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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锁:序章,长生锁

小说:长生锁 2025-09-13 09:11 5hhhhh 3760 ℃

初三毕业后的暑假,李洋虽然不想但还是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家乡——南山村,尽管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电子游戏、没有电视机,连热水器都没有。小学时天天回家,家里只有大伯和奶奶两个人,爷爷早就不在了,二伯和爸爸在城里务工,小姑也在自己五年级的时候上山采草药意外跌落身亡。

记得当时,小学校不大,就在隔壁村的村支书家隔壁,有那么两个小破茅草屋,小学一二三年级的娃在一个教室,为了避讳四的谐音,三年级过后就是五年级,五年级、六年级的在一个教室,两个教室分别由村里认字的几位师傅轮流教算术、语文和外语。没有课本,还要由师傅先手抄到刷了黑漆的小木板上,我们先抄、然后再学,非常的费时间。等李洋上了五年级,五六年级班的人数比隔壁三个年级的学生人数还要多几个;到六年级,才发现隔壁只剩下五六个弟弟妹妹,越上人越少。好在大伯一直认为读书才是真办法,能挣大钱,改善家里的贫困样貌。

说是贫困,其实小时候没少看见大伯往鸡窝里藏金条,家里肯定有什么事情很来钱,只是自己不知道,那个时候虽然抵触,但如果能进城,说不定就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总听奶奶念叨爸爸和妈妈是多好多好的人,但是对这两个人,既没有印象也没有照片。

同一年级的4个人,都上了镇里的初级中学,从那时开始寄宿,因为从隔壁村的隔壁村,每两周才有一班私人运营的公交车能到邻镇边缘的交通站去。从那里还要换几趟车才能到附近唯一的初级中学。

临走那天,给奶奶磕了三个头,在奶奶建议下,和大伯拥抱了一分多钟。毕竟,有可能很久很久才能见到。提着大伯帮忙打好的被褥衣物,背上书包,挥手告别从小长大的家。和同学坐在领居家的牛车上,看着自己家的房子在道路尽头越来越小。

初中教的东西,和小学时学的内容,完全衔接不上,为了让我们这些村里的孩子能跟得上节奏,初中还专门准备了一个班,为第二年我们能上初一课程做了特别衔接。班里有14个学生,其实从人数上,并不比初一那个班的人数少太多,那个班也不过只有22个学生罢了,中途还偶尔会因为种种原因导致学生人数的减少。有的是家里觉得上学没用,不如出去打工,,有的是贪玩逃学就不上课,还有过那种本地学生在放学路上神奇的人间蒸发的恐怖故事;不过也有小道消息称,这个恐怖故事的原型,就是这所初中某个特别严厉、动不动就用拖把戒尺打那些偏远山村里来的男孩出气,现在已经辞去工作踏上寻子之旅的数学老师,他家里的挛生双胞胎男孩走失事件。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李洋踏踏实实的学习课程的内容,并立下了想考到帝都去的宏伟目标,并为之努力着,虽然成绩始终不见起色,也就是数学在班上稍微强那么一点,但对李洋的目标而言,还是有很大的偏差。四年没有回过家,因为贫困生的身份,结合老师们的一致肯定,帝国教育司给予了学费、住宿费、伙食费三免许可。也正因为不需要家里的补贴,至少每个月寄到家里一封信而已,四年从未归家。

中考前夕,奶奶离世的噩耗宛若晴空霹雳般,以电报的形式,由帝国邮务派送到了学校。短短的几个字,让积极备考的李洋万念俱灰,大伯虽然在电报中叮嘱了优先中考,不要回来。但是看到这个消息的李洋又怎么能踏实复习?如果不是大伯自己也感到身体健康每况愈下,是不会在中考前这样的关键时期发出这样的讯息。

李洋自我感觉中考作答一塌糊涂,也无心参加学校的毕业典礼,没有手机的李洋也没法在班里最好的朋友张强递来的通讯册上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只是按着平时寄信的地址,标注了“地区偏远,邮务三周送信一次”的字样。朋友知道李洋奶奶离世的消息,安慰一阵,便用自家的小电动车,送李洋去往能到南山村隔壁村的隔壁村的交通站。交通依旧是这样不发达。

拎着朋友送的蛇皮袋包包,一路换乘到山脚下,徒步翻过泥泞的大山,走进山坳、回到南山村。刚一进村子,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两个看起来八九岁的男孩,居然只穿着粗布、带有布丁的肚兜,光着屁股在村口哼哧带喘的推着石磨。小时候,这个磨,一般都是成人、或者用驴拉着磨的,自己小时后也尝试推过,很重,推是能推动,但非常费力。更重要的是,这两个男孩,好像不认识,自己离开村子的时候,他们怎么也得三四岁、四五岁吧?完全没有印象,村里有这个年龄段的男孩。而且,为什么光屁股拉磨啊……

突然注意到陌生人的两个男孩,警觉的躲到石磨的后面,还不忘在石磨上洒上一把大米。

李洋僵硬的和两个男孩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往家的方向走了。身后又响起了哼哧哼哧拉石磨的声音。

敲开家门,大伯亲自开门,面带愁容,把李洋接了进去。客厅已经改成了灵堂,奶奶的画像摆在正中间,随着李洋进来,风轻轻的带了白绫,放下行李,再也忍不住,扑在蒲团上放声大哭,大伯不语,只是嘴角颤动着把李洋搂在怀里。

晚上,大伯做了熟悉而简单的饭菜,和李洋说了说自己的想法,如果李洋中考成绩顺利,该去上学就去上学;如果确实中考失利,想要复读,大伯也有财力可以支持李洋。如果李洋不想复读,在家一起干干农活也可以,那笔资金可以给家里再雇佣个帮手。“最近村里流行收养无家可归的男孩”,听到大伯神秘兮兮的这样说,对此也感到有些不解。收养,不该是儿童福利院或者什么机构专门负责的嘛,还可以这样?

八点多,大伯就烧了热水、洗脚回他房间上床睡觉,像李洋小时候一样。但是上学养成的生物钟,让李洋迟迟不能入睡,躺在新铺的被褥上,思考着大伯提出的三种方案,又想到了宿舍一起睡觉的同学,半习惯性的脱了个精光,蜷缩在被子里,不多时就睡着了。在梦中看到了张强,和张强讨论了以后想做的工作,张强还是那样正义凛然,想要当警察,维护帝国正义;但是在梦的最后,自己又看到了村口的石磨,张强穿着平时在宿舍长穿的背心短裤,奋力着推,推着推着就变成了今天看到过的,那个穿着灰布肚兜的光屁股小男孩。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公鸡已经打鸣,李洋掀开被子,准备从大伯当年亲手垒起的土炕上起来,却发现大伯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睡在自己身边,顿时臊的满脸通红,赶紧蹑手蹑脚的起来穿衣服,在提上内裤的瞬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穿过小院准备去外面晨练。熟练的穿好初中校服的黑白色运动短裤、初中短跑队发的无袖跨栏背心,系好运动鞋的鞋带,就出了家门。虽然是夏天,因为天还没有亮的缘故,也没有记忆中的那么炎热。沿着村子中心的道路,跑了一会,突然看到建宇哥哥家小地窖似乎亮着灯?那里,小的时候还去玩过,除了一些封坛的老酒、腊肉,有那么一小块地方,是专门用于制作柳编、藤编的地方,就连打屁股特别疼的荆条都可以在他家老爷爷的手中变成各种生活用品。小时候经常看建宇哥哥被他爸拉进地窖,然后一顿抽打再丢出来,在记忆中一直是很可怕的地方。地窖中发出了某种呻吟、细小的求饶声,不时的某种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没想太多,李洋就继续跑步了。

小小的村子,已经不像记忆中那么遥远,不一会就跑完了一圈,感觉还没跑够、而且好奇家里的水稻地现在种的怎么样,想也不想就往山上跑。路上一片一片的水田、不少人家都在水田附近建了一个可以用于放工具或者短时间休息的小房子。跑到山腰附近,看到自家的水田,看起来曾经有过贴心的呵护,但现在已经出现了扎堆生长的荒草,似乎有几周都没有人打理过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脱下了鞋子,把白袜塞进鞋子里,赤脚踩着明显感觉缺乏水分的土地。经过简单的局部检查,似乎没有遭遇病虫害,便弯腰开始清理地里的杂草。

清理了许久,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地里的荒草却才清理了小一半,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喊,“哥哥!你身上都湿了,爸爸说下地干活把衣服都脱掉可以避免感冒难受哦”,李洋抬起头看到一个黑瘦但看的出来很有力气的男孩子站在隔壁的水稻地里,一条带补丁的短裤倒着披在背上,裤腿在脖子那里打了个结,光着屁股、挺着唧唧举着小锄头站在那里朝自己挥手。

看起来也十一二岁了欸,居然,就这样,光溜溜的干活嘛。欸,等等,好像,又是不认识的男孩子?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李洋想了想,对着男孩笑了笑,“我已经湿了,现在脱可能会加速感冒,谢谢你的提醒!”,脑海中又复现出了张强的背影。

继续低头拔了一会草,就看到大伯扛着锄头和耙从土路上一步一步走上来,“我说你上哪了,早上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就说来把土地收拾收拾,结果你小子跑这里来了。来,给你锄头。”

接过工具的李洋,顿时感觉工作效率提高了一倍多,几下就清理掉了一撮,同时好像也伤到了水稻苗,有些心疼,放下锄头继续用手拔草。

大伯看到李洋换回手拔,心里明白原因,把锄头收走后,从对面开始拔草,向着李洋的方向,顺利的话可以尽早在土地中间位置会和。

李洋不时的偷瞧那边用小锄头一下一下翻着地的男孩,似乎因为日晒,已经解下刚刚披着的裤子,除了脖子上挂着的银白色长生锁,全身可以说是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屁股,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脊背,随着锄头挥舞,身上的肌肉显现。因为不够专心,所以速度逐渐在下降,大伯还以为李洋因为备战中考的疲乏、加上失去奶奶的悲痛心情,体力不支,便想让李洋休息一会。却听到李洋坚持说不累,只得作罢。

时间接近中午,原本准备跑个步就回去吃早饭的李洋确实有点坚持不住了,双眼冒金星,大伯这才从荆条编成的笸箩里拿出两块生蒸饭,递给李洋一块,“吃吧,早上重新蒸的”。

看着大伯先吃了一口,李洋才跟着咬了一口,虽然小时候也吃过,但比起学校的营养餐,总觉得还是少了些什么,看着大伯大口大口的咀嚼,也赶忙大口吃起来。正吃着,就听大伯喊“黑子!”,李洋抬头看大伯伸手招呼的方向,早上那个向自己提议脱光衣服可以避免感冒的男孩放下锄头跑了过来。

“伯伯好!”,光溜溜的身体在阳光下,汗水闪烁着某种光芒,“啊,哥哥好。”

“来,给你一块干粮”,说着从笸箩里拿出另一块生蒸饭,递了过去,“早上刚蒸的,地里情况怎么样?”

“谢谢伯伯……地里,还好,挺好的,一切顺利”。

看着眼前这个叫“黑子”的男孩子,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大伯和自己面前,毫不避讳自己裸露的唧唧,甚至还有点勃起的样子;李洋觉得他有点可爱,但又有点奇怪,脸不由得再次红了起来。

伯伯似乎想做什么,但是考虑到李洋在旁边,有点僵硬的把已经半抬起来起来的手又放了下去。

一连几口黑子就消灭了那块生蒸饭,“伯伯,我继续干活了,谢谢您”,然后在大伯的点头示意下,一溜烟又跑回了地里。

“大伯,黑子是?”,李洋好奇的看向大伯,思索着那片田地,小时候好像是荒地,是谁家的已经记不清了。

“是李学农叔叔家收养的小孩,今年11岁了,比你小”,大伯看着黑子半撅着屁股努力干活的样子,“还挺能干的,改天你们俩可以一起玩玩。”

休息了一会,李洋和大伯回到地里,拔草、打开灌溉泵,重新给亏水的水稻地灌溉。简单收拾了一下,大伯背上放有笸箩、毛巾、茶杯以及李鞋袜的竹筐,让李洋扛着锄头,留下木杆铁耙在地里,准备回家。

离开前,大伯又站在土路旁边,对着地里仍然猫腰工作的黑子喊了一句,“黑子!我们先走了,跟你爸说声,晚上我会去找他谈事。”

黑子在地里应了一声。

回家路上,太阳西斜,山阴面已经有些黑了。顺着有些陡峭的小土坡一路噔噔噔的下坡,矮处的水田里,昨天见到的那两个光屁股推磨的男孩,此时连肚兜都没有穿,全身赤裸着,背上、屁股上一道道的红痕,一左一右用绳子拉着犁,双双前后弓步,一瘸一拐、艰难的拉着沉重的木头农具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右边的男孩一个没站住,跌倒在土地上,那一刻李洋仿佛看到男孩的后穴中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一晃而过,一个看上去略微年长的、穿着白色粗布短裤的男孩,抬手像抽牛一样,用那种打人明显不太疼的训狗橡胶棍,给了右边的男孩屁股一下。那男孩用隔壁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水,很快调整好姿态,和左边的男孩一起又往前晃晃荡荡多走了几步。

似乎是看到李洋的目光,那年长男孩顿了一下,突然挥手大喊,“洋!回来了?”,听到声音,李洋才反应过来,这个是之前上小学三年级时,上六年级的同村学长李志刚,“学长好……”,李洋随手整理了一下初中校服短裤上的泥土,突然与两个拉犁男孩惊愕而恐惧的目光对视,李洋感到了莫名的恐惧,总觉得这两个男孩和自己刚上初中时,听说的某个可怕故事有关系。

正好大伯也挥手打招呼,李洋也和学长挥手道别。留下学长充满冷漠的声音—— “你们俩小子看什么看, 赶紧走!今天不犁完这最后的不到40米,晚上你们俩别想睡觉!”

晚饭吃的是火锅,不知道大伯什么时候从李尧叔叔的小商店买了这些材料回来,烫火锅出了好多汗,因为觉得热,李洋非常自觉地把上衣脱了,露出有些白中透红的脊背,大伯似乎还盼着李洋像晚上睡觉一样,能把裤头也脱了,但并没有如愿。看着闷闷不乐的李洋,大伯突发奇想和李洋试探了一下,发现李洋确实还沉浸在失去奶奶的痛苦中,谈及想不要要个伴,想想别的事情,转换转换心情,难过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对吧?在征得了仍有些恍惚的李洋同意后,大伯又问了一句,“你觉得黑子怎么样?”,“还行……”,这也坚定了大伯心中的另一个想法。

吃完饭,大伯说他要学农叔叔家谈点事,一会回来。目送大伯出门,想了想黑子脖子上挂着的长生锁,那两个男孩倒是没挂,不过这样也太惨了吧。脑袋空空,过去的痛苦就席卷而来;想着当时和奶奶、大伯分离时的样子,回忆着过去,突然猛醒过来,当年不就是坐着志刚学长家里的牛车,去外面的世界念书嘛?突然有个奇怪的疑问浮现在脑海中,“那犁,应该也是之前由牛拉的,如果需要人来拉,牛还在嘛?”

想着这个问题,穿好上衣,拿着小时候奶奶给的手电,出门摸向最靠近村口的李志刚家。还没到,就听到志刚学长家的牛在吃草的声音,正准备在靠近一点,就听到志刚成熟的声音,“洋,在遛弯嘛?给你介绍介绍。”

“学长?”李洋对李志刚的印象已经很淡了,只记得小时候自己很喜欢和他玩,依稀记得李志刚还有两个哥哥。学长一直对自己很照顾,虽然说是在同一所初中念书,但在自己到初中的时候,其实从未在学校里见过李志刚。“介绍什么啊?”

“你进来就知道了”,说完,李志刚倒背双手走进家门,李洋也跟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院子里摆着两张长条木凳,那两个男孩全身赤裸,手腕脚踝都被麻绳捆在长凳的凳腿上。腰上还拴着一条麻绳,与凳子紧紧相连。小腹下垫着一个稻草包,微张而合不拢的后穴随着李志刚靠近的脚步声颤抖而快速收缩、舒张着,左边的男孩屁股里似乎还夹着什么白浊的液体,右边的男孩屁股里塞着一串玻璃珠,地上摆着一个盛着半锅牛奶的小奶锅、漏斗、注射器和一盆玻璃弹珠,还有个写着红双喜的搪瓷盆,以及一桶倒映着月亮的井水。

“呦,稀客啊”,李志刚的大哥李志强从里屋走出来,扛着两支划龙舟才会用到的木桨。右边的男孩余光看到了木桨,身体不由得颤抖了起来,玻璃珠串似乎还随着身体的晃动挤了一个玻璃球出来。李志强提着木桨,二话不说,走上前去把玻璃珠摁了回去。

“不许动,往前看!”,恶狠狠的口气,简直和刚刚对李洋说话判若两人,“这才每月一次,给你们俩长长记性,父债子偿,懂不懂。”

“懂……知道错了……”,两个男孩异口同声的用哭腔回应着,屁股颤抖的更厉害了。

懂什么?”,恶狠狠的口气,一巴掌拍上左边男孩的屁股蛋,“你说。”同时已经把一支木桨交给了李志刚。

左边的男孩拼命想忍住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但是连牙齿也开始打颤,吓得连着放了几个屁,“我爸……我爸是坏人,为了撒气,专门找……家在偏远山区的男孩下手,每周一次……活活打死了……打死了李志坚……我爸……父亲欠下的债,理应由其子、也就是我们俩承担……请……请惩罚我们,我……我们,我们愿意接受惩罚……”,右边的男孩颤抖着点了点头。

沉重的木桨一左一右分别重重的落在两个男孩的屁股上,“啊……”。

浑圆的黝黑小屁股在木桨一下一下的接连扇击下,反复重复着浑圆到扁平的过程,伴随着一声一声的啪啪脆响。

李洋呆若木鸡,只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而且大伯也快要回来了,需要赶快回家才行。虽然感觉震惊,但还是非常有礼貌的和志刚学长和李志强哥哥道别。

“路上小心”,志刚学长答完李洋的话,低下头、眼中闪烁着泪花,咬着牙一下一下又挥动起木桨。

李洋火速逃出院子,此起彼伏的啪啪声,伴随着男孩的小声啜泣,一刻不停的轰击着李洋的心。

回到家,烧水准备洗澡,鼓起风箱,刚好大伯回来。本来大伯那满身的疲惫,仿佛沾枕就能着,看到李洋瞬间精神了。非要分享自己今天在李学农叔叔那里新学到的水稻养护知识,还说给李洋找了个伴,让李洋不要总沉浸在失去奶奶的痛苦中。

正说着,突然听到敲门声,李洋跑出去打开门,一瞬间呆住了,是挂着长命锁、穿着短裤,全身小麦般黑红色健康肤色,裸露这胸脯的黑子——

“洋哥,我来了,我能和你一起睡嘛?”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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