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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浴精奋战,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1

小说: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 2025-09-13 09:10 5hhhhh 6310 ℃

星槎缓缓泊入罗浮仙舟恢弘的星港。仙舟的巨大造陆结构层叠错落,华美如空中楼阁,巨大的玉界树影像在云雾缭绕间若隐若现,诉说着古老盟约与禁忌的力量。空气弥漫着淡淡的丹药清香和某种岁月沉淀的肃穆感。飞霄无心欣赏,她目标明确,直奔联盟内以医术闻名的丹鼎司。

穿梭于繁华却也肃静的丹鼎司回廊,最终在一间充满草药芬芳、摆放着各种奇异水晶仪器、木龛和巨大药柜的诊室内,飞霄见到了此行的希望——传闻中药到病除的持明族名医,“衔药龙女”。

出乎意料,这位名医竟是个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的女童。她穿着一身精致的翠绿色持明族特色服饰,银白色长发在头顶两侧梳成可爱的发髻,点缀着流苏和玉饰。最特别的是,她总是紧闭着双眼,长长的银色睫毛微微颤动,仿佛不忍直视任何病痛。

“衔药龙女”白露正捧着一个比她脑袋还大的药臼捣鼓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辛辣又带点清甜的味道。

“坐吧坐吧,新来的病人?哎,看你这面相…嗯…”白露头也没抬,依旧闭着眼,小鼻子却吸了吸,“带着沙场血气,还有…好重的一股阴郁纠结之气缠绕灵台啊!是被人下了咒?还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带着‘丰饶’味儿的邪祟?头疼?噩梦?咦…还有些血脉逆乱的气息…怪哉怪哉!”

飞霄精神一振。虽不知持明族具体特性,但眼前这位闭眼小神医仅凭气息就道破她的困境,名不虚传!她言简意赅,隐去了影骸的污秽细节,重点描述了诡异的梦境侵扰、精神链接引发的异常生理反应,特别是提到月狂之力的影响和那种被无形之物附骨跗髓般的窥视与恶意。

白露小眉头紧锁,小脸蛋上一片凝重。她放下药杵,摸索着拿起一支温润的玉尺,示意飞霄伸出手腕。玉尺搭上脉搏,一股清凉温润的气息探入。飞霄能感觉到那气息在她体内流转,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丝异常能量波动,尤其在她月狂之力活跃的区域和灵台识海处流连许久。

片刻后,白露收回玉尺,小脸更凝重了,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麻烦了…麻烦大啦!”白露跺了跺小脚,双手叉腰,虽然闭着眼,那份焦急却溢于言表。“纠缠你的这东西…根子很深!它借了‘丰饶’的因果孽力扎在你灵台上,像根毒刺藤!你这刚烈的‘巡猎’之力斩它不断,反而被它借着侵蚀时引动的‘月狂’之乱伤了自己!哎呀呀,这毒藤狡猾得很,藏在你自己根深蒂固的‘病根’附近,盘根错节!”

“能拔除吗?”飞霄的心沉了下去,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碧绿的眸子紧盯着小神医。

“拔?”白露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难!难如登天!硬拔?毒刺断在里面更要命!还扯着你灵根一起受损!得用药引!”

“想要断根祛邪…非得以毒攻毒!需要‘岁阳’之火为引,‘火劫之砂’为炉,辅以‘混沌之须’九钱,‘倏忽之泪’半滴,再用‘绝灭大君’的指甲屑当药引子调和…呃?姐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别怕别怕,虽然难找,但丹鼎司宝库里…努努力…说不定几百年能找到一样?啊!等等,还有一种方法!据说饮下星神‘迷思’的梦境残片可以混淆孽缘,但找不找得到那飘渺的残片…啊呀呀…”

听着白露小嘴叭叭报出一连串闻所未闻、骇人听闻的药材名,飞霄只觉得一阵眩晕。这些“药引”简直比直面十个绝灭大君还要不可能!这闭眼小神医的思路…果然“名不虚传”地…让人瞠目结舌!

失望如同冰冷的铁水,浇灭了飞霄心中最后一丝来到罗浮的希望之火。她看着白露还在闭着眼睛努力思考更“靠谱”的药方,甚至开始嘀咕要不要用建木枝头的万年枯叶灰烬时,终于明白:丹鼎司的神医,或许也解不开影骸这盘踞在她灵魂与血脉深处的孽毒。

飞霄在罗浮的初次失败,一丝不落地被遥远虚空中那双暗金的瞳孔“看”在眼里。影骸无声地笑了,那笑声在虚无的核心中震荡,带着扭曲的满足和加速膨胀的欲望。他需要宣泄这份扭曲的喜悦,而最好的祭坛,就在他的梦境古亭。

翻涌的墨绿丰饶之力如同沸腾的熔炉,在他孩童的实体化身躯内奔涌。那根象征着生命蜕变精华的恐怖肉根早已不是秘密,此刻更是昂扬怒挺,如同盘踞的魔龙,青筋虬结,顶端饱涨发亮,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和浓郁到化不开的雄性精华气息。

“哈哈……丹鼎司……仙舟名医?一群废物!连我设下的孽藤都碰不到!”影骸狂笑着,意念猛烈闪动。“来吧!我的祭品!我的战利品!庆祝这‘无能’的时刻!”

瞬间,永夜之亭内光影扭曲!不止一个!数十道、上百道粘稠的黑暗在古亭各处翻涌、凝聚、塑形!转瞬间,上百个赤裸的“飞霄”出现在黑曜石地面上!她们姿态各异,但都完美复刻了那具令影骸疯狂亵渎的躯壳:雪肤,丰乳,纤腰,圆臀,紧闭的幽谷与菊蕊……如同被捕获的天使军团,静静等待着神祇的降临。

然而,影骸的亵渎不再满足于单一的形态。他眼中的邪欲化作实质的光,扫过这些赤裸的复制品。

亵渎的变奏曲:服饰的诱惑与毁灭

其中几个复制品身上开始覆盖上不同的服饰:

一套贴身的墨绿色轻甲幻化而出,覆盖住她丰满的胸峰上半部、香肩、腰肢,露出小腹清晰的腹肌线条和深深的肚脐。甲叶紧贴浑圆的臀瓣边缘,下身是同样材质的战裙,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腿部穿着勾勒绝对领域的网眼黑丝吊袜带和作战长靴。那份战场上巾帼不让须眉的禁欲英气,与此时赤身被缚的处境形成强烈的亵渎反差。

另一个复制品被披上了半透明的梦幻白纱。头纱半遮半掩她清丽却带着傲气的容颜,薄纱礼服上半身是精美的刺绣蕾丝,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乳球轮廓,高耸的峰顶在半透的蕾丝下若隐若现。下半身是长及脚踝的纱裙,但纱质极透,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腿根处的神秘地带依旧朦朦胧胧。圣洁的嫁衣包裹着最原始的姿态,是对纯洁的极致玷污。

一件繁复的金边暗红色神官祭袍幻化而出,宽松垂坠的袍服掩不住她傲人的胸型弧度,腰间被华丽腰带系紧,勒出纤腰,袍摆分叉处,露出整条被黑丝包裹的长腿和高跟鞋,神秘三角地带在阴影中若隐若现。那份引领信众的高贵与神圣,在此刻沦为了献祭的祭品。

简单贴身的白色吊带背心被撑出饱满欲裂的弧度,乳尖在薄薄面料下凸点。下身是极短的紧身热裤,将完美饱满的臀型绷紧勒出诱人形状。修长的美腿光裸着,穿着居家拖鞋。仿佛下一刻就要出门的邻家感被凝固在此刻的亵渎之中。

……

每一个身着不同服饰的复制品,都将飞霄不同的美感呈现到极致。英武、圣洁、高贵、性感……这些特质在此刻都化作了催化剂,剧烈燃烧着影骸的欲火!

“好看吗?我的将军?”影骸狞笑着,挺着那恐怖巨根一步步走向“英武戎装版”。“穿着战甲……被我……玷污…”他粗暴地分开那双穿着黑丝长靴的腿,无视那象征战斗的轻甲和网眼丝袜带来的视觉刺激,硕大的龟头抵住湿润的穴口,在对方虚假的惊恐表情注视下,猛地贯入!“噗滋——!”坚硬的甲片撞击着彼此,肉棒狂捣着湿润的腔道。

“纯洁的新娘…流出的…却是我的精液…”他扑向“清纯花嫁版”,掀起那半透明的白纱裙摆,巨大的肉棒在粘液的润滑下,凶残地挤开紧闭的后庭菊穴,撑裂开包裹着蕾丝内裤的臀肉!“唔…呃!”,白浊几乎立刻喷涌灌入!

“高贵的祭司…用你那神圣的肉壶…接好我的献祭!”影骸如法炮制,将“华美祭司版”压在冰冷的地面上,从后方分开纱裙下的双腿,肉棒凶狠地捣入那泥泞的蜜穴深处,顶在花心狠狠注射!

影骸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发情魔神,在那无数具复制体的肉体上疾驰、冲刺、灌射!他那根巨根成为了亵渎圣枪,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伴随着他疯狂的低吼。

每一个复制品,无论是何种装束下的飞霄,都遭受着同样的命运,被那根象征丰饶生命精华的恐怖巨根贯穿、搅弄、注入到最深处。后庭菊穴被撑裂,嫩穴被捣成糜烂状态,口腔也被深深插入喷射。浓稠、乳白、饱含着磅礴生命精华的浓精,如同开闸的洪水,灌满了每一个为他打开的孔洞!

每一次发泄之后,被射满的复制品就如同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地,空洞的碧眸望着亭顶虚无的黑暗,双腿间、后庭、口中…不停地流淌出浓白的、属于影骸的污秽精华。很快,古亭光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不再映照混沌天穹,而是被一层层不断叠加的、温热粘稠的浓精覆盖,形成一片片令人作呕的“精泊”!

这些“精泊”蔓延、汇聚,反射着亭内妖异的光。穿着残破戎装、沾满精液的飞霄倒下了;头纱浸透白浊、破处般的花嫁倒下了;祭袍狼藉、下体泥泞的祭司倒下了;衣衫半解、被射到翻白眼的性感尤物倒下了……

一具具完美的肉体在精泊中沉浮、凝固,如同无数战败陨落的将士倒在真正的血泊之中。亭内弥漫着浓烈到窒息的雄性气息和一种亵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生”之气息。

影骸孩童的身体站在无数倾倒的复制品中央,沐浴在他自己制造的污秽精华里。那象征他蜕变和力量的粗壮肉根依旧狰狞挺立,沾满着各种液体,微微抖动。他低头看着脚边一个刚刚被他射到崩溃的白色吊带背心版复制品,那张酷似飞霄的脸上凝固着虚假的痴迷和失神。

他的脸上,没有疲惫,只有无尽的、疯狂的满足与嗜血的贪婪。他抬起一只沾着精液的小脚,踩在那复制品的雪白乳房上,用力蹂躏,暗金的瞳孔燃烧着毁灭与占有的终极欲望,透过这无数被玷污的镜像,死死锁定了现实中那个在罗浮街头痛苦茫然的真正目标。

“这只是开始…飞霄…”他舔了舔嘴角溅到的自己的精液,声音沙哑如砂纸磨过骨头,“下一次…跪在精泊里流着我精液的…就是你……真正的灵魂!”

飞霄躺在罗浮旅馆的床榻上,身心俱疲。白日的失望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胸口,丹鼎司小神医那惊世骇俗的“药方”更像是一记闷棍。带着这份阴郁,意识无可避免地滑入黑暗。

坠落感如期而至。但这一次,当她“落地”于永夜之亭冰凉的黑曜石地面时,竟感到一丝意外的……安静?

古亭依旧是那座古亭,混沌气流翻涌依旧。然而,预想中那个坐在石桌旁,翘着腿、挂着恶意笑容的孩童身影——影骸——却不见踪影。石桌空空如也,亭内死寂一片,只有亭外永不停歇的混沌气流在无声咆哮。

飞霄碧绿的瞳孔瞬间警觉,锐利的目光扫过亭子每一个角落。太反常了!影骸这条疯狗绝不可能放弃骚扰她的机会。她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绷紧,修长的手指习惯性地扣住了腰侧——尽管她知道这里并无真实的武器。

“小阉狗?躲起来作甚?怕本将军拆了你的狗窝?”飞霄的声音冷冽如冰,在空荡的亭子里回荡。没有回应,只有气流拂过石面带起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呜咽。

一股不祥的预感爬上她的心头。这寂静比之前的污言秽语更令人不安。影骸在盘算什么?她小心翼翼地向亭中踏了一步,全身感官提升到极致。

此刻的影骸,并非不在。他就悬浮在亭子的穹顶之下,完美地融入了那片粘稠流动、散发着墨绿荧光的混沌气流中。孩童的外形轮廓被强大的丰饶之力完美地“涂装”隐匿,连一丝气息波动都被包裹在翻涌的能量流里。那双暗金的瞳孔,如同最阴冷的毒蛇,无声地锁定了下方那个让他刻骨仇恨又极度渴望的身影!

他看到了飞霄脸上那清晰的疲惫、阴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这神情极大地刺激了他扭曲的快感。“绝望吧…恐惧吧…这才是开胃菜…”他无声地狞笑,贪婪地欣赏着飞霄因警惕而更加绷紧的、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身体曲线——尤其是那被黑色短裤紧紧包裹、浑圆挺翘的丰臀和其下延伸出的修长笔直的腿。

更为重要的是,他不再是那个只能远观意淫的虚影。体内丰饶的力量奔涌,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真实的存在感和足以彻底改变战局的力量!他意念集中,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股力量,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凝聚和压缩。目标非常明确——凝聚出他此刻最强大、最渴望使用的“武器”,用最羞辱、最具冲击力的方式发起突袭!

突袭!

就在飞霄走到亭子正中央,背脊微弓,警惕地环视上方那片诡异气流的瞬间——

“嘶啦——!”

空气被极致压缩、撕裂般的恐怖爆鸣猛地炸响!速度快到超越了思维!

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只见从亭顶那片混沌的墨绿气流中,毫无征兆地、如同撕裂虚空般骤然探出一根恐怖至极的巨物!

那并非能量攻击!而是凝聚到接近实体的血肉巨柱!

它粗壮得骇人听闻,远超狐人尺寸极限!通体呈现出一种如同浸透污血的深青黑色,虬结鼓胀的青筋如同粗壮的树根盘绕其上,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顶端一个紫红色、饱涨欲裂的龟头狰狞毕露,散发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雄性生命精华气息与滚烫的高温!龟头马眼处分泌的粘稠液体,在探出的瞬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影骸将自己新得的“力量源泉”——那根象征着他“蜕变”的恐怖肉棒——压缩凝聚到了极点,然后借助混沌气流的掩护,如同最阴险的攻城锤,瞄准飞霄的后背方向,以音爆般的速度狠狠砸下!目标甚至不是她的身体要害,而是她那张骄傲、带着怒气的脸蛋!

“呃?!”飞霄的瞳孔骤然紧缩成针尖!极致羞辱的预兆如同冰水浇头!她只来得及捕捉到上方那股瞬间爆发的凶戾气息和那砸脸而来的、带着腥风与恶臭的恐怖阴影!

千钧一发之际!无数次生死搏杀锻炼出的、超越本能的身体记忆悍然发动!

没有时间思考那是什么、为何能以实体出现!身体如弹簧般向左极限侧闪!同时,出于战士摧毁威胁的绝对意志,她的左手闪电般抬起、张开!

不是防御!而是……擒拿!

“啪叽!”

一声粘腻到令人牙酸的脆响!

那带着毁灭性动能砸落的恐怖巨根,几乎是擦着飞霄右侧脸颊砸落!那滚烫的龟头擦过她飞扬的几缕白发,粘稠的液体甚至蹭到了她的耳廓!

但更关键的是!

飞霄那修长却蕴含千钧之力的手指,在侧闪的同时,如同钢钳般死死地、精准地扣抓住了那根庞然大物——巨根中部下侧紧贴龟头后缘系带的地方!那是极度敏感、甚至连接着神经末梢的脆弱区域!

“呃啊——!!!”

一声凄厉、变调、混合着狂怒与难以言喻剧痛的惨嚎,从隐匿的上方猛地炸开!影骸伪装被剧痛瞬间撕裂!孩童形态的身影在墨绿气流中痛苦地痉挛扭曲,显露出小半个身体!他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变形,暗金的瞳孔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深入骨髓的痛苦!

反击!

“死——!”飞霄的脸上没有半分被突袭的惊恐,只有如同被激怒的雌豹般的凶猛杀意和冰冷的怒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这玩意儿的触感——滚烫、粗砺、充满生命脉动…但同样充满脆弱!

管它是什么鬼东西!只要能伤!就得死!

她的右手闪电般探向左侧大腿外侧——在梦境中,巡猎的意志即为武装!——一道璀璨的碧绿色光刃瞬间在她掌心凝聚成形!那不是能量弓矢,而是一把近身格斗的锋利腕刃!

没有丝毫犹豫!在抓住那剧痛痉挛的巨物根部,将其牢牢固定在身前的瞬间!

“唰!唰!唰!唰!”

飞霄的手臂化作一片疾速拉动的寒光残影!凝聚着她满腔被戏耍的怒火的腕刃,带着撕裂虚空的尖啸,对着那被她死死扣住的、深青色恐怖肉根的中段,开始了疯狂的、如同屠宰场里剁肉馅般的连续斩击!

“噗噗噗噗……噗吱!”

密集得如同擂鼓般的斩肉闷响混合着筋腱断裂、血管爆开的粘腻撕裂声!

墨绿色的腥臭血液混合着浓稠的、发光的生命精华疯狂喷溅!浇在飞霄的绿色劲装上、白皙的脸颊上、飞扬的白发上!那根恐怖的巨根在她的腕刃下脆弱得如同烂朽的木桩!深青色的表皮被切开、撕裂,内里粉白色的海绵体、扭曲的血管、断裂的神经束如同破碎的废墟般暴露出来!

“啊啊啊——!!住手!你这贱人!停下!!”影骸在剧痛中彻底显形,孩童的身体疯狂地抽搐、扭动,试图收回受创的凶器,但飞霄的擒龙手如铁锁般纹丝不动,反而每一次扭动都带来更大的撕裂痛楚!

丰饶的不死性!

然而!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

无论飞霄斩击的速度多快、频率多高,无论那巨根被切开了多少道深可见骨甚至筋断骨离的恐怖伤口——那些伤口周围翻卷的血肉,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着!粘稠的、散发出墨绿色荧光的丰饶之力如同活物般在伤口处汇聚、交织!

断裂的血管迅速对接、延伸!切开的皮肉互相粘合、愈合!连被斩碎的海绵体组织都在快速地增生、重塑!

几乎在飞霄的腕刃斩下一刀的瞬间,前一刀的伤口已经开始疯狂愈合!虽然愈合处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疤痕,巨根表面的深青色光泽也因此暗淡了不少,流淌的腥臭汁液也明显弱化…但它就是无法被彻底斩断!

如同拥有不死之身!

“桀桀桀!!没用的!没用的!”影骸在剧痛稍缓后发出了疯狂而扭曲的狂笑,带着劫后余生的得意,“看到了吗?!这就是丰饶的赐福!生命!不息!你砍不断我的圣物!更砍不死我!”

虚化遁逃

飞霄的眼神冰冷到了极致。她停下了徒劳的斩击,腕刃悬停在血肉模糊的巨根上方。碧绿的瞳孔死死盯着影骸那张因痛苦和快意而扭曲的孩童脸庞。

“哦?不死?”飞霄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到极点、如同刀锋刮过骨头的弧度。她的左手非但没有松开那根被他重创的丑陋巨根,反而猛地将其往怀里一拽!同时,右手那能量高度凝聚、散发出恐怖切割意念的腕刃,不再对准巨根,而是化作一道凝聚到极致的碧绿色尖锥,如同攻城凿般,携带着刺耳的尖啸,猛地刺向影骸两腿之间——那巨根源头的本体要害!

那位置距离飞霄手中的巨根仅咫尺之遥!这一刺快若闪电,直奔他真正的命门所在!如果刺实,后果不堪设想!

影骸狂笑的表情瞬间凝固!得意的狂笑变作惊骇欲绝的尖叫!他毫不怀疑那蕴含纯粹巡猎毁灭之力的能量尖锥能把他刚得到、还未完全稳定的实体核心搅成肉泥!这是真正的致命威胁!

“化虚!!!”

生死关头,影骸爆发出凄厉的尖叫!他再也顾不上维持来之不易的实体!也顾不上什么隐秘报复计划!体内狂暴的丰饶之力被骤然引爆、逆向运作!

哗——!

如同烟雾散去!影骸孩童的身躯连同那根被飞霄左手死死抓住的、巨大狰狞的肉根,如同被投入火中的冰雪,瞬间变得模糊、透明、然后……彻底虚化!不再具备任何实体接触的可能!

飞霄左手的抓握顿时落空!那凝聚着狂暴能量的右手尖锥也仅刺穿了瞬间变得稀薄的空气!

墨绿色的能量剧烈翻腾波动着,卷着影骸那变得半透明的轮廓急速后退、隐匿,只有他那惊魂未定、充满怨毒与后怕的尖利声音在亭中残留回荡:“疯子!你这疯婆子!竟敢……竟敢毁我圣基!!!你给我等着!等我完全融合这股力量……你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你会跪着求我临幸……啊——!”

声音越来越弱,最终随着能量平息而彻底消失。

亭子中央,只剩下飞霄一人独立。

手中空空如也,但那粘稠的、带着浓郁腥臭和生命气息的墨绿色血液,依旧沾满了她的左手和身前衣衫、脸颊。她缓缓抬起那只沾满污血的左手,指间似乎还残留着那根可怖巨根的滚烫、坚硬和……真实的触感。

这是第一次!她在梦境中明确地、真切地感受到了影骸的实体存在!并且实实在在地伤害到了它!虽然没能摧毁,但那东西受伤了、流血了、恐惧了!

飞霄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污血的手,又抬头望向影骸消失的方向,碧绿的瞳孔中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深邃的冰冷和前所未有的凝重。她抬起右手,那能量腕刃如同碎裂的玻璃般散落消失。

“实体……丰饶……不死……”她低声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一股冰寒刺骨的危机感前所未有地强烈。刚才的战斗虽然短暂激烈,却撕开了可怕的未来一角。影骸不再仅限于精神骚扰,他真的……在获得侵蚀现实的力量!虽然这次被意外重创而狼狈虚化遁走,但他最后充满怨毒与执念的威胁,绝非空穴来风!

天光微明,罗浮特有的、带着些许丹鼎气息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榻边缘。飞霄维持着坐姿已有半晌,碧绿的瞳孔中没有宿梦的疲惫,只有一片冰湖般的沉凝,其下是激烈燃烧的冰冷火焰。

指尖无意识地在床榻边缘的木质雕花上摩挲着,仿佛在确认现实的质感,驱散梦境残留的触感——那滚烫、坚韧、充满脉动生命力的狰狞触感,以及墨绿色污血和腥臊生命精华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影骸的实体化!

这是前所未有的、颠覆性的信息!在此之前,影骸纵然诡谲,能侵入梦境、引动身体异样,但终究是无形无质的幽影,只能玩弄言语、投射幻象、精神骚扰。但昨晚的遭遇完全不同!

他能实体化了!虽然还处于某种不稳定、需刻意维持的状态!

那根恐怖的、被丰饶伟力催生出的肉棒…那份真实的触感、被斩击时喷溅的墨绿色血液和粘稠的生命精华、甚至影骸因剧痛而扭曲嘶嚎的声音…都绝非幻觉!他是真切地在以某种“实体”形式出现在梦境战场!

更关键的是……丰饶的再生之力!

飞霄抬起自己的右手,腕间仿佛还残留着腕刃疯狂斩击时的震动感。那种如同砍击不朽古木般的挫败感无比清晰——无论造成多可怕的伤口,蕴含磅礴生机的丰饶之力都会瞬间修复!这等于给了他近乎不死的资本!

一个无形的念头在飞霄脑海中激烈碰撞:

追杀?巡猎之途本该如此。但现实是:她目前没有手段消灭一个拥有丰饶赐福、藏于虚无、能随时实体化和虚化的存在。

防守?永无止境的骚扰,甚至可能被他抓住时机真正伤害乃至控制。飞霄绝不愿将命运寄托在防守上。

封印?若能封锁其力量源头……但丰饶因果根植太深,连丹鼎司都束手无策。

就在念头即将僵死的瞬间,一道冰冷刺骨的灵光骤然撕裂迷雾,让飞霄的碧绿瞳孔猛地收缩、绽放出惊人的锐利光芒!

影骸的本质是借助丰饶孽力滋生的特殊存在,精神或灵魂是核心,实体是暂时的、不稳定的附加!

他的“弱点”暴露了,为了施展那阴险的突袭,他主动、刻意地在梦中凝聚了实体!这过程需要时间、集中力,而且完成后似乎无法瞬间彻底虚化。

如果……不是被他主动凝聚,而是我们被动地为他“创造”一个他可以依附的、强大且稳定的“实体”容器呢?

飞霄再也没在旅馆停留。她直奔罗浮的天舶司,以云骑骁卫和巡猎令使的双重身份,要求紧急觐见负责尖端工造和特殊项目研发的大工匠。她需要的东西,绝非凡品。

数日后,绝密工造坊内。‘

“……太清转魂玉的碎片?!”一位头发花白、戴着复杂机械臂助视仪的老工造匠师惊得几乎跳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他看着眼前这位神色冰冷、带着绝然气势的女将军。“将军!您要打造的东西……理论可行!但这可是用于传说中专锁不朽孽物核心魂魄的太古神物!哪怕是碎片,引动其力量也需要绝大的能量和极强的精神力引导,一旦操作失误,连施术者都可能魂飞魄散!而且它极其排斥外力驱动……”’

飞霄碧绿的瞳孔毫无波澜,只吐出一个字:“做。”

“材料呢?您要求的‘逆熵晶核’…那是星槎中枢核心废弃处理时万一泄露反物质才可能出现的、理论上的物质!稳定时间窗短到几乎无法捕捉!”

“罗浮宝库应该有应急封存的备份。调取。”飞霄语气斩钉截铁。

“…还有那个‘寂灭灵骸’…那是给那些即将经历持明轮回、需要彻底格式化前世残留意识的极端个体准备的‘净化仓’,造价堪比小型星槎!这东西您拿来当‘容器’?”老匠师声音都在发抖,“您是想装什么进去啊?星神吗?!”

“装一条该永远锁死在炼狱里的疯狗。”飞霄的声音冷冽如刀锋,“工期?”

“……最快也要二十个罗浮时昼夜不停!而且…太危险了!尤其那个抽魂转移阵法,‘太清玉’的力量…”

“十五天。”飞霄打断他,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时间一到,我来取货。若有差池,后果自负。”说完,她不再看匠师惊骇欲绝的表情,转身离去。

影骸,你的实体化能力……会成为你最致命的枷锁!

在飞霄紧锣密鼓准备她的致命陷阱时,虚无之隙深处,影骸也在痛苦的嘶鸣中修复着损伤,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痛和被斩伤命根的奇耻大辱,将他的怒火燃烧到了极致!

“疯女人…疯女人!!!”怨毒的咆哮在虚空中回荡。他虚幻的孩童轮廓在浓郁的墨绿能量中若隐若现。巨根的创伤在丰饶伟力下缓慢修复,表面留下无数深色疤痕,触目惊心。每一次抽痛都提醒着他飞霄那凶悍的反击。

必须报复!但这一次,影骸没有被怒火完全吞噬,他吸收了教训!飞霄的反击犀利无比,正面实体对抗在自己未完全掌控力量前过于冒险。

墨绿色的混沌气流在亭外翻涌,如同沉睡巨兽的呼吸,带着腐朽的生机。飞霄站在古亭边缘,白色云纹外套在无形气流中微微拂动。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寻找影骸的身影,碧绿的瞳孔带着一种刻意流露的、复杂的疲惫感。她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眉心,似乎在强忍着某种难以承受的压力。

“影骸。”飞霄开口,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故作姿态的沉重,“出来吧。”

片刻的沉寂后,墨绿能量微微扰动。影骸那孩童的轮廓在亭子中央的石桌旁缓缓凝聚。他此刻显得“低调”了许多,并非完全实体化,更像一个能量浓度极高的虚影,脸上没有了之前那种急不可耐的亢奋,暗金的瞳孔里却翻涌着更深的警惕与探究。他上下打量着飞霄,尤其是她脸上那份前所未见的“疲惫”和“妥协”姿态,嘴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意味深长的弧度。

“何事?”影骸的声音带着与其孩童外形不符的深沉,“将军阁下竟主动呼唤…是罗浮之行…彻底绝望了?”他特意点出罗浮,既是试探也是挖苦。

飞霄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甚至刻意避开了影骸的视线,目光落在地上的黑曜石:“每次入梦,不是你喋喋不休的污言秽语,就是处心积虑的偷袭。扰人清梦是小,但这般无休无止…纵然我意志坚铁,也需片刻喘息。”她的语气带着一种真实的疲惫,但也有刻意放低的姿态。

“所以?”影骸的小手轻轻敲击着冰冷的石桌面,发出哒、哒的轻响,如同催命的鼓点。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

“所以…”飞霄猛地抬起头,碧绿的瞳孔直视影骸,眼神里充满了某种“权衡利弊”后的无奈,甚至还掺杂着一丝“认命”般的隐忍,“我们来谈谈条件。”

她刻意强调,“立誓!以你所信之丰饶神迹或你所执着之因果孽力为凭,向我立下誓约:只要我的梦境不被你的低语蛊惑、你的幻象骚扰、以及你的偷袭侵占!”她一字一顿,重点放在“不侵扰”上。

飞霄刻意停顿,营造出一种在极大压力下被迫妥协的感觉:

“只要你立下此誓,并切实遵守…本将军…可以与你…和平共处。”“在这片梦境中…各自安好。”最后四个字她说得略显僵硬,带着明显的不情愿,却又像被逼无奈的屈服。

影骸沉默了。他那暗金的瞳孔微微收缩,如同危险的蛇瞳锁定了猎物。飞霄提出的“条件”太过诡异!一个以刚硬不屈、睥睨万物著称的“巡猎令使”,会如此轻易地“妥协”?会如此“坦诚”地要求“各自安好”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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