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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求索篇·不道人间巧已多,阴阳练器法,1

小说:阴阳练器法 2025-09-13 09:10 5hhhhh 9200 ℃

少女专挑没有人烟的小路下山。她小心翼翼地背着包袱,狭长的剑鞘从小巧的红布中钻了出来,从正面看过去像是头顶长了个犄角。等到她走到山腰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疑神疑鬼地四处张望之后,从包袱里取出一个轻飘飘的酒葫芦。

酒足酒饱,酒葫芦也见了底,她打了一个酒嗝。待到她心满意足地拍着肚子起身时,突然看到草丛里挤出一张男人的面容。

“鬼啊!”秋少白惊声尖叫道。随后记忆涌入脑海,她才意识到自己被重新炼化的处境,于是冷眼瞥了过去:“啧,怎么又是你,真是扰了本姑娘的雅兴。”

“那么敢问本姑娘,你是要去往何处啊?”王仇伸手向她打了个招呼。

秋少白踹了她一脚,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山下走去:“离家出走、下山喝酒去喽!”

如此走了半天,少女发现男人还在身后跟着,于是刻意放慢脚步,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还跟着呢?”

“明知故问,我的阴阳炼器法还是你教的,跟着你当然是为了炼你……”王仇无语地说道。

或许因为是年轻时的少女形态,曾经成熟大方的美妇变成了个灵动跳脱的小妹妹。王仇熟悉的那个她虽然洒脱大度、不拘小节,但总归是得体的,现在的秋少白却没那么禁忌。听了王仇的话,她龇牙咧嘴地又猛踹了男人一脚,随后头也不回地拔腿便跑。

如此跑了一会,她爬上路边的古树,一边喝酒一边等男人。待看到王仇气喘吁吁的身影时,秋少白将石子扔到他的头上,笑嘻嘻地说道:“我的酒都喝完了,你怎么才来?就凭你这速度还想追上我?下辈子吧!”

男人累地喘不过气,他没有理会少女的嘲讽,坐在树下乘凉休息。秋少白自讨了没趣,转而将空荡荡的酒葫芦对着嘴巴,一脸享受地装作喝酒。

晚夏的蝉鸣不仅没有丝毫减弱,叫声反倒更加聒噪,唯一值得欣慰的就只有让人感到舒爽的林间幽风。一男一女分别坐在树的上下,各有各的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你把舞梦臾炼成了个什么?”

“当时你就剩一口气了,我当然先炼的你,哪管的上她是什么东西啊。”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后,少女嫣然一笑,随后纵身下跃,轻盈的身子落下数十米高的大树。秋少白向王仇伸出白嫩的小手:“不会要我背你吧,害不害臊。”

“不用。经过察吉里的锻炼,我现在好歹还是有几分力气。”王仇将手搭向少女,谁知还没握紧,他便感觉天旋地转,原来是少女拉着他跑了起来,于是惊声叫道:“救……命……啊……”

跑到青洛剑宗山下的小镇时,王仇已累成了条死狗,少女于是单手拖着男人的“尸体”前进。她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巷子角落的露天酒舍,坐定之后要了两缸上好的白酒。

秋少白给王仇倒了一大碗,男人只是浅尝一口便皱起眉头。不难喝,但也只是农家闲舍自己酿出来的品质,苦涩酸辣,没什么稀奇。他本以为酒剑仙特意离家出走是为了喝什么好酒,谁知道只是为了这么一缸平常货色,实在让人大失所望。

“喝酒就喝酒,你闲着没事下山干嘛?这又不是什么好酒。”

“什么是好酒?巴蜀好辛辣、冀北好甜咸,你喜欢的好酒,在别人眼中可能也只是寻常。能喝的都是好酒,何必挑挑拣拣?”

怎么又让这娘们给装上了?王仇不忿地追问道:“既然如此,这苦辣的酒你喜欢么?”

少女吐了吐舌头: “一开始不喜欢,还以为喝的是陈醋,没成想喝多了就喜欢了,毕竟也没得选。青洛剑宗禁酒,那时师父把我骗入宗门,第一件事便是让我戒酒,可把我难受坏了。于是我在练剑的闲暇时间偷偷下山饮这破酒……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受不下去,彻底离开宗门,到红尘里历练去了。至于现在的我,就是刚刚离家出走的时候。”

像秋少白这样洒脱的人,不是樊笼所能囚禁的。等在修真界搏出 “酒剑仙”的赫赫凶名之时,她才衣锦还乡地想要回去看看故友,谁知他们早就作土。天下的风景都已看遍,之后的她也懒得再动弹了,索性就在青洛剑宗留下,成为了副宗主。

“有时候也挺羡慕你们这些仙人的,整日饮酒作乐,还能体验这么波澜壮阔的一生……得道飞升,肆意傲游于天地之间,真好啊。”

“哼,到最后不还是被你这个凡人给炼了?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又落到你手里,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来,汝当再饮一盏!”

“别揪我头发啊……好好好,怕了你了,我喝就是了。”

“话说回来,你的前世是怎样的?听舞梦臾说你的前世没有灵气,那应当怎样生活?”

“呵,还能怎么生活?活着呗。你们这个世界的人会为了一点灵草仙丹而短兵相接,我们那边就是为了金钱而大打出手。人嘛,在哪都一样,到处都是纷争与不公。我前世就是坐在电脑桌前……就是桌案前,在……呃,工作内容大概跟绘制阵法差不多。”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阵法大师?”

“大差不差,反正都是写字和画画,然后这个阵法就能完成不同的功能,只不过我是程序员,写的是英语。”

“听起来你的日子也过的不错嘛。”

“为了一点柴米油盐,困在半平米不到的工位上,枯燥的生活没有一丝波澜,哪像你酒剑仙这般潇洒快活?来,饮酒!”

“我……我说到底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这天下的苦命人也不少……哼哼,不过话又说回来,本姑娘十五岁结丹,七百岁大乘,全天下都找不到我这般天才的人物,你哪来的勇气敢和本姑娘比?”

“他妈的,怎么又让你装上了?草,喝喝喝!你当换大盏!”

“这不是奖励么?”

做爱倒是不少,二人却从未像现在这般谈过心。毕竟交媾这种事情只需要荷尔蒙分泌,交心却需要一个最为恰当的时机,比如现在。反正鼎外的波澜已经全部解决,紧张的大战之后需要一场悠闲,于是王仇和秋少白就这么一边聊、一边喝。

三巡酒过月上枝头,天地间安静地只有虫鸣与推盏声。情至浓处,秋少白趁着酒意,为男人跳了一支剑舞。(新时代的用典说是,不知道有没有get到的。虽然我很少直说我用了那些梗,但这个小巧思必须介绍出来)

箜篌作引,玉琴为伴,但见她足尖轻点长凳,身形旋如绽莲,长剑铿然出鞘,青玉葫芦不知何时已抛至空中。随后她轻盈的步子凌空一转,左手优雅地蜿蜒捞月,玉指轻轻勾住壶穗,手腕轻抖便泼出月华色泽的弧。仰头接住酒线的刹那,右手青锋倒转如青龙衔月,剑光乍起竟比酒液还要清冽三分。

与王仇前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靡靡剑舞不同,白衣少女的动作清冷、迅捷,大开大合之间又能让人看出舞者的豪迈与气魄。

葫芦倒转回正,玉手将之轻轻抛入空中,随后白色的身影以桌案为木桩、将自己所有的剑都倾泻在男人面前:只见那剑势起时似春山融雪,流转间带起簌簌风声,宽大的袖袍在剑风中猎猎翻飞,恍若鹤羽灵虚;剑势落时却又似醉汉踉跄,足尖在不同的桌案间凌空起舞,剑锋挑破酒香四溢的空气,宛若塞北羌笛的苍凉律动。

秋少白最终落在一个空桌上,反手捞住坠落的酒壶,再度翻身仰倒后,琼江倾入朱唇。玉颈滚动声里剑招愈狂,削得漫天落叶纷飞如雪。当雪花落尽时,王仇方才惊觉白衣少女已落回了自己对面。

“彩!太他妈的彩了!”

秋少白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自得地为自己倒上一盏,碰杯后尽数饮下。二人于是接着说、接着喝,等到话说的差不多了,地上的空酒坛也剩了一堆。

“话说回来,这次你的执念是什么?咱俩总不能一直在鼎里喝酒吧……难道你的执念就是与人拼酒?”

“我都被炼过一次了,哪还有什么执念?”

“你不是会阴阳炼器法么,你来分析分析呗。”

“怎么还让我自己炼自己的,把我当丹炼己了是吧!不过这执念嘛……嘶……呃……想不出来。”

“我去,第一次见到没有任务目标的主线任务,这可咋整啊?要是我炼化不完全,你可就跟张小田一样成为没有神魂的物品了!”

“可我都被炼过了,按理来说都不用入鼎这一个步骤才对。你进到鼎里,反倒是特殊情况。”

“要不……干一炮试试?阴阳炼器法嘛,阴阳交合一下总没错。”

“大庭广众的……这不太好吧?”

“都老夫老妻的,怕啥……诶诶诶诶,停!不是老姐,你还真要来啊!”王仇眼见秋少白的手放在了肩膀,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衣服脱下,他赶忙打了响指,让酒舍里的其他酒客都消失地一干二净:“我可是无绿的纯爱党,你差点就让我破戒了知不知道!”

少女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作为陪伴王仇最久的灵器,秋少白和王仇交合的次数都记不过来。若是每次内射都能怀孕生子,恐怕他俩的子嗣能比万道仙宗的弟子还多。可以说男人只要抬一抬屁股,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男人分明就是想要,却一副惺惺作态,还真是下贱。

但秋少白没有意识到的是,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难道她的心里就那么干净么?

衣袖轻轻一摆,桌案上的酒盏便噼里啪啦地落到了地上。在男人惊讶的目光中,秋少白粗暴地将王仇摁倒在桌上,随后轻坐于男人胯下,用娇小的臀瓣来感受那根股间愈发火热的东西。

少女缓缓解开腰间的丝绦,素手轻轻抚过衣襟,随着一声轻响,外袍松散开来。纤细的手指勾住衣领,稍稍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向下拉扯。于是少女变成了个渐次拨开外壳的玉笋,露出里面白色亵衣包裹的饱满双峰,将绝色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

下身还是衣冠楚楚,上身却衣不蔽体,秋少白害羞地将手覆在胸前,但青涩的乳肉还是从指缝里挤出。月华如水,平静地撒在少女轻盈的身子上,将她的脸蛋映衬得格外绯红,却不知这抹红霞里,究竟有几分写着酒意、又有几分写着情意?

“你这奶子是不是缩水了?”王仇吐槽道。

三分羞意瞬间化作十分怒意,秋少白一把捏住男人的鼻子,暴呵道:“本姑娘好心好意地坐在你身上,你怎得还挑肥拣瘦?我十五岁结丹,在山上不过待了两年,随后便下山……”

“停!停!”王仇赶忙捂住秋少白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你没感受到一股浓郁的威压么,那是位面意志的愤怒!”

“我这修士都没感觉到什么位面意志,你个凡人怎么知道的?”秋少白怒而不解。

“你懂什么,若是违逆了这股天地意志,我二人都将彻底消散……告诉你,你现在是二十七岁,听到了没有!”王仇惊恐地瞪大眼睛,低声警告道。

“啧,行行行,本姑娘芳龄今年二十七,这下总行了吧?”秋少白咋舌应道。

待到少女说完,王仇才感觉那股名为版主的威压慢慢消失,于是终于松了口气。

就连屏幕前的作者白任飞都满身的冷汗。毕竟这本小说是他人生中少数能以第一作者身份发表的作品,他格外地珍惜这个机会,生怕触犯到第一会所的禁忌而惨遭封杀。幸亏秋少白今年十……二十七,要不然他就写不下去了。

好端端的暧昧气氛就这么被男人不知趣地打断,秋少白不禁感到恼火。只见她取下腰间的葫芦,仰头饮下几口。有意作无意,几滴酒水顺着嘴角溢出,随着她动作继续,点点酒水逐渐化作湍流,清冽的琼浆沿着玉颈流淌而下,在骨玲珑有致的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漩涡。随后液滴蜿蜒下行,缓缓浸湿了单薄的亵衣,打湿的布料勾勒出她优美的线条。

透明的亵衣再也无法遮掩她微微颤抖的酥乳,两个粉嫩的乳首逐渐顶起湿透了的薄纱。秋少白下身端坐在男人胯下,上身却是前倾出一个幅度,于是液痕划过少女的酥胸,从勃起的乳头上凝聚成滴,像是两根青涩的钟乳石,将混合着少女体香的酒液一点点滴至男人胸口。

少女凑到男人耳边,将淡淡香甜的酒气吹进他的心窝:“那……这个大小的奶子……你喜欢么?”

这么说着,秋少白牵起男人的大手,将之覆在自己的乳鸽之上。丝绸的亵衣本就无比柔顺,如今被酒液浸透,摸起来的手感让王仇仿佛能感受到丝绸之下更为柔顺的少女肌肤。粗糙的指尖慢慢攀上酥胸,男人下意识地拨弄了两下顶端发硬的嫣红,引得少女发出阵阵压抑到极致的低吟。

没有熟妇时期的随遇而安,现在的秋少白羞到了极点。但她还是强忍着羞意,让这场淫糜的戏剧继续……

王仇多少有些懵逼,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似的,不知秋少白何时变得这般主动。他随后看到少女的翘首慢慢倾俯、贝齿轻衔起男人的衣衫边缘,一点点地为主人褪去湿透了的上衣。

发髻不知何时被解下,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轻轻扫过自己的皮肤,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栗。被青丝不断刺激,男人瞬间感觉到瘙痒难耐,却不知痒的究竟是胸口的肌肤、亦或是胸口下跳动的心房。就在他还沉浸在这若隐若离的酥麻快感时,胸口突然传来了温热湿润的触感,原来是少女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细细舔舐着他胸前的酒渍。

“嗯……”王仇不由得吐出一口浊气,随后闭上眼睛,用胸口肌肤来感受少女灵巧的舌尖。轻盈的动作游移不定,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透明的津液混合着残存的酒液,让男人的鼻腔中充斥着少女的体香与清冽的酒香。

她的动作既缓慢又专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般地仔细,仿佛滴落在男人身上残留的“洗澡酒”是什么“好酒”。当舌尖掠过男人胸前突起的茱萸时,她的舌尖轻轻打着圈,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柔啃咬,若隐若离的动作充满了挑逗。

“我操……嘶……”王仇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感受到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随后便是燥热地欲火焚神。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的后脑勺,五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之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摩挲。

“秋少白……”他低声唤道,嗓音因情欲而略显沙哑。

少女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抹顽皮的笑容,这是熟妇秋少白从未做出过的表情。纵使男人只是浅唤了声名字,“老夫老妻”的少女也能听懂男人言语中的意味。于是她继续向下探索,舌尖划过他的腹部,在平坦的腹肌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缓缓拆解下男人剩余的衣物。

纤细的手指勾住男人的亵裤边缘,少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改将脸蛋覆了上去,用齿尖将亵裤缓缓褪下……早已昂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先是打在她光滑的脸上、随后翘起少女的刘海,当肉棒回弹时,已经缠满了她的青丝。

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在顶端马眼处轻轻一舔,一股浓郁的腥臭瞬间涌来,咸涩的味道仿佛是在侵犯少女的味蕾,裹挟着浓浓的男子气息。但秋少白已经无比熟悉这股味道、甚至有些怀念,于是红唇轻含、香舌着力,将男人的包皮缓缓拨开。

眼见肉棒的根部还被缭乱的青丝缠绕,秋少白坏笑几声,拔下一根青丝,将之缠进男人的冠状沟。双手拉住青丝两端,只需微微用力……

“嘶哦齁齁齁!”王仇不由得发出了仙子的战吼。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倒是让男人更加瘙痒,只想把肉棒插进什么洞里。少女手头的力道一张一合、松弛有度,仿佛只是在玩弄什么玩具;与此同时,温软湿润的舌尖在马眼周边游走,时不时轻触中心的小洞,让肉棒吐出股股腥臭的先走汁,随后被少女贪婪地卷入口中。

“姑奶奶,你玩死我算了……”

“求我啊~”

“男子汉大丈夫,岂可于妇人……嘶……求您了小姑奶奶。”

“哼。”

少女娇哼一声,但没人看到肉棒阴影下隐藏不住的笑意。

先是从根部开始,灵巧的舌头沿着凸起的血管纹路细细描绘,时而用舌尖轻点、时而用整个舌面覆盖。她的唇瓣微启,蜻蜓点水般轻吻着每一寸皮肤,接着慢慢加重力道,留下一个个嫣红的印记。

她的右手游走在囊袋附近,时而托举、时而揉搓,配合着口腔的动作形成完美的节奏;左手则扶着粗壮的柱身,拇指时不时擦过马眼,将渗出的腺液均匀涂抹在整个龟头上。

待到香舌攀上肉棒的巅峰,她随即张开樱唇,将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感受到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前端,男人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在不大的天地里格外清晰。她开始正式地吞吐,每次都将肉棒送至喉咙深处,再缓缓退出,让坚硬的龟头刮过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退到最外缘时,她的舌头还会围绕着伞状边缘反复打转,刺激最为敏感的区域。

若是鹊渡潇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会为少女娇媚无比的动作而汗颜。她虽是合欢宗宗宗主、修行的床上技法何止千万,但纸上得来终觉浅,哪比得上秋少白这种在肉棒上历练一年的天才剑修呢?

少女的鼻息越发急促、尽数打在男人的肉棒上,脸颊因窒息而染上一片绯红。但她依然保持着专业的态度,即使眼角泛起泪光也不曾停下。晶莹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下巴和颈部形成一道淫靡的水痕。

秋少白闭着眼都能找到青洛剑宗山下的酒肆,此时的舌苔也无比熟悉肉棒的每一寸肌肤。当感觉到口中阳具愈发胀大时,她会稍稍放缓速度,改为旋转式的舔弄。舌面紧紧吸附在茎身上,随着头部转动的方向,像是要将所有褶皱和缝隙都照顾到位。

她的眼睛始终注视着上方,从中传递出只属于少女的纯真与俏皮。口舌在侍奉王仇,那双黑色的眸子却仔细倒映着男人的表情变化,一点点地试探着他的敏感点、随后用主人更喜欢的力道继续。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吞吐的速度忽快忽慢,力度时重时轻,有时还会刻意制造真空状态,给予更强的刺激;喉咙不断收缩蠕动,像是要榨取出其中精华。

“我操……我要射了……”王仇的喘息陡然加重,双手不自觉地捧住插在肉棒上的翘首,似乎是想把龟头往少女的喉咙里再深入几分。

饱经历练的酒剑仙何须他人指点?当她感受到肉棒忍耐不住的律动时,早就开始更加卖力地吞吐。香舌像条贪婪的小蛇,疯狂舔舐着茎身每一寸肌肤;喉咙深处也剧烈收缩,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华全部吸入体内,把自己当成了个全自动的口交飞机杯。

“唔……唔……”她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淌而下,在下巴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终于,男人到达了极限。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她的檀口、顺着舌苔滑向咽喉。秋少白闭着眼睛承受着这份馈赠,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吞咽着咸腥的精华;舌头却仍在不知疲倦地搅动,确保每一滴珍贵的液体都被充分品味。

“咳咳……”

当肉棒的悸动逐渐停歇,她轻轻咳嗽着,但并没有急于擦拭。相反,她张开嘴巴,让男人看清里面还未完全咽下的精液:粘稠的液体挂在粉嫩的香舌、白浊沁满了口腔,呼吸间拉出道道银丝、填满喉眼的精池也冒出点点气泡,浓郁的精臭伴随着少女口中的香气慢慢飘来,王仇只觉得这副画面淫糜至极。

“喝下去……全部喝干净……”

之前那张睥睨天下的傲然脸颊被精液玷污、之前那个谈仙论道的喉舌成了自己专属的口交玩具,王仇只觉得自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喘着粗气命令道。

听了主人的话,秋少白才轻轻收拢双唇,将蓄满口腔的精华慢慢咽下。她仰起修长的天鹅颈,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明显起伏,每一下都意味着有一波浓稠的精液正在滑入她的食道。

咕咚……咕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好似放慢了速度,让男人能够清楚看到她如何一点点接受这份馈赠。少女的眉头微蹙,似是在回味那腥臭的口感与温度。

当大部分精华都被送入胃中后,她再度张开空荡荡的嘴巴,仿佛是在将自己的一切动作都介绍给男人:伸出粉嫩的舌尖,仔细而贪婪地舔舐着口腔内部残留的浓稠精团。少女的舌头像猫儿一样灵活,在牙龈、上颚和舌根处来回游弋,确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自始至终,秋少白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可她想说的话,都已经从眸子里告诉男人……至于王仇究竟有没有看懂,那就是两回事了。

从射精的余韵中清醒,王仇先是惊讶,随后捏住了少女的粉腮:“你、你、你究竟是谁?你是被鹊渡潇夺舍了么?快把秋少白还给我啊混蛋!”

“本姑娘……我……”秋少白一时语塞,被气的连翻白眼。她终于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都喂了狗,于是上前就是两个耳光,让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好好安生下来。

脚腕轻蹬,绣花鞋便落在地上、罗袜生尘。她一把将男人按倒在桌上,右手捏住男人的脖颈、左手用腰带捆住男人的双手。

“你要干什么?强暴就算了,怎么还有捆绑的?”王仇惊疑地叫了出来,不知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东瀛的SM片场,怎么还有如此攒劲的环节。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少女不耐烦地想要堵住男人的嘴巴,可是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转而先用酒水漱口,随后动用灵力将口内余精尽数吞下去后,才将红唇覆在王仇嘴上。

“唔……”王仇瞪大了双眼,随即又眯了起来。少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都留给了男人,让他只能品尝到甘甜的津液与宜人的酒香。纵使他再跳脱、再看不懂气氛,也逐渐沉迷在这迤逦暧昧的氛围中。

亲吻还在继续,修长的双腿却跨立在了男人腰的左右,像是每个修道之人必学的马步。可是在男人勃起的肉棒上扎马步、用粉嫩的肉穴直指男人的龟头,这般淫糜的动作,不知是不是酒剑仙在青洛剑宗所学的独门技法……又或许她那个一生都淡泊清修的师尊,在看到门下剑修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马步之后,会羞愧地从坟墓里爬出来、然后再死一次吧。

娇翘的臀部微微悬空,她的蜜穴早已湿润不堪,晶莹的爱液沾湿了下身的衣衫,让原本朴素的亵裤勾勒出少女粉嫩的肉穴形状。二人往我地交换着津液,口齿相连处滋滋作响,少女的双手却伸向自己的亵裤,将之半解,让肉穴暴露在晚夏的清凉空气当中。

一手抚摸向自己的肉穴,纤细的手指拨开花瓣;一手握住男人的肉棒,让肉棒直挺挺地立起来。她的眸子里装的全是男人的眸子,于是用双手来感知、牵引着肉棒与小穴的方向,像是被喜鹊连接在一起的牛郎与织女……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牛郎织女的爱情固然感人,但作为主人的灵器,二人的余生都将被牢牢地绑定在一起,又何必羡慕一年一相逢的她们呢?

月光下的少女已经完全赤裸,只剩下了脚下的白袜。月光撒在她白皙的仙躯上,虽然比美妇的时候少了几分丰腴,却多了几分只属于少女的青涩:肌肤的关节处弥漫着娇羞的粉霞、如同玉笋耸立的酥胸在男人手里肆意地变幻形状,仿佛她的一切都成了男人的所有物,哪怕是她脸颊上的红晕与眸子里的水雾,也是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看到的景色。

两半粉嫩的阴唇轻触龟头,好似之前红唇包裹时的温柔。少女没有丝毫停顿,将自己的所有都坐了上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秋少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炙热如何撑开狭窄的甬道、如何一点点侵占每一寸柔软的媚肉。紧致的穴口被粗暴地强行撑开来,传来阵阵熟悉又陌生的酥麻痛感。点点玫红落下,就连少女时期的贞节都被男人再度侵犯。

但秋少白毕竟被男人耕耘已久,并没有初出茅庐的青涩。她停顿片刻待身体适应后,便开始缓慢起伏。起初是浅浅的研磨,让龟头来回摩擦着花蕊最敏感的位置。腰肢扭动得如同一条妩媚的蛇,每一次摇晃都伴随着销魂蚀骨的呻吟。

“嗯……啊……好深……”

少女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前一对雪白的玉兔也随之跳动。翘臀落下的时候,男人的肉棒成了她唯一的支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让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子宫上;翘臀抬起的时候,曾经步伐稳健的双腿却恋恋不舍地不愿使劲,好似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能不堪重负地微微抬起一个高度,让下一次的冲击更加剧烈。

“嗯……好舒服……但……还可以再大些……”

没有淫乱地战吼、也没有阿谀地谄媚,只有情到深处的言语。与之前的大小相比,秋少白知道男人还未使出全力,于是低声哀求着,想让年轻的自己也将男人完全包裹。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却在深吻中将男人的头颅覆盖,让对方的眼睛里只有一个景色。

在与鹊渡潇度过的日日夜夜里,王仇早就把合欢宗所有记述的体位全部尝试,甚至某些重口味play都玩过了。他本以为世间再无让他食指大动的淫戏,肉棒不知为何在此时却格外肿胀,甚至在少女的命令下更粗了一分。

明明没有什么刺激,为何能让他如此心动呢?王仇也搞不明白,只是在柔软翘臀的一次次包裹中,渐渐忘记一切。

她逐渐加大动作幅度,让肉棒能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每一次落下,她都会故意用力研磨一番,让男人的肉棒被略微僵硬的子宫内壁所摩擦;而抬起时,则会让龟头狠狠刮蹭过体内那片特殊的软肉。

于是男人只能感觉到子宫的温柔侍奉,腔道的温度仿佛是少女心房的温度,通过这种奇特的方式将二人连接在一起。过多的爱液随着动作被挤出,在结合处形成一圈白沫。(骷髅王冷知识:子宫的温度和心脏的温度一样。)

女上位的姿势让秋少白牢牢把握了交媾的主动权,就像是在之前与舞梦臾的战斗一般。只是之前的她是那个睥睨天下的大乘期酒剑仙,此刻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在肉棒上自动运转的飞机杯、在男人的胯下起起伏伏……或许反差感大到让人无法相信,但这些都是秋少白

——握剑的是秋少白,饮酒的是秋少白,难道专心侍奉男人的,就不再是秋少白了么?

“继续,再快点……”男人忍不住低声命令道,却被她堵住了嘴唇。

少女的舌头霸道地闯入他口中肆意翻搅,与此同时下身的动作丝毫不见减缓。至少在此刻,她不想再听到对方高高在上的命令,而是把她当做一个平等的,人。

月光照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清晰地映照出那根狰狞的肉棒是如何进出着粉嫩的蜜穴。每一下抽插都会带出大量透明的蜜汁,沿着男人结实的腹部流淌,最终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王仇剧烈地喘息着,只感觉秋少白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她一手掐着男人的乳首揉捏、一手探向下体抚慰那颗充血的阴蒂,而王仇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也报复性地加重了揉搓乳鸽的力道,让这场温情的交媾逐渐癫狂。多重刺激下,少女的蜜穴痉挛般收缩着,同时绞得他几乎失守。

如果说熟妇时期的秋少白是一团柔软到发腻的美肉,现在的秋少白则是一个灵动俏皮的青涩果实。双腿纤细却弹性十足、双手柔软却带着几分力道,她的小腹摸上去线条分明,那是自小练剑而雕琢出的线条,却尽数成为了男人可以把玩的玩具。就连肉穴都无比紧实,动作暴力而温柔,像是要把男人的所有都全部榨干。

“给我……全部都给我……”她近乎疯狂地索取着,声音里甚至带着几分哭腔,那是她在肉棒上逐渐失去自我的悲啼:“把我……把我操坏吧……”

“妈的小骚货,我他妈的操死你!”

“呵……舞梦臾都……都杀不死我……哦……就凭你?”

桀骜的酒剑仙如此挑衅着。

房间里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两个人此起彼伏的浪叫。少女的动作愈发剧烈,每一次起落后都会让肉棒狠狠撞击在宫口。淫靡的蜜液四溅,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滴落在酒桌上,让本就阴湿的木头变得格外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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