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自从小谨接受悦儿后，两人的日常就像被一层软乎乎的糖霜裹住，连空气里都飘着细碎的甜。清晨的风还带着点凉，悦儿总会提前五分钟站在小谨家楼下，看着小谨背着粉色书包跑出来 今天穿的是小白鞋，鞋边蹭了点晨光，白色袜子刚好到脚踝，袜口的蕾丝边从校服裤脚露出来，像缀了圈小云朵。有时候小谨也会换双小红鞋，鞋面上的蝴蝶结随脚步轻轻晃，白色袜子衬得脚踝更显纤细。悦儿会伸手帮她理好歪掉的鞋带，指尖趁机蹭过袜子边缘，温热的触感让悦儿心跳漏了半拍，而小谨只是红着脸，把脚往她手边又送了送，白色袜子轻轻蹭过悦儿的手背。

到了学校，她们是同桌，课桌下的脚总在悄悄互动。穿小白鞋时，小谨会用鞋尖轻轻碰悦儿的裤腿；穿小红鞋时，就故意把鞋跟蹭着悦儿的鞋边。悦儿总趁老师转身写板书时，用脚尖勾住小谨的鞋带，看她慌忙低头调整、白色袜子在鞋里动了动的样子，偷偷在课本后笑。最盼的是午休，她们不用在教室凑活，而是能去学校的宿舍休息室 —— 两人床位挨着，拉上帘子就是专属的小空间。

小谨会先脱了鞋子放在床底，不管是小白鞋还是小红鞋，都摆得整整齐齐。然后她盘腿坐在床上，把白色袜子轻轻褪到脚踝，露出泛着粉的脚掌，脚趾圆润得像刚剥壳的荔枝。“今天跑操脚有点酸，”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手攥着床单的边角，“你轻点。”

悦儿立刻凑过去，先把鼻子凑到小谨的脚掌边深深吸了一口 —— 混着白色袜子清香的汗味漫进鼻腔，不浓，却像小钩子勾着心。她指尖轻轻捏住小谨的脚踝，把白色袜子完全褪下来，指腹蹭过袜口的蕾丝边，然后低头含住小谨的大脚趾。舌尖轻轻舔过趾甲缝，小谨的脚轻轻颤了一下，手悄悄抓住悦儿的袖口，指节泛白，却没说停。悦儿的动作慢下来，舌尖从大脚趾滑到小脚趾，挨个舔过趾缝，唾液很快把脚掌浸得发亮，连足弓处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更清。偶尔她会把舌头伸进趾缝间，小谨就会忍不住轻轻哼一声，脚趾下意识地夹住悦儿的舌尖，又慌忙松开，小声说：“悦儿…… 别太用力。”

等把两只脚都舔得干干净净，悦儿才帮小谨把白色袜子穿好，看着她把脚缩进被子里、耳尖还红着的样子，偷偷把手指伸到自己嘴边舔了舔。休息时间快结束时，小谨会把鞋子重新穿好，若是小白鞋就仔细擦去鞋边的灰尘，若是小红鞋就把蝴蝶结理得端正。

下午放学的路总是走得很慢，两人手牵手，书包在身后轻轻晃。她们是邻居，悦儿总拉着小谨先回自己家，理由永远是 “一起写作业”。进门后，小谨会熟练地把鞋子脱在玄关，小白鞋或小红鞋摆成一排，然后把白色袜子也轻轻脱了，放在鞋子旁边，像日式那样跪坐在地毯上，把作业本摊开。悦儿会先去倒两杯温牛奶，回来时就直接蹲在小谨脚边，把她的脚轻轻抱在怀里。

笔尖在纸上沙沙响，小谨写着数学题，忽然感觉脚心一痒 —— 悦儿的舌头正轻轻舔着她的脚心，带着点牛奶的甜意。她手里的笔顿了顿，却没躲开，只是把脚往悦儿嘴边又送了送，耳朵尖红得能滴出血。悦儿的动作越来越专注，舌尖从脚心滑到趾缝，偶尔还会把小谨的脚趾含进嘴里，用舌尖轻轻裹着。小谨的呼吸越来越乱，却还强撑着写题，直到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两人才慌忙分开。

悦儿赶紧用纸巾擦干净小谨脚上的唾液，小谨迅速把白色袜子穿上，假装低头演算，连耳尖的红都来不及掩饰。悦妈妈走进来，笑着问：“今天这么认真？” 小谨立刻抬头，礼貌地打招呼：“阿姨好，我和悦儿一起写作业。” 悦妈妈点点头，转身去厨房忙活，两人这才松了口气，偷偷交换了个眼神。

有次放学早，两人刚进门就跑到卧室。小谨跪坐在地毯上，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趾尖泛着淡淡的粉，还沾着点刚才互动时残留的湿润。悦儿正含着她的脚趾，忽然听到玄关的动静 悦妈妈居然提前回来了！小谨吓得赶紧想把脚收回来，悦儿却按住她的脚踝，飞快地在她脚心上舔了一下，才帮她把白色袜子穿好。悦妈妈走进卧室，说要去切水果，小谨连忙站起来：“阿姨我帮您吧？” 悦妈妈笑着摆手：“不用，你们继续写。”

等悦妈妈进了厨房，悦儿立刻凑到小谨身边。小谨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已经把白色袜子又脱了，光脚踩在地毯上，脚趾因为刚才的紧张微微蜷着，依旧泛着粉。悦儿趁机把她的脚拉过来，飞快地舔了舔她的脚趾尖，小谨慌忙捂住嘴，怕发出声音，眼里却满是笑意，连脚趾都轻轻勾了勾悦儿的下巴。直到悦妈妈端着水果进来，两人又赶紧假装讨论题目，小谨飞快地把脚缩到椅子下，悦儿则把练习册翻得哗哗响。等悦妈妈离开，悦儿才对着小谨做了个鬼脸，伸手把她的脚又拉到自己腿上，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动作，舌尖轻轻蹭过她的趾缝，惹得小谨小声笑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这样的甜意藏在每一个日常里。直到有天，悦儿被老师叫去旧学楼搬教具，意外发现了一间废弃的储藏室。第二天放学，悦儿攥着小谨的手往旧学楼跑，楼梯间的阳光斜斜切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推开门时，灰尘在光里簌簌落，旧课桌椅堆在墙角，窗台上还摆着半盆枯萎的多肉。

“悦儿，这是什么地方呀？” 小谨往后缩了缩，小白鞋轻轻蹭着地面，白色袜子的袜口往下滑了点，露出一小截脚踝，“会不会有人来呀？”

悦儿拉着她走到靠窗的位置，把一张旧课桌擦干净，又拖来两把椅子：“我昨天来搬教具发现的，这里好久没人用啦！以后我们就叫它‘秘密屋’好不好？” 她蹲下来，指尖碰了碰小谨的小白鞋，“在这里，就不用怕被阿姨或者同学看到啦。”

小谨还是有点犹豫，手攥着书包带，脚趾在鞋里轻轻蜷着：“真的不会被发现吗？万一老师来检查……” 话还没说完，就被悦儿拉着坐在椅子上。悦儿蹲在她脚边，轻轻帮她脱了小白鞋，又把白色袜子慢慢褪下来 —— 光脚踩在微凉的椅子踏板上，小谨忍不住抖了一下，脚趾尖泛着粉，轻轻勾了勾悦儿的手指。

“你看，” 悦儿把小谨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脚掌，“这里只有我们知道，比宿舍休息室还安全呢。” 说着，她低头含住小谨的大脚趾，舌尖轻轻舔过趾甲缝。小谨的呼吸一下变轻，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小声说：“悦儿…… 轻点，万一有人来……”

悦儿没说话，只是把动作放得更慢，舌尖从大脚趾滑到小脚趾，挨个舔过趾缝，唾液沾在脚心上，泛着淡淡的光。小谨的脚轻轻颤着，偶尔会把脚趾轻轻夹住悦儿的舌头，又慌忙松开，耳尖红得能滴出血：“唔…… 比在宿舍舒服……”

等把两只脚都舔得干干净净，悦儿才帮小谨把白色袜子穿好，又把小白鞋摆到门边。小谨看着她收拾的样子，忽然笑了：“以后我们真的可以常来吗？”

“当然啦！” 悦儿拉着她的手，窗外的夕阳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这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呀！”

从那以后，每次来，小谨都会先脱了鞋子，小白鞋或小红鞋放在门边，然后褪下白色袜子，光着脚坐在椅子上。悦儿蹲在她脚边，细细地舔着她的脚，偶尔小谨会把脚趾轻轻夹住悦儿的舌头，小声说：“今天的脚是不是比昨天浓一点？” 悦儿会用力点头，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趾缝间，直到小谨轻轻推她的肩膀才停下。有时候小谨会把一颗草莓糖放在脚趾间，让悦儿含着舔，甜丝丝的味道混着脚的温热，让悦儿格外着迷。每次离开前，她们都会把这里收拾干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深夜，悦儿刚洗漱完，手机就震动了。是小谨发来的短信：“明天... 还去秘密屋？今天穿小红鞋。” 悦儿看着屏幕，嘴角忍不住上扬，回了个 “嗯”，又附上一句 “给你带了新‘糖果’”，发了张蜂蜜的照片。三秒后，手机亮起，小谨的回复跳出来：“... 坏蛋。” 后面跟着个兔子害羞的表情。

悦儿放下手机，月光透过窗户照在玄关的鞋子上 —— 小谨今天穿的小红鞋还摆在那里，旁边放着叠得整齐的白色袜子。她想着明天在秘密基地里，把蜂蜜涂在小谨的脚趾上，一定比草莓糖还甜。窗外的月光温柔，悦儿仿佛已经摸到了明天秘密基地里的晨光，那光，定会裹着和今天一样的甜意，暖得让人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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