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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之殉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5740 ℃

殿外的暮鼓沉沉,像是替亡國的帝魂送行。

這名年輕的妃子才入宮不久,甚至還未曾在殿中與皇帝對視過一次。如今,她卻要為從未見過面的君王殉葬。

她依舊遵循儀典,沐浴更衣,清洗到肌膚泛白,髮絲烘乾後只用素緞束起。她穿上最尋常的宮女服,卻顯得格外孤冷。白色的褲襪緊貼著小腿,腳上是一雙精緻的繡花鞋。

那玉柱——皇帝昔日下旨賞賜的玩物——被靈體般的侍女塞入她的褲襪襠部內。自從踏出內室,每一步都被暗暗挑弄,讓她既羞恥又惶恐。步伐僵硬,卻被押解著走向未知的結局。

宮道深幽,燭影搖曳,兩側的牆壁像無聲的陵墓。她被帶到一間靜室,四周掛著白絹,中央的几案上放著一只青瓷杯。杯中盛滿濁紅色的毒酒,泛著微弱的光澤。

她凝視著那杯酒,心口一陣收縮,胸腔像被塞滿寒氣。從未侍奉過君王的她,卻要以此身成為墳墓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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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呼吸急促,望著那青瓷杯,心底的絕望忽然化作了瘋狂的求生。

「我不要死……」她顫聲低語,猛地轉身欲逃。

然而,她纖細的身影剛踏出一步,身旁守候的武狀元早已冷眼注視。他是殉葬儀典的監督者,滿身甲胄,臂力如山。

她的掙扎在他眼中猶如撲火的飛蛾——短暫,無力。

「殉葬乃天命,不容忤逆。」他沉聲喝道,一手扣住她的肩頭,另一手猛然將她壓倒在几案前。

瓷杯被迫貼近她的唇。她拼命搖頭,眼淚隨著尖叫滑落,卻被武狀元粗暴地掐住下巴。毒酒灌入口腔,苦澀濃烈,滑入喉嚨,焚燒般的灼痛瞬間蔓延。

「咳……不要……」她嗆咳著,手指顫抖地抓著案角。可酒液無情地湧入,直至杯底見乾。

她癱軟在地,胸口急劇起伏,視線因淚水而模糊。

這毒酒並非立斷生死之物,而是十二個時辰後才會奪命。這意味著——她必須在漫長的折磨與等待中,一點一滴地看著生命流逝。

武狀元鬆開她,面無表情,彷彿只是完成了一道冷酷的程序。

她抱著自己,蜷縮在白絹下,玉柱的異樣觸感與體內毒液的灼熱交織,使她陷入一種近乎瘋狂的羞辱與恐懼。

四周寂靜,只剩她急促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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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半拖半扶著走進殿內,眼前赫然是一口空棺。棺壁漆黑發亮,內裡卻鋪滿了柔軟的白色墊褥,看似寧靜,卻散發著一股毛骨悚然的氣息。

「進去吧。」武狀元冷冷下令。

她渾身顫抖,卻在推攘中跌入棺中。身體陷進那軟綿的墊子裡,舒適得幾乎讓人忘卻此地是墓穴。但越是柔軟,越像是冰冷深淵的溫柔陷阱。

隨後,幾名宮人抬來厚重的棉被,層層覆蓋在她的身上,壓迫感令她呼吸艱難。每一次微小的動作,都讓褲襪中那玉柱摩擦私處,刺得她心慌意亂。

她被遷送到皇帝靈柩所在的大殿。四周香煙縈繞,靈幡垂落,巨大的棺槨高高立於中央,金龍盤踞其上,靜靜鎮壓著整座殿堂。

她的棺被安置在靈柩旁。從此刻起,直到出殯,她必須在這裡,以一個將死之人的身份,陪伴從未謀面的君王。

殿中寂靜無聲,只有她急促的心跳聲,以及體內毒酒隱隱燃燒的灼痛。她被厚被壓制得動彈不得,無論是呻吟還是細微的呼吸,都仿佛被靈柩吞沒,消失在無邊的陰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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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裡的燭火搖曳,陰影在白絹上顫動。她被壓在棺中,裹著厚棉被,像是被困在一個溫柔卻窒息的牢籠。

才過去三個時辰。

她的唇已乾裂,舌尖發苦,毒酒在體內如同隱忍的火焰,時不時從胃中竄出灼燒的刺痛。她覺得自己仿佛喝下了一團慢慢燃燒的炭火,每一次呼吸都夾雜著灼熱。

胸口悶得難以呼吸,厚棉被像山一樣壓著她,讓她無處可逃。她嘗試微微轉動身軀,可每一次細小的動作,褲襪內的玉柱便隨之移動,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激。那不是慰藉,而是恥辱的提醒——提醒她仍活著,仍要陪伴在這冰冷的靈柩旁。

耳邊,只有自己顫抖的呼吸,和偶爾傳來的守靈太監低聲誦經。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意義,每一瞬都被放大成無窮的折磨。

她想哭,可淚水早已在前面被迫喝下毒酒時流乾。

「還有九個時辰……」她在心底顫聲計算,卻只覺得數字如同巨石壓下,將她推入無盡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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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緩慢流逝,第四個時辰悄然來臨。

她的身體開始顫抖,並非因寒冷,而是毒酒帶來的侵蝕。腹中像被什麼東西攪動,陣陣痙攣令她蜷縮得更緊。汗水滲透額際,與先前流下的淚混雜,順著臉龐滑入棉被的縫隙。

到了第五個時辰,燭光在她眼中開始搖晃變形。她看到靈柩似乎微微開合,彷彿皇帝正安靜地注視著她。那幻象使她心臟狂跳,分不清是酒毒的幻覺,還是真有什麼東西在凝望。

「我……我來了……」她下意識喃喃,聲音乾啞。喉嚨因毒酒而灼痛,每一字都像割破舌尖。

第六個時辰,她的四肢逐漸失去力氣,指尖僵硬,似乎不再屬於自己。厚棉被壓迫下的身體逐漸冰冷,卻又因褲襪中的玉柱摩擦而產生怪異的餘燼般的感覺——羞辱與苦痛混雜,讓她更難以忍受。

她的眼神開始渙散,分不清殿內的經聲是真實,還是腦海的迴盪。靈柩在視線裡漸漸模糊,卻又仿佛愈發巨大,如同一尊吞噬靈魂的神祇。

三個時辰過去,她感覺自己正被一點一滴剝奪掉「活著」的實感。可離真正的死亡,還有六個時辰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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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口翻湧,終於忍不住吐出一口黑紅的血。腥氣立刻瀰漫在棺內,染在白褥與棉被上。她喘息如破布般斷續,身體抽搐,眼神渙散,卻依舊被迫清醒,因為死亡還未到來。

第八個時辰,殿門緩緩開啟。香煙裡,一名身影款款而入。她勉強抬眼,竟看見了皇后——那位此宮至高的女人。

皇后並未表現哀戚,只是帶著幾分冷笑俯身,從身旁侍女手中取來一方素白絲絹。她低聲嘆道:「才入宮不久,便能殉葬,算是你的榮耀。」

妃子渾身顫抖,卻發不出聲。皇后伸手,輕柔地擦拭她唇角與頰畔的血痕,那舉動幾乎像母親對病女的憐惜。只是下一瞬,皇后卻將染血的絲絹團成一團,猛地塞入她口中。

「嗯……!」她瞳孔劇烈收縮,窒息的恐懼壓過胸腔的灼痛。

皇后淡然俯視她掙扎,語氣冰冷:「別出聲,免得驚擾了皇上的清眠。」

第九個時辰,殿中鐘聲緩緩敲響。皇后理了理衣袖,轉身對侍者吩咐:「時辰已近,準備出殯……該上路了。」

隨即,她親手將厚重的棉被再度覆蓋下去,層層壓緊。棉被的重量封死了妃子的呼吸,黑暗如同棺蓋提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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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個時辰,棺槨被緩緩封上。厚重的棺蓋合攏時發出的聲音,如同鐵鎚敲擊在她的心上,將最後一線光明隔絕。自此,她與外界徹底分開。

第十一個時辰,大殿鼓聲響起。她感覺棺木被抬起,隨著整齊的腳步聲震動。每一次的晃動,都讓褲襪中那根玉柱在她腿間摩擦,帶來恥辱與幻覺。她恍惚間似乎感受到皇帝的氣息覆在自己身上,那是「恩寵」的錯覺——一種她生前從未真正得到過的東西。

馬車啟動,棺木隨著顛簸前行。震動愈發明顯,令她羞恥地察覺下體逐漸失控。毒酒的侵蝕,身體的衰敗,再加上玉柱殘酷的刺激,終於讓她在層層棉被與厚蓋下失禁。溫熱的液體滲透在褲襪中,與先前冷汗與血漬混雜在一起。

她的臉因羞辱與恐懼而漲紅,卻發不出聲。她知道這一切都無人能見,卻更像是一種被幽靈般的皇帝注視的折磨。

第十二個時辰,馬車即將抵達陵墓。鼓聲、哭聲與經聲在外界混成一片。棺木內,她的呼吸愈發急促,意識逐漸渙散,身體一點一滴被毒酒抽空。

她明白,真正的「永眠」已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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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顛簸的聲音終於停下。外頭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與經文吟誦,棺木被抬下,緩緩移入陵墓深處。

她渾身顫抖,耳邊的聲音卻愈加模糊。毒酒早已在體內發作,讓她四肢麻木,僅剩意識被迫清醒。她以為,至少會被安置在皇帝的靈柩旁,好讓「殉葬」的名義成全。

然而,當棺木重重落地時,她聽見石門轟然關閉的聲音。那不是皇帝靈室的厚門,而是一道隔間。

——她並沒有與皇帝同葬。

她被棺木封在一個獨立的暗室裡,空間狹窄,牆壁冰冷。沒有香火,沒有幡幔,只有空洞的寂靜。這裡並非尊榮的陪葬,而是隔離的棄置。

她的心徹底坍塌。

厚重的棉被依舊覆壓著她,玉柱在褲襪裡仍然是刺目的羞辱。她的身體逐漸失去控制,最後的力氣也隨著毒酒耗盡。

意識漸暗之前,她恍惚聽見殘酷的低語:

「妳連皇上的影子都未曾見過,怎配長眠於其側?」

石門封死,她的棺槨在孤室中陷入無邊的黑暗。外界哭聲漸遠,所有聲響都不再屬於她。

她的生命,與未曾見過的君王一樣,成為永遠塵封於地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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