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他从身后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看到自己的臀肉是如何随着他的撞击而荡漾出一圈圈淫靡的波浪。

最终，在又一次直捣宫口的猛烈撞击后，洛哈特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咆哮。

他将自己的肉棒死死地抵在她的子宫深处，将第二股、比第一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精液，再次尽数灌入了她的身体。

佩内洛的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在高潮的极致浪潮中晕了过去。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彻底瘫软在冰冷的、沾满了她体液和男人精液的办公桌上。

洛哈特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性器。他看着那个被自己彻底填满、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的、红肿不堪的穴口，又看了看桌上那些被弄得一塌糊涂的羊皮纸，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胜利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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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佩内洛从一片深不见底的、极致欢愉的黑暗中悠悠转醒。

她的意识像一艘在风暴中迷航的小船，缓缓地、艰难地靠岸。首先恢复的是听觉，她听到了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划过的、流畅而自信的“沙沙”声。然后是嗅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合了汗水、麝香、她自己的体液以及男人精液的、淫靡到令人作呕却又奇异地令人安心的气味。

最后是触觉。她发现自己并非躺在那张冰冷坚硬的办公桌上，而是坐着。不，更准确地说，是被人抱在怀里，坐在一张椅子上——她那张吱呀作响的办公椅。

她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吉德罗·洛哈特那张英俊的、带着一丝专注神情的侧脸。他正坐在椅子上，而她，则像一只被驯服的、温顺的猫，被他整个圈在怀里，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她身上那件被弄得一团糟的教师长袍已经被重新拉了下来，勉强蔽体，但上身的衬衫纽扣依然大开着，露出里面被推到脖颈处的、皱巴巴的胸罩和羊毛衫，以及那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上面还残留着口水印记的丰满乳房。

洛哈特似乎并没有在意她的苏醒。他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根羽毛笔，正在一张干净的羊皮纸上飞快地写着什么。是他的笔，那根镶嵌着孔雀羽毛的、华丽的羽毛笔。

而他怀里的佩内洛，则成了他最舒适的、散发着幽香的扶手。他的手臂就搭在她的腰上，而那只空着的手，则极其自然地、仿佛理所当然一般，覆盖在她左边那只红肿的乳房上。

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时不时地、无意识地、随着他书写的节奏，轻轻地揉捏一下。他的拇指就停留在她那颗早已被吮吸得麻木的乳头旁，偶尔会用指腹漫不经心地画个圈。每一次触碰，都会让佩内-洛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泛起一阵细微的、余韵般的战栗。

她低下头，看到了自己的狼狈。

她的灰色毛呢裙被掀到了腰间，皱巴巴地堆在一起。她那双裹着肉色长筒袜的修长美腿就那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已经半干的、黏腻的液体痕迹。她的双腿之间，那片被疯狂蹂躏过的、最私密的所在，还在不受控制地、缓慢地向外溢出着温热而粘稠的液体。

是他的精液。

那些滚烫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液体，正从她那被彻底填满的子宫深处，缓缓地、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它们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滴落在她身下的羊皮纸上，将那些写满了学生名字和分数的纸张，浸染出一片片暧昧的、半透明的污迹。

佩内洛的脸颊“轰”的一下，又烧了起来。

她动了动，想从他怀里挣脱，换一个不那么羞耻的姿势。

“别动。“ 洛哈特头也没抬，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那只放在她乳房上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按了回去。“你在打扰我的灵感。“

佩内洛僵住了。她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他继续将自己当成一个人形抱枕。

她感觉到，他放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也开始不规矩地移动起来。他的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柔滑的肌肤，一路向上，来到了她肉色长筒袜的边缘。那是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他的指尖勾住那圈蕾丝，来回地、暧昧地摩挲着，引得她的大腿肌肉一阵阵地收紧。

办公室里只剩下羽毛笔的沙沙声，和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带着情欲余韵的呼吸声。

终于，洛哈特停下了笔。他满意地看着羊皮纸上那段一气呵成的华丽文字，然后将羽毛笔随手一扔。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温顺得像一只小猫的女人。

“醒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刚刚那个发号施令的男人不是他。

佩内洛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敢看他。

洛哈特轻笑一声。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佩内洛，我们刚才谈到哪里了？哦，对了，我们的书。“

他开始继续为她描绘那幅宏伟的蓝图。他说他们的书将会被翻译成几十种语言，风靡整个魔法世界。他说他会安排《巫师周刊》为她做一期封面专访，标题他都想好了——“从霍格沃茨的鸽子笼到国际文坛：佩内洛·克里瓦特的华丽蜕变”。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那些关于名誉、地位和未来的词语，像最甜美的蜜糖，一点一点地、重新修复着她那颗因为刚才的极致欢愉而变得支离破碎的心。

佩内洛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迷离的眼神也重新聚焦，并且，在那片迷茫的雾气之后，燃起了一簇小小的、滚烫的火焰。

那是野心的火焰。

她的手，无意识地、缓缓地抬起，落在了自己那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她的指尖轻轻地按压着。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她仿佛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正被一种温热的、充满了力量的东西填满着。

那里仿佛正在孕育着什么。

不是一个卑微的、会哭会闹的生命。

而是她那被重新点燃的、滚烫的、渴望着冲破一切束缚的野心。

洛哈特关于国际舞台的宏大许诺，与此刻她体内那份被彻底填满的、充满占有意味的、沉甸甸的满足感，在她心中，形成了最完美的、最致命的共鸣。

就在这时，一个名字像一个不合时宜的幽灵，突兀地飘进了她的脑海。

珀西·韦斯莱。

那个一丝不苟的、永远把魔法部条例挂在嘴边的男人。那个曾经因为她用错了羊皮纸的规格而跟她争论半个小时的男人。那个在她体内留下过痕迹，却从未让她体会过刚才那种灵魂出窍般快感的男人。

现在，这个名字在她心中，只激起了一丝可笑的、近乎怜悯的情绪。他就像她书桌底下那些被批改过的、写满了红色叉叉的、平庸的废弃论文，只配被扔进历史的垃圾堆。

她与他所代表的那个按部就班的、乏味的、平庸的过去，在洛哈特那两股滚烫精液的冲刷下，被彻底地、永远地割裂了。

她抬起头，看着洛哈特。她的眼神变了。那里面不再有屈辱和挣扎，而是一种清澈的、坚定的、带着一丝狂热的欲望。

她主动地、生涩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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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佩内洛再次走进麦格教授那间整洁到近乎刻板的办公室时，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微的不自然，双腿之间还残留着一丝被过度开发的、酸胀的痛楚。但这痛楚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像一个甜蜜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烙印，让她每走一步，都能回味起昨晚那场疯狂的、颠覆一切的性事。

她照常穿着那身深蓝色的教师长袍，但今天，她在里面那件洁白的衬衫领口，刻意解开了最上面的那一颗纽扣，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能隐约看到暧昧红痕的肌肤。她还破天荒地为自己施了一个小小的魔法，让自己的嘴唇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红润饱满。

“克里瓦特小姐，你迟到了三分钟。“ 麦格教授头也没抬，声音像她桌上的镇纸一样冰冷而坚硬。

在过去，佩内洛会立刻诚惶诚恐地道歉。但今天，她只是微笑着，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略带一丝轻佻的语气说道：

“抱歉，教授。昨晚为了一点……嗯，关于魔法界未来文学走向的私人研究，耽搁得有些晚了。“

麦格教授终于从一堆文件中抬起了头，那双锐利的眼睛透过方形的镜片，审视地看着她。她注意到了佩内洛解开的领口，和那过于红润的嘴唇。她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坐下吧。把这些一年级的卷子批改完。“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桌子另一边那堆新的论文山。

佩内洛坐了下来，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羊皮纸。上面用幼稚的笔迹探讨着“如何让一只蜗牛跑得更快”。

她看着那篇论文，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

她拿起羽毛笔，沾了沾红墨水，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纠正那些拼写错误和逻辑漏洞，而是在论文的末尾，用一种极其华丽的、模仿着某个人的笔迹，写下了一行评语：

“亲爱的同学，你的想象力固然值得称赞，但这篇文章缺乏一种……嗯，一种内在的、结构性的张力，一种能够让读者灵魂为之共鸣的……怎么说呢，一种‘气魄’。它仅仅停留在‘术’的层面，而没有上升到‘道’的高度。这很遗憾，但并非不可救药。”

她写完，放下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你在写什么，克里瓦特小姐？“ 麦格教授的声音突然在旁边响起。

佩内洛吓了一跳，抬头看到麦格教授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正皱着眉头看着她写下的那段评语。

““结构性的张力”？“道的高度”？“ 麦格教授的嘴唇抿成了一条严厉的直线，“这是一个一年级的学生，他只需要知道‘速速变大’咒的正确发音和挥杖手势！你这些华而不实的、空洞的词汇，对他没有任何帮助！“

被当面如此严厉地斥责，换做是以前的佩内洛，恐怕早已羞愧得无地自容。

但现在，她看着麦格教授那张因为不满而显得更加苍老和刻板的脸，心中涌起的，却不是羞愧，而是一种病态的、隐秘的快感。

她看到了旧世界的代表。看到了那种陈腐的、僵化的、扼杀一切灵气的教育体系。而她，正在背叛它，正在挑战它。

她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微微抬起了下巴，用一种近乎挑衅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回答道：

“可是，教授，我认为，我们不应该从一开始就禁锢学生的思想。即便是最基础的变形术，也应该注入一种……一种艺术的、充满个人魅力的‘灵光’。这正是吉德罗……我是说，洛哈特先生在他的著作中反复强调的观点。“

她故意提到了那个名字。

麦格教授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她看着佩内洛，看着她那双不再有往日恭敬、反而闪烁着一丝居高临下光芒的眼睛，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失望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那挺得笔直的、瘦削的背影，充满了无声的、沉重的谴责。

办公室里恢复了寂静。

佩内洛低下头，看着面前的羊皮纸。麦格教授那失望的眼神，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像是一枚勋章，一枚证明她已经成功迈出第一步的勋章。

这是与旧世界割裂的开始。

她的嘴角，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一个与吉德罗·洛哈特如出一辙的、充满了自信和野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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