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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浴室裸戏,校花饲养手册,1

小说:校花饲养手册 2025-09-13 09:11 5hhhhh 9290 ℃

“刚才下楼时,不是听到几个男生在说什么晚上、报复之类的话,有点吓人……你有听到吗?”

“我没仔细听。”周晓雯虚弱地摇摇头,腹部又是一阵绞痛,让对方无暇他顾,“我自己都疼成这样了,哪还有心思听别人说什么……”

曹曳燕闻言,心下稍安,倒也能理解。

她赶忙顺下她话头解释道:“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听到点风吹草动就自己吓自己。捏疼你了,不好意思。”

虽稍稍放松了点力道,但搀扶的手依旧稳固,并且默默加快去往目的地的步伐,“我们快点去医务室吧,晓雯。”

“嗯。”

两人走出教学楼,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

将疼痛难忍的舍友顺利送达医务室,交给值班校医后,曹曳燕简单交代过几句情况,便借口要回教室拿落下的复习资料,与周晓雯暂时告别。

然而,她并没有像自己所说那样,立刻返回教学楼。

反倒是独自一人走在幽静校园小径上,莲步缓慢,心神不宁。

路边霓虹晖将曹摇曳影子拉得很长,添加了几分孤寂和犹豫。

“现在……” 她无声地问自己,“该怎么办?”

若是如先前那般完全不知情,曹曳燕或许可以自在地置身事外。

可偏偏就让她搀扶舍友下楼时,听到了那伙人的零星阴谋。

笪光……那个夺走她初吻、行为卑劣的男生,虽然无比讨厌对方,既猥琐又懦弱,但他也同时确实是从江岸声手里救下了自己。

无论在天台时,后续行为多么趁人之危与不齿,可跟江岸声那种背地里算计,要强硬使用下作手段试图掠夺她的行径相比,似乎……又没那么黑暗可恨。

曹曳燕不喜欢欠别人的恩情,尤其是欠笪光这种关系复杂难言的。

有种莫名责任感和丝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关切,在她心底交织。

“算了。” 曹曳燕深深无声叹了口气,最终在心里做出决定。

眉头微微舒展,又轻轻蹙起,喃喃自语,“等晚自习结束的时候,我发条消息提醒他一下。”

笃定想法后,知道以笪光对自己那种近乎疯狂的迷恋,中午虽然没有明确答应,但同样没有拒绝,他绝对会暗喜保存下她的号码。

因此,这条警告信息,那头雄性生物是一定能收到……

时间在笔尖和书页的摩擦声中悄然流逝。

已经九点多的晚自习教室灯火通明,照常成片寂静,唯有偶尔翻书和极轻微的咳嗽在窜响。

临近结束放学,曹曳燕罕见地有些心神不宁。

悄悄将手伸进校服裤兜,握住那部冰凉熟悉的白色手机。

她谨慎抬眼,飞快扫视了圈四周——同班同学们大多仍在埋头苦读,除开极少数正偷偷提前收拾课本东西的。

讲台上,老师只要底下人不吵闹,也就无心去严查,正专注低头滑动手指刷网站。

机会正好。

果断迅敏拿出自己那部手机,把它藏在桌洞下方。

屏幕亮起,幽光映照向曹曳燕纤细美白的玉指和沉静侧颜。

她点开短信界面,在收件人栏处,仅仅犹豫了几秒后,便毅然输入进去那个先前并没有被自己备注过的号码。

珍珠般白皙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击,将今晚早些时候在一楼楼梯口听到的零星对话,结合自己推测,编辑成了条简洁却信息明确的警告短信:【晚自习后别回宿舍,江岸声带人要去男生宿舍楼堵你!】

临发送前,曹曳燕又仔细检查过一遍编辑好的内容,确保无误后,这才凝神按下,传递给对方。

看到已发送的那小行提示文出现,她方像是完成了某件隐秘任务,轻轻长吁出口气,紧紧微蹙的眉头,稍有放松下来。

“好了。” 极轻地自语说完,好似卸下某副重担。随后,曹曳燕也在开始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教室。

就见她淡然将手机重新塞入回校服口袋里,迅速调整好平日神态,从容应对回头来找自己说点悄悄话的周晓雯。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高一(7)班教室的后排。

笪光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指乱滑屏幕,相册里存有他之前偷拍到曹曳燕靓影照片。

像素不是很清晰,甚至有几张都很模糊,可却被笪光格外小心珍藏着。

就当他正对其中某张曹曳燕靠在窗边看书的侧影痴笑发呆时,破旧手机内突然振动弹出了条新短信的预览。

发件人——曹曳燕。

这一刻,笪光好似被电鳗触击到那般,猛地坐直了肥躯,差点把桌上堆叠的课本给碰倒。

所有的慵懒和无聊霎时给全部扫空,眼睛瞪得溜圆,可以说是非常滑稽地胡乱点开短信。

只是当看清她发来的短信内容时,那脸上原本刚要浮现的傻笑和惊喜立马就被凝固住,转而化作了片错愕和逐渐升起的恐惧。

手机屏幕还亮着,幽幽的光映出他苍白失措的脸。

那条来自女神的短信里面,每一个字都幻化成了带有实质倒刺的冰锥,先是冻僵了笪光四肢百骸,随即又迅猛燃烧起来,灼伤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

“居然…这么快就要对我动手了?” 喃喃失言中,语气满是在这空旷的教室内显得格外微弱颤抖。

他知道江岸声不会善罢甘休,可完全没料到,报复会来得如此之快和直接。

短信里没说具体数量有多少,但带人这两个字就足以让笪光恐惧到手脚冰凉。

中午被江岸声碾压殴打的窒息痛感,莫名窜涌上心头。

当时自己连他个单人都打不过,这会晚上如何去面对这么一大群?

各种可怕的想象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内被模拟演练——拳打脚踢、羞辱、甚至于更恶劣的……恐惧宛如阴冷寒潮,连连几欲要作势将他整个身心全淹没掉。

尽管情况在这片恐惧的深渊里,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可笪光却唯独没有冒出过后悔救了曹曳燕这个念头。

此刻占据他全部想法的,反而是如何躲过眼前这场无妄之灾。

无比庆幸有提前收到她发的这条短信,否则,自己早可能已经傻乎乎地走回宿舍,自投罗网了。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流逝。

笪光像尊沧桑石像枯坐躲藏在逐渐变暗的教室内,不敢乱开灯,耳朵警惕捕捉外界任何可能出现的风吹草动。

直至到了晚上十点二十分,教学楼彻底要陷入进一片死寂之时,他才好似被抽干掉血气那般,拖拽起沉重步伐,有些垂头猫出班级。

鉴于女神通知警告,他放弃平时常走的那个楼梯,下意识选择了另一个方向。

然而,就在他快要接近到那个楼梯口时,阵阵嘈杂喧闹的人声和杂乱沉重的脚踏,倏然就从楼下传了上来,在此刻寂静的楼道内,是那么刺耳惊悚。

“……妈的,宿舍里连鬼影都没有,那人就肯定是还龟缩躲在这栋教学楼内没走!”某个陌生并且带有凶狠戾气地男声低吼道。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笪光的心脏却是顷刻间就给提到了嗓子眼。

有种强烈到近乎本能的直觉,正尖叫告诉自己——楼下这伙人就是冲他来的!

被恐慌攫住的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果断转身,像极了只受惊的野兔,朝来时相反方向的另一个楼梯口狂奔而去。

粗重脚步声在夜里空旷的走廊内激起回响,当下就差点直接暴露了他的位置。

笪光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肺部火辣辣地疼。

不敢回头,只能祈求自己运气够好,期望赶在那些人上来之前逃离这栋大楼。

就当他刚冲下到一楼,半边身体都探出楼梯口,以为即将能逃出生天时——

“不好,人在这呢!江哥,你们快下来,他从这边跑了!!”

某声尖锐急切的呼喝,像道惊雷,突然在笪光身后炸响。

是那清瘦高个,被江岸声称为猴子的男生。

这人竟是十分狡猾地没有跟随大部队上楼,反倒蹲守在了底层两个楼梯口之间的阴影里监控。

猴子之前通过收集信息,看过照片,有牢牢记住笪光长相。

借助路灯和月光帮忙,他一眼便认出了这个仓皇逃窜出教学楼的肥胖身影,就是此行目标。

很清楚自身有几斤几两的猴子,明白单独个人是拦不住笪光的。

他从藏身处钻出来,仰头朝向楼上声嘶力竭地大喊报信,狭长细手死死指向笪光逃跑的方向。

高一走廊的阴影内,有点点点猩红忽明忽暗。

江岸声听见地面猴子喊声,探出半边身体,嘴角歪叼抽到一半的香烟,狠狠吸了口,让脸颊深深凹陷进去。

眯住厉眼,俯视着楼下那个正慌乱奔跑的肥胖身影,他就像是在看某只快要掉入陷阱的猎物。

缓缓吐出灰白色的烟圈,浓雾模糊了江岸声脸上残忍的笑意。

他将烟头随手弹向楼下,那点火星划出一道短暂的荧光弧线,坠落黑暗。

“你逃不掉的,肥猪。”

语气低调,却带有冰冷且志在必得的恶意,犹如响尾蛇嘶鸣,在这寂静的夜里令人不寒而栗。

偏过头,江岸声对身后刚刚从楼梯上冲下来的几个黑影,不耐烦地招了下手。

那些人手里都握有一截截在微弱光线下反射冷硬金属光泽的钢管,不知是如何被偷偷带入校园的。

“看清楚了,给我追!”

声音短促而凶狠,命令手下道:“他就是坨肥肉,能跑多远,给老子堵住了往死里揍!中午破坏我好事的账,要连本带利打回来!!”

“是!江哥!” 几个跟班闻言,低沉应和吩咐,眼神闪烁过暴戾和兴奋的光芒,遵照执行。

猴子也带人从另一边包抄过来,汇合后,众人立刻化身成嗅到血腥味的鬣狗,朝准笪光逃跑的方向纷至猛追过去。

有个冲在前头的小弟急于表现,举起钢管就想叫骂道:“站住,肥猪!”

“啧,蠢货!”

等他话音刚落下,猴子就反应极快,恼火抡起巴掌,狠狠扇在那小弟的后脑勺上,发出清脆响声,训斥道:“你他妈小点声,想把值班老师招来吗?!都想吃处分是不是?!”

手下被打得一个趔趄,连忙捂住脑袋,喏喏道:“哦…哦,猴哥,我错了…”

此时已近深夜十点半,校园主干道上早已空无一人。

夏末的闷热让教师值班室门窗紧闭,开启空调嗡鸣降温。

仅有些微弱的光线从里面透出,当值老师正专注于处理自己的事情。

即使楼下有传来过零星嘈杂碎声,可远隔了电器运转和空间距离问题,就算能听到些,也早都变得模糊不清,难以引起警觉。

因此,若非持续且过分大声的动静,是很难让老师们特意开门出来查看情况。

就这样,一场寂静却足以惊心动魄的追逐,正在校园夜色中诡异上演。

笪光拼尽全力亡命奔跑,沉重的脚步声和惶恐喘息在他自己听来是那么震耳欲聋。

恐惧犹如变成实质长鞭那般,疯狂抽打着自己的后背,让笪光根本不敢回头。

他能清晰听到身后那片密集而压抑的夺人脚踏,犹如跗骨之蛆,紧追不舍,且越来越近。

那些重脚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杂乱声响,比任何叫骂都更让人心惊胆战。

像极了头被猎犬围追堵截的困兽,笪光慌不择路地在昏暗路灯下奔逃,满身赘肉成了这会儿最大的负担,“怎么办,现在还能往哪跑啊……”

男女生宿舍楼体外部,东西两侧有各延伸出一条窄窄的水泥路,在尽头处,相对耸立着两座低矮方型建筑。

深夜晚风掠过楼宇间的空旷地带,带来了隐约模糊的水声和丝丝潮湿里,混合了皂荚气味的暖意。

东边那座,门楣上方钉了块蓝色的铁质牌子,虽有锈迹,但一个男字特别清晰。

门口的水泥阶被磨得发亮,阶下肆意生长着几丛野草。那扇厚重的深绿色木门,漆皮剥落了不少,门上方的气窗玻璃泛了层水雾,模糊透出里面昏黄的光亮。

临近十一点的空档,偶尔还会有男生端上塑料盆,趿拉着拖鞋快步出入。

与之相对的西边,则要安静许多。

一块同样规格的红色牌子标示着女。门前有小片地被细心铺上了鹅卵石,显得比男生那边更为整洁。

米色的窗帘严实地拉拢着,只在下缘缝隙处,泻出一线格外温暖明亮的光。

墙体上攀附了许多藤蔓,在晚风里轻轻摇曳。

这里则是比男生那边更加少有人影晃动现身,唯有持续且平稳细密的水流声,更好似变成了女生之间的隐秘耳语,正悄然诉说着内部的欢快与惬意。

两股细微水汽各自袅袅升腾,又在空中缓慢交融,它们最终被风给吹向了后方那片沉默的小树林去。

男女生宿舍楼的灯光渐次黯淡熄灭,与这两处仍氤氲生活热度的角落,保持了段恰到好处的巧妙距离。

临近熄灯时分。

女生宿舍里,每层都弥漫了种慵懒欲睡的氛围。

周晓雯正轻敷好面膜,另外个舍友靠在床头翻阅小说,其他则是陆续都已经钻进被窝去了。

这时,曹曳燕却从自己铺上起身,莫名走出收拾毛巾和洗漱用品。

“我出去洗个澡。”话语听起来稀松平常,似乎很是闲散随意。

“啊?现在?”

揭下面膜一角,周晓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忍不住看向自己手机屏幕,“这都快到熄灯时间,燕燕,热水说不定都快没了。”

另一个看小说的舍友也抬起头,满脸不解附和道:“是啊,而且等下阿姨就要锁楼门了,多不方便。明天中午回来洗不行吗?”

曹曳燕的动作稍稍停顿住,并没有抬眸去看向她们,只是随后继续整理好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小瓶子,语气平淡地找了个借口道:“前面复习功课太投入,忘了时间,刚想起来浑身汗味重,不洗不舒服。”

理由是有了,听起来也勉强能让人接受,可就是在这个时间点上出去洗,依然会显得那么突兀怪异。

周晓雯索性放下面膜,有些担心地说道:“那……要不我陪你下去吧,都这么晚了,一个人怪不安全的。”

“对,我也去,正好我也想刷个牙。”看书舍友跟随附和道。

“不用。”

她见此立刻摇头,语气比平时快了几分,委婉拒绝,“我就简单冲个澡,很快回来。你们先休息吧,别麻烦了。”曹曳燕不想再多做解释,干脆迅速将换洗衣物塞进防水袋,拎起塑料篮,径自就走出了寝室门,徒留下屋内那几个面面相觑、满心狐疑的舍友。

走廊里的灯光已经调暗,空无一人。曹曳燕的脚步声在这份黑夜寂静中,轻得很是模糊无音。

尽管脸上能表现得毫无波动迹象,甚至扭胯抬臀间,还可以步步极为优雅走下楼梯,只是内心深处,却远远不如她现在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澄澈。

曹曳燕并非真全然是为了抢时间才跑出去洗澡,更多的,只不过是想找个能独处和暂时理清纷乱思绪的空间而已。

来到女浴室外后,温暖的灯光从磨砂玻璃门内透出,它驱散走了些许夜色的清冷。

站在门口,深吸了点混合有沐浴花香的潮湿空气,曹曳燕下意识摸向校服口袋里的手机,把它拿出来后便也收进防水袋内,做完这些,适才推开重门进去。

首先映入到她晶亮眼帘内的,是铺设在地面上,深蓝色格栅式疏水地垫,走过去踩上,触感略有弹性,帆布鞋底的水渍和灰尘被有效阻隔在外。

前台后面,值班大妈正打着哈欠,懒散瞄了眼墙上指针快要走向十一点的时钟。

“阿姨,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曹曳燕主动上前,声音带上了百灵鸟般的悦耳歉意。

大妈闻言抬起头,看到这学生后,皱了皱眉道:“同学啊,怎么这么晚才来?再过一会儿我可就要赶人锁门了!”

“复习忘了时间,实在不好意思,阿姨,我很快就好。”曹曳燕再次解释道。

对方叹了口气,摆摆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系着旧橡皮筋的号码钥匙递给她道:“快点啊,最晚到十一点二十分,就必须出来!”

“嗯,谢谢阿姨。”曹曳燕颔首接过钥匙,快步走入内部。

甫一进到里间主体区域内,潮湿温热的水汽便扑面而来,空气中充斥满各种沐浴露与洗发水那种混合的甜腻香气。

隐约的水流和喷头溅起的水花声,以及远处几位刚要起身离开的女生,她们模糊说笑打闹,在这贴满瓷砖的空间里产生轻微的回响,形成某种独特,很有隔绝感的热闹。

墙壁上,节约用水的蓝色警示牌十分醒目。

穿梭过水汽氤氲的淋浴区,曹曳燕径直来到更衣区。

这里比淋浴区稍显干燥,靠墙立着数排灰色的金属储物柜,柜门上标着号码。

根据钥匙上的数字,她很快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格。

柜子不大,约有40厘米见方,分上下多层。表面布满了其他女学生使用留下的磕碰凹痕和些许锈迹。

金属储物柜门前放有两条长长的木质板凳,被无数人坐过,表面早已磨得光滑,甚至能感觉到某些潮湿凉意。

头顶是明亮的日光灯,将白色的瓷砖墙面照得反光。

现在时间紧迫,快临近熄灯。曹曳燕不再继续耽搁,将防水袋和洗漱篮放在长凳上。

静立于自己的储物柜前,背对空旷的更衣区,开始两手各抓衣角,往上掀脱掉校服。

指尖轻颤间,衣服和贴身胸罩一件件褪下,然后是校裤与镂空内裤,全叠好后,放入冰冷的铁柜中。

冰肌雪肤暴露在略有凉意的空气内,泛起细小的颗粒。

她迅速拿出浴巾用品,将柜门锁好,钥匙套在手腕上,随即便莲步挪移,走向淋浴隔间。

一排排米白色的复合板隔间整齐排列,像一个个私密的小格子。

每个隔间宽度有80厘米,仅由一条只粗印了淡雅花纹的浴帘遮拦,它勉强可以保障到洗浴之人最基本的隐私,能遮掩住女性全身,不至于被全部暴露看光。

毕竟,有许多女生还是相当保守。

墙上金属花洒正滴落水珠,底下是泛起耀眼冷光的旋钮开关。

曹曳燕初进来时,有几个说笑打闹的女生正裹紧浴巾,头顶湿漉漉的秀发,嬉皮捉弄朋友离开这。

加之,其他隔间的水流声也渐渐稀疏、减弱,直至最终归于沉寂。

偌大的浴室里,现仅剩下她这一处还才开始响动哗哗的水流声。

对此情况,曹曳燕并不在意。

挑选好了处位于偏僻角落的隔间进入,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冲洗刷她的身体,点滴水珠在那光滑肌肤上跳跃、滚落。

水汽氤氲模糊了她姣好的身形曲线,水迹蜿蜒过曹曳燕白皙丰满的翘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只可惜,这极其香艳的一幕隐匿在浴帘之后,并无任何异性能够有幸得见。

正当她刚伸手要去拿挂在旁边的沐浴露时,突然——

咔哒。

有声轻微响动掠过后,头顶所有的灯光眨眼就全熄灭掉。

整个浴室陷入到了片令人心悸的黑暗之中。

热水器运作的低鸣也戛然而止,唯独水管里残留的热能还在淅淅沥沥流出。

“呀——!”

“怎么回事,这时候停电了?”

“哇,连着前几天才刚停过一次吧,还好我刚穿好衣服!”

“真倒霉,头发还没冲干净呢!”

更衣区那边传来几声女孩的惊呼和抱怨,吵闹在突然降临的寂静和黑暗中分外清楚。

曹曳燕凝神细听下,发现是那几个刚洗完正在穿衣服的女生,她们十分庆幸自己逃过这一劫。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她微微蹙眉,并未像其他女生那样喃喃言语。

黑暗中,曹曳燕轻轻叹了口气,只能无奈地站在原地,等待电力恢复。

潮湿的水汽包裹住全身,此刻温热退散,玉肌上有了丝丝凉意。

“这破学校又跳闸了,搞什么啊!”

倾听到值班大妈的骂咧抱怨,踏步哒哒走向浴室门口,似乎是出去查看情况,抑或是去打电话联系维修了。

接着,是那几个女生在窸窸窣窣快速穿好衣服,对同伴嘀咕催促后,脚步声便也跟随离开这里,逐渐远去返回女生宿舍楼。

现场彻底安静下来。

整个女浴室区域内,陷入到了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当中。

只剩下曹曳燕独自一人,赤裸胴体站在不再滴水的花洒下,被浓重的沉闷给紧紧包裹。

过去八分钟后,那本充斥满在空气里的沐浴露香气似乎也被强行凝固住,无法流动。

“算了,已经冲过一遍,等明天……” 她心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准备摸索擦拭干净下身。

就在这时——

“快,就要追上那死肥猪了!”

“操,他怎么那么能跑啊?累死老子了!”

阵阵隐约却暴躁的叫骂和杂乱急促脚步声,直接凶狠洞穿透了她们这边浴室的墙壁和厚厚窗户纸,从外面夜色中,毫无顾忌传送进来!

曹曳燕被外面动静给惊得抬起头,尽管眼前只有一片漆黑,可她却好似能透过那贴满厚厚窗纸的气窗,看到外面正在发生的激烈追逐。

内心骤然被气氛渲染缩紧。

“难道,会是江……” 某个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就在她猜想到这会那个被追逐至绝望的身影,有可能会是谁时——

“砰!哐当——!”

女浴室的外门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强烈冒失撞到。

随后,有阵极其慌乱沉重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脚踏声,由远及近,疯狂地朝奔向自己这边内部冲来。

那沉闷响动毫无停顿意思,带了种被逼到绝境的无脑失智,竟直接闯过更衣区,来到淋浴区这边跌跌撞撞逼近!

黑暗中,曹曳燕全身血液似乎都受这阵仗影响给震慑得无法流动。

下意识紧张拉紧浴帘,将自己裸美娇躯完全遮掩在隔板之后。

屏住呼吸,凝神观察,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恍若要直接撞破肋骨逃出来。

究竟是谁?

竟然敢在这种时候,闯进来女浴室!

她张望向静挂隔间墙壁弯钩上的那个防水袋,手机就放在里面。

自己该向舍友们寻求帮助了,如今这种断电情况,环境……

玉手才刚伸向防水袋,曹曳燕指尖甚至已经触碰到那冰凉潮湿的外皮——

“咚!哐!哐啷——!”

一阵比之前更加猛烈混乱的声响骤然逼近。

那个东西——或者说那个人。

显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彻底失去了方向,像极了头被围猎受伤的惊恐野猪,跌跌撞撞地盲目胡冲进女生淋浴区内。

封闭的窗户隔绝了所有光线,厚实的贴纸让墨色变得愈发浓稠窒息,根本无法看清来人的任何特征。

只能大概听到对方粗重、恐惧、几乎破音的喘息和身体不断撞到隔板、踩到地面积水发出的狼狈杂响。

“不行,人跑进来这里了!” 曹曳燕心中骇然,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包裹有手机的防水袋抓过来拿好。

紧张地从里头掏出手机,用力按亮屏幕后,快速翻找起电话内的通讯记录。

就在她笋嫩指尖刚滑动翻到某个名字时——

“嘶——啊!”

外面那人似乎一脚踩在了某处湿滑地板上,让身体彻底失去平衡,发出了声压抑痛苦的短促惊呼。

紧接着,便是咚的沉重闷响,整个人疑似被狠狠地结实摔倒在地,溅起成片水花。

“呜……!”

有声极力压抑,却仍不小心给漏出半点,带上哭腔的痛哼。

好似是牙齿实在咬不紧厚嘴唇了,才无奈泄露嚎叫出来丝丝。

曹曳燕被这近在咫尺的巨响,给本能吓得浑身轻颤,求生意识驱使她不敢再多停顿犹豫。

借助微弱光芒短暂驱散掉隔间内那小片黑暗,同时也映亮出她此刻惊惶苍白的素脸和湿漉漉肩膀。

飞快继续滑动屏幕,很快,曹曳燕就寻找到了周晓雯的号码,拨通附耳。

而就在这时,那个摔倒在地上的人,也恍若凭借一股求生的蛮力,咬牙切齿地挣扎爬起。

沉重带水渍的脚步声,再次响动,人貌似在黑暗中慌乱地摸索支撑物——

“哗啦——!”

她身前的那块浴帘,被某只无措的脏手倏然扯开。

外面新鲜空气立马涌入进来,女神赤裸胴体完全暴露在了闯入者面前。

有感于羞耻,惊怒交加之下,曹曳燕本能压低清音娇喝道:“你给我出……呜——!”

去字还未来得及出口,那只粗糙、肥腻、沾满泥污的大手,便裹挟上了惊人力道,犹如旋风捂住了她的玉口琼鼻,将所有可能和惊呼都给死死堵住。

“同…同学,对、对不起,求你别喊!”

某个极度焦躁难安,甚雄的男声在曹曳燕挂满晶莹水滴的耳边,语无伦次哀求说道。他的另一只手慌张按压住这黑暗中,女孩那光滑平坦小腹上。

火热气息喷洒在她湿润耳廓和雪白颈侧,“我…我现在被人追…还…还不能被他们抓到……”

闻言,曹曳燕立马瞪大了美眸,所有反抗挣扎在这一刻戛然停止。

这是笪光的声音。

那紧捂住她樱唇的肥手,能清晰感觉到,这已经贴靠近到自己怀里,娇躯的僵硬和变化。

这被笪光暂时控制的女生,非但没有再继续抵抗侵袭,反而抬起了另外那只没有被束缚住的手。

轻轻地快速在那只捂住自己两瓣红唇的手背上,有节奏拍打了好几下,带上某种明显示意他松开紧箍压制的信号。

笪光见状,张嘴大口喘气,对怀里这赤裸女孩的莫名顺从和素手的古怪拍打,虽有感到不解茫然,但极度惴惴惊惧,还是让他下意识配合上对方,稍稍松开了捂住艳红嫩嘴的手。

只是,依旧不敢完全拿开,颇有顾虑地悬停到了她玉口的一公分外。

“你…你是笪光吗?”

曹曳燕音量压低,语气内有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某丝连本人都未曾察觉到的复杂情绪,从那被包围的肥厚指缝间呲溜出来。

“欸?”

笪光同样也在她询问时,一下就听出了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媚音是谁。

有种不可思议的短暂愕然和随后反应过来的狂喜,顷刻间就交织冲击上到他头顶,整个人几乎就要在颤抖中,直接放肆叫出来,“你…你是……曹同…”

然而,就在这好巧不巧的微妙一刻——

“喂,燕燕,你怎么啦?”

掌心内,那部一直贴在她耳边的白色手机里,清楚传出周晓雯满是困意和疑惑的询问——电话,在曹曳燕刚才深度的紧张和笪光亲密接触中,竟是被这么给悄然接通了。

光亮微弱映照出笪光那张惨白模糊不清的丑脸,以及她此时相对无言的陡然尴尬。

“现在洗完澡了吗?”

通讯那端舍友的关心,就像是簇疾驰射过的利箭,既刺破了这幽暗隔间内的诡异寂静,同时也将某个巨大难题,堂而皇之摆到两人面前。

曹曳燕强迫自己赶紧稳住呼吸,调整好心态,尽量用往常平淡的语气,对手机那边等待回话的周晓雯说道:“前面刚刚地太滑,刷视频没注意到,差点摔下,还把你的号码给拨通了。”

“啊,那你……”

“现在没事了,我很快就要洗好回去的,你先睡哈。”

“喔,好吧。”

聊天语速稍快,没给电话那头舍友唠叨完的机会,“嗯,先挂了,拜,晓雯。”

手机和玉耳分离,匆匆结束通话。

按下挂断键那刻,她仿佛脱力般,整个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微微向后瘫软。

让水嫩胴体,在无意识间,更深地隔衣陷进到他那滚烫又颤抖的怀抱里。

只是,没有松弛下来太久,曹曳燕整个人就又立刻绷紧上——全因笪光另外一只大手,这会很不老实地正在自己小腹流连。

肥腻指尖带有能灼穿人的温度,在她滑腻雪肌上不轻不重揉捏,激起阵阵细密的战栗。曹曳燕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粗糙的纹路,每次狡黠移动都像是有意在要撩拨点燃自己体内的欲望火星。

黑暗中,两人粗重喘息声暧昧交织到一块,使氛围无形加速升温,于这狭小潮湿的隔间内逐步弥漫开来。

“你,还要搂着我到什么时候?”冷淡质问中,刻意压平放低的声调里听不出任何异样情绪,但难受扭动的性感美体,却背叛了她。

在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的诡异空气内。

曹曳燕能闻到笪光身上竭力奔跑后的浓厚汗臭味,它混合进女浴室潮湿的水汽,正无孔不入地环绕包裹自己。

“曹同学,我...”

听出女神对自己的极度不满,笪光刚想认真解释下,这种逾越两人界限的行为时。

岂料,却被此刻外面突然传来那阵阵嘈杂人声给打断掉。

“该死的,那头猪到底跑哪去了?!”某个粗狂难听的杂音在女生浴室门外响起。

闻言,他浑身不由抖了个激灵,语气停顿下来后,肌肉眨眼就紧绷住。

立时驱动上悬停在玉口一公分外的那只脏手,本能又重新捂住她那两瓣粉嫩樱唇,不自觉中,还特意加重了力道。

致使曹曳燕于黑暗里,只能愤怒瞪大美眸看他,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纤手轻抬间。

“在男浴室里面,你们有发现笪光的踪迹吗?”

还没等她搭放到笪光手背上,进行反抗猥亵,外面就又传来另一个人的询问,伴随那几束乱晃的手电光从女浴室窗户上模糊照过。

笪光见此,附在自己女神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哀求道:“曹同学,求您先别出声,他们都是江岸声的人,若被发现我在这,那可就糟了。”

“唔...”听到他这么说,曹曳燕无奈默然不动,美眸在黑暗中复杂定视住面前这团紧搂自己的雄性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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