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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台前的梳妆,欲望之汐,1

小说:欲望之汐欲望之汐 2025-09-13 09:10 5hhhhh 5940 ℃

当出租车的门在我身后合上,我抬头看向眼前这栋建筑时,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魅影”。

这两个字以一种极具艺术感的哥特式字体呈现在一块黑曜石般光滑的招牌上,字体边缘泛着幽冷的银光。这并非一家普通的服装店,它坐落在一栋独立的复古洋楼里,巨大的落地窗擦得一尘不染,窗内没有陈列任何服装,只有精心设计的光影和一些抽象的金属雕塑,显得神秘而高级。

“哇,汐,你说的店就是这里吗?看起来好厉害!”海斗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叹,他拉着我的手,好奇地打量着这栋建筑,“感觉不像卖衣服的,倒像个艺术馆。”

我的手心一片冰冷,几乎要被他掌心的温度灼伤。艺术馆?不,海斗,这是我的刑场,是我即将被公开处刑的舞台。

我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被他半拖半拽地拉向那扇厚重的玻璃门。我的双腿如同灌了铅,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能想象到门后是怎样的场景,王升会用怎样的方式来“迎接”我们,他会如何在我最爱的男孩面前,展示他对我这件“所有物”的绝对支配权。

就在海斗准备推门的时候,那扇沉重的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一位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制服、妆容精致的接待小姐站在门内,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对着我们微微鞠躬。

“下午好,欢迎光临‘魅影’。”她的声音柔和而悦耳。

海斗礼貌地点点头:“你好,我们想看看衣服。”

接待小姐的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停留了片刻,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无比灿烂和惊喜,她甚至拿出对讲机确认了什么,然后用一种近乎中了彩票的激动语气说道:“天哪!恭喜两位!你们真是太幸运了!”

海斗被她夸张的反应弄得一愣:“幸运?什么意思?”

“两位是我们‘魅影’开业以来,第一万位踏入店门的顾客!”接待小姐的声音里充满了戏剧性的喜悦,“按照本店的传统,为了庆祝这个特殊的时刻,你们将获得一份独一无二的超级大礼!”

“第一万位?”海斗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惊喜地看向我,“汐,我们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我只能僵硬地扯动嘴角,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运气?这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精准、更恶毒的诅咒了。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王升,他甚至连我们到来的时间都计算得如此精确。

接待小姐热情地继续介绍道:“是的!这份大礼就是——你们今天的消费,将由我们的老板,也是本店的首席设计师,亲自为你们提供造型服务!并且,你们还将获得一份他私人赠予的神秘礼物!”

“老板亲自接待?”海斗显然被这接二连三的“惊喜”砸晕了,他兴奋地握紧我的手,“汐!你听到了吗?首席设计师亲自给我们做造型!这简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一面被疯狂敲击的鼓。完了,一切都完了。他要亲自登场了。

“两位,请随我来。”接待小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优雅地转身在前面引路,“老板已经在办公室等候你们了。”

我像一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偶,被海斗牵着,跟在接待小姐身后。店铺的内部空间大得惊人,与其说是服装店,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充满后现代工业风格的展示空间。冷灰色的墙壁,裸露的金属管道,轨道射灯投下精准的光束,照亮一件件如同艺术品般陈列的服装。这里没有拥挤的衣架,每一件衣服都享有巨大的空间,彰显着其不凡的身价。

接待小姐将我们带到一扇巨大的、由整块磨砂黑钢制成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老板,第一万位幸运顾客已经到了。”

“请进。”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门后传来。那是我无比熟悉的声音,是每个夜晚在我耳边低语、命令、侮辱,又让我高潮的声音。是王升的声音。

仅仅是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一股战栗从脊椎末端升起,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熟悉的、罪恶的热流。被“诅咒”彻底改造的身体,甚至比我的大脑更诚实,它在恐惧,但它同时也在……期待。

门开了。

眼前的并非我想象中那种阴暗、充满刑具的巢穴,而是一个宽敞明亮、极具设计感的办公室。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小半个城市的风景。另一面墙则是顶天立地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设计、艺术和哲学类的精装书籍。办公室中央,一张巨大的实木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白色亚麻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让他平日里那种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变得斯文了许多。他正低头看着一份设计稿,听到我们进来,才缓缓抬起头。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此刻的王升,身上没有丝毫平日里那种君王般的暴戾与阴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顶尖设计师的、混合着儒雅、专注与疏离的艺术家气质。

当他的目光扫过来时,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这种强烈的反差感形成了一股几乎令人窒息的性张力,狠狠地攫住了我。我的双腿开始发软,几乎要站不稳,只能死死地攥住海斗的手,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暖流正从花穴深处涌出,内裤正在以一个令人羞耻的速度被浸湿。

“你好,欢迎。”他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浅淡而礼貌的微笑,目光落在海斗身上,然后才仿佛不经意般地扫过我,那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海斗显然被这位“设计师”的气场震慑住了,有些拘谨地伸出手:“您好,设计师先生。我叫海斗,这是我的女朋友,汐。”

王升的目光终于名正言顺地落在我身上,那镜片后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只有我能读懂的、玩味的笑意。他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海斗的手指。

“叫我‘S’就好。”他用了一个艺名,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恭喜你们,成为‘魅影’的第一万位客人。”

“谢谢,我们真的太惊喜了。”海斗由衷地感叹道。

“为了庆祝这份幸运的相遇,”王升靠在宽大的办公桌边,双臂环胸,姿态闲适而优雅,仿佛一个慷慨的君主在宣布赏赐,“今天,你们可以在店里任意挑选一套完整的服饰——从造型带妆容,从裙子到丝袜,所有的一切,我个人为你们买单,你们只需要支付总价的十分之一即可。”

海斗的嘴巴惊讶地张成了“O”型。

“不仅如此,”王升的目光转向我,那微笑的嘴角仿佛带着钩子,“为了让这份幸运更加完美,我还为两位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他从桌上拿起一张制作精美的黑色卡片,递给海斗。

“这是城中那家米其林三星旋转餐厅的VIP免单卡,今晚的晚餐,我请了。”

海斗接过卡片的手都有些颤抖,他看着卡片上餐厅的名字,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也太贵重了!我们不能……”

“没什么。”王升打断了他,语气不容置喙,却又显得那么理所当然,“就当是,我对幸运的馈赠,以及……对我未来‘作品’的一点小小投资。”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我,那句“未来的作品”,像一根淬了毒的针,更像一道无形的命令,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瞬间引爆了我体内的淫欲。我的乳头在柔软的布料下猛地挺立起来,变得又硬又烫,一下下地磨蹭着胸衣,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花穴深处更是猛地一缩,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腿间一片黏腻的湿滑。

我知道,我今晚的“舞台”,已经搭建好了。

海斗还沉浸在巨大的惊喜中,甚至没能第一时间理解王升那句“未来的作品”里蕴含的深意。他只是一个单纯的、为女友的好运而感到开心的男孩。

王升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重新落回海斗身上,那份艺术家特有的、略带审视的挑剔眼神让他看起来专业得无懈可击。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预感到,他要做什么了。

“不过,”王升慢条斯理地开口,他绕过办公桌,缓步走到海斗面前,伸出手,像前辈对后辈那样,亲昵地拍了拍海斗的肩膀,“一件完美的作品,需要一个同样出色的‘画框’来衬托。一个精致的发型是整体造型的灵魂,我不能容忍我的心血结晶,被一个不够完美的发型所拖累。”

他的视线在海斗那清爽的短发上扫过,那眼神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专业权威感。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手脚冰凉。他在支开海斗!用一个如此体贴、如此无法拒绝的理由!我眼睁睁地看着陷阱在我面前展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股冰冷的绝望感从脚底升起,而与之相悖的,是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背德的灼热,正因为这即将到来的、当着男友面被主人“处理”的禁忌场景而兴奋地翻涌。

“所以,这位先生,”王升的嘴角勾起一抹公式化的微笑,“作为本次‘幸运体验’的追加赠礼,我将让我的首席发型师为你打造一款全新的发型,让你能与我即将为汐小姐设计的造型完美辉映。”

这番话说得如此自然、如此慷慨。海斗完全没有怀疑的余地,他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真的吗?太感谢您了,S先生!这……这太破费了!”

“我只是在维护我作品的完整性。”王升淡淡地说,然后按下了桌上的一个内部通话按钮。

“让首席发型师到三号造型室待命。”

不到半分钟,一位穿着时尚、气质干练的男助理敲门而入。

“老板。”

“带这位海斗先生去做个头发造型,让发型师用最好的技术,费用记在我的账上。”王升吩咐道。

“好的,老板。”男助理转向海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海斗先生,请随我来。”

海斗兴奋地转向我,他的眼睛在闪闪发光:“汐!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我们待会儿见!”

他清澈眼眸里的每一丝喜悦,都像一根滚烫的针,深深扎进我的心脏。我强撑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僵硬地点了点头。我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腿间那股湿滑的暖流正在变得汹涌,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测量”做着准备。花穴深处甚至开始微微抽搐,渴望着主人的“教导”。

我看着他毫无防备地、兴高采烈地跟着助理走了出去,办公室的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

“咔哒。”

门锁合上的声音,如同敲响了审判的钟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如果不是扶着沙发,我几乎要瘫软在地。

整个办公室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牢笼。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我的主人。

王升脸上的那层属于设计师“S”的温和面具,在门关上的瞬间便悄然隐去。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重新变得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像猎人审视着自己落入陷阱的、已经淫水泛滥的猎物。

我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刚刚才被引爆的欲望,此刻在他的目光灼烧下,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腿间的湿腻感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内裤被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腿根,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

“看来我的小狗,已经等不及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已经湿成这样了,是在欢迎我吗?”

我羞耻地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与他对视。

他缓步走到我的面前,那双昂贵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脏上。他伸出手,用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看着我。”他命令道。

我被迫迎上他的视线,那镜片后的双眼,深邃得像两个漩涡,要将我的灵魂彻底吸进去。

“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首先需要最精准的数据。”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设计师的腔调,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我不寒而栗,“在挑选布料和款式之前,我需要亲自、彻底地了解我的‘材料’。”

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而牵起我的手,那动作在不明所以的外人看来,或许会显得很绅士。

“走吧,汐小姐,”他刻意加重了“小姐”两个字,嘴角噙着一抹恶劣的微笑,“让我们去为你的‘新生’,量体裁衣。”

他拉着我,走向办公室角落里一扇毫不起眼的门。那扇门与墙壁的颜色几乎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他主动走过去,我根本不会注意到它的存在。

他打开门,里面是一个空间不算大,但装修得极为奢华的独立试衣间。墙壁被厚厚的深色丝绒所包裹,一看就具有极佳的隔音效果。正中央是一个小小的圆形台子,四周环绕着一圈巨大的、可以从任何角度照见全身的镜子。柔和却明亮的光线从天花板上洒下,让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没有任何阴影。

这是一个完美的、与世隔绝的后台。

王升将我拉了进去,然后在我身后,那扇厚重的、包裹着隔音材料的门,“咔哒”一声,轻轻地合上了。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厚重的隔音门将外面的一切都彻底隔绝,包括海斗那单纯的、快乐的气息。这个被深色丝绒包裹的奢华试衣间,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我和主人的密闭囚笼。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薰和皮革沙发混合的危险气息,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毒药,麻痹着我的神经,却又让我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

王升松开了我的手,径直走到房间一侧的黑色真皮沙发前,优雅地坐了下来。他双腿交叠,双臂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落在我身上。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艺术品,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在我身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羞耻的火苗。

我局促不安地站在房间中央那个小小的圆形台子上,四周的镜子将我此刻的狼狈和恐慌映照得一清二楚。我能看到自己发红的脸颊,紧咬的嘴唇,和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我的灵魂在尖叫,在哭喊,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怎么,我的小母狗已经等不及了?”王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还是说,你希望主人亲手来剥掉你这层伪装的皮?”

我的心猛地一缩,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

“不……不是的,主人。”我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很好,那就开始取悦我吧。”他用下巴指了指我身上的衣服,语气轻佻却带着命令的口吻,“脱光,让我看看我最完美的杰作。一件都不许留。”

“在这里……?”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四周那些无处不在的镜子。在这里脱光,意味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都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也暴露在我自己的眼前。这比单纯的裸露更加残忍,这是一种强迫我直面自己堕落的公开处刑。

“哦?”他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那笑声像羽毛一样搔刮着我的耳膜,“我的小狗,难道不应该毫无保留地、彻彻底底地展示给我看吗?还是说……你更喜欢被当众剥光?”

他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连衣裙的拉链。冰冷的空气瞬间贴上我后背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裙子顺着我光滑的肌肤滑落,掉在脚边,像一滩失去生命的布料。随后是内衣……当最后一件遮羞的布料——那条已经被爱液浸得湿透的内裤,被我颤抖着褪下时,我感觉自己最后的尊严也被彻底剥离了。一股凉意从腿间升起,混杂着淫靡的湿热,让我羞耻到想要立刻死去。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圆形台子上,柔和的灯光将我的身体照得雪白。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双腿因为羞耻而微微并拢,腿间一片泥泞的光泽清晰可见,甚至还在缓缓地向下滴落。那对与纤细身躯完全不成比例的、硕大饱满的乳房,因为失去了束缚而沉甸甸地垂着,随着我的呼吸剧烈地晃动。两点嫣红的乳头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坚硬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无声地诉说着身体的堕落。我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更不敢看沙发上的那个男人。我的大脑在尖叫着“不要看”,但我的身体却在兴奋地战栗,花穴深处一阵阵空虚的抽搐,渴望着被填满。

“真是一副淫荡的身体。”王升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赞叹和占有欲,“现在,像你该做的那样,爬过来,让我好好欣赏。”

“……主人?”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屈辱让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对,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爬到主人的脚边来。”他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不容置喙的权威。

屈辱的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但我不敢违抗。我弯下腰,双手和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地板,然后是柔软昂贵的地毯。我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赤裸着身体,一步一步地,屈辱地向着沙发上的主人爬去。地毯柔软的绒毛摩擦着我胸前那对异常敏感的巨乳,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乳头被磨得又红又硬,几乎要破皮而出。而身后,每爬一步,我都能感觉到腿间那黏腻的爱液在地毯上留下一道可耻的、湿亮的痕迹。镜子忠实地记录下了这幅淫靡而又下贱的画面——一个美丽的、一丝不挂的女孩,像动物一样在地上爬行,而她的主人,则像神明一样在沙发上俯视着她。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何等的下贱,但身体的快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几乎要将我的意识吞没。

终于,我爬到了他的脚下。他那双昂贵的皮鞋,就停在我的眼前。

“抬起头。”

我顺从地抬起头,仰视着他。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让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真切。

“现在,”他用那双昂贵的皮鞋鞋尖,暧昧地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声音里充满了露骨的欲望和绝对的掌控力,“好好地介绍一下你自己。告诉主人,你是什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是谁?我是汐,是海斗的女朋友……但这些话,我知道他一个字都不想听。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淫荡的爱液一同滑落,我张了张嘴,用不成调的声音,开始了这场彻底摧毁我人格的告白:

“我……我叫汐,今年十九岁……是主人的私有物……身高160 体重48三围是……100,55,100……”

我说出了那组早已刻在脑海里的、既让我骄傲又让我自卑的数字。这组数字定义了我这具“不合理”的身体,也定义了我无法逃脱的命运。每说出一个数字,我的身体就因为羞耻而痉挛一下,花穴深处涌出的蜜液就更汹涌一分,仿佛身体在用这种方式为我的堕落而欢呼。

王升听完,脸上没有丝毫满意,反而轻哼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他收回鞋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像在看一件只会报出厂商数据的蠢笨产品。

“就这些?”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失望,像是在审视一件功能有缺陷的商品,“这些数据,太表面了,像一张廉价的说明书。我要听的,是你这具淫荡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我要你像背诵圣经一样,记住你身体的每一处敏感,每一个反应。说,你这骚货。”

他蹲下身,温热的手指划过我的乳房,在那对硕大的、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的雪球上肆意揉捏,然后坏心地用指腹与拇指夹住那早已因为他的触碰而硬化、挺立的乳尖,在我耳边用一种恶魔般的、循循善诱的语调低语:“这对大奶子,具体是什么罩杯?G还是H?乳晕的直径是多少厘米?乳头是什么颜色,是娇嫩的樱花粉,还是熟透的树莓红?被主人玩弄后能拉伸多长,直径会膨胀到多少毫米?你这骚穴有多深,入口有多宽,平时一小时能流多少毫升的骚水?你的屁眼有没有被男人操过,现在是什么颜色,褶皱有多少道?说,我的母狗,大声说出来,让主人听听你对自己有多了解。”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冰雹般砸在我的头上,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我一层层的伪装,将我最不堪、最私密的构造暴露在空气中。我彻底懵了。这些……这些问题我怎么可能知道答案!这是一种比赤身裸体更彻底的剥夺,他要将我完全数据化,变成一本可以随时查阅、随时引用的、关于“母狗汐”的身体使用说明书。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和无尽的恐慌。

“我……我不知道……主人……我……不知道……”我惊恐地摇着头,泪水决堤而出,混合着鼻涕,狼狈不堪。我甚至因为他的问题,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这个动作却引得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一阵更剧烈的、仿佛在渴求着什么的痉挛性收缩。

“真是个没用的小东西。”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低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掌控者的愉悦和即将开始一场有趣实验的兴奋,“连自己的身体都搞不清楚,看来只能由主人亲自来帮你开发、测量和记忆了。”

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站起身,从旁边一个金属托盘里拿起那些冰冷的、闪烁着无情金属光泽的器械,再次走到我面前。电子游标卡尺、带着刻度的软尺、甚至还有一个顶端带着微型摄像头的、如同妇科检查仪器般的探头。那些金属在灯光下反射着无情的光芒,像极了手术台上的刀具,而我,就是那只被绑在实验台上,等待被活体解剖的白鼠。

“给我趴好,骚货,屁股撅到天上去,让主人看看你那两个等着被开发的骚穴。”

我不敢违抗,只能屈辱地调整姿势,在冰冷的地板上撑起四肢,将那丰满的、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臀部高高抬起,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地、以一种献祭般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没有丝毫怜悯,冰冷的卷尺“唰”地一声贴上我的皮肤,激得我浑身一颤。他口中念出的每一个数字,都像一道烧红的烙印,通过我的耳朵,深深地刻进我的脑海。

“上胸围100cm,下胸围65cm,G罩杯,果然是天生的母狗料,光是这对奶子就够男人玩一年。”他一边念着,一边用手掌粗暴地揉捏着我的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乳晕是完美的圆形,直径4.5cm,颜色是诱人的樱花粉。被主人一碰就硬成这样,乳头直径1.4cm,长度1.8cm,真是极品。”

他的手和冰冷的电子卡尺在我的乳房和乳头上肆意摆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窜过全身。当冰冷的金属夹住我敏感的乳尖进行测量时,屏幕上跳动的红色数字仿佛在宣告着我身体的淫荡。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屈辱的快感从脊椎直冲大脑,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让呻吟逸出喉咙。那被蓉夫人用药水处理过的、异常敏感的皮肤,在金属的冰冷刺激下,让我几乎要尖叫出来,腿间的爱液更是失控般地“汩汩”涌出,在地板上洇开一小滩可耻的水渍。

测量完上半身,他来到了我的身后。我能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停留在我腿间那片因为“诅咒”而永远湿润的禁地。我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粗暴地顶开,强迫我维持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

“张开腿,让主人看看你那流水的骚穴。”

我颤抖着分开了双腿。他戴上了一双黑色的医用乳胶手套,那“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死神的预告。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粗暴地分开了我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阴唇,那冰冷的、带着探头的仪器,毫无预兆地、狠狠地刺了进来。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冲,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那冰冷的异物在湿热紧致的穴道里蛮横地搅动、旋转,测量着深度和宽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刮过我敏感的内壁,每一次转动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痛楚与酸麻的快感。我的身体彻底背叛了我,它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去迎合那冰冷的探头,甚至在它每一次深入时,穴肉都会发出一阵阵痉挛的吮吸。

“小穴深度12cm,入口湿润状态下宽度可达3cm,内壁褶皱丰富,吮吸有力,每分钟都在分泌淫水,天生就是用来被巨根狠狠肏穿的。至于你的屁眼……”他抽出探头,带出一串晶亮的、混合着我体香的淫液,转向我身后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他用探头冰凉的顶端,恶意地、带着侮辱性地在那紧闭的穴口上轻轻点了一下。

“还是个干净的处女穴,颜色是诱人的淡褐色,褶皱紧密,数量大约在22道左右。很好,这是只属于主人的、等待开垦的宝藏。”

他的话让我身后的那一点骤然收紧,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奇异的期待混合在一起,让我浑身颤抖。我仿佛已经能预感到,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比这探头更粗、更热、更具侵略性的东西,将那里彻底贯穿、占有。

“现在,记住这些数据了吗,我的母狗?”他丢开仪器,再次蹲下,用那双沾着我淫水的手套,拍了拍我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涨得通红的脸颊,“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圣经。我随时会抽查,如果答错一个字……”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充满暗示的、玩味的笑容,比任何威胁都让我感到恐惧。我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永无止境的调教地狱。“还有,记住你在别墅里拍的那些录像,那才是你最真实、最淫荡的样子。从现在起,对我说话,每一句都要以‘汐奴’开头。明白了吗,我的小母狗?”

我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汐这个人格仿佛正在被一点点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只为主人而存在的、被数据定义的“汐奴”。我只能在泪眼模糊中,用尽全身力气,吐出几个字。

“汐奴……明白了……”

“很好。”王升对我此刻的顺从似乎很满意,他站起身,从一旁的丝绒盒子里取出了两样东西。

那是一条项圈和一双高跟鞋。

项圈看起来并不像那些粗劣的性爱道具,它更像是一件奢侈的珠宝饰品。宽度约1.5厘米的黑色Choker,由顶级的Nappa小羊皮手工制成,完美贴合颈部的曲线。项圈中央,是一个由整块925纯银雕琢而成的、直径约3厘米的衔尾蛇圆环,蛇身鳞片清晰,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神秘的光泽。它的质感很重,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带着一种实心的、不容反抗的重量感。

而那双高跟鞋,则是一件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狂的艺术品。它完美复刻了Valentino Rockstud系列的经典设计,12厘米的极致细高跟,配上闪亮的黑色漆皮鞋面,鞋身和脚踝绑带上点缀着一圈圈金色的铆钉,既优雅又充满了攻击性,像一朵盛开的、带着尖刺的黑色玫瑰。

“汐奴,过来。”王升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赤裸着身体,膝行到他面前。他没有让我站起来,而是亲自蹲下身,将那条冰冷的“衔尾蛇之环”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小羊皮的触感柔软而细腻,但其内里钛合金骨架的重量和冰冷感却清晰地透过皮革传递过来,仿佛一条真正的蛇,缠绕住了我的脖颈。他绕到我身后,我感觉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颈后的脊椎骨。他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是戒指的东西,在那个位置轻轻一旋,只听“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项圈被彻底锁死了。我知道,那枚“契约之钉”已经钉入,没有专属的钥匙,我将永远无法摆脱它。

我下意识地动了动脖子,项圈的重量感和束缚感立刻变得无比清晰。中央那枚纯银的衔尾蛇冰冷地贴在我的锁骨之间,像一个宣告所有权的徽章。

接着,是那双鞋。他抬起我的左脚,那双大手包裹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脚塞进了那双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里。12厘米的高度强迫我的脚背绷成一个夸张而优美的弧度,几乎与地面垂直。他仔细地系好脚踝处的绑带,金色的搭扣在我的肤色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我看到那搭扣并非普通的针扣,而是一个微型的筒锁。他再次用那个戒指轻轻一碰,又是一声轻响,我的脚踝被彻底锁在了这只“血色囚笼”之中。右脚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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