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悦儿把蜂蜜罐塞进书包的时候，心里还偷偷想着明天去秘密屋的事儿。她想象着小谨的小红鞋摆在门口，白色袜子滑到脚脖子那儿，要是把蜂蜜涂在粉粉嫩嫩的脚趾头上，得多好玩啊！可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三次，她还是迷迷糊糊醒不过来。直到妈妈摸她额头，突然大喊起来，她才勉强睁开眼睛。

“都烧到 39 度了！赶紧去医院！” 妈妈声音都在发抖。悦儿一听要去医院，立马死死抓住被子摇头：“我不去！” 可她烧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没法反抗。妈妈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就往医院跑，路上悦儿靠在车窗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又想起上次半夜上厕所的吓人经历，手指头不停地搓着衣角。

到了医院，悦儿一瞧双人病房里的白床单，心里就直发慌。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往下滴，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再睁眼的时候，都下午两三点了。她伸手一摸，旁边放着一杯温乎的水，杯壁还留着浅浅的手印，像是刚有人碰过。

转头一看，隔壁病床上坐着个女的，估摸三十来岁，穿着浅蓝色病号服 —— 领口松松垮着，露出一点锁骨，袖口卷到小臂，能看见手腕上串着串淡青色的珠子手链，珠子间磨得发亮，一看就是戴了很久的。她头发没好好梳，就用根黑色皮筋随便拢在脑后，碎发贴着脸颊垂下来，几缕汗湿的贴在额角，却不显邋遢，反而透着股刚睡醒似的慵懒。脸上没涂粉，皮肤是偏暖的白皙，眼角有点淡淡的细纹，笑起来的时候会跟着弯成小月牙，耳朵上坠着对银圈耳环，说话时随着点头轻轻晃，在病房的白光下泛着细闪。

“可算醒了！” 那女的抬头冲她笑，声音像温温的白开水，不高不低刚好落在耳边。悦儿鼻尖忽然飘进一股味道 —— 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冷硬味，是种淡淡的、像晒干的茉莉花泡在水里的清甜味，混着点刚叠过衣服的皂角香，从她那边轻轻飘过来，裹着病房里的暖空气，让人心里发慌的劲儿少了大半。“刚才你睡着，输液瓶快没药水了，我赶紧喊了护士过来，不然回血就麻烦了。”

悦儿有点不好意思，抬眼匆匆瞥了一下就赶紧低头 —— 她瞧见对方光脚搭在床边的拖鞋上，脚趾甲没涂颜色，透着自然的粉，脚跟那里有块浅浅的薄茧，像是常走路的样子。“谢谢阿姨。” 说完声音更轻了些，手指悄悄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薄被，鼻尖还能隐隐闻到那股淡香，比刚才离得近了点，好像对方往前倾了倾身子。

“不用谢，我叫张岚，你叫我张姐就行，别叫阿姨，显老。” 张姐笑着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碎发又掉下来几缕，她随手往耳后一别，那股茉莉混着皂角的香味又浓了点，“你叫什么呀？刚听护士喊你名字，没太听清。” 悦儿小声报了自己的名字，眼睛还是盯着被子，却忍不住在心里记着 —— 这个张姐，身上的味道比医院的白床单好闻多了。

悦儿有点不好意思，她边说边把叠好的病号服往床头一放，脚上那双米白色拖鞋晃悠了两下，露出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头。那脚长得真秀气，脚趾有点小圆嫩，脚弓还有个好看的小弧度，看着特别眼熟。

正说着呢，悦儿妈妈拎着果篮推门进来，看见张姐就笑着说：“张妹，辛苦你帮我盯着孩子了。”

张姐连忙摆摆手：“快别这么说！我昨天才住进来，就是心脏有点小毛病，来做个检查，平时闲着也是闲着。你家孩子烧得小脸通红，刚才还说害怕医院呢。”

悦儿妈妈叹了口气：“这孩子打小身体就弱，上次住院，大半夜去厕所，回来吓得直掉眼泪。”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唠着家常，悦儿坐在病床上，眼睛却总忍不住往张姐脚上瞟。那双脚白白净净的，脚心微微泛红，脚底板前头还有层薄薄的茧子，越看越觉得在哪见过。

下午，悦儿的手机 “嗡嗡” 震了起来，是小谨发来的微信：“悦儿，我放学去看你咋样？还给你带了课堂笔记！” 悦儿赶紧回：“太好啦！我在住院部三楼 302 病房。”六点多钟，小谨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手里还提着个粉色保温桶走进病房。她先是冲着悦儿妈妈弯腰打招呼："阿姨好！" 又冲张姐笑了笑，这才挨着悦儿坐下。她掏出笔记本递过去说："今天数学课讲函数了，我把重点都用红笔标出来了。语文课学的古诗，我特意抄了两份，咱俩一人一份！"接着俩人就聊开了，谁上课被老师提问了，班里新来了个转学生，小谨还笑着吐槽："今天跑操差点摔个大马趴！" 全程少提到脚的事儿，可这热乎劲儿让悦儿心里暖烘烘的。直到悦儿妈妈说该吃饭了，小谨才起身说："那我先走啦，明天还来看你！" 悦儿看着妈妈送小谨到病房门口，直到那双小红鞋拐过走廊看不见了，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才好受些。

等吃完晚饭，悦儿妈妈刚收拾好饭盒，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脸色就变了："什么？临时加班？可我闺女还在医院......" 挂了电话急得直转圈："悦儿，妈必须得去公司，你爸又在外地出差，这可咋整？你一个人在病房能行吗？"

张姐赶紧安慰："姐你别着急！我今晚没事儿，帮你照看着孩子。要是上厕所或者哪儿不舒服，我陪着她，你忙完早点回来就行。"

悦儿妈妈犹豫了一下，看张姐说得诚恳，只好把水杯、退烧药都交给她："那就麻烦你了，张妹！悦儿，听张姐的话，有事儿吱声儿。"

悦妈妈走了以后，病房里就只剩下隔壁房间输液管 “滴答滴答” 的声音。张姐本来还陪着悦儿看了会儿电视，后来困得不行，就回自己床上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到了大半夜，悦儿突然想上厕所。她看着黑黢黢的走廊，咬着嘴唇犹豫要不要叫醒张姐。可转头看见张姐睡得正香，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翻身时还嘟囔了句梦话，实在不忍心把人喊醒。

“我能行，快去快回！” 悦儿给自己鼓了鼓劲，悄悄下了床。刚踏出病房门，一阵冷风 “嗖” 地钻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走廊里只有应急灯亮着，昏黄的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看上去怪吓人的，跟上次一样瘆得慌。她一路小跑冲进厕所，解决完后慌慌张张往回跑，心脏咚咚直跳。

推开病房门，暖烘烘的灯光让她松了口气。等走到张姐床边，她一下子僵住了 —— 张姐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脚边，两只脚露在外面。那双脚白白净净的，脚趾甲涂着淡粉色指甲油，脚弯弯的，看着特别好看。

悦儿感觉心跳一下子快得不行，之前在医院偷偷舔张姐脚的事儿突然全想起来了。有了上次的检验后，她慢慢蹲下来，膝盖都快贴到冰凉的地板上，大气都不敢出。先是把鼻子凑近，离脚面大概两厘米的样子闻了闻，没什么怪味，反倒是一股淡淡的肥皂香，还带着点暖暖的皮肤味道，闻着特别舒服。她又往前蹭了蹭，鼻子轻轻擦过脚面，皮肤软软的，蹭得鼻尖发痒。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用舌尖在脚背上飞快地舔了一下。张姐的脚突然轻轻抖了一下，脚趾也跟着蜷了蜷，悦儿吓得舌头一缩，眼睛死死盯着张姐的脸。看她还在呼呼大睡，这才又鼓起胆子，舌头顺着脚心慢慢舔过去。脚心的皮肤更软乎，还有点潮潮的，舔完留下一道亮晶晶的口水印子，很快就被体温烘干了。直到听见走廊里传来护士查房的脚步声，悦儿才慌慌张张爬起来，小跑着钻回自己被窝，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指尖好像还留着那双脚的温度。

第二天一大早，病房里就剩悦儿和张姐俩人。张姐端着还冒热气的粥走进来，把碗往床头柜上一放，瞅见悦儿耳朵通红，忍不住笑了：“快吃早饭，特意给你带的。” 悦儿接过粥喝了一口，这时张姐压低声音，凑过去问：“说真的，昨晚是不是你碰我脚了？今早醒就觉得痒痒的。”

正说着，病房门 “吱呀” 一声开了。一个穿蓝白校服的女生探进头，嘴里念叨着 “303 病房”。她先看了眼门牌上的 “302”，又往病床这边瞧，刚要开口问路，突然愣住了 —— 病床上坐着的女生，好像在哪见过？是不是总跟穿小红鞋的女生一起上下学那个？

还没等她想明白，张姐那句 “脚痒痒” 就钻进耳朵里。女生不自觉往下一看，张姐搭在床边的脚露在外面，脚趾甲涂着淡粉色指甲油，脚面白得晃眼。她脸 “腾” 地一下红透了，手心全是汗，心里直打鼓：原来是 302！我说怎么不对劲！她们怎么聊这种让人害臊的话题啊？

女生不敢再多待，连忙轻轻往后退，把门无声地合上，脚步匆匆地往走廊另一头走，连抬头看病房号的勇气都没了。

"咔嗒" 一声关门响，悦儿吓得一激灵，猛地抬头往门口张望。只看见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她的心扑腾扑腾跳得厉害。张姐也瞧见刚才闪过的人影，赶紧拍了拍悦儿的手，笑着安慰："别怕别怕，估计是隔壁病房的人路过。这医院墙薄，走廊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悦儿紧张得直揪被单，嘴里还咬着嘴唇。张姐一看就知道她心里发怵，故意拖着长音说："说起来啊，我上次住院的时候，半夜来了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姑娘......" 见悦儿眼睛瞪得像铜铃，才接着说："她悄悄给我捏脚呢！昨天你给我揉脚，我就想着别吓到你。以后想干啥，尽管跟姐说。" 悦儿猛地抬头，满脸都是不敢相信："张姐，你真不觉得我奇怪？"

"傻孩子！" 张姐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晚上要是害怕，就过来跟姐挤一张床。" 悦儿听了，心里直盼着天快点黑。

傍晚，悦妈妈提着两份盒饭赶回来，一份递给悦儿，一份递给张姐：“张妹，辛苦你了，这是我特意多买的，你也趁热吃。” 张姐连忙道谢，三人边吃边聊，悦儿时不时给张姐夹菜，眼神里满是依赖。吃完饭，悦妈妈又陪她们坐了会儿，看悦儿精神不错，又想起明天还要上班，便起身说：“悦儿，妈妈先回家了，明天一早就来。你晚上听话，有什么事跟张姐说，别自己乱跑。” 悦儿连忙点头，拉着妈妈的手晃了晃：“妈，你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消息。”

等悦妈妈走后，病房里又安静下来。张姐陪悦儿看了会儿书，直到晚上九点多，护士来查完房，叮嘱了两句 “早点休息” 就离开了。病房里只剩床头灯的暖光，张姐往床里面挪了挪，拍了拍床边的位置，笑着对悦儿说：“过来睡吧？你一个人睡那边，晚上想上厕所又该害怕了。”

悦儿抱着枕头走过去，却有点腼腆地站在床边，没敢立刻躺下。张姐看她局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故意把脚往她这边伸了伸，语气带着点调侃：“怎么？不敢过来？还是忘了昨晚想往哪躺了？不是一直盯着我脚看吗？”

被说中心事的悦儿脸更红了，抱着枕头慢慢躺下，却刻意靠在张姐身边，离脚还有点距离。张姐见状，干脆伸手把她往脚边拉了拉，声音温柔：“别怕，过来点，躺在脚边更舒服。你看我这脚，跟你昨天…… 见过的一样，又不会咬你。”

悦儿这才慢慢往脚边挪了挪，直到张姐的脚轻轻碰到她的胳膊，她才停下。张姐的脚温热又柔软，贴在胳膊上，让她的心跳渐渐慢了下来。

“想做什么就做吧，” 张姐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温柔，“没人会看见的。”

悦儿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低下头，先是将脸贴在张姐的小腿上，鼻尖蹭过脚腕处的皮肤，轻轻嗅了嗅 —— 比白天更浓一点的温软气息，混着点淡淡的体香，让她心里的紧张渐渐散了。然后才敢伸出舌尖，先从张姐的脚后跟开始，用舌尖轻轻打圈 —— 脚后跟的皮肤带着点细微的粗糙感，不像脚心那么软，舌尖蹭过的时候，能感觉到一点细小的纹路，唾液沾在上面，泛着淡淡的水光。她的动作很轻，像羽毛拂过，偶尔停下来，用鼻尖蹭蹭脚后跟，再继续往上舔，惹得张姐的脚轻轻颤了颤，脚趾无意识地蜷了蜷，还轻轻勾了勾她的下巴。

舔到脚掌时，悦儿的动作放慢了。她先把整个脚掌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托着 —— 脚掌的弧度刚好贴合舌头的形状，温热的皮肤裹着舌头，让她忍不住轻轻吸了一下，惹得张姐闷哼一声，手轻轻按在她的头发上。然后她才把舌头伸出来，在脚掌中间轻轻画八字，从足弓滑到脚趾根，每一处都仔细舔过，尤其是足弓凹陷的地方，舌尖伸进去轻轻蹭，湿润的触感让脚掌更显光滑，连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张姐的呼吸渐渐变重，手指轻轻抓着她的头发，声音带着点沙哑：“嗯…… 就是这样，慢一点，别太用力，有点痒。”

悦儿听话地放轻力道，转而含住张姐的大脚趾。先把脚趾尖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舔趾甲缝 —— 淡粉的指甲油蹭在舌尖上，没什么味道，却让她格外专注，把藏在里面的细屑都舔干净，才慢慢把整个大脚趾含进去，用牙齿轻轻咬着趾根，像嚼软糖一样缓缓错动 —— 力度刚好能让张姐感觉到，又不会疼，每错动一下，就用舌尖舔一下趾尖，惹得张姐的脚趾在她嘴里轻轻动。她又挨个含住其他脚趾，尤其是小指，特别小巧，刚好能整个含在舌尖上，轻轻舔的时候，张姐的脚趾会轻轻夹她的舌头，软乎乎的触感让她心里发暖。

舔完脚趾，悦儿又转头舔脚面，先从脚趾缝之间的凹陷处开始，用舌尖轻轻往里探 —— 趾缝里的皮肤特别软，还带着点细微的潮气，舌尖蹭过的时候，张姐会忍不住把脚趾分开一点，让她舔得更方便。然后再顺着脚面的纹路，往上舔到脚腕，用舌尖轻轻蹭脚腕处的筋络，惹得张姐的腿轻轻抖了抖，手还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好了…… 脚腕别舔了，有点痒得受不了。”

悦儿才停下，抬头看向张姐，嘴角沾着点透明的唾液，脸颊泛着红晕，连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张姐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伸手帮她擦了擦嘴角的唾液，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累了吧？靠在我腿上睡吧。” 悦儿点了点头，把头靠在张姐的腿上，手轻轻握着张姐的脚，感受着掌心的温热，慢慢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几天，每天等悦妈妈走后，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悦儿都会躺在张姐的脚边，像这样舔着张姐的脚 —— 有时候会先把袜子用嘴脱下来，牙齿轻轻咬着袜口，慢慢往下拉，唾液沾在袜子上，能感觉到里面脚的形状；有时候会在舔脚的时候，用手轻轻按摩张姐的小腿，让她更放松。张姐也总是温柔地配合她，偶尔会给她讲自己上学时的趣事，病房里的暖光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成了这段住院时光里最隐秘的温暖。

直到医生来查房，笑着说：“恢复得很好，可以出院了。” 悦儿听到这话，心里却莫名有点失落 —— 她好像有点舍不得这里，舍不得每天和张姐依偎的时光。

出院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查完房后，悦儿躺在张姐的脚边，先把张姐的脚抱在怀里，脸贴在脚面上，轻轻蹭了蹭，又嗅了嗅那熟悉的气息，才慢慢含住脚趾。她的动作比平时更慢，每舔一下都格外珍惜，舌尖轻轻裹着脚趾，牙齿偶尔轻轻咬一下，像在记住这温热的触感。张姐的脚趾轻轻夹着她的舌头，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没说话，却格外温柔。悦儿舔着舔着，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竟含着张姐的脚趾睡着了，嘴角还沾着点唾液，像偷吃到糖的小孩。

第二天清晨，护士查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姐才轻轻把脚趾从悦儿嘴里抽出来，温柔地叫醒她：“悦儿，醒醒，护士要来了，你赶紧回自己床上去。” 悦儿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揉嘴角，还能感觉到舌尖残留的温热触感，才慌忙跑回自己的病床，假装刚睡醒的样子。

护士查完房离开后，悦儿妈忙着收拾行李。瞅准妈妈去厕所的空当，悦儿三步并两步跑到张姐病床边。她弯下腰，先是凑近闻了闻张姐的脚，接着飞快地用舌头在脚背上舔了一下，再抬头时眼睛都红了。张姐看她这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傻丫头，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跟你相处这几天，我每天都特开心。以后想姐姐了，可得记得找我聊天。” 说完，她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加个好友吧，平时也能说说话。” 悦儿赶忙拿出手机扫码，看到通讯录里多了 “张姐” 两个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出了医院大门，悦儿忍不住扭头看向住院部三楼的窗户，恍惚间好像还能看见张姐站在窗边朝她挥手。她紧紧握着手机，赶紧给张姐发消息：“张姐，你一定要好好养病，我会想你的！”

没一会儿手机就震了一下，张姐回了个兔子微笑的表情，还打了一行字：“好，姐姐也想你，有空就来找我聊天。” 阳光照在悦儿脸上，她忍不住笑了，揣在兜里的蜂蜜罐轻轻晃悠着，就像在提醒她：和张姐约好去秘密屋的事儿还没兑现，往后还有好多新故事等着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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