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翻！” 老鬼的手指差点碰到叶清婉的手背，他赶紧缩了回去，语气里带着一丝慌乱，“那份是封长老要的文件，跟你没关系，别碰！”​

越是拦着，叶清婉越觉得不对劲 —— 她侧身躲开老鬼的手，一把拿起那份文件，快速翻开 —— 第一页的标题就让她浑身发冷：“特殊事务管理局联合九玄堂，于百草谷药房设伏，目标：[姓名涂黑]”。下面还附着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影穿着黑色连帽衫，身形跟乐乐一模一样，连走路的姿势都像。再往后翻，“目标关联：特殊事务管理局前协作人员” 几个字刺痛了她的眼。​

是乐乐！​

叶清婉的手指瞬间冰凉，文件 “哗啦” 一声掉在桌上 —— 她脑子里轰然一响，刚才救寸头的坚定瞬间被冲散。她看着照片上熟悉的身形，第一个念头是：乐乐不能出事！​

第755章：他明知顶罪是死，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承认

紧接着，寸头的脸冒了出来 —— 走廊里，寸头被虎哥踩在地上，嘴角淌着血，却还是对她笑，说 “姐，我没事”；他明知顶罪是死，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承认 “我是间谍”。那是为她赴死的轰轰烈烈，是能看得见、摸得着的牺牲，像烈火一样烧得她心疼 —— 寸头在等她救，她不能不管。​

可下一秒，乐乐的日常像潮水一样裹住她 —— 是每次放学，乐乐都跟在她身后，帮她挡住巷口的小混混；是她生病时，乐乐默默放在她桌肚的药；是她随口提一句 “想吃糖”，第二天就出现在书包里的奶糖；是她怕黑，乐乐陪她走夜路，把她护在路灯下的样子。这些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却渗透了她从初中到现在的每一段日子，像温水一样，早就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她突然明白，寸头的牺牲是感动，是愧疚，可乐乐的存在，是她的命。​

寸头为她死，她会愧疚一辈子；可乐乐死了，她活着就没了意义。​

这种认知让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却不是因为犹豫 —— 她死死咬住下唇，没让自己哭出声，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要留在九玄堂，拿到更多权限，查清楚设伏的时间和地点，救乐乐。至于寸头…… 她只能在心里说对不起，寸头的牺牲她记着，但乐乐，她不能放。​

她不需要跟寸头解释什么 —— 解释了，寸头只会更担心，甚至会为了让她去救乐乐而故意送死，她不能让寸头做这种事。她现在要做的，是稳住老鬼，见寸头一面，不是为了商量逃跑，而是为了…… 告别。​

老鬼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他赶紧把那份文件收起来，塞进黑色文件夹里，指尖在文件夹侧面按了一下 —— 一道微弱的灵力锁瞬间形成。他看着叶清婉发白的脸，赶紧找借口：“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你还乱翻！这份文件涉及总部的事，你看了对你没好处。” 他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叶清婉 —— 他早就知道叶清婉是那个 “涂黑姓名” 的人的女人，现在看到她的反应，更确定了，可他不敢捅破。​

叶清婉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眼底却没了之前的哀求，只剩坚定：“我要见寸头，十分钟。” 她没提文件的事，也没提照片 —— 她知道，现在不能暴露任何异常，见寸头，是她唯一能为寸头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顿了顿，指尖悄悄摩挲着桌沿，语气里没了丝毫犹豫：“见完寸头，我就安安稳稳地待在据点，继续帮你传情报，不惹任何麻烦。你放心，我不会跟封无极起冲突，也不会让你难做。” 她故意不提 “帮老鬼铺路”，只说 “传情报” —— 她的目的不再是救寸头，而是利用传情报的机会，潜伏下来，查乐乐的事。​

老鬼看着叶清婉的样子，心里的纠结越来越深 —— 他想利用叶清婉传情报，也喜欢她穿校服的样子，更怕得罪那个 “涂黑姓名” 的男人。他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慢慢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好几次，才给守卫发了条消息：“让叶清婉见寸头十分钟，全程盯着，别让他们说不该说的话。”​

发完消息，他抬头看向叶清婉，语气里带着一丝复杂：“你会后悔的。寸头是个好男人，愿意为你顶罪，你这么放弃他，不值得。”​

叶清婉没反驳 —— 她知道不值得，可她没得选。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轻轻放在桌上，整理文件时，指尖又悄悄碰了碰黑色文件夹 —— 指尖传来微弱的灵力波动，她能感觉到这道锁的强度顶多 5 级，以她 7 级的实力，很容易就能解开。这个发现让她心里更有底了 —— 解开它，就能拿到更多关于乐乐的情报。​

“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 她转身往门口走，声音轻轻的，却带着无比的笃定 —— 走廊里的灯光照在她的校服裙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知道，推开门，面对的是寸头的期待，可她要走的路，已经偏向了乐乐。​

她没再纠结 —— 寸头的轰轰烈烈是恩情，乐乐的点点滴滴是余生。恩情她会记着，但余生，她要护着乐乐。这不是选择困难，是心里早就刻好的答案，只是需要这份情报，让她更确定而已。​

叶清婉推开门往关押室走时，悠悠正站在虎哥房门口，手里拎着印着 “保健品促销” 的白篮子，帆布鞋尖沾着灰，是刚才故意在楼下花坛蹭的。她揉红了眼皮，咬着下唇，声音软得像棉花：“叔叔，我找不着 302 室…… 妈妈让我送保健品，您能指个路吗？” 说话时，她指尖悄悄勾了勾裙摆，故意让百褶裙往上缩了缩，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

虎哥刚洗完澡，浴巾松垮垮裹着腰，水珠顺着胸肌往下滑，滴在地板上。他盯着悠悠的胸口，喉结滚得厉害 —— 女孩领口低，粉色蕾丝内衣边若隐若现，乳头隔着布料顶出小凸起，看得他肉棒瞬间硬起来，顶着浴巾鼓出个大包。“302 啊？” 他伸手攥住悠悠手腕，掌心的汗蹭在她皮肤上，“叔叔知道，不过你得先陪叔叔玩会儿，玩高兴了，别说指路，叔叔把你篮子里的都买了。”​

悠悠故意挣了挣，力气软得像没吃饭：“叔叔别抓这么紧…… 我怕疼……” 她垂着眼睛，睫毛颤了颤，却把另一只手搭在虎哥胳膊上，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肌肉，“我妈妈还等我回家呢，要是晚了，她会骂我的……”​

“骂你？” 虎哥把她拽进房间，反手甩上门，将人按在墙上。他低头凑近，呼吸喷在悠悠脸上，带着廉价沐浴露的味：“等会儿你叫得浪点，让你妈听见才好呢。” 他手往下滑，捏住悠悠的腰，指腹碾着软肉：“你这腰真细，比我玩过的所有女人都软。”​

悠悠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哭腔，却故意用胸蹭了蹭他的胳膊：“叔叔别…… 我是第一次…… 会流血的……” 她说着，指尖悄悄摸到虎哥的浴巾绳，轻轻扯了扯 —— 浴巾松了些，露出一小截黑色的阴毛。​

悠悠故意往回挣了挣，力气小得像挠痒：“叔叔别抓这么紧嘛，我手腕疼…… 妈妈说不能跟陌生人待太久，我要是晚回去，会被骂的。”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把篮子往虎哥面前递了递，里面的保健品盒子轻轻碰撞，发出 “哗啦” 的轻响，“这些都送给您，您就告诉我地址好不好？”​

“送我？” 虎哥嗤笑一声，直接把篮子扔在地上，伸手搂住悠悠的腰，把她按在墙上。冰凉的墙壁贴着后背，悠悠故意瑟缩了一下，引得虎哥更兴奋：“小丫头片子，还跟叔叔装纯？你穿这么短的裙子，露着锁骨，不就是想让人玩吗？” 他的手顺着悠悠的腰往下滑，摸到她的短裙裙摆，指尖轻轻掀起一点，“你看你腿这么细，皮肤这么嫩，比我之前玩过的丫头都软。”​

悠悠的脸 “唰” 地红了，头埋在虎哥胸口，声音细若蚊蚋：“叔叔别这样…… 我还没谈过恋爱，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 你这样，我怕……” 她的手指轻轻抓着虎哥的浴巾边缘，故意往下扯了扯 —— 浴巾下滑了一寸，露出更多腰腹的赘肉，虎哥的肉棒顶着浴巾，凸起的弧度更明显了。​

“怕什么？” 虎哥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低头往悠悠的领口凑，鼻尖快碰到她的锁骨，“叔叔会很温柔的，保证让你舒服。你要是配合，叔叔还能带你去买新裙子，比你身上的校服裙好看十倍，还能给你买糖吃，草莓味的，你喜不喜欢？”​

悠悠的指尖悄悄在虎哥腰上掐了一下，声音带着撒娇的委屈：“我不喜欢草莓味，太甜了…… 而且叔叔的浴巾要掉了，好羞哦……” 她故意往旁边偏了偏头，躲开虎哥凑过来的嘴，“能不能…… 能不能先把灯关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害羞的样子……”​

“关灯不好，关灯没有有感觉！” 虎哥被她勾得浑身发热，手更放肆了，直接伸进悠悠的校服短袖里，摸到她的内衣扣，指尖笨拙地解着：“小宝贝，你内衣是什么颜色的？粉色？白色？叔叔最喜欢粉色了，跟你的人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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