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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正篇 第十九章,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2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09-13 09:11 5hhhhh 3500 ℃

“可不是嘛!她肯定不止一个男人!就她那对能把男人都榨干的大奶子,巴不得天天换着不同的鸡巴操呢!”

“说不定那天她就是在用莲蓬头冲自己的骚逼!一边冲一边浪叫,那声音被黄毛听见了才把他引过去的!这就是典型的‘骚货’勾引‘流氓’,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种女人就是典型的‘骚货欠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老师,裙子穿得那么短,紧得连屁股沟的形状都能看出来,她不就是想让男人看想让男人干吗?现在好了,被黄毛那种垃圾偷窥了,我看啊,说不定晚上睡觉在被窝里偷着乐呢,想着自己被全校男生意淫,下面水都流成河了!”

“而且我敢打赌,她下面肯定早就被男人干得黑乎乎的了!那种女人看着外表光鲜,其实里面早就烂掉了!”

“可不是嘛!你看她那嘴唇总是湿漉漉的,红得跟要滴血似的,一看就是经常给人口交被男人的精液滋润的!”

“哎,你们说…她那对大得不像话的奶子,被男人捏起来是什么感觉啊?肯定很软吧?奶头也一定很大像两颗紫葡萄似的…”

“别管那骚奶子是什么感觉了!反正她就是个天生的骚货!不然怎么能把学校里那些公狗,从老得快入土的校长到还没长毛的学生,一个个迷得神魂颠倒?就因为她,我们班的男生上课时鸡巴都快顶到课桌上了!”

“行了行了,越说越恶心!反正啊,这种女人就是个祸害。我们班那些男生现在上课一个个跟丢了魂儿似的,眼珠子都快掉进她领口里了!”

“可不是嘛!一下课就全围上去了,嘴上说着‘问问题’,我看是想问问她那对奶子有多软吧!上次我就看见有个傻逼头都快埋进人家胸口了,就差伸出舌头去舔那条沟了!”

“没错!她就是个狐狸精!被黄毛偷窥了说不定她自己心里还挺美的呢!毕竟,被人偷窥也说明她还有‘市场’嘛!”

隔间里,赵婉芝静静地站着,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的嫩肉里。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内心脏的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悲哀。

这就是末世。不仅仅是怪物横行,更是人心的彻底崩坏。孩子们的世界也早已不再纯洁。

她没有出去与她们对质。因为她知道,与这些被嫉妒和愚蠢蒙蔽了心智的女孩子争论是毫无意义的。她只是等到她们的脚步声远去,才缓缓地打开门走到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面容姣好身材丰腴。那件合身的衬衫确实将她傲人的胸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这具身体是她天生的资本,也是她无法摆脱的“原罪”。在这个扭曲的环境里,美丽和性感不再是赞美,反而成了一种可以被肆意攻击的“罪证”。

流言的传播远比她想象的更恶毒、更迅速。

起初只是在小范围内流传的“黄毛吹牛说自己看过赵老师的裸体”。但很快,当赵婉芝去找校长这件事被有心人泄露出去后,流言的版本开始发生诡异的扭曲。

教室的走廊里她听到的版本变成了:

“喂,听说了吗?那个赵婉芝,据说她在澡堂故意不关门,就是想让黄毛哥看到,结果被看到了,现在又反过来去告状!”

“真的假的?这么贱?图啥啊?”

“还能图啥,想讹黄毛哥呗!或者就是想引起校长注意!你看她天天穿成那样,衬衫领口开那么低,裙子短得盖不住屁股,走路的时候胸前那两坨肉晃得跟地震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操场上,当她在体育课上出现时一些女生会故意聚在一起,对着她的身体指指点点,然后爆发出夸张充满嘲讽的大笑。她们模仿她走路时因为胸部丰满而略微挺拔的姿态,用一种极其滑稽和侮辱性的方式来博取周围男生的注意。

“快看快看!战斗奶牛出场了!今天又是来放电的吧!”

“她要是不追查,这事儿可能就这么过去了。她非要去闹,把事情闹大,现在好了吧,全校都知道她被人看光了,还被说成是她自己勾引的,真是活该!”

“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要是自己检点一些,怎么会出这种事?现在还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样,给谁看呢?”

是的,这才是问题的核心。 赵婉芝终于明白,不追查,她就只能自己默默咽下被偷窥的恶心和屈辱,让施暴者逍遥法外;而一旦她选择追查,在这个颠倒黑白的环境里,她就必然会成为那个“激化矛盾”、“不知羞耻”、“把家丑外扬”的“罪人”。

她被孤立了。那些原本对她还算友好的女同事,在流言的压力下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因为与一个被贴上“生活作风不正”、“爱惹麻烦”标签的女教师走得太近,对她们自己而言也是一种风险。办公室里再没有人与她闲聊私事,即使是工作上的交流也变得公事公办,客气而疏远。她像一个被病毒感染的个体,被整个健康的群体下意识地隔离了。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斗兽场中央的异类。周围的所有人,无论是男是女,都在用一种猎奇、审视、评判的目光,贪婪地消费着她的身体和那被扭曲了的“丑闻”。区别只在于,男人们的目光是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而女人们的目光则包裹着更恶毒的嫉妒和道德审判。

有那么一两个瞬间,她真的想过要放弃。

她开始在深夜里反复咀嚼那个让她不寒而栗的逻辑——如果她一开始选择忍气吞声,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这一切? 是不是就不会被孤立?是不是就不会成为全校的笑柄?她为了所谓的“正义”和“尊严”,选择了一条让自己遍体鳞伤的路,这真的值得吗?

她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自证清白的死循环。她意识到,她要对抗的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偷窥者,一个不作为的校长,而是整个校园里已经形成的,针对她的充满恶意的“舆论场”。

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那些学生、那些同事,他们不在乎她是否真的被偷窥,不在乎她是否真的感到屈辱。人们只愿意相信那个更刺激更能满足他们阴暗心理的版本——一个性感女教师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不良少年,却又故作清高反咬一口的“桃色新闻”。

如果不追查,她会被当成一个默认了所有流言的“放荡”女人,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下流谈资,最终默默地被这污水淹没。

如果继续追查,就像她现在这样,则会被看作是那个“求欢不成反生恨”的“痴女”,她的每一次坚持都会被解读为“不知羞耻”的“纠缠”。

她的反抗本身,都成了一种错误。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心脏。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那是一种比偷窥、校长揩油更深邃的绝望。如果连反抗本身都成了一种错误,那这个世界就真的没有一丝希望了。

她终于明白了。在一个默许黑暗的环境里,那个试图点亮一盏灯的人反而会成为最刺眼最招人恨的异类。 人们憎恨的不是黑暗而是那束光,因为它照亮了他们的懦弱、麻木和卑劣。

前进是深渊,后退也是地狱。无论她怎么做,都已经输了。

…真的输了吗?

这种自我怀疑,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她甚至开始病态地审视镜中的自己,是不是真的穿得太不“得体”了?是不是自己那丰满到不合常理的胸部和臀部,本身就是一种“原罪”,一种吸引苍蝇的“诱饵”?

但每当这种自我否定的念头升起时,她脑海中总会浮现出周校长那张肥胖伪善的脸,和那些女生在厕所里那副刻薄恶毒的嘴脸,以及…黄毛那在记忆中一闪而过充满了猥琐和得意的眼神。

不。

错的不是她。

错的是这个颠倒黑白的世界,是这些将受害者的反抗视为“不知羞耻”的扭曲人心。凭什么?凭什么被侵犯的人要忍气吞声?凭什么寻求正义反而要遭受二次伤害?!

一股倔强而冰冷的火焰,从她心底最深处重新燃起,烧尽了所有的迷茫和自我怀疑。

这些流言,这些孤立,这些屈辱,非但没有击垮她,反而像淬火一样,让她那颗原本还带着一丝柔软和对“规则”期盼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冰冷。

你们认为反抗是错的?你们认为忍气吞声才是“聪明”的?

好啊。

那我就用你们能理解的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告诉你们——当规则失效时,拳头和手段就是新的规则。

她知道,战斗才刚刚开始。而她已经彻底抛弃了所有的幻想,做好了付出任何代价的准备。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将操场上的尘土晒得滚烫。赵婉芝没有回办公室,那个充满了压抑和无形目光的地方让她感到窒息。她以“监督课间纪律”为名,独自一人站在篮球场边的树荫下,看似在看着远处打球的学生,实则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周围三三两两学生群体的聊天内容。

之前的几天,她已经学会了如何不动声色地“窃听”。 她会根据不同的环境选择最合适的伪装。在教学楼的走廊上她会拿着教案靠在墙边眉头微蹙,仿佛在思考某个教学难点; 在操场上她会抱着一个篮球装作是在为下一堂体育课做准备。 这些看似不经意的举动,都为她光明正大地停留在学生群体附近提供了无懈可击的理由。她已经从那些零散的充满了荷尔蒙气息的议论中,拼接出了一个轮廓:那个偷窥者是六年级一个已经留过两次级的学生。因为留级他的年龄和胆量都远超同龄人,在学生中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刺头”。至于他的具体名字和样貌,暂时还无法清晰地拼凑出来。但“六年级”、“两次留级”这两个标签,已经足够让她已经足够让她将怀疑对象缩小到屈指可数的几个人身上。

她开始有意识地在校园里那些信息最混杂的角落里“游荡”。她从之前女生的议论中,大致锁定了几个平时最爱惹是生非、言行轻佻的高年级男生,并且知道他们私下里给她起了一个极其下流的绰号。她的目标,就是找到这些男生平时聚集吹牛的地方,亲耳听听他们到底在散布些什么。

最终,她的脚步停在了教学楼侧翼一处相对偏僻的角落,这里靠近高年级的男厕所——是一个完美的远离老师视线的“法外之地”。果然,一阵压抑不住的属于青春期男生的哄笑和吹牛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声音很大肆无忌惮。

赵婉芝本能地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正准备先去别处探查,但里面一个尖利而得意的声音,高声喊出的那句充满了淫秽细节的话语,如同最肮脏的滚油,狠狠地泼在了赵婉芝那早已紧绷的神经上,让她猛地停住了脚步。

那个声音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丰功伟绩”——“我说我看过那个‘赵大奶’,你们还不信?!操!老子不仅看了!连她屁股沟里有几根毛都数清了!她当时弯着腰,那对大奶子垂下来像俩熟透的大木瓜,一颤一颤的,乳头都快亲到地板了!然后她那个大屁股就对着老子,我操,又白又圆,中间那条缝…啧啧…老子当时就恨不得自己鸡巴能加长,直接从窗户捅进去干死她!”

就是这个称呼!就是这个混杂着少年人模仿成人的粗俗和对她身体最直接、最下流的贬低绰号!

赵婉芝的血液瞬间涌上了头顶,但随即又被一股冰冷的愤怒所取代。她立刻闪身躲到旁边的宣传栏后面,那里刚好有一个视觉死角。她屏住呼吸不由自主地朝声音的源头靠近了一步。她要知道,这个敢于自曝偷窥行径的人,究竟是不是她脑海中那个染着一头黄毛的身影,以及他到底将自己那最私密的一幕,描绘成了何等污秽的谈资!

“……操!你们是没看到!真的,比他妈以前那些花钱买的最顶级私拍还他妈刺激一万倍!”那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嘶哑变调,充满了那种独享了绝世珍宝后急于向同类炫耀的原始雄性欲望。

另一个略显憨厚的男生声音不屑地响起:“涛哥,你又吹牛逼!上次你就说看到了音乐老师的‘一线天’,结果呢?人家那天穿的是安全裤!”

“这次他妈要是假的,老子把鸡巴剁下来给你们当泡椒凤爪吃!”那声音急于证明自己,吼得更大了,仿佛要将厕所的穹顶掀翻,“那个新来的骚货,就是那个胸前跟挂了两颗待发射的导弹,走路一晃一晃能引发地震的极品娘们!”

里面立刻传来一阵心照不宣更加猥琐的哄笑。赵婉芝感觉自己后颈的汗毛不受控制地微微竖了起来,那是一种身体对极度污秽言语的本能排斥反应,但她的呼吸却没有任何紊乱。她强迫自己像一个最冷静的猎手,继续聆听着猎物的鸣叫。

“她那天刚好一个人在澡堂!妈的,老子本来是想去那后面的杂物间,找找看有没有哪个傻逼藏起来的黄书或者烟抽,就当找点乐子,谁知道……他妈的真是祖坟冒青烟了!结果就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女人!而且,妈的,那女人还哼着小曲儿,骚得老子骨头都酥了!那堵破墙上他妈的居然有个老鼠啃出来的小洞!就他妈跟专门给老子准备好的一样!运气简直是爆棚!”

那声音得意洋洋地描述着,仿佛在讲述一场伟大的战役,“那小洞上有点灰,老子怕看不清,他妈的直接用舌头在那上面舔出了一块干净地方来……””

“我操!涛哥讲究人啊!用舌头当雨刮器!”

“哈哈哈哈!为了看B,连陈年老灰都敢吃!真他妈是个狠人!”

又是一阵更加响亮充满了敬佩的起哄声和口哨声。

“……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那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同伴们如同嗷嗷待哺雏鸟般的催促和好奇。

“快说啊涛哥!”

“别他妈卖关子了!老子裤子都快湿了!”

“我靠!”那声音仿佛回味无穷般,发出了一声满足到近乎呻吟的叹息,粘稠得仿佛能拉出丝来,“那对大白兔……不,那他妈的根本不是兔子,那是两头刚从天上贬下凡尘等着被操的阿尔卑斯功勋奶牛!又白又大又晃!水珠子从那深深的乳沟里滚下去,被那两团雪白的肉夹着,流都流不出来!看得我……我他妈当时裤裆里那根玩意儿,‘噌’的一下,就硬得能他妈的拿去敲核桃!”

赵婉芝感觉胃里一阵翻涌,那股混杂了恶心与愤怒的热流冲上了她的喉咙。她只是轻轻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用那细微的刺痛感强行压下了所有即将失控的情绪。克制住了冲进去将那张喷粪的臭嘴撕烂的冲动,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那双原本还带着一丝人性的美眸,在那一刻彻底变成了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冰冷寒潭。

“还有呢还有呢?下面呢?下面怎么样?”另一个声音已经急不可耐,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她……她当时正弯着腰去拿掉在地上的肥皂……”那声音压得更低,也带上了一种更加淫邪的,仿佛在分享什么惊天秘密的语气,“我操那个屁股……又圆又翘,嫩得跟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似的!刚好对着老子这个方向!那条沟……深得看不见底!中间那条缝,被她那个动作绷得紧紧的,我甚至能看到……能看到那两片屁股蛋中间那个皱巴巴的颜色有点深的小菊花!”

“我操!连菊花都看到了?!”

“涛哥牛逼!360度无死角观摩啊!”

“这他妈算个屁!”黄毛的语气更加得意了,“我还看到……我还看到她前面那个黑森林……修得整整齐齐的,就那么一小撮像个小刷子!跟她那雪白的大腿根一比,黑是真他妈的黑,白是真他妈的白!而且,因为她弯着腰,那两片肥嘟嘟的粉红色肉瓣……就是那个……那个屄唇,都他妈的从毛里翻出来了!水淋淋的,亮晶晶的,我操,就跟两片刚切开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老子当时就想,这要是能把鸡巴塞进去,在那两片又肥又嫩的逼肉里来回地磨,那他妈得爽成什么样啊……”

那声音的描述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具体,越来越不堪入耳。他甚至开始用手比划着赵婉芝那两片“肥嘟嘟的屄唇”的厚度,用嘴发出“噗嗤噗嗤”模仿性交时水声的下流声音,引得厕所里的同伙们爆发出阵阵兴奋得如同野兽般的狼嚎。

赵婉芝的身体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被侵犯的屈辱。那声音描述的每一个细节——时间、地点、动作,甚至连她自己都未曾刻意注意过的,那两片阴唇在弯腰时会微微外翻的极其私密的生理特征——黄毛不可能凭空捏造出如此精准如此细微的个人隐私,这种只有在特定角度才能窥见,连本人都忽略的细节反而成为了最无法辩驳的证据,证明他当时确实就在那个该死的位置,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切!

这就是……这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最直接、最无耻、也最无可辩驳的……“自白”!

厕所里的吹牛还在继续,但赵婉芝已经听不下去了。她悄无声息地退开,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试图平复那几乎要爆炸的胸腔。

她有了“人证”。那些在厕所里听黄毛吹牛的男生都是潜在的人证。她有了“口供”。黄毛自己的炫耀就是最直接的口供。

她几乎想立刻冲到校长办公室将这一切都摔在周校长的脸上,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但…一股冰冷的理智及时地浇灭了她的冲动。

她冷静地分析着:

证据的性质: 她所听到的依然只是“语言”。黄毛是在男厕所对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吹牛。如果她现在去指证,那些男生会承认吗?他们很可能会因为害怕黄毛的报复,或者出于所谓的“兄弟义气”而集体否认。他们会说:“赵老师你听错了吧?”、“我们只是在开玩笑”、“涛哥只是在吹牛,我们都没当真”。

黄毛的抵赖: 即使把黄毛单独拎出来对质,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耍赖。他会说:“我就是吹个牛逼而已,老师你也信?”、“我都是瞎编的,为了在兄弟们面前有面子”、“谁知道那个骚…哦不,赵老师你刚好在偷听啊?” 这种流氓式的逻辑,在缺乏物证的情况下很难被驳倒。

校长的态度: 她太了解周校长了。他最擅长的就是“和稀泥”。面对这种“没有物证只有道听途说”的情况,他会比上一次更加理直气壮地推诿:“赵老师你看,这不还是‘流言’吗?”、“男孩子之间吹牛打屁你怎么能当真呢?”、“没有照片,没有录像,你让我怎么处理?开除一个学生是需要铁证的!”

赵婉芝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她以为自己抓住了关键的突破口,但仔细一想,这所谓的“突破”依然脆弱得不堪一击。在这个扭曲的环境里,事实和真相似乎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没有能被摆在桌面上的无法否认的“铁证”,她之前所受的所有屈辱,以及刚刚听到的那些污言秽语,最终都只会被定义为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和“一个女老师过于敏感的反应”。

她的愤怒逐渐沉淀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深潭般幽静的冷冽。她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思路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她试图在这个不讲规则的地方去寻求“规则内的公正”。这本身就是一种天真。

她需要证据。不是这种道听途说的“口供”,而是…能让黄毛、让周校长、让所有人都百口莫辩的…铁证。

这个念头像一颗冰冷的种子在她的心中悄然种下。她抬起头,看向高年级教学楼的方向,那双美丽的眼眸里不再有之前的迷茫和挣扎,只剩下一种如同猎人锁定猎物般的坚定而危险的光芒。

既然规则无法给她公正,那她就…自己去创造公正。但在此之前,她想再试最后一次。这不仅仅是为了寻求那一丝尚存的希望,更是为了让自己彻底认清现实,让接下来的行动再无任何心理负担。

经过几天不动声色的暗中调查、询问和信息交叉比对,她终于将目标彻底锁定。那个偷窥的黄毛正是六年级二班的学生,本名黄涛。

再一次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前,赵婉芝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比上次更沉重。她压下了心头翻涌的恶心感。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灰色外套的衣襟,似乎想让自己看起来更不起眼一些,但外套里那件深V领的黑色无扣羊绒衫,却依然顽固地展露着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沟壑。她不再徒劳地遮掩眼神恢复了冷静,然后抬起手用指关节叩响了房门。

“请进。”

周校长的声音比上次听起来要清爽一些,似乎少了几分烟臭和浑浊,多了一丝刻意的温和。

赵婉芝推门而入。周校长正坐在他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看到是她立刻露出了热情的几乎可以说是“殷勤”的笑容。赵婉芝注意到他的嘴唇似乎比上次要湿润一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廉价薄荷味。他似乎吃了口香糖,刻意掩盖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口臭,显然,他对她的再次到访“早有准备”。

“哎呀!是婉芝老师啊!”周校长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他甚至主动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向她走来,“快请进,快请进!看我,还在忙这些琐事都没注意到是你。快坐,快坐!”

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想要搀扶赵婉芝的手臂。赵婉芝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半步,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他的触碰,然后径直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周校长,我这次来是想向您汇报一下关于偷窥事件的一些新线索。”她开门见山,声音冷静而克制。

“哦?新线索?”周校长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真的感兴趣,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赵婉芝严肃的脸上,反而更肆无忌惮地在她高耸的胸前和被裙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修长大腿上来回扫视。他缓缓地坐回自己的老板椅上身体向后靠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婉芝老师啊,你对这件事还真是…执着啊。是好事,是好事,这说明你有责任心。说吧,都找到些什么‘新线索’了?”

赵婉芝强忍着不去看他那副油腻的嘴脸,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几张纸,上面记录着她这几天收集到的来自不同学生的零散证词。

“我从几位同学那里了解到,”她开始陈述,声音平稳得像是在念一篇课文,“黄毛曾经在不止一个场合,向他的同伴吹嘘过他成功偷窥女生澡堂的事情。其中一些细节,比如澡堂窗户的哪块玻璃有裂缝,偷窥时看到的具体情况都与我的经历高度吻合。这里有三位同学的匿名证词记录。”

她将那几张纸推向办公桌的另一头。周校长却并没有立刻去看那些纸。他反而将双手交叉放在自己凸起的小腹上,眼神玩味地看着赵婉芝说道:“婉芝老师啊,你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了。孩子们之间的话能当真吗?青春期的男孩子为了在同伴面前吹牛,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别说偷窥澡堂了,就是说自己和外星人打过架那也是有可能的嘛!这种…‘道听途说’的东西,怎么能作为证据呢?”

“但这不仅仅是‘道听途说’!”赵婉芝加重了语气,丰满的胸脯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多名同学的证词可以相互印证!而且,他们描述的细节非常具体!校长,只要您愿意找黄毛和这几位同学当面对质,我相信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周校长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语重心长的表情:“婉芝啊,你这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对质?怎么对质?把一群半大的孩子叫到我这里来,互相指责?到时候黄毛矢口否认,那些提供‘证词’的孩子也可能因为害怕报复而改口,最后只会变成一滩谁也说不清的烂泥!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严重影响学校的声誉,影响同学之间的团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们作为长辈可不能这么冲动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站了起来,再次绕过办公桌走到了赵婉芝的身旁。那股廉价的薄荷味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臭味,让赵婉芝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婉芝啊,”他将一只肥厚的手掌轻轻地,却又不容拒绝地搭在了赵婉芝坐着的椅子靠背上,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将赵婉芝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压低了声音,那油腻的气息直接喷在赵婉芝的耳廓上,“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心里不舒服。我…我作为一个长辈一个男人非常理解你。你这么一个漂亮,身材又这么…嗯…这么出类拔萃的女人,会吸引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那是在所难免的嘛。”

他的手开始顺着椅背缓缓地试探性地向下滑动,越来越接近赵婉芝的肩膀。

赵婉芝的身体瞬间僵硬了,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肥厚的手掌离自己肩膀的肌肤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

“但是呢,”周校长的声音充满了暗示,那只手终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并开始不轻不重地捏弄起来,“有些事情水至清则无鱼。我们生活在这个末世都不容易。为了这点小事,就把学校搞得鸡飞狗跳,值得吗?黄毛那个孩子虽然不成器,但他父亲…在吉田市也是有些能量的。我们…犯不着为了一个可能的偷窥去得罪不必要的人,你说对不对?”

赵婉芝没有说话,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她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从天花板的角落里冷冷地看着镜头下的这一幕——一个油腻老男人正对着一个身体僵硬的女人进行着拙劣而猥琐的表演。一种巨大近乎麻木的荒谬感淹没了她的愤怒,让她的大脑变得异常清晰。她能感觉到那只在她肩膀上游移的手,正在变得越来越大胆,手指甚至开始顺着她的锁骨,向她胸前的敏感地带试探。

“当然了,”周校长似乎对她的“默许”感到非常满意,声音也变得更加黏腻,“我也不是说就这么算了。婉芝你的委屈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件事,我们可以…‘私下里’解决嘛。”

他的身体靠得更近了,另一只手也撑在了办公桌上将赵婉芝完全困在了他和桌子之间。他那件针织衫敞开着,露出里面松弛的胸肌和几根卷曲的胸毛。他低下头几乎要贴到赵婉芝的脸上,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

“只要婉芝你…‘懂事’一点,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我保证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可以让他亲自来给你‘赔礼道歉’,甚至…让他滚出这所学校,都只在我一句话之间。你觉得…怎么样?”

赵婉芝的内心此刻正在经历着一场天人交战。恶心、愤怒、屈辱的情绪如同翻滚的岩浆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烧毁。她恨不得立刻跳起来,用膝盖狠地顶向这个老色鬼的胯下,再用发簪刺穿他那张油腻的脸。

但她不能。

她看着周校长脸上那副胜券在握的淫邪笑容,她突然冰冷地意识到,如果她现在翻脸,那么她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这个老狐狸会立刻收起所有的暧昧,变回那个道貌岸然的校长,然后以“证据不足”、“诬告”为由将她彻底打入深渊。

她必须忍。

为了揪出黄毛,为了让这个老色鬼也付出代价,她必须…继续周旋下去。

于是,她强迫自己放松了僵硬的身体,脸上也艰难地挤出了一丝僵硬却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意味的笑容。她抬起头用一种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助”的眼神看着周校长。

“校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您的意思是…只要我…”

周校长看到她这副“半推半就”的模样,更是心猿意马。他以为是自己的“威逼利诱”起了作用,胆子也更大了。

“哎呀!”他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惊呼一声,手中的一份文件“不小心”地滑落掉在了办公桌底下,靠近赵婉芝脚边的位置。

“你看我这老糊涂了。”周校长直起身子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带着命令口吻的语气对赵婉芝说:“婉芝啊,你年轻,腰好,弯腰方便。麻烦你帮我把那份文件捡起来吧。”

赵婉芝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她知道,这是最直接也是最羞辱人的一个“考验”。

她看着周校长那双充满了期待和淫邪目光的眼睛,她知道只要她弯下腰,那么自己身体最诱人也最私密的部位,都将在他的俯视下一览无遗。

屈辱的泪水几乎要涌出眼眶,但她还是强行忍住了。她默默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证据,这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这是…必要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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