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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转正考核,她的脚下

小说:她的脚下 2025-09-13 09:10 5hhhhh 4450 ℃

试用期的最后一周,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转正考核终于到来,而第一道关卡,便是《奴婢管理条例》的终极试炼。

考核日。

我被剥得一丝不挂,押解至一间森冷的密室。房间中央,矗立着一台令人望而生畏的特制刑椅。这刑椅通体由冰冷的黑色金属铸成,结构复杂。椅面并非用于安坐,而是一个陡峭向下的斜面,边缘锋利,迫使受刑者只能以极屈辱的跪姿将膝盖卡在两侧冰冷的凹槽内,脚镣的链条被直接锁死在椅腿底部的铁环上。椅背极高,上面延伸出数道束缚带,将我的胸膛、腰腹死死勒紧在金属靠背上,双臂则被强行反拧至背后,用手铐固定在一个“T”形支架上,整个上半身被彻底打开并禁锢,毫无遮掩。最屈辱的是颈部,一个带着冰冷皮革项圈的枷锁从椅背顶端落下,卡死我的喉咙,迫使我的头颅只能保持微微前倾的固定角度,正对着前方架设的多台摄像机镜头。这个姿势,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青蛙,所有尊严被剥离殆尽,只剩下待检的肉体与亟待榨取的知识。

一名陌生的身着猋婢制服、面容冷峻的女奴站在刑椅旁。她是奴婢管理处派来的考官,手中拿着一本厚重的《奴婢管理条例》。

“根据《试用期管理条例》第三章规定:转正考核需连续三日,每日进行《条例》全文背诵及默写。错、漏、增、改一字,或停顿超过三秒,即视为当日考核失败。累计失败两次,或出现任何形式的抗辩、消极抵触,立即取消资格,逐出并永不录用。”她的声音平直无波,却让我从心底升起一丝寒意,“考核期间,需赤裸跪于指定刑椅,全程录像存档。无疑问则开始。”

她的宣判如同最终指令,密室的门沉重合上。

第一天,背诵。

“开始。”考官的声音落下。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开始从第一条念起。声音必须洪亮,确保每个字都清晰地被麦克风捕捉。冰冷的金属硌着膝盖和胸口,反拧的手臂传来酸麻的刺痛,颈枷让每一次吞咽和呼吸都变得艰难。

“第八章,第二条,奴婢排泄…”念到这里时,喉咙因干涩和紧张突然卡了一下,一个微不足道的顿挫。

我的心跳骤然停跳了一拍!眼角余光瞥见考官那毫无波澜的眼皮似乎极其轻微地抬了一下,冰冷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扫过我。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我,后背的冷汗唰地一下浸出,仿佛能感受到记录笔即将落下的判决。我几乎是凭借肌肉记忆,用尽全部意志力强行接上了下一个字,声音甚至因为惊恐而拔高了一丝,试图掩盖那短暂的异常。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汗水不断从额头、腋下、脊背渗出,有的滑入眼睛,带来刺痛的酸涩,但我连眨眼都不敢太快。当终于磕磕绊绊地背完最后一条附则时,声音已经嘶哑得如同破锣。考官面无表情地在记录板上划了一下,没有任何评价。第一关,侥幸熬过。

第二天,默写。

我还是被剥得一丝不挂,押解至与昨天同一间森冷的密室中。被锁在特制刑椅里面,与昨天不同的是,在我被刑椅锁定后,并没有将双手反拧在背后。这时考官拿出一副明晃晃的金属手铐,走到我面前,“咔哒哒”将我双手手腕锁在手铐的铐环中。

沉重的特制钢笔被塞入我被铐住、勉强能活动的手指间。笔身冰凉,重量惊人,仿佛不是用来书写,而是用来锻炼腕力。每写一个字,手腕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很快就开始酸麻颤抖。

寂静的密室里,只有笔尖刮过粗糙纸面的沙沙声,和我自己沉重如风箱般的心跳与呼吸。精神必须高度集中,不仅要回忆晦涩的条文,还要与控制颤抖的手腕作斗争,更要注意字迹工整,不能有任何涂抹。每写完一页,考官便立刻上前,冷漠地抽走纸张,仿佛那是什么危险的违禁品,不给我任何检查或修改的机会。

写到关于“连坐惩罚”的章节时,手腕一阵剧烈的痉挛,笔尖猛地一滑,在纸上拉出一道难看的划痕!我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心脏猛地揪紧。万幸,没有污染到字迹。我强行稳住呼吸和颤抖的手,假装无事发生,继续往下写,内心的恐惧却如潮水般翻涌,直到这一页被收走,才敢偷偷喘一口大气。

第三天,压力测试。

依旧是背诵。但不同的是,奴婢管理处的猋婢刘倩进来了。她绕着刑椅慢慢踱步,冰冷的话语像毒蛇一样不时钻入我的耳朵:

“声音这么小,没吃饭吗?”

“刚才那条,‘得’字发音模糊,重读!”

“哼,就这水平也想转正?”

突然,毫无预兆地,她手中的教鞭“啪”地一声抽在我毫无防备的大腿外侧!剧烈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背诵的节奏瞬间被打乱,句子卡在喉咙里。

“停什么?继续!”她厉声喝道。

我痛得龇牙咧嘴,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了下文。在那令人窒息的两三秒停顿后,我才凭着强大的求生欲,从记忆碎片里硬生生挖出接下来的字句,几乎是吼着接了上去。整个过程中,那位主考官始终冷漠地注视着,记录着,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流程的一部分。

三天,如同在地狱的油锅里被反复煎炸。当最后一天,主考官终于用她那毫无变化的声音宣布“背诵默写考核,通过”时,一股虚脱般的无力感瞬间席卷全身,随之而来的不是喜悦,而是被更大恐惧吞噬的茫然——条例关过了,下一关,是侍寝。那才是真正考验意志(或者说,剥夺意志)的深渊。

下午,要对我持续了半年之久的止寸训练进行预考。与试用期的止寸训练不同,这意味着从此以后在我的奴婢生涯中,我将不再会被允许达到性高潮。

我被带到了那间熟悉的调教室。气氛却与往日截然不同。

刘思蕙和邵菲菲都在。刘思蕙抱着手臂,脸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挑剔的表情。邵菲菲则站在稍远的位置,面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眼神里交织着紧张和一种……像是自己也要接受考核的不安。她训练了我这么久,现在是检验她“工作成果”的时刻。

房间中央的地铺上,跪着一个和我一样穿着黑色秽婢服的女奴,编号7367,赐名刘畅。她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看起来同样紧张不安。

“打开锁。”刘思蕙命令道。

邵菲菲上前,用钥匙先打开了锁在我下体的粉色的女性阴唇外观的贞操锁。久违的释放感袭来,但立刻被暴露在空气中的不适和巨大的紧张感淹没。接着,她又去打开了刘畅的贞操带。刘畅发出一声极轻的、如释重负又充满羞耻的叹息。

刘思蕙扔过来一个安全套,“一会儿自己戴上。规矩不用我再重复了吧?直到她满足为止,你不准泄。开始。”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同样身不由己的女奴,身材高挑纤瘦,一头乌黑整齐干净利落的短发。她的手指死死揪着粗糙的衣角,指节泛白,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视线低垂,死死盯着地面,不敢与我有任何交汇。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带着恐惧气息的汗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女性肌肤的微暖香气。

我拖着沉重的脚镣,链条在地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一步步挪到她面前。每靠近一步,都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和细微战栗。从无真实性经验的我伸出的手因为极度紧张和莫名的兴奋而不住颤抖,指尖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她裸露的肩膀皮肤——那触感微凉、细腻,却像烙铁一样烫得我指尖一缩。

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动,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下,隔着她那件劣质的、土黄色的粗糙制服布料,猛地握住了她一侧的乳房!

掌心传来的触感让我瞬间头皮发麻,呼吸一滞。比想象中更加饱满、柔软,带着年轻女孩肌肤特有的弹性和生命力,隔着一层布,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温软肉体的轮廓和顶端那颗已然变硬、微微凸起的小点,正隔着布料硌着我的掌心。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源自原始本能的强烈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猛窜过我的脊柱,直冲大脑,让我的下腹瞬间绷紧。

刘畅在我碰到她的瞬间,浑身猛地一僵,像被瞬间冻住。但预想中的激烈挣扎并未出现。她只是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抽气,身体微微向后缩了一下,随即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僵在原地,任由我的手掌覆盖、甚至带着试探的力道揉捏她最私密的部位。她的脸颊、耳朵、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一层羞耻的绯红。

我低下头,几乎是本能地凑近她的脖颈,嘴唇贴上那一片温热细腻的皮肤。能尝到细微的咸涩汗味,但更深层的,是她肌肤本身散发出的、一种干净的、带着淡淡体香的温热气息。我生涩地亲吻、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那柔软的颈肉。

“嗯……”一声极其压抑、仿佛从喉咙深处被挤出来的呻吟从她唇边逸出。这声音像是最好的催情剂,让我更加大胆。

按照指令,我必须先让她准备好。我扶着她颤抖的身体,让她慢慢躺倒在冰冷的地铺上。分开她双腿的动作遇到了些许下意识的抵抗,她的膝盖试图并拢,但最终还是在无声的指令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下,缓缓打开。

我俯身下去,跪在她双腿之间。这个视角充满了冲击性的羞耻和一种病态的诱惑。我的手颤抖着抚上她大腿内侧的皮肤,那里的触感更加光滑细腻,且因为紧张而沁出细密的汗珠,摸起来一片湿滑。

接着,我的手指试探着、笨拙地触碰到了她那最核心的、从未被外人侵犯过的私密花园。我学着之前止寸训练时看到女生自慰视频里面的手法寻找并揉搓着她的阴蒂。指尖传来的触感温热、柔软,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惊人的湿意——那里已经因为极度的紧张、羞耻,或许还有被长期禁欲的身体本能,而变得微微潮湿,散发出一种浓郁的、独特的、混合着淡淡体味和女性荷尔蒙的温热气息,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诱惑力。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第一次用舌尖触碰到了那最娇嫩羞涩的核心。

“啊——!”刘畅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完全不受控制。她的手指猛地插入我的头发,死死抓住,力量之大几乎要扯下我的头皮,不知是想将我的头推开,还是……更加用力地按向她自己。

我的舌头生涩却急切地舔舐、探索着那从未见过的褶皱和柔软,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热度在舌尖下迅速加剧、蔓延。她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我的头,身体像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声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断续溢出,充满了痛苦、羞耻,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强行唤醒的生理性快感。

我们都像溺水的人,在这被允许的、却又充满屈辱的短暂接触中,贪婪地捕捉着那一点点源自最原始本能的、扭曲的慰藉。

很快,她下面变得一片泥泞湿滑。刘思蕙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可以了。进去。”

我戴上安全套,深吸一口气,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她那湿润柔软的入口,缓缓顶了进去。

好紧,好热。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紧致湿滑的包裹感瞬间吞噬了我。阴道内壁的褶皱紧密地贴合、摩擦着阴茎的每一寸皮肤,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猛冲上脊柱。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刘畅也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仿佛解脱又似痛苦的呜咽。

我开始抽动。最初的动作缓慢而试探,带着初次体验的笨拙和难以抑制的急切。阴茎被她体内惊人的湿热和紧致完全包裹,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很快,节奏就失控般地加快。身体本能地寻求着更激烈、更深入的碰撞。我的胯部用力地撞击着她白皙消瘦的臀腿,发出沉闷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这声音在寂静的调教室里回荡,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

刘畅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她起初压抑的呻吟变成了无法控制的、断断续续的娇喘和呜咽。“嗯…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仿佛浸透了难言的欢愉。她的那双笔直的“铅笔腿”下意识地紧紧缠住了我的腰,脚背绷得笔直,小巧的脚趾用力蜷缩着。她的手在我汗湿的背上胡乱地抓挠着,留下了一道道火辣辣的红痕,仿佛无处安放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

我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她那对挺立娇小的乳房,它们在我掌中变化着形状,顶端坚硬的乳头蹭着我的掌心,带来另一种奇异的征服感和快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腔里传来的、和我一样疯狂的心跳。

快感积累的速度超乎想象,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猛烈地冲击着理智的堤坝。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射精冲动猛地从脊椎末端窜起,直冲头顶。我猛地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拼命对抗着那股几乎要让我彻底崩溃的释放欲。

“呃……”我发出一声痛苦又压抑的低吼,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大颗地滴落在她白皙的胸脯上。阴茎在她依然微微收缩的阴道里剧烈地搏动着,离爆发的边缘只有一线之隔。

眼角的余光瞥见邵菲菲紧张地攥紧了手,嘴唇抿得发白。而刘思蕙则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嘲讽和玩味的轻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等到那阵要命的冲动终于如潮水般暂时退去,留下的是全身心的疲惫和一种悬在半空的、极其难受的空虚感。但我没有休息的资格。

深吸一口气,我再次开始了下一轮更加凶猛快速的冲刺。像是要把刚才强行压抑的能量全部发泄出来。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到她的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湿滑的粘液。

刘畅的叫声变得更加高亢、破碎,几乎接近于哭喊,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剧烈地向上反弓起来,脚趾死死抠着我的小腿。

“啊……!不行……不行了……要……要去了……!”她突然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几乎失声的尖叫,指甲狠狠地掐进我背部的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与此同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她阴道内部开始发生急剧的变化——内壁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疯狂地吮吸、挤压着我的阴茎,节奏快得惊人。一股股温热、粘滑的液体大量地、持续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涌出,瞬间浸透了安全套的根部,甚至渗透出来,弄得我的小腹和她的腿间一片狼藉湿滑。

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持续颤抖了十几秒,然后猛地一僵,最后像一根被剪断线的木偶,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抽搐和脱离般的、急促而甜腻的喘息。她达到了高潮,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脸颊潮红,短发的发丝被汗水粘在额角和脸颊。

我立刻像被烫到一样停了下来。阴茎还深埋在她那仍在微微抽搐、湿滑无比的体内,感受着高潮余韵带来的每一次细微收缩,这感觉几乎让我立刻再次濒临失控。那种强烈的、想要跟着她一起释放却被死死堵在门口的憋胀感难以形容,龟头处传来尖锐的酸麻和极致的痒意,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输精管和睾丸都胀痛不已。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这种违反本能的中断,折磨得我几乎要发疯,只能伏在她身上,从喉咙深处发出困兽般的、极其痛苦的压抑呻吟。

但我必须忍住。考核还没有结束。

刘思蕙冷漠的视线在我和刘畅之间扫了几个来回,又瞥了一眼墙上的计时器。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感,仿佛刚刚看完一场表演。

“时间控制勉强合格。持久度…马马虎虎。”她最终淡淡地开口,语气里听不出是赞许还是不满,“清理干净。别留下痕迹。”

她的话音刚落,我能明显感觉到身旁的邵菲菲紧绷的肩膀微微松懈了一丝,虽然她的表情依旧维持着监管者的严肃,但那口一直提着的气似乎终于缓缓吐了出来。她的考核通过了。她沉默地走上前,递过来两条干净的湿毛巾,目光刻意地避开我依旧昂扬、沾满混合液体的下身,也避开了刘畅那片狼藉的腿间。

我和刘畅沉默地、机械地开始擦拭。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事过后特有的腥膻气息,混合着汗水的味道。毛巾擦过皮肤,带来一丝凉意,却丝毫无法平息我体内仍在熊熊燃烧、无处发泄的火焰。下体那胀痛到极点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像是在撞击一个被堵塞的阀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酸麻和难以忍受的痒意。我甚至能感觉到前列腺液还在不受控制地慢慢渗出,粘腻不堪。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被强行中断后的空虚和渴望,几乎成为一种酷刑,比任何直接的疼痛都更磨人。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向刘畅。她低着头,脸颊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眼神有些空洞和迷茫,机械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当她的大腿内侧被碰到时,她的身体会极其轻微地颤抖一下。当邵菲菲拿着那副冰冷的、属于她的贞操带重新靠近时,我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甚至闪过一丝极快的不甘和…哀伤。她顺从地抬起腰,让那冰冷的金属再次严密地合拢,锁死,将刚才那短暂喷涌的快感和湿润彻底封存,也将她重新打回那个被禁锢的、欲望无处安放的原状。她的监管奴婢(一个陌生的庸婢)沉默地走过来,为她系好制服,然后示意她离开。刘畅站起身,腿似乎还有些发软,她最后极快地、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未散尽的情欲,有羞耻,更有一种深深的失落——下一次能如此释放,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然后她便低着头,被她的监管者带走了,身影消失在门口,仿佛刚才那场激烈交媾只是一个恍惚的梦境。

现在,轮到我了。

邵菲菲拿着我那副粉红色的贞操锁走过来。她的动作似乎比平时慢了一丝,指尖在冰冷的金属上停留了一瞬。当我那依旧肿胀不堪、渴望释放的器官再次被强行塞回那狭小坚硬的囚笼时,难以言喻的憋胀感和压迫感让我痛得闷哼出声,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锁具“咔哒”合拢的瞬间,仿佛将我所有的渴望和痛苦也一并锁死在了里面,只剩下一种令人绝望的、永无止境的空虚和生理上的极度不适。

我看向邵菲菲,意外地捕捉到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东西。那不仅仅是完成任务的放松,似乎还有…一丝极淡的羡慕?甚至是一抹被她迅速压下去的、属于她自己的、深藏的渴望。她作为监管奴婢,虽然地位高于我,但同样被贞操带紧紧禁锢着。她每日监督着我的止寸训练,目睹着最直接的性刺激和压抑,甚至刚才亲眼见证了一场酣畅淋漓( albeit 被操控的)性爱,而她自已,或许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真正的释放了。这种长期的、近距离的刺激与自身的绝对禁欲,无疑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她迅速垂下眼帘,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我的错觉。

而刘思蕙,她自始至终都像是个冷静的观众。她看着邵菲菲给我上锁,嘴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的笑意。她或许在享受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享受看着这些更低阶的奴婢在欲望中挣扎、又被规则无情压制的模样。她自已同样被禁锢,但更高的等级或许让她能通过这种支配他人的过程,获得某种扭曲的替代性满足,或者,她早已将自己的欲望更深地压抑了起来,转化为了对权力和规则的绝对服从与利用。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考核彻底结束。

我被重新押回那冰冷的铁笼。每走一步,下体被贞操锁残酷压迫的胀痛感就尖锐一分,但更折磨人的,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刚才那极致紧致湿热的包裹感、刘畅高潮时颤抖的身体和失控的呻吟、以及自己那被强行中断、悬在半空无处宣泄的、几乎要爆炸的欲望狂潮。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空虚与痒痛,深入骨髓。

预考通过了。但明天,真正的考验——侍奉那位一切的主宰者,才刚刚开始。想到要在主人面前重复今日的一切,甚至要求更高、控制更严,那种压力如同冰山压下,让刚才那点短暂的生理痛苦都显得微不足道了。未知的恐惧,远比已知的折磨更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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