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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的落幕,1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5800 ℃

“嘎吱,嘎吱。”

伦蒂尼姆中心广场,这里原本是维多利亚人平时闲逛游玩的地方,而在被深池占领后,便被改造成了刑场。而现在,众多深池士兵们正和他们的领袖聚集在这里,一起见证着维娜·维多利亚,这位阿斯兰皇室的女儿,国王的合法继位者,在这里被处以绞刑。

不过与其他囚犯不同,维娜此时被正像一张旗帜一样,被吊在了广场正中央的旗杆上,而非并没有被吊在一旁的绞刑架下。此时此刻,那里正吊着一个身穿黑绿色风衣的小猫咪,正是此前在维多利亚战争中被刺杀的温德米尔公爵之女,戴菲恩。她被五花大绑,蒙着嘴巴,双眼如同睡着了一般静静地闭着,在空中随着绞索一前一后地晃悠。

而与戴菲恩的“宁静祥和”不同,维娜此时正处于绞刑中最痛苦的阶段。她吐着舌头,瞪着眼睛,穿着凉靴的双脚在空中一前一后的摆动着。身体也随着挣扎的步伐扭动着。维娜只感觉胸肺好像随时都要爆炸,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渴望着呼吸。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只能发出些许“噶,咯”的呼吸声。

窒息的痛苦让她头晕眼花,眼前的视野变得越来越模糊,先前的回忆好似一块块碎片,如走马灯一般一块块地闪过她的眼前,在恍惚之间,她好像回到了几天前,那一天,她和伙伴们被深池包围,看到了深池寄来,处刑她们同胞的视频...

“戴菲恩,坚持住!我来帮你!”维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物资,从戴菲恩手中接过半数重物。戴菲恩感激地说:“维娜姐,太感谢了。”

“这么多东西,你应该早点叫我。”维娜轻声责备,眼中却满是关切。戴菲恩解释道:“营地难民多,我想快点搬完,就剩这些了,想一次搞定。”

“你一个人搬完了一车?真棒!”维娜夸赞道,轻拍戴菲恩的头,“午饭好了,一起回去吧。”

两人边走边聊,走向罗德岛营地。维多利亚战火已熄,罗德岛在伦蒂尼姆外搭起临时营地,救助平民。

饭菜上桌,戴菲恩狼吞虎咽,其他达拉斯帮成员也争相享用。维娜笑道:“吃慢点,没人抢。”但手中的黑面包硬如石,粥稀薄如水,让人怀念往昔。

“这样的食物都吃得香,真饿了。”维娜说。达格达回应:“总比战场上好。”

因陀罗疑惑:“风笛她们怎么还没回来?”维娜安慰:“可能路上遇流寇了。”心中却担忧塔拉人。

维娜安抚众人休息,自己巡视营地,看着得到照顾的平民,心中温暖。但宁静很快被打破。

“维娜,营地被包围了!”一名医疗干员跑来。维娜转身,神情严肃:“别急,说。”

“我们收到不明视频,发现营地外大批士兵包围,还有紫色火焰。”维娜心中一紧,紫火是爱布拉娜的标志。

“她要求谈判,否则进攻。”干员说。维娜点头:“我们过去。”随即奔向通讯部。

格拉斯帮和罗德岛干员已整装待发,维娜一到,通讯设备立即开启。白噪声中,爱布拉娜的声音传来:“维多利亚,现身了?”

“何事?”维娜反问。

“营地已被包围,插翅难飞。若我愿意,我可以现在发动进攻,将你们斩尽杀绝!”爱布拉娜平静地说,字字有力。

“不过,如果你能自己一个人走出营地,向我屈服,我便放过其他人。”爱布拉娜话锋一转。

“休想!”因陀罗怒吼,“维多利亚永不投降!”

爱布拉娜未失态,语气依旧优雅:“看看我发给你的视频,若固执己见,你身边的人将受折磨。你有十分钟考虑。”

通话被掐断,只留下白噪声和呆立的人们。

“视频在哪,让我看看。”维娜坚定地说。干员面露难色:“维娜小姐,那视频……”

“我说,我要看我的战友们怎么样了!”维娜语气坚定,不容拒绝。干员无奈,只得打开投影仪,播放视频。

一天前

“醒醒!”

一盆冷水“唰”地泼到了风笛的脸上,打湿了她红褐色的秀发,流过她皮开肉绽的果体。巨大的刺激让昏迷中的风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并咳嗽连连。她的身体因疼痛下意识地抽动起来,但她的身上有着数根麻绳如同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把她死死地束缚在椅子上。任她如何挣扎都没有松动分毫。而麻绳上的毛刺却在风笛扭动挣扎的同时和她的身上那些血淋淋的伤口“亲密接触”了一番,疼得她呲牙咧嘴,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不过,这番折磨倒是让被拷问至失去知觉的风笛稍稍清醒了些许,她忍着不干净的水滴入眼睛的酸痛感,抬起头来,慢慢地张开了眼皮。而映入眼前的,首先是一对穿着过膝黑丝的大长腿,透过两腿的间隙,还能看到一条带着紫色火焰的黑色大尾巴;而慢慢抬头向上望去,则是一袭白紫相间的上衣,周围漂浮着似乎是源石技艺形成的紫色火球,再往上看,便是爱布拉娜那金色的及腰长发,如黑曜石般漆黑的龙角,似翡翠般深绿的瞳眸,和她那不怀好意的微笑。

“早上好,风笛小姐,这个晚上睡得怎样?”

“你,咳咳咳咳咳!”

面对爱布拉娜“亲切”的问候,风笛似乎是想回以同样“温暖”的回敬,但话都还没说完,便突然低下头,剧烈咳嗽起来。昨天痛苦的回忆也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自打被捕后,风笛一行人便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酷刑折磨,前天是把手上脚上的指甲悉数拔掉,疼得她昏过去好几次;而昨天,他们索性把自己的脚绑着,挂在滑轮上,把自己倒吊起来,再在头正下方放好一个装满水的大水盆,就这样拉着绳子,控制风笛的身体一上一下,给她好好洗了洗头。

就在这一上一下之中,风笛一次次在水中憋气憋到极限,最终抵不住缺氧的折磨,张开嘴巴,感受着自己的肺叶被冰水灌满。而每当自己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们又会把自己从水盆里拉出来让自己缓一缓,然后接着洗头。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不知道好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自己已经没有余力在入水前去尝试憋气了。一入水中,身体下意识地呼吸,周围的冷水便好似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钻入了口中。不一会就把肺里所剩不多的空气排了个一干二净。对于肺部来说,哪怕是清澈见底的清水也是堪比砒霜的毒药,肆无忌惮地侵蚀着肺叶的每一个细胞,令受刑人痛不欲生。但这一回,风笛甚至还来不及感到肺部那钻心剜骨般的疼痛,只看到眼前突然多出了好多气泡,周围就一点点地暗了下来,不过一会儿就只剩下了安静和黑暗。直到现在,深池士兵用水把自己泼醒。

“我们也不多废话了,赶紧做决定吧,是向我臣服,还是死在这里。”

听到这句定夺自己生死的发言,风笛只是缓缓抬起了头,瞥了一眼爱布拉娜那不可一世的表情,以及一旁的士兵手中拿着的绞索。

“维,咳咳,维多利亚的士兵,咳咳,永不投降!”

听到这句话,眼前的深池领袖似乎还假惺惺地挤眉弄眼了一番。

“嗐,真是可惜。”但紧接着,她就迫不及待地挥了挥手,示意周围的士兵赶紧做掉她。

得到了领导的首肯,周围的士兵连忙上前,先解开了她身上的几根绳子,让她不再被绑在椅子上,但双手依旧被严厉束缚在身后,然后,他们分成两队,一队把绞索抛过挂钩,几番调整高度后让绳套离地的高度刚好是风笛的身高加上板凳;另一队则架着风笛伤痕累累的躯体,让她站到凳子上。

风笛丝毫不愿意配合,即使是赴死,她也想自己站上绞刑架。可当她被拔去十颗脚指甲的双脚站立在地上时,十指穿心的痛苦如电流般击中了她,她先是尖叫了一声,然后身体不受控的向前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呻吟。

爱布拉娜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受苦的维多利亚士兵,一旁的深池士兵则没好气地把她从地上搬了起来,押到凳子上,在推着她的头穿过了绞索,并把绳结收紧在她洁白的天鹅颈上。

整个处刑准备过程中,爱布拉娜始终盯着这位维多利亚的战士,想看她露出恐惧绝望的神色。但是不然,风笛的眼神里从始至终都散发着勇敢和决绝,直到绞索在她脖子上收紧的那一刻,她也从未有过惧色。不过,这也是爱布拉娜选择绞刑的原因,绞索之下,众生平等,所有人都会在跳完一支美丽而残忍的死亡之舞后,狰狞地,丑陋地离开这个世界。

“爱布拉娜小姐,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嗯”

爱布拉娜从中间的位置一让,风笛赫然发现,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时,已然架立好了一个摄像头。

“几天不见,你的那位维多利亚朋友怕是想死你了,还请您一会跳个舞,我录下来给她报个平安。”

“你个畜生!”

“菲奥娜·杨”随着摄像机开启,一旁的深池士兵拿起一张黄纸,像模像样地念起了审判词。

“现将其判处绞刑,立即执行!”

随着执行两个字被念出,风笛右侧走过来一个士兵,抬起右脚稍稍蓄力,然后一个横扫踢向了风笛站着的板凳。

“啪!”

随着风笛脚下的板凳向旁边一倒,她也跟着不可避免地往下坠落,不过只掉落了一小段距离,“啪”的一声,绞绳一下子绷直,风笛刚刚还在下坠的身子就这样戛然而止,被吊在了半空中。身体以脖颈沿着绞索为轴线转起了圈,绞索也在风笛全身重量的拉扯下,发出了压抑的“吱呀”声,宣告了一场死亡之舞的开启。

“呃!”

随着绞索将风笛的脖颈完全锁死,血液也好,氧气也罢,所有的营养物质都在绳套的封锁下无法触及大脑,风笛瞬间大脑发晕,眼前一黑,一度失去了知觉。脸上的表情还带着坠落时的惊愕,只是那双紫瞳已然无神。背后的双手无力地摊开,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没有了大脑的控制,她那双健壮的美腿开始胡乱地甩动起来,以膝盖为轴,脚尖为笔,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健壮的大腿肌不断晃动,练出马甲线的小腹也微微抖动着。

不过,毕竟是经受过严苛训练的职业军人,不过一会,她就稍稍适应了缺氧缺血的环境,眼前的世界很快就明亮了些。由于绞绳绳结系在她脑后,所以自己的头被迫低着,而她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自己乱蹬的双腿,以及自己不断抖动的胸脯。

“不行,自己这个样子要是给维娜看了,她会疯的,快,快停下!”

风笛果断采取了行动:双腿“啪”的一声并拢在一起,然后紧紧绷直,不再做任何动作,原本微微张开的嘴巴也连忙闭合,里面的牙齿死死咬紧,一方面防止像那些吊死鬼一样吐舌,一方面也是做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而随着吊着自己的麻绳逐渐嵌入自己的脖子肉,脖颈处如刀割般的痛苦让风笛背反绑的双手死死握拳,青筋暴起,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跟着紧紧闭上,好像这样就能逃避绞刑的痛苦。

真是个顽强的小姑娘,摄像机旁的爱布拉娜不由得感叹,不过,越是像这样忍耐,等到时候忍不住了,就是这个视频效果最好的时候。

果然,这种如雕塑一般的状态仅仅维持了十秒左右。突然,风笛的双眼毫无预兆地暴睁,眼瞳不停地往上翻,露出了布满血丝的眼白,原本紧紧闭合的嘴巴也猛地张开,雪白的奶子也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样,一上一下不断抖动。此时,风笛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窒息带来的痛苦,不顾一切地尝试呼吸起来。可在她嘴巴大张的同时,一抹粉嫩的舌头也一并吐了出来,无力地挂在嘴角,这表明那根绞索已经彻底锁死了她的脖颈。此时的她,面目狰狞,脸色由于缺氧逐渐红润。此时的她,已经越来越像一个凄惨的吊死鬼。

而与她那狰狞的面容所匹配的,则是她疯狂挣扎地四肢:背后的双手不再安分,开始如同鸡爪般疯狂地扭动起来,手臂带动着被麻绳捆绑的手腕不断地晃动起来,先是疯狂的垂打着她丰满的臀部,不一会又绕过她纤细的腰杆,试图去摘下绳索。但即使她柔韧性极强,伸出的玉手已经能勉强够到右边那只不停跳动的奶兔,在麻绳的束缚下,如此程度也已然是极限。

被麻绳束缚的双手尤可以做得如此程度,更别提她那双自由的双脚了。经过长期的军事训练,风笛的双腿极其健美,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赘肉,即使没有丝袜的勾勒也有着堪称完美的流水线,令人忍不住想要仔细摸摸。

而此时此刻,面对着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折磨,原本紧绷着的双腿再也坚持不住,终于甩开步子在空中踢蹬挣扎起来。而且,在刚开始,风笛的脚还只是小腿的甩动,一前一后极具规律,还颇有舞蹈的美感。但现在,之前强忍的痛苦一瞬间全部爆发,让风笛的双腿以前所未有的强度踢蹬起来:先是腰肢一左一右地扭动起来,带动着大腿也一并甩了起来,小腿也先是向后折叠,到了与大腿几乎相贴的位置,然后在大腿的带动下,像踢皮球一样向前猛地甩出腿来,而右腿甩完,左腿也向后完成了蓄力,紧接着向前甩去,每甩动一次,牢房里就会响起一道颇为响亮的破风声,风笛的双脚就这样近乎蛮横地在空中跳起了踢踏舞。

而如此强劲有力的踢踏舞,风笛跳了将近三分钟,在这三分钟里,除了最为经典的前后踢蹬,风笛还展现出了许多的“舞姿”:时而并拢双腿,像兔子一样上下蹬腿,好像是想蹬着空气上天一样;又是双腿又回一左一右地分开,在空中搞了个劈叉,将自己两腿之间的花心暴露得彻彻底底;而随着她的挣扎,胸前两个本就裸露的小白兔更是随着挣扎的节奏蹦蹦跳跳,在空中跃过一道道诱人的弧线,而山坡上那个原本不大起眼的小红点,也似乎是受了窒息的影响愈发膨胀。而这残酷而又色情的舞蹈令在座所有观刑的深池士兵们都实在是有些按捺不住,他们不停地咽口水,喉结蠕动了一次又一次,试图在领袖面前保住体面,不过他们即使能压制住面部表情,也难以压住两腿之间那撑起的一个个小帐篷。

“呃,喀喀喀,呜~”

此时的,风笛的脸上推挤了各种液体,既有剧烈挣扎后流下的香汗,也有从眼角流下的一道道泪痕。自从加入维多利亚军以来,视死如归一直被刻在她的座右铭上,她从来不怕死,也不怕在死前受尽折磨。但是,像现在这样,赤身裸体地在敌人面前垂死挣扎,死后还要被敌人利用打心理战,这比被千刀万剐还要令她崩溃。

“不,不要啊,我不想这么死,我不想连累大家...”

心理的崩溃,外加绞刑带来的非人折磨,让这位坚强的姑娘也不免流下泪来,晶莹剔透的泪水混杂着汗水,嘴角流下的口水,在下巴尖尖的地方汇聚成一颗颗水珠,滴落在她逐渐平静的胸脯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风笛那堪称疯狂的挣扎也不可避免地逐渐平息下来: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早就安分了下来,双掌无力地摊开,只留十指时不时蜷曲一下;双脚的动作一点点沉重下来,一开始大腿还有点动静,不一会就变成了刚开始那种小腿晃动的挣扎,然后是两只略显僵硬的双腿在空中一划一划,像是在散步一般;到了最后,只剩下脚尖时不时地抽搐表明这具躯体还有一线生机。

看着失去活力的双腿,爱布拉娜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抬头看看这个勇敢的维多利亚村姑的脸:原本有着健康肤色的脸庞,此刻却紫得像一颗茄子一般,舌头完全吐出,不停地淌着口水;眼球向上翻的只剩眼白,还布满了血丝,头发由于汗水粘成了一块又一块,紧紧贴着她已经完全崩坏的小脸蛋。

此时的风笛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周围的一切一点点黑了下去,耳旁充斥着刺耳的耳鸣声,好似地狱里死神的低鸣;被绑到麻木的双手,在踢蹬着变得酸疼的双脚,承受着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被绞索勒的感觉要断掉的脖子,这一切的感知都在渐渐离她而去。而就在这时,风笛突然感到自己的两腿之间传来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要尿尿的感觉。

“呃~”

风笛残存的意识试图憋尿,但处于濒死之际的她早已无力控制自己的括约肌,不过一会,她就感到一股暖流流过她发麻的双脚,空气中也传来一股骚味。

“大家,对不起...”

随着最后一滴尿液滴落在她的脚趾头上,她的身体最后一次剧烈抽搐、痉挛起来,然后在绞索受重发出的“嘎吱”声中,变成了一具被绞索挂着的艳尸。

“你们几个,小帐篷顶得那么高,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

面对领袖突然的发问,几人根本来不及隐瞒,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个优秀的领袖要学会犒劳手下,你们这些天伺候她也辛苦了,好好拿她奖励下自己吧。等爽完了,记得把摄像机拿过来。”说完,爱布拉娜离开了牢房,走前甚至贴心地带上了门。

有了领袖的首肯,士兵们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兽欲,他们连忙把绞索上还有些许余温的尸体搬了下来,脱下裤子,肆意发泄着内心的兽欲。

回到现在

在目睹视频里被活活绞死,尸体甚至还惨遭玷污的风笛,维娜只是呆呆地看着早已黑屏的屏幕,脸色惨白,眼神呆滞,耳朵嗡嗡地作响,几乎听不到周围正在怒骂爱布拉娜的骂声。

为什么,到头来,自己还是守护不了周围的同伴呢?

“维娜,维娜!”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同伴的叫声把她拉回了现实。

“你,没事吧,你可千万不要中了她的计谋啊,风笛绝对不会想让你去投降的!不然的话我们这段时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对呀,而且对面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徒,你要是投降了,她们只会趁着这个机会把我们一锅端。到时候可就真的全完了!”

听着因陀罗,戴菲恩的回答,维娜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低着头,抿着嘴,右手原本紧握锤子的拳头,一点点地松了下去...

“还真是个懦夫啊!看,这就是你们维多利亚王位的继承人,她就这样把你们的生命弃之不顾了呢。”

看着眼前空空旷旷的草地,爱布拉娜不禁对正跪坐在自己身前,浑身赤裸,被绳捆索绑的琴柳,洛洛大加嘲讽起来。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但你就不要惦记着你那阴谋诡计了,没有的。”

琴柳听着这番嘲弄,没有任何回应,已然高傲地跪立着,而跪在她身旁的洛洛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那么,还请允许借用二人的鲜血祭旗吧。”

说完,两名士兵从队伍中走出,并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

“抱歉啊洛洛,连累你了。”

“为国捐躯,在所不惜!”

说完后,两个深池士兵也走到了她们身边,左手扶正她们的身体,右手拿着匕首,把刀刃抵到了她们的脖颈上,两人也一并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助手!”

就在这时,只听得远方传来一声巨响的声音,宛如一声巨大的狮吼,把在场除爱布拉娜以外的众人纷纷镇住,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爱布拉娜嘴角向上微弯,神驰士兵们将手中的武器握紧,严阵以待,而跪坐在草地上的洛洛,琴柳等人则绝望地嚎叫起来。

“维娜,你来干什么,快走啊!”

维娜手握锤子,走到一定距离后,当着深池部队的面把锤子向旁边一甩,然后双手举过头顶,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真是丢人啊。不过,这么一来,也许真能抱住洛洛她们,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戴菲恩她们能带着平民趁这时候...

“嗖!”

突然,一支冷箭直直射中自己的左肩,维娜吃痛,不由得后退几步,没过一会,左手便支撑不住,从头顶落了下来。

“好痛,呃?”

可是,明明左肩流出汩汩鲜血,但没过一会,自己的左手就感受不到疼痛了,然后毫无征兆地,维娜感到天旋地转,一个踉跄就一个侧躺倒在了地上。

自己的身体没有衰弱到连一箭都扛不住,看来她们是在箭头里下了药。

真他妈谨慎啊。

维娜尽全力抬起头来,只看到一个个黑色的身影朝自己跑来,好像还有谁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不过此时的维娜已经抵挡不住麻药的攻势了,在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拧到了背后,被什么东西缠绕起来后,维娜感到睡意一层层地袭来,周围也逐渐变得暗淡无光,只剩下黑暗与寂静……

“维娜姐,维娜姐...”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熟悉的声音把维娜从黑暗中叫醒了过来,一点点睁开如同挂了两个船锚的眼皮,戴菲恩那绿色的瞳眸映入眼帘。

“戴...菲恩?呃!”

随着意识苏醒,左肩的疼痛也一并袭来,维娜靠着背后的墙壁勉强撑起了身子,环顾四周,自己和戴菲恩正处于一个还算干净的监狱里,自己的手腕被一个铁链锁着,拴住床旁边的一根柱子上。戴菲恩弯腰看向自己,双手和自己一样一已经被铁链加身,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悲伤。

看来,我们都遭了。

“戴菲恩,因陀罗她们呢?”

“你离开之后,我和她们一起带着能走动的平民尝试突围,可是周围包围我们的敌人实在太多,最后还是不免被发现,我腿中了一箭后,就被深池那群人摁倒在地上俘虏了,但是,因陀罗她们,为了保护平民,和深池死斗到底,最后被深池,处决了...”

“呃!”

听到如此悲剧,维娜瞪大了双眼,嘴巴里发出一阵阵哽咽。但事到如今,怕是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去陪她们去了吧。

“嘎吱”

正当戴菲恩和维娜两人沉溺在失去战友的悲伤中时,牢房的铁门被缓缓打开。两人转头一看,爱布拉娜带着她那令人恶心的笑容,缓缓走向维娜二人,而在她的背后,正站着数个严阵以待的深池士兵们。

“早上好,维娜小姐,不知道您睡得怎么样?”

“睡得很好。有什么事麻烦你赶紧说赶紧做,不要再搞这些婆婆妈妈的。”

维娜的回答简洁有力,和戴菲恩一样冷眼看着面前的敌人。

“那好,还请您和戴菲恩小姐赶紧换上这套衣服,稍后再由我的同胞们给您梳妆打扮一下。然后我们就该前去参加‘舞会’了。”

维娜很清楚,所谓“舞会”不过是对绞首之刑的一个美称。不过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维娜只是面色从容地接过递来的衣服换上了身。

过了一会,在得到爱布拉娜的首肯后,回避的深池士兵才拿着捆绳回到牢房内,准备给维娜二人上绑。但当他们看到了更衣后的维娜,双脚好像被钉在了地板上,面罩下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维多利亚之王,一刻也不愿离开。

维娜身上穿着的,是本因用于登基之时的服装:全身以白金两色为主色调,在洁白的大衣之下,金色的内衬无不表明身为帝王的高贵,左手套着长袖,右手则裸露在外,让健壮的肱二肌一览无余。两只修长的大白腿也是半遮半掩,露出来的左腿大腿根上镶嵌着一个金色的腿环,使得她那腿部流线更加迷人。足底则穿着象征骁勇善战的马蹄靴,露出洁白的玉趾。

“怎么了,我都换好衣服了,还不来给我梳妆打扮吗?”

直到听见维娜不屑的调侃声,深池士兵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围了过来,把两人的双手扭到背后,拿绳子一圈一圈地捆了起来。

“嘶!”

维娜的肩膀刚刚被射了一箭,现在又被绳捆索绑,肩膀不断传来如同刀刀割一般的刺痛。但从始至终,维娜二人的面色都相当从容,四只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爱布拉娜。倘若没有身上的绳索,她们或许真的会立刻把眼前的女人扑倒在地,撕咬个粉碎。

“呼,老大,绑好了。”

几分钟后,维娜二人都已被捆绑得当。深池士兵使用的是一种极为严苛的绑法,绳子先是搭在二人的后颈上,然后沿着两条手臂上从上到下缠绕数圈,然后才在手腕上将双手捆绑收紧。随后又穿过搭在后脖上的绳子,将二人折叠在背后的双手高高吊起。这个过程也最为痛苦,以至于维娜二人都在这一步不由得哼了几声,眼睛也皱了皱眉。

而忙完了这些,深池士兵并没有就此作罢,而是将绳子又在维娜和戴菲恩的身子上缠绕数圈才作罢。这番操作后,麻绳就好比一条棕色的蟒蛇,把维娜两人的双手紧紧地和身体绑起来。这番捆绑下,没人有可能挣脱。看着被绳子绑得像圣诞礼物盒一样的两人,爱布拉娜已经压不住自己的嘴角了。

“好了,维娜小姐,咱们走吧。”

“放开你的手!”

维娜一声怒喝,好似百兽之王的怒吼,让在场众人——包括爱布拉娜——都稍稍愣住了一会。

“我是阿斯兰王族的后裔,她是公爵的女儿。我们自己就能走,不需要别人帮忙!”

听罢,爱布拉娜稍稍挥手,示意驾着维娜二人的士兵松开手。

“那么,请吧。离开牢房后一路直走便可。”

说完,爱布拉娜竟然相当客气地位眼前的死刑犯让开了身,示意她们走出牢房,走向死亡。

“戴菲恩,抱歉啊...”

维娜没想到,自己道歉的话还没说完,戴菲恩已然向前迈出了几步。然后回头看向维娜,面对死亡的恐惧,她略微有些口吃,但脸庞上满是勇敢无畏的笑容。

“维娜姐,我,我这辈子还没参加过舞会呢,咱们赶紧走吧!”

后生可畏啊。

“嗯,走吧。”

维娜深吸一口气,几步赶上了戴菲恩。两人克服双手被缚导致的身体不平衡,昂首挺胸,步履铿锵,一步一步走向牢房外,走向将是最后一次照在身上的阳光。

“呃!”

此时临近中午,高悬于天空的太阳无比火辣,照得维娜和戴菲恩两人都有些睁不开眼睛。而等她们稍微适应,勉强睁开眼睛时,却看到了周围那宛如地狱般的场景。

“因陀罗!”

在道路的两旁,深池的士兵们竖起了一个个十字架,并将死了的活着的反抗军们一个个钉在了上面。维娜一睁眼,便看到因陀罗,达格达几人的尸体摊开双手,被钉在十字架上。

“大家,你们...”

“走快点!”

亲眼看见战友的尸体,维娜和戴菲恩两人痛彻心扉。可只是稍稍停下脚步,想最后看看战友们的尸体,背后的深池士兵便不耐烦地推了一把她们。

“维,维娜……”

在走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十字架后,维娜隐隐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好像是琴柳的声音。侧过头一看,只见路旁的两个十字架上正钉着洛洛和琴柳。她们被扒光衣服,果体上满是在拷问中流下的伤痕,手掌脚掌都被一根硕大的钉子贯穿,流出的血几乎染红了她们的双手双脚。洛洛歪着头,双眼无神,嘴巴上还残留着干涸的口水印;而琴柳绝望地看着被押赴刑场的维娜二人,眼神里满是悲伤和痛苦。瞳眸里的高光也随着维娜被押走,一点点地消散了。

看着道路两旁一个个惨死的维多利亚人,维娜只感觉那些钉在她们手掌脚掌的钉子好似钉在她自己的身体上一样,令她感到万箭穿心般的折磨。身为堂堂维多利亚之王的后裔,现在却连保护自己的国民都做不到,真是丢人啊。

不过,或许是巨大的惨状让她的内心略感麻木,维娜此刻还感到了一丝的释怀。毕竟自己也不会苟活于世,再过一会,自己就该去和战友们重逢了。

不知走了多久,在拐过最后一个弯道后,维娜终于走到了“舞会”的举办地——道路的右边,是一个临时搭建的主席台,爱布拉娜此刻就坐在上面,等待着一会的跳舞演出;而在主席台的对面,正是一个绞刑台。处刑平台离地十余米高,处刑时,死刑犯就从一旁云梯一步步走向高处的绞索,一步步走向死亡。而在两人所走的道路的尽头,则是三根刚刚竖立起来的旗杆,一左一右分别挂着塔拉和深池的旗帜。而最中间的那颗则空空荡荡,旗杆绳在半空中晃晃悠悠,虚位以待着。

“走!”

“你们干什么,啊!”

走到绞刑台后,几个深池士兵突然上前,强硬地架住戴菲恩,如同左右护法般,把她押向一旁的绞刑架,而另外几个则控制住了维娜,让她转向绞刑台,以便一会能全程目睹戴菲恩的处刑过程。

“戴菲恩!你们放开我!”

“别急,维娜小姐,你的舞蹈可是后头的重头戏,咱们先来看点开胃小菜!”

就这样,维娜只能站在原地,看着戴菲恩一步一个台阶,慢慢地走向云梯尽头的绞索——在戴菲恩的强烈要求下,同时深池的士兵也想省些力气。戴菲恩得以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而随着绿色小猫一步步迈着台阶,坐在主席台正中央的爱布拉娜也站了起来,开始发表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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