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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师徒遭擒,姐妹相认,《金鳞缚语》

小说:《金鳞缚语》《金鳞缚语》 2025-09-13 09:10 5hhhhh 2700 ℃

  数月前,一座幽寒的山洞之中。

  两名近乎赤裸的女子同坐于一张石床之上,中间摆着一方象棋矮桌。棋局虽设,却久久未动。

  桌右,凭虚子身披一袭红衣,盘腿端坐。

  而对侧,那黑衣女子慵懒侧卧,酥胸半露,一双玉腿随意垂落床沿——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臂上、腿上乃至足间遍布的绯色绳痕。

  “赵明月…….会死。”

  黑衣女子忽然开口,语气玩味,惹得凭虚子微微蹙眉。

  “赵赫也会死,金鳞城守军一个不留一—他们会成为‘英雄”,和赵海涛一样,死在黑石明手上的‘英雄'——”

  “是你.….”凭虚子赤瞳之中寒意骤起,“布的局?

  “怎么会,”黑衣女子轻笑一声,眼底似有星河流转,“此局与皇甫清毫无干系。我只是…将你该知道的情报,交给你罢了。”

  “所为何故?”

  “为何?”皇甫清侧过脸,深邃的蓝眸如映夜穹,“你不会无动于衷。你一旦入局,便会给我…….带来乐趣。”

  “执天亡棋好布局对弈,更爱一—看人执子相争。”

  “......那,凭虚子在此谢过。”

  “诶——”见凭虚子起身欲走,皇甫清故作讶异,“这便要走?不在我这归云洞多住几日?”

  她忽然扑至凭虚子身后,将下巴轻搁其肩,声线糯靡:“你不是怕被那辜鸿抓回去,押入天牢……献给那孽龙么?”

  “我……”凭虚子抬手轻推开她的脸颊,“自然怕。”

  “但我更怕——一味躲藏,终会发生令我悔恨终生之事.……”

  “譬如现在置之不理,坐等赵明月死讯传来,此后痛苦一世?”皇甫清以袖掩唇,笑声低漾。

  “对了,在此已七日。”凭虚子整好衣襟,忽然问道,“方如绘,近来如何?

  “她呀……”皇甫清指尖轻抚臂上红痕,幽幽道,“一直记着那三日拷问之恨呢。若非我压着,怕早将你绑起来折磨个痛快,再吃干抹净……”

  “那便多谢执天亡棋。”凭虚子拱手一礼,随即身影如烟消散,径直离去。

  洞中只余皇甫清一人。她信手拈起棋盘中一枚“红马”,于指尖轻轻把玩,唇角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此去金鳞,不知你要如何为她逆天改命呢.……魔门妖女?”

  ────────────★────────────

  “唔……嗯……”

  回忆结束,凭虚子缓缓睁开眼,睫毛轻颤,比目光所视先传入脑海的,便是全身上下的紧绷感。

  诶,自己果然,又是被紧紧捆绑了起来。.

  微微向外扩张双臂,立刻被勒入肌肤的软绳拦回,自己的双臂应是在大臂正中、小臂之上,与手肘之上、下用细绳仔仔细细地反复缠绕勒紧,将双臂折叠捆绑后,再将竖直的左右两条小臂在背脊中央于手腕处合拢捆绑,接着拷上一对没有链条相连的手铐固定;手指蜷曲着,想要向外伸缩便传来布制品的阻碍感,应当是被罗袜或布袋之类包裹。

  摇晃下身躯,感受着赤裸娇躯上的绳索,自己的巨乳上下果然被走绳勒过,但不止于此,自己的腰部侧面也有绳索掠过、勒入,稍一扭动,便牵扯到了股间绳索——

  “东瀛龟甲缚?这种专门捆绑勒紧躯干的走绳方式……”

  这一牵扯到股间,原本还无什么感觉的下体,突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与刺激感!

  “唔嗯?!!!”凭虚子扭了下腰肢,带动着自己被捆绑折叠、脚心向上的双腿也动了动,下体更是传来被钝刀切割、研磨般的撕裂感,撕裂感中,还夹杂着下体所感知到的黏滑、湿润之感,将痛觉之外,一股诱人堕落的快感传入阴核,传遍全身!

  “是木马,三角木马!还抹了媚药,以及……我自己出的水……”

  凭虚子面色绯红,回忆起来,自己是追逐神谷幽时中了她在竹林布下的陷阱阵法,被那软索吊在空中后被神谷幽扒光衣服、施绳捆绑,然后玩弄半个时辰去了数次后失去了意识……

  “那么现在,自己已经落入神谷幽手中了……”

  “明月,对了,赵明月!”

  想到这里,凭虚子本想扭头打量四周,却在此时,有两股刚刚忽略的感觉传入脑海——

  一个来自巨乳,自己的柔软双峰似乎一直被另外的柔软之物碰触、碾压,顶端两颗荔枝也被硬硬的某物碾动;

  一个来自自己的薄唇,柔软的双唇上传来变换角度的柔软碰触,这熟悉的感觉,正是——

  “明月!”

  凭虚子这才彻底清醒,定神看着正在自己面前扭动亲吻自己的徒儿。赵明月似乎感知到师傅的怒气,为之一愣,然后——

  小舌撬开凭虚子的唇关,侵入进去,与凭虚子的香舌缠绕起来,忘情地湿吻。

  “等等,明月,不要……”凭虚子在心里哀嚎,“这里可是敌营……你分一分场合啊。”

  心里想着,但被媚药炮制入味的肉躯缺无法抗拒徒儿的侵犯,伴随着骑在木马上的两人腿间再次喷发,赵明月这才松了口,让凭虚子得有喘息之机。

  “师傅……”赵明月也如凭虚子一般捆绑,共骑在这木马上,面对面绑在一起,“徒儿好怕……这次真的,被倭寇绑到了敌营。”

  看着顺势把脑袋枕在自己双乳上的赵明月,凭虚子想给这逆徒脑袋一下,却因捆绑无法动作,只能在心里暗自骂到“你这有几分害怕的样子?”

  没好气的凭虚子只能扭着头打量着四周——周围光线不高,只有几盏挂着的灯笼打光,亮起来的部分墙壁都是木制,镶着几扇圆形的小窗,不似是一般的木屋,倒像是…船舱?

  她转头看向另一侧,映入眼帘的是挂满墙壁的绳索、镣铐、皮鞭等淫具,以及跟这环境格格不入的一张大白床,床边长桌上架起、放着野太刀的巨大刀架,以及——

  坐在床边,将自己剥得精光,正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与赵明月的,神谷幽。

  “别管我,继续啊,”神谷幽打趣,“这般景象挺养眼的,美女师傅与美女徒弟共缚木马之上,师傅任由徒儿攻伐采补……”

  “美上加美,不是吗?”

  “呸!”赵明月扭过头来,怒视神谷幽,“谁让你看了,闭上眼睛……不对,快放了我们!”

  “哦?”神谷幽用手指绕起自己的发梢,“赵大小姐刚刚不是挺开心的?我看你们分明对这捆缚乐在其中,真的要我放你们?”

  “不如……”神谷幽飘然而来,赤脚踏在床板上,将师徒俩拥入怀中,“你们就在这安顿下来,在我这房间内夜夜笙歌,三日之内不需做其他,我也不难为你们,供你们师徒在此饮食、相互交欢,如何?”

  “你…”凭虚子皱眉,“在打什么主意?”

  “师傅,别听她的!”赵明月急忙打断,“爹爹中了她的‘混明散’,她在等爹爹三日后毒发身亡,然后夺下金鳞城!”

  “是呢,”神谷幽转身后退,从刀架上取下绯吹雪,“这是我告诉你的,我还可以告诉你,解药……就在这剑柄的香囊里面——”

  神谷幽摇摇剑柄尾部香囊的细绳,似在向赵明月炫耀,“可惜,你们拿不到。”

  “你!”赵明月怒瞪神谷幽,凭虚子却暗暗冷笑起来。

  “你笑什么?”神谷幽不解,凭虚子开口回应:“看来,我跟明月被你擒回这里,已有些时辰了?”

  “是,又怎样?”

  “那战斗应该早就结束了——我血寒宫那两位副宫主,现在身在何处?”

  “哼,原来你指这个,”神谷幽更显露一丝不屑,“两个不堪一击的花包枕头,都败在了百夜迷与月牙碎手上,只是——”

  听到“只是”两字,凭虚子脸上笑容不减,而神谷幽只能无奈地继续,“只是海玲珑佯装中招,一剑断了百夜迷一条手臂,又被你那匹枣红马所救,未能抓捕到她们。”——

  ────────────★────────────

  一个时辰之前。

  金鳞城下,倭寇与回防支援的金鳞城守军、血寒宫部队打得不可开交,一边是长途奔袭后得令欲撤退,一边是中了埋伏后突围回防,两边兵士状态都不佳,也都渴望着尽快打出战果,而有些急躁。

  而海玲珑与忆尘这边,情况不容乐观。

  “收手吧,小姑娘,”月牙碎单手伸出,巨大的左手直接捏住了忆尘的左臂,将她整个人拽着手臂,拖离了地面,“你的技巧无法突破我的铁臂,你的力量更无法与我硬拼,现在你已伤痕累累,你的同伴也困于烟雾之中,还斗什么?”

  “咳啊!”忆尘咳出一口血,双臂上满是月牙碎铁拳的伤痕,“血寒宫地宫主……绝不投降。”

  话音刚落,笼罩在另一旁的烟雾飘然散去,百夜迷提着烟枪站定,玩味地看着对面,已经只能用宝剑驻地、单膝跪地、双目无神的海玲珑,淡淡地发问:

  “如何?百夜迷这混合烟雾,不仅仅遮蔽视听、随你身影而动,也有迷烟之效,身体软绵、五感渐失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静静地走近,冷峻的少年面容上带着一丝失望,伸手欲抓海玲珑的头发,“血寒三宫……当真让人失望…!”

  话音孚落,那只伸过去的右手,被锋利的青蓝剑光,一击砍断,飞向了空中!

  “什么?!!!”

  原本被认为已经失去战意的海玲珑突然暴起,反手一剑削去百夜迷右臂后右手朝其胸膛补上一掌,将欲再吐烟的少年击退,回身立刻奔向了月牙碎!

  月牙碎则直接了当地,将忆尘抛出,砸在了海玲珑冲来的身上。

  “喝啊……”变故突生,月牙碎眉头一皱,顾不得太多,拉开架势再架铁拳,欲一拳打击两人,身后却传来马匹的嘶鸣声!

  他转过头,那匹凭虚子骑走的枣红马正从他头顶一跃而过,落地后两蹄往后一蹬!

  好在月牙碎双臂武器够结实,架起双手硬接这一蹶子,人虽被逼退暂无大碍,但两位副宫主却上了马,海玲珑急呼三声“撤,撤,撤!!!”后,与倭寇激战的血寒宫人、金鳞守军均退出战场,随着二人向城下撤去,疲乏的倭寇们也无力阻拦。

  “还不错,还可以。”失去右臂的少年左手捂着伤口,眼中竟露出兴奋的神情,“能在我雾中一炷香还站定,假装被迷晕,……你是我的,百夜迷的对手!”

  “诶……”月牙碎叹了口气,“走吧,回撤,凭虚子单马奔出不见人影,想必……多半已被流主所擒。”

  “我们回去吧。”

  而在金鳞城上,听着喊杀声渐止,在城墙上目睹了一切的浣纱,露出了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笑容——直至有人前来,才收敛住:

  “禀报人宫主,雷火队已按需求武装完毕,”来人半跪在地,将一把黄铜钥匙双手奉上,“现已集结完毕,是否立刻行动?”

  “不急,先至将军府,”浣纱随手收起钥匙,“我们还要见见将军,借样东西。”

  将军府上,忆尘与海玲珑刚下马,浣纱便从不知哪个角落窜了出来,眉开眼笑地抱向了枣红马的马头:

  “识香骏!好孩子…我的爱马…”她抚摸着枣红马的鬃毛,用脑袋抵住马头轻声问道,“可记下了,那神谷幽剑柄香囊的味道?”

  识香骏眨了眨两下眼,又打了两个响鼻,浣纱立马更亲昵地抱了抱。

  “现在怎么办?”海玲珑有些不悦地打断,忆尘则刚刚被将军府中人扶下去休息,“识香骏单独回来,宫主跟赵明月恐怕凶多吉少,赵将军又中了毒,整个金鳞……”

  “只能依靠你我了,”浣纱接着说,“或者说,只能靠我。”

  沉默,在两人之间。

  浣纱离了马边,转身向着赵赫的房间走去,“好在宫主早已做好谋划——若是只有赵明月被擒,那状况凶险许多,但现在她也失陷,反而要安全一些。”

  “而我们,得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浣纱刚一推开房门,在众人搀扶下坐在椅子上休息的赵赫向门前一看,立马暴起:

  “神谷幽!你把我女儿明月还我!”

  他嘶吼着猛冲过来,拳风凌厉却杂乱无章。浣纱并未硬接,仅以一手刀轻巧卸开——一旁的海玲珑骤然变色,心中惊涛骇浪:

  “赤莲断生手的招式!她何时练成了这招?她明明只学会了青莲御风步法……”

  “将军,”浣纱的声音清冷如霜,“请看清,我是浣纱。”

  赵赫的动作猛然停滞。他用力眨眼,死死盯着浣纱的脸,仿佛要从中找出某个熟悉的轮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声音恍惚:“浣姑娘?怎会……方才明明……”他猛地摇头,似要甩开眼前的幻影,“那妖女的药散……让我看谁都像她……”

  “将军勿虑,”浣纱抱拳道,“今夜子时前,我必带解药与令千金回来。”

  “此话当真?”赵赫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手指因用力而颤抖,“可宫主失踪,两位副宫主都败在那妖女手下强敌中……如今血寒宫失利,你如何能……”他的声音突然哽咽,“我已失去了海涛,我不能再,失去明月……”

  “正因宫主被擒,明月的安全才更有保障,”浣纱目光坚定,“我已掌握神谷幽全部能为,今日浣纱在此立誓:第一,必带所有人质平安归来;第二,必取神谷幽及其部下人头,献于将军帐前!”

  话音刚落,身旁副将猛地踏前一步:“将军三思!血寒宫连天、地两位宫主都折在神谷幽手中,凭虚子宫主至今生死未卜,如今还要夸下海口……”

  浣纱毫不退让:“正因如此,我才需要向将军借一物——”

  “金鳞城西、南两处的红夷大炮。”

  “不可!”副将勃然变色,“红夷大炮乃城防命脉,岂能轻易外借?若是期间倭寇来袭,金鳞城何以据守?”他语带讥讽,“况且你们连自保都难,还敢夸口会用红夷大炮?”

  海玲珑怒目而视,却被浣纱抬手制止。

  “血寒宫确有此败,但正因如此才更知敌寇深浅。”浣纱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若将军不放心,可派炮手随行监督。但此刻——”她直视赵赫双眼,“将军是要守这些死物,还是要救活生生的明月?”

  赵赫浑身一震。他推开还想劝阻的副将,踉跄走到浣纱面前。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此刻眼眶通红,嘴唇微颤,竟像个无助的老人。

  “城防……交给你了。”他将虎符重重拍在浣纱掌心,手指因用力而发白,“所有的炮……所有的兵……都交你调遣。”他的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我只要明月……把我女儿带回来……”

  满堂寂静中,虎符在浣纱手中泛着冷光。副将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

  “那么,多谢赵将军了。”浣纱郑重地收下虎符,随后大喝:

  “血寒宫雷火队何在?!!!”

  旋即,五位背上背着三眼火铳、身着劲衣的黑衣女子应声现身,向浣纱抱拳:“雷火队已照宫主安排武装妥当、集结完毕!!!”

  随后,浣纱转过身,瞥了一眼还在震惊之余的副将,拉起海玲珑:

  “所有雷火队成员随这位副将去取红夷炮与炮弹,并遵从金鳞守军教导监督使用,无论火铳还是火炮运使,急需万分小心!!!”

  “此外,动作要快,今夜随我拿下东剑道!!!”

  ────────────★────────────

  时间回到现在,在神谷幽的船舱房间内,凭虚子、赵明月正面临东剑流主的“折磨”——

  不过此番折磨,非常人所认知。

  “唔,唔嗯,呜呜!!!”赵明月仍被绑在木马之上,背上此时连接绳索至天花板将上半身吊起不至坠落,赤裸的下身除了被木马的背部分开,神谷幽还启动了隐藏机括,两根带着螺纹的软棒一前一后插入了赵明月的蜜穴与后庭,配合着木马上原本就有的媚药,给予赵明月莫大的快感刺激,致使木马之上再次汁水横流。

  但是赵明月呜呜直叫,被一根竹衔横向卡住的嘴巴里似有怒意,却不是因为这般对待,而是因为——

  凭虚子,此刻被绑在了神谷幽的床上,折叠捆绑的双腿向两侧分开拉扯固定,脖子处还勒着一根绳子连接到床头,嘴里塞着一个多孔的木球,用皮质带子固定在嘴上,致使口中口水直流。

  而神谷幽此时正赤身裸体趴在凭虚子身上,用自己的小胸与素手碾压、揉捏凭虚子的巨乳,或是用嘴巴轻咬凭虚子乳首,同时,以一根长长的特制木棒两端同时插入自己与凭虚子的下体,如同男人的分身一般在凭虚子体内撞击、搅动着,直刺激得躺在床上的凭虚子浪叫不止、两眼上翻。

  “太…太粗暴了,这刺激…又要去了!”

  凭虚子浑身上下猛地一颤,腰肢勉强弓起向上一顶,脖子随着挣扎被绳圈锁紧带来窒息的快感,随即将一股黏腻的水流从蜜穴中喷溅出来。

  “已经是第三次了呢……”神谷幽满意地从趴在凭虚子身上的姿态挺身,跪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俘虏,“堂堂血寒宫主在床上被我杀得丢盔弃甲,真是杂鱼呢…”

  “唔嗯…”高潮余韵之中,凭虚子媚眼如丝,懒洋洋地看向神谷幽,赤色的眼瞳中带着别样的妖艳。

  无视赵明月因妒火与独占欲在木马上的叫骂,神谷幽只是再看凭虚子这眼神,心中欲望便再度升腾。

  她一把摘下凭虚子的口球,趁对方还在咳出嘴中呛人的口水时,一把捏住她的脸颊,覆唇吻上了凭虚子的嘴,同时勒紧了凭虚子脖子上的绳索。

  “喔嗯”被强吻与窒息的感觉同时袭来,凭虚子的眼中,却带了些许计谋得逞般的笑意。

  “对,没错,就这样沉沦吧,把你的情欲与手段都用在我身上…这样明月就不用吃苦头了。”

  “东瀛忍者又如何,可曾想过,拜倒在我的媚术之下?”

  一个时辰,整整一个时辰,神谷幽都沉溺于以各种手段调教、强姦凭虚子的快感中,欣赏着血寒宫主不断挣扎扭动、又拜倒在高潮下的模样,完全无视了一直在旁呼喊的赵明月。

  等到神谷幽彻底清醒,从床铺上起身着衣时,一轮满月已挂上天幕。

  “你……你…好手段!”羞愤交加的神谷幽将凭虚子驷马吊起,“竟然利用情欲诱惑我,反客为主,中原人果然狡诈!!!”

  “呵………”凭虚子悬在空中,却依然倔强地抬起头,将面前乱发甩去,露出得意的笑容:

  “常闻东瀛忍者善以媚术诱敌欺诈,今日东剑流主作为一名女忍,竟被本宫主媚术所惑,当真可笑!!!”

  “可恶!我让你笑!”神谷幽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凭虚子的巨乳上,随后取下一鞭子,“你不是喜欢被虐绑吗?我就虐你个够!”

  而就在神谷幽手中鞭子欲抽在凭虚子身上时——

  “轰!!!”

  惊雷般的炸响,在周围响起。

  神谷幽所在木船剧烈摇晃,连带着被绑吊着的凭虚子与赵明月都受到莫大刺激,一时共同传出一声惊呼。

  神谷幽站定,取出野太刀剑拔出鞘,看向船舱的木门,严阵以待。

  但又一声炸响,在船舱的正上方炸开,将上方的木板掀开。

  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从一个黑衣女子手中,自洞口抛下,神谷幽紧盯了一眼,便将其认出——

  这是百夜迷与月牙碎的人头。

  “浣纱!!!”神谷幽咬牙切齿,看向洞口外俯视自己的黑衣女子,不是浣纱,又能是谁?

  但这一眼,却让神谷幽愣住了——

  夜晚的明月不知何时,由银白转化为鲜血般的艳红,撒下妖异的粉色月光,而就在这月光中,摘下面纱的浣纱,面容在神谷幽脑海中,与另一个女人重合——

  一个幼时,便与自己分离的,自己的至亲。

  “不,不可能的,你……你是…”神谷幽手中野太刀颤抖,浑身上下更是抖如筛糠,“你……你是灵…是姐姐,是姐姐吗?”

  在神谷幽的脸上,与失散多年的胞姐在此相见,亲人重逢的喜悦溢于言表——而对面,被认出的浣纱则眯起眼睛,用全天下所有“姐姐”该有的温柔语气与甜蜜微笑,轻轻地说道:

  “嗯……好久不见,幽。”

  “姐姐,来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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