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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淫堕仙途

小说:淫堕仙途淫堕仙途 2025-09-13 09:10 5hhhhh 8540 ℃

虚空灵海浩瀚无垠,亿万浮陆如尘埃般漂浮,构成了一个光怪陆离而又危机四伏的世界。

你驾驭着七彩仙裙所化的虹光,在破碎的星辰与浮陆的阴影中穿梭。墨尘的怒吼与神念锁定,如同跗骨之蛆,在最初的数月里紧追不舍。你好几次都险象环生,凭借着对五行遁法的精妙运用和七彩仙裙的奇异挪移能力,才堪堪逃出生天。

最终,在一片被上古战场煞气笼罩的陨石带中,你利用混乱的法则碎片,彻底斩断了墨尘的神念追踪。

你自由了,但也是一个无根的浮萍。

为了躲避青云宗可能的追捕,你不敢在任何繁华的浮陆久留。你像个幽灵,穿行于三不管地带,在散修盟控制的混乱坊市中销赃,在古老的废墟中寻觅机缘。杀人夺宝、黑吃黑……这些曾经只存在于别人口中的丛林法则,如今成了你的日常。

你的心肠,在一次次的生死搏杀中变得坚硬如铁。你的眼神,也愈发沉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岁月流逝,又是十年过去。

你如今已经三十一岁。

这一日,你在一座荒芜的浮陆上探索一处偶然发现的、早已破败的古修士洞府时,有了意外的收获。

洞府的主人早已坐化,尸骨都已风化成灰。但在他坐化之地,一枚被层层禁制包裹的玉简,却依旧散发着微弱的灵光。

你小心翼翼地破开禁制,神识探入其中。

一段古老而晦涩的信息洪流涌入你的脑海。

这并非什么惊世骇俗的杀伐神通,也不是能让人一步登天的逆天功法。玉简中记载的,是一门名为《驻颜道书》的偏门法诀。

此法诀颇为奇特,它不能提升修为,不增寿元,唯一的功用,便是通过一种特殊的灵力运转方式,锁定时光在肉身上的痕迹,让修士的容貌永远停留在修炼此法诀的那一刻。

对于追求大道、以实力为尊的修士来说,这几乎是鸡肋。但对于急需一个新身份来摆脱过去的你而言,这无疑是天赐之物。

你不再是那个青云宗登记在册、二十一岁逃离的“季小夏”。

你寻了一处绝对安全的临时洞府,开始参悟这门《驻颜道书》。法诀并不复杂,但对灵力控制的要求极为精妙。而这,恰恰是你的长项。

在《长生不灭功》的辅助下,你只用了短短数月,便将此法诀彻底掌握。

你盘坐在石床上,手捏法印,体内的水火灵力不再是狂暴地冲击修为壁垒,而是化作无数细若游丝的能量线,按照《驻-颜道书》的轨迹,开始编织一张无形的、作用于肉身根源的“法则之网”。

这个过程,就仿佛一个技艺精湛的绣娘,用最细的针,在最珍贵的丝绸上绣出最精美的图案。

你的皮肤、骨骼、血肉……都在这股奇异力量的梳理下,发生着逆转时光般的微妙变化。你三十一岁的身体中,那丝因岁月而沉淀下的成熟韵味,被一点点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鲜活、更为青春的气息。

当最后一缕灵力归于丹田,你缓缓睁开眼。

洞府石壁上,你以水灵力凝结出一面光可鉴人的水镜。

镜中,映照出一个十七岁少女的模样。

肌肤如雪,吹弹可破,还带着一丝未脱的婴儿肥。眉眼弯弯,眸子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却又在深处藏着与年龄不符的、历经风霜的冷静。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际,身姿窈窕,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你还是季小夏,但又不再是那个被墨尘追杀的季小夏。

从外表看,你只是一个刚刚踏入修仙界不久的、天赋异禀的十七岁少女。谁也无法将你与十年前那个搅动青云宗风云的叛逃弟子联系在一起。

这是一个完美的伪装。

“从今天起,我就是十七岁。”你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说道。声音恢复了少女的清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你收起玉简,抹去了在此地留下的一切痕迹。当你再次走出洞府,踏入这片虚空灵海时,你已经拥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

在虚空灵海中漂泊的日子,是孤独而危险的。你的修为卡在筑基后期顶峰已经很久了。

这不是你不够努力,也不是《长生不灭功》不够强大,而是这个世界的天地法则所限。末法时代,灵气稀薄,法则残缺,结丹的难度比上古时期高了何止百倍。每一次尝试冲击金丹期,都会引来残破天道的反噬,那混乱的法则碎片险些让你的道基受损。

你从一些散修口中得知,想要在这末法时代更进一步,唯有寻找那些未被上古大战完全波及的“洞天福地”,或者称之为“圣地”。

这些地方,大多是上古大能开辟的小世界,或是某些神魔血脉古族的祖地。它们拥有相对完整的天道法则和浓郁的灵气,是结丹乃至冲击更高境界的唯一希望。

其中,最负盛名,也最为虚无缥缈的一个,便是传说中的“瑶池旧墟”。

传闻那是上古天庭西王母的道场,天庭崩毁时,瑶池主体沉入虚空深处,化为一片独立的小世界。那里不仅有能洗涤道伤的瑶池仙液,更保留着相对完整的上古法则。

这成了你的新目标。

你驾驭着七彩仙裙,按照一张从被你反杀的魔修身上得来的残破星图,开始了一场漫长的、以“年”为单位的旅行。

……

三年后。

你穿过一片死寂的、连罡风都几乎停滞的虚空,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与众不同的景象。

那是一块格外巨大、生机盎然的浮陆。

与其他浮陆不同,它并非悬浮于空,而是被一层厚重而稳定的土黄色光晕包裹,缓缓地沿着某个固定的轨迹在虚空灵海中漂流。光晕之上,山川、河流、田野、城郭一应俱全。

最奇特的是,这块浮陆上的灵气稀薄到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这里……是一个凡人的世界。

你的星图显示,要前往瑶池旧墟所在的空域,必须穿过这片凡人浮陆所占据的航道。直接飞越,会消耗大量灵力,且容易被虚空中潜藏的某些以修士为食的虚空巨兽盯上。最稳妥的方式,是降落在浮陆上,从另一端离开。

你收敛了所有气息,七彩仙裙也化为朴素的白裙。你就像一颗悄无声息的流星,轻轻落在了这块浮陆的边缘地带。

脚下是坚实的土地,鼻尖传来泥土与草木的芬芳。这种久违的、属于凡尘的感觉,让你紧绷了十多年的心神,有了一丝片刻的松弛。

你沿着一条被踩踏得十分坚实的小路,走了约莫半日,一座炊烟袅袅的城镇出现在地平线上。

城镇不大,由夯土筑成,墙体斑驳,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城门口,几个穿着粗布衣服、腰间挎着生锈铁刀的卫兵懒洋洋地靠着墙根晒太阳,检查着进出的商贩和行人。

这里是“柳叶镇”。

你走进城镇,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铁匠铺的叮当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了鲜活的、与打坐修炼截然不同的“人”的气息。

这里没有修士,没有灵气,没有杀人夺宝,只有为了生计而奔波的凡人。他们的生命短暂,喜怒哀乐却显得那么真实而浓烈。

你那张十七岁的脸庞,清丽绝俗,气质又与这些凡尘女子迥然不同,一进城便吸引了无数目光。有惊艳,有好奇,也有一些不怀好意的觊觎。

你对此毫不在意,径直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最干净的酒楼。你早已辟谷,但并不介意体验一下凡人的食物。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一个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

你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小块碎银子。这是你之前“处理”某个不长眼的劫匪时,顺手从他身上摸来的凡俗货币。

“一间上房,再上几个你们的招牌菜。”你的声音清冷,却很好听。

“好嘞!”店小二看到银子,眼睛一亮,更为殷勤了。

你被引到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看着那些为了一文钱而争吵的小贩,看着那个追着糖人跑的孩童,看着那个步履蹒跚、被家人搀扶着的老人……

你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宛如身处另一个世界的隔阂感。

对他们来说,生老病死,便是轮回。

而对你来说,前路是长生,还是寂灭?

就在你出神之际,楼梯口传来一阵喧哗。几个穿着锦衣、腰佩长剑、满脸横肉的青年簇拥着一个脸色苍白、眼下发青的华服公子走了上来。

那华服公子一眼就看到了独坐窗边的你,浑浊的眼中瞬间爆发出贪婪淫邪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品。

他推开身边的跟班,径直向你走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麻烦,主动找上门了。

你看着这个向你走来的华服公子,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

你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在散修盟的混乱浮岛上,那些自以为是的魔道弟子、邪修,看你的眼神与他如出一辙,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但他们至少拥有力量。

而眼前这个,只是一个凡人。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弱不禁风的凡人。

你心中升起的是一丝近乎漠然的厌烦,就像看到一只苍蝇,落在了你的饭菜边。杀了他?太简单了,一根手指,甚至一个念头,就能让他和他身后那些跟班化为飞灰。但在这里,在一座全是凡人的城镇里,这样做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耽误你前往瑶池旧墟的行程。

你决定无视他。

“这位仙子,面生得很呐。”柳三公子摇着一把俗气的折扇,在你桌前停下,一股劣质的脂粉气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在下柳三,家父是这柳叶镇的镇长。仙子初来乍到,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他说话时,一双贼眼在你窈窕的曲线和精致的脸蛋上来回扫视,毫不避讳。

你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自顾自地夹起一块青菜,仿佛他只是一团空气。

你的无视,却激起了柳三公子的征服欲。在他看来,越是高傲的烈马,骑上去才越有味道。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脸上却堆起了更灿烂的笑容。

“仙子这般人物,想必不是凡尘中人。我等凡夫俗子,能得见仙子天颜,已是三生有幸。”他拍了拍手,“来人!把我珍藏的‘仙人醉’拿来,为这位仙子赔罪,是我唐突了佳人!”

很快,一个跟班便捧着一个精致的白玉酒壶上来,为你面前的空杯斟满了酒。那酒液呈琥珀色,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果香,沁人心脾。

“仙子,这仙人醉,乃是采摘百种凡果,以晨露酿造,是我们凡人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在下自罚三杯,只求仙子能赏脸,喝下这一杯,就当是……交个朋友。”柳三公子满脸堆笑,自己连饮三杯,姿态放得极低。

你终于抬起眼,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的神识早已扫过那杯酒,里面没有任何灵力波动,没有丝毫修士所用的毒药痕迹。在你三十多年的修仙生涯中,你的警惕心早已深入骨髓,但这份警惕,是针对修士、针对妖兽、针对一切拥有灵力的威胁。

对于凡人的手段……你已经太久没有接触过了。你甚至有些记不清,凡人之间,是如何互相算计的。

在你看来,这杯酒,就是一杯普通的、味道好闻一点的果酒。而这个凡人,不过是想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来讨好你。

一丝轻蔑的、不耐烦的情绪在你心中划过。你只想快点打发掉这只苍蝇。

于是,你端起了酒杯。

你认为,以你筑基后期的修为,肉身早已寒暑不侵、百毒不侵。就算这酒里有什么凡俗的蒙汗药,也不过是让你动动灵力就能瞬间逼出的杂质。

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清甜甘冽,确实是佳酿。

柳三公子看到你喝下,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但他很好地掩饰住了。

“多谢仙子赏脸!多谢……”他继续说着奉承话,而你已经懒得再听,转头继续看向窗外。

然而,仅仅十几个呼吸之后,一股异样的燥热,猛地从你的小腹升起,并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

不对!

你心中警铃大作!这股热流并非灵力,却仿佛能点燃你的血液!你试图运转《长生不灭功》,却骇然发现,经脉中的灵力像是陷入了泥沼,变得无比滞涩、难以调动!

你的四肢开始发软,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让你提不起一丝力气。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眼前柳三公子那张苍白的脸,出现了重影。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哈哈哈……”柳三公子终于撕下了伪装,发出了得意的狂笑。“仙子?修仙的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栽在我这‘软筋合欢散’之下!”

软筋合欢散!

这并非修士所用的毒药,而是一种作用于凡人神经和肌肉的烈性春药与麻药的混合物!它不作用于灵力,而是直接从物理层面瓦解你对身体的控制!你强大的修为,竟一时间无从抵御这种最原始、最下作的手段!

这是你知识的盲区,更是你因傲慢而付出的代价!你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栽在一个凡人手里!

“把她带回府里!快!”

柳三公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几个跟班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你想要反抗,想要调动哪怕一丝灵力将他们震开,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你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肮脏的手抓住了你的胳膊,将你从椅子上粗暴地架了起来。

你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神智却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异常清醒。你看着柳三公子那张因为得逞而扭曲的淫邪笑脸,心中涌起了滔天的杀意。

你,季小夏,躲过了元婴大能的追杀,在血腥残酷的修仙界挣扎求生了十几年,今日,却因为一杯酒,沦为了一个凡人的阶下囚。

你被他们半拖半抱地带下酒楼,在周围食客震惊、畏惧又带着一丝怜悯的目光中,被塞进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光明。黑暗中,只剩下你急促的呼吸,和体内那股不断燃烧的、让你感到陌生的火焰。

马车颠簸,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你燃烧的身体里又添了一把干柴。

你被粗暴地抬进了一间奢华得近乎糜烂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空气中弥漫着能让凡人意乱情迷的熏香,但这气味混入你体内的药力,只让你更加头晕目眩,四肢百骸都像是灌满了铅。

你被扔在一张铺着丝绸的巨大拔步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却像是落入了最黏腻的蛛网。

“嘿嘿……仙子……到了我的‘销魂窟’,就算是真仙,也得乖乖张开腿。”

柳三公子淫笑着扑了上来,他那张苍白的脸在你的视野里放大,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贪婪。他粗暴地撕开你身上的白裙,布帛碎裂的声音在你耳中格外刺耳。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你滚烫的肌肤,让你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你那如玉般光洁、从未被任何异性触碰过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凡人的眼前。

这是比死亡更甚的屈辱。

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目光冰冷得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冻结。但柳三公子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只当这是烈马的挣扎。

“好眼神,我喜欢!”他狞笑着,伸出那双肮脏的手,首先覆上了你挺翘饱满的胸脯。

你十七岁外貌的身体,发育得恰到好处,如一对完美的白玉碗。他粗糙的手掌在你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揉捏,力道又大又笨拙,让你感到一阵阵刺痛。他用指腹猥琐地捻动着你胸前那两点因药力而早已挺立的嫣红乳尖,那又痒又痛的感觉,让你几乎要咬碎自己的银牙。

你体内的燥热越来越难以控制,一股股陌生的快感混杂着无边的屈辱,冲击着你最后的理智。

“仙子的奶子,就是比凡间女子要嫩、要弹……”他发出猪一样的赞叹,嘴角的涎水几乎要滴下来。

他的手,顺着你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探入了你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幽谷。

你浑身一僵!

他油腻的指尖拨开了你湿润的阴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颗因情欲而充血肿胀、敏感无比的阴蒂。他用指甲盖粗鲁地、来回地刮弄着,每一次撩拨,都像是一道电流窜过你的全身,让你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的身体在背叛你!

“叫……叫出来!仙子叫床的声音,一定很好听!”柳三公子兴奋得满脸通红,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你清醒地感知着一切,感知着他肮脏的指尖在你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肆意玩弄,感知着那股让你恶心却又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感知着他那即将掏出的、丑陋的凡人阳具……

滔天的杀意,混合着极致的屈辱,在你神魂深处轰然爆炸!

去死!你这个蝼蚁!

就在柳三公子玩腻了你的阴蒂,准备用手指捅入你紧致湿热的穴口,进行最后侵犯的那一刹那——

轰——!

一股细若游丝却又狂暴无比的水火灵力,终于被你用钢铁般的意志从凝滞的经脉中强行挤压了出来!这股力量没有形成任何法术,只是最原始、最纯粹的能量爆发!

它以你的身体为中心,形成了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冲击波!

“啊——!”

正压在你身上的柳三公子,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悲鸣,整个人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口喷鲜血,倒飞了出去,将一张名贵的紫檀木桌撞得粉碎!

他身边的几个跟班也被这股冲击震得东倒西歪,耳中嗡嗡作响,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药力被这一下强行冲散了些许,你恢复了一丝对身体的控制力。你猛地从床上一跃而下,全身赤裸,肌肤上还残留着被他玩弄过的淫靡红痕。

你第一眼就看到了被柳三公子撕碎后扔在椅子上的七彩仙裙。那是你的法宝!

你想冲过去穿上它,但柳三公子虽然重伤,却在剧痛中看到了你的意图。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与贪婪,竟不顾自己的伤势,一个懒驴打滚,抢先一步将那件流光溢彩的仙裙死死抱在怀里!

“想走?!把宝贝留下!”他嘶吼着。

你心中一沉,知道此刻不是纠缠的时候。那几个跟班已经反应过来,正要围上来。

“土遁!”

你顾不得赤身裸体,也顾不得夺回法宝,双足猛地一跺地。整个人像是融入水中一般,瞬间沉入了坚硬的青石地板,消失不见。

只留下狼藉一片的房间,肋骨断裂、口角溢血却死死抱着一件仙裙的柳三公子,和几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凡人打手。

你从柳府地底一路遁出,在城外一处无人的树林中破土而出。

你赤身裸体,浑身只沾着些许泥土。晚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寒意,但更冷的,是你心中的杀机。药力还未完全消退,身体深处依旧传来阵阵空虚的燥热,乳尖和私处还残留着被粗暴玩弄过的痛楚和麻痒。

你,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被一个凡人下了药,肆意玩弄了身体,还被夺走了最重要的法宝。

这奇耻大辱,唯有鲜血才能洗清!

夜色如墨。

你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城外一处隐蔽的山坳里。冰冷的岩石紧贴着你滚烫的肌肤,稍微缓解了体内残余的药力。你盘膝而坐,强行运转《长生不灭功》,将那些污浊的药性一点点从血液和经脉中逼出、炼化。

一滴滴带着异香的、黏腻的汗珠从你毛孔中渗出,在月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你的身体时而燥热难耐,时而又因杀意而冰冷刺骨。脑海中,柳三公子那张淫邪的脸,和他粗糙的手在你乳房和私处揉捏刮弄的触感,一遍遍地回放,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但你的眼神,却愈发冷冽,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

这不是你第一次杀人,但这将是你第一次,为了复仇而杀人。

几个时辰后,当天边泛起鱼肚白,你终于将体内最后一丝药力清除干净。灵力恢复了往日的流畅与澎湃,筑基后期的强大力量重新充盈你的四肢百骸。

但你依旧赤身裸体,七彩仙裙还在那个凡人手里。

那不仅仅是一件法宝,更是你神魂交修多年的本命之物。你能清晰地感知到它就在城中,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但它与你之间的联系,却被某种力量隔绝了。柳府,那个凡人的巢穴,必然有某种防护措施,或许是祖上传下的、能隔绝神识的阵盘或器物。

硬闯,不可取。柳三公子吃了这么大的亏,柳府此刻必然是戒备森严。

你必须拿回仙裙,然后,让整个柳家,都为柳三公子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你需要一件衣服,以及一个潜入的机会。

你将神识缓缓展开,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了柳叶镇外的区域。很快,你在一条通往镇子的土路上,发现了一个目标。

那是一个早起去镇上卖柴的樵夫。四十多岁,身材壮硕,挑着一担沉重的木柴,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短打。

你悄无声息地从山坳中走出,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樵夫面前。

那樵夫正低头赶路,猛一抬头,看见一个不着寸缕、肌肤在晨曦中白得发光的绝色少女凭空出现,吓得“妈呀”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柴担都扔了出去。

“你……你是妖……妖怪还是仙女?”他结结巴巴,脸上满是惊恐。

你没有回答。你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尖凝聚了一小团水汽,在他额头前轻轻一点。

那樵夫双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你迅速剥下了他身上那件虽然破旧但还算干净的短褂和长裤。男人的衣物穿在你身上,显得宽大而不合身,还带着一股汗味和柴火味。你又撕下他裤子上的一块布条,将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

做完这一切,你看了看地上昏迷的樵夫,又看了看他散落的柴火。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一旁折了一根树枝,在他身边画了一个简单的迷踪阵。这能让他在这里睡上一整天,不会被野兽叼走,也免得他醒来后回镇上胡言乱语。

现在的你,看起来就像一个偷穿了父亲衣服的、身材瘦削的乡下少年。

你压低了气息,收敛了所有灵力波动,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朝着柳叶镇的城门走去。

此时天色大亮,进城的人多了起来。城门口的守卫比昨天多了好几倍,一个个手持长矛,盘查着每一个进出的人,气氛明显紧张了许多。显然,柳府昨夜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全镇进入了戒备状态。

你低着头,混在几个菜农中间,顺利地通过了盘查。那些守卫的目光在你身上扫过,只当是个普通的穷小子,便不耐烦地挥手让你过去了。

你成功地,再次潜入了这座让你蒙受奇耻大辱的城镇。

你的神识再次悄悄散开,这一次,你锁定了柳府的方向。你像一个幽灵,穿行在小镇的背街小巷,避开所有巡逻的家丁和卫兵,无声无息地靠近了那座占地广阔的府邸。

柳府外墙高耸,门口站着两排手持利刃的精壮家丁,神情肃穆。

你绕到柳府后墙一处僻静的角落,抬头看了一眼高达三丈的院墙。对凡人来说是天堑,对你而言,形同虚设。

你深吸一口气,体内的水火灵力在脚下微微一荡,整个人便如一片没有重量的叶子,轻飘飘地翻过了院墙,落在了一片假山之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你,回来了。

而这一次,你是带着复仇的火焰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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