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外界，压力通常来源于家庭——亦或者是那些连名字都记不起的亲戚。

　　“峰啊，你舅舅管不住你表弟了，所以他说要送给你来管教两个月……”母亲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

　　开什么玩笑，他都管不住我还能管得住的？但是想来他那位母亲已经是满口答应，所以才如此积极的过来当说客了吧……

　　“对了，我跟那边说的是你这里没有电脑和游戏机哦，可别露馅。”母亲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徒留韩子峰无语凝噎。

　　长叹一口气，将电脑关闭，然后塞进柜子里，这下整个家真的是空无长物，符合一般人印象中的“乡下人家”了。

　　俗话说“姑表亲，打断骨头连着筋”那位舅舅他也是见过不少次的，只能说不是好人，酗酒，赌博可谓是五毒俱全，而他的小表弟生在如此家庭，不能说出淤泥而不染，只能说白沙在捏，与之俱黑，听说刚结束的中考里，他连高中都没考上，只能去中专……这两个月看来是没得轻松日子过了。

　　哈赤羽是晚上七点多来的，盛夏里天色仍亮，空气中闷热潮湿，恰是蚊子最爱的气候。

　　十来岁的男孩拎着各色的零食罐头——他那个早该死掉的父亲居然还能考虑到去别人家要带礼物，真不知该夸良心未泯还是说惺惺作态。

　　赤羽莫名觉得有些烦躁，不知是因为这闷热潮湿的天气，还是马上要迎来的两个月没有手机没有游戏的生活，虽然他也不觉得游戏有多好玩，但是没有游戏，只会更加无聊罢了。

　　“砰砰！”大门敲响，韩子峰打开房门，意外发现男孩是一个人来的，打量一番，发现这孩子距离上次见面似乎变化不大，白皙的脸蛋，高挺的鼻梁，眼神清澈中带着些许锋利，留着略长的头发。虽说看起来就是个桀骜不驯的种，但可爱的面容总是瓦解了那些锋锐。

　　这可完全看不出是舅舅嘴里沉迷游戏、学习很差，不听管教的问题少年呢……

　　男孩其实也在悄悄打量着对方，很难想象作为双一流大学的研究生居然会选择暑假独自回到乡下老家，一个人过没有电脑没有游戏机的生活，果然是文科生独有的颓废气质吗？还是说更应该称作——

　　“乡巴佬。”

　　很好，韩子峰感觉拳头已经硬了，但看在那些零食罐头的份上，他决定原谅眼前这个出言不逊的叛逆小子。

　　“晚上好呀赤羽，这两个月就要我们互相关照了哦。”

　　拙于人情应酬的韩子峰很是熟练的接过了那些礼物，让原本想要冷嘲热讽的哈赤羽一时噎住，两人的第一次交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落下了帷幕。

　　然而自古父子兄弟都是仇人转世，何况是正处于叛逆期的孩子呢？

　　没了电脑手机，还剩下些什么？是下河捉鱼然后被淹成落水狗惹乡下孩子嘲笑？还是上山摘果却不会爬树，只能在树下干瞪眼？亦或者待在家里和那个年纪大几岁的家伙相看两厌？

　　短短一个星期，哈赤羽把他能想到的事情都做了一遍，内心却似怎么也填不满的空洞，没有任何喜悦或者悲伤的情绪。

　　无视日常对自己龇牙咧嘴的某只“小狗”，韩子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古十二岁是一轮，他们年龄相差刚好十二，也许本就没有必要互相打扰，不属于一代人的圈子从来就无法强融。

　　但是哈赤羽似乎找到了最新的目标，也就是他。

　　“砰！”又是盘子破碎的声音，绿油油的蔬菜撒了一地。

　　“乡巴佬！谁要吃你们乡下的蔬菜！一点味道都没有！”

　　韩子峰默默收拾起地上的残渣碎碗，不做评价。没关系，不吃就不吃，饿死了也没责任。

　　但他显然低估了男孩拱火和惹事的能力，在看书时第三次奇怪的东西砸到以后，忍无可忍的研究生发怒了！

　　男孩虽然有意为之，但并不是看不懂脸色，见到表哥发怒，立刻转身就要跑，乡间小路如此宽敞，只要多跑几步，显然是不可能有事情的。

　　但他显然忘了，他表哥是年轻力壮的研究生，纵然不是体育生，但至少不是他爸那种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跑两步就喘的中年人。

　　乡间的小路上落叶纷纷，刚下过小雨，空气中仍略有些鸡鸭的味道，算不得清新，但孩子们冒雨出来撒欢时，看见了经常上演的一幕。

　　男孩被表哥轻而易举的抓到，随后扛起，在哈赤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抓到之前，真正的“乡巴佬”们，已经给他量好刑了。

　　“啪！啪！啪！”果不其然，巴掌狠狠的落在了男孩的屁股上，隔着裤子，声音清脆，回荡在田间地头，惹出一阵阵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的笑声。

　　哈赤羽只觉得屁股上酥酥麻麻的，巴掌累积多了才有些疼的感觉，但他还有些懵，不知为何剧情会像这个方向发展。这点疼痛比起他在学校被人拿烟头烫，被人抱起来撞树，恐怕十分之一也赶不上，可他就是想哭。

　　按理说既然输了那就服输呗，可是叛逆期的孩子显然并不想就此作罢，他大声的叫喊着：“放开我！你个乡巴佬！凭什么打我！”

　　韩子峰当然不会回复他，这臭小子自己能不知道为什么挨打吗？说白了都是欠的。不过这臭小子屁股还挺翘，身上没几两肉，都硌着骨头了，屁股倒是浑圆的，打起来十分顺手。

　　回到家，出于关照青春期小男孩的脸面，韩子峰将门虚掩了起来，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惩罚了。

　　将男孩摁在客厅的沙发上，屁股翘得很高，裤子自然是要扒干净的，乡下没有任何男孩挨揍时能保留裤子，板子不落在光屁股上，记性就不太好。

　　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被扒了裤子，男孩很不适应，挣扎一下子大了起来，两瓣白桃儿似的小屁股圆滚滚、摇晃晃的，像是刻意的挑逗，方才的巴掌在这上面留下了横七竖八的粉红掌印，现在这才要真正开始。

　　“啪！啪！啪！”

　　巴掌狠辣地落在臀峰上，发出脆生生的响声。

　　赤羽的身体猛地一颤，这样的疼痛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而且打光屁股的声音清脆了许多，身后那片白肉泛起红晕，像雪地里落了颗草莓。

　　男孩咬着沙发的边缘，眼泪莫名在眼眶里打转。

　　韩子峰也是第一次打屁股，但这并不妨碍他无师自通，一个浑圆的小屁股翘在面前，白嫩嫩的任他施为，那自然是巴掌如武器，指哪打哪，想左半边屁股红些就红些。

　　当然，打屁股还是要追求均匀的，巴掌一下接一下，却落得格外有节奏，噼啪作响的同时还不忘关心一下男孩的反应。

　　可能是心知没法反抗，男孩已经放弃了挣扎，咬牙死扛着，大有一副“大不了打死我”的样子，可惜他颤抖的双腿和时不时发出的闷哼声暴露了他。

　　巴掌专挑臀峰打，那里的皮肉最集中，打下去会像水波一样晃，掌心故意在红痕上揉了揉，把松散的红晕按成紧实的绯红，随后两手用力，将男孩的双腿略分，整个屁股翘起更高的弧度，小腹顶在沙发上，还来不及长出绒毛的粉嫩小鸡鸡也清晰可见。

　　既然放弃抵抗了，那算账时的疼痛和羞耻就一并收下吧。

　　啪！

　　巴掌狠狠落下，五指并拢的掌形红印瞬间浮起，像在白面团上盖了个朱砂章，哦不对，这时候已经不能称作白面团了，这两瓣团子红的均匀，像是外边挂在天上的晚霞，灿烂又带着恋恋不舍的红晕。

　　赤羽的屁股猛地往上撅了撅，瘦得硌手的胯骨撞在沙发沿，发出“咚”的轻响。 因为身后忽然贴上了一个不同于巴掌的冰冷物件。

　　“啪！”是戒尺！

　　这东西学校的老师人手一个，大部分时候他们只作为吓唬小孩的法宝或是偶尔狠狠落在手心上，但它最适合的用途，显然是打光屁股！

　　十块钱能批发三四把的木质戒尺一下又一下，落在屁股上打出了几百块的效果，像古代私塾先生教小孩，二话不说扒了裤子先打一顿屁股，还要自己反省错误。

　　竹板带着破空声落下，精准砸在巴掌印最红的地方，原本弥散的红晕瞬间凝成深红的板痕。赤羽疼得弓起背，却只能徒劳的被镇压，随后迎来更加狠辣的一板子。

　　管教管教，只管不教好像也不太好，板子将整个屁股照顾个遍之后，看着眼前红彤彤的两瓣，韩子峰开始“讯问”：“知道错哪了吗？”

　　没有回应，只有一个红彤彤的屁股高高撅着，像是嘲笑。

　　“啪啪啪啪！”气得韩子峰狠狠挥舞起戒尺，不同于之前的固定节奏，这一连串的快攻显然打乱了男孩的节奏，本就红得发紫的小屁股被打得臀肉乱颤，终于显露出青紫的板痕来，人的气息也逐渐紊乱，大口喘息着。

　　这再打肯定是要破皮了！

　　韩子峰无奈，收起了戒尺，默不作声的替男孩揉了揉屁股，他一直揉着，男孩也就一直僵着身子不动，谁也不知道两个人的心路历程，只是偶尔手指擦到小鸡鸡，男孩才会轻轻哼一声，也不知道究竟如何。

　　韩子峰无奈，又揉了一会儿，见屁股没有肿块，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开了。

　　男孩撅着光屁股，逐渐感觉脸蛋一阵升温，咬牙爬起来提起裤子，龇牙咧嘴的喃喃自语，也许骂得很脏，但是反正大人听不见嘛。

　　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油香，像是哪一家又开火做饭了，饥肠辘辘的男孩有些艳羡，不由自主的幻想起那些烤鸭烤鱼。

　　“啪嗒”身后传来盘子上桌的声音，一回头，韩子峰端着一碗饭，轻轻放在了刚刚他所坐的地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两样小菜——炒青菜和煎茄子。

　　“给你放了肉了，还是多少吃点饭吧……”

　　“啪嗒……”

　　这回不是盘子，是泪水掉下来的声音，外面的天老爷也开始很配合的掉眼泪，雷声裹挟着雨点一下子把天色变得很黑，暴雨说来就来，外面还隐约传来几声惊呼。

　　可是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已经管不了这些了，男孩惊觉自己的眼泪完全止不住，内心那一处空洞似乎又在隐隐作祟，被打了一顿屁股，明明该是很丢人的，明明之后他们应该继续互相恶心，当仇人的……为什么……

　　“呜呜呜……哇！”男孩浑浑噩噩，但哭泣是人最初的本能，这让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得伤心。

　　韩子峰犹豫片刻，想起好久之前曾经见过的那只头发还没有那么长，眼神还没有那么吓人的“小狗”，叹口气，紧紧抱住了他。

　　真奇怪呢，这世上血缘至亲却对面不识，有人知己经年却形同陌路，而有的人，从寇仇到挚友也许只需要一场雨一碗饭一个晚上。

　　“呜呜嗯嗯……真好次……”

　　“额，你慢点呗，又没人跟你抢，而且一盘炒青菜而已，到底哪里好吃了？”

　　雨一下就下冒烟了，不似春雨的细密温和，反而热烈狂暴得很，若在城市，这样的一场大雨，恐怕街道上都要飘起“小船”来了，可这是乡下。

　　老人们拎把扇子，往门口一坐，摇摇晃晃的就是听雨，他们也不觉得这潮湿的气氛有多热，反正几十年都这么过来了，不能出来撒野，孩子们自然也有自己的办法，先不说空调房里的电脑和手机，蒙起头来睡一下午，也足够挨过这一天。

　　赤羽揉揉屁股，觉得他的表哥简直不像个年轻人，受不得那么的炎热，但又舍不下静坐听雨的乐趣，于是躺在空调房的沙发上看书听雨，着实惬意，但确实太不年轻了。

　　像赤羽这样的孩子还是渴望着出去撒野，不管是干嘛，总而言之窝在家里是没意思的，但是他也没有冒着暴雨出去的想法，先不说屁股还疼着，这样出去似乎一点好处也没有……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这是表哥在随口吟诗了。

　　赤羽理解不了“未老莫还乡”是一种什么感情状态，但他更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是盛夏，韩子峰吟的“春水”，朦朦胧胧间，看着窗外叶飞雨骤，水花飞泻的模样，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美感。

　　从自己的行李里翻出一本书，似乎是高一的教材，这年头专升本也很卷，所以连专科都提前发了教材呢……

　　男孩捏着书，慢慢摸到韩子峰身边，轻轻将教材放在了他眼皮底下。

　　“嗯？”

　　“额……那个……表哥，你能不能……教我学习啊！”

　　这倒是罕见了，一顿打屁股还能把人彻底打得性子变了不成？至少韩子峰是不信，他下意识认为这是新的套路。

　　“那你知道，主动找我学习，却没学好会怎么样吗？”

　　能怎么样？大不了被打屁股呗！又不是第一次了。男孩红着脸，还是点头。

　　“可不只是打屁股哦！”

　　赤羽不疑有他，满口答应，却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跳进了一个大坑。

　　在学校从来没有听过一节课的男孩很快就把表哥的耐心彻底耗尽，于是局面朝着难以预测的方向发展了……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下一句下一句是啥来着。”赤羽趴在桌边，身下已是不着寸缕，连最贴身的小内裤也已经挂在脚踝，小腹顶着桌角，屁股被撅得老高，此刻两瓣还带着些红晕的臀肉上挂着把戒尺。

　　见男孩背得断断续续，戒尺被拿起，毫不留情的就是一下，横贯臀峰，留下一道红肿的板痕。

　　“这都快过去一个小时了，你还能卡在前四句的啊？还是老老实实挨顿屁股板子吧！”

　　男孩呜咽一声，但可能也是觉得自己有些离谱，所以没有挣扎反抗，任由板子吻上本就红肿的小屁股。

　　昨日的疼痛又被唤醒，又叠加上新的板子印，回锅的滋味着实不好受，何况昨日好歹还是巴掌先热身，今天一上来就是狠辣的板子，更是难捱。

　　“啪！啪！啪！”

　　即便心甘情愿挨板子了，像赤羽这样被打屁股时不发一言的孩子还是很少见的，于是这个打屁股的过程也变得纯粹起来。

　　不需要考虑小孩的挣扎，板子每一记都会朝着颜色最浅的地方亲吻，一板接一板，将那两瓣颜色深深浅浅的团子染得均匀又和谐，通红一片，远看简直要冒热气，触手的温度很是暖和。

　　赤羽依然疼得龇牙咧嘴，默默数着身后起起落落的板子，数到差不多三十下时，那板子声终于停了，他刚想松一口气，却忽然感觉身后被手指轻轻抚摸，略凉的触感让他一阵瑟缩，不由得颤抖，随后却被轻轻分开了双腿。

　　再然后，他作为男孩子的象征——暂时还没长毛的小鸡鸡却被一把握住。

　　“呜！你干嘛！”虽然昨天其实也被看光了，但打光屁股难免如此，今天可是直接上手了诶！赤羽想要挣扎，但被捏住了小鸡鸡，他连挣扎都没办法。

　　“呵。”

　　一声轻笑，男孩被抱起，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却又很快被摁在膝盖上，对方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另一只手却仍覆在那小鸡鸡上。

　　“在我们乡下，有句话叫无毛无吊，办事不牢。赤羽的小鸡鸡还连绒毛都没长呢，怎么就这么叛逆了呢，嗯？”

　　“呜……我哪里……”好吧，即使厚脸皮如他，也着实说不出不叛逆这种话。

　　“啪！”

　　“呃啊！”这一下戒尺竟然是敲在小鸡鸡上的！两颗粉嫩的糖丸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击，虽然不疼，但是这种地方挨打，羞耻简直要把男孩彻底淹没，以后在这个哥哥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啊！

　　“啪啪啪啪”惩罚这样私密的位置，似乎已经超出了表哥的管理权限，但这是乡下，没人会说什么。

　　韩子峰聚精会神，打得很是认真，他的力度完全不大，这种批发的劣质戒尺也不会真正伤到这样重要的部位，只是一抽就是一条粉红的印记，落在小鸡鸡这样的地方着实有些旖旎的氛围了。

　　不过更让男孩难以接受的是，他的小鸡鸡在这一次次的击打下，变得格外精神，逐渐挺立起来，这反而更加方便了韩子峰动手，一板子接一板子，这可爱的粉嫩小鸡鸡却屹立不倒，哪怕它的主人已经在痛的边缘呻吟了。

　　“呵”又是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男孩一阵颤栗，生怕又被弄出什么奇怪的惩罚来。

　　但他的担心显然是徒劳的，因为即便他预料到了之后更加羞耻疼痛的惩罚，也完全没有逃避的余地。

　　两瓣依然红肿的屁股被扒开，不是分腿那种程度，而是彻底扒开，露出里面细密的褶皱和难以启齿的部位。

　　也许有的人会喜欢把那儿称作菊花或是花穴，但对于乡下人来说，还是屁眼儿这个称呼更合适。难道这种部位也能打吗？

　　“啪！”

　　回应男孩的，是一击戒尺。戒尺似乎并没有真的深入那隐秘的臀缝深处，但冰冷的尖端却准确地点在了那微微凹陷的中央——穴口之上。

　　赤羽身体瞬间绷紧，像被电流击中，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上。他下意识地夹紧臀瓣，试图抵抗那冰冷的触感和即将到来的剧痛，但表哥的手掌稳稳地压在他的后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下压，迫使那紧张的臀肉彻底暴露，将那即将受罚的小屁眼儿露个干干净净。

　　“不专心，不努力，左耳进右耳出，那就就该从这里长点记性。”

　　“啪！”

　　这一下，与其说是抽打，不如说是精准的、带着力道的点刺。戒尺薄韧的顶端，还带着一点棱角，不偏不倚地印在了花穴之上，那里的皮肉本就娇嫩敏感，平时连衣料摩擦都少有，骤然受此一击，痛感如同电流，一下子传遍了赤羽的四肢百骸，本就坚挺的小鸡鸡，更是颤抖两下，仿佛也跟着受到了刺激。

　　“唔——！”赤羽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这是他第一次挨打时叫出声来，额头上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打屁眼儿，不是屁股被打肿的那种钝痛，而是清晰、锐利，直钻心底的羞耻和疼痛。他想蜷缩，想逃离，但又矛盾的不愿意动弹，越发坚挺的小鸡鸡暴露了他的心思。

　　“啪！”“啪！”“啪！”

　　又是几下，力度似乎比之前第一下稍重，声音也更清脆，但不再是对准穴口猛攻，而是竖起戒尺，照顾到整个臀缝，让每一处褶皱都染上屁股一样的火红。

　　赤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脚趾在桌下紧紧蜷缩，脚踝处挂着的小内裤也跟着晃动。那两瓣早已被打得通红滚烫的臀肉，这连续的、精准落在缝隙的击打，不受控制地微微弹跳着，仿佛又是一顿回锅。

　　“表哥……呜……轻点……我知道错了……”赤羽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不是之前的倔强，而是真切的求饶。臀缝的教训，羞耻和疼痛一起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点强撑的防线。

　　韩子峰没有回应他的求饶，戒尺依旧稳定地落下，将那从未暴露于人前的私密地带染成微微的粉色，这才施施然停下手，又一次捏住了那持续坚挺，未得抒发的小鸡鸡。

　　这似乎是所有男孩无师自通的天分，捏住那里上下套弄，依然响在窗外的雨声成了最好的遮蔽，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和一切窥探，守护着房间里的一时情动。

　　伴着忘情的细碎呻吟，男孩终于射了出来，被早已准备好的纸巾包裹、擦拭，随后像每一次正常的疏解一样，落在垃圾桶里。

　　那只原本狠狠给予他疼痛的手掌，那只原本帮他疏解的手掌，终于又覆上了刚刚承受过击打的屁股与小屁眼儿，这次是温柔的抚摸，也是以前挨打从未有过的沉醉味道——掌心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却异常温热，清晰地烙在男孩最隐秘的肌肤上，力道均匀而温和地揉按着。

　　虽然按压时，偶尔仍会引发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但更强烈的，是一种淤积的酸胀被揉散开的感觉，是紧绷到极致的肌肉被强行舒缓的放松感，是那深入骨髓的羞耻感被一种更原始、更安全的接触所包裹的奇异感受。

　　韩子峰一边揉着，一边低头看着男孩埋在他臂弯里、不断耸动的肩膀和细碎压抑的啜泣声。窗外的雨声似乎成了最好的背景音，哗啦啦地冲刷着世界，将房间里的一切隔绝开来，只剩下这带着奇异亲密时刻。

　　咦？这段话之前好像用过？

　　“疼吗？”韩子峰的语调依然温和淡漠，但似乎又透露着本该有的关心。

　　“疼死了！”

　　“疼就对了。以后要记住，”表哥的手掌不停，“学习的时候，别让心思溜走。溜走一次，打一次。” 这话带着点训诫，但揉按的动作却依旧轻柔。

　　赤羽没有反驳，只是更深地把头埋进去，像只受伤后寻求庇护的小兽。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痛感，在表哥温热手掌的揉按下，渐渐被一种奇异的暖流取代，混合着残留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管束着也同时被保护着的安心感。

　　迟疑间，韩子峰已经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半扇窗户。带着泥土和植物清香的湿润空气猛地涌了进来，冲淡了房间里暧昧的惩罚气息。他靠在窗台上，侧头看着外面雨幕中摇曳的翠竹，背影显得很放松 。

　　“还愣着干嘛？抓紧时间背。背不完，屁股可是真正会开花！”他的语气带着点催促，却没有丝毫严厉。

　　赤羽吸了吸鼻子，低头看着手里的书页，那些刚才还如同天书的文字，此刻似乎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他小声地、带着点鼻音，开始磕磕绊绊地念：“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韩子峰笑了笑，又关上窗子，风帘翠幕，烟柳画桥，还是让他们留在古诗中，这狂暴的雨，偶尔开窗感受一下就好了。

　　回过头，男孩抽噎着在背书，但面上一片沉静，看不出任何的排斥和拒绝，忽然有点不想把这个一手调教的乖孩子送还回去了呢……他还没提上裤子，依然光着屁股在背诗，不过无所谓，这正合他心意。

　　那么也该让男孩也合合心意了，比如去炒一两道简单却美味的菜，亦或者告诉男孩，其实乡下，也是有电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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