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被无数谎言包裹的丝袜淫妻。,人妻苏岚的送逼找操之旅

小说:人妻苏岚的送逼找操之旅 2025-09-13 09:11 5hhhhh 6240 ℃

健身房内淫靡的气味还未散去,四个男人欣赏着地上那具被他们彻底玩坏的战利品。苏岚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蜷缩在混杂着精液和淫水的水洼中,生死不知。

“操,这骚货不会就这么玩完了吧?”板寸头教练踢了踢苏岚的腿,她毫无反应,这让他有点慌了。

“妈的,玩归玩,可别闹出人命。”作为主谋的张伟皱起了眉头。他虽然享受征服和蹂躏她的快感,但理智告诉他,一个死人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毁掉自己的生活。

“急什么,”阴鸷教练冷冷地开口,他晃了晃手中的录像机,“死了才好,素材更刺激。”

“刺激个屁!”张伟瞪了他一眼,“赶紧把她弄醒,让她自己滚蛋。手脚都干净点,别留下麻烦。”

说着,张伟走到一旁的休息区,拿起一瓶没喝完的冰镇矿泉水,拧开盖子,毫不犹豫地走到苏岚身边,将冰冷的水从她的头顶浇了下去。

“哗啦——!”

刺骨的冰冷瞬间穿透了苏岚昏沉的意识,她猛地一个激灵,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双戏谑、轻蔑的眼睛,他们像看一只蝼蚁一样俯视着她。紧接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喉咙的干涩火辣、小腹被撑满的坠胀感、还有下体那黏腻湿滑的恶心触感……所有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她的脑海。

她被轮奸了。

她被四个男人当成母狗一样轮流操干,嘴里、屁眼里、子宫里……全都被灌满了他们的精液。

“啊……”她想尖叫,却只能从干裂的嘴唇里发出一丝沙哑的气音。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冰冷的矿泉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身体却像散了架一样不听使唤。她只能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那件曾经优雅的黑色连体丝袜,如今被撕开几个大洞,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黄色的污浊液体,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她的大腿内侧,混合着三个男人精液的浊流还在缓缓地向外流淌。

“醒了?”张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只有不耐烦的冷酷,“骚货,命还挺硬。”

他将她那套皱巴巴的瑜伽服扔到她的脸上,命令道:“赶紧穿上滚蛋。记住,今天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只是来正常健身,然后自己回去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阴狠起来,指了指阴鸷教练手中的录像机:“要是她敢动一点歪心思,比如报警……我们保证,这些能让她身败名裂的视频,明天就会出现在你老公的手机里,你公司所有同事的邮箱里。我们说到做到。听懂了没?”

赤裸裸的威胁像一把尖刀,刺穿了苏岚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报警?她不敢想象那个后果。她的一切,她的家庭、她的事业、她的名誉……都会在瞬间化为乌有。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浑身颤抖着,最终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

“很好。”张伟满意地笑了。

苏岚忍着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和内心的巨大屈辱,挣扎着,一点一点地将身体从冰冷的地板上撑起来。每动一下,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腹中那些不属于她的液体在晃动,仿佛随时都会从她的下面流出来。

她颤抖着手,拿起那件瑜伽上衣,套在身上。然后,是最艰难的一步——穿上那条瑜伽裤。她必须把它套在那条已经被精液和各种液体浸透、黏腻不堪的连裤袜外面。当布料摩擦过她红肿不堪的穴口时,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她子宫里的精液被挤压着,又有一些流了出来,将瑜伽裤的内层也浸湿了。

就这样,在四个强奸犯的注视下,穿着这身内外都肮脏不堪的衣服,整理好自己。苏岚不敢去看他们,也不敢去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下贱。

“滚吧。”张伟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

苏岚一瘸一拐,像个提线木偶般,麻木地走向健身房的大门。每走一步,大腿根部的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而腹中沉甸甸的精液则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当她推开门,冰冷的夜风吹在她滚烫的脸上时,她才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必须顶着这副被轮奸到残破的身体,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回到那个温暖的家,回到那个对一切都毫不知情的丈夫身边,并且,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一瘸一拐地挪到自家楼下,身体的每一步移动都像是在被凌迟。温暖的灯光从自家窗户透出,那里有她挚爱的丈夫,有她温馨的港湾。但此刻,这扇窗对她而言,却比地狱的入口还要可怖。

她不能上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瑜伽裤紧紧地绷在腿上,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那层布料之下,是更加不堪的景象——那件被撕破的连身黑丝,它的袜套部分已经被那些男人粗大的阳具顶进了她的子宫深处,此刻正像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灌满了三个男人粘稠滚烫的精液。这沉甸甸的、属于别的男人的“种”,正坠着她的小腹,让她每走一步都感觉恶心又屈辱。

这副样子怎么回家?怎么面对丈夫?就算骗他说临时开会,也没办法解释为何自己会在瑜伽裤里还穿着连身黑丝,更无法解释身体里这些肮脏的东西。

她靠在楼道口的阴影里,冰冷的墙壁让她打了个寒颤,身体的剧痛和内心的绝望让她几乎要崩溃。她必须想个办法,一个能在见到丈夫之前,把自己清理干净的办法。

一个疯狂而唯一的念头在她脑中形成。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布满泪痕和污渍的脸。她找到那个备注为“亲爱的老公”的号码,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然后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

“喂,岚岚?怎么了?她不是去健身了吗?怎么还没回来?”丈夫林浩温柔而关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深深扎进她的心脏。

“老公……”她一开口,声音还是不可抑制地带上了哭腔和沙哑,“我……我没在健身房……我……我被临时叫回公司开个紧急会议……刚结束。”

她紧紧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将这个谎言编织下去。

“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浑身发冷,头也晕……她……她能不能来公司接我一下?我怕……我怕自己开不了车。”

电话那头的林浩立刻紧张起来:“什么?这么晚了还开会?她们老板是不是疯了!她怎么样了?是不是累坏了?别动,就在公司大门口等我,我穿上衣服马上就下来!我开车过去!”

“嗯……”她无力地应着,丈夫的关心像最锋利的刀,将她的心割得鲜血淋漓。

“好好好,等着我,千万别乱动,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她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里,压抑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巨大的背德感和自我厌恶感瞬间将她淹没。她欺骗了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用一个卑劣的谎言,去掩盖自己被轮奸的肮脏事实,而目的,仅仅是为了支开对方,把自己体内那些强奸犯的精液清理出去。

想到这里,泪水终于决堤,混合着脸上的污垢,顺着她狼狈的脸颊无声滑落。她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肮脏的野狗,等待着那个毫不知情的“主人”,来接她这个刚刚被别的野狗肆意侵犯过的身体回家。

她躲在楼下湿冷的草丛里,像一只惊弓之鸟,死死盯着小区的出口。当看到自家车那熟悉的车灯亮起,缓缓驶出小区大门,最终消失在夜色中时,她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了一瞬。

时间紧迫!

她从草丛里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双腿因为刚刚被过度开合而酸软无力,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下体火辣辣的痛楚。她死死夹紧大腿,生怕裤裆里那混合着精液的黏腻液体会流出来,在地上留下罪证。她一瘸一拐,却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楼道口。

“啪嗒。”

她踏上台阶的瞬间,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芒将她狼狈不堪的身影投射在墙上,那淫荡而屈辱的姿态被看得一清二楚——凌乱的头发,哭花的脸,还有瑜伽裤裆部那一片深色的、可疑的湿痕。她顾不上羞耻,也顾不上可能被邻居看到的风险,掏出钥匙的手因为剧烈的颤抖,好几次都对不准锁孔。

“咔哒。”

门开了。她闪身进屋,重重地关上门,仿佛将整个世界的恶意都隔绝在外。她甚至来不及换鞋,就直冲浴室,然后“砰”地一声反锁了门。

她只有十五分钟!

镜子里的女人让她感到陌生而恐惧。她冲到马桶边,颤抖着双手,开始剥离身上这层肮脏的“皮”。紧身的瑜伽裤因为被内外的液体浸湿,黏在腿上,她粗暴地将它扯下。接着,是那件罪魁祸首——黑色连体丝袜。它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形态,变成了一块承载着屈辱和罪恶的抹布,沾满了已经半干的、黄白色的精斑。

最让她作呕的,是被顶进她子宫深处的那两个丝袜套子。她将手指探入自己那被操得又红又肿、还在微微渗血的骚穴里,触感是一片滑腻和滚烫。她勾住那滑腻的丝袜边缘,咬紧牙关,猛地向外一扯!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一股浓稠的、白色的液体混合着丝袜,从她的下体被硬生生拽了出来!它们喷溅在洁白的马桶内壁和她的大腿上,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冰冷的地砖上。那混合着三个男人基因的精液,带着强烈的腥臊气味,混合着她的淫水和血丝,在她眼前摊开一滩淫靡的地图。

来不及恶心,立刻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后庭里的丝袜也掏了出来。做完这一切,她几乎虚脱。

她踉跄着站进淋浴间,将水温调到最烫,滚烫的水流冲刷着她布满青紫和牙印的身体,带来一阵阵刺痛。她拿起沐浴露,像疯了一样地搓洗着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那些男人的气味、他们的触碰,都从她的皮肤上刮下来。她甚至将花洒头对准了自己被轮奸到麻木的骚穴和后庭,发了疯一样地向里猛灌,冰冷的水流混合着残余的精液从她腿间流下,她只希望能把里面的肮脏东西全部冲干净!

洗完澡,她看着地上那堆污秽不堪的衣物,眼神一狠。她从厨房找来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将那条瑜伽裤和破烂的连身丝袜全部塞了进去,扎紧袋口,然后塞进了厨房垃圾桶的最底层,又用上面其他的垃圾盖好。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有时间喘息。她换上一套最保守的棉质长袖睡衣,看着镜中那个双眼红肿、嘴唇破裂、脸色苍白的自己,努力挤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时间差不多了。苏岚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准备拨通丈夫的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平安”到家了。

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浴室门,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擂鼓,震得她耳膜生疼。她不能等他打电话过来,那样会显得她心虚。她必须主动出击,掌握这场骗局的主动权。

调动起全身最后的力气,用刚刚被热水烫得发红的手指,在屏幕上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不需要联系,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已经足够虚弱、疲惫,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和委屈。

电话接通了,几乎是在响铃的瞬间。

“岚岚!她在哪儿?我到公司了,怎么没看到你?”林浩焦急万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风声和隐约的汽车鸣笛,显然他正站在路边。

“老公……”苏岚开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恰到好处的脆弱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对不起……我……我没等到你……”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浩的声调立刻拔高了,充满了担忧。

“我……刚才在公司门口等的时候,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腿也发软……我怕……我怕自己会晕倒在路边,就……就没敢再等,自己叫了辆车先回来了……”苏岚一边说,一边掐着自己的大腿,用疼痛逼出眼泪,让声音带上真实的哭腔,“我现在已经到家了……对不起,老公,害她白跑一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她能想象出丈夫先是愣住,然后是松了一口气,最后是心疼和自责。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林浩的声音里满是疼惜,“怎么不早点说!身体不舒服就应该第一时间回家!还开什么破会!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吃药了吗?”

一连串的关心像子弹一样射来,让她刚刚筑起的心理防线差点崩溃。她咬着嘴唇,强忍着想要坦白一切的冲动,用最后的理智维持着谎言。

“我……我刚喝了点热水,躺在沙发上……好多了……就是浑身没力气。”她将身体蜷缩起来,让自己听起来更加无助,“老公,她快回来吧……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

“好好好!我马上回来!哪儿也别去,就躺着!我这就掉头!”林浩的语气不容置疑,充满了要立刻飞奔回家照顾她的急切。

“嗯……在……”

“等着我,我很快就到!”

挂断电话,她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紧绷的神经在确认丈夫被骗过的瞬间彻底断裂。苏岚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不是因为屈辱,也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这沉重得让她无法呼吸的背叛感。她欺骗了他,用他最纯粹的爱和信任,去掩盖她最肮脏的秘密。

哭泣过后,是无边的空洞和恐惧。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她必须立刻振作起来,在他回家之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真正生病的妻子。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卧室,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她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生病时的感觉——头痛、乏力、畏寒。她必须把这些症状演得天衣无缝,因为她身体上那些青紫的痕迹、被粗暴对待后火辣辣的痛楚,都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感冒发烧”导致浑身酸痛,这真是个绝妙的借口,不是吗?她自嘲地想。很快,她将要面对的,是她丈夫关切的眼神和温柔的照顾,而这一切,都将建立在她刚刚经历过的、地狱般的轮奸之上。

把自己裹在柔软的羽绒被里,但身体却像坠入冰窖般寒冷。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她努力地放空大脑,试图让自己进入“病人”的角色。窗外一片寂静,她竖起耳朵,捕捉着任何可能预示着丈夫归来的声响,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屏幕随之亮起。

清脆的提示音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一声惊雷在她耳边炸响。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会是谁?

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的指尖冰凉,几乎握不住手机。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点开了那条信息。

屏幕上赫然出现的是一张高清到令人发指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就是那个让她永生难忘的瑜伽垫。照片里的她,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躺在地上。她的双腿被分到最大,高高地抬起架在那个黝黑教练的肩膀上,他那根狰狞的、沾满了肠液的肉棒正从她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后庭里拔出一半,上面还挂着晶莹的丝线。而她的身前,那个板寸头教练正跪在她腿间,一只手粗暴地捏着她的一边乳房,另一只手扶着他那根硕大无比、青筋盘绕的鸡巴,对准了她那被操得泥泞不堪、还在流着血丝的骚穴。

最让她崩溃的是她的脸。照片的拍摄角度刁钻至极,将她那张混合着痛苦、迷离、屈辱和一丝病态快感的表情拍得一清二楚。她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嘴巴微张,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呻吟,一缕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瑜伽垫上。那件被撕烂的黑色连裤袜像一条死蛇一样缠在她身上,将她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私处暴露无遗。

这张照片,就是一个铁证,一个能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铁证。

照片下方,还有一行简短却恶毒的文字:

“老婆,想老公们了吗?等我们电话。”

“老婆……”“老公们……”

这几个字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心上。他们不仅要占有她的身体,还要在精神上彻底摧毁她,将她变成他们共有的、随时可以发泄欲望的“妻子”。

“不……”

一声绝望的呜咽从她的喉咙里挤出。她手一软,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被子上。刚刚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她,又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拽了回去。完了,一切都完了。他们有她的照片,有她的视频,现在还有了她的手机号。她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无论怎么挣扎,都只会越陷越深。

她以为只要清理干净身体,销毁了衣物,就可以把今晚的噩梦埋葬。但这张照片告诉她,噩梦才刚刚开始。他们随时可以把这些东西发给她的丈夫,她的同事,她的家人……让她身败名裂,让她无处可逃。

就在她被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吞噬时,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紧接着,是熟悉的钥匙插入锁孔的“咔哒”声。

林浩回来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中她。她猛地从床上弹起,也顾不上身体的剧痛,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她的手指因为极度的恐慌而变得僵硬不听使唤,点了好几次才选中那条短信,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按下了删除键。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生怕那淫靡的画面会永远刻在她的脑子里。

做完这一切,她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飞快地躺回床上,拉起被子盖过头顶,蜷缩成一团,紧紧闭上眼睛。玄关处传来了丈夫的脚步声,他正在换鞋,正一步步地向卧室走来。

苏岚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她必须冷静,必须演下去!

那晚之后,她在丈夫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病”了三天。林浩请了假,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喂她喝粥,给她量体温,用温水帮她擦拭身体。每当他触碰到她身上那些还未完全消退的青紫痕迹时,她都会用“发烧烧得浑身酸痛,不小心磕到的”来搪塞过去,而他总是信以为真,更加心疼地抱着她,责备自己没有照顾好她。

半个多月过去了,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奇怪的是,那几个健身教练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那条带着淫秽照片的短信,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没有激起半点涟漪。她删除了那个号码,卸载了所有运动APP,将那套昂贵的瑜伽服和运动背心塞进了衣柜的最深处。她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

她开始加倍地对林浩好,为他准备精致的早餐,在他下班回家时送上一个温暖的拥抱,在床上也前所未有地主动迎合。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内心的亏欠,来洗刷那深入骨髓的肮脏感。

然而,她发现自己变了。

每当林浩在耳边温柔地唤她“老婆”,夸赞她是个贤惠的好妻子时,她的身体深处就会涌起一股奇异的、倒错的快感。他的赞美像是一根根细长的钢针,刺穿着她虚伪的面具,扎在她那颗早已背叛了他的心上。这针刺般的痛楚非但没有让她痛苦,反而催生出一种隐秘而强烈的兴奋。她是个坏女人,是个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荡妇,可她的丈夫却对此一无所知,依旧把她当成纯洁的天使。这种巨大的反差和欺骗感,让她在愧疚的同时,竟然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

今天是个周二,又到了她曾经去健身房的日子。

她站在穿衣镜前,审视着镜中的自己。她穿上了一件贴身的白色真丝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外面套着一件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外套。下身是配套的包臀短裙,紧紧地包裹着她微丰的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肉色超薄连裤袜。当丝滑的尼龙拂过她的大腿时,那晚被粗暴撕扯的触感瞬间涌上心头,她的小腹不禁一阵紧缩。

“岚岚,准备好了吗?快来吃早餐。”林浩在客厅喊道。

“来了!”她应了一声,踩上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拿起了放在床边的公文包。

就在她转身准备走出卧室时,被她塞在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了两下。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一种熟悉的、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她。

她走过去,拿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新消息。她的手指冰凉,颤抖着点开了它。

没有图片,只有一行简短的文字,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神经上。

“老婆,假期结束了。今晚九点,老地方,穿上你最骚的黑丝来。老公们都想操你的骚穴了,还有是你的屁眼。”

“轰——”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他们回来了。这场噩梦远没有结束,这半个多月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他们故意留给她的一点甜头,为的是让她在品尝到正常生活的甘甜后,再被拽入地狱时更加绝望。

“岚岚?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林浩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关切地看着她。

她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将手机屏幕按熄,飞快地塞进包里,强笑道:“没……没什么,公司来了个紧急通知,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有点头疼。”

“唉,你们公司就是事多。”林浩心疼地帮她理了理衣领,“别太累了,身体要紧。快去吃早餐吧,我给你煎了鸡蛋。”

他温柔的话语,此刻听在她耳中,却充满了讽刺。她僵硬地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出卧室,满脑子都是那条命令式的短信,以及那几个男人狰狞的笑容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

假期,结束了。

小说相关章节:人妻苏岚的送逼找操之旅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