself.)”他嘲弄地看着穆德,“就像你,探员…你身上总是有这种味道…嘻嘻…**你觉得愧疚吗?你生气吗?呃,你觉得像‘狼烤肉罗斯优势’吗?格弗兰尼斯布奇波吉ujube;熊-拉米奇。吉吉吉吉吉加吉布尔谷歌。贝格普弗拉加格尔瓦格尔维迪奇-瓦格尔巴加?**(Do you feel blame? Are you mad? Uh, do you feel like wolf kabob Roth vantage? Gefrannis booj pooch boo jujube; bear-ramage. Jigiji geeji geeja geeble Google. Begep flagaggle vaggle veditch-waggle bagga?)” 他突然爆发出一段完全无意义的、混乱的词汇,然后大笑起来。

会面似乎陷入了僵局。曼森又开始哼唱起不成调的、诡异的歌曲,眼神涣散。

穆德和斯卡莉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更多收获。他们站起身,准备结束这次令人不适的会面。

就在狱警上前要带走曼森时,他忽然又抬起头,那双眼睛再次变得清晰,直勾勾地盯着穆德,语气变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真诚”:

“嘿…探员…既然你喜欢和‘专家’聊天…干嘛不去拜访一下我的另一位‘老朋友’呢?他更…‘务实’…更懂得‘内部构造’…也许他能给你更…直接的答案…”

穆德停下脚步:“谁?”

曼森的嘴角缓缓咧开,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埃德·肯珀**(Ed Kemper)。那个大块头乖孩子…他还在呼吸,对吧?在另一个…‘豪华套房’里。告诉他…查理问他好…嘻嘻嘻…”

狱警强行将曼森架了起来,拖向门口。曼森一边被拖走,一边还扭过头,对着穆德和斯卡莉发出那标志性的、癫狂又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笑声,直到铁门重重关上,将他的声音隔绝。

穆德和斯卡莉站在空荡荡的会面室里,背后仿佛还残留着曼森那邪气的目光和那些支离破碎却又令人不安的“名言”。他们得到了一些模糊的、令人不安的暗示,但前路似乎更加迷雾重重。

“埃德·肯珀…”穆德喃喃自语,这个名字代表着另一种截然不同但同样极致的邪恶。

斯卡莉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恢复了冷静:“又一个‘专家’。斯金纳副助理局长真是给我们安排了一次…‘名人巡访’。”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两人沉默地走出会面室,沉重的气氛再次笼罩了他们。曼森的话语像幽灵一样缠绕不去——更聪明、更嗜血、更下作的变异种?以杀戮为食为乐?以及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建议:去拜访“女学生杀手”埃德·肯珀。

红色的穆斯塔格再次驶上公路,这次的目的地,将是另一座深锁着恶魔的重型监狱。车内的沉默,比来时更加深邃,充满了未解的谜团和沉重的预感。

好的,这是接下来的剧情,延续之前的风格和角色特质:

---

**场景:** 另一所最高安全级别监狱 -> 返回公路上的雪佛兰穆斯塔格

**时间:** 会见曼森后的同一天下午

---

与埃德·肯珀(Ed Kemper)的会面是在另一所阴森、压抑的重型监狱里进行的。气氛与曼森那里截然不同。曼森是癫狂的、扩散的邪气,而肯珀则是内敛的、沉重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肯珀庞大的身躯即使坐着也像一座山。他戴着厚厚的眼镜,说话慢条斯理,逻辑清晰得可怕,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礼貌和自省。他详细地、几乎是学术性地探讨了“杀戮的艺术”、“支配的冲动”以及“如何真正‘了解’一个人”。他的话语里没有曼森式的预言和疯癫,而是充满了冷静的、基于观察和自身经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洞察”。

穆德和斯卡莉提出的关于“沼泽杀手”的问题,肯珀沉思后,给出的答案同样模糊却又指向某个黑暗的方向。他谈到“进化后的掠食本能”、“无需愤怒的纯粹效率”,以及“将恐惧本身作为食粮”的概念。他同样暗示这不是普通的连环杀手,而是某种“更完美”、“更彻底”的东西。

整个会面过程,穆德和斯卡莉都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肯珀的冷静和智慧比曼森的疯狂更具威胁性,因为他听起来太有道理,太有说服力,仿佛在探讨一门黑暗的科学。

离开监狱,回到车上,两人都沉默了很久,需要时间从那种沉重的、几乎被同化的黑暗氛围中脱离出来。

穆德发动了汽车,驶上返回的公路。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昏黄。

突然,穆德猛地一拍方向盘,似乎想到了什么。“斯科莉,把手套箱里那个加密硬盘拿出来,标签是‘普罗米修斯-10’。”

斯卡莉从沉思中惊醒,依言找出硬盘,连接上穆德的笔记本电脑。“那是什么?”

“十年前全球大瘟疫的加密档案副本,斯金纳当年冒险给我的,关于那些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手掌怪’的初步军方评估报告的一部分。”穆德眼睛紧盯着路面,语气急促,“调出里面的图片,特别是关于那些怪物行为模式和…外形特征的分析部分。”

斯卡莉快速操作着,屏幕上出现了一些高度模糊但依然能看出狰狞形态的生物照片,以及一些行为学家的推测报告。

穆德趁着红灯,飞快地瞥了几眼屏幕,又看了看自己手机里刚才偷偷拍下的肯珀坐在那里的照片(尽管规定不允许)。

“体型…”穆德喃喃自语,“斯科莉,你看这些手掌怪的粗略体型重建图…还有报告中提到的,它们偶尔会表现出对特定款式旧衣服的‘偏好’…或者说‘模仿’…”

斯卡莉对比着屏幕上的图像和穆德手机上的照片,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穆德…你不会是想说…”

“一个细思极恐的分析,斯科莉!”穆德的语气激动起来,带着他发现惊人联系时特有的那种颤音,“如果…如果曼森听到的狱警闲谈是真的,如果德雷科夫和德古拉真的在搞生物武器研发…如果他们不仅仅满足于创造低级的吸血怪物…如果他们想要创造更‘聪明’、更‘高效’的杀戮机器呢?”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推理,语速越来越快:“埃德·肯珀…‘女学生杀手’,智商高达145,精通谋杀计划,善于潜入和获取信任,冷静、高效、懂得如何最大限度地制造恐惧…他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杀戮模板’!如果某些人…我是说,如果政府某些黑色项目的疯子,得到了他的基因样本,或者以他为蓝本进行‘优化’…”

斯卡莉感到一阵恶寒,但她仍试图保持理性:“穆德,这太疯狂了!政府为什么要这么做?用史上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之一的基因去制造生物武器?这有什么必要?”

“必要?”穆德冷笑一声,“想想十年前的国际形势!叙利亚,伊拉克…我们需要的是能在敌后制造极度恐慌、能进行‘精准’清除、能像幽灵一样融入然后再摧毁一切的东西!一个懂得计划、懂得潜伏、懂得如何让人‘消失’得无声无息的怪物!一个能像肯珀一样思考,但拥有超自然体魄和力量的士兵!这难道不是某些人梦寐以求的终极武器吗?!”

他越说越觉得这个推理可怕地合理:“然后呢?然后玩脱了!就像曼森暗示的,这些东西可能比德雷科夫预想的更聪明、更嗜血、更下作!它们可能脱离了控制,或者根本就是设计缺陷!导致了最初的泄漏,引发了那场全球范围的‘瘟疫’!而现在的‘沼泽杀手’…也许就是那些早期实验体的后代,或者…是某个更‘完美’的、潜伏至今才开始活动的‘完成品’!”

斯卡莉沉默了,她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穆德的推理虽然听起来像是最疯狂的阴谋论,但却诡异地将碎片拼凑了起来——曼森的暗示、肯珀的特质、手掌怪的起源、瘟疫的爆发、以及眼下这个完美却毫无动机的杀手…

“如果这是真的…”她声音干涩地说,“那意味着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疯子,而是一个…一件被制造出来的、拥有肯珀式思维模式的…生物武器。它的‘随机’杀戮可能并非没有逻辑,而是在实践某种…内置的、扭曲的‘程序’?或者是在…进化?”

穆德重重地靠回椅背,双手紧握方向盘:“没错。而最可怕的是,斯科莉,如果这东西真的是政府‘制造’的,那几乎所有的调查资源、数据库、行为模型…全都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我们不仅在追捕一个怪物,还在对抗一个可能掩盖了这一切的巨大阴影。”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