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张二驴误杀记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2480 ℃

张二驴是个跑长途的大车司机。常年在外,日子单调又辛苦,可他天生孤僻冷淡,反倒觉得这工作挺合他性子。

二驴从小爱玩弹弓打鸟,跑车累了,停车歇口气时拿弹弓抻几下,也算少有的乐趣。过年回家,他在饭桌上随口提起这事,老弟一拍脑门:

“二驴哥,你咋不早说呢?俺家还有杆打铅弹的气枪搁着呢,没人动,你拿去用得了!”

从那以后,二驴的“装备”就升级了。驾驶室后头放着一杆简易气枪——一截带握把的钢管子,屁股上连着根橡胶管,接个小小的二氧化碳钢瓶。威力比弹弓大多了,一瓶气能玩好一阵子,二驴心里挺稀罕。

这天,他把车停在一个服务区。天色已晚,准备在这儿过夜。吃了份油腻腻的司机快餐,绕车检查了一遍,拉拉篷布的锁扣,拽了几下绳子,这才放心。太阳快要沉下去,服务区的车渐渐少了,只剩下站房里几盏灯在昏黄里闪,远离高速的轰鸣,眼前是一大片暮色里的庄稼地。

百无聊赖之下,二驴动了心思。没人注意,他从后座把气枪抱下来,想去地里转转,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逮只兔子。

他把钢瓶背在地上,手里端着枪,撬开膛口,塞进一枚铅弹。他悄悄地趟进庄稼地里,脚步缓慢,竖起耳朵去听周围的动静。

周围静得出奇。耳边只有玉米叶在风里沙沙作响,远处国道上偶尔传来一阵车流呼啸,转瞬又归于沉寂。

二驴没什么目的地走着,脚踩在松软的田埂上,晃晃悠悠已是二十来分钟。天色渐黑,前路都快要看不清了。他叹口气,心想今天怕是没戏,兔子也不见个影儿。

正准备掉头往回走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窸窣。他猛地一怔,余光瞥见前方不远的玉米杆微微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缓慢潜动。

心口一紧,随即狂喜。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抬起气枪,眯眼死死盯着那片阴影。

玉米叶又轻轻一抖,安静片刻,再次动了一下——二驴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只兔子,而且个头不小。

他手指扣下扳机,只听“噗”的一声脆响,枪口喷出一缕白雾,铅弹呼啸着打进黑暗。

前方“哗啦”一阵翻动,枝叶剧烈摇晃了几下,随即归于平静,只剩玉米梢还在颤动。

——打中了!

二驴屏着气,猫腰快步上前,拨开草杆,眼前一幕让他整个人僵住。

“妈呀——”他惊叫一声,双腿一软,直接坐倒在地。

那片昏暗的草丛里,哪里有什么兔子,一个女人横倒着,四肢还在抽搐,眼珠翻白,胸口微微起伏。

张二驴吓傻了。眼前那女人是一身下地干活的乡下打扮,头上歪着个鸭舌帽,围巾散乱,露出一张黝黑的脸。可她太阳穴上却赫然开了个小洞,血顺着往外汩汩流。

“完了完了……杀人了……”二驴脑子轰的一声,全乱了套。他手忙脚乱地俯身去探鼻息,指尖下女人气息微弱,胸口起伏得越来越浅,抽噎两下,眼看就活不成了。

二驴整个人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眼神死死盯着女人在地里不断抽搐,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他哆嗦着掏出手机,却又急急缩回去——杀人偿命啊!他心里像灌了铅一样,恐惧压得他透不过气。

他不知所措,只能双手去扶女人,把她翻平,慌乱地给她捶胸口、掰嘴顺气。这些动作当然全无用处。濒死的女人被折腾得头歪到一边,眼白上翻,嘴角和鼻孔里涌出一串串粘稠的泡沫。

“该死!这娘们儿大晚上跑这黑灯瞎火的地儿干啥……真他娘的该死!”

二驴气急败坏,余光一瞥,却忽然怔住了——女人下身的粗布牛仔裤脱到腿弯,露出两瓣又黑又肥的屁股,臀沟一片屎黄,大腿上还黏着一张脏兮兮的厕纸。

二驴恍然,她是蹲在这地里拉屎……而自己一枪正打在了她的脑袋上。

就在他六神无主的时候,远处国道上又传来一阵车流的轰鸣,灯光远远扫过田埂,吓得他一激灵,赶紧趴下身子,屏住呼吸。灯光晃过,周围又陷入一片死寂。二驴爬起来,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想再这么耗下去,天亮前准被发现。

他咬咬牙,决定先把女人拖到更隐蔽的地方。壮着胆子,他蹲下身,双手抓住女人的胳膊,用力往玉米地深处拖。女人的身子沉得像块石头,粗布衣服在泥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沙沙声。二驴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拖到一处密实的玉米丛里,周围的秆子高得能遮住人影。

他喘着粗气,蹲在女人身边,脑子里翻江倒海。突然,他注意到女人腰间挂着个破旧的布包,半敞着,露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和一个塑料壳的老式手机。二驴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伸手掏出那包,翻了翻,里头还有个小本子,像是身份证。

借着月光,他眯眼一看,身份证上的名字叫“王桂兰”,照片里是个面相憨厚的农村妇女,年龄四十岁,地址是个附近的村子。这女人八成是附近村里出来干活的,晚上蹲地里解手,偏偏撞上了他这倒霉的一枪。

女人此刻已经彻底没了呼吸,只是手脚偶尔颤抖一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她死前排便拉尿的骚臭。二驴撇了眼四周——只有一轮冷月洒下清辉,周遭一片昏暗,看来这儿离服务区已经很远了。他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点上一根烟,黑暗中烟头明灭。

——周围人烟稀少,估计也没多少监控,更不可能有人看见自己开枪,二驴心想,毕竟谁会想到是这么巧的事儿呢。更何况自己只是跑长途路过这里,没换胎没加尿素,只是吃了顿司机快餐,估计也不会有人对自己有印象。

二驴心里踏实了一点,瞅了一眼身旁死女人还睁着的眼睛,心里有些发毛——车里还有把铁锹,趁着天黑赶紧埋了吧。

他匆匆起身,蹑手蹑脚回到停车场,从后座底下抽出那把铁锹,又蹑手蹑脚回来,索性没人发现他。

二驴挖了几锹,手腕酸得要命,胸口的气息沉重得像压着块石头。他心里翻来覆去,还是怕出事:怕监控拍到,怕有人半夜出来巡逻,怕第二天有人发现玉米地里的尸体。可他越想越觉得荒唐——这地方鸟不拉屎,夜里冷得要死,除了他,谁会闲着来?

他抬头看看四周,玉米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在替他遮掩。烟雾在夜色里飘散,他心里的石头竟慢慢落下了一半。

“没人知道的。”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二驴的视线忍不住落在女人身上。月光下,那具身体安静得出奇,衣服鼓鼓囊囊的,还留着热气。

那不是“人”了。

那只是一块肉。

一块彻底属于他的、不会反抗的肉。

二驴把铁锹插在泥地上,鬼使神差地走过去,蹲在女尸旁边。

女人刚才被拖过来,双手被拉扯得高高举起,衣襟掀开,半露出鼓囊囊的胸脯,她里面穿的奶罩歪了,多余的乳肉从下边缘挤出来,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娘的……这娘们儿……”二驴低骂,手不听使唤,颤抖着伸向她的裸露的胸脯。她胸口还热乎乎的,温热的乳肉上还有一层汗珠,一把抓上去软弹的肉感充盈整个手掌,沉甸甸地从指缝间溢出。

她的奶罩歪在一边,宽厚的胸脯大咧咧地敞着,两坨注水气球般的大奶在个陌生男人手中揉捏变形。她毫无反抗,只是偶尔乳头神经末梢被刺激时,肉体会微微痉挛一下,像一只刚死的牛蛙。

二驴蹲在女尸身旁,喘着粗气,月光下他的眼神闪烁着一丝恐惧、兴奋和疯狂的光。女人的表情已经僵硬了,太阳穴的血洞已经不再渗出液体,她厚厚的嘴唇旁残留着干涸的白沫,眼神翻白,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这个老实憨厚的乡下妇女就这么躺在玉米地里,花布衬衫掀起,扣子松开,白色棉布的奶罩胡乱地挂在脖子上,两坨颤巍巍的大奶子堆在胸前,棕褐色的乳晕上点缀着两颗紫黑的奶头,因为被揉捏而充血挺立。

二驴环抱着女尸上身,强迫她半坐起来,她软绵绵地仰着头,下巴抵在二驴的耳侧,二驴能感受到女尸脖子上那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皂味,以及女性特有的带着荷尔蒙气息的汗味。

他喘着粗气,把她软的像面条的胳膊从袖筒里抽出来,一松手,她啪地一声重新倒在泥地上,侧着脸,胳膊无意识地交叠在身前挡住奶子,就好像害羞一般,两乳挤压出一条深沟。

她上身赤裸,下身那条深蓝色的牛仔裤卡在大腿上,她的胯部宽的惊人,骨架扎实,胯骨两侧的肉厚实饱满。她的阴毛浓密的黑森林,一直从小腹延伸到两腿间,肥厚的阴皋和阴唇隐没其中,带着一丝原始的骚劲,一看就知道这娘们生前一定生育能力很强,很好生养。

二驴没耐心好好给她脱裤子,索性直接抓着她的裤腰,狠狠向下拽。裤子粗糙地布料和她结实的大腿摩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牛仔裤里面有一条艳红色的棉内裤,上面还用绣着粗糙的福字,只不过贴着骚逼和屁眼的裆部蹭上了她死前失禁的屎尿,散发着一股热烘烘的骚臭。

二驴嫌恶地看了一眼,一鼓作气把裤子拽到她脚踝,彻底扒光,扔在一边。女尸的淫骚的母肉在月光下彻底暴露,她的体位仰面朝天,两条肉腿无意识地打开,鼓胀的奶子反射反射着油光,骚逼偶尔还会微微痉挛抽搐,像是做爱中高潮的余韵。

二驴双手把住她的胯骨,用力让她侧过身,又翻过面,屁股朝上对着他。女人的屁股更是夸张,肥硕的像两个大磨盘,臀肉沉甸甸地堆叠,皮肤虽黑但紧实有弹性,一把拍上去发出一声清脆地弹响,颤悠悠地让人心跳加速。二驴咽着口水,脑子里全是这老实农妇生前蹲田里干活时,浑圆宽大的臀肉一颠一颠的画面,不知道能引得多少闲汉围观。她现在却赤条条地摊在这儿,骚逼和屁眼敞着,像个天生欠操的肉玩具。

她的臀沟里黏腻腻的,还残留着死时候正排泄的粪便,散发着浓浓的屎臭。二驴也顾不上多臭,扒开她厚实的臀肉,她死后肛门括约肌也松弛下来,皱缩成一团的菊花被外力扒开,肛周一圈的皮肤泛着红,就像有人在她死前插了进去弄肿了一样。

二驴把女人的衣服按到屁眼上,顺时针按压擦拭,把那些失禁的残余物一股脑都擦到衣服上,这样看起来就更完美了。女人的屁眼被摩擦地微微翻开,露出粉嫩的直肠壁,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她的阴毛被汗水和淫液打湿,一缕缕的,贴在肛门下的骚逼。二驴抱起她宽大的屁股,把尸体摆成撅起屁股的姿势,双腿张开,展示着她两条肉腿间湿漉漉的骚逼,她阴唇黑褐色长得不是那么对称,肥厚柔软,肉唇微微翻开,如同烂熟发甜的热带水果,黏腻腻的挂着分泌液,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雌性的腥臊气。她的阴蒂藏在顶端,从包皮中探出头,像是一颗小红豆。

二驴用指头拨开阴毛,掰开阴唇那两片肥肉,露出她穴口那条湿乎乎的肉缝。肉缝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粉红的肉壁,湿漉漉地泛着光,黏液拉出丝来,带着点血色,像是刚被操过的老穴。他手指戳进去,热乎乎的肉壁裹住指头,滑腻得像涂了油,女尸的腹部突然轻微抽搐了一下,阴道壁不自觉地收缩,夹得他手指一紧,像个还活着的骚货在回应。

他用拇指揉了揉她的阴蒂,肿胀的小肉芽被按得颤了颤,女尸的胯部居然又抽搐了一下,像死前残存的神经在作怪,阴道口微微张合,挤出一股黏液,腥臊味更浓了。二驴看得血脉贲张,下面更硬了。

他不满足于手指,俯下身,脸凑近她的骚逼,鼻子里全是那股子腥骚味。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阴唇,肉感厚实,带着点咸味,舌尖戳进肉缝,滑腻的肉壁裹住舌头,热得他头皮发麻。女尸的阴道又是一阵轻微痉挛,像在吸吮他的舌头,夹得他爽得直哼哼。他舔得更狠,舌头在逼缝里搅动,吸吮着黏液,女尸的胯部不时抽搐,阴唇张合着,像个被开发到极致的淫穴。她的骚逼生前估计只被她老公那根干巴鸡巴操过,现在却被个陌生司机舔得咕叽咕叽响,黏液混着口水淌了一地。

二驴舔够了,直起身,鸡巴硬得像根铁棍,龟头胀得油亮。他抓着女尸粗壮的大腿,掰成M字,骚逼彻底敞开,阴唇翻得像花瓣,露出湿漉漉的肉穴。他对准逼缝,腰一挺,鸡巴狠狠捅进去。热乎乎的肉壁裹住他,紧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女尸的阴道又是一阵痉挛,夹得他爽得骂娘。他猛干起来,每一下都撞得阴唇翻飞,黏液被挤得四溅,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女尸的胯部随着他的动作颤动,阴蒂肿胀得更明显,像是被操得兴奋了,逼缝里淌出的黏液混着血水,沾得二驴胯下一片狼藉。

二驴在地上坐下,把女尸拖过来,双手抓住她粗壮的胳膊,用力把她翻成坐姿。她的身体还带着余温,软塌塌地靠在他身上,头歪在一边,翻白的眼珠像在瞪他。二驴不管这些,双手掐住她宽大的胯骨,硬是把她肥硕的大屁股抬起来,对准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她的屁股肉厚得惊人,沉甸甸地压下来,臀沟深得像条峡谷,夹着松弛的菊花和湿漉漉的骚逼,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女尸的奶子随着动作乱晃,沉甸甸地垂在胸前,紫黑的乳头被颠得颤巍巍,像两颗熟透的野果子。二驴伸手狠狠捏了一把,乳肉软弹,从指缝溢出,女尸的胸口又是一阵轻微痉挛,像是被刺激了神经末梢。她的骚逼被操得咕叽咕叽响,阴唇翻开,阴蒂肿胀得像颗小红豆,黏液拉丝,像是被操得兴奋了。二驴看得血脉贲张,双手掐着她的胯骨,逼着她的大屁股更快地坐下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女尸的阴道壁时不时抽搐着夹紧,爽得他低吼连连。

这老实农妇生前估计连女上位都没试过,顶多被她老公按在炕上干几下,现在却被个陌生司机强迫着赤条条骑鸡巴,肥屁股一颠一颠,骚逼被操得合不拢,黏液淌得满地都是。她的身体偶尔抽搐,阴道和臀肉不自觉地收缩,像个被羞耻开发的淫具,透着股能生能养的肥沃骚劲。

没几分钟,二驴腰眼一麻,低吼一声,鸡巴在女尸的骚逼里射得一塌糊涂。他喘着粗气,瘫在地上,女尸还保持着骑坐的姿势,肥屁股压在他胯上,骚逼敞着,淌着白浊的精液和黏液,阴唇翻得像花瓣。她的身体又抽搐了一下,手指不自然地蜷缩,像在对这屈辱的最后抗议。

二驴缓过劲,恐惧涌上来,赶紧推开女尸,拉上裤子,抓起铁锹开始挖坑。泥土飞溅,他满脑子都是“不能让人发现”。坑挖得浅,刚够埋人,他把女尸拖进去,赤条条地扔进土里,铲土盖上,拍得严严实实。埋完人,他抹了把汗,把铁锹、气枪和女人的破布包塞回车里,点根烟,发动卡车,轰鸣着冲出服务区,消失在夜色里。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二驴心惊胆战了几个月,每天睡觉都不踏实,做梦都会梦见那片陌生的玉米地里,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村民团团围住,旁边还有一具骚逼内灌满精液的女尸。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多年以后,他不再跑大车,这件事也就悄悄地消失了。只是,他还是那么喜欢打猎。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