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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的宣誓,欲望之汐,1

小说:欲望之汐欲望之汐 2025-09-13 09:10 5hhhhh 4220 ℃

门铃的余音仿佛还未散尽,那突兀的声响像一颗石子投入我平静的神经末梢,激起持续不断的涟漪。我僵在原地,冰冷的门把手与我滚烫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而体内那持续不断的粘腻湿热,是我身体背叛意志的最直接、最无耻的证明。

我知道门外是什么。

或者说,是谁送来的东西。

我怀着一种混合着恐惧、羞耻与病态期待的复杂心情,打开了门。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普通纸箱,静静地躺在门口的地垫上。它像一个来自深渊的邀请函,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我颤抖着将箱子搬进屋内,感觉那不是一个纸箱,而是我自己的棺木。我把它放在客厅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盯着箱子,内心深处那被“空虚”诅咒所点燃的瘙痒感,此刻正发出恶毒的低语,催促我,诱惑我,告诉我唯一的解脱就在眼前。

屈服,是我唯一的选择。

随着一声撕裂般的轻响,我打开了箱子。里面的东西在客厅冰冷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冷酷而精确的美感,每一件物品都是为了瓦解我的尊严而精心挑选的。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套医疗级的灌肠工具。透明的储水袋,柔软却坚韧的胶管,以及数个不同尺寸、闪烁着金属或硅胶光泽的头部配件。旁边附带的说明书上,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解剖图,详细标注了人体的构造与工具的使用方法。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我的喉头。

旁边,是一叠用黑色丝带精美捆绑的厚重纸张。我甚至不需要解开,那用烫金工艺印刷的标题就已灼伤了我的双眼——《母狗奴隶承诺书》。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刺入我的神经。

最后,在箱底的泡沫塑料中,安放着一个精巧的黑色摄像头。它的镜头如同一只没有感情的眼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旁边的小纸条上,是王升那熟悉的、充满戏谑与不容置疑的笔迹:“我的小母狗,把这个连上电脑,让主人好好欣赏你接下来的表演。记住,你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主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他不仅仅是在下达命令,他是在索求一场表演。一场关于羞辱、关于臣服、关于我如何从一个优等生彻底沦为性奴的现场直播。他要占有我的每一寸隐私,每一丝尊严。

我体内的瘙痒,在这一刻从隐约的悸动,彻底爆发为一场无法忍受的、疯狂的骚乱。我的身体在尖叫,在渴望,在祈求那既是“惩罚”也是“解药”的填充。所谓的选择,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我就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人偶,机械地取出摄像头,将其连接到笔记本电脑上。设备上的一盏绿色小灯闪烁起来,像一只恶魔的眼睛,冷酷地宣告着——连接已建立,窥视已开始。

我将摄像头摆放在正对着沙发的茶几上,为自己即将到来的羞辱仪式,布置好了舞台。

我的目光落在那份承诺书上,指尖冰凉麻木。那几张纸,此刻却重若千斤,每一个字都是将我拖向深渊的锁链。

我能想象到,网络的另一端,王升正用一种怎样的眼神在欣赏着我此刻的窘态。是戏谑?是残忍?还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审视?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我只知道,我体内的诅咒已经彻底爆发了。那蚀骨的瘙痒,如同千万只蚂蚁在我的血管里、在我的子宫深处疯狂地啃噬、爬行。我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将内裤浸得湿透,甚至渗透出来,在沙发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可耻的印记。

没有退路了。

要么,就在这无尽的瘙痒中被活活折磨至疯。

要么,就彻底抛弃一切,跪倒在那冰冷的镜头前,完成这场献祭。

我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了那捆绑着承诺书的黑色丝带。纸张散开,那些打印出来的、冰冷的条款,就像一个个狰狞的恶鬼,张牙舞爪地扑向我的眼帘。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将残存的最后一丝名为“汐”的人格也一同呼出体外。

我对着那冰冷的、黑色的镜头,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来。然后,我伸出颤抖的双手,将那份承诺书,如同捧着圣旨一般,恭敬地举在面前。

表演,即将开始。

而我的灵魂,也将在今夜,被彻底烙上奴隶的印记。

“"我……我,汐……自愿……承认……我……我是一条……一条彻头彻尾,只属于王升主人的……母狗……哈啊……哈……啊……好痒……好想要……"我的声音因为体内难耐的瘙痒而变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的间隙都夹杂着淫荡的喘息与小声的啜泣,"这条发情的母狗……已经……已经忍不住了……主人……请您……请您看着这条母狗……看着我是如何……如何用这张淫贱的小嘴……一字一句地……把自己变成您的所有物的……嗯啊啊啊……"”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灵魂深处用生锈的铁钳硬生生夹出来的,破碎、颤抖,带着滚烫的血腥味。泪水,早已不是无声的了,混合着因羞耻和欲望而渗出的汗液,在我扭曲的面颊上肆意冲刷,然后决堤般地滴落,砸在身下那张华贵却冰冷的地毯上,洇开一团团深色的、象征着我彻底崩溃的痕迹。

我的左手死死攥着那份仿佛有千斤重的《母狗奴隶承诺书》,指节因为用力而惨白。而我的右手,早已像一条拥有独立意志的毒蛇,悍然撕开最后一道名为“羞耻”的屏障,探入那片早已被骚逼水彻底浸透、化为泥泞沼泽的内裤深处。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与骚腥的淫靡气味立刻钻入我的鼻腔,让我一阵头晕目眩。在那片粘稠、滚烫的湿热里,我甚至能摸到两片肥厚的阴唇是如何因为过度充血而向外翻开,暴露出最中心那颗肿胀到发紫、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阴蒂。三根手指正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度,疯狂地蹂躏、碾磨着它。每一次揉搓,都像是在用最恶毒的诅咒,逼迫我的身体承认它的淫荡。“啊……好骚……我的小穴……已经……已经骚得流水了……咕叽……咕叽……主人……您看到了吗……这条母狗的骚穴……正在为您……疯狂地……流着水呢……噗滋……噗滋……”

摄像头的绿色指示灯,那只来自地狱的独眼,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它像一个冷酷的刽子手,记录着我从“人”堕落为“物”的每一个细节。我知道,在网络的另一端,我的主人,王升,正用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审视着我这副被欲望和屈辱彻底撕裂的、不堪入目的模样。这份认知,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非但没能让我产生丝毫的抗拒,反而让我体内那“空虚即瘙痒”的恶毒诅咒,如同被投入了核燃料的反应堆,瞬间爆发,其能量级数以几何倍增。

我必须读下去!我必须用我自己的声音,将这份为我量身定制的判决书,一字一句地宣读给自己听!同时,我必须用我自己的手指,用这种自渎的方式,来暂时安抚那仿佛要将我从内到外、活活啃噬殆尽的、来自骚穴最深处和后庭禁地的蚀骨痒意!那痒意,如同亿万只蚂蚁在我的子宫和直肠里同时筑巢,逼得我几乎要发疯!

我颤抖着,几乎要握不住那份契约。目光艰难地聚焦在那些冰冷的、印刷体的文字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本人,曾名为汐,在此以清醒的意识、颤抖的灵魂和骚动的肉体,不可撤销地、永久地献上我的全部。**”

“骚动的……肉体……啊……是的……主人……您的母狗……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骚动……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您的抚摸……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需要被您的气息……彻底填满……”我无意识地呢喃着,仿佛在品味这堕落的甘美。右手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更加粗暴。一根手指甚至恶意地勾起,用指甲的边缘反复刮搔着那颗已经肿胀到极限的肉珠。尖锐的刺痛与排山倒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道毁灭性的电流,从我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

“**从签署本声明的这一刻起,我自愿放弃作为‘人’的一切权利、尊严与身份,将自己重塑为一件完全属于王升主人的私有财产——一条忠诚、淫荡、且只为主人而活的 母狗奴隶 。**”

“母狗……奴隶……啊……是的……我就是……我就是主人的一条母狗……一条只会摇着尾巴……分开双腿……求主人肏的……淫荡的……母狗奴隶……”这两个词,如同两柄淬毒的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灵魂上,将我残存的自尊砸得粉碎。但我的身体,这具早已被欲望彻底殖民的肉体,却给出了截然相反的回应。一股远比之前更汹涌、更粘稠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我的穴口猛地喷涌而出,瞬间将我的手指、内裤、甚至大腿根部都彻底浸湿。那滑腻的触感,让我的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无耻。

“**我的过去已被抹除,我的未来只待主人的书写。我的存在,仅为承载主人的欲望、意志与快乐。**”

我的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肺部如同一个破旧的风箱。泪水与汗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的文字开始扭曲、跳动。我几乎已经看不清纸上的内容,只能凭借着那被欲望烧灼的本能,继续这羞耻的宣誓。

**第一部分:身份认知与物化确认**

“**1. 身份定义:我不再是人,我是一个物件,一件有生命的性玩具,一个会呼吸的肉便器。我的唯一身份是‘主人的母狗’……**”

“肉便器……啊……是的……我就是……就是主人的肉便器……这具身体……这张嘴……这对奶子……这个骚穴……这个后庭……全都是……全都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啊啊……好舒服……”这个词像一只沾满了秽物的手,粗暴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欲作呕。但我的手指,却像是被这个词赋予了新的使命,它们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甚至开始微微渗血的阴蒂,转而向着下方那更幽深、更空虚、正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索求的穴口探去。“啊……好空……好想要……主人……这个肉便器的小穴……已经饥渴难耐了……请您……请您看着……看着您的肉便器……是如何……用手指……填满自己的……”一根手指,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噗嗤❤”一声就滑了进去。那里的媚肉,仿佛是等待了几个世纪的饿兽,立刻就用一种近乎痉挛的力度,疯狂地吮吸、缠绕、绞紧上来,似乎要将我的手指活活吞噬进去。我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嗬……”声。

“**2. 称谓规范:在任何场合,我将以‘这条母狗’、‘主人的玩具’或主人赐予的贱名自称。我将尊称您为‘主人’……**”

“主人……主人……啊……主人……”我再也无法维持完整的音节,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第二根手指,也趁着我呻吟的间隙,强行挤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原本紧窄的甬道里,开始进行着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扩张和搅动。它们时而如同剪刀般开合,时而如同活塞般抽插。瘙痒感虽然被这种粗暴的填塞缓解了片刻,但一种更深邃、更绝望的空虚感,却如同黑洞般在我体内轰然炸开。

“**3. 思维重塑:这条母狗将主动清除脑中所有关于平等、自由、羞耻的错误概念……**”

羞耻……是什么?我已经感觉不到了。我的大脑,已经被那不断冲击着理智堤坝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淫荡快感彻底格式化。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份契约上每一个屈辱的文字,以及我身体对这些文字最忠实的、最淫贱的反应。

**第二部分:身体所有权的无条件转移**

“**1. 所有权声明: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毛发、每一个细胞,都完全属于主人。主人拥有对我身体的绝对处置权……**”

为了更好地宣读,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这个动作让我胸前那对早已被欲望催熟的、饱满到几乎要撑破衣料的雪白肉团剧烈地晃动起来,那沉甸甸的颤动,仿佛是在为这句话的真实性提供最直观的证据。我空着的那只手,再也无法忍受被冷落,它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自己的左边乳房,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开始进行一种近乎惩罚式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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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身体各部件功能定义:**”

“**- 骚嘴 :其唯一功能是为主人的肉棒提供清洁、吮吸、深喉服务,并吞下主人及其客人赐予的所有精液、尿液或其他体液……**”

我的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顺着我的嘴角滑落,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我的喉头一阵阵地发紧、干渴,仿佛真的在期待着什么粗大的、滚烫的东西来贯穿、来填满。

“**- 淫乳 :它们是主人的玩物,用于被揉捏、吸吮、鞭打、穿刺……**”

读到这里,我抚摸左乳的手力道骤然加重,五指张开,如同鹰爪般狠狠地掐住那柔软的乳肉,甚至开始用指甲恶意地掐拧、拉扯那颗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头。尖锐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如同两条互相撕咬的毒蛇,在我体内疯狂地交织、升腾,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就此昏厥过去。

“**- 骚穴 :作为主要的性交工具,它必须时刻保持湿润、紧致,随时准备迎接主人或任何主人指定的肉棒、道具或拳头的侵犯……**”

“啊……啊啊!不……要……主人……您的母狗……您的母狗要被自己的手指……肏坏了……肏烂了……啾啾啾啾❤……求求您……快来……快来用您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肏穿这个……已经……已经骚得不行的……小骚穴吧……”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大声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弓起背脊。穴中的手指,仿佛被这句话注入了魔力,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深入的“噗滋噗滋噗滋❤”的抽插。它们模仿着被巨物狠狠侵犯的动作,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在我的子宫口上,激起一阵阵让我灵魂出窍的酸麻,让我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骚穴是多么的湿润,多么的饥渴,它正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方式,迫切地需要着比手指更粗大、更滚烫、更具侵犯性的东西来彻底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填满!

“**- 后庭 ():作为备用的肉穴,它必须随时保持清洁,并为满足主人的特殊欲望而无条件张开……**”

后庭……那个我从未触碰过的、象征着最后尊严的禁地。光是想到这个词,我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一阵战栗。但契约是绝对的,主人的命令是至高无上的。我颤抖着,将刚刚从淫穴中拔出的、沾满了粘稠爱液的手指,缓缓地、带着一种自我毁灭般的决绝,移向了身后那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稚嫩菊花。"啊……不……那里……那里不可以……"我像是被烫到一样,手指在触碰到那里的瞬间猛地缩了回来。但摄像头的绿色指示灯,就像是主人冰冷的视线,无情地穿透了我的羞耻心。"是的……主人……您的母狗……这就……这就把自己的后庭……也献给您……求您……求您用您尊贵的东西……也来开苞……开苞这个……只属于您的……骚后庭……"我闭上眼睛,浑身颤抖,像是奔赴刑场一般,再一次将手指探了过去。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根湿滑的手指,“啵❤”的一声,狠狠地、一寸一寸地,捅进了那紧致、温热、从未有任何异物进入过的神圣领域。

**第三部分:母狗奴隶的核心义务**

“**1. 绝对服从之义务:对于主人的任何命令……没有疑问,没有迟疑,只有服从。**”

“服从……这条母狗……绝对……服从……”我如同梦呓般喃喃自语,身下的动作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控制,变成了一场毫无章法、只为追求那瞬间解脱的、疯狂的自慰表演。

“**2. 无条件开放之义务:母狗的骚穴与后庭必须24小时为主人待命……**”

我像是要印证这句话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双腿分到最大,将自己那早已被骚逼水弄得一片狼藉的、最私密、最不堪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一丝炫耀意味地,完全暴露在摄像头的冷酷凝视之下。粘稠的淫液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肆意流淌,在地毯上汇聚成一小滩可耻的证明。

“**5. 持续发情之义务:作为一条合格的母狗,必须时刻保持发情状态……并将高潮作为祭品献给主人。**”

“高潮……祭品……献给……主人……”

这几个字,如同最后的审判,成了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爆发般毁天灭地的快感,正从我身体的最深处,携带着足以将我彻底摧毁的力量,狂暴地喷薄而出。我的眼前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刻被那纯粹的、原始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兽性快感彻底冲垮、焚烧殆尽。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那只地狱之眼,用一种混合着绝望的哭泣、濒死的尖叫与高潮时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声音,嘶吼出我灵魂深处的最终誓言:

“**最终誓言**”

“**我,主人的母狗……在此立誓!我将此声明……用我的灵魂……用我的高潮……彻底刻印!若有违背……愿受地狱之火永世焚烧……永世……不得解脱!**”

“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主人……您的……您的母狗……要……要为您……喷水了……啊啊啊——!”

就在“灵魂”二字脱口而出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能将我整个身体撕裂的极致快感,如同积蓄了亿万年的火山,猛烈地从我的小腹深处爆发开来!我的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双眼翻白,口中流涎,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不断攀升、永无止境的痉挛与战栗。我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后仰去,弓起背脊,脚趾死死地蜷缩着,喉咙里发出了不似人类的、凄厉而又满足的尖叫:“啊啊啊啊——!”。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骚腥味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汩汩❤”地从我那早已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的骚穴中,猛地喷射而出!它们划过一道淫荡的抛物线,精准地、毫不吝啬地,尽数洒在了那张摊开在我面前的、墨迹淋漓的《母狗奴隶承诺书》上。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瞬间就浸透了单薄的纸张,将那些冰冷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黑色字迹,晕染开一片片更加淫靡、更加堕落的水痕。这不再是一份简单的契约,这是我的降书,是我的卖身契,更是我献给主人的、用高潮的圣水与颤抖的灵魂所共同铸就的——永恒的烙印。

我彻底瘫软在地毯上,像一滩被抽去骨头的烂泥。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被汗水和淫水彻底浸透,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淫靡的腥膻气息。我的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点,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彻底重启。

那份被我的高潮所玷污、浸润、标记了的契约书,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下,纸张因为吸收了我的体液而变得柔软、褶皱,上面的文字也有些模糊不清。

它不再是一份冰冷的契约。

它成了我的一部分。

而在那只冷酷的、黑色的镜头之后,我的主人,王升,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如同神祇般不容置喙的微笑。

当意识如同溺水者般挣扎着浮出昏沉的黑暗时,我的第一感觉不是舒适,而是遍及全身的、仿佛被重型卡车碾压过的酸痛与撕裂感。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尤其是我的双腿之间,那里的肌肉群因为昨天一整夜极致而漫长的高潮痉挛,正以一种持续的、钝痛的方式,向我控诉着那场疯狂仪式的残酷。子宫深处还残留着被反复贯穿、顶弄后火辣辣的余韵,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牵扯到那里的伤痛。

我缓缓睁开沉重如铅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客厅里一片狼藉的景象。天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了一道道灰白色的光柱,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以及……一股无法忽视的、混合着汗水、精液(尽管那只是我想象中主人的味道)、和我自己体液的、淫靡而腥膻的气味。这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在昨夜的记忆里,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品尝自己的堕落。

我的目光呆滞地扫过四周。灌肠工具的软管像一条死蛇般瘫在沙发旁,储水袋里还残留着一些浑浊的液体,那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脏东西”。那个黑色的摄像头,依旧像一只冷酷的独眼,静静地立在茶几上,只是那盏代表着“窥视”的绿色小灯已经熄灭。而最让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是那份摊在地毯中央的《母狗奴隶承诺书》。

它已经被彻底浸透了。我昨夜高潮时喷射出的爱液,在纸张上晕开了一大片暧昧的、半透明的水痕,让那些打印出来的黑色条款,显得愈发触目惊心。我甚至能回想起那股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上纸面的瞬间,那种混杂着极致快感与彻底屈辱的感觉,此刻又一次灼烧着我的神经。那里,是我献祭灵魂的祭坛,是我身为“人”的墓碑。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挣扎着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双腿刚一用力,腿心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再次跌倒。我扶着沙发,一步一步挪动着,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大腿内侧的皮肤火辣辣地疼,那里一定是因为昨天过度摩擦而破皮了,黏腻的触感告诉我,甚至还在微微渗出组织液。

我需要清理这一切。在父母回来之前,在“汐”这个身份被彻底撕碎之前,我必须抹去所有“母狗”存在过的痕迹。

我跪在地板上,像一个虔诚的罪人,用指尖轻轻触碰那份湿透的承诺书。当我的指尖沾染上那已经半干的、黏稠的液体时,一阵战栗从脊椎窜上大脑。我将承诺书小心翼翼地折叠好,藏进我房间书柜最深处的、一本精装版《理想国》的夹层里——多么讽刺。然后,我开始处理那些道具。在拿起那根冰冷的灌肠软管时,我仿佛还能感觉到它在我体内搅动时的屈辱感。我把它和摄像头一起放回了那个纸箱,塞进了衣柜的角落,用几件旧衣服盖住,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它们的存在。

最后,我用消毒湿巾,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地板、沙发,试图驱散那股让我脸红心跳的淫靡气味。每擦一下,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画面:我如何在这个位置分开双腿,如何在这里扭动腰肢,如何在这里高声尖叫……羞耻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几乎要呕吐出来。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就在这时,门铃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清脆的铃声,此刻听来却像来自地狱的催命符。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谁?会是谁?父母出差要下周才回来,这个时间点……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像。门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又按了一遍门铃,这次还伴随着试探性的呼喊。

“汐?你在家吗?是我,海斗。”

海斗!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响。他怎么会来?他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我们明明约好的是明天见面!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赤裸,皮肤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红晕和不知名的痕迹,空气中那股淫荡的气味似乎也变得更加浓郁了,我甚至怀疑自己身上还散发着那股骚味。我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他?!

“汐?你是不是还没起啊?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早饭。”门外传来海斗带着笑意的、阳光般的声音。

那声音,曾是我最渴望听到的天籁,此刻却成了最让我恐惧的魔咒。他代表着我正常的生活,那个纯洁的、美好的、属于“汐”的世界。而我,刚刚从一场最污秽、最堕落的仪式中爬出来,我的身体里,我的灵魂深处,都已经被打上了“母狗”的烙印。我配不上他了。

我连滚带爬地冲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打开花洒,冰冷的凉水从头顶浇下,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胡乱地抓起沐浴露,疯狂地涂抹在身上,仿佛要搓掉一层皮,搓掉那些看不见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印记。泡沫滑过大腿内侧的破皮处,传来一阵阵刺痛,但我却不敢停下,反而更加用力,似乎肉体的疼痛能稍微减轻心里的罪恶感。

“来了来了!等一下,我刚睡醒!”我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过分响亮的声音回应着,试图掩盖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和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我飞快地冲洗掉泡沫,甚至来不及擦干身体,就裹上一条浴巾冲了出来。我冲进房间,从衣柜里随便抓出了一件最保守、最高领的长袖连衣裙换上,只有这样,才能遮住我身上可能存在的任何可疑痕迹。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神慌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我深吸一口气,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没事的,汐,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表现得正常一点,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

“嗨!”我打开门,看到海斗提着早餐,正一脸关切地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干净的运动服,头发上还带着清晨的露水气息,整个人都散发着健康而阳光的味道,与这个房间里的阴暗、淫靡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你……你怎么突然来了?”我靠在门框上,身体堵住大半个门,不敢让他进来,生怕他闻到什么,看到什么。

“看你昨天信息回得怪怪的,有点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吗?”海斗皱起眉头,伸出手想探我的额头。他的眼神里满是纯粹的担忧。

我像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向后一缩,躲开了他的触碰。“别碰我!”声音尖锐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海斗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和困惑。“汐,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连忙放软了声音,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就是……就是没睡好,有点起床气。对不起。”心脏狂跳不止,我怕他再追问下去。

就在这时,我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震动。

“嗡……”

那声音很轻,但在我听来,却如同惊雷。我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是王升!这个恶魔,他总是在最要命的时候出现!

我不敢去看手机,我怕我的眼神会泄露一切。我强装镇定地对海斗说:“那个……你先进来坐吧,外面热。我去……去倒杯水。”

我把他让进客厅,自己则像逃跑一样冲向厨房,实际上却是绕了个圈,快步走到沙发旁,用身体挡住海斗的视线,飞快地拿起手机。

屏幕上,是一条来自那个恶魔的短信,内容简单而直接:

“我的小母狗,休息得好吗?昨晚的表演,主人很满意。现在,主人要给你新的任务了。”

我的手指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我几乎能想象到王升在手机另一端那戏谑的表情。新的任务……在这种时候?海斗就在客厅里!

我颤抖着打字回复:“主人……对不起……我今天……我今天不方便……我的男朋友来了……求求您,能不能……能不能明天再……”

我的哀求,像石沉大海。几秒钟后,新的信息就弹了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与冰冷:小母狗,我这个字眼可不是你能用的,我现在赐你为汐奴,以后该怎么说话应该很清楚了吧。

“是,主人……对不起……汐,汐奴明白了“

“不过男朋友来了?正好,主人也想看看他。我能等,但你那被诅咒的、淫荡的身体,等得了吗?还是说,你想让主人现在就打电话过来,让你当着他的面,叫几声‘骚母狗’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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