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攥着新办的学生公交卡，指尖微微出汗。晚高峰的空气黏稠闷热，她错过了常坐的那班普通公交，下一辆迟迟不来。站台人群拥挤，各种声音嘈杂刺耳，她头晕目眩，只想快点回家。

一辆造型稍显特别的巴士无声滑入站台，流线型的车身，窗玻璃是单向的深色，侧面的喷涂图案暧昧而抽象，写着“蕊苑专线”。林音没细看，只瞥见车头闪烁的“7路”字样与她所要乘坐的相符，车门嗤一声打开，她便被身后涌动的人潮半推着挤了上去。

投币区闪着柔和的粉光，她刷卡，“嘀”一声轻响，异常清脆。冷气扑面而来，带着某种甜腻又陌生的香气，瞬间裹住了她。林音愣了一下，这才抬眼看向车厢内部。

只一眼，血液仿佛轰然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

车厢内部光线朦胧，铺设着柔软的深色地毯。座位是宽敞的单人沙发式，排列两侧。而每一个座位的正中，都赫然矗立着一根……形状、尺寸、颜色各异，但都无比直白、甚至堪称狰狞的仿真男性器官，它们正以一种缓慢而持续的频率嗡嗡震颤着，顶端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林音的大脑一片空白，耳畔嗡嗡作响。她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不是她该上的车。

“新来的？”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从旁边传来。林音猛地扭头，是一位坐在靠近车门位置的女人，约莫三十岁，穿着干练的西装套裙，膝上放着公文包，她神色自若，仿佛身处的不是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空间，只是寻常的地铁车厢。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音，目光在她那身标准的学生裙和写满惊慌的脸上停顿片刻，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笑意，“找个空位坐下吧，别挡着后面的人。”

林音这才意识到自己堵在了门口。她脸颊烧得滚烫，几乎要滴出血来。下车？在全车人若有若无的注视下落荒而逃？她做不到。那太丢人了。

身后传来不耐的轻咳声。

她深吸一口滚烫的空气，硬着头皮，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往车厢中部走去。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慵懒的、好奇的、带着笑意的，像细密的针，扎在她的背上。大多数乘客都微仰着头闭着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脸颊潮红，唇间溢出压抑的低喘。但也有几个，像刚才那个西装女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个明显手足无措的新面孔。

车厢内持续弥漫着一种低频率的、集体性的嗡鸣，其间混杂着难以忽略的、湿黏的细微声响，以及女性们从喉咙深处逸出的、破碎而愉悦的呻吟。这一切交织成一张无形而黏腻的网，罩住了林音的所有感官。

她找到一个空位，那器具是浅肉色的，尺寸相对“谦逊”，震动频率看起来也稍缓。她死死盯着它，像盯着一个刑具。

坐下？就这样……坐下去？

心脏擂鼓般撞击着胸腔。她飞快地瞟了一眼旁边座位上那位沉浸其中的女士，对方随着车辆的颠簸微微扭动腰肢，神情迷离。林音闭上眼，心一横，僵硬地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往下坐。

尖端触碰到底裤柔软的布料时，她触电般猛地弹起一点，又强迫自己落下去。

一阵清晰无比的、被撑开、被填满、被侵入的触感，猝不及防地袭来！

“唔！”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又立刻死死咬住下唇。太深了！太超过了！异物感强烈得让她头皮发麻，身体内部最生涩、最隐秘的褶皱被强行熨开，一种陌生的饱胀感从小腹深处炸开，窜遍四肢百骸。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脚趾在鞋子里用力蜷缩，抵着鞋尖。

公交车就在这时启动，一个轻微的晃动，使得那深入体内的东西猛地往上一顶——

“啊……！”

她控制不住地逸出一声呜咽，双手猛地抓紧了前排座椅的靠背，指节攥得发白。那一下顶撞，精准地碾过某处她从未知晓的、极度敏感的凸起，一股强烈的酸麻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的抵抗。

车辆平稳行驶，持续的颠簸和晃动变成了某种残酷而美妙的刑罚。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每一次细微的移动、旋转、顶弄，都引发一阵无法言喻的战栗。最初的强烈不适和恐慌，竟在那固执的、有节奏的嗡嗡震动中，慢慢转化成了一种陌生的、令人恐惧的潮热和空虚感。

她试图分散注意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但上面的字迹模糊跳动，根本无法看进去。身体的感知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器具的形状、脉动，以及自己内里正不由自主地收紧、吸吮，试图容纳更多。

甜腻的香气萦绕不散，周遭的呻吟声似乎越来越响，汇成一片欲望的海洋，将她这只初涉水的小舟彻底淹没。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颊酡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积聚，像不断上涨的潮水，寻找着决堤的出口。

她看到前方一位女士到站起身，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道银丝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连接着身体和座椅片刻才断裂。那女士只是习以为常地整理了一下裙摆，面色如常地下了车。

林音感到一阵巨大的冲击和羞耻，却同时，身体内部那根东西因为看到这画面而想象出的分离感，猛地抽搐了一下，将她推向又一个眩晕的高点。她未来也会变成这样吗？习以为常？在公共场合……她不敢想下去。

一站又一站，有人上车，有人下车。林音却像被钉在了这个黏腻滚烫的座位上。快感早已累积得超乎她的承受极限，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冲刷着她青涩的身体，夺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和神智。她软软地靠着椅背，眼神失焦，微张着嘴呵出热气，细弱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唇角流泻出来。

她忘了自己要在哪里下车，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直到车厢内的广播响起一个她从没听过的站名，车辆缓缓停稳，引擎熄火。

“……终点站到了。”一个略显低沉的女声响起。

林音茫然地抬头，才发现车厢里早已空空荡荡，只剩下她一个人。窗外是陌生的公交总站，天色已暗。

司机从驾驶座上站起来，走了过来。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制服，嘴角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细烟，眼神带着几分戏谑看着她。

“小姑娘，该下车了。”

林音猛地回过神，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她吞没。她手忙脚乱地想要站起来，可身体却软得不像话。更糟糕的是，她刚一试图起身，那埋在她身体最深处的物件就因为她的动作而被更深入地牵扯，强烈的摩擦感瞬间再次引爆了她疲软不堪的神经。

“嗯啊——！”

她腿一软，又重重地坐了回去，一股新的热流涌出，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连接处泥泞不堪，发出令人脸红的细微声响。

司机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她啧了一声，走到林音身边，俯下身。林音吓得紧闭双眼，感觉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探入她的腿间，冰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灼热的肌肤，引得她又是一颤。

然后，那根与她紧密相连、折磨了她一路的东西，被司机用手指利落地向旁一拨，顺势向上一挑。

“啵——”

一声格外清晰的、带着湿黏水声的分离声在空荡的车厢里回响。

林音猛地一颤，终于彻底脱离，整个人虚脱般向前倒去，又被司机伸手扶住。

司机瞥了一眼座位上残留的晶莹，以及少女腿间狼藉的水光，懒懒地笑了笑。

“第一次都这样，下次记得提前站起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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