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香缠绕的夜祭

她的大腿像生锈的铁钳绞住我脖颈时，阴唇褶皱里的腥甜正擦过我的鼻尖。那味道混着隔夜精液与结痂血垢，像坛埋在腐尸堆里的酸腐乳，每呼吸一次都刺得鼻腔发麻，却让我太阳穴突突跳得像战鼓。她发烫的皮肤下，肌肉随我舌尖扫过阴蒂的动作绷成弓弦，突然发力的大腿勒得我眼冒金星，却听见她喉咙里滚出满足的呼噜声，像野兽嚼碎骨头时的喉鸣。

趴在卡罗尔身上的她，鼻尖正蹭着那女人乳晕上的齿痕。卡罗尔的喘息越来越轻，被她掐住的脖颈浮现深紫指印，我看见她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混着手腕刀伤的新痂，在卡罗尔苍白皮肤上画出蠕动的暗红藤蔓。“看啊——”她突然扭头，瞳孔因窒息兴奋涨成黑潭，“她白眼翻得像剥了皮的鱼卵，多可爱。”

她的舌头从卡罗尔乳晕卷向眼睑，粗糙舌苔刮过眼球时，那女人发出濒死的气音。这声音让她浑身一颤，下垂的乳房狠狠蹭过我脸颊，汗水顺着乳沟滴进我嘴里——咸涩里裹着焚烧橡胶的焦味，是她独有的体香，像屠宰场血池上漂浮的汽油，危险得令人成瘾。

当她的舌头探进卡罗尔喉咙深处，我听见她鼻腔里漏出压抑的笑。“第一刀要捅进肝脏……”她指尖掐进卡罗尔颈骨，“就像机场那个穿红裙的丫头，肠子流出来时还在动呢……”卡罗尔脚尖绷直踢中铁架，哐当声里她胯间的爱液滴得更急，顺着我的下巴流进衣领，把警服前襟洇出深色的欲望地图。

我的舌尖顶进她阴道最深处的褶皱时，她的身体像被弓弦猛地弹开。“啊——！”尖叫震得铁架哐当作响，温热的爱液喷在我脸上，粘稠得像熬化的尸油，浓烈的腥臊让我想起警局地板上未干的脑浆。她挺身抬头的瞬间，后槽牙咬穿的下唇渗出血丝，滴在卡罗尔窒息发紫的嘴唇上，像撒了把碎珊瑚。

“臭婊子是我的！”她掐着卡罗尔的脸狂吼，唾沫星子混着血丝喷在对方眼皮上，我舔掉她大腿内侧的爱液，尝到死亡与情欲绞碎的腐香——那味道让灵魂打颤，像在地狱油锅边舔食蜜糖。她小腿肌肉在我掌心下跳动，每道伤疤都活过来似的抽搐，诉说着未餍足的杀戮欲。

卡罗尔咳着血苏醒时，萝拉已骑在我背上，大腿根狠狠压住我的太阳穴。她粗糙的皮肤蹭过我脸颊，咸涩汗渍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那是种浸泡过尸体的水草腐烂味，裹着她独特的、像燃烧塑料般的体香，瞬间将我吞没。我的脸被按进她股沟，鼻尖抵着阴唇与肛门间的褶皱，昨晚屠杀溅上的血痂已干涸成颗粒，刮擦着我的嘴唇，生疼中却有股病态的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她的手指如铁钩般拧住我的乳头，剧痛让我浑身一颤，喉间溢出的呜咽被她屁股狠狠压住。另一只手掐住卡罗尔后颈，把那刚回过神的女人掼在她脚边：“舔！”她扯着卡罗尔的头发往自己脚跟按，“把老茧缝里的血泥都给我舔出来！”卡罗尔苍白的嘴唇贴上她脚后跟时，萝拉突然仰头大笑，胸脯剧烈起伏，乳沟里的汗水滴在我额角，流进眼睛里刺得生疼。

“继续亲！”她猛地低头咬住我的耳垂，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血腥味在口中炸开。她一边甩头撕扯，一边含糊怒吼，口臭混着唾液喷了我满脸：“谁敢停一下，我就把谁舌头剜出来下酒！”我疼得浑身发抖，却只能用舌尖更用力地刮擦她阴唇褶皱，把残留的爱液和血痂卷进嘴里，那腥甜里带着铁锈的粗粝感，让我胃里翻涌却又忍不住吞咽。

卡罗尔的嘴唇刚离开她脚踝伤疤半寸，萝拉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女人嘴角渗血：“贱货！”她掐住卡罗尔下巴，指甲陷进肉里，“用舌头把伤疤舔到渗血！听见没有？！”说着，她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卡罗尔的乳房，指腹碾着乳头，仿佛要将那柔软捏碎。而我的脸始终被她按在阴户上，她扭动腰臀，阴蒂在我鼻尖上来回蹭动，阴毛刮得我皮肤发烫：“再用力！”她揪住我的头发往死里压，“像舔我杀人时溅在你脸上的脑浆那样舔！”

我颤抖着伸出舌尖，戳向她尿道的瞬间，她浑身肌肉骤然绷紧如钢铁。大腿将我的脖颈绞得骨头发响，爱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腥甜的液体灌满我的口腔，恍惚间我又看见警局里她开枪时，温热的脑浆是如何溅进我嘴里。卡罗尔趁机扑上来，嘴唇死死堵住她的嘴，两人疯狂地吮吸交缠，唾液混着我的血，顺着嘴角拉出透明的丝，啪嗒滴在我脸上，和她的爱液混在一起。

“别停！都给我接着亲！”她在高潮余韵里喘着粗气，左手揪着卡罗尔的头发，强迫她亲吻自己带血的嘴唇、结痂的刀伤，甚至是沾着屎尿的股沟；右手则像铁箍般按住我的后脑勺，让我的舌头无法离开她的阴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弄着自己的阴部，眼神迷离却又燃着疯狂的火，嘴里喃喃着：“杀光他们……把东京塔的人都宰了挂起来……”而我和卡罗尔，只能像两具没有灵魂的木偶，用嘴唇和舌头一寸寸膜拜她沾满罪恶的身体，在永无止境的亲吻献祭里，沉溺于这份让灵魂腐烂的爱。她皮肤下跳动的肌肉、带着血腥味的汗水、混合着死亡气息的体香，都让我在疼痛与快感中明白——我们早已是她欲望祭坛上，心甘情愿被啃噬殆尽的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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